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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言情故事 雨花山庄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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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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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 麻绳紧绑脚戴重镣 游街示众英勇就义

   “好了,好了,我们这不都是好好得吗?”紫衣倒像个老大姐似的安慰着大家。“是啊,我们这只是个开头,你们就这么投入,后面的砍头,活埋,沉潭还怎么拍啊?”崔海波倒是很镇静,还在关心他今天的拍摄计划。
   “那也得让我们吃饱了啊?我可不当饿死鬼。”这时候我已经缓过劲来了,朝着崔海波埋怨到。边上的几位姐妹听到我的话“扑哧”一声全乐了,现场的气氛一下又欢快起来。
   “我就知道大家都很辛苦,早餐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牛奶豆浆和热油条,赶快去餐厅吃吧,吃饱了继续拍。”崔海波愉快地宣布着。
   “哎,这一早上我们几个都被你们捆绑起来折磨了,谁给做的早点啊?”我不解地问。
   崔海波神秘地眨眨眼睛,“到餐厅你们就明白了。”
   “好了,我们都吃早餐去吧。”
   崔海波说完又朝我和李雪说道:“你俩在土牢里关了一夜,先回房间里好好梳洗梳洗,一会儿八点大家到餐厅集合。”说完,他们几个男士扛着枪乐呵呵地往山坡下走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们几位戴镣的女烈还要拖着脚镣自己往回走。我看到地上还扔着捆绑我们的麻绳,就找了一根穿在脚镣铁链上,用双手使劲提起来,叉着双脚绊着“叮铛叮铛”的脚镣声,慢慢地往山下走去。
   紫衣和周丽华看我走路像企鹅的样子,捂着嘴直想笑。
   李雪赶快向她们解释:“别看梅英走路的样子那么难看,那也是没办法,你们戴的都是十斤镣,用脚拖着走还凑合,我们戴的可都是重镣,走路远了脚腕都受不了。”说着李雪和雪艳也都找了根绳子,学着我的样提着脚镣跟着往山下走去。
   紫衣和周丽华同情地看我们,弯腰把草地上剩下的几根麻绳捡起来盘好,跟在我们后面一起慢慢往回走。
   等我洗漱完来到餐厅,发现紫衣已经换了一件崭新的蓝旗袍,深蓝色的高跟鞋,脚镣也不见了。
   她看我很奇怪,就笑着解释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又恢复为雨花山庄的女主人了,今天的任务是为你们服好务。”说着,她就忙着给我盛粥拿鸡蛋。
   看着她一个人前后忙活,我真想站起来也帮帮忙,紫衣看到连忙摆手说:“你还戴着脚镣那,就坐那让我来吧,一会儿让周丽华帮我,她也没有拍摄任务了,现在崔海波正给她卸脚镣呢。”
   正说着,周丽华欢蹦乱跳地跑进来,一进门就高兴地喊到:“我自由了!”说着,原地转了个圈。接着一眼看到我坐在餐桌旁,就吐了下舌头说:“梅英姐真辛苦,现在还戴着30斤的脚镣,后面还要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砍头沉潭,一会儿我给你加油去!”
   “好”我点头答应着。这时,随着一阵“哗啦啦”的脚镣声,李雪穿着淡蓝色的五四学生装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那件染红的白旗袍。
   李雪见了紫衣就喊:“紫衣,快帮我把这白旗袍洗了吧,这个崔海波真有鬼点子,让我连中两枪,把我最心爱的白旗袍全染红了,下午我还想接着穿那。”紫衣解过旗袍安慰着李雪:“给我你就放心吧,崔海波说那种染料很容易洗掉,洗干净我给你熨得平平的,保证不耽误你穿。”
   “来,坐我边上吧。”我招呼着李雪。李雪来到我身旁,把齐膝长的黑裙子一撩,坐在椅子上。
   “肩膀还疼吗?”我看着身边的李雪关心地问她。
   “嗯,还好。这个项蒋龙手真狠,我五花大绑捆的那么紧,趟着脚镣还在背后推我。”
   “谁让你嘴硬表现得那么英勇啊?”话音刚落,项蒋龙走了进来。
   这么会功夫,他已经换上了一身还乡团的衣服,肥大的中式黑裤子,腰间系着红裤带,脚穿布鞋,敞怀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式对襟褂子。
   “嗯,项蒋龙这身打扮真像个坏蛋,一会儿是你当刽子手吧?”我看着项蒋龙问到。
   “我?我这身材不够资格。”项蒋龙一屁股坐到李雪的旁边接着说下去:“过去挥刀砍人的刽子手,都是膀大腰圆,你们没看过去电影里演刽子手的形象吗?怎么也得一米八以上的个头二百多斤的分量,穿着红色的小褂,那才威风啊!”说着,项蒋龙又站起来,走到李雪的身后,用手比做砍刀,在李雪的后脖上比划了一下。
   “去你的,真讨厌。”李雪伸手把项蒋龙的胳膊扒拉到一边。
   “怎么?这就害怕了?一会儿不是你和梅英、雪艳一块上法场吗?我告诉你吧,给你们找的刽子手,比我还高半头,那块头足有二百来斤。”说着,项蒋龙在自己肥胖的腰间又往外比划了一圈。
   “啊?”听到项蒋龙的介绍,我和李雪都紧张起来。
   “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项蒋龙看着我俩惊讶的样子继续说下去:“一会儿在刑场上还会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
   这时候,雪艳吃力地拖着脚镣和崔海波走了进来,当听到项蒋龙说一会儿还要有很多人来看“砍头”,也是非常吃惊,她转过头问崔海波:“项蒋龙说得是真得吗?”
