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81|回复: 1

慢火熬英雌 之 欲女封 (6) -- 生命尽头的坚贞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1301080924fa37c357c1a90c7b.jpg (223.63 KB, 下载次数: 0)

下载附件

 保存到相册

2022-9-15 01:14 上传






[sell=30]九、苏明之死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闷罐卡车缓缓地开进了刑场。阮灵认出,这正是她被捕那天,把她押送到宪兵队的那辆囚车。囚车停在了刑场的入口处,车子的后门打开,两个鬼子从里面跳了下来。木村阴沉地一笑,对阮灵说道:“阮姑娘,我们不急着杀你。我要请你先看一场好戏!”


木村用日语对着囚车大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推下了车。那个男人的脚上显然有伤,被推下车后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反绑着,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满是受刑后的伤痕,但他仍坚强地用受伤的脚掌撑起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一个鬼子拉起一条绳子,牵着那个男人向刑场的中央走来。


阮灵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忽然,她发出一声惨绝的喊声:“苏明哥——”


那个被鬼子牵着走向刑场的男人,正是阮灵这一个月来一直魂牵梦想的恋人苏明,在被捕受刑的日子里,他是姑娘唯一的精神寄托,每当被折磨得无法忍受的时候,阮灵都是靠心里默念恋人的名字坚持下去,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能被恋人营救,就算自己的生命已无法挽救,至少可以让恋人亲手杀死自己——用一个痛快、干净的死法——免除那最后的煎熬。但是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她除了面对死前的羞辱和折磨外,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杀。


苏明被喊声震了一下,他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躯体,那是被绑在刑架上,和他一样一丝不挂的阮灵。这对恋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们之间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身体,竟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苏明越走越近了,阮灵看到,鬼子手中的那根绳子,竟然牢牢地栓在了苏明的阳具上。那个男人最不堪虐的器官,已被勒得青紫肿胀,由于血液不能回流,阴茎被强迫保持在勃起的状态。要害被制使苏明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在敌人的牵引下屈辱地迈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那个鬼子把苏明一直牵到离阮灵只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伪军扭住苏明的双臂,强迫他和阮灵面对面地站着。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当着几百个敌人的面,被恋人看到自己受尽折磨的裸体,使她感觉格外地羞耻,她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遮挡住那些屈辱的伤痕。但敌人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向苏明,在姑娘绝望的挣扎下,两只大手粗鲁地扒开了姑娘的眼皮……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王宝走上前来,无耻地说道,“阮姑娘,你这位小情人为了你真是狗胆包天,前天晚上居然翻进宪兵队的围墙,我们等他很久了,就怕他不来呢。哈哈哈哈!”


苏明此时艰难地抬起头,他望着阮灵,坦然地说道:“灵灵,我来看你了。我没能救你出去,就让咱们死在一起吧。”


阮灵感觉心被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看着恋人布满伤痕的躯体,忽然感受到一股特别的幸福。


“苏明哥……”阮灵舌部的麻药已经没了效力,但她却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开始行刑!”王宝叫道。随着他的喊声,两个伪军吃力地抬着一个粗大的木墩走来。那个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细,是用两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做成的。木墩被放在了苏明面前,离阮灵也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跪下!”一个伪军吼道。
苏明像没听见伪军的吼叫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个伪军恼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苏明被拉得一趔趄,但还是顽强地站着。


两个伪军扑了上来,他们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细的四棱铁棍,狠狠地打在了苏明的胫骨上。


“啊——”苏明的胫骨被生生地打断了,失去胫骨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立,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吐了口吐沫,叫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


两个打手架着苏明的肩,将他拖到了木墩旁边。然后恶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苏明的小腿。骨茬错位的剧痛使苏明全身猛一激灵,他闷哼一声,努力地压抑着身体的抖动。另一个打手蹲在地上,将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套解了下来,将阳具放在那个木墩上。


