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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姐的故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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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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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终于见识到阴茎锁的威力了,不断的哀求中,童姐终于舍得把这个已经让我抓狂的东西取下来了。  前前后后我才戴上它不过几个小时,可是我的龟头已经彻底的充血并且发紫了,拿下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还高度兴奋着的阳具忍不住一阵痉挛,我的性欲已经爆发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发泄。  我不敢去碰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阳具,发现已经有液体顺着马眼和包皮流淌下来,而童姐,俏脸通红,眸子里隐隐有了醉意,那醒酒器里的红酒已经快要见底了,一半在我身上挥洒,还有一半进了她的肚子里。  现在的她,比头顶上精美的镶钻顶灯还要灿烂。  “想射吗?哼哼。”媚眼如丝,她捧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脸,语气里都是慢慢的温柔和诱惑,可我鼻孔里都是她呼出来的酒气,她确实醉了,而且红酒的后劲还在不断的发酵。  我的脸上,已经不知道涂抹了多少从她阴道里分泌出来的东西了。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一段香艳小说里经常描写的桥段:我们从沙发做到客厅,从客厅做到阳台,再从阳台做到厨房,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洋溢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而当下我和童姐的情况可以描述为:我从主动舔舐为她口交到最后舔到舌头麻木被她强J,从床上到地上,从落地窗到餐桌,公寓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姿势,都试过了,我甚至想着舔到一半的时候童姐会忍不住和我做爱,可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用我的舌头,无休无尽的享受高潮,而我却因为那个阴茎锁的缘故一直极度亢奋着,满满的性欲无法宣泄,所以,当我的阳具终于解放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出来,我点头了。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惯用的伎俩,熟悉的疼痛感,可忽然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原来被掌掴也会兴奋的,扇完之后,童姐重新捧住我的脸:“让你射出来了,你还会这么老实伺候我吗,嘻嘻。”我喘着粗气,仰着脸,渴望着她继续扇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沉默的时候,她看出我眼里的渴望,漆皮手套的触感和嗅觉都是出奇得美妙,于是,她又重重得反手扇了过来,一巴掌,带着极致的娇笑,我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男人嘛,射过一次就真的性欲大减了,而我可以确定,童姐一定已经用我的嘴巴高潮过几次了,而她脸上的欲望和那醉酒的红晕一样没有一丝的衰减。  “汪汪汪!”一个巴掌让我主动的叫了出来,叫完之后我自己也有点懵了,即使我是个接触字母圈很多年,幻想过无数次跪在女人脚下的M,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下贱,当性欲盖过一切的时候。  很显然这叫声让童姐快速的再次兴奋起来。  “舔我。”长裙被扯下,童姐的身材真是好到极致,满眼都是雪白,她把醒酒器里的最后红酒顺着嘴角,一半灌进嘴里,一半顺着脖子胸膛流了一片,然后黑色的蕾丝胸罩也被解开,一对饱满匀称而又挺立的乳房蹦出视线,我重重呼吸着,和童姐一上一下对望着,性感的吊带黑丝,中空的胯间,还有两只颤抖着的乳房,性感的靴腿架上我的肩膀,把我狠狠夹入之后就疯狂的抵了上来,才舔了没几下,我就被按进床沿,仰面躺着,童姐坐了下来,又是那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她的翘臀紧紧贴上我的脸,私处和菊花口一并在我的脸上摩擦着,她开始玩弄我的阳具,已经充血到产生刺痛感的阳具。  这样的压力让我根本没有一点机会挑动嘴唇和舌头去舔她,于是拼命的张开嘴用嘴唇含住她抵着嘴角的阴唇,那种感觉就像是吃那种特别多汁的水蜜桃,不用咬,满嘴的柔软,轻轻一吸,满口流汁。她用靴子慢慢的摩擦我的阳具,生硬里带着酥麻,用靴尖去刺我的龟头,然后连着整根阴茎被靴底踩下,每一次我都感觉快要射出来了,可又被另类的刺痛和碾踏感阻止,“嘶,呜呜呜~”童姐呻吟着,就在我身体开始挣扎,被那股窒息感弄的浑身难受的时候,她微微的坐了起来,私处离开我的脸,很近,不断的有淫液滴下来,女人真是水做的,她到底流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咽下去多少,更不知道,她用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开始一下一下撩我的口鼻,用阴唇摩擦我的脸,浅尝辄止,飞快的掠过,然后继续搓揉乳房。  她开始笑我了:“我感觉你的嘴巴生来就是给我口交的呵呵。”  “陈长安,你女朋友在家里等你呢,你却在别的女人胯下给人舔逼,你羞不羞啊?”  “拿舔过我的逼的嘴去和她亲吻是什么感觉?”  “你以后会不会舔不到我的逼就硬不起来啊,嘻嘻。”  “呜呜,嗯啊,我也喜欢你的舌头在我逼里绞动的感觉,比做爱还舒服呢,嗯,舔阴蒂那里,对,以后你的狗嘴就是我的电动棒了,好不好,想要的时候用你的嘴巴舒服,嗯,你看你,舔着舔着越来越硬了,怎么那么硬。。。