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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苦刑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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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一)  

   军统特务站长陆胜英最近很烦躁,本地区的共产党活动仍然很活跃,他已经受到上司的严厉训斥,前段日子破获中共地下党特委机关、逮捕贺威、柳一清的满心喜悦早已荡然无存。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他仍毫无睡意,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来回踱步,大脑在快速转动着:上司有言在先,不准再动贺威,对贺威只能软化。而柳一清却可以任随他用刑,况且柳一清还兼任整个地区的共党政治交通员,对共产党的各级组织及联络方法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她是漏网的共党二号头目任远的妻子,突破了她,把共产党一网打尽就指日可待。哼,你柳一清再硬,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带个吃奶的孩子,今晚老子亲自出马,我就不信整不垮你。想到这里,陆胜英把肥大的手往下一挥,命令卫兵:“通知黄监狱长,晚上加班,提审柳一清。”
   一会儿工夫,屋外走廊响起叮铛作响的脚镣声,不时夹杂着特务的呵斥声,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许多难友都醒过来了,他们知道,这是夜审,肯定要动酷刑,灾难不知道是落在谁头上。他们只能默默的祝愿战友挺过难关。   
   柳一清被特务押进陆胜英的办公室,四周站着六个彪形大汉,陆胜英并不急着叫她坐下,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女人,蓬乱的头发遮住小半边脸,瘦削的脸颊布满了烙印和鞭痕,一双慑人心肺的大眼显得有点凹陷,身上的衣裤已有多处破碎,不知道他的手下是有意还是无意,破的地方都在女人的敏感处,透过密集的刑伤仍然可见白晰的肤肌,特别的是,她那两片又厚又大、干枯开裂起了水泡的嘴唇,在陆胜英看来,比起好来钨的明星别有一番异样的性感。   

(二)   
   柳一清没等陆胜英发话,就拖着脚镣走到陆胜英对面的小凳子边,从容地坐了下来,吃力地抬起戴着手镣的手来,梳理起头发。陆胜英猛吸了一口烟,走到柳一清跟前,俯下身把烟雾吐到柳一清脸上,不紧不慢地开腔:“柳小姐,不好意思,这个时候了还把你请来,打搅了。怎么样?在甜蜜的睡梦中,随时被叫醒的滋味不好受吧?”见柳一清没有搭理,他又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年才26岁,这样年轻,而且如此漂亮,还受过高等教育,完全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何苦以身试法,在此受罪呢?实话告诉你,你的上级贺威已经同意和我们合作,很快就要政府任命任高官了,你何必一个人死扛着?!”
   柳一清把头扭到一边,冷冷地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加入共产党就是要推翻不合理的剥削人旧制度,建立新中国,我决不后悔。”一向自以为能言善辩的陆胜英一时语塞,气急败坏的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在柳一清的嘴角,大吼一声:“带进去!”两个特务立即上前,把柳一清架进隔壁的刑讯室。   
   刑讯室里,一盏昏暗的墙灯把各种刑具照得若隐若现,一片阴森。特务把柳一清架到刑椅前,一个矮胖的特务嬉皮笑脸地说:“柳小姐一定听说过如坐针毡吧,这是我们陆站长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柳一清定睛一看,果然,在刑椅上还铺着一张皮毡,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钢针。特务去掉柳一清的镣铐,把她按坐在刑椅上,把手反绑在椅子背上,脚死死的捆在椅子腿上。
   柳一清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只能用腿部往上使劲,尽量把臀部往上抬以减少痛苦,但旁边的特务马上又用力的把她按下去。这时陆胜英走了进来,他看见柳一清仰着头,眼睛紧闭,死命的咬着牙关,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种迫切得到口供的焦灼感和施虐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浑身的血似乎都沸腾了。
   他厉声道:“柳一清!你现在清醒还来得及,否则我的刑具会让你死十回。”柳一清忍着剧痛,也高声叫道:“你们不是整过三回了吗?这回你同样是徒劳的,既然落到你们手里,爱怎么折磨随你们便!”  
   陆胜英咬牙切赤道:“你的嘴巴刁得很,先让它尝尝苦头。”说罢,从炉膛上抽出一根头部稍歪曲的铁丝,叫手下撑开柳一清的嘴,伸进去烙在口腔粘膜和牙垠上,柳一清的嘴里立刻发出“哧哧”的响声,冒出一团烟。柳一清痛得全身颤抖,低声发出“呜呜”的呻吟。  

(三)   