阮灵忍不住瞟了一眼恋人的阳具,在少女的梦里,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苏明的身体,她渴望着被这支男根征服,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具男根,比梦里的更加雄壮硕大,由于绳套已解去,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软下去,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退进了包皮,阮灵注意到,在恋人的包皮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精液。阮灵心里一痛,她明白,敌人一定对苏明用了无耻的男刑,在宪兵队的一个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敌人对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敌人的那些伎俩,尤其是苏明这样清秀端庄的大男孩,被捕后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哟,阮小姐思春了?”王宝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挎包走了上来,他注意到了阮灵的目光,下流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的鸡巴,要说还真是个宝呢。昨天审他的时候,太君把电极插进他的鸡巴里,一过电,那精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出射,鸡巴里堵着电极都能喷出来。从早上审到天黑,电了不下几十次,到晚上电他的时候,还能喷出来,看那量,足能装满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这样的宝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当着姑娘的面,王某就亲手把你这个小情人给敲了,让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宝,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阮灵被王宝说出的话深深地震惊了,让一个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征,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和侮辱。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使用如此丧尽人伦的手段。她出离愤怒地骂着,刑架上的锁链似乎都要被她挣断了。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今天是谁不得好死!”说罢,王宝卷起袖子,来到苏明身前,无耻地套弄起了他的阴茎。受过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发出难忍的剧痛,苏明呻吟着,拼命挣扎想摆脱王宝的猥亵。但是几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


“王宝,你不是人!啊——”苏明绝望地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一半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强行手淫的羞耻。


虽然苏明竭尽全力不让敌人如愿,但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他的阳具还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王宝卖力地撸着苏明的阴茎,直到它涨到了极限。接着,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鹰嘴形状的勾刀。他把刀子叼在嘴里,用左手抓起苏明的阳根,右手托起他饱满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里面的卵子。


“哦——”苏明发出一声轻吟。在昨天的审讯中,他曾经受过“钢针刺卵”的酷刑,两个睾丸只要轻轻一动都会钻心地疼。但他尽力压抑着叫声,不使自己失态。


“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王宝暗道,他从口中取下勾刀,向着苏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上响起。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让短发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这是她能给恋人唯一的支持。但是敌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就是要让阮灵亲眼看着恋人被活活脔割。一个伪军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转向苏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个阴柔猥琐的声音在阮灵的耳边响起,是张驼子的声音,“阮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经被我们请了,现正在宪兵队里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闭眼,我们就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张驼子淫笑一声,继续说道:“不知道老家伙看了女儿这白花花的身子,那话儿还硬得起来不?”


听了张驼子的无耻威胁,阮灵无奈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惨状时,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见苏明的阴囊已经被那把勾刀划开了一条可怕的口子,鲜血把木墩子染红了一大片,王宝正用手指伸进苏明的子孙袋,往出勾着什么。


“哦——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苏明的头猛地向后一仰,一颗粉红色的睾丸被勾出了他的阴囊。王宝放下勾刀,轻轻捏着那颗小鸡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来这小子的卵子有这么大,难怪昨天能喷那么多的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苏明的脸上滚落,一个伪军揪着苏明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自己受刑的生殖器。当看到王宝从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头的时候,苏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四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他,使他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惨剧,王宝拎起木榔头,在那个粉红色的卵蛋上比划了两下,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刑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宁静。苏明的左侧睾丸,已在木榔头下化作了一滩肉泥。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从苏明的铃口喷出,直射出一米多远,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但颜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就这样连续喷了五六股,到最后,精液的颜色已变成血红,射得也越来越近。这是苏明人生中最后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而在一旁观刑的阮灵,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一瓢冷水泼在了苏明的头上,过了许久,苏明才从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创痛中苏醒过来。醒来时,他看到两个伪军抬着一个小炭炉走进了刑场,炉子里插着几支铁钎和铁条。


王宝的手指再一次抠进了苏明的子孙袋。在苏明一阵阵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颗睾丸也被勾了出来。这次王宝没有再用榔头,而是恶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娇嫩的卵蛋,看着苏明一次次绝望地挣扎、抽搐,看着汗水将他的全身浸得透湿,就这样反复刺了十多刀后,他才一刀勾断了卵蛋下纤细的输精管。


王宝用勾刀挑起了这只睾丸,在苏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灵的眼前: “阮姑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奸夫的男人物件。射进你淫穴的那些东西,都是它造出来的哟。”王宝下流地说着,喷溅在他脸上的鲜血使他此时看上去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听说这东西是壮阳大补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喽。”


苏明低垂着头,沉重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停地抖着。看着苏明生不如死的惨状,阮灵感觉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样。她强压着哭声说道:“王宝,如果你还算个人,就赶快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忽然发话了,“你想让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吗?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他。”


“灵灵!不要听他的!”苏明虽然惨受阉割,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大声对阮灵喊着,“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声冷笑,他走到炭炉旁,从炉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他走到苏明身前,用手握住苏明的男根,将红热的铁钎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马眼。


一阵焦臭的白烟升起,紧接着,“呲”地一声,一股更大的白雾腾了起来,那是苏明失禁的尿液。铁钎继续刺着,炽热的钎头撕开娇嫩的粘膜,一直捅到阴茎根部。在炮烙尿道的剧痛中,苏明的惨叫已不似人声,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剧烈地抽动起来。折磨没有停止,木村调整了一下铁钎的方向,然后用尽全力捅了下去!


