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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变节4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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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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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密营激战

   天快要黑了的时候,春秀才走到前山,虽然在她的身后没有一个人跟随,但是,她总觉得余子谋就在边上跟随她让她不敢停步,她心里很矛盾,前几天她还是这支部队的领导人,但是现在却是她带着敌人来消灭这支队伍这是多么大的一种转变啊。
   刚刚转过山脚,她就被游击队的哨卡发现,一时间“春姐回来了!” 的消息传偏山头,已经整装待发准备转移的女游击队员们自发的从山上冲下来,迎接自己脱难的姐妹,游击队的领头人,春秀几乎是被这些热情的姐妹抬过一百零八级陡峭的阶梯,进入营区,在这里她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人们把自己最好的饭食、最舒适的窝棚让出来给春秀享用。嘘寒问暖,
   此情此景让春秀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这些朝夕相处的姐妹,想到几小时后这些姐妹中将有很大一部分人,将会死在被自己招来的敌人的枪弹下,而活着的人则将因她而备受折磨,止不住泪水终于像开了闸的洪水,狂涌而出。
    然而,后悔归后悔,她没有勇气向自己的姐妹坦白,她知道,一旦自己变节的消息让他们知道了,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几天前,正是她自己下令处死下书的余玲,她实在不想成为余玲第二。有什么办法?自己已经错了一步,回不了头了,索性将错就错,破罐破摔。
   作为这支部队的主要领导人,她深知这个营地的重要性。这里原来是秘密会党的山堂,地势险要,能攻能守前山是一百零八级陡峭的阶梯,上山后就是一大片叫做校场的空阔地带,一座寨门架着两门松树炮,俯瞰山下。在尽头就是用三合土筑就的工事,要想从这里上来实在是困难。校场不远处一大片窝棚,那里是营房和后勤物资集中地。   窝棚区的尽头是一条通向山外的密道。此刻,余子谋至少两个连的兵力将这条密道牢牢控制着。这一严重情况游击队还没有丝毫察觉。她几次想把这个情况透露给姐妹们听,但是却始终没有这种勇气。
几个小时过去,兴奋而疲倦的游击队员们陆续散去,等把为她疗伤兼汇报工作的陈杏媛打发走,已经是半夜时分。   从她口里得知,在她上山之前,游击队已经集合准备开拔,这样看来,并不是自己要消灭自己的队伍,而是天意,不然为什么这么凑巧?
   陈杏媛毕竟是卫生员出身,敷药轻巧,包扎得当,她觉得很舒服。门外传来换岗的声音。是该脱身的时候了,按照约定,余子谋的步兵营应该出现在密洞。她走出门外,向密道走去。
   哨兵巧妹子以为她要上厕所,热情地指给方向。看看周围没有人,她将遮盖密道的隐蔽物挪开……
离岗哨不远听到一阵响声,巧妹子警惕起来大喝一声:“谁?口令?”一边端着枪响发出响声的地方移去。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迅速窜到她身后,乘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猛扑上去,肘弯勒住她的脖子,随手将一块什么布堵进她的口里,三下两下将她捆住拖进密道。
   大批的国民党军迅速从密道中钻出扑向一个个窝棚。不一会,窝棚里传来了喊杀声、哭叫声。整个营地顿时陷入一种恐怖的氛围中。游击队员们丝毫也没有料想到敌人会这么快出现在眼前,顿时大乱。有些人栽在睡梦中就被敌人的刺刀刺穿胸膛,有些人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就仓促应战。
   陈杏媛还没有上床,听到门外乱哄哄的,急忙拔枪冲出,只见敌人黑压压的布满了整个营地,不断有双方的濒死的惨呼。她大声发令,召唤幸存的游击战士集中。这支队伍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之后,迅速恢复了战斗力,
