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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英魂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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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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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做客宪兵队之无比坚贞
  星光点缀下,繁忙的十六号码头总算安静了许多,回港的大小船只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远处刺眼的探照灯不时地划过夜空扫射着海面,依稀的马达声那是日军的巡逻艇在盘查着可疑的船只。
  在一只破旧的渔船里,老郭在擦拭着手枪,从青帮手里采购的几箱违禁药品刚刚被安全运出,同志们才平稳了紧张的呼吸。
  “老郭啊,最近你可是消瘦了不少,刘欣同志还没有消息吗?”中央特科的主要负责人老常满脸的关心。
  “昨天唐亚东传来的情报很不乐观,她今天可能被宪兵队提走了。”老郭冷峻的脸上肌肉在抽动。
  “哎!那个叛徒老龟缩在76号里,同志们无从下手啊,得想个办法把他引出来才行。”
  “据唐亚东说这个王八蛋鬼精的很,偶尔出去一趟,也是跟随着前呼后拥的吴四宝寸步不离,再说坐在车里也不好跟踪,还得耐心等待机会啊。”一提到这个叛徒老郭就恨得钢牙噶嘣作响:“破坏闸北日军电厂的方案我没意见,你们再细致研究一下,我头晕,出去吹吹风。”
  此时老郭的心乱了,夹在笔记本里的照片仿佛还带着她的馨香气息,借着月光,她娟秀的脸上笑容是那么的甜美,星眸里凝聚的是她的深情,他理解她的心意,无言的答复是经历了多么锥心刺骨后的选择啊?
  “宪兵队,吃人的宪兵队,你一定要活下来,活下来就有希望,你已经为党和国家付出的太多了,即使变节,你郭大哥也会原谅你的,整个家国的命运你一个柔弱女子能够承担多少?叫你去出卖自己的同志,相信打死你也不会的,可是以你的身份和影响力,一份自白书肯定能获得自由吧?”在国仇家恨与一己之私
之间,老郭竟然倾向了后者。

  宪兵队刑讯室里散乱了一地的刑具,夹棍、橡皮棒、竹签、钢针、铁筷、钢丝鞭、上面大多都沾着血迹,遍体凌伤的刘欣依旧被赤条条地吊在那里。
  “巴格!不许唱梅花,你的必须唱樱花。”冈村狠命地扯住刘欣的秀发逼迫着。
  “梅花,梅花……满天下,愈冷……她愈……开花。”歌声断断续续,沙哑低沉,可是吐出的每一个字依然坚定清晰。
  “啊……”冈村又把另一只烙铁摁在了她雪白的屁股上,松开的烙铁下面又是一朵近乎梅花的花瓣。
  “再泼醒她!今天非得叫她唱,不唱屁股上盛开的两朵樱花,将遍布她的全身。”冈村气急败坏的把烙铁再度插进了刑炉里,“哗啦……”雪白裸体上的水和着鲜血染红了她的丝袜,吊在刑架上的刘欣已经虚弱不堪了。
  “冈村君,试试你的进口刑具吧,这么白的皮肤不应该烫坏了,宪兵队也是懂艺术的。”发泄了三次的三浦无良有点儿昏昏欲睡了。
  “嗨!我不会叫大左阁下失望的。”冈村的语气明显地不如八个小时前自信了。
  “刘小姐,叫你写自白书你不愿意,难道唱一唱『樱花』就这么难?”
  “血腥玷污了的樱花打死我都不会唱的!”刘欣努力地扬起了头,苍白憔悴的面孔犹如暴雨下路边的小花。
  “放下她,弄到老虎凳上去。”绑在刘欣纤美四肢上的绳子和鬼子一样的肮脏,修长的丝袜玉腿上血迹斑斑,钢丝鞭抽过的地方丝袜残破绽开了皮肉,现在的刘欣只有秀美的丝脚没被用过刑了。
  来到中国后的冈村和三浦也习染了76号里的爱好,被他们请到宪兵队的女人,只要有三分姿色,都逃不过他们的魔爪,剥甲,烧烤,小刀剃肉无所不用其极,死在刑讯室的女性大多玉足被摧残的没了模样。
  老虎凳上的极品美足勾起了鬼子们强烈的食欲,都恨不得立即用小刀把那粉嫩玉足一片一片割下来吃掉。
  “刘小姐,你知道他们最想干什么吗?”
  “随便吧。”刘欣从鬼子们眼里看不出一点儿人类的迹象了,如果说汪伪的汉奸是一条条摇着尾巴的狗,那么这群鬼子绝对是一只只毫无人性的豺狼,刘欣玉趾紧张的在丝袜里抠动着。
  冲着她玉脚扑来的一个鬼子,被大耳光扇的盘碗刀叉掉了一地,嘴里唔哩哇啦,大概在抱怨长官的失常。
  “她的不一样的干活,你的明白?脚的不能吃,继续不唱轮奸的可以!”