   崔海波点了点头回答她:“我听说梅英和李雪都非常想体验那种戴镣长街行,告别众乡亲的感觉,就把雨花山庄的员工都请了回来,让他们扮演围观的群众。为了人多点,我还特地让他们把能通知到的街坊四邻全请来,估计会有三四十人吧。”说到这儿,崔海波看了看手表接着说:“我通知他们十点半到,按照过去的规矩,午时三刻开刀问斩,现在还早那。
   崔海波停了一下,又兴奋地说:“那些人听说要看女烈砍头都非常兴奋,不过我告诉他们要自带服装,男的穿长衫对襟卦,女的穿旗袍大襟衣或五四装,没有自己借去,否则别来。”
   崔海波说到这儿,盯着我和李雪又冒出一句:“我还特地为你们找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他们就是我这的厨师,你们早上吃的油条就是他们炸的,味道还不错吧?一会儿让他俩给你们掌刀,保证错不了!”
   听到崔海波这么精心的安排,让我心里又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要当着那么多人,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趟着沉重的脚镣游街示众,然后直起身子挺起乳房跪在刑场上引颈受戮,那要有多大的勇气啊!激动的是,可以亲自体验戴镣长街行,告别众乡亲的悲壮场景,在挤满人群的刑场上,面对刽子手的屠刀,高歌一曲“为革命,砍头只当风吹帽。”这多年的梦想即将实现,怎能不让我心中怦怦直跳呢?崔海波看到我和李雪都十分兴奋的样子,心里也特别高兴,因为这是他最满意的一次策划。他坚信凭我们在雨花山庄的精彩表现,一定会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崔海波看我们都吃完了饭,就转身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在休息。一会儿,冯跃军穿着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帽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看到他这副打扮,李雪笑得前仰后合地指着他:“哈哈哈,跃军,你…你怎么这副打扮啊?”冯跃军把一撮胡子粘在鼻子下面,托着一个水烟袋说:“我像不像一个地主老财?”
   “像,像,太像了。”我和李雪一起笑着回答他。
   “我待会就演李雪的爸爸,一个恶霸地主。”冯跃军话音未落,李雪就喊起来:“你少占我便宜,我才没有你这个反动地主老财的爸爸那。”
   “你说得对,就是因为你和我这个地主家庭决裂,走上了革命道路,不在学校好好念书,反而跟着梅英回家闹什么革命。你不认我,我也不认你这个女儿,一会儿就跟着梅英雪艳两个游击队一起上刑场吧!”说完,冯跃军把手中的拐杖戳在地上“当当”直响。
   “嗯,很有地主老财六亲不认的味道,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当着乡亲们的面送上刑场砍头示众,你这是杀一儆百啊!”项蒋龙走到冯跃军边上意味深长地说:“大革命失败后,在湖南江西一带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这帮黑心的土豪劣绅也太残忍了。”
   李雪正站在雪艳身后给她梳头发,听到项蒋龙的话,就坚定地说:“我才不怕那,一会儿我这个背叛反动家庭的地主女儿,就大义凛然地和梅英雪艳一起走上刑场,血祭轩辕。”
   说完,她把雪艳长长的头发挽起,在她脑后挽了个发髻,用卡子别住。“怎么样?”李雪低头问坐在椅子上的雪艳,雪艳用手摸了摸后面的发髻,点了点头。
   “真漂亮啊。”周丽华看着雪艳赞叹到,把雪艳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等着啊。”说完,周丽华飞快地跑了出去,一会儿拿着一面小镜子走进来,递给雪艳:“你自己看看。”雪艳接过镜子,认真地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
   雪艳把镜子还给周丽华说:“我就喜欢穿着大襟衣盘头的形象。”
   李雪看着雪艳也夸奖道:“雪艳这打扮,露着长长的脖子,显得真好看。可惜,我和梅英都梳着短发。”
   “嗯,你们知道为什么要把雪艳的长发盘起?”
