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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言情故事 雨花山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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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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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反吊烈女皮鞭抽打 虎登拶刑烈女不屈

   项蒋龙把我结结实实地绑在老虎凳上,点着了一根烟,将烟圈朝李雪吐过去,李雪想躲也躲不开,使劲憋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被呛得使劲咳嗽起来。
   “哈哈,这下你们俩个谁也帮不了谁,互相看着受刑吧,比赛一下,看你们谁能挺得住!”说着,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碎,看样子,项蒋龙是准备动手了。
   “给梅英加一块砖,就给你后面加个零,抽你十鞭子。”项蒋龙朝李雪恶狠狠地说着。
   见李雪没吭声,项蒋龙以为她没听懂,接着又说:“给梅英加两块砖,就加两个零,让你挨上一百鞭子。”
   说着,项蒋龙来到老虎凳跟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红砖,在手里掂了掂说:“我让你们都先易后难适应适应再说。”说着,他右手抓住我脚腕上绑着的麻绳往上一抬,左手迅速将红砖塞了进去。
   立刻一阵酸痛从小腿和膝盖处传来。我的脚跟被垫到红砖上,脚腕上套着的镣箍也离开了凳子,带着下面的铁链“叮当”一阵响,我使劲绷着身子坚持着。
   还好,由于我平时练习瑜伽,小腿的韧带经常拉伸,所以垫了一块砖后还问题不大。但膝盖处受到反向力感到有些酸痛,大腿处绑着的绳子也觉得勒得更紧了。
   我把身子向后紧贴住身后的柱子,全身暗暗使劲,想把小腿抻拉受力传到身后的柱子上去。项蒋龙见我使劲绷着身子,反剪到身后的两只胳膊也跟着用力,但就是不吭一声,知道这一块砖对我算不了什么,转身拿着皮鞭朝李雪走去。
   李雪看着项蒋龙给我垫了一块砖,知道下面就是她自己要迎接考验了。
   “来吧。”李雪使劲昂起头喊到。“啪”项蒋龙朝着李雪抽了一鞭子,李雪乳房一颤,没吭一声。“啪,啪”接二连三的鞭子不断抽到李雪前胸后背肚子和大腿上,每抽一鞭李雪就随着颤抖一下。
   开始,李雪还坚持不吭一声,但是,随着项蒋龙“七,八,九,十”一鞭比一鞭子重的喊声,李雪随着皮鞭落下忍不住“嗯,嗯”地轻声呻吟起来,被反吊着的身子也随着鞭子抽动来回晃动着。
   抽了李雪十鞭子,项蒋龙有点累了,喘着气走到桌边,将鞭子放到桌子上去喝水。在一旁照相的冯岳军有点吃不住劲了,虽然平时他和李雪也单独玩过拷打游戏,李雪总是要求狠狠地抽打,但冯岳军从来没有这么狠的抽过李雪,今天看着好像李雪并没有受到很大的痛苦似的。冯岳军拿起皮鞭仔细看着,发现鞭稍那段是由软软的毛线编织成的,拿在手里非常柔软,那段鞭稍抽到身体上可能不是那么有力,鞭稍后面才是皮质的,甩鞭子时,如果用皮子抽皮子可以弄出很大的响声,看样子,刚才项蒋龙是手下留情,并没有真正用鞭子抽李雪,但是那节毛线编织的鞭稍抽到身上,肯定也很疼的。
   喝了口水,项蒋龙站起身,开始了第二轮刑讯。
   “怎么样?梅英队长,说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昂着头回答。
   “把你们游击队接头地点告诉我。” 项蒋龙盯着我说到。
   “呸,休想!我们游击队的秘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坚定地回答他。
   “好啊,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项蒋龙拿起第二块砖,另一只手使劲提起捆住我双脚的绳子。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腿部传来,我忍不住身子向后一绷,双手在身后想使劲挣脱捆绑的绳索。
   但全身已被麻绳紧紧地绑在老虎凳上,我的挣扎是徒劳的。只感觉双腿像被什么东西别住了一样,小腿肚子被拉的出奇地疼,膝盖处也因为反向受力像要骨折了似的,大腿被绳子死死绑在板凳上不能动,向上的力量使得麻绳深深陷进肉里,我昂起头,强忍着疼痛,感到项蒋龙已经将第二块红砖垫在了我的脚下!李雪看到项蒋龙给我加了第二块砖后的痛苦表情。
   大喊着:“有本事就朝我来吧,拿老虎凳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项蒋龙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砖沫,撇了吊在那的李雪一眼,从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次他要动真格的了。