   她们冲出窝棚,在陈杏媛的指挥下有秩序的退入临时工事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撂倒了一大片敌人后,战斗在黑暗中进入了相持阶段,国民党军不敢贸然进攻,在决战之前,双方都在作最后的部署, 陈杏媛冷静地分析了情况,目前游击队的处境相当困难,密道失守,游击队的退路已断。贺春秀失踪,生死不明。
   唯一的希望就是乘黑从绝壁突围冲出去再说,临晨三点,各战斗单位收拾齐整,摒弃一切不必要的负担悄悄地向另一个山头撤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似乎已经绕过了敌人的封锁线,然而就在她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侧翼杀来一股敌军,强大的火力又把姑娘们压了回来,回来一清点,又损失了二十多女游击队员。好在断后的七班抢先占据地形顽强拼搏,将追兵打倒许多,被迫停止追击。
   目前的情况已经很明显,游击队已经到了最后时刻,全体人员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们已经不期望胜利的到来,她们只为自己的尊严而拼死作战到最后。
   陈杏媛把游击队文书杨慧敏找来,说:“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现在隐蔽下来,无论外界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来,在敌人走后,你必须下山找到党组织将这里的一切如实汇报,说我没有完成任务只有来生再见。”她拨动机关一个黑洞洞的深坑出现在脚下。
   “陈姐……” “别多说,你是我们这里唯一喝过洋墨水的,又是党员,我们都在地下盼你为我们报仇呢,这是命令,下面给养足够你支持十天的。我相信这些混蛋不会在这个深山里呆十天。”
   当杨慧敏身体完全进入地洞后,陈杏媛将地洞关上,出门整理队伍在黎明前再作一次肉搏,目标选在窝棚区,争取打开一条通道,收复密道口, 这时候,窝棚区方向传来激烈的枪炮声。
   敌人抢先发动了连规模攻势。在全体游击队员的合力防守下敌人丢下十几具尸体,后退了,陈杏媛及时组织了反攻。她命令战士们多带手榴弹,枪里不要退子弹能杀多少杀多少,她们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借着黑夜的掩护,快速摸到敌人构筑的临时工事,手榴弹一顿猛砸,给驻守之敌以沉重打击,爆炸声里一片鬼哭狼嚎,在迅速解决了占领窝棚区的敌人后,游击队向密道口猛扑,大批敌军从密道口涌出,双方在密道口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战斗从临晨三点打起,一直打到太阳出山,这里没有了建制,没有了队形,每一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对手,同时每个人都成为对手的目标,刀枪相撞迸发出点点火星,黑暗中时不时地传来男女对手濒死的惨呼,陈杏媛手持鬼头大刀见一个砍一个。
   周围的火光映照着这位女英雄,她的形象宛如一尊复仇女神,游击队员们打得相当漂亮,相当顽强,然而,大批敌军不断地从密道口涌出,加入战斗,游击队员们始终没能跨进洞口一步。
   不过,外面的激烈战斗却为一个人提供了出逃的机会,谁?哨兵巧妹子,巧妹子被俘后,敌人对她进行了简短的审讯,希望通过她了解营地中地理分布,人员部署等情报,巧妹子装聋作哑,任凭敌人打骂,总是不说一句话,时间不等人,敌人没有耐心了,派了几个人把她衣裳剥光捆起来,找几个人看着,临走交待,“给我留着,等打完仗我要好好享用这个小哑巴。”
   密道里的人越来越少,大部分都抽出去和陈杏媛肉搏去了,只剩下一个色迷迷的看守和她动手动脚,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巧妹子见时机已到,故意身子用言语挑逗看守,那看守见哑巴能说话,兴奋起来,当场就要脱衣服,巧妹子止住说:“这里不是办事的地方,别说你们长官看见了要枪毙,就是不枪毙你自己也不好看啊。”看守想想也有道理巧妹子说,我知道下面有个藏兵洞很好,到哪里去完了事我好跟你一起过日子,别当兵了。
   傻乎乎的看守擎着火把,果然押着巧妹子朝下走去走了一段路,拐一个弯,果然有一个沉重的大铁门在那里,打开一看果然不错,里边有张石桌子,还有泥凳。果然是世外桃源,巧妹子要求把身上的绑绳去掉,不然“办事”不痛快。
   看守说,“那怎么行?你要跑了我到哪里要人去?”巧妹子笑道:“亏你是个大男人,这点常识都没有,莫说一张大铁门我要开半天,就时敞开门我也不敢出去啊,谁看见大姑娘光着屁股往外跑?” 巧妹子的花言巧语果然奏效,一心只想和巧妹子做爱的看守不暇细想,道:“果然没错。是我想多了。”