   李浩随着话音走了进来。这会儿他已经换了一身还乡团丁的衣服。他看我们都摇头,就接着说:“过去刽子手行刑时,都是看犯人的后脖骨节下刀,就是这个部位。”
   说着,李浩用手摸着我脖后的骨头节说:“犯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刽子手挥刀从这里骨缝之间砍下去,脑袋刷得一下就掉了,死囚没痛苦,还显得刽子手手艺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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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李浩的介绍,让我们几个准备上刑场的目瞪口呆,我都感到脑后好像刮来一阵凉风,忍不住把头一缩。项蒋龙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一说砍头,把梅英吓的。”
   “谁害怕了?”我红着脸说道:“李浩讲的有道理,让我们几个也提前知道刑场上的规矩,反正又不是真砍,我怕什么?”
   “对,到时候我们几个就挺直脖子昂着头,绝不害怕。”李雪和雪艳也附和着我说着。
   项蒋龙看我们几个还硬挺着不嘴软,就点着头说:“好,好,看你们几个女英雄到时候的英勇表现了。”
   我们正聊着,崔海波走了进来:“外面的群众都到的差不多了。”说完,指着我们几个对项蒋龙说:“你现在就给她们上绑吧。”
   这次项蒋龙倒是手下留情了,没用那种死刑绑,但是到最后吊手时还是让我疼得仰着头要喊出声来。
   看到给我绑好了,李浩把几块斩签牌拿了过来,这次我头顶上的毙字换成了一个大大的斩字。看着项蒋龙正在给李雪上绑,我突发奇想,想看看自己五花大绑插着斩签是什么样子。我往餐厅四周看了看,没见到有镜子,旁边的周丽华看出我想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就指着厨房方向告诉我,那边走道的卫生间里有块大镜子,可以照见大半身。说着,就陪我往卫生间走去。
   周丽华帮我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我反剪着胳膊弯下腰,让脑后高立着的斩签躲过门框,然后再直起腰使劲拖着脚镣走了进去,镜子中出现了我五花大绑身插斩签的身影。
   我看到从脖后经肩膀到腋下并排捆着两根手指粗的麻绳,紧紧勒着我身上的蓝花大襟衣裳,胳膊上紧紧地绕着两道棕黄色的绳子,我双臂被反剪绑在身后。
   我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绑在身后,由于双手被高高的吊在颈部,为了减轻手腕的疼痛,我只有把双手用力的抬起来。无形之中乳房就挺了起来,紧绷的绳子让我乳房高高挺起,将整片前襟顶了起来。身后那块硬棒棒的白色斩签高高地立在头顶之上,一个大大的“斩”字被画了一个血红的大圈,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让我不禁脸红心跳。
   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这种样子走出去,当着那么多围观的群众,心中真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怎么说呢?就是既紧张害羞又期盼渴望。
   这时外面餐厅里,项蒋龙已经捆绑完雪艳,开始叫我们集合准备上刑场了。
   我听见崔海波到处着急地喊:“梅英,梅英。”就赶快答应着,拖着脚镣走出了卫生间。
   “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引起了外面群众的注意,几个穿着大襟衣服的女服务员听到餐厅里传出沉重的脚镣声,都纷纷趴到窗户上往餐厅里看。
   “哎,里面有几个穿着大襟衣服被五花大绑的女的,头上还插着牌子那。”一个年轻的姑娘扭过头,朝身后的人群喊着。
   她这一喊不要急,立刻“呼啦”围上来一大群人,都想趴到窗户上往里看,后面几个瞧不见的急得直扒拉前面人的肩膀:“让个地方让我也瞅瞅。”
   由于屋里光线暗,后排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只听见前面的人说:“看见了,是三个女的,还都挺漂亮的。”
   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崔海波不得不打开大门,朝外面喊到:“大家都不要挤,一会儿开始时,大家都看得到。”   这时,屋里的项蒋龙开始给我们排队了。
   “一会儿梅英走第一个,李雪第二,雪艳走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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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们几个答应着,慢慢凑到一起,从大家紧张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可不像前几次我们在牢房里受刑,就那么几个熟人,大家彼此熟悉心里放得开。
   现在外面不说是人山人海吧,至少也有好几十口子,而且全是陌生人,让那么多人看着我们这种模样,心情能不紧张吗?但是,这种环境却非常真实,也许更能激发出我们的激情。
   “大家都让开点,让开点。”
   身穿保安团制服的崔海波把眼镜也摘了,眯着眼走到院子中央,叉着腰朝屋里大喊着:“把那几个女共党给我押出来!”
   “快走!”项蒋龙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我踉跄着,使劲趟着脚镣迈了一步,一阵“叮呤当啷”的铁链声让外面噪杂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我听到好像有人在议论:“就要出来了,听声音还是个戴脚镣的,那声音好沉重啊!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还趟着这么重的脚镣“哗啦啦”的游街,那样子肯定好看啊!”