  听到长官的话,鬼子们兴奋异常,学过一点儿日语的刘欣听懂了一句,那句“脚的不能吃”吓的刘欣俏脸瞬间煞白,天!他们还是人吗?想到自己的嫩足上的肉被放到刑炉上烧烤的景象,刘欣差点再次晕过去。
  剥去丝袜的美足同样震撼了东洋鬼子们,无论脚型的完美无缺,皮肤的洁白无暇,都令他们惊叹不已,可惜脚腕以上的浑圆的小腿和软白大腿没有了原来的光洁,被鞭抽棍打的惨不忍睹,密密猩红的鞭痕在她雪白腿上交错出条条的斑马线,黑紫的淤青点缀在其间。
  三浦和冈村抓住刘欣的赤脚又一阵好啃,从上面流淌的大量口水和咬破皮的牙印来看,就知道他们对刘欣的美足垂涎很久了,踏过高峰越过峡谷美人方寸香肤已竟遭毒手。
  锋利的小刀在冈村手里转出一个刀花后,开始在刘欣粉红小巧的脚跟儿上比划了:“刘小姐还不肯唱吗?这么好看的脚跟儿一定好吃吧?”
  第二十二节  做客宪兵队之傲雪梅香
  森寒的刀刃在她光洁的玉足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信不信我把你嫩脚上的肉一刀刀剔下来吃掉?我在想这么鲜美的嫩肉是烧烤呢?还是清炖呢?哈哈……”
  “没有人性的野兽什么事做不出来?”刘欣知道他们不会那样做的,可是想到被七八个鬼子轮奸的情形时,阴道肛门就一阵阵紧缩,冷汗刷刷直冒。
  “知道了还不说?不唱?”
  “剐了我也休想!”
  “真佩服你的骨头,你好聪明,猜到了我们不会那么野蛮的对待你,不过下面的刑法丝毫不亚与剔骨剜肉的痛苦,拿『足刑器』来,请夜来香小姐品尝下德国的新式玩意儿!”
  这是一台复杂的机器,上下左右都露出一排排闪亮的针尖儿,密密麻麻的电线连着一台控制器,刘欣纤秀的脚腕儿被上面的铁铐卡的生疼,十个钢圈恰好将她可爱的脚趾固定的纹丝不动。
  “想必刘小姐在76号尝到过钢针的滋味,不过和它相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先给她脚跟上来几根!”
  鬼子按下了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三浦显然也来了精神,搬过椅子好奇地睁大了眼睛,机器下面钻出十跟钢针,分不同部位插进了刘欣嫩红色的脚后跟里。
  “哎呀!”刘欣皱紧了眉头贝齿咬住了红唇,那些钢针插进的地方显然不是胡乱插的,针尖儿处的疼痛非常敏感的顺着玉腿爬上脊梁的经络到了大脑。
  “想必刘小姐也感觉到不同了吧?它们的目标是你脚上密布的神经和穴道,不光扎还能转,马上你就知道它们的厉害了,转一三五七九号针。”带细微螺纹的钢针旋转着再度深入进刘欣脚跟上的嫩肉中。
  “啊……啊……”
  “说不说?唱不唱?换二四六八十!”
  “梅……花……梅……花……满……啊……”
  “再扎她脚趾!”钢针是一跟一根插进刘欣脚趾甲缝的,细细的血线开始汇集成一小股,流过她的脚背脚心和脚跟上的血珠一起滴向凳面。
  “转!”
  细微的嗡嗡声造成的痛苦,就是铁打的汉子估计也哭爹喊娘了!可是从柔弱的刘欣嘴里只有夹杂在惨叫中的歌声。
  “巴格!你的不许唱梅花!十跟一起转!”面对大左阁下阴沉沉的面孔,冈村已经急疯了。
  “冰天……啊……雪地……”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刘欣雪白皮肤上细密的含毛里冒了出来,这些含盐份的汗水又残酷地向着她密布的刑伤冲去。
  “看来盖世太保的东西对这个支那女人无效啊。”三浦很沮丧:“弄醒她再试试吧。”
  “割掉她的奶头,拔掉她的脚趾甲,我想她会屈服的?”冈村发狠地征求三浦的意见。
  “不不!这个这个女人估计剥了她的皮也不会低头的,只有长时间的羞辱玩弄她,慢慢地耗尽她的傲气,才能完全的征服她!德国的东西试完后,再拔掉她的几个脚趾甲,烫一烫脚趾缝看看吧,那里估计不好受。”
  刚刚醒过来的刘欣又被几十跟钢针拧进了脚底的嫩肉中,钢针起起伏伏没一会儿就把她粉白的脚底扎得鲜血淋沥。
  “梅花……坚韧……”凄美的歌声在极度虚弱的樱口中浅唱低吟。
   拿下的足刑器被疯了的冈村一脚踢到了墙角:“拿剥甲钳来。”
  “剥甲钳?是要把我好看的脚趾甲全部剥光吗?拔就拔!它们的美丽带给我的是不幸,等美脚弄难看了,也许他们会早一天杀掉我吧?”