   柳一清的顽强令陆胜英难以置信,同样是女人,他老婆有次手上溅了点开水,哭叫了大半天,声音都快掀翻屋顶,又是止痛膏又是消炎药。而眼前这个女共产党却对如此酷刑毫不畏惧,甚至都不肯大声叫唤。但陆胜英是个十分好胜的人, 柳一清的不屈更撩起他征服的欲望。
   “上竹签!”他接过特务递过来的竹签,左手抓住柳一清的中指,右手将竹签插到指甲缝里,然后有力转动着,使竹签往肉里钻去,血顺着竹签流出来。“柳一清感到像有无数把刀刺向她的心脏,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沿着脸颊往下滴,她咬着牙,不时微小的发出“丝”、“摁”的声音以释放苦痛。当插到第三把竹签时,柳一清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特务把柳一清泼醒后,请示陆胜英:“还接着钉吗?”此时陆胜英稍微冷静下来,刚才柳一清的话倒提醒了他,之前柳一清一连已经受过三次刑,皮鞭、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都让她尝遍了,可以说毫无效果,为此他没少骂手下饭桶。今天如果还是用这些刑法,肯定也没有好结果,到时岂不是弄得很没面子,再说,柳一清久受苦刑,身体很虚,上这些刑很快就昏死过去,达不到审讯的目的。
   他在房间走了两圈,一个想法忽然让他兴奋起来,柳一清是一个来自大城市、受过高等教育的优雅女人,她可以忍受苦刑,但肯定很难挺过羞辱关。于是,他突然大喝一声:“把她给我剥光!”手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站着没动,陆胜英回过头吼道:“都聋啦?给我剥光!”
   手下这时才如梦方醒,一下炸开了锅,其实前几次他们也想怎么干,但没有陆胜英的指示,他们还不敢。现在听上司发话,立刻向柳一清扑过去。此时门外也站满了特务看守,他们本来就很感兴趣的想来看看陆站长是如何刑讯这个漂亮的女共产党。   
   柳一清刚一听到陆胜英的命令时也楞住了,被捕时,她就作好忍受各种酷刑的思想准备,但她没想到敌人会来这一手。看着冲过来的特务,她不禁脱口而出,“不”。陆胜英以为她准备屈服了,哈哈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早这样就没事了。”
   未料 柳一清愤怒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责问:“虽然你们根本不能代表中国人民,但至少表面上还是讲现代文明的”政府,你们这样做,和土匪流氓有什么两样?!”陆胜英冒火了,嚷到:“对付你们奸党就得不择手段,况且,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给我脱!”柳一清明白灾难是避不开了,她准备用尽全力和特务作拼死的抗争,但她很快转念一想,这是徒劳的,不如省下体力,迎接后面最严峻残酷的考验。

(四)   

   柳一清完全镇定下来了,生命都可以付出,还有什么不能牺牲呢?她听任特务们松开绳绑,把她的破衣裤全部剥掉。陆胜英“啪”的打开她面前的氖气灯,强烈的灯光下,霎那间一个美仑美奂的酮体出现在特务眼前,柳一清虽然受尽折磨,加上营养不良,还要给小女儿喂奶,身体极度瘦弱,但处于哺乳期的双乳依然硕大坚挺,臀部仍然浑圆,和细瘦的胳膊、腰腿恰好地配在一起,构成绝妙的视觉反差,尤其是少妇特有的又黑又大的乳头和乳晕,在四周的血淤伤痕包围中透出一股特殊的魅力。这时大大小小的特务全呆了,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像是固定了,空气也好象凝固了。   
   柳一清虽然作好了思想准备,但在强光照射过来时,仍下意识的把右腿架到左腿上,紧紧夹住阴户,双臂交叉护住乳房,把头死命往下低,尽量让下巴抵住胸部。
   还是陆胜英先回过神来,命令手下:“先让柳小姐摆个芭蕾造型。”两个特务会意的把柳一清拉起来,一人架住一只胳膊往后拧,另一个高大的特务走到柳一清背后,揪住她的头发死命往后拽,柳一清不得不踮起脚尖,挺起乳房,一个曼妙的女人的大S形体展现了出来,特务们不禁佩服站长的功夫,让他们大开了眼界。陆胜英干笑着说:“柳小姐,这才刚刚开始,不要太固执了,何苦呢?”柳一清把头甩向一边,用沉默回答了他。“给我吊起来!”陆胜英吼道。   
   特务把柳一清的双手放到胸前捆起来,然后摇动滑轮,柳一清就慢慢的被吊离了地面,当她的脚尖离地面约有三尺时,特务把绳子固定,随后把她的双脚分开绑住,往两边拉去,直到两边都拉不动为止,固定在墙上。这样,柳一清就成“人”字吊在空中,阴户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
   那浓密的阴毛和浅红、稍微外翻的大阴唇让特务看得丢了魂。陆胜英靠上去,抓住她的双乳用力的又捏又搓,发泄着心中的怒火,随后又用食指和中指肆无忌惮的按戳阴蒂,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如果换成一般的女人,这时可能就会十分亢奋,但柳一清的自制力极强,虽然阴阴蒂也会生理性的挺起,但表情依然十分冰冷,最后干脆睁大眼直直瞪着陆胜英看,直看得陆胜英心里发毛,只好把手放下来。
   但他还不死心,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木制的粗大阳具,把它举到柳一清眼前,狞笑着说:“这是望春楼的贱货用以自慰的东西,难道柳小姐也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柳一清顿时又羞又怒,惨白的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怒斥道:“你们厉害就上战场和我们的人真刀真枪的干,一群大老爷用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我死都无所谓,还怕你羞辱?”    
   陆胜英 气得脸都青了,抬手就狠扇了柳一清两耳光,紧接着把粗大的假阳具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使劲抽动,柳一清的身子也随之前后晃动,把一帮特务看得直呼过瘾。柳一清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了,她强忍一阵紧似一阵的巨痛,陆胜英每捅一下,她就大声报数:“一、二、三.......六十八、六十九”。   