   听到这些议论,我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伴着我两脚艰难地向前挪动,粗大的镣环拖在地上不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脚上戴着这么重的铁刑具,双手背在身后又不能帮忙,两脚间粗大的铁链绊着双脚根本没法走路。没办法,我只得把两腿岔开,减少铁链互相碰撞的机会,用双脚轮流慢慢向前挪。后背插着高高的斩签,正好立在我的头上,这种样子多难为情啊?
   可眼前已经来到门口,我也不能退回去啊!想到我现在就是一个坚强不屈的游击队长,绝不能被敌人的这种酷刑折磨所吓倒,要表现出女英雄的气概,要坚强,要挺住!想到这我一咬呀,昂头挺胸,使劲趟着脚镣走了出去。
   当我出现在门口,人群“哇”的一声就沸腾了。我身穿蓝印花布大襟上衣,黑色肥大的中式缅裆裤,梳着短发,光脚穿着布鞋,一副过去农村妇女的打扮。肥大的裤脚下露着脚腕上两个粗大乌黑的镣箍,两脚间几节沉重的铁链堆在一起,披肩的麻绳把我的双臂勒的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头顶高高的斩签上用红笔圈着一个大大的“斩”字,这种大革命时期的女烈形象深深吸引了大家。
   跟在我后面的李雪,高昂着头,身上淡蓝色的大襟上衣也被麻绳捆得紧绷绷的。她穿着一条黑裙子,布鞋白袜上钉着一副18斤的重镣。当看到李雪身后也插着一块高高的“斩”牌时,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她就是那个背叛地主家庭的女学生吧?地主家的小姐怎么也闹革命?年轻轻的就被砍头多可怕啊!”
   雪艳盘着头五花大绑的被项蒋龙推了出来,她愤怒地拧着身子大喊着:“不用推,我自己会走。”说罢,使劲顶着脑后的“斩”签,挺胸抬头,反剪双臂,吃力地拖着脚镣走到我们身旁。
   “各位父老乡亲…”
   冯跃军装扮成土豪劣绅拄着拐杖开始朝四周的人群讲话了:“这几个土共党纠集刁民,分我家的田地分我家的房子和粮食,但是这帮穷鬼成不了气候,如今有蒋总司令做主,这莲花乡还得是我姓冯的!”说着,他把拐杖戳在地上,神气活现地继续讲下去:“谁拿了我的就乖乖地交出来,谁分了我的房子粮食就给我退回来,否则,她们几个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他举起拐杖指着我:“这个挑头的女共党叫梅英,就是她带头组织什么游击队打土豪分田地,今天奉县党部的命令,在这儿把她们三个开刀问斩,就地正法!”说完,他神气活现地看着四周又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们谁还敢闹革命。”
   看到这个反攻倒算的恶霸地主摇头晃脑气焰嚣张的样子,气得我浑身的热血在往上涌,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狠狠给他一个耳光。但无奈我现在身陷囹圄,五花大绑趟着重镣,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悲愤不服的心情促使我扭着胳膊拼命反抗,头顶的斩牌也随着身体来回晃荡着。但反绑的麻绳没有一丝松动,反而更深深勒进我的大襟衣服里,看着肩头深陷的麻绳,我痛苦的脸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
   围观的人群看到我反绑挣扎无奈的样子,骚动了。
   突然有人高喊一声:“梅英好样的!”这喊声激励了我,“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任人宰割,我要反抗,要斗争!”
   想到这儿,我昂起头,吃力拖着“哗啦啦”的脚镣往前走了一步,站直身子挺起乳房朝这个家伙说道:“上次斗争地主让你侥幸逃脱了,你们这帮吃人的豺狼一直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农户辛劳一年打下的粮食还不够给你交租子的。现在是民国十七年,可你们的苛捐杂税已经收到民国三十七年了!”
   “冯跃军,你这个恶霸地主,你欺压百姓,人民早晚要和你算总账!”我身后的李雪也愤怒地高喊着。
   “你…你们这是死到临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冯跃军气得把拐杖朝地上“当当”地戳着,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来人,让她们瞧瞧我给她们准备的家伙!”
   “是,老爷!”
   随着一声吆喝,两个凶神恶煞,扛着雪亮片刀的刽子手来到我们跟前。这两个坏蛋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头,膀大腰圆,头上包着一块红头巾,袒胸露怀,斜披着一件红袍(刽子手穿红色衣服,据说是砍头后死囚脖子喷出的血溅到身上能辟邪,一只袖子搭拉着故意不穿,露出他们那粗壮的肩膀和胳膊,身上的胸毛又黑又密,显得是那样的阴森可怕。
   这两个刽子手当着我们的面,把手中的大刀一挥,随着一阵风声,只见寒光闪过,刀背上穿着的九个铁环“哗啦啦”地直响,人群中几个胆小的吓得赶快往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样?看看我今天给你们准备的家伙不错吧?还想斗争地主?一会儿刀起人头落地,我看你们还能跟我横到什么时候?押上她们走!”冯跃军把手中的拐杖一挥,得意地托着水烟袋,走到一边抽烟去了。
   “咣咣”院子里响起了开道的锣声,赴刑场前折磨人的游街开始了!