   “啪”屋里响起一声清脆地鞭响,项蒋龙扬手朝空中狠狠甩了一鞭子。这是他的老习惯了,每当准备露一手时,都要先甩个响鞭,提提神,也是给对手一个下马威。
   李雪慢慢地抬起头,轻蔑地瞟了项蒋龙一眼,从她那坚毅的表情中看出,已经做好了忍受酷刑的准备。
   “啪,啪”比上一轮更重的鞭子不断抽到李雪身上。
   “嗯,嗯”随着每一鞭落下,李雪都要咬紧嘴唇低着头发出轻微的呻吟。
   突然,随着“十”的喊声,“啪”,一个响鞭抽到李雪的后背上,李雪情不自禁地仰头“啊”地叫出声来,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凄惨。显然这一鞭比前九鞭重多了,否则李雪不会发出那揪心的叫喊。
   项蒋龙停下手,走上前去抓住李雪的头发:“说,给谁送的情报?情报是怎么得来的?”
   “不知道。”李雪仰着头大声说着。
   “好啊,看来你这鞭子是没吃够啊!”
   项蒋龙抓住李雪的头发猛地一甩,李雪反吊着胳膊,围着身后的吊绳来回转动着。被木筷子绞紧的麻绳勒着李雪的胳膊和肩膀,被身后的绳子一吊,深深地勒进肉里。李雪疼得满头大汗,刚才又挨了十鞭子,尤其是最后一鞭,让她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
   “再抽你九十鞭子,这拨凑个整。” 项蒋龙将手中的鞭子盘成个圈,用双手来回撅了撅,突然一甩,整根鞭子像条蛇似的落到地上。
  “啪,啪,啪” 项蒋龙将手中的皮鞭上下飞舞着,鞭鞭围绕李雪的前胸后背大腿抽去。“二十,三十,八十、九十、”每抽到整数都是狠狠的一鞭,而那一鞭都让李雪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朝天大叫一声,屋里不断响起李雪撕心裂肺地喊声,让我听着揪心得疼。“一百”随着项蒋龙最后一鞭抽完,李雪耷拉着脑袋,胸脯一起一伏地,大口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
   项蒋龙也抽累了。把鞭子往桌上一扔,刷得一下将对襟褂子抖露开,一拽袖子脱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他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拿着个芭蕉扇使劲扇着,另一只手抓起茶壶,对着嘴大口喝起来。
   眼前的这番拷打的情景,把崔海波和李浩看傻了,他俩拿着手中的相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冯岳军更是心疼地不得了。
   “项蒋龙,你,你也太过分了吧?” 冯岳军急的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这100鞭子只有10鞭子稍微重点,顶多在身上留个红印子,几天就好。” 项蒋龙充满自信地说着。
   冯岳军将信将疑,端着一碗水跑到李雪跟前,“来,喝口水吧。”李雪使劲抬起头,把嘴凑到碗边,大口大口的喝起来。“疼吗?”冯岳军心疼地问到,李雪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我不怕,能坚持,就是比这还重的刑罚我都能挺的住。”
   说完,她突然昂起头冲着项蒋龙使劲喊道:“我们共产党人的意志你是打不垮的,你就是把我打残了,鞭子抽断了,也休想让我开口。”
   “好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项蒋龙将手中的茶壶往桌上一摔,几步走到柱子跟前要去解吊绳。冯岳军以为拍摄结束了那,赶紧跑过去,“蒋龙,你歇着吧,我来解。”项蒋龙推开冯岳军,自己将悬吊李雪的绳子解开。
   掂着脚尖的李雪由于身后反绑的吊绳突然松开,根本站不稳,晃着反剪的胳膊就要摔倒,冯岳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李雪,但没注意脚下,正好踩到李雪的脚镣链子上,随着“哗啦啦”一阵沉重地铁链撞击声,李雪又“啊”的叫唤起来。原来是脚镣拽着脚箍狠狠地咯在李雪的脚踝骨上,铁咯着骨头,让李雪疼的直咧嘴,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冯岳军你靠边点。” 冯岳军刚一松手,李雪身后的吊绳又再次收紧。
   “啊、啊”又是一阵惨叫。原来这次,项蒋龙将李雪反绑着悬空吊离了地面,只剩下脚镣的几节铁链拖在地上,随着李雪双脚的摆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项蒋龙这次可是对李雪下狠手了。悬空反吊胳膊本来就让人吃不消,何况李雪脚上还戴着18斤的重镣,虽然有几节链子拖在地上,可脚腕上钉着的粗大镣箍和下面坠着的铁链,加起来怎么也得有十来斤。李雪反剪的胳膊不单要承受自己100多斤的重量,还要额外加上这十多斤,这时她得胳膊要承受多么大的反关节拉力!
