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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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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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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研熬女犯苦心孤诣   由于这次劫囚车的行动鬼子提前结束了示众活动,将女犯人全都押解回县城,经核查发现尽管人数相同但多出一名长头发的女犯,少了一个短发女犯,把她们集中起来站成一排审问谁是多出的那位,松尾说:“八格牙鲁,哪个是多出的那个女人,不说的话统统死啦死啦地。”蒲小曼主动从容地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替身,因此被揪了出来站在前排,她假装害怕,将早已准备好的话敷衍鬼子:“我是一个穷老百姓,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好替有钱人受过,被我替换的人有什么罪过都由我来承担,与其他姐妹们无关,我不能连累她们。”说完借擦鼻子的时候狠狠地掐了一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地哭起来。松尾看蒲小曼这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一时也分不清蒲小曼说得是真是假,顺手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小曼哭得更加厉害了。这一哭把松尾给弄糊涂了,因为一般女地下党人挨几个耳光是不会大哭大叫的。审了蒲小曼一溜十三着,小曼只是一个劲地哭,一句话都不会答,结果连她是不是地下党都没搞清楚,没办法气急败坏的松尾只好将蒲小曼交给女子酷刑研究所刑讯科的汉奸高蓝萍负责审讯。
[sell=10] 高蓝萍外号魔鬼,刚一出生母亲就得产后风死了,“人之初、性本善”开始这个没娘的孩子在很多乡亲们的无私照顾下长大了,小时候还比较听话懂事知道心疼大人,可是10岁时当他的父亲娶了新女人后,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继母尖刻狡诈只喜欢自己什么事情都拔尖刁钻刻薄的亲生女儿,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终日当牛做马,还得不到温饱,稍不如意,动辄辱骂殴打,拳脚棍棒加身。因此他的性格发生了怪异的变化,造就了他仇视女人的天性,长大以后他游手好闲、招摇撞骗、吃喝嫖赌、臭名远扬人皆鄙而远之。他只要有了一点钱就去下等*院,他去的主要目的不是嫖,而是摧残凌辱那些社会最下层的*女,可是他的钱又出不起很多,使许多*女见着他就躲,所以小曼在县城设的简陋柴房改的刑讯室就成了他经常光顾的地方,尽管他可以很残忍地对待小曼,可是看不见小曼的乳房和私处使他很是懊恼和不甘。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他到宪兵队女子监狱做了一个普通狱卒,使他的天分获得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由于他体格健壮、四肢发达、心狠手黑,凶狠残暴,性格狡黠、行事大胆,他小时候的生活经历使他性情古怪专横跋扈异常地喜欢折磨女性,甚至于将其作为人生的第一爱好,再加上他聪明好学,喜欢琢磨发明了许多拷问女犯人的残酷刑法,使许多原本极其顽固不化的女犯在他骨断筋裂非人的折磨下不得不招供。他闲的时候还主动研究心理学,向这些受尽酷刑的女叛徒们了解她们受刑时的心理状态。除了问询外,有时间他还把一些已经处死刑年轻的女犯人拖到刑讯室施以不同的刑法,并通过她们的表情和惨叫声来判断刑讯的效果。通过观察和研究,他总结了几条刑讯女犯的经验:

  1、  女受刑者最怕的刑讯的部位是女性特有的性器官乳房和阴户及皮肤较薄的腋下和大腿根部,因此对于女犯的这些部位可采取先用热水烫起泡,再用烟头把水泡燎破,紧接着再用成把的香头去烧那些燎破的伤口,再不招认就只能用烧红的烙铁去烙了。

  2、  女受刑者在受刑过程中,在她们痛不欲生的时刻,最希望的是下一次痛苦能比这次轻,哪怕疼痛能比上一次轻一点点也是她们求之不得的,剧痛与剧痛之间只要有一点点时间,她们就能够聚集起女性特有顽强的意志力来,保证她们不改变其坚定的信仰。因此对这种女犯必须用不间断的酷刑并不断加强才行。

  3、  女受刑者在受刑过程中存在一种侥幸心理,她们总幻想挺一挺一会儿就完了,也许刑讯马上就能结束,这是那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极度痛苦下能够坚持下去唯一的信念。而这种幻想会随着受刑时间的延长而不断渐渐地减弱。有时坚持最后几分钟拷打就能够改变刑讯的结果。因此必须尽可能长地延长用刑时间,为了能达到尽可能长,他还在刑讯室准备了人参汤、强心剂,甚至命令刑伤科大夫全程跟踪。