   李浩穿着一件民团乡丁的黑色对襟褂,手提一个大铜锣走在最前面,他边走边朝两边拥挤的人群大声吆喝着:“团总命令所有乡民都必须出来看抓住的女赤匪,看女共党开刀问斩就地正法喽!” “咣咣”李浩使劲敲着手中的铜锣,那揪心催命的锣声在山庄上空回荡着。
   “走!”身后的项蒋龙盯着我们三个恶狠狠地喊着。
   这个家伙手提一根长长的皮鞭,看样子是想今天当众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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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他猛地扬起皮鞭朝天上一甩,“啪”半空中响起炸雷般的一声脆响。人群中被惊吓的孩子“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身旁的大人吓得赶快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围观的群众都替我们捏了一把汗。
   我扭着头愤怒地看着身后的项蒋龙,这个家伙凶狠地瞪着我:“看什么看,不服怎么得?你就是一个挨刀砍的死囚,趁早老实地给我走,否则我手中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快走!”这时在我们两旁的刽子手也把手中的大刀一晃,刀背上的铁环发出“哗啦啦”的慎人响声。
   面对凶残的敌人,和他们没理好讲。我默默地转过身,开始吃力地趟着脚镣往前走去。“哗啦啦,哗啦啦”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响声。
   突然,“啪”的一声鞭响,我感到左肩胛骨处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让我忍不住头往后一仰,张着嘴“啊”的喊了起来。
   原来是项蒋龙在后面朝我猛抽了一鞭,他见我疼得踉跄着仰头大叫,“嘿嘿”地冷笑着:“现在知道难受了吧?早干什么去了?如今五花大绑趟着脚镣上刑场,我看你还闹不闹革命!”
   我身后的李雪看着嚣张的项蒋龙愤怒地骂道:“无耻的东西,欺负我们几个人算什么本事,有能耐找红军游击队耍威风去!”
   “你这个丫头片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项蒋龙骂着朝李雪狠抽了一鞭。
   “啪”鞭子重重地落到李雪高挺的乳房上,“哗啦啦”李雪疼得摇晃着身子,背着胳膊使劲仰着脖子,但坚强的李雪咧着嘴却没有喊出声来,而是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愤怒盯着项蒋龙,然后拼命拖着脚镣不顾一切地朝他冲了过去。
   看到李雪这副不要命的样子,吓得项蒋龙哧溜一声跑开了。“好样的李雪!”走在最后的雪艳高声说着,吃力地拖着脚镣,走到李雪身旁:“别跟这个畜生一般见识,我们走!”说罢,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去。
   接近中午的阳光又毒又晒,薄薄的鞋底踩在青石板铺砌的路面上都感到有些发烫。头顶的太阳烘烤着我的脸颊,滴滴汗水顺着头发脖子流到身上,把衣服浸湿了一片。被麻绳紧勒的肩膀让汗水一浸,阵阵钻心的疼痛,再加上脚下还要趟着“叮呤当啷”的沉重脚镣,通向刑场的道路是那么艰难。
   前方拥挤的人群看到我们吃力地走来,慢慢闪出了一条通道,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站在那儿挺起乳房大声的着喊道:“乡亲们,别难过,这帮土豪劣绅的日子长不了,我们闹革命就不怕死,为了广大劳苦大众翻身得解放,我们抛头颅洒热血,砍头只当风吹帽,大家要永远记住我们啊!…”
   正当我慷慨激昂大喊时,身后的李雪和雪艳也激动地高呼起来:“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土豪劣绅!”我们“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和高喊的革命口号声连成了一片。
   两旁的群众被我们英勇不屈的精神感动了,后面的人群不断向前涌来,道路越挤越窄。维持秩序的乡丁慌了,横着枪使劲往后推那些拥挤的人群。
   敲锣的李浩也顾不得敲锣了,用力把前面挤过来人推开。我听到身旁不断有人议论着:“真是太勇敢了,面对寒光闪闪的屠刀,没有一丝畏惧,还高昂着头宣传革命道理。”
   “是啊,眼看就要人头落地了,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别看是几个女的,那英勇不屈的精神一点不比男爷们差,真是女中豪杰啊!”