  刘欣的想法未免天真了些。这时候冈村已经攥住了她挺俏的大脚趾,黑沉沉的钳子下弱小的粉红花瓣儿在惊恐的发着抖,扁平的钳嘴狠狠地咬在了那只好看的大脚趾甲上,从趾尖上传来的一点点冰凉迅速放大到她的全身寒颤不停,刘欣的眼泪在为即将飘逝的花瓣儿而落。
  提前的挽歌没有激起恶魔的怜悯,从冈村娴熟的动作来看,这项工作他一定很酷爱,手上的钳子在发力中,刘欣的脚趾甲边缘开始松动,血是和汗一起涌出的,刘欣光洁的额头皱紧后歌声还在抽吸着冷气中延续。
  “嘶……梅花坚韧……象征……我们……啊……巍巍……的大中华。”
  “华”字和剥下的脚趾甲在告诉鬼子们,酷刑征服的只是柔弱的娇躯。
  递给三浦的花瓣儿被白手帕擦拭的晶莹剔透,离开梅花枝干的它在酷寒中依然香澈千里,沁人心脾。
  “刘小姐不说的统统拔光,你的美脚短时间内将不再完美。”
  刘欣光秃的大脚趾上血肉模糊,绷紧的脚弓就像春寒交替时孤傲在酷寒中的梅花。
  “是你的沉默害了你的美甲。”虐如此美足三浦根本不叫其他鬼子插手,冰冷的钳口又咬住了刘欣第二个柔细的脚趾,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痛苦,粉红花瓣儿在离开枝头时绽放出最后的绚烂,这片血淋淋脚指甲在刘欣的眼前晃动。
  “吆西,你看看多漂亮的指甲啊,不说统统的拔光!”
  当冈村扯住刘欣的秀发,扬起蜡黄的脸时,迎来的是一口带血的口水:“恶
魔,你们……你们……迟早要遭到……报应的!梅花……梅花……满天下……愈
冷……啊……”
  一只只脚指甲在凄美的歌声中离开柔嫩的脚趾,白瓷盘里五个腥红的指甲分明是风雪中飘逝的花瓣儿,碾入尘埃余香仍在。
  沾满鲜血的拔甲钳换成了暗红的火筷,做势烫向刘欣脚趾缝的冈村被三浦制止了,面对不屈的梅花,他无奈地选择了暂时的妥协,看来交还76号加以长时间的调教才是唯一的办法,梅花再傲,她能承受得了季节的交替?
  将来的“慰安之花”将是犒劳将士们最好的奖励,想到这里三浦的脸色已不再阴沉,他离开刑讯室时丢下一句话:“停止一切无谓的刑讯,通知驻扎沪上大佐以上军衔的将领,明后两天都来品尝这朵梅花。”
  三浦走后,憋疯了的鬼子们一涌而上,刘欣雪白的肉体瞬间被群狼瓜分了,伴随着鬼子们一阵比一阵凶狠地抽插,刘欣心里一片空白,被抓进76号后她已经被恶魔们强暴了无数次,肉体的疼痛她能忍,但精神上的折磨却让她难以承受,在被凌辱时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让自己变成真正女人的爱人,她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他。“郭大哥,救我……让我死吧”刘欣绝望地在内心中呼喊。
  第二十三节 再回76之长期淫辱计划
  刘欣的眼前是一个个模糊的兽影在亢奋地喘息,一根根腥红的鸡巴纷纷喷吐出大股恶心的精液,一连两天鬼子对她的强奸就没有停止过,嘶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激励她的“梅花”还在心中默唱。
  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反抗了,柔软的身体成了一件人肉玩具,被变态的鬼子们变换着各种姿态,刑架、老虎凳、刑床、桌子和肮脏冰冷的地上都成了鬼子们做乐的地方,阴道和肛门由原来的酸麻疼转为了彻底麻木,乳房脚趾腋窝所有能夹住鸡巴摩擦的地方都遭受了侵袭。
  即使在精神恍惚中,刘欣的樱口也不曾被侵犯过,那是她最后守护的尊严,不管鬼子如何撕扯她的秀发,捏她的桃腮,她都死死地抿紧红唇不叫鬼子塞入,没有得逞的鬼子们只好将腥臭的鸡巴再次冲向刘欣红肿的阴道和肛门。她的超级美脚当然也是重点发泄的地方,受过重刑的玉足被一次次咬破,鲜血成了他们的润滑剂,狂胀的鸡巴卡在她纤美的脚趾间,摩擦她雪白光滑的脚背脚心,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亡命地冲刷着她的美腿美乳,极度虚弱的刘欣送走了一个个意欲未尽的倭国禽兽。

  几天后一个上午,76号里一阵喧嚣,开来的巡捕车上抬下了一副担架,担架上赫然就是被鬼子宪兵队请去的地下党刘欣。
  “回来了,那个女记者回来了!”哗啦啦一片门窗开启。
  “快看啊,她竟然光着身子,真白嫩啊!”
  “她的脚果真好看啊,嫩嫩的,真想咬一口,唉?怎么就一只脚涂了指甲油啊?”
  “你他妈啥眼神了,看不见没指甲了吗。”
  “哎!走时多漂亮精神啊,真他妈舍得下手啊。”
  “嘘……低声点儿!想挨刺刀啊?”
  “看什么看?快他妈去通知薛医生到特号去准备治疗。”李士群的叫骂和整个76号里的喧嚣,把我的手淫打断了,我赶忙推开了窗户,院子里李士群正和那个特高课头子在交谈签字,两人眉飞色舞中夹杂着放肆的淫笑。
  担架上的刘欣只有下身盖着半件破乱的旗袍,雪白挺傲的乳房上到处是淤青、牙印和血污,赤裸裸的光腿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然白皙,沾粘在她肌肤上一片片粘稠的东西叫我吃惊,她离开宪兵队前到底被几个鬼子同时干过?