   看守解下武装丢在石桌上,看了看巧妹子,巧妹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守放心了。冬天的衣服多,左一件右一件。巧妹子一个劲的催他快点,撩得他心慌意乱一件绒衣套在脑袋上急切下不来。
   巧妹子乘机冲上去膝盖一抬向看守两腿中间顶去只听一声闷哼,看守重重地倒了下来翻滚着。巧妹子又接着补上两脚,看守终于摊手摊脚地不动了。巧妹子快速动作,将看守脱得精光,不到几分钟,巧妹子就成了一个国民党的兵,背着枪大摇大摆的向密道深处走去。
   天露出了惨白的晨曦,太阳躲在弥漫的硝烟背后。在这片曾经充满欢乐自信的这片土地上。正在上演一场悲壮的史剧,大批的敌人把女游击队员们赶回了工事里面,成群的敌人将陈杏媛紧紧围困。这时的陈杏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大口的喘息着,机械地挥舞着几乎成了锯子大刀与敌人相持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湿透了单薄的衣裳。
   余子谋带着贺春秀出现在洞口。他大声的指挥着,将机枪和迫击炮架上周围的山头,对这几个工事猛轰,太阳是美好的,但这个时候却成了敌人的帮凶,将游击队赖以存身的工事暴露在敌人的炮口之下。工事再坚固也经不住大炮没完没了的轰炸,不久,这些用三沙构筑的建筑纷纷倒塌,成为一片废墟。游击队员们躲在废墟后面,作最后的抵抗。
   陈杏媛已经严重脱力了,在砍伤两个敌人之后,两腿一软摔在地上,手中的大刀飞了出去。她挣扎着向大刀跟前爬,想抓住兵器继续战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敌人的大皮靴狠狠的踩住了她的手指,接着十几只手将她按住。她已经没有力量反抗了,只能任凭敌人摆布,人们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不屈的怒火。
   衣裳很快就离开了了女英雄的身体,化成了一条条布片,身体被剥得精光,粗粝的麻搭在她的颈部,丰腴结实的双臂被麻绳紧紧的缠绕着,双手被粗暴的拉向身后紧紧地捆绑起来,麻绳有穿过颈部的麻绳下面,用力的往下拉她的双手就被高高的吊在颈部下面,被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押到余子谋的身边。
   此情此景最后摧毁了残余游击队员们的斗志,战斗实际上已经结束,大胆的国民党军把被俘的女游击队员,剥得精光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向赤身裸体被捆绑的那些女游击队员们动手,有摸乳房,有掐乳头,还有用嘴含着乳头吸吮,有抠屁眼,甚至于有用手指头插进阴道的,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
   余化龙在受命剿共的时候曾许下诺言,在战场上杀了游击队员凭她的衣裳报功领赏,对那些被俘女游击队员和伤员,可以现场剥光捆绑起来任意的玩弄强奸,认为这样可以提高战斗士气。
   在敌人的招降下,十几个女兵自己脱光衣裤举着枪,从废墟后面走出来。交了枪后,与那几个在战斗中被俘的女兵并排跪在寒风中听候发落。看着眼前的景象贺春秀忍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变节五  群魔宴会 尾声

   余子谋命令一部分人打扫战场,一部分人埋锅造饭,将游击队后勤军需仓库里的所有储备搬空,他要在这个唯一完好的建筑里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庆功会,所有物资都被搬空正好能做宴会厅,文书拿来了战报要余子谋签发。
   余子谋看了,摇摇头说:“你还嫩啊,呈文写得不错,单数字怎么能按照真实上报呢?我军死伤一百二,还有一个失踪的,只消灭了七八十个女共党,这传出去,算什么?共党数字要加倍不要说是女共,没有生擒的阵亡将士数加倍。”
   看着文书疑惑的眼神,余子谋笑了:“还不明白?战死的弟兄是来钱的源头,至于这些女俘押回团里让大家玩够了卖到妓院里,我军阵亡七十人多捞点钱去吧。”
   几堆大火将宴会厅的空气烧得暖暖的,两百多人分成二十几堆席地而坐,喝着酒,吃这野味。棚顶一条粗硬的棕绳吊着一丝不挂的女英雄,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起来,有人提议,将女俘们带上来,逐个敬酒。   
   余子谋拍着巴掌笑道:“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这么丰盛的庆功会独缺少个美人敬酒,未免遗憾,不过,光是敬酒趣味也不大,叫她们表演节目给咱们下酒做个肉鼓吹如何?”