   李雪反剪胳膊双脚离地吊着,只能是低着头,强忍着胳膊的疼痛。项蒋龙将吊绳在柱子上捆死,来到李雪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叫你嘴硬,就这么先吊着你,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转身朝我走来。
   自从给我脚下垫进两块砖,我的膝盖就像要裂开了一样,巨大的疼痛让我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我双手在身后使劲攥着拳头,想挣脱捆绑的麻绳,但得到的只是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肉里,全身使劲的结果是麻绳绷得更紧,但是我感到那一道道的绳索好像可以将痛苦传走。
   其实,那只是我的一种错觉而已,只是借用别处的疼痛转移了我对腿部的注意力。我默念着,“坚持,一定要坚持住。”然后一边将自己的上身使劲向后靠,一边将反剪的胳膊用力的夹住身后的柱子,然后慢慢将脚指绷直让双脚使劲向前伸去。这是我做过的一套瑜伽功中拉伸腿部的动作,我幻想着通过腿部拉长,可以减少老虎凳对膝盖的折磨。
   项蒋龙看我使劲绷着脚趾,就知道我在暗暗和老虎凳较劲。这个家伙真狡猾,立刻就找到了我的死穴,他一手把住我的脚趾,另一只手轻轻地往我脚心中摸去。
   立刻一股奇痒顺着脚心传过来,让我绷着双腿的劲一下子就泄掉了,还没等我笑出声来,膝盖处更大的疼痛迫使我直着脖子大喊起来。“啊”我疼得仰着头大叫着,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到身后的柱子上。
   项蒋龙看到我被折磨的痛苦模样,“嘿嘿”的坏笑着。
   我愤怒地瞪着他骂道:“无耻的东西,流氓!有本事就来正经的刑罚,别来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项蒋龙一边摸着我的脚掌,一边继续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梅英队长的这双脚好漂亮啊!又白又细,你让我上刑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呸,有什么刑罚你就都拿出来吧!”说完,我把头扭到一边懒得再看他。
   “那好,就应梅英的要求,上回拶(zan)刑。”说着,项蒋龙走向桌子,攥着一把筷子走回来。我不知道拶刑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这是古代对付女人的一种刑罚,是用若干根木制小棍夹住女人的手指,然后收紧上面的细麻绳靠小棍夹手指,那一定也是十分痛苦的。
   我看着项蒋龙将一根根筷子夹到我的脚趾中间,然后用细麻绳将一端的筷子一根根拴住连在一起,等把我十个脚趾都夹住了,项蒋龙用手将另一端筷子往一起攥了一下,立刻,筷子夹住脚趾的奇疼传来。
   俗话说:“十指连心啊。”由于手指脚趾的末端神经特别敏感,这木筷子夹住脚趾的疼痛也特别强烈!拶刑实际就是对脚趾的骨头施刑,骨头疼起来,比皮肉疼难忍受多了。就项蒋龙这一下,让我疼得情不自禁的大喊起来。
   我伸直脖子使劲挣扎着,老虎凳的折磨,已经让我疼得满头大汗,滴滴汗珠顺着脖子流到胸前,浸湿了蓝花大襟衣裳,我那饱满的乳房,在浸湿的薄薄的蓝花布的包裹下,明显地显示出饱满乳房的轮廓,从脖后经过肩膀又穿到腋下的麻绳,将我的双肩死死向后勒着,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我只好使劲叫喊喘着粗气,被麻绳勒起的乳房一起一伏,除了脑袋,这也就是我唯一能活动的部位了。面对这残忍的刑罚,我咬紧牙关坚持着,绝不能向敌人屈服!我眼前浮现出凶恶的敌人,在中美合作所里对江姐钉竹签子的情景,江姐强忍着十个手指被钉进竹签的巨大痛苦,坚强地说到:“竹签子是竹子做的,但是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和江姐比起来,我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
   项蒋龙看到我和李雪强忍疼痛,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恼羞成怒。“好啊,看来你俩真想尝尝我第三轮的刑罚?来啊,给梅英加上第三块砖!”