  没有了粉亮指甲的脚趾头还在无意识中可怜地抠动着,不断渗出的血液很新鲜,我敢肯定她的脚趾是刚不久被咬破的。她一向干净粉嫩的小巧脚跟上此时沾满了血迹和灰尘,看来浑身酥软的鬼子们把力气都用在怎样狂奸她了,苗条的她难道是戴着脚镣被拖拉到担架上的?
  我的内心里其实一直不肯喊他们太君或者皇军,怎么着,我还算一个中国人吧?裤裆里湿湿凉凉的我又一次懊悔不已,本来还算强壮的我自从品尝到她的玉体后,开始加速地消瘦了下去,难道红楼梦中的贾瑞就是我的未来?直到最后落个精尽人亡的结局?
  胡乱的擦抹了裤裆后,我再次探出了头,此时窗户上下左右的惊喜换成了粗重的喘息声,大概是意识到了有好多人在窥视她,刘欣柔细的胳膊本能地护住了乳峰上的两点,大号粗糙的脚镣套在她秀美的脚腕儿上更显得她的美脚纤纤、盈不可握。
  贞操感极强的她即使在昏迷中性感的腿也是并得紧紧地,干裂的红唇在不断地呻吟,浑身的刑伤说明了鬼子们疯狂后的无奈,除了剥甲宪兵队还给她脚上和其他部位用了些什么刑法?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夜的刑虐,那一夜太刺激了,刺激到我的下体不可遏制的日日夜夜在发硬、在手淫,刘欣啊,你饶了我吧?这种天天担惊受怕夜夜亡命手淫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几乎断定了我的两种死法,一种就是用自己的“手”慢性自杀,另一种就是暗地里瞄中我眉心的子弹!我该去哪里?不管去哪里,这个罪恶的魔窟我是一下也不想呆了,我做好了随时逃亡的准备。
  薛医生的手在不断地发抖,医者父母心的教诲下他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每一次他都竭尽全力地把她的刑伤治好,希望这具完美的身体,尽量不要留下瑕疵。
  当然面对她绝世的容颜完美的肉体时,薛医生不想学柳下惠,治疗中摸挠捏搓的事他没少干,他渴望见到她的裸体,回味握住她秀脚时光滑芳香与温暖的感觉,也祈祷李士群和日本人不要杀害她。
  他高超的医术和良药确实挽救了她丝缎般的雪肤,挽救后的结果是陷害,姑娘一次次被他高超的医术推进了深渊。
  撩起刘欣旗袍的一瞬间,他惊呆了,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姑娘的阴户肿得老高,原来浓密的阴毛稀稀疏疏的没剩下几根了,粉红色的阴唇外翻,上面赫然布满了针孔和电击后的焦痕,阴道口大张,里面流出的精液带着血丝,她的肛门上同样红肿不堪,腥臭的雄性精液流满了她的股沟,烫在她肥白臀瓣上的花朵还在
向外渗着组织液,在摘除刘欣的脚镣时薛医生才看到了她血淋淋的脚趾。
  “她的脚指甲哪去了?”问话的他声音中带着愤怒。
  “当然是……咕噜……被太君……咕噜……们收藏了。”年轻的看守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刘欣的下体,回答中吞咽了好几次,才把一句话说完。
  “留下护士,其他人都滚出去!这是人做的事情吗?肏你妈日本人!”一向斯文的薛医生骂出了有生以来第一句粗口,此时他的心在颤抖,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延长她的生命恢复她的肌肤后就是为了满足他们无休无止的虐欲吗?醒悟后的他犹豫了,这次该不该治好她?这么完美的女人怎么忍心她留下满身的疤痕?犹豫再三后薛医生还是竭尽了全力。
   第二十四节  请给我一颗“药”
  雨幕下的外滩,铅云低垂,惊涛击岸,两个高大的男人面对面沉默无语,冰凉的不是秋雨是心情,起伏的不是波浪是命运,老郭的心凉透了!痛够了!
  “跑就跑了吧,我会通知特科的同志追寻他的下落。”唐亚东带来的消息他已经顾不上气愤了,天作孽犹可原,自作孽不可活,相信因果报应的他知道那个叛徒迟早会遭到天谴的。
  震颤老郭的不是成栋的失踪,而是刘欣传来的唯一一张纸条:“郭大哥,如果你爱我,请给我一颗药。”纤指点下的一朵梅花表明了她心志:“宁化芳魂孤入雪,不愿东风惜残枝。”鲜血画就,字字泣血。
  老郭此时心如刀绞,攥在手里的纸团重若千斤。
  “大哥,听我的吧!刘欣姐遭受的屈辱,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天当我冲进刑讯室时才知道那群畜生是如何折磨她的,她被……”
  “别说了!我决不同意!”老郭血红着眼对着唐亚东吼到。
  此时唐亚东的泪水也融进了凄凉的秋雨,他在劝解老郭的同时,心也在滴着血:“日本鬼子显然也和汪伪的王八蛋一样,打算长久的羞辱刘欣姐了,难道你忍心她被无休无止地玩弄羞辱下去吗?”
  老郭扬起脸,用冰凉的雨水平息着激烈的心情。
  “别犹豫了,大哥!抗战不可能一下子结束,刚烈的刘欣姐她决不想苟且的多活一天,难道她步入王秀玮的后尘你愿意?”唐亚东的果决是彻夜难眠后的结果,亲手结束自己爱人的生命是何等的残酷?