   大家齐声说:“参谋长高见,叫她们光着屁股跳舞给哥们助兴。”不一会,一根绳子牵着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俘进来跪在地上,女俘们在雪地里冻了那么久,到了暖和的地方仍然不停地战抖。
   余子谋说:“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怕得发抖?迟了。”
   一位女游击队,抗声说:“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你把衣裳脱光了跪到雪地试试?抖的还凶呢。”余子谋点点头说:“想不到,盗贼中也有如此胆大的奇女子……。”
   被吊在梁上,一直垂头不语的陈杏媛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厉声喝道:“住口!谁是盗贼?你们才是盗贼,坐着高高的位置,却把老百姓当鱼肉,抢他们,欺负他们,杀他们,难道不是强盗的做法?翠翠!说得好!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和这帮强盗……”余子谋打断她的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教你到这里来,就是要你看看你把你的部下害得多惨。”
   陈杏媛大声说道:“姐妹们,不要怕敌人的疯狂,我们今天为革命吃苦受难,人民是不会忘记我们的!” 余子谋不再说话,叫过春秀:“去,打她二十个嘴巴!”
   春秀稍有迟疑,余子谋眼睛一瞪,吓得她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站起来慢慢地向陈杏媛走去。
   陈杏媛眼睛瞪着她:“你……你要干什么?”“没办法,要打你。”陈杏媛眼睛里喷着怒火:“你这个叛徒,怎么和白狗子穿一条裤?你打吧,总有一天人民会替我报仇,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春秀说“我也是没办法,现在和你说不清,以后解释吧。”一把揪住陈杏媛的头发向后拽着将她的头高高地仰了起来,巴掌左右开弓,重重地打在陈杏媛的脸颊上,发出声声脆响。
   剧痛让她发出尖叫声。余子谋问:“这部肉鼓吹好听不?”一阵叫好声传来,余子谋说:“打得好,给我狠狠地打!”“啪啪啪啪……”巴掌声更响了。余子谋把眼睛转向了跪在地上的女俘们:“你们冷不冷?”
   沉默。
   余子谋说:“是啊,这么冷的天,又没穿衣服,是够冷的。让你们烤烤火吧。”
   他派人将火红的炭渣铺到地上,两头各放一个拒马,用两条钢轨架上对那些俘虏说道:“你们把眼睛蒙上,从这个桥上走过去,凡走过去的,赏裤子一条,要掉在火堆里,那就怪你们的命不好,精赤条条挂在你们头边上,吃冻肉。”
   按照余子谋的吩咐,兴致勃勃地马弁们很快就把一座火桥搭好了,女游击队员的眼睛被蒙上,在马弁们的掖扶下一个一个走上窄窄的小桥。
   真是高难度的动作,她们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一点也看不见前面的路,单凭着脚尖的感觉摸索着前进,还得提心吊胆的保持着平衡,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到离地面三尺的炭火堆上,能烧死是福气,就是烧得皮焦肉烂那份罪难受,女游击队员们的动作快慢不一,经常有人被挤下火堆或者没留神自己到了下去,满屋子都是烧焦的皮肉味和她们惨痛的哀号,这个节目吸引了那些男人的眼球,叫好声把陈杏媛挨打时的惨叫都压下去了。
   等最后一个女俘走完,陈杏媛身边已经增加了十几个被烫伤的女游击队员,这时人们才发现陈杏媛的两边的脸都被打肿了,牙也被打出血来了,口齿模糊,但仍在叫骂,骂春秀、骂余子谋、骂国民党。
   余子谋对呆立在边上的春秀说:“她骂你骂得那么恶毒,你怎么忍得下这口气?给你一个出气的机会。”他从马弁手上取过马鞭,递给春秀说:“她再骂你你就用鞭子抽她。”看
   见春秀迟疑,余子谋又说:“你还想在共产党那边留后路吗?早在你投降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共产党的敌人了。你说你杀了多少人?别的不说,单是这次就有几十条人命,门口横躺竖卧那些一丝不挂的女游击队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人都可杀,何况打几鞭子? 我就厌恶你们这些既没有骨头,又没有人格,又不敢当狗的畜牲简直连畜生也不如,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身边一位军官说:“好办。废物利用。子谋兄何不将她剥了,赏给弟兄们耍耍?”