不让你射出来,就不让你射。”  她又坐了下来,压住我的脸,靴底已经在我的胯间搓揉起来,靴交这种颇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在我看来精神刺激远远大于肉体,但是我发现错了,因为马眼上不断的传递来那种说不出的快感,靴底在龟头上摩擦的时候,还有踩着我的阴茎压下去的时候,同样的刺激而舒服。  我努力的顶开舌头去舔她,她则娇笑着晃动身体。这样持续了连续几分钟,翘臀时起时落,玩弄了一次又一次后,脸上一轻,她走开了,进了侧卧里的门,我以为那是衣帽间,可是当她又拿出那些古怪的玩具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想象力和疯狂程度远远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厉害。  一副手铐,简单的把我反扣着双手被锁住。  一个木枷锁,我真的好奇童姐是从哪里买来这种东西的,很高,很宽,和电视剧里押送囚犯时戴的那个东西几乎一样,三个洞口,我的脖子被套进了中间,然后趴着抵在了床上,另外两个洞口应该是用来束缚住双手用的,可她却故意用手铐给我反锁着,这样的姿势会更痛苦。我只能跪着趴在床边上,浑身难受。  接下来的东西,就简单多了,是一个跳蛋,一个振动棒。  童姐顺势躺了下去,拉着靠枕颠到身下,然后在我面前分开腿,露出被我舔的已经乱七八糟的私处。完全绽开的大小阴唇,湿润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很近,却因为戴着东西没法行动,舔不到。  她故意把靴子靠过来,踩着我的头,然后,把跳蛋塞进自己的阴道,一边塞一边小声嘀咕着:“再怎么舔,里面还是痒呢。”  “还想舔吗?”跳蛋被开动了,嗡嗡一片,她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开始浅浅呻吟。  “嗯!”  “偏不,呵呵,在我舒服之前,你就看着好不好。”她嬉笑着,又拿着振动棒抵上阴蒂,开动没多久,她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电动工具似乎比人的舌头要厉害多了,因为很快,连床单都开始湿了。  踩住我的头的长靴开始缓缓碾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一抽一抽的,不断有淫液在工具的作用下喷溅出来。  她是要当着我的面自慰到高潮吗。  抓心挠肝,我快疯了,情到深处,她把靴尖踩进我的嘴里,让我慢慢的舔舐吮吸,偏偏那处我最渴望的私处,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她开始意乱情迷的说话,不断的夯砸我的心。  “就不让你舔,馋死你。”  “你的舌头其实没这个好用呢,再怎么舔也伸不进去呢,呜呜。”  “求我不,呵呵,求我让你舔。”  “嘻嘻,求也没用,看着我自慰吧,谁让你那么下贱,就喜欢这些玩法呢,难受吗?可是。。。嘶,啊,不行了,好舒服,想尿了。”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含住我的靴子,嗯。”  她把跳蛋拿出来,把振动棒整个插进去了,在我的面前,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两片粉嫩多汁的大小阴唇被棒身搅动得前后翻飞,而我,忍不住嘶吼出来,求之不得的撕心裂肺。  也许我扭曲的五官更能增加她的快感,短暂的几分钟后,她忽然浑身一抖,我的脑袋被重重的踩了下去,压在床上,我感觉她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踩住我的靴子用力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高高的向上挺动弓起,我的后脑上忽然溅上了几滴火热。  。。。那是她的淫液。    第十五章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和童姐都是经常熬夜的人,所以她的精神好本就在我的预料之中,原本我以为今晚会是我性启蒙之后最难忘的一晚,事实是确实难忘,却不是因为满足,而是痛苦。  准确得说,我被折磨了一晚上。  我的体力和忍耐力远远没有想象中的要好,就好像种马小说里常说的一次就是一个小时,可事实上,就算只是用舌头伺候童姐,我已经累到快要崩溃了,起初的兴奋也在不断加剧明显起来的虚弱和疲劳中淡去,但随即而来的,那种变相的受虐而带来的刺激又在不断的挑起我的神经。   换而言之,我真的成了玩具,或者角色互换,被童姐疯狂“操”得死去活来。  当我看到挂钟上的时间才仅仅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忽然有点后悔了,现实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我以为我可以虔诚得跪在心仪的女人胯下为她舔上一夜,可事实是仅仅跪了几分钟我的脚和膝盖就开始发麻,而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我不明白童姐为什么在家里会有那么多新奇的玩具,揣测着难道她真的是圈子里的人?似乎又不像,也许她只活跃在很小众的圈子里,有着固定的对象,有着更隐私隐秘的交流方式。但必须有一点我需要承认,我依旧在痛苦中坚持着,因为我还在兴奋着。  其实我很不喜欢自己的生殖器被人玩弄,可是。。。还是来了。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阳具在软软硬硬中已经有点快要崩溃了,持续的勃起,让我的龟头充血变成更深的暗紫色,时不时从阴囊里和膀胱间传递来丝丝的刺痛,我极度渴望发泄出来,在这段时间里,我反复的接受着童姐的奸淫,看着她在我面前表演用各种新奇的道具玩自己,自慰,再接受我的口舌,舔舐,然后继续玩自己,她的阴唇如今似乎比我还要过分,就像水肿了一般,湿淋淋的挂在阴道两边,还有掉落的毛发黏附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童姐告诉我,其实女人不管是做爱的时候,还是玩这种愉快的游戏的时候穿高跟鞋或者长靴是不舒服的,想要全身心的去享受,其实裸体才是最理想的体验,但是为了迎合我的爱好,她一直穿着那双让我目不转睛的长靴。   