  “再等等,再等等……”老郭喃喃中开始动摇了,犹豫的结果是刘欣再次遭受了令人发指的凌辱。
  今天李士群的心情好极了,和日本人达成的协议还算满意,对那个女共党暂时停止刑讯,养好身体。这说明宪兵队对她的意志也是束手无策,怜香惜玉人之常情吗!这样的美人谁舍得杀掉?
  打消猜忌后双方的关系融洽多了,她的顺利回返让李士群更加对日本人感恩流涕了,轮流调教?嘿嘿……这下长期玩偶计划得以顺利实施了。
  一想到今天的节目,他的喉结就咕咕作响,美人裸体芭蕾是何等的刺激?特级刑讯室里一双洁白芳香的舞蹈鞋在一个个大汉奸和亲日社会名流们手里把玩儿传递着,这双纤巧的芭蕾舞鞋鞋跟后面明显被李士群做了手脚,掏空了后面就是为了把美人好看的脚后跟露出来,他认为那样的芭蕾脚才更有看头,这场香艳的舞蹈是李士群特意安排羞辱刘欣的第一步。
  踏进刑讯室的刘欣好不悲哀,期待中的“药”迟迟不肯送来,而讨厌的身体却恢复的很快,鬼子没有杀害她,不也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和诱人的身体吗?哎!郭大哥,你还犹豫什么?生不如死的日子你让我再过多久?面对一群如狼似虎饥渴的眼睛刘欣已经习惯了,匀称的丝腿挺立,傲人的乳胸挺出一个不屈的弧度,不就是酷刑吗?难道他们还没有死心?谁曾想到她最担心的事情正式来临了。
  “尊贵的刘小姐啊,经过敝人的努力总算保住了你的命,日本人对我们的请求很是恼火啊,当然也不希望你能领情,听闻刘小姐芭蕾舞跳的非常好,今天把你请来,不知大家有幸能目睹否?”
  “打死我也不会给汉奸走狗跳的。”刘欣的拒绝很干脆。
  “大家听到没?人家大记者不肯赏脸,你们看该怎么办?”李士群的脸上明显带着调侃。
  “剥光她!看她跳不跳。”
  “那边不是有电刑桌子吗,请她上去一通电不就跳了?”
  “刘小姐跳一个,给你二十跟黄鱼。”汉奸们群情激昂大声地叫嚣着。
  “好!还是周老的建议不错,先请刘小姐热热身,桌子上跳舞想必不错,也请诸位放心,一会儿有办法叫她一舞销魂的。”
  刘欣被吊住拇指垫着脚尖请到了光滑的桌面上,旗袍剥离后,李士群故意松开了她乳罩上的一个挂钩,他知道不用多久脱落的乳罩会自动请出迷人的小白兔的,春光乍现的感觉往往十分惊艳。
  撕开她纤足大脚趾的袜尖儿后,刘欣没指甲的脚趾点在桌面上依然秀气,有指甲的脚趾更加粉红迷人。
  三点长筒肉丝袜的美人窈窕雪白的身姿强烈地吸引了席上的观众,荡人心魄的舞姿在电流的起伏中开始了,上下纤指的交换开始还不算频繁,勾起腿腕儿后手指还能承担身体的盈弱,绷直脚尖儿在酥麻中还能忍受不去舞动。
  随着时间的延长电流的不断增加,纤纤手指最终放弃了它的责任,纤秀脚尖儿只好义无反顾的交替着承担了重任,长发飞舞,香汗如雨,雪白乳峰在颤动下终于挣脱了束缚,自由奔放后甩动出阵阵乳香,此时呼哨巴掌声,叫好吞咽声沸腾了整个刑室。
  “脱了她的内裤,拔光她的毛吧!”
  “对啊!光洁溜溜跳芭蕾更性感。”
  叫嚣声此起彼伏后,群体更加“胀大”了。
  “去啊老四,拔光她的毛!”
  老大的恩赐下,吴四宝满脸红光兴奋异常。
     第二十五节 最后一曲舞
  对刘欣的羞辱在吴四宝拉下她的白色真丝内裤后开始升级了,原来黑亮柔顺的阴毛被宪兵队抢走了不少,稀疏的芳草下白嫩的阴部清晰可见,粉红的阴唇含苞待放。
  吴四宝就算脸皮再厚当着众人的面也没敢伸出舌头,只好尽量的用鼻子贴近刘欣的下体,感受来自美人私密处散发的阵阵体香。
  魔爪下馨香的芳草开始与沃土分离了,刘欣微蹙黛眉,贝齿轻磕红唇,被迫叉开的丝腿在轻轻颤动,灵与肉的彻底分离,刘欣粉脸飞红后心镜一片空灵,魔鬼们!你们猥亵的只是我的肉体,高洁的灵魂永远别想玷污。
  吴四宝拔得很专注,生怕漏掉一根珍贵的阴毛,当最后几根柔细的阴毛被镊子夹在锦缎盒子里后,刘欣雪白的裸体这才真正的光洁溜溜了,三寸无毛之地聚焦了所有淫邪的目光,没有了叫嚣,只闻吞吐连声喘息粗重。
  平时假斯文的亲日名流们更是涨红了脸湿了裤裆,他们大多在六国饭店目睹过这位大记者的绝代芳华,惊为天人是大家的共识,此时此刻陡然见到的香艳刺激,这叫他们如何消受得了?随后的压轴节目更是精彩,纷纷表示几根金条的代价不虚此行。
  等所有观众的情欲稍稍平息后,李士群把那双芭蕾舞鞋扔到了刘欣的面前:
“脱了丝袜穿上它。”
  “我不会跳的。”平静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你会跳的,带上来!”李士群的自信是有原因的。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响起,一位姑娘被推了进来,只见她涂抹着腥红的嘴唇和蓝色的眼影,高跟凉鞋里的脚趾上也涂抹着艳红的指甲油,纤美的脚腕儿上珠光闪闪,原来是一对漂亮的脚链,精致的奶环无情地穿过她袒露的奶头,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妖艳性感替代了原有的清纯,呆滞的眼睛没有了往昔的灵
动。
  “秀玮妹妹?”刘欣的失声充满了诧异:“秀玮!你不认得姐姐了?”