   余子谋说:“有理!来人……”春秀吓白了脸,趴在地上说:“不……不……不要,我听命令,我当狗!”
   一条鞭子,一条竹板丢在春秀眼前。“不许把人打死,看得见的地方不许有刑伤。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余子谋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春秀爬起来,愣了一回,脸色越来越难堪。一股怒气就像是被围在水塘里的水,四处都被挡住没法发泄,只好全部向出口倾泻而出。
   现在她的确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反正已经湿了脚,湿脚湿身都是湿,她恶狠狠的咬着牙捡起刑具向陈杏媛走过去。
   此时,有幸没有掉进炭火的女游击队员已经穿上了一条裤子,膝行着为每一个参加宴会的军官劝酒。那些军官们的心思哪里在喝酒上?都借着这个机会占她们的便宜。
   拧的拧乳房,有的掐乳头,一轮酒还没有劝完,她们袒露的乳房上就像是穿了件花肚兜。更有甚者,已经将手伸进了她们的裤子,劝酒在女游击队员的屈辱中继续进行。
   看看要劝到余子谋,他笑眯眯的等着,一个年轻的女游击队员过来,用毫无感情机械的声音重复着说了几十遍的劝酒词:“请将军看在小女子面上满饮此杯。”
   余子谋笑着说:“哈哈,有意思,看在你的面上,你的脸倒也看得。他接过被子,端在嘴边就在这时,女俘突然站起,抄过桌上的筷子直刺余子谋的咽喉!动作奇快,周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筷子就刺了过去,然而余子谋更快,头一偏筷子擦肩而过,随手将手中的酒杯向女俘丢去。
   乘女游击队员躲闪的功夫,手下马弁一拥而上,将她拿下死死按住跪在地上,女俘破口大骂求死,余子谋掏出手枪,一枪击中咽喉,她扭了几下,不再动弹,但是两只眼睛仍然死死盯着余子谋,马弁们要把她裤子脱掉羞辱她以泄愤。
   余子谋摆摆手说:“不要难为她,她是个女荆轲,赏她一套衣裳,好好葬了她,我余子谋最敬重的就是英雄,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软骨头。”
   把女荆轲的事处理完毕,转过头来竟让他呆立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不知什么时候,春秀找了一根小棍横卡在陈杏园嘴里小棍两头各栓了一根细绳两条小绳绑在脑后固定,让嘴张不开合不拢;一条板子硬生生扎进阴道里,皮鞭的柄深深的插进肛门,鞭梢像一条尾巴似的耷拉在外面。
   这还不算,春秀找来了一把小铁铲,装上了炭火在陈杏园的下身烤着。余子谋铁青着脸说:“很好很好,不愧是条好狗,只是她不是你的战友吗?你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春秀莲忙丢下铁铲,取出身体里的刑具说战战兢兢道:“我本来不忍心但他老是骂个不停,说我是叛徒,说你是魔鬼,”
   “她错了。当得上魔鬼美名的是你。”
    余子牟命人将昏迷不醒的陈杏媛放下,找来随军医生,经检查,军医告诉余子谋,犯人没有大碍,只是被一股怒气攻心,加上身体巨痛,一时昏迷。
   余子谋松了一口气,别的女俘全部死光他也不心疼,但是陈杏媛这么漂亮又这么刚烈实属难得,将来押回团部他要好好调教她,将来和春秀一起共事一夫,那样他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他转过头来看春秀,春秀还跪在地上发抖呢。
   他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说:“行了,只要以后像今天这样听话,保你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来,坐在我腿上。”    春秀向后缩着:“不敢。”“教你坐你就坐,别这么扭扭捏捏。”
   余子谋一手搂着春秀,一手在空中扬了一下,说:“大家听好了,我宣布一件事,这位春秀,立了大功,作为奖赏,我已经纳她为妾了。”
   一时间参加宴会的所有的人都举起杯来祝酒。余子谋又说:“没吊起来的那几个人就拨给春秀为奴,伺候她的起居。”
   有一个女游击队员站起来,说:“我绝不伺候叛徒,伺候她,我还不如伺候一条狗。”
   春秀大窘,余子谋一拍桌子:“大胆!你一个下贱的俘虏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我可以放你的生路,也可以叫你死。”