屋里开着暖气,连续的折腾,童姐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额头间鬓发间,晶莹闪烁,如今童姐再拿出什么东西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那张性爱椅被推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我不知道她想怎么玩,她的眼神里兴致依旧高昂,而我除去身体的疲惫,也全部沉浸在放纵的兴奋之中。  我被推上椅子,说实话,浑身不自在,因为我想到原本应该是女人仰面躺在上面的,躺好后,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绳子,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今晚很多东西已经超出我喜欢的范畴了,但是,童姐这样的女人不管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尝试,红色的绳子,看起来很柔软,捆到身体上才发现勒得皮肤生疼,她的捆绑手法专业而别致,一圈一圈饶过我的腋下,胸口,低头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乳头被挤压出来,然后是双手,腿下,我记不得是怎么捆绑的了,童姐却饶有兴致的用手机拍下来递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被捆绑着的自己一时有点恍惚,神情亢奋,赤身裸体,姿势下贱而丑陋,双腿搭在两边翘起的扶手上,挺着一根勃起的阳具,而上半身则被牢牢的捆绑住,双乳被特意上下缠绕几圈后勒紧挤出来,这是捆绑女人的方法吧?我脸上一阵发烫,又觉得阴囊一紧,是童姐捋下马尾上的皮筋扎了上来,阴茎随着一阵晃动,青筋暴起,已经兴奋了几个小时的阴茎,还没有发射过,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每一次,都觉得勒在身上的绳子一阵陷入身体,勒的难受。  “想射吗?”童姐直白而大胆,马尾披散下来后,一头性感的大波浪,没有染发,黑的发亮,她舒服够了,开始真正的玩我了。说实话,我现在听到这样的问题真的有点害怕了,因为我根本想不到她接下来又会用出什么花招来玩我。还在犹豫的时候,龟头上一阵温暖,是她的手掌盖了上来并开始摩擦,我嘶哈喘息着,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手法太巧妙了,很快就从马眼里渗出液体,很少,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抚摸一边朝我抛媚眼,并顺势坐到性爱椅前面的坐垫上,似乎要开始专心致志进攻我的阳具。  “憋了很久,想射吗?”她又问我。  “。。。”我咀嚼着牙齿不知怎么回答。  她忽然把脸凑近,一对白花花的乳房靠近过来,对着我粲然一笑,然后轻声道:“射我嘴里啊?”  “啊?!”我懵在当场。  “好不好,辛苦了那么久,也享受一下姐姐的口活,呵呵。”她满脸的娇羞,看着我的阳具的时候充满怜爱,而且,她真的已经把脸凑下去了,撩起垂落下来了的秀发,高挺的鼻尖离我的龟头不到一公分,轻轻得闻嗅了一下,然后哈出一口热气,又吹了一下。    “呜。。。”我一阵颤抖。  “来不来?”她又专注得看着我,诱惑而淫荡。我的声音在发颤,事实证明,SM到底还是性爱和欲望的偏枝,或者说是升华也对,S真的会为M口交吗?我不清楚,但是那一刻,我松动了,或者说根本忘记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这间屋子的,我点头了。  “嗯。”  “呵呵。”童姐妩媚一笑,忽然扯住我的阴囊,手指隔着扎住的皮筋精准无比的扯住里面的睾丸,猛得一拽!“啊哟!”真的疼,我触电般的浑身一抖,险些要坐起来,童姐张大嘴,做出要把我的阳具吞咽下去的样子但随即又小声道:“想的美。”  我又开始脸红了,但一阵阵酥麻随即又从龟头间传递过来,是童姐撸动着我的阴茎,开始娇喘呻吟,我都不敢硬了,但熟络的手法很快就让我因为疼痛而稍稍疲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生硬起来,童姐娇笑着:“嘻嘻,口出来是假的,人家的嘴巴可不吃男人的精液,不过,用手帮你解决出来还是可以的。”  “。。。”快感越来越明显了,可是阴囊被勒着,似乎发射的欲望远远没有那么强烈,马眼里又有液体渗出来了,童姐抖动着鼻息,不停的吞吐着舌头,做出很淫荡的表情和姿势,撸的越来越快。我开始哼哼起来,看到她鲜红的指甲油在阴茎上跳跃着,越来越强烈了,想发射,很想,然而让我没想到,童姐的戏耍并没有结束,再次快要喷射出来的时候,她忽然嬉笑一声,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忽然对着马眼猛的扣了进去!这么多年我可从未开发过这地方,瞬间就是一阵刺痛,疼的我闷哼一声,险些没背过去,浓浓的快感又一瞬间烟消云散!  就感觉那指甲快要彻底钻进马眼里去一样,我看到自己的阴茎一阵颤抖着,童姐斜着眼看我,嘴角的笑意还是那么浓烈,我沉重呼吸着,有点快要急眼的架势了:“姐,你到底让不让我射吗?”  “嘻嘻。”童姐一脸爱怜的凑过来,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就是喜欢看着你被我玩的精疲力尽的样子呢。不如。。。叫妈妈吧。”  “。。。”  “叫妈妈,就让你射出来。”童姐说着,晃着胸前的白皙缓缓的站起来了,举世无双的靴腿,晶莹的黑丝美腿,靴尖轻轻摇晃着,在我的马眼上面轻轻磨蹭着:“踩射出来,怎么样。”我都不清楚她是从哪里学来这么专业的名词的,只是那性感的长靴就在眼前,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只是我都快被玩出后遗症了,连续两次的捉弄,我真怕下次再被她弄疼,会忍不住爆粗,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M,所以我更不会轻易的去尝试。  “叫妈妈呀,呵呵。”她俯下腰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怔怔的看着她,根本没有点头的勇气了,于是她就径直站起来,叉着腰,来回拨弄我的阴茎,尖细的靴跟被轻轻抵进阴囊里去了,带着防滑纹的靴底也在轻轻摩擦着我的龟头,来回拨弄着,再连带着整只阴茎踩下去,又硬了。  我咬着牙,鬼使神差得,嘴里迸出一个字:“妈。。。”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脸上一阵滚烫发烧。  “哎~!”童姐大笑着答应,只是。。。踩在阴茎上的长靴忽然就缩回去了,没有一点点的迟疑,我瞪着眼睛一脸的匪夷所思。  “再叫一声。”  “。。。”  “快点,小畜生,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妈妈!”  “哎!”童姐捂嘴一笑,身形一沉,对着我的上半身爬上来了。  “你。。。喂。呜呜呜~”我惊诧着她的举动,但惊呼声很快就被淹没在她忽然压上来的胯下。  “嗯~嘶,叫的真好听,叫的妈,想撒尿了,嘻嘻。”  “尿你嘴里。”  “好不好?呵呵。”    第十六章   那一夜我差点被童姐玩虚脱,不是精尽人亡的那种虚脱,而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后的那种,最让人难受的是,童姐到最后还是没有让我射出来,她督促着我去洗澡,然后在擦干净衣服之后再次给我戴上了那个恶心的阴茎锁,我以为应该不会再用到了,可是她神采奕奕的脸上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不知为何,她明明那么性感,那么温柔,可是现在我看到她的笑容心里会打冷颤,不用看镜子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皮肤昏暗眼圈发黑,还满眼血丝的那种。  昏昏欲睡的时候,被童姐拉上了床,她拥抱我,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温热而又柔软的身体,可是在胯间却顶着一块冰冷的金属,这又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她搂着我,像夜里疯狂后的猫,慵懒,惬意,然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了,我实在熬不住了,也跟着睡去,但也许是心里有事,很快就醒过来了,而且,我晨勃了,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阳具勃起并顶在那块金属里的生硬感,有点麻木,又有点痛苦,童姐不愿意让我射出来是有道理的,因为此时的我,又忍不住想要钻进她那洗的香喷喷的胯间去了。  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忍着欲望蹑手蹑脚的爬起,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还能不能回公司上班,犹豫后打开手机想找老大请假,虽然已经料想到了,但随即而来的林可的来电短信和各种措辞各种极端的信息差点让我的手机死机。  忍不住叹气的时候,身后传来童姐的声音:“你的小女朋友等急了吧呵呵。”转身的时候,她已经抱着双臂靠在床沿了,一脸迫不及待想要看好戏的样子,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意识到,我已经做了一件对于林可来说非常过分的事情。  手机又响了起来,惊得我浑身一颤,是林可的电话,熟悉的一串数字,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我,甚至害怕和她通话,听到她的声音,因为那会让我心虚,让我愧疚,但事实是,我又开始当了婊子立牌坊了,童姐却在一旁催促道:“接啊。”  我沉默着,直到电话挂断,但很快,第二通就打了过来,刚才大致扫了一眼,八十多条来电通知短信,从昨天到早上六点,她一夜没睡,犹豫的时候舌尖上一阵酸酸的血腥味传来,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紧张到已经把嘴唇咬破了,童姐嬉笑一声:“你敢不敢告诉你女朋友,你给我舔了一夜的逼被我玩了一夜,而且,马上你还要继续舔我,跪着舔我,然后喝下我的晨尿。”很粗俗很赤裸的话语,在某些时候一定会瞬间让人硬起来,可是现在我的脑袋里像塞了棉花,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于是童姐就撑起手臂扭动着四肢向我爬来,蛮腰,翘臀,赤裸的身体依旧有着无比的诱惑,晨光里一片白皙的肤色闪烁着,猫步轻悄。  我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也许是因为林可的电话还在响着,一股负罪感更加浓郁的在心里升起,朝阳太灿烂了,和童姐的脸一样,映照在雪白的肌肤上之后,我真切得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朝阳映雪”,我的躲闪让她的眼神闪烁起来,带着足够富余的狭隘和玩味,娇躯不断的靠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握着的手机然后。。。飞快的按下了我的接听键。  “喂!”我差点跳起来,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拿到耳边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做梦一样轻飘飘的,诡异的沉默,良久,电话那头传来林可的声音,沙哑,而且冷静:“你在哪?”  我真的是一个很不会撒谎的人,尽管努力保持着镇定,但依旧可以听出我底气里的不足:“昨天。。。昨天那个,那个老大喊我在客户公司改文案。”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林可有老大的电话,她昨晚不可能没有打电话给老大,果然,话说完后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我眼睛酸酸的,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林可在无声得落泪,我仿佛已经看到她那副崩溃之后又努力板起来的脸了。  而这一边,一只雪白的脚伸了过来,是童姐的,脚趾头抵到我的嘴角的时候,我才抬头看她,她向后撑着双臂,那只脚送到我的脸上,因为是跳舞出身,所以童姐的脚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有一点点的老茧,但依旧是我看过的最有感觉最有味道的脚,白皙,修长,脚趾紧凑,她微微张嘴,撕咬着嘴唇,仿佛此时把脚送到我嘴里格外的享受,此时我居然有点反感起来,扭过头,尝试着和林可再说上两句:“我马上回去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我上班去了。”