  4、  针对一些女受刑者在受刑时招供,一旦松刑就翻供的女犯,他采用了将几根电刑的探针固定在一个充气的气囊塞进女犯的嘴里,使气囊膨胀探针刺入女犯的腮帮无法说话,先电半分钟、再一分钟、二分钟、四分钟、八分钟,每次加倍。在电的过程中尽管女犯点头招供,行刑者也不松刑只看时间,当时间到才问口供,并告知她如若不招下次行刑时间加倍,使其在心理上造成无形的压力,使得她们在停刑时也不敢翻供。

  基于女受刑人的这几种心态,他采用极限步步紧逼法和极限长时间行刑法,另外他大力改进刑具,如新式的拶指、夹棍、夹乳等挟肉刑具,除了接触肉的部位用锯齿状的方钢外,一律不用绳拉、脚踩。而采用元宝形螺母紧螺丝,使夹肉的锯齿状的方钢,只能夹得一下比一下紧,痛苦是只能增加无法降低,而且连续地紧螺丝不留女犯得喘息时间,以此来打消了女受刑者仅存的一点点希望;

  为了验证极限步步紧逼法是否有效,他选择了一个刚刚从外县押解来的35岁的女犯,该女犯符合高蓝萍的试验条件,1、该女犯已经判处死刑,因此可以毫无顾忌的用刑;2、该女犯在县监狱已经无数次大刑说明她意志极其坚强;3、该女犯押解来时虽然五花大绑腿还有一些瘸,但她还能健步如飞,从她破烂不堪的衣服裸出的肌肉就知道她身体十分强健。当天晚上就将这个女人拖到刑讯室,先用老虎凳,一般女人脚下只垫四块砖,而在她的脚踝下垫了五块,这个女人开始杀猪般的惨叫,就是不肯招供,其他狱卒都认为再用刑也是徒劳,全回家睡觉了,可高蓝萍不死心,他并不撤去女人脚底下的砖头,又拿出准备好的两个拶子分别夹在女犯的脚趾和手指;又用几个夹棍夹在她的手腕、脚踝、小腿、乳房甚至大阴唇上,他慢慢地拧夹棍上的元宝螺母,使女犯疼痛难忍,而这无法逃避的疼痛在一点点地增加,而且使女受刑人一点缓冲的余地都不留,行刑者只要用很小的力气就能让夹棍下的皮肉夹得很紧,最后使带有锯齿状的方钢都弯曲了,血从许多地方流了下来,这个女人不愧为是一个悍妇,她紧咬牙关浑身颤抖、黄豆粒大小的汗水混和着血水流了一地,她昏死过去,泼醒了接着上次继续往下拧,昏死-泼醒-拧、再昏死-泼醒-再拧,周而复始。当雄鸡报晓的时候,女犯人的三个手指、两个脚趾还有右腿的脚踝骨都已经挟断,大阴唇几乎挟掉。这个女犯人终于挺刑不过,供出了四个同党,后来该女叛徒也由于受刑太重,疼痛难忍再加上羞愧难当无脸见人在狱中自杀了。这就是高蓝萍所谓极限步步紧逼酷刑法的成果。

  高蓝萍除了通过研究女人受刑当时的感受而发明了极限步步紧逼法和极限长时间酷刑法外,还琢磨出极限疲劳法,他将青年女犯人阴户内插上木塞,舌头夹上夹棍,脚趾钉上竹签,脚后跟钉上马掌,双手铐在背后并用绳子固定在腰上,使其无法摆动,再将她的乳房用铁丝扎紧,用吉普车拉着让她狂奔直到女犯人跑不动宁可被吉普拖倒在地,拖着走也站不起来为止,女犯人就这样被累死的也大有人在。