“哦——啊——”苏明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哑的惨叫,那支罪恶的铁钎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前列腺,摧毁了他残存的男性器官,最后从他的会阴部穿了出来!木村狠狠地扭动着手里的铁钎,看着苏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本能地向前弹起,就像一张拉满的弓。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中国小伙子并没有向他求饶。


木村狞笑着,将铁钎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把匕首,沿着阴茎的冠状沟一刀一刀地削去。在苏明嘶哑的哀嚎声中,他的龟头被活生生地剜了下来。紧接着,木村用力将铁钎一抽,随着一股鲜血、一声惨叫,铁钎抽离了苏明的身体,一颗血淋淋的龟头,却留在了铁钎上。苏明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垂下,小伙子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


木村用铁钎挑着苏明的龟头,来到阮灵面前:“阮小姐,如果你肯把这东西吃下去,我就同意给他一个痛快。”


阮灵感觉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尽人伦的勾当!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灵本能地躲闪着,她下意识地闭紧双唇,恐惧地对木村摇着头。


“看来阮小姐是不肯帮你的恋人了,那好,我们就继续!”木村恨恨地说道,“先给这男的止一止血。”


一股伪军从炭炉中抄起一把烙铁,用力地按在苏明残缺的阴茎上。随着一声惨哼,苏明被从昏迷中生生地痛醒。


“王桑,你可以继续了。”木村说道。


王宝凑上前来,对阮灵说道:“阮姑娘,你可要想好,太君给了你机会,你如果放过去,可没有后悔药吃。我看你这小情人身体满壮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接下来,我们会先用烙铁烙遍他的四肢,然后再给他剜肛抽肠、开膛掏心,让他慢慢地死!”


说罢,王宝抄起一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苏明的肩膀上。一阵青烟腾起,苏明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回响在刑场上。紧接着,王宝换了一柄烙铁,又烙向了苏明的另一个肩膀。


“你住手!我答应你们!”阮灵的精神崩溃了,她大喊着,拼命在刑架上挣扎着。


挑着苏明龟头的铁钎伸到了阮灵嘴边。阮灵抽咽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苏明的男性器官。这本只属于她的器官,应该给她带来无尽快感和幸福的器官,此时却只散发着焦臭和血腥的味道,而她要做的,竟是将恋人的雄性象征活活吞下!铁钎越来越近,阮灵已经能感到钎子上的余温,她本能地皱了皱眉,她能想象到,当这支丑陋的凶器刺进男人最柔弱的部位的时候,她的苏明哥承受了怎样惨绝人寰的痛苦。


“不能再犹豫了!我不能让苏明哥被他们用那些残忍下流的酷刑慢慢折磨死!”阮灵下定决心,毅然地张开嘴,叼住了那枚鲜血淋漓的龟头。铁钎抽走了,恋人的龟头留在了阮灵的嘴里。


“嚼碎,咽下去。”木村无耻地命令道。


阮灵流着泪,缓缓地蠕动起牙齿,她慢慢地、轻轻地咬着,似乎怕恋人被这咀嚼弄痛,这是苏明的生殖器官第一次进入姑娘的身体,也是最后一次,随着龟头的血肉渐渐被阮灵的贝齿磨碎,这两个恋人的身体永远地融在了一起。


“好,阮小姐,你是好样的。”木村一挥手,对王宝说道,“王桑,行刑!”


王宝答应了一声,从炭炉里抽出了一根擀面杖粗细,足有一米长的铁棒。铁棒的后端用布条缠着,前半段已经被烤成了暗红色。


“木村,你不是人!”被欺骗、玩弄的屈辱感使阮灵再也无法忍住哭声,“你答应过给他一个痛快的!”