   这时,那几个穿着大襟衣,服曾经趴在窗户上看我们的小姑娘,躲在一边也悄声议论着:“太勇敢了,太棒了,你看那个领头的梅英,五花大绑戴着那么粗的铁链子走路,还昂首挺胸的,那样子多好看啊!”
   “是啊,后面那两个也是那么勇敢,如果是我被麻绳这样捆绑起来,我也会像最前面那样英勇不屈的!”听到她们的议论,我们几个心中一阵激动,一种从没有过的欣慰感传遍全身。
   见到人群大乱形势失控,崔海波举枪朝天“啪啪”连放两枪,声嘶力竭地喊到:“不许赤色宣传,不许赤色宣传!人群全闪开,马上把她们押到刑场上去!
   人群“哗”得一下四散闪开了,眼前出现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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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场,原来我们已经来到了山庄入口的广场上。这里原来就有一个六米多宽的土台子,类似过去农村唱戏的那种露天戏台,台子上立着三根两丈多高的旗杆,现在每根杆顶上都悬挂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笼子。
   几个乡丁端着枪站在台子周围,人群被驱赶着朝土台围拢过来。冯跃军神气活现地站在戏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得意地捋着小胡子大喊一声:“把那个赤匪队长梅英押上来!”
   “走!”我身后的项蒋龙使劲推了我一把。由于有沉重的脚镣绊着,我反剪双臂踉跄着,拖着脚镣拼命往前趟了一步才站住。
   我抬起头,望着通向戏台的几步台阶,吃力地把脚挪了上去。“哗啦啦”随着我的脚腕牵动,镣箍上连着的几节粗大铁链被拽着勉强离开地面,我咬紧牙关一用力,微微颤抖的右脚终于落在第一步台阶上。
   我挺直腰,仰着头大口喘了几口气,接着准备把下面的左脚也挪上来,但这时三十斤重镣的分量全集中在了左脚上,我就是再用力也抬不起来了。
   随着“叮呤当啷”一阵沉重的镣声,我勉强抬起的左脚又被铁链重新坠回到地面,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身后的项蒋龙看我拖着脚镣实在是上不去了,就朝那两个刽子手一招手:“把她押上去。”
   “着。”两个红衣刽子手大喝一声,一手托刀另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腋下,一使劲把我架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弄上台去。
   “你们放开我!”虽然我被反剪双臂架着,但仍然昂着头拼命反抗着。由于我使劲挣扎,两根披肩的麻绳更深深地陷进肉里,疼得我忍不住“啊,啊”的大喊着。
   那两个凶恶的刽子手根本不理会我,架着我就往戏台中间走去,我拖着重镣,根本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两只脚几乎是被拖着,铁链拖在台上“铛锒铛锒”直响,两只布鞋也被甩掉了。
   后面的李雪和雪艳看到我这么悲惨的样子被押上了台,心中万分悲愤,趁着两个刽子手还在架着我的时候,她们俩咬着牙拖着十几斤的脚镣自己走上台来。
   她们吃力地拖着脚镣来到我的左右,昂着头说到:“梅英,别怕他们。”
   “嗯”我答应着,使劲甩开刽子手的手说:“不用架,我自己站得住。”说完,就和李雪、雪艳挺胸抬头地站在台中央。
   冯跃军看我们三个昂首挺胸毫不畏惧的样子,就用鼻子“哼”了一声,眼珠盯着我们脑后高高的斩牌念道:“斩赤匪队长梅英!”
   “斩共党李雪!”
   “斩赤匪雪艳!”每念到一个“斩”字时,他都是那么地咬牙切齿。
   这时,我身后突然响起了“咚咚”的鼓声,项蒋龙走过来,朝冯跃军一抱拳:“老爷,时辰已到,您下令吧。”
   冯跃军眼里露着凶狠的目光,他扬手朝旗杆上一指:“把那几个示众用的笼子让她们自己看看,也让她们死得明白。”
   “是”项蒋龙答应着,走到旗杆前,把绳子解开徐徐放下那三个木笼。
   “这是梅英的。” 项蒋龙说着“哐”的一声,把那个一尺见方的木笼放到我的跟前。
   人群见到斩首示众用的木笼,“哗”的一下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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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乱,不许乱,都给我站好了!” 项蒋龙朝着台下混乱的人群高喊。
   看到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摆好了一个木笼,冯跃军朝台下一招手说道:“拿酒来!”随着他的喊声,一个打手用红托盘托着三碗白酒走上台来。
   一个刽子手端起一碗酒走到雪艳跟前说:“喝了这碗酒准备上路吧。”
   豪爽的雪艳毫不畏惧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学着绿林好汉的样子高喊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再过二十年继续干革命!”
   “好样的!”台下传来一片喝彩声。
   接着我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也端了一碗酒来到我面前:“把这碗酒喝了,给你壮壮胆。”
   我愤怒地扭着头说道:“不用来这套,我不怕!”