  高蓝萍就采用这三种极限酷刑法,使许多本不肯招供的女囚不得不供出了同党,当然也有许多乱供的,  

  为了验证上述酷刑法是否有效。他的这次挑选的是一个叫大莲的姑娘,她是在街上抓来的一个年轻力壮的女要饭的,在她要饭篮子中搜出了几张废报纸,尽管大莲解释这几张纸是给她父亲卷烟用的,可高蓝萍就是不信,他的信条就是宁可错杀三千,决不错放一个。当时怀疑她是地下党的交通员,后经多次大刑拷问,发现是抓错了,但是为了掩盖这一错误,就更加拼命的用刑,想屈打成招让她承认自己是交通员。可是这个纯朴老实的姑娘就是不招,因此多吃了不少苦。为了让大莲更多更好地受尽酷刑,在对她刑讯的前半个月让她吃好吃饱,本来身体条件很好从未吃饱饭的女乞丐,经高蓝萍一调养这个原本体质就很壮的农村姑娘,胳膊大腿都变得更加粗壮起来。小姑娘被糊里糊涂的养壮后,先让她赤身露体地拉一辆马车,这是一台四匹马拉的大车,这种马车就是空车都非常重,高蓝萍把全套的辕马家什都压在姑娘身上,让她拉着十几个即将对她用刑的打手,为了使她身体里的水分尽快蒸发,将她的舌头拉出加上夹棍,又在舌尖上钉了一根带有毛刺的粗竹扦,这样她的舌头只能伸出口外缩不回去,在她光着脚的脚踝骨上带上二十几斤的重镣,又命令她在铺满坚硬小石子高低不平崎岖的山路上狂奔,而这些畜牲一边谈笑一边用马鞭在姑娘赤裸地后背留下深深地血痕一直到姑娘力尽筋疲实在跑不动,任凭马鞭在她身上施虐,她趴在地上凶喘肤汗奄奄一息时,才被直接押往刑讯室,将其双手反绑把她的大拇指用铁丝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用炭火慢慢地烤她的双脚直到烤焦,又将其大脚趾吊起,烤她乳房和腹部再烤背部和屁股将这些部位全都烤焦了,由于炭火并不很旺,因此烤了很长时间,并且一滴水都不给她喝。烤焦以后,又让九个狱卒分弱、中、强三组一组比一组强,第一组用皮鞭、第二组用带刺的滕鞭、最后一组用咬肉的钢丝鞭,打的她血肉横飞。看她还不肯承认就用更加残酷的各种非人的酷刑折磨她,一共76个小时,最后这个可怜的姑娘不得不屈认了高蓝萍所让她招认的一切,尽管这个无辜健美的姑娘从四肢被长钉钉的刑架上放下来三个小时后就因受刑太重命归黄泉。高蓝萍还是却因此受到宪兵队的嘉奖。

  由于当地重男轻女的风俗及其严重,上山砍柴下地种田等重活都主要由姑娘媳妇承担,因此造就了当地妇女身体健壮、民风烈性强悍,绝大多数被捕的女性地下交通员面对着严刑拷打都表现得英勇顽强宁死不屈,使鬼子特高课长松尾非常恼火,为了更好地对付那些地下党游击队顽固不化的女共匪,打击她们的意志和肉体,特别成立了刑讯女子的女子酷刑研究所,根据高蓝萍突出的优异表现和以华制华的理念,将女子酷刑研究所刑讯科交给他负责。蒲小曼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么一个残忍成性的魔鬼,其惨烈程度将是可想而知的。