林可平静的让我有点害怕,我太懂她了,越是愤怒越是生气,表现得越沉默。  “我给你带早餐回去,时间赶得上。”我匆匆起身,更怕自己会暴露马脚,因为童姐的脚趾已经抵上我的乳房开始搓揉起来,所以立马挂断了电话,我想见到林可,不管如何,只是,刚迈步走出的时候,身后传来童姐的一声娇笑,随后,身子一沉,一具温软无比的身体跳上了我的背,同时环住我的脖子:“你要走了?”  “童姐,我得赶紧回去。”我动手去扯童姐的手臂。  “嗯嗯~!不要,现在伺候我,伺候我一次再走。”原来妩媚风骚的女人撒娇起来一样无比惹人。我有点急眼了:“我真的要走了,求你!”  “嗯嗯,不行,不行,我要用我的小逼干你的嘴,在你脸上撒尿,嗯,还要用逼水涂抹你的脸,嗯嗯,不准走,不准走。”童姐的身体柔软的像八爪鱼,纹丝合缝得夹着我的身体,并且已经开始扭动起来,胯间那湿漉漉的阴毛蹭着我的后背,我的腰。  她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拒绝。  而且,一夜的挑逗,我却没有泄欲,所以现在感觉到我的“精力”依旧旺盛的吓人,被重新锁上的阴茎再次高昂的鼓了起来,我有点贪了,几下折腾加上几乎一宿没睡,有点吃力起来,终于重重呼吸一声,一扭头,她的脸就贴着我:“舔几下就走,我真的赶时间。”  “咯咯咯。”童姐娇笑着从我身上跳下来,嘴角弧度倾斜:“跪着求我说想伺候我的可是你,现在送给你了,好像你不情不愿的样子呢。”  我快疯了,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狰狞的,童姐在讽刺完之后,见好就收,迈着步子坐回床上,曲线优美,动作娇柔,像探戈一样轻巧,又像艳舞一样聊骚,她来回撩动着双腿,然后对着我舔了舔嘴唇,双腿向外一张,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跪在她的胯间舔她已经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动作了,当嘴唇含住那两片不需要如何刺激就湿润起来的阴唇的时候,头顶上传来童姐无比舒爽的一声重重的呼吸,没舔几下,原本那沐浴乳的香味就被浓浓的分泌气味盖过,我真不知道她一夜到底湿了多少次,又高潮了多少次,为什么到现在依旧能保持着如此旺盛的性欲,比之昨天,那两片原本紧凑的阴唇明显的已经有点肿大松弛了许多,含在嘴里,一裹,肉和汁水满满。  她微微向后依靠下去,双腿更极致的拉长分开,快劈成一字马了,这是我在A片里才能看到的姿势,没想到今天可以如愿以偿领略一次,那种新奇刺激又让我沉沦,劈开腿之后,舌头更方便了,感觉稍微一伸就能抵入她的阴道深处,她主动的用手指抚摸搓揉被我鼻子靠着的阴蒂,总之,就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男人理想着被女人骚死,女人理想着爽死,如今就是我们两的最真实的写照,其实我已经有心无力了,舌头早就累的不行了,力度和速度都远远不如之前,所以很快童姐就欲求不满的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提出来,让我反躺在床上,然后撅着屁股坐了上来,颜骑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更有被驾驭和羞辱的快感。  她在我的脸上开始驰骋。  童姐一边用力的砸着我的脸,让翻转的褶皱在我脸上摩擦,一边又不忘娇笑着刺激我:“我被男人操也没这么用力过。”  “好吃吗,我的逼。逼水你也要吃哟,咯咯。”  “呜呜呜,被你舔了大半夜了,现在还是那么舒服。”  “舌头伸直了,让我干你的舌头,嗯嗯。”  “哇,你好贱啊,屁眼你也舔啊。”  “多舔几下,麻了,嘶嘶,呜呜,快要来了。”  。。。抚摸在脑袋上的手忽然猛力撕扯起来,我知道她又要来了,连忙用出最大的力度,疯狂的把舌头钻进她的阴道里绞动,窒息感再次来袭,她的身体几乎完全的压下来,压住我的脸,随着一声娇呼,我开始挣扎起来,憋闷太久了,根本没法喘气了,她忽然一抬胯,淫液顺着阴道流在我的脸上:“我要连尿带逼水一并让你喝下去,喝不喝。”  我没有说话,意犹未尽的想把舌头伸回去,伸进她的阴道。  “喝不喝?”  “喝!”  “逼水喝吗?”  “喝!”  “尿喝吗?”  “喝!”  “嘻嘻。。。来咯!”  。。。  当童姐慵懒的呻吟一声从我的脸上爬下去的时候,我擦着嘴坐起来,但是看到呆在床边的手机的时候,一瞬间如坠冰窟。  我的血液瞬间禁止了。  我不知道童姐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的,也许是在我无意间看到的,现在我的手机,开着锁,而且,是通话状态,通话对象,是那一串我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第十七章   一路魂不守舍的赶回家,开门进屋,玄关里看到了林可的鞋静静得躺在那里,卧室的窗帘还拉着,她还没走。  看到坐在床边的身影的时候,我的心一瞬间就拧巴起来。  她就那么沉默得坐着,一动不动,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甚至不敢走过去面对她的脸,屋子里干干净净,被子没动过,她就这么坐了一夜,坐到现在吗?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一阵抽搐得疼。  “。。。林可。”我终于鼓足勇气叫了她一声,没有回应。我感觉自己的话语在颤抖,又尝试着叫了一声:“林可?”她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依旧没有看我,我跑过去,还没接近的时候,她忽然抬头看向我,那眼神我一辈子忘不了,怨恨,绝望,痛苦,原本多么灵动温婉的一双大眼,眼角通红,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呆愣在原地,她低下头去,问了一句:“她好看吗?”  我抹了脸一把,尽量让语气更加诚恳:“对不起。”她冷哼一声,像是在笑,眼泪却流下来了:“你真脏!”  两年的感情,抵不住一个认识了几天的女人的诱惑,真脆弱啊。哦不,是我真下贱啊。我似乎触碰到林可的底线了,或者说,是任何相爱的人都会有的底线,出轨,多么可怕的字眼,原本被我嗤之以鼻,可如今我却成了这样的人。而且,我更知道林可这样的人,精神世界有多么纯粹,我给她带来的伤害有多么巨大。  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复念叨着那句话,对不起。廉价而无力。  “陈长安,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知道吗。”