“阮小姐,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武士,从来不骗人。你看着,我们这就给你的情人一个痛快!”木村淫笑着说道。


那两个按住苏明的打手,提着苏明的肩膀,将他架了起来,接着,他们用力一摔,把苏明面朝下按在了木墩上。此时的苏明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敌人宰割。一个伪军跨坐到苏明的背上,无耻地扒开了他的双臀。王宝冷笑一声,将那根还带着火星的铁棍,慢慢地捅进了苏明的屁眼!


苏明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发出了一连串尖利的哀嚎,阮灵知道,这是一个男人被夺去所有尊严后才会发出的声音,她无法想象苏明遭受的是怎样的地狱般的折磨。铁棍一点一点地插进苏明的身体,将他的肛道一寸寸地烫烂。最后,一大半的铁棒都湮没在了小伙子的肛门里。打手们松开了苏明,看着他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反绑的双手乱抓着,徒劳地试图拔出插进自己身体的凶器。渐渐的,苏明连打滚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趴在地上,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抽搐。木村朝王宝一努嘴:“王桑,帮帮他吧。”


王宝心领神会,他走上前,一脚踩住苏明的屁股,用右手抓住露在苏明体外的半截铁棍,狠狠地将他抽了出来!


苏明的身子猛地一挺,一截一尺多长的肠子随着铁棍一起被拖出了身体。一声瘆人的惨叫戛然而止,苏明的身子瘫软下来,这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十、玉殒香消


当王管事带着两个打手走向刑架的时候,伪军们已在肢解苏明的尸体。他们割下了苏明的头颅,将它穿刺在一根尖利的木桩上。苏明的腹腔被伪军用尖刀划开,少年的五脏六腑被一股脑地扒了出来。无耻的敌人截下了苏明的一段大肠,将它挂在了阮灵的脖子上。阮灵用打了颤的声音哭喊着,叫骂着,刑架上的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哗哗地响着。


王管事不理那些兽兵,径自走向刑架上的阮灵。阮灵看到,王管事手中拿着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棒槌。那根棒槌前粗后细,前端有小臂粗细,端头被削成了半球形。姑娘知道,这就是对女孩施“爆瓜”酷刑的凶器。


两个伪军扑上来,他们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捏开阮灵的嘴,将一碗滚烫的参汤灌了下去!这叫断魂汤,为的是防止受刑的女孩因体力不支而死得太快。滚烫的汤水将阮灵烫得身子直打挺,但她强忍住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王管事端详着阮灵,被绑在T字刑架上的姑娘像一只展开翅膀的白鹤。姑娘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双腿、匀称的臂膀,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姑娘的小腹高高隆起,由于寒冷和尿胀,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的脚趾一直紧紧地扣住地面,显然是想抑制住抖动,但是生理上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再坚强的女孩,到了这里也将失去所有的尊严,变成一具被人随意羞辱宰割的肉体。


在阮灵的注视下,王管事一步一步地走到姑娘身前。他并没有使用那个棒槌,而是淫笑着将一只枯黄的大手,伸向了姑娘的双腿间……


“哦……” 阮灵深吸了一口气,王管事的手指在姑娘的阴道里肆虐着,就像在地下刑房里做的一样。


“啊——” 当王管事用手指隔着阴道狠狠地挤压尿栓时,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身子一打挺,大声惨叫了起来。她感到体内的狼牙栓变成了一支烙铁,炮烙的剧痛从尿道辐射到了整个盆腔,又射向了身体深处。广场四周的兽兵们看到王管事不动声色就把阮灵整得死去活来,嗜血的神经更加亢奋了,他们骚动着,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怪叫不绝于耳。


“把这妮子挂起来!”王管事大声吩咐道。几个打手恶狠狠地扑过来,他们掰开姑娘的双腿,将脚镣的铁链挂到了姑娘的脖子上,然后,打手们将她的脚腕分别绑在了刑架横梁的两头,使姑娘两腿间的一切秘密都袒露了出来。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阮灵的双腿仍在止不住地抖着,她忽然明白了,她要面对的“爆瓜”并不是锤击小腹那么简单,敌人的残忍是超乎常人想象的。


由于双腿被极度分开,少女下阴复杂的生理结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施刑者的面前。阮灵那幼女般粉嫩肥厚的肉唇左右张开着,一颗红红的阴蒂凸起在肉唇的前端,就像一颗嵌在少女阴部的红宝石。在阴蒂下面,是被尿栓撑大了好几倍的尿道口。粉红色的秘肉,还在本能地蠕动着,徒劳地试图排出插入体内的异物。王管事压抑着施虐的兴奋,冷冷一笑,运力在右手,抡起棒槌,向姑娘的阴部狠狠砸去!