(五)  

   陆胜英见羞辱也起不了作用,气急败坏地从墙上取下一条专门制作的小鞭子,对着柳一清的阴户发疯式的抽打起来,柳一清的四肢被绑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只好把头左右扭动,每抽一下就痛得发出呻吟。 陆胜英还不解恨,拿出钳子把她的阴毛一缕缕的拔下来,又找来一根粗麻绳,照着阴户来回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工夫,柳一清的整个阴户一片血肉模糊,陆胜英又回过头命令手下:“弄点盐水给柳小姐洗洗。”特务提来一桶盐水,一瓢瓢的泼向柳一清的阴户,柳一清只觉得被雷击一样,再次昏死过去。   
   当柳一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前面摆了一套机器,一条细细 的电线从机器拉出来栓到她的右手指头,然后顺着手臂栓住两个乳头,再沿着左臂栓住左手指,另一条栓住她的脚踝,形成回路。这就是陆胜英的撒手锏—电刑,这是刚从德国引进的,连手下都还没摸过,这也是陆胜英最后的信心支持。他指着机器,故作冷静的对柳一清说:“我相信你可以忍受各种刑罚,也可以不要脸面,但只要是人,你就得对它开口。”已经被酷刑折磨了近四个钟头的柳一清,此时就象在战场上鏖战多时、杀红了眼的战士,眼中喷出极端愤怒的火焰,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王八蛋、禽兽,有什么刑法都使出来吧!不就是一条命吗?!”特务们见柳一清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意志还如此坚强,不禁为之折服,纷纷交头接耳,直呼这个娘们真是不可思议。     
   陆胜英亲自操作机器,电流瞬间通过柳一清的身体,刚开始她还只是感到浑身发热,随着电流量的不断加大,她逐渐感到呼吸急促,五脏六腑象是被捏碎了,骨头也象是被一根根折断。起先她还紧咬牙关不肯出声,甚至把嘴唇都咬破了,但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显然已经远远超过生理承受能力,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陆胜英有了一种胜利者的感觉,总算让她高声喊叫了,甚至是哭出来了。他停止电击,揪住柳一清的头发,厉声说道:“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招不招?”“不知道!”柳一清此时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浸满汗水,她喘着粗气艰难地说出三个字。陆胜英抓起摇柄就是一阵狂摇。“啊、啊、”柳一清再次发出骇人的惨叫。   
   外面的难友已经从惨叫声和骂声中知道是柳一清在受刑,他们都很清楚柳一清是一个极其坚强的女共产党员,虽然已经多次被刑讯,但没有听过她喊叫,今天叫得如此惨烈,肯定是受到难以想像的折磨。他们决不能让敌人这样肆虐下去,不知道是谁带头唱起了国际歌,瞬间歌声传遍了整个监狱,陆胜英见整个监狱都闹翻天了,生怕闹出什么事端不好收拾,而这边再审下去估计也没有效果,于是他只好叫手下把柳一清拖回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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