  “你是谁?你也经常被他们脱光衣服吗?”
  “我是你刘欣姐啊!”刘欣的泪水夺眶而出。
  王秀玮艰难地思维了很久,眼睛里好像有了光彩:“刘欣姐?感觉好熟悉的啊,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他们逼你跳芭蕾吗?我只会跳奶铃舞,要不我替你跳吧?”她竟然还认得扔在刘欣纤足边的舞蹈鞋,而引领她走向抗日的姐姐却死活想不起来了。
  “秀玮!”刘欣光着雪白的身子挣脱了几个打手的拦阻,紧紧地把王秀玮搂在了怀中:“秀玮,坚强些,一切都会过去的,恶魔们的末日不会太久了。”王秀玮眼前的面孔温婉亲切透着坚定。
  “姐姐你好美啊!哪里见过你呢?”她还在努力地搜索着剩余不多的记忆。
  “秀玮!”刘欣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在心疼亲密姐妹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不堪的处境。
  “咔哒!”枪头的保险打开的很清脆,冰冷的枪口顶在了刘欣的太阳穴上:“刘小姐你到底跳不跳?信不信我敢开枪?”
  “我不会跳的,开枪吧,不开你是王八蛋!”刘欣的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愚蠢的多此一举引来了刘欣的嘲笑。
  李士群的手枪,尴尬地转移到了王秀玮的眉心:“佩服你的视死如归,换她呢?”手指做势勾动着扳机。
  “我不想死啊!你们叫我干什么都行,呜呜……”王秀玮连哭带喊地躲避着黑洞洞的枪口,奶铃惊恐的上下摆动着。
  “拿开你的枪,我跳!如果你们还有一点儿人性,就请善待她。”
  “这不挺好?她原本就过得比你舒服,相机都给老子准备好,热烈欢迎刘小姐精彩的舞蹈。”
  汉奸们的暂时寂静又转为了兴奋的喧哗,刘欣纤手轻轻捧起王秀玮的脸,眼睛的水雾里有了决别:“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活下去!”
  王秀玮茫然地点了点头。
  在如狼似虎急色流涎的环视下,刘欣将满头青丝高高绾起,蓝色发带束出一个好看的发髻,露出的脖子如天鹅般修长优雅,玉腿轻抬,纤纤脚尖轻点凳面,素手缓缓卷起袜口,一截截雪白纤腿的呈现惊艳了全场。
  当弹性十足的丝袜离开了弓足后,大家才知道这种西洋的袜子在掩饰瑕疵的时候也把完美遮挡了,今朝终见庐山真面,才知何为风情万种,骤见如此美脚雪肤有人当场鼻血狂喷。
  刘欣拿起改装了的舞鞋轻皱了眉头,李士群却在暗暗偷笑,他才不肯放过任何一次机会来尽情享受她的美足。略微迟疑后,刘欣落落大方的绷起纤纤脚趾伸进了鞋内,白色舞蹈鞋与雪样的脚背几乎不分彼此,纤细的淡蓝色血管儿恰好的装扮在其中,脚后跟儿的粉嫩圆润更加增添了舞鞋的香艳性感。
  刘欣做了几个绷脚勾腿舒臂运动后,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旁踢腿、后踢腿再踢的高点儿啊,把你的嫩『屄』给大家看一看啊!”刘欣只能屈辱地做着舞蹈动作把腿踢得高高,亮出粉嫩的阴唇,裸体芭蕾在一片淫靡的叫喊声和刘欣极度的屈辱中正式开始了,她没有去跳熟悉的芭蕾舞选段儿,而是把自己化身为一树梅花在风雪中飞舞,玉面高贵的扬起,是雪打寒侵后的冷香,纤臂合拢舒展是对抗肆虐的酷寒,柔软的腰身就像折不断的梅花枝条,轻颤的樱红两点就是迎春傲放的花瓣,风在吼,雪在下,寒依然,纤纤足尖儿在旋转中梅花已开放到满山遍野。
优美圣洁的舞姿并没有净化肮脏的心灵,“粉嫩蹄子就是好看啊!过来叫老子咬一口。”
  “好白的身子,抱一宿死了也值得。”
  “好好给老子跳,多来几个高踢腿和空中劈腿,不叫你停就别停,要不割了她的奶头。”一把锋利的刀在王秀玮的乳房上比划着,李士群的动作威胁的刘欣几次绷直脚背高踢了雪腿,因此粉嫩的阴唇不时的遭到汉奸们的窥视。
  长时间的舞动,刘欣几乎精疲力竭了,没指甲的那只脚更是疼痛难忍,就是这样她硬是咬牙尽量绷直脚背脚趾不让动作走型,刀锋下王秀玮无助的眼睛在看着她,哆嗦的身体在祈求她不要停止,汗水在随着舞蹈的起伏甩落,原来羞红的脸颊已经转为苍白,不能停!这群没人性的畜生绝对下得了手伤害秀玮的。
  刘欣再一次舞起的纤足被吴四宝抓在了手里:“好白嫩的脚背,来四哥香一下。”吴四宝钢针般的络腮胡子把刘欣露在舞鞋外柔嫩光滑的脚背扎的生疼,极其下流的调戏动作引来了满堂喝彩,刘欣羞愤地想抽回秀足,可是纤细的脚腕儿哪能挣脱刚钳似的大手?