   “不自由毋宁死,绝不侍奉是风这个叛徒!”说完一头向柱子撞过去。
   动作慢了点,被人抓住 几个人把她扭到与自谋面前跪下,女俘喘息着,硬挣着脖子,两只杏眼闪着怒火直盯盯地看着春秀,嘴里千叛徒万混蛋地骂着,春秀望着余子谋,那意思是你怎么处置?余子谋说:“看什么看,这是你的丫环,你随意处置。”
   春秀一时拿不准,余子谋说道:“快点,弟兄们的眼睛睁看着你呢。”春秀恍然大悟。说:“我这个人福薄,用不起这个丫鬟,既然是你的俘虏,还给你,交给弟兄们处置吧。”顿时像一滴水溅进油锅里一样,所有参加宴会的官兵一起欢呼,赞美春秀的决策。
   一条杀猪凳搬来了,七手八脚地把挣扎不休、叫骂不止的女俘仰面朝天的绑在凳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几个军官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余子谋说:“慢着,自从弟兄们入赣剿匪,已经一年多,当初团座怕弟兄们分心,严令不许弟兄们亲近女色,我们这些军官还可以去嫖妓院,可怜这些弟兄们连腥味都没闻到,这个女人就交给这些饿狼吧不过可有一点,不准争先恐后。”
   话虽说不许争先恐后,其实那里办得到?话音刚落, 就有七八个精光赤条的光头大汉把她围住,随即传出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余子谋的眼睛从肉山般的场面移开,转向了吊在梁上的那些女兵。她们大概也感觉到了余子谋淫亵的眼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单调声音。
   余子谋说:“你们军官别和他们争,这几个是你们的。”
   他命令马弁:“把她们放下来,让她们也快活快活!” 这时的宴会厅已经变成了一个混乱的性交场。娇喘声、哭号声、哀求省、怒骂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余子谋按耐不住,放下了他矜持的架子,蹦到拴绳子的柱子边上一边解开吊着陈杏媛的绳子,一边高声吩咐:“那几个穿裤子的留着给团长带回去!”
   绳子放到合适的位置就不再放了,急不可耐地余子谋慌手慌脚地将,军皮带、上衣扯下来,把裤子脱下来丢在春秀身上叫道:“还傻站这干吗?给我拿着。”外裤、毛裤、内裤、短裤……像连珠炮一样砸在春秀的脑袋上、胳膊上。
   余子谋两手死死的扳住陈杏媛地双肩,一根粗黑的肉棒硬生生顶进她那柔嫩狭阴道里,猛烈的抽插着,陈杏媛完全处在被动的状态下,手脚被麻绳紧紧地反绑着,嘴上勒着木棒,想动动不了,想骂骂不出。
   渐渐地,她不再徒劳的挣扎,血红的眼睛里涌出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这是屈辱的泪,无奈的泪,也是反抗的泪,愤怒的泪,它更是一股流向怒火的汽油,一旦有机会,她会毫不留情地将恶魔们烧成灰烬,以洗雪今天的羞耻!    春秀呆呆地站在那里抱着一大堆衣裳。茫然的目光投向四周,她的眼睛没有泪水也没有一丝表情,它更像个摄像机,客观的记录着眼前的一切,将余家军官兵的淫邪表情,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们,屈辱的被动的摆出的各种姿势统统收集在一起,然后丢进她空当当的心底。
   她隐隐感到一种屈辱。她连被强奸的资格也没没有了,当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在强奸与她朝夕相处的姐妹时,她只能当衣服架子,伺候那些男人。
   云散尽,又看见了太阳。太阳也显得那么阴冷,它照着还冒着烟火的残破工事、照着曾经是一片欢乐景象的,现在已成为一堆灰烬的营区,也偷窥着营地唯一完好的房屋里发生的一切。
   闹剧接近了尾声,在女人身上发泄完了的官兵们乐呵呵的穿着衣服剔着牙,吸着洋烟。身心饱受摧残的女游击队员们在地上辗转呻吟。 余子谋扎上皮带,提着陈杏媛的头发指着地上的女俘说:“你看了有什么感想?这都是你的部下。明天我会把这些人卖到县城里,你当然不会,你会留在我身边,和贺春秀一样当我的姨太太。永远也见不到这些部下了。好好看看吧。”
   陈杏媛说:“蠢猪。你以为你胜利了吗?我们可以被你们消灭,我们的身体可以被你们糟蹋,我们的人格可以被你们侮辱,但这改变不了你们灭亡的命运,改变不了我们的信念,也改变不了我们对人民对事业的忠诚。”余子谋摇摇头说:“顽固啊。不过我倒很喜欢你这种刚烈的性格。希望你回团部以后还能保持你的信念。”