   没想到这句话竟惹怒了这个刽子手,他端着酒腕使劲往我嘴里灌,我背着双手拼命甩着头挣扎着,那碗酒全洒到我的脸上和胸前,被绳子勒红的肩膀让酒一浸火辣辣地疼。
   那个刽子手见我疼地直咧嘴也不屈服,气得把碗“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儿让你好好受受罪!”
   李雪看着眼前的酒碗高喊着:“乡亲们,这个恶霸地主杀人不眨眼,我已经彻底和这个反动家庭决裂了。今天我们三个在这里为革命洒尽一腔热血,明年将会绽放出美丽的花朵,等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大家一定要来告诉我们一声啊!”李雪哽咽话音刚落,“咚咚咚咚”催命的鼓声再次响起。
   身后的刽子手对我们大喊着:“跪下受刑!”听到刽子手的喝令,我们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更加挺直了身子用力的挺起乳房。
   这时有两个乡丁走过来,使劲按住我的肩膀想让我跪下,我背着双手拼命反抗着,死也不下跪,并且不停地扭着身子挣扎着,头上的斩签来回晃动,脚下的铁镣也被弄得“哗啦啦”直响着,这种临刑前的拼命挣扎,引起台下围观的人群一阵阵骚动。
   我身后的那个刽子手见状,就让那两个乡丁退到一旁,他一手持刀一手按着我的肩膀说到:“梅英姑娘,我是干这行的,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手下死过无数英雄好汉,还没有见过你这样不听话的。人已到这步就别再逞强了,反正都是一死为什么不落个痛快那?你跪下受刑,我挥刀正好从你脖骨缝砍过,脑袋刷得就掉了,保你一点痛苦都没有。你要是站着,我得横着挥刀,砍不准败坏了我的名声不说,还要再给你补上一刀。那时你已经倒在地上,哗哗流血,还没咽气,你要继续受多大的痛苦啊!再说你站着就能体现出英雄气概啦?我这辈子砍了不少人头,告诉你吧,自古以来都是跪着受刑的,就连被后人称之为女英雄的秋瑾,也是非常听从刽子手的安排,在刑场上跪着受刑的。”
   听了刽子手的这番话,我才明白为什么要跪下受刑。但我们是革命者,宁死也不能向敌人下跪!想到这儿,我站直了身子使劲昂着头大声说道:“我们共产党员从来就不怕死,今天虽然落到你们手上,但是什么样的酷刑也休想让我们屈服,砍头不过碗大的疤,红军会给我们报仇的!”
   刽子手见我仍然不跪,就在背后使劲把我往前一推,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倒去,我急忙想往前挪一步,不让自己摔倒,谁知脚下的重镣早已被他踩住,两脚根本动弹不得。就在我上身随着惯性继续朝前倒下的时候,这家伙从后面抓住了我背后的斩签,接着朝我的双膝后面一踢,我身不由己“扑通”一声跪在了台上。
   刽子手冷笑着把我头顶的斩签往后一扳,我不得不跪在台上重新昂起了头。接着李雪和雪艳也被身后的刽子手和项蒋龙“扑通”“扑通”地按着跪在了地上。
   这时我们三个人手脚都已动弹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只能跪着挺胸,准备接受这砍头酷刑。想到这种无奈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悲愤地心情,害羞和不服的情绪让我涨得满脸通红。
   这时,崔海波扯着嗓子高喊:“午时三刻已到,奉团总之命,杀共党开刀问斩喽!”我身后的刽子手一把将我的斩签拔下,“咣当”一声扔到我面前,接着李雪和雪艳的斩签也都被拔下扔到地上。
   这时突然从侧面跑过来一个乡丁,他快步来到我身旁,二话不说伸手就解我的大襟衣领盘扣。我惊恐地高喊着:“你们要干什么?”但是,没容我反抗,领口和大襟上的第二个盘扣已经被扯开了,接着那个乡丁抓住我扯开的领子反窝到衣服里,露出了我的脖子和半拉肩膀锁骨。这种临刑前的屈辱,李雪和雪艳也没能幸免,我们三人的大襟领子全被反窝着,露出长长的脖子等着行刑了
最后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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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我跪在台上昂着头大喊起来,“打倒土豪劣绅!”“红军万岁!”李雪和雪艳也昂着头大喊着。“哗啦啦”随着鬼头刀上一连串铁环的响动,刽子手那寒气逼人的大刀高高地举起,我甚至都感到了脑后挥刀带来一阵冷风。
   “啊!”人群中传来一阵惊恐的叫声,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停!”崔海波大叫一声!
   我们穿着大襟衣和五四装五花大绑跪在戏台上,反剪双臂高昂着头在呐喊,身后两个红衣刽子手高举起闪亮的鬼头刀,在最后一秒钟定格了,这一切简直就是一组女烈英勇就义的雕像!