林可在啜泣,胸口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可笑啊,在一起了两年,争吵过无数次,第一次林可表现出如此焦躁而激动的情绪,却是这种事情。那个不管何时都会一本正经的和你讲道理像辩论一样的林可不见了,现在的她,情绪开始发酵,难以忍受的痛苦在两人之间咆哮,决堤。  “我以为会在某个猜不到的时间,接受到你的求婚,然后结婚,成家,过再普通不过的生活。可是。。。呵呵呵,”林可缓缓站起来,语气越来越激烈,泛红的眼瞪大了,看向我,终于声嘶力竭:“可是你却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王八蛋!”  太快了,跟做梦一样,我压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剧烈到这种程度,林可的另一面忽然的爆发,让我措手不及。  她走近了,我的目光闪烁,不敢和她对视,啜泣变成嚎啕大哭,一边抽搐着一边骂我,王八蛋这样的词汇对她来说已经是极致,我抱住她,她挣脱,我抱得更紧,她挣不动,于是安静了下来,扭着头不想让脸靠近我,我动手想去理顺她凌乱的头发,她把头扭的更远了,眼神里带着厌恶和嫌弃。  我该怎么做?  我知道,林可远远比她那恬静温婉的长相要强大多了,她足够的独立,甚至有点精神洁癖,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在女朋友出轨后还想挽留,或者只会抱头痛哭,她没有选择直接收拾东西走开,也许还有转机,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现在如何来跟她交涉,她的眼神像利剑,可以一瞬间刨开我那被自己丢掉的尊严,还有其实还没有她强大的内心。  她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在我的怀里,虽然没有挣扎,也没有一丝的回应,或许她只是知道推不开我,所以不愿白费力气而已。我问了一句很幼稚但是也很直接的话:“林可,你能原谅我吗?”  “呵呵。”冷笑。  陌生的态度,更陌生的口吻,我一阵头晕目眩,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松开了她的身体,呆愣在原地。  “其实你喜欢的就是SM,对吗。”她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我的心跟着咯噔一下。。。也是,以她的学历,她的智商,想要了解什么都很简单,在一起那么久,她应该早就了解到这些,只是她没有说而已。她重新坐了回去,真的很强大啊,短短的几分钟,她已经收敛了情绪,语气再次变得冰冷而淡漠:“原来男人可以那么贱的,尿你都喝?你在外面找女人,就是为了做那种事情?因为我不喜欢,给不了你,所以你就出轨,对吗?”我快被问的要哭出来了:“我没想过你会知道,我和她。。。”  林可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哦,你想说你和她只是玩玩,对吗?陈长安你可真不要脸!”我又没有话说了,蹲到墙角扯着头发沉默着,林可起身,去了卫生间,开始收拾洗漱,让人窒息的沉默。  我看着她换好衣服,小心的问她:“你会跟我分手吗?”  “你管不着!你没资格问我!”刚刚整理干净的林可忽然扭头对着我咆哮起来,第二次失态,第二次爆发,她一定比我忍的还要辛苦,然后摔门而去。  完了,我心如死灰,顺着墙壁一路滑到地上。  我们的关系,一瞬间天崩地裂。  。。。  林可出门的第三天,我终于把自己搞出了精神衰弱,她没上班,也没有去朋友那里,我甚至辗转几许联系到她家里的电话,乃至各个亲戚,旁敲侧击,都没有她的消息,家里的东西还在,她的衣服,证件还有各种生活用品,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她没有离开的打算,可是,她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这三天,我请假,从开始在家里眼巴巴的等她回来,就是到外面疯狂的去找她,徒劳无功,而我也发现,原来林可在我心中的位置这么重要,以前的不快,抱怨都想不起来了,现在我只想她快点出现,出现在我的眼前,哪怕是打我,骂我。  其实我倒不怕她会做傻事,我对她的理解就是足够理智,然而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还是足够让我担惊受怕。  第六天,老大的夺命连环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老大在电话那头要吃了人一样的咆哮:“臭小子老子快忙疯了,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还不回来上班,想不想干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有气无力:“林可不见了。”  老大顿了顿,压低声有道:“那天晚上林可给我打电话说你没回家,你们到底怎么了?”因为经常和老大关系不错,又经常在一起加班,所以林可和老大也是早就认识了,我抹了抹脸,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老大忽然道:“童瑶要跟你讲话。”  我迟疑了一下,还未开口拒绝,电话已经被接过去,响起童姐的声音,我现在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童姐,看时间现在他们应该是在某个场地上做活动所以在一起,童姐的语气带着淡定,很官方很做作:“小陈,你还不回来上班吗?你老大少了你这几天都快累得住院了。”我忍着一肚子的怨念,低声着:“你管得着吗?”  童姐很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我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小声急促着:“你现在来场地。”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童姐我现在怎么见你?你还想怎么害我?”那边压低了声音:“你现在就来场地,我告诉你林可的消息。”我的心炸了一下,按道理童姐是不知道林可的名字的,我根本没在她面前提过,但是我又怕是老大告诉她的,现在的童姐,让我害怕,更不敢相信,认识短短的几天,她毁了我努力经营了许久的爱情。