   他摇着头转身踱到杀猪凳前,晃了晃女兵的脑袋,见没有反应,吩咐:“弄一桶水来,冲冲,别看了恶心。” 一桶水泼下,凳上的女兵虚弱地哼了一声吃力的睁开了眼睛,旋即又闭上“还没死呀?真他妈的命贱。可是你被这么多男人搞了,还有什么脸活着?我成全你。到了阴曹地府,你也该称颂我的功德,我亲自送你一程。”
   女兵游击队员被放下来,改用长绳拴着两只手腕,长绳的另一端拴在马尾巴上,余子谋翻身上马一紧缰绳,那马一声长嘶展开四蹄飞奔起来,被甩在马尾巴上的女兵像一段木头在地上翻滚跳跃,不过两个来回,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看看已是不活了。
   手下那些官兵们决不放弃拍马屁的机会,一叠连声的称颂参谋长的英姿,赞美他的仁慈,余子谋飘飘然的接收着下属们廉价赞美,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敬上来的酒,不知不觉种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态。
   他拍拍春秀的脸蛋,说:“怎么了,干嘛不说话?吃醋了是吧,别急,今天晚上我和你大战三百会合。” 这说笑间,山下传来团部的命令,说:“据可靠情报,一群流窜过来的游击队正在向太平镇方向运动。命令你部迅速解决陈杏媛立即向太平镇靠拢,以备万一。”
    余子谋掏出怀表打开,看了看,说:“现在已经是下午未时了那里还能赶地回去?我说弟兄们,咱们也吃饱喝足玩够了,把这里收拾一下,能带走地都给我带走,带不走地都给我过火。咱们该班师回朝了。”
    一个小时之后,山头一股浓烟腾空而起,余子谋地军队醉醺醺地乡下开拔。队伍中间,女游击队员们赤身裸体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用一根长绳拴成一串,陈杏媛赤身裸体被麻绳捆成驷马,一根竹竿穿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匪兵抬着,在女俘们的最前面。
   押送的兵士们手持皮鞭、竹板,时不时地在女游击队员赤裸裸的身上抽打着,驱赶她们快走,惊起一阵阵哀鸣。 下山太晚了,还没走出三十里路天就黑了下来。
   好在附近不远就是一处圩场听说那里有一家大户,听说官兵打了大胜仗,路过这里,连忙将宅院让出来,那里最好的一间正房被余子谋占住,女俘被松绑锁进柴房,士兵们按编制分别住在厢房里,一切都好像完美无缺了,余子谋急不可耐地爬到床上,几把将春秀的衣裳撕碎。
   正要办事,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命人将本来已经关在柴房的陈杏媛,押到正房绑在柱子上,把陈杏媛的俩个乳头扎进锋利的钢针,陈杏媛怒视着残暴的余子谋,余子谋对春秀说:“我办事喜欢公平,在山上,我和陈杏媛干事,你在一旁吃凉面,现在在们在一起快活,也得让她在边上看咱们。”
   这是春秀得初夜,乐得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惹得余子谋那初春宫图上学得的一套手段,全部用了个便,直到一个时辰后尽了兴,才软软地倒在一边喘息着,朦胧中睡去。
   突然房门外一阵枪响,把余子谋惊醒,他抓起手枪赤条条跳下床去,喝问:“是谁在打枪?” 门外闯进一个惊惶失措的哨兵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好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土土匪,把那些娘们抢走走了!”
   “有人劫囚!他妈的去给我追回来!”他把门关上,惊慌失措地穿衣,春秀面如土色,搂着绣花被极力遮掩着自己,此刻,门外形势已经不对头了,枪声大起,不断有人倒下,一声声惨叫越来越近,等余子谋还没登上裤子,门已经被一脚跺开,“当当”两声枪响,余子谋两手一扬倒在地上毫无声息,跟着又是一阵乱抢把床上的春秀打成一团乱肉,几个人把绑在柱子上的陈杏媛身上的麻绳拿刀割断,簇拥着快速离开,紧接着一发子弹准确地击碎了桌上的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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