  欲火中烧的汉奸们大声地怂恿着吴四宝:“再抬高点儿啊!她的嫩逼快张开缝儿了。”
  “刘小姐的白虎正好配你四哥的连毛青龙啊!”
  “哈哈……真他妈的刺激,李主任,干她一次准有个价吧?”
  吴四宝得寸进尺地脱掉了刘欣的芭蕾舞鞋开始舔咬她的纤美脚趾……嫩粉色脚跟儿……雪白匀称的小腿肚……
  “刘小姐你最好别动。”王秀玮的乳房已经被李士群割出一条血线。
  “别动她!”刘欣美目中淌下的泪水,除了屈辱更多的是心酸。
  “干脆叫她赤脚跳芭蕾好了。”周佛海的恶毒再次显露。
  “啊!疼啊,姐姐。”半截火红的烟头摁在了王秀玮的肚脐眼上了,可怜兮兮的眼睛祈求的望着刘欣。
  “住手!畜生!”
  “嘿嘿……刘小姐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了,只要你好好跳,我自然饶了她。”李士群为自己的胁迫计谋暗暗得意。
  没了芭蕾舞鞋的衬垫,刘欣柔软的脚趾头受尽了折磨,刚想用娇嫩的前脚掌替代受罪的脚趾,王秀玮的惨叫声就适时地响起,她只好咬紧银牙绷直脚趾尖硬碰坚硬的地面,雪乳翻飞,粉臀乱摆,赤裸玉腿勾绷开合间春光无限。
  旋转……再旋转……脚尖儿优美的画出一圈圈鲜红的图案,力竭的刘欣红唇紧咬一缕散乱的湿发,她不能停,她不忍停,一次次扑倒再爬起,耳边的惨叫声不时地考验着她的毅力,当再一个凌空劈叉后,耗尽体力的刘欣终于晕倒在地,冰冷的地面上雪白的裸体起伏出荡人心魄的诱人曲线。
  “起来啊!再来一个空中劈叉跳啊。”
  “这次你们看见她的香香屁眼没啊?”
  汉奸们上面喉结蠕动,下面鸡巴刚挺,冲血的眼睛还在极力地搜寻着刘欣每一个诱人的部位。
  “太美了!弄醒她再跳啊。”花了大价钱的亲日汉奸们,其实早已心满意足了,这场优美香艳的裸体芭蕾看得他们如痴如醉。
  意欲未尽的76号头目们开始策划着下一个精彩的节目,刚刚进口来的烈性春药和空乳剂将首次在这个美丽的地下党身上试用,下一次的邀请价码当然要大幅度地提高了。
   第二十六节 永不凋谢的梅花
  当久违的阳光顽强地刺破苍穹后,东方渐露了曙色,多日阴翳天空的乌云不甘被晨霞逐渐驱散,看来天快要晴了。
  一抹微笑迎接了透过铁窗的暖阳,刘欣淡扫峨眉,略施薄粉,穿上了她最爱的湖蓝色旗袍和白色高跟鞋,一条蓝色的缎带系在头部上方,将一头齐肩的乌黑长发束的整整齐齐,露出了柔和的耳廓;美丽的脸庞,在一层浓淡适宜的彩妆的装扮下,更显得妩媚娇艳,楚楚动人;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剪裁的不松不紧,恰到好处,饱满的双峰,将旗袍的前襟儿高高顶起,完美的体现出了刘欣那丰润而苗条的身材,端庄中不失性感;由于旗袍的侧衩开的很高,刘欣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双厚薄适中的肉色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在双腿上,将这一对几无缺点的尤物修饰的更加完美,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更加明艳动人了。
  今h天刚刚受尽屈辱的她迎来了自己的二十三岁生日,也是前天凌晨,老王头终于送来了她期盼中的“药”,一片可以引发心脏骤停,导致猝死,并且可以躲过尸检的毒药。因为这样可以不连累老王。“哗啷”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刘欣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在特务的押解下,缓步走向刑讯室。
  这一切一切的苦难就要结束了,此时的刘欣在微笑中回顾着自己短暂的生命历程。儿时的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女子学校时的惊才艳绝,第一次冲向街头大声地呼吁政府停止内线一致抗日,首次穿上灰布军装时的喜悦与凝重,打着快板儿用清甜的歌声激励战士们去奋勇杀敌,红着脸尽量抱以微笑相送这些一
去难复返的抗日壮士。
  鲜红的党旗,庄严的宣誓,延安培训班里,初期的轻视和最后得到的一致尊重,惊心动魄的隐秘战线,被捕的那一晚敌人的得意和那张恶心的脸,整整四十多天的酷刑与污辱。
  想到落在魔窟非人的几十天,刘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亚东弟,谢谢你的争取与理解,没有你我将面对无尽的羞辱,郭大哥,谢谢你的大爱,你的刘欣是清白的,她只属于你!郭大哥再抱一抱我吧,好想再靠一靠你那厚实的胸膛啊!刘欣唯一的一滴泪是为心爱的人流的。
  再见了伟大的祖国,再见了伟大的党,再见了亲爱的同志。当刘欣最后望了一眼头上自由的蓝天,一只小鸟从上空飞过…….