但是,现在已经束手无策的我,除了相信她,去试试,还有别的选择吗?  电话被挂断了,我洗了把脸,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始换衣服。。。   第十八章   到了场地的时候,老大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但还是带着担心,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差,拍了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支烟,见我不说话,也聪明的不开口问,老大是什么人,比我上社会早多了,精明得跟猴一样,我猜他一定也看出了我和童姐之间有点不清不楚的,只是没点破而已。  而我,则开始到处寻找童姐的身影,我想问她,为什么知道林可,是不是真的知道林可的消息。只是正是忙的时候,老大安排我做事,我转眼就给忘了,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心中又开始惊疑起来,童姐是在故意耍我吗?来了这里却见不到人了。  童姐忽然就出来了,带着一群商演的舞蹈演员,还有礼仪小姐,从我身边走过,我就这么面无表情得看着她,等她把人安排妥当,主动站过来,对着我笑,真不知道她怎么还笑的出来的。  我绷着脸不说话,其实我也没有资格去骂她破坏我的感情,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没有管住自己,抵御不了诱惑,而且还抱着艳遇的心态以为能见好就收,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她一个不管哪方面条件都超出我的女人为什么要来这么算计我,林可和我分手对她来说又能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是为了戏耍男人,享受把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快感?  那一刻,各种阴谋论和猜忌在我心里升起,以至于让我看着童姐的脸忽然觉得有点惊悚起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又退,童姐看到了我的小动作,呵呵一声,凑近小声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她的套路太深,不小心就会陷进去,我尽量扯开话题,让语气变得生分一些:“童瑶老板,别耍我了,我就是个小喽啰,混吃等死,也没得罪过您,何必跟我过不去呢。”我的软刀子根本对她造不成一点影响,她笑的更灿烂了,四下瞅瞅,都在忙,故意扯起裙摆,她依旧那么好看,尽管已经到了那样的年纪了,可是穿那样白色的青春亮丽的束腰小短裙仍旧没有一丝的突兀不适,白嫩的大腿向我抵起,膝盖以上,是一双匀称包裹着的黑丝的大腿袜:“骚不骚?嘻嘻。”  我皱了皱眉,她也许根本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始作俑者,她和我各占一半,积聚的怨恨让我咬着牙,一把拽住她的衣角。那一刻她的眼里终于闪现出一丝丝的慌张和窘迫,我冷着声:“你是不是见过林可?她去哪里了?你和她说什么了?”  她轻轻拍我的手,我才意识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方式有点欠妥,松开手的时候,她把被我拽的皱起的衣服理顺,轻声道:“她明天就会自己回去的。”  只有一句话,我想问的,想知道的,一概被忽略。  很明显我的表情里带着怀疑,所以童姐又补充道:“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试试。”我想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拨通林可的电话,这几天一直关机,我关了一晚上,消失了一晚上,她变本加厉,快一个星期了。  电话通了!那一瞬间我的心脏提了起来。还在酝酿着如何开口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我的心跟着崩了一下,然后是信息声,是林可的回复:明天我会回家,别再给我打任何电话!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尽管态度依旧让人揪心,但我还是真真切切的放下心来,她明天会回来的,只是。。。我忽然有种错觉,林可和童姐?她们不会真的见过了吧?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我转身想去问童姐话,她却一转身就忙去了,不时回头偷偷打量我,急的我是抓耳捞腮又无可奈何,哎。  毕竟还是来了,我不得不强打精神忙起来,时间很快,到下傍晚的时候活动也结束了,收摊子准备回家,我身心俱疲,想着今晚该怎么熬过去,老大来叫我,说童姐喊去吃饭,我肯定一万个不愿意,可内心又在纠结好奇,童姐到底有没有跟林可说什么,她们如果真的见面了,到底是怎么聊的,还有,童姐这么戏耍我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她和林可没见过,那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见,我可以辞了工作,断绝和她的一切联系。但是,如果见过了,她们之间不管交流过什么都会让我不安,让我好奇。我怕她会说一些让我根本无法挽回的话,在我的心里,她之前做的事情已经让我开始有点畏惧她,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思想和猜忌就更是复杂,当然,让我从未想过的是。  我把一切都想的太想当然了,我根本不能再以一个出轨者的身份去操控或是止损我和林可的感情,另外,不管如何,我和童姐的关系永远都是源自于我自身丑陋猎艳的想法,也许,童姐的出现只不过是我和林可之间出现的矛盾的导火索,她不满于我的性取向,觉得猥琐而另类,而我也不满足她的态度,觉得深爱你的人会包容一切,也许童姐不出现,随着我不满和性欲的加剧还会出现什么“王姐”“赵姐”一类的人,一想到林可走那天看我的眼神,我就忍不住一阵难受疲惫。  最为关键的是,有一句话很在理,那就是,出轨和家暴这两件事,只有两种可能,零次和一百次。  