  禽兽魔鬼高蓝萍,研精覃思复出新,紧逼极长疲劳法,胆裂魂飞女犯刑。  


第八章 初次拷问便知手段

  当天晚上,蒲小曼从关押她的宪兵队直接被带到女子酷刑研究所的刑讯室里,刑审室屋子很大,灯光昏暗。黑漆漆的摆着铁的、木的、橡胶的各式各样的形状怪异勾魂摄魄的刑具,有各种捆吊犯人的铁链、绳索、皮鞭、刑椅、一盆烧的通红的炉火中插着几把各式各样的烙铁。老虎凳上象蛇一样盘着几根粗大的麻绳;旁边是几块厚厚的青砖和几个沉重秤砣。墙上、地下到处都是已经变成黑褐色的干涸的血迹,任何人进了这种刑讯室看到这些刑具无不丧魂落魄心惊胆战。蒲小曼假装一幅害怕的样子坐在犯人座的椅子上,她表情茫然、目光平和,打手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由于双手绑的时间太长已经麻木,她反复地搓动着手腕。魔鬼高蓝萍的问话开始了: “你的姓名、年龄、职业、籍贯。”“蒲小曼”“18岁”“长官我不懂什么叫职业,什么叫籍贯”“笨蛋,就是干什么的?在哪生的?”“呃,我是老百姓种地的,我们家在蒲家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少装糊涂,我认识你,就在县城见过你,快说为什么替人呆在囚车里,那个被你放走的是什么人?” “噢,我想起来了,在我的那间小柴房我们见过面,当时你打我特别狠,既然是熟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们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收了人家的钱让我呆在囚车里,给钱的人只是说有可能要受一点苦,有可能就没有事了,像我们这样的贱妇在家也只有饿死得份,只要家里能吃饱饭,受点苦怕什么。长官你想想我在囚车里待着还怎么能放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放人的事。” “撒谎,我看你像地下党,快快供出同党,免得皮肉受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同党,皮肉受苦是免不了的,我就是赚的这个钱,”“告诉你,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宪兵队,光刑具就有几百种,你不老实讲是不会过关的,你好好想想,这可不是你那小小的挨打室” “你说的事,我真都不知道,宪兵队我听说过到了这里不死也要扒层皮,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说话都说累了。”蒲小曼有些不胜其烦了,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艰苦的考验,对于酷刑她并不害怕,从小到大她都习以为常了,在当着同志面脱光自己衣服时,她就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她所憧憬甜蜜的爱情,与松涛哥在一起的美好生活,只有来生再想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默默地承受毫无人性的折磨,来证明敌人的无能。

  “快说!快说!快!说” 。

  回答高蓝萍是沉默,难堪的沉默。小曼用美丽的大眼睛与恶狼似的高蓝萍对视着。她知道,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在特务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她希望能痛骂这个狗汉奸解解气,但是不行组织让她不能暴露,只能装作为了钱做替身的普通老百姓,她几次违心想说可怜可怜我、饶命之类的话,可倔强的她就是说不出口。蒲小曼的心一横,眼一闭既然已经落在这些人手里,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听天由命吧。“你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了?” “好,好,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来人。”

  高蓝萍是个审讯的老手,他从蒲小曼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和惶惑,只有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凭他对小曼的了解他不禁担心,这个标致、结实的年轻女人可能是个不大容易对付的角色。她可是一个不普通的村姑,这一点他早就知道,难道这朵出水芙蓉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对于她用一般的刑法是毫无效果的,必须上来就给这犟丫头决定性的一击。当场高蓝萍决定改变通常刑讯的程序和顺序,上来就给对手施加强大的压力。

  当蒲小曼被剥掉了所有的衣服的时候,高蓝萍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细致地审视着她袒露的冰肌玉骨,望着姑娘那雪白滑嫩如天鹅绒般润滑的肌肤,酥嫩如梨型高挺的双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肢体,浓密黝黑的阴毛和腋毛长的长短适中,健壮结实的四肢配合着丰厚的臀部简直就是一幅艳惊四座的美人图,就连这个看过许多青年女子裸体的刽子手都感到惊讶,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酮体?他甚至有一些庆幸这次看押女犯游街所造成的失误了,不是这个女子做替身,我还不会有这么好的眼福呢?他暗自想怪不得上次在小曼的住处自己想扒光她,她说什么都不干呢?这么好的桐体当然要视如珍宝了,如果我能娶她为妾,得到她令人心魄的桐体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他简直有一些想入非非了。可是职责又把他拉回现实,她现在是皇军急需口供的地下党嫌疑犯,我可不能因小失大,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现在只有让她彻底屈服交待才有可能进行下一步,于是高蓝萍问:“想好了吗?现在说还不晚。” “你就是再问一百次,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你。”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看到高蓝萍示意开始用刑, 几个特务一起上来,围在蒲小曼的身边,将她一丝不挂地捆绑在刑架上。所谓的刑架是由角铁形状的厚铁板(厚铁板比角铁宽很多)焊接成的。它呈“工”字形固定在椅子高的铁架上,垂直和水平的厚铁板上各有用于插入手腕、脚踝的四个洞和固定它们的铁铐,在洞口铁铐边固定有拶手指的拶子和夹脚趾的夹子,它们分别有四根锯齿状的铁条两头被两个带有同长罗纹的长螺丝和元宝螺母组成。