阮灵骤然瞪大了眼睛,她张大了嘴,却好一阵都无法发出声音。棒槌顶端准确地打在了姑娘的阴蒂上,将这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器官砸成了肉泥。“啊————啊————”阮灵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双腿剧烈地抽搐着,刑架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哗啦啦的响声。阮灵感觉下体像被长矛刺中一样,尖锐的疼痛从阴部穿进小腹,一直扎进腹腔。在下体肌肉本能的收缩中,姑娘的膀胱遭到了剧烈的挤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炸裂般的剧痛向阮灵袭来,姑娘的全身瞬时被汗水浸透了。


阮灵的惨叫还没停歇,罪恶的棒槌又带着风声再次砸了下来,这次棒槌端端正正地砸在了尿栓的端头上,将手指粗的尿栓向姑娘体内又钉进了半寸!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身喷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彻底摧垮了少女的矜持,阮灵的声音嘶哑了,发出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王管事收回棒槌,看着在刑架上不停抽搐的少女躯体。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阮灵用的是爆瓜中最残忍的“慢活儿”。和直接锤击少女小腹的“快活儿”不同,“慢活儿”是对少女最娇弱、最敏感的部位下毒手,用难言的剧痛使她的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在剧烈的抽搐中自己压爆膀胱!


阮灵两腿间迷人的少女禁地,已经在残酷的锤击下变成了青紫肿胀的烂肉。从阮灵扭曲的身体和嘶哑的惨叫中,王管事判断,姑娘的膀胱已经在这致命的两次重击中破裂了,死亡对姑娘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按老规矩,“爆瓜”处刑到此就结束了,但他看了看身后观刑的人群,尤其是瞪着一双鹰眼的木村鬼子,意识到今天的处刑不容有失,王管事决定再补上最后一锤,以保证阮灵绝无生还的可能。只见他双手握住棒槌,用尽全力抡起,棒槌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轨迹,狠狠地打在了阮灵的阴阜上!


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刑场上响起,那是一个女人抛去了所有的羞涩和矜持,完全出于本能发出的声音。王管事这最后一锤打碎了姑娘的耻骨,阮灵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残忍地捣碎了,彻骨的剧痛瞬间吞没了姑娘。少女的身躯在刑架上绝望地挣扎着,拼命地试图并拢双腿,两个脚腕间的铁链子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哗啦啦的响声。


王宝走上前,揪住姑娘的短发,强迫她抬起头,姑娘的面容已经被痛苦扭曲了,泪水、汗水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几乎看不出她原本的俊俏模样。阮灵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从她颤抖的唇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王宝凑近听了听,才听出姑娘说的是“快,快杀了我!”


王宝无耻地笑着,他知道姑娘现在有多么痛苦。一般的女人如果被这样锤击要害,肯定已被痛得失去意识。但阮灵此时被兴奋剂的药性控制,想昏死过去都办不到,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煎熬。他狠狠地说道:“想死,可以,但是没那么容易。到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


阮灵没有理会王宝,她的膀胱已经破裂,尿水正在一点点地侵蚀姑娘的内脏,使她陷入了生不如死的炼狱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漫长而剧烈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甚至比活摘心肝还难以忍受。姑娘在刑架上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的白色肉体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残忍的处刑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感觉整个小腹都被烈火烧烤着,慢慢的,火焰蔓延到了整个腹腔,她的嗓子喊哑了,力气耗尽了,惨叫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抖动。但她还没有死,只有从她不断抽动的脸上,人们才能想象出她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王宝瞥了一眼旁边的木村,见木村鬼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阮灵的躯体,一副痴迷忘我的丑态。他凑近一步,谄媚地问道:“太君,您看怎么样?不动刀,不流血,把个大姑娘整得死去活来,我们县这个刑法精彩吧?”


“嗯,精彩!支那刑法,精彩!精彩!”木村的目光像粘在阮灵身上似的,中国话也说不利落了,他看到阮灵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便问道,“王桑,这刑……已经用完了?”