   这千钧一发的场景,让台下的观众紧张地张着嘴巴不敢喘气,那几个穿着大襟衣服的年轻姑娘,甚至都被吓得用手捂住了眼睛,但所有这一切都随着崔海波的喊声终止了。
   崔海波兴奋地跳上台去,朝着大家抱拳作揖:“感谢大家的积极配合,太谢谢各位了,活动结束了,大家都请回吧。”但是意犹未尽的人群迟迟不肯散去。
   那几个穿着大襟衣服的姑娘如梦初醒,飞快地跑上台来,看到李浩正要给我松绑就高喊着:“梅英姐,等等我们先不要松绑!”
   说着就跑过来把我们团团围住,她们好奇地看着我们的脚镣,用手摸着我们身上紧绷的麻绳。有一个姑娘还蹲下身去,用双手吃力地提起我脚镣上的一节大铁链,随着“叮呤当啷”的铁链声,她吃惊地喊起来:“妈呀,这脚镣原来有这么重,梅英姐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啊?”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开,让她们几个也休息会儿吧。”李浩走过来打算让这几个好奇的姑娘走开,没想到她们恋恋不舍地围着我们就是不肯离去。那个提我脚镣的姑娘突然建议:“我们大家一起合个影吧?也好让我们记住这难忘的时刻。”
   “嗯”我和雪艳李雪都高兴地点点头,让她们站在我们身旁。崔海波举着相机刚要拍照,一旁观看的周丽华高喊着:“等等。”飞快地跑过来把我们窝着的领子全翻过来,重新扣好。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样才好看,刚才那种样子太惨了,让人想着就害怕。”
   李浩躲在一边瞧着周丽华那么认真地样子,捂住嘴直想笑,但看到我们已经和那几位姑娘站成一排,准备合影就没敢出声。
   台下几位当观众的小伙子,看着我们五花大绑昂首挺立乳房高耸的样子,眼睛都看直了,兴奋地不断鼓掌,还不时和台上的那几位姑娘开逗:“你们也把手放后面吧,那样看着才像女英雄那。”
   那几个姑娘开始还不好意思,但是,看到我们的形象后也鼓起勇气,红着脸把手背了过去用力的挺起乳房。
   “真是群英荟萃啊!”崔海波兴奋地边照边说。李浩见我们拍了几张,又冒出一个鬼主意,捡起地上的斩签重新插到我们脑后,就这样,我们又以死囚的形象和姑娘们一起合了影。
   看到李浩为我们松了绑,那几位小伙子围着崔海波一个劲追问:“雨花山庄什么时候也能让我们体验一回啊?”   “你们也想当坏蛋?”机灵的崔海波一眼就看出买卖来了。
   “是啊,这是一项多好的活动啊,花多少钱,我们给呀!”
   “好了,好了,等通知吧。”崔海波收拾起地上的麻绳,得意地吹着口哨往餐厅走去。
   观众逐渐散去。我们兴奋地趟着脚镣往回走,大家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慷慨激昂的刑场斗争中。庄园门口那些还没散开的人群,望着我们有说有笑的背影,发自内心地赞叹到:“真是一群幸福的人啊!”   
   当我们回到餐厅,紫衣已经为我们摆好了庆功宴。崔海波特地安排那两个厨师为我们敬酒,我一眼就认出了在刑场上灌我酒的那个刽子手,他现在已经换上厨师的白工作服,看上去也是那么和蔼可亲了。
   他端着一盅白酒来到我面前:“梅英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让您受惊了,在下给您赔礼了。”说着,他深深给我鞠了一躬。
   看着眼前这么大块头的一个大男人给我行礼,吓得我站起来直往后退,脚镣发出一阵“叮当叮当”的响声。那位厨师抬起头,看到我涨红的脸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现在还是那么阴森可怕吗?刚才刑场上您可是大英雄啊,那慷慨激昂的形象,让我真心佩服。那时候您可以不喝,现在是在庆功宴的酒桌上,我给您赔礼,无论如何也要赏光喝了这杯酒啊!”
   “是啊,梅英你就饶了他,把酒喝了吧!”旁边的李雪和雪艳也跟着起哄。
   “好,那我就喝了这杯酒,也是为我们大家今天的成功干杯!”说着,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顿饭大家吃得非常高兴,只是由于下午还有几个场景要拍,崔海波没敢让大家多喝,只说等到今天全拍完了,不管多晚,晚餐时再请大家好好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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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崔海波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愉快的假期就要结束了,今晚大家都要返回城里,明天好去上班。我建议大家都休息会儿,下午我们一鼓作气把余下的几个场景全部拍完。”“好啊!”大家高兴地把杯中酒举起,在一片“当当”的碰杯声中结束了愉快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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