     李士群大喊:“快叫薛医生,快去,……”
“人已经不行了,是电击造成的猝死.”薛医生望着电刑椅上的刘欣不无遗憾,哎!这一次终究没有接救下你。“妈的!,”李士群望着死去的刘欣,嘴角仿佛还带着一丝嘲笑。“那也不能这么便宜她,让刑讯室的兄弟都进来。这么美丽的尸体可不要浪费呀,先趁热让弟兄们好好玩玩,然后交给姚启年………”
     1942年8月15日上午10时25分我们党优秀的共产主义战士刘欣同志牺牲于76号特级刑讯室。
  去年也是叶落凋零的秋天,她盈盈婷婷地来到上海滩,整整一年的惊心动魄和凄风烈雨中,她没有辱没一个地下党员圣神的使命,所以她走的很安详,也很从容,临近她床头的墙上用鲜血画就了一树梅花,“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几经碾转,我好不容易逃到了香港,到了这里后已经囊空如洗了,我在码头上扛过麻包,大街小巷中拉过黄包车,由于常年的东躲西藏,惶恐的我得了失眠症,加上无度的手淫,我的身体完全垮掉了,靠体力挣钱已经不行了,穷困潦倒的我只好沿街捡些垃圾维持生活。
  坐落在旺角的一间偏僻废弃了的房子就是我的住所,每当下雨时我都要拼命的护着一摞照片不叫淋湿,因为那是我的全部。
  逃到香港的这几年,我几乎就是在回忆和内疚中度过的,我不敢和任何人对视,那件亏心事留下的阴影使我丧失了做人的勇气,我怕打雷的下雨天,每每躲在破烂的被窝里浑身发抖,我担心那划破天际的利剑随时劈在我的身上。度日如年中,我有了一了百了的念头。
  这一夜,外面的风很大,我躲在昏黄的油灯下,最后翻着那些发黄的照片,它们的边缘脏兮兮的几乎分不出黑白了,可是上面的一双双玉足还是那么白净秀气,有在老虎凳上绷直柔美脚背的,有在刑架上抠动纤秀脚趾的,还有烙铁离开脚心时的一张照片,脚心上升腾的烟雾还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从上面甚至还能嗅
到阵阵肉香。
  那张倒吊抽阴的照片是我的最爱,叉开的雪白大腿上有我亲自留下的印记,直到现在我还能感觉到烙铁摁在上面传来的激烈抖动,扔在地上的烙铁照的同样清晰,流淌的油脂看起来很香很清亮,我的舌头转动间昏迷的她秀眉深锁,雪白光滑的裸体在老虎凳上被我品尝了个够。
  下面的照片还很多,有强奸的,夹乳的,过电的,这些照片上有着同一张漂亮极了的脸,她就是我出卖了的同志——刘欣。
  属于我的销魂时间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而我为它付出的却是我的一生甚至是生命,哎……报应啊!孽债是肮脏的灵魂造下的,但愿苟延残息的我能一次偿还。
  一股狂风穿过破烂的窗棂,替我推倒了油灯,燃起的火焰我最终没有扑灭,下体的最后一次喷射完成在这凄惨的夜里,刘欣啊!我的愧疚终于要结束了。

  这一年的春天来的特别早,一座孤坟边的几颗梅花还在傲然开放,刚经历过酷寒的红色花瓣舒展挺傲,清冷的空气中习习的香气沁人心脾。
  一对着解放军军装的青年男女手捧几支梅花凝立在那座坟前,先前敬献的花环上是刘欣狱中留下的诗句:“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哎!看来郭大哥还没有释怀啊!都十二年了,每年梅花开放后,我来他就走。”唐亚东摇头叹息道。
  “亚东别难过了,郭大哥心里苦啊!刘欣姐的烈士追认马上就要下来了,到时候后郭大哥估计会释然的。”
  王秀玮的脸上也见了风霜,躬身中两人泪流满面。
  “刘欣姐,你不再孤单了,有梅花作伴,有冷香相随,我们相信你的笑容有了欣慰,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其实梅花就是你的化身。”
  起风了,是东风,风声中的歌声委婉动听,柔中带刚:“梅花梅花满天下,愈冷她愈开花,梅花坚忍象征我们巍巍的大中华;看啊遍地开了梅花,有土地就有她,冰雪风雨她都不怕,它是我的国花……”
    同年在侵华日军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各种展品触目惊心,其中有一对人乳制作的灯罩,栩栩如生,一只还有烙烫的梅花图案,标签上写道,残忍的敌人用我国年轻妇女的乳房制作的灯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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