王宝一听,知道木村这是意犹未尽,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冒上心头。只见他跑到王管事身边,附耳说过几句,然后从王管事手里接过一件东西,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太君,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证让这妮子精神过来!”王宝指着手中的物件说道。


“哟西,王桑,看你的了!”木村两眼冒光,高兴地叫道,“给她上刑!”


王宝来到刑架前,对着依然抖动不止的阮灵喊道:“阮姑娘,累了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阮灵已被酷刑折磨得目光散乱,但当她看到王宝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里立刻闪出了恐惧的光芒。


“王宝,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人!”阮灵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咒骂着,她认出了王宝手中的那个瓷瓶,这个瓷瓶里装的,正是往尿栓上涂的狼牙草的汁液。


“阮姑娘,认出这个了吧?你不是说你想死吗?王某就用这个送你上路。”王宝打开瓷瓶,用竹片从瓷瓶的底部挖出了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淫笑着走到姑娘的双腿间……






“哦————”阮灵紧咬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宝用蘸着毒液的竹片在姑娘的下身粗暴地涂抹着,将狼牙毒液涂遍了姑娘下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片褶皱。少女青肿溃烂的阴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蘸了毒液的竹片肆意凌虐?阮灵在刑架上疼得一阵阵地打挺,但是她用最大的毅力,坚持没有发出惨叫。


“小妮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住这个不?”王宝又挖出一坨黑色的药膏,将竹片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阴门。竹片穿过阴道,将毒膏直接涂在了花心上。


狼牙毒液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阮灵觉得下身像被一窝黄蜂蛰过一般,那种痛痒交加的折磨对阮灵来说并不陌生,几天来,正是这种痛苦无时不刻地在她尿道里肆虐。而现在,她的整个下身,从里到外都陷入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折磨中。本已瘫软地挂在刑架上的少女躯体猛地绷紧了,接着,少女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挣扎,很快,挣扎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姑娘的脚趾夸张地大张开,十指在刑架上抠出了深深的抓痕。“嗯——嗯——”为了忍痛,阮灵把下唇咬出了血,她闭着双眼,不住地摇着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狼牙草带来的痛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而王宝往阮灵下阴涂抹的,还是从瓷瓶底部挖出的最浓的毒膏!在毒液的刺激下,阮灵下身娇嫩的前庭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在两片颤抖的花唇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啊——啊——”僵持了几分钟后,难言的痛苦终于撕破了少女的意志,阮灵猛地仰过头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现现眼。” 王宝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木村,接着对手下的打手们下令。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姑娘身上的绳索,将阮灵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仰面摔到了地上。


阮灵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刻伸向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搔抓着。虽然每次搔抓都会让她疼得全身乱颤,但在狼牙草带来的刺痒折磨下,阮灵已顾不得这些了。她甚至用手伸进阴道,试图将花心深处的毒膏挖出来。 腹腔里的尿液烧蚀剧痛和下阴狼牙草煎熬的刺痒,内外夹攻的折磨使阮灵陷入了神志迷乱的状态,此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头被屠宰的母兽。姑娘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洁白的身体很快沾满了泥污。她的耻骨被打碎了,双腿的任何活动都会带给她炼狱般的痛苦。但就在这炼狱般的痛苦下,她的双脚扔在胡乱地蹬着,竟在方圆五六尺的地面上刨出了一个半尺深的浅坑。


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和圈外的鬼子、伪军们,看到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地满地打滚,一个个兴奋得嗷嗷乱叫。几天没有正经吃过饭的阮灵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翻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精疲力竭,连续的翻滚变成了间歇的挣动,她常常要喘息许久,才能积攒出力气蹬几下腿。但是她双手在阴部的抠抓却一直没有停止,直把那水蜜桃般鲜嫩的下体抓得鲜血淋漓。终于,垂死的挣扎耗尽了姑娘最后的体力,慢慢的,剧烈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让人心碎的抽动。阮灵用残存的意识顽强地翻了个身,俯卧在地上蜷起双腿,尽力遮挡住自己的女性器官。


王宝领着木村走到姑娘的躯体前,王宝蹲下身,揪起阮灵的短发,将姑娘的脸扭向木村。这是一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泥土、眼泪、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姑娘原本的相貌。阮灵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烂了。木村蹲下身子,掏出手绢,轻轻地将姑娘脸上的泥土擦去。正当他端详着阮灵,试图找回他记忆中姑娘的面容时,阮灵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冒着火的眼,闪耀着仇恨和不屈的光芒,木村忽然想起,当他第一次在宪兵队的刑床上压住姑娘身体的时候,与他对视的,就是这双眼睛。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鞋跟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宝看着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的木村鬼子,既不敢笑又不敢搀,只能尴尬地站着。木村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摊开!”