  一上刑架蒲小曼就觉得专业刑讯室与她多次受刑的业余刑讯室不同,特务将她双脚用力一拉使她砰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特务将她的脚踝铐在“工”字形下面水平的厚铁板上最宽的两个洞里,顺手将夹脚趾的夹子夹好。然后将她的双手不是直接,而是向后背通过头上部再往后拉,就听咔的一声小曼的胳膊已经脱节,特务并不停顿又将她的手腕插入“工”字形上面水平的厚铁板上最窄的两个洞里铐上,顺手将拶手指的拶子夹好,她的长头发打了一个结和一根麻绳连在一起拉紧固定在身后的刑架上,使蒲小曼只能挺胸抬头眼睛只能望着天花板,悬在半空整个身体重量都加在她已经脱节的肩踝骨上和脚踝骨上。这一切都做得干净利落有条不紊,然后两个特务座到小曼身后的软椅上等待着高蓝萍的进一步指令,这也是高氏刑讯的一大特点,就是让受刑女人在刑架上无限痛苦的同时,要让用刑者要感到舒适,这才能使加刑者专心细致的动刑,以取得刑讯的最佳效果。

  “怎么样?跟你那间简陋的小刑讯室不一样吧,注意我们的真正酷刑还没有开始,我让一个女人开口的办法可是无穷无尽的,你将无处躲无处藏,您将真正尝到地狱的味道,美人开口吧,到了这里就是死人都得开口,等到你遍体鳞伤时再招认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他色迷迷的望着他的猎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看到小曼这美如缎玉的酮体第一次感到不忍下手了。

  整个身体悬在半空的小曼觉得肩踝骨钻心的疼痛,她微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厌恶地瞧着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真想大骂这个无耻的东西,可是为了做狱中地下交通员就不能暴露身份,好在她做过一些日子的替身演员,有一些表演的功底,她努力强压怒火故作害怕地哭叫到“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为了钱,我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高蓝萍知道不能再等了,再等鬼子宪兵队长会怀疑他私通八路,他叹了一口气下令动刑。

  夹在脚趾上的夹子一点点地夹紧、血从趾甲缝里伸出,再将血淋淋的脚指甲一个个地拔掉,一个、两个、三个,十个脚指甲都被拔光,然后再在这十根血肉模糊的脚趾上钉上铁钉再拔出来,涂上盐再一次的钉上竹签,并在竹签的周围插入沾了猪油的猪鬃,最后又将竹签点燃。就在这狭小的部位“聪明的人类”使用了他能够想得到的全部智慧,使一个善良可爱姑娘遭受到罄竹难书的酷刑。紧接着她的手指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再接下来… … … …。

  三天三夜整整72小时,蒲小曼就此一种姿势用她坚强不屈的信念和强健的体魄与人类意志的极限作了一次惊心动魄的较量,尽管她腿发疯似地抽搐;尽管她手腕外翻,手指反复地张开握紧;尽管她的脚尖绷得笔直再弯曲;尽管她头不停地摆动仿佛在说不行了,不能再加刑了;尽管她身体不断地颤抖最后发展到痉挛;汗水顺着下巴,血水顺着手指脚趾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所有的这一切在这群野兽眼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魔鬼高蓝萍坐在高高的*背椅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小曼痛苦挣扎的表情,只是在姑娘昏死过去时,打开她头顶上的水龙头使一股高压凉水喷在姑娘大长的嘴里让她苏醒,好让酷刑继续下去。

  旭日从东方渐渐升起又慢慢落下,蒲小曼极度疲劳,她的意识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她好想睡觉,可是当她只要一合眼马上就有特务用烟头烧她的手指脚趾或只需用细针拨弄一下剧烈的疼痛就能使她难以入睡,特务们又手持着各式各样的钳子站在她的跟前。他们威胁蒲小曼,再不招供就拔掉她腋毛、阴毛,并且威胁要用锯齿形的钳子夹烂她的乳头。拷问她的特务已经轮换了好几拨了,只有高蓝萍坚持着有时有的趴在桌子上、有时躺在凳子上打个盹。姑娘身子麻了、双手麻了、双腿麻了、两腮麻了,全身肌肉强烈收缩发硬,脸痛苦的扭曲着,昏昏沉沉的。

  女子酷刑研究所,手指脚趾铁条索,姑娘初尝专业拷,便知差别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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