然后,老大开始劝我,毕竟以后还要和童姐长久合作,别把关系搞僵,他一定不清楚我和童姐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嗅到了端倪,不然肯定不会这么劝我,童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着我吃瘪的样子,说又不是只喊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吧。  我内心其实还有很多话想问她,只是那么敏感的时候,我怕任何的接触都会造成不好的后果,但最后还是去了,我没法跟老大解释,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显得那么难以接近。  到了饭店的时候,童姐好死不死的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表情古怪的时候老大已经从后备厢里搬来了一箱酒,看得我眼睛发直,用老大的意思就是这个月份的活动已经告一段落,还有几天清闲时间,所以今晚大可以好好喝上一杯,设备商那边的人,金主那边的人,还有策划这边的人都来了,当然,少不了隔壁桌那围成一圈的漂亮礼仪和舞蹈演员,这本就是童姐带来的人,别的不说,童姐为人处世这方面真的没的说,豪爽大气,很有大老板的气度,我本就心情抑郁,一喝酒真怕不小心喝高,但是在职场上应酬多了的人都会懂,这种时候根本身不由己,其实大部分的时候是不会多的,但是今天不一样,类似庆功宴,活动举办的很成功,而且暂时我们这边可以休息一阵,所以当老大他们频频端杯的时候,我不小心就被带起了节奏,菜没吃几口的时候,半斤白酒下肚了,在场的基本都是熟脸,他们的酒量我更是清楚,有点吃不消的时候,坐在旁边的童姐用脚来蹭我的小腿,一低头,很鲜艳的高跟鞋,我想起一句很庸俗的话。  黑丝配小高,小姐你真骚。  红高跟,黑丝袜,对我来说真的难以拒绝,但我还是尽量的向一旁挪了挪,根本不敢和童姐有半点肢体接触,一方面畏惧,另一方面,现在的她对我来说仍旧有着极大的诱惑,性感的三角鞋尖,锃亮如火的皮革鞋面,完美的曲线,完美的丝脚,完美的高跟,还有那个有一点不完美的人,我已经有点飘了,看了一眼童姐的酒杯,一点不比我少,我还以为她只是个会喝红酒或者香槟龙舌兰一类洋酒的人,没想到白酒喝起来毫不逊色,我也是个贪杯的人,没有酒瘾,但是喝上头了,就刹不住了,再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自制力,不然也不会出现那种事情,这几天我几乎没睡好觉,状态又差,索性破罐子破摔,拿出豁出老命的架势和他们喝。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和童姐坐到一起了,靠的很近,她在下面不停的碰我的腿,起先我还知道躲闪,到了后面也不知道是喝多了没感觉了还是那种龌龊的思想又开始作祟了,总之我没有拒绝,这顿酒从晚上七点一直喝到十点多,三个小时,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告辞了,然后我看到在隔壁座的姑娘们也跟随着离开。。。  这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的东西,类似于潜规则,这些商演的姑娘们,大部分还是老老实实,循规蹈矩的学舞,接活,但是有一些或是为了多赚一些,或是为了你无法形容的追求,总需要赚一些“外快”,而对于近水楼台的我们来说,太简单了,更不用说那些财大气粗的甲方了,她们是可以在合适的条件下做些商演之外的事情的,不止是舞蹈演员,还包括礼仪,司仪,模特,有的需要撩,而有的。。。就直接是明码标价了,当然,这是拽在童姐这样的人手里的,她有资源,只需要花上一笔相对高上一些的钱,就可以和这些姑娘上床,再简单一点,有个很流行的词语来形容她们,虽然有点欠妥,但也大差不离,那就是“外围”。  之前我有林可,从未打过这方面的主意,不过却好死不死的和她们的老大不清不楚了,还惹了一身麻烦,我看到,老大也搂着一个姑娘的肩膀出去了,走之前还扭头对我淫笑,看看我,又看看童姐,然后扬长而去。  他妈的,我感觉全世界好像就我一个傻子了,看那样子,是不是老大又知道了什么。  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没几个人了,我也快喝懵逼了,就听得桌下“咯噔”一声,是高跟鞋掉落的声音,然后一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踩上了我的脚背,是童姐的丝脚,轻轻荡漾着,酒壮怂人胆,我终于有勇气直视她了:“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呀,咯咯。”童姐的酒量简直深不可测,但脸上那股绯红酒晕还是格外的撩人,丝脚的脚趾头顺着我的裤脚火热得伸进来了,摸索着我的小腿:“要不要帮你介绍个姑娘,我们关系那么好,不要你钱。”  到底心里还是有事,说话已经有点不利索了,但我感觉意识还是清楚,所以问她:“林可找过你了吗?你们究竟说了什么?”她能悄无声息得发现我的手机解锁密码,自然也有办法联系到林可,我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心机深起来要比男人不显山露水多了,或者说,是我自己太蠢,更不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套路。  童姐又是轻笑一声:“你为什么一直在纠结我有没有联系林可,却没有纠结当初你是怎么下贱的跪在我面前求我。。。做那种事情的呢。吃干抹净了,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呵呵。”  我的脸一阵发烫,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句话,种瓜种瓜,种豆得豆,什么样的因中什么样的果,其实也不怪童姐破坏,还不就是我自己禁不住诱惑在先?  可是,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她的诱惑啊。  我想走,被她拉住了,指着旁边的酒杯:“陪我喝酒,我喝高兴了,什么都告诉你。”  。。。  沉默后,我坐回去了,其实我酒量还可以,拼上老命一斤多酒还是能喝下去的,不过童姐就不知道了,更让我郁闷的是,隔壁桌还有几个没走的姑娘也坐过来了,轮番和我敬酒,莫名其妙的转了一圈之后,我说话开始大舌啷唧了,一拍大腿:“童姐你灌我。”  一桌子的娇笑声,童姐和姑娘们笑的花枝乱颤。  完了,我又陷入阴谋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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