四个打手一起扑上来,抓住阮灵的四肢,用力翻过姑娘的身体,使她呈朝天仰卧、四肢大开的姿势。


阮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腹腔和下阴的剧痛很快就使她放弃了反抗。姑娘的内脏已经被破溃的尿水侵蚀衰竭了,但意识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异常残酷地清晰。


木村走到阮灵的双腿间,他看到,原本饱满圆润的少女阴阜,已被棒槌砸得凹陷下去,阴阜之下,是血肉模糊的女阴,少女的内外两层花唇,都被狼牙草烧成了黑色,肿得老高,在毒液烧蚀的剧痛下,少女残破的花唇本能地蠕动着,显得异常诡异而恐怖。日头已经偏西,被折腾了一天的姑娘已不再挣扎扭动,她挺着鼓鼓的肚子,平静地仰卧在地上,被药物透支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才能看出生命的气息。


木村抬起一只脚,向姑娘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了下去,笨重的皮靴踏在了姑娘的阴阜上,人们听到姑娘体内传出了骨茬挫裂的咔咔声。


“哦…… 啊——” 阮灵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随着惨叫,姑娘的身子猛地弓起,本能地想护住肚子,但她的双腕被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坐起身来,姑娘绝望地挣扎了许久,终于颓然地倒了下去。木村发出一声狞笑,皮靴在姑娘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姑娘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就这样,木村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皮靴在姑娘柔嫩的小腹上反复地碾压着,看着姑娘的身子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落下,姑娘已经发不出叫声,每次身子弹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像深吸气一样的轻吟。


当皮靴第九次碾过姑娘小腹的时候,阮灵的身体没有再弹起来,她只是轻轻地一抖,那声深吸气般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断了。姑娘全身瘫软了下去,双眼也失去了光泽。王宝俯下身试了试姑娘的鼻息,对木村说道:“她已经死了。”


敌人没有放过阮灵和苏明的尸体,他们将这两个死不瞑目的年轻人的头割下,插在尖利的木桩上,立在县城的城门外示众。在木桩下面,是两个年轻人被开膛掏空的尸体,在王宝的指使下,县城里的地痞们将两具无头尸体摆成交媾的姿势,用肠子紧紧缠在了一起。不仅于此,他们还将苏明残缺的阴茎割下,塞进了阮灵的口中,又将从阮灵肚子里掏出来的子宫,塞进了苏明的嘴里。地痞们声称,这是要让二人做风流鬼。


在阮灵受难的第二天,木村领着一个中队的鬼子出城扫荡,在徒劳无功地转了几天后,他们中了游击队的埋伏,这个狠毒嗜血的鬼子再也没能活着回来。当木村和其他鬼子的尸体被放在板车上运回县城时,阮灵和苏明的头颅仍然立在城门的道路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在富安人的记忆中,这两位年轻人的尸骸是在十天之后才被收殓的。有人还依稀记得,一月之间须发皆白的阮掌柜,在二人的尸体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由于两个年轻人的尸体早已僵硬,人们无法将他俩分开,甚至没法给他们套上一件遮体的衣服。无奈之下,只能用一床被子将二人裹起,盛殓到一口薄皮棺中。据老人回忆,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是:那个姑娘由于死后被摆成了双腿岔开的姿势,两条小腿无法收进棺内,最后不得不用斧头将双腿从膝部斩断。当咔咔的断骨声响起的时候,一旁的阮掌柜再也无法支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就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就在那年冬天,富安城内起了一把莫名的大火,火从半夜烧起,在人们的扑救下反而越烧越旺,到天明时分,已烧掉了小半个县城。从城西的骡马市到城南的书院,都化成了一片焦土。那个富安城里人见人恨的王宝,和那个衰老落魄的王管事,虽然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却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中,有人传说,这是惨死的阮姑娘索命来了。那些在阮姑娘游街时借机轻薄姑娘的流氓地痞也都惶恐起来,惴惴不可终日,生怕哪天会死于非命。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富安的女子被施用欲女封,这道惨绝人寰的酷刑,终于被埋进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1 01:41 , Processed in 0.084221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