   项蒋龙的话音刚落,李浩可急了,看到真要给我加砖,赶紧来到我身边关切地问:“梅英,你能行吗?”我强忍着疼痛,坚定地点了点头。
   李浩知道我平时喜欢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又好,在拍电视剧时脚下曾经垫过三块砖,而且也挺下来了,腿也没受伤。现在看到我毫不屈服地样子,心里由衷地佩服。
   他拿着一块毛巾,把我额头脖子上的汗水擦干,看着我肩膀和大腿上勒得紧绷绷的麻绳,心疼地想给我松一下绑绳,但是看到项蒋龙正凶恶地盯着我,又犹豫了。
   李浩跑到项蒋龙身边耳语了几句,我看项蒋龙点了点头,过来把我脚趾上的筷子全摘了下来,看样子拶刑是拍完了,下面就要给我垫第三块砖,拍摄老虎凳最痛苦折磨人的场景了。
   老虎凳越往后加砖越费劲,因为受刑者的腿已经被绳子勒得很紧,再往脚下塞砖头必须把腿向上抬,我脚腕上戴着30斤的脚镣,两腿已经被垫得笔直,再往下塞砖头,项蒋龙一个人也很吃力。所以老虎凳后几块砖,都是有两个打手站在老虎凳两边,将一根木杠穿到受刑女烈的脚下,两个人一起使劲将女烈双脚抬起,再将砖头塞进去。
   两个男人使劲向上抬杠子,这时已经绷得很紧的小腿和膝盖,很可能就在这时受力折断了。所以,李浩要亲自去抬杠子,生怕我有什么意外。不知是紧张还是屋里热,李浩这么一会也是满头大汗了,他和项蒋龙一样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准备抬杠子。
   看着两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又紧张又害怕,不禁的脸红心跳。这时,李浩和项蒋龙已经握紧了杠子,我慢慢闭上眼睛,默默地做好了迎接剧痛的准备。
   突然,耳边响起了李浩的声音:“梅英,你别硬挺着,实在不行就喊一声。”
   面对即将垫进三块砖的老虎凳酷刑,电视剧《江姐》中李歆林遭受敌人老虎凳酷刑折磨,坚强不屈的情景浮现在我眼前。“来吧,休想让我投降!就是我的腿折了,你们也什么都得不到。”我不知从那来了一股勇气,睁开眼睛大声说到。
   “行,你有种,我看看你到底说不说。”项蒋龙的话音刚落,我就觉得小腿和膝盖处一阵剧痛,让我不由得全身一紧,忍不住仰着头“啊”大叫了起来。原来我的双脚被下面的杠子使劲向上撬起,项蒋龙一边用小臂吃力地担着杠子,一边将第三块红砖塞进了我的脚下!
   现在我膝盖以上部分的大腿,被麻绳死死绑在板凳上,双脚又被翘起垫了三块砖,膝盖部位承受着巨大的反关节力。那种从没有过的痛苦立刻传遍全身,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想挣脱手腕胳膊肩膀大腿上的麻绳。但是,无论我怎样挣扎,身上的绳子丝毫没有松动,反而更加深深地勒进肉里。我错开身后的柱子,把头使劲向后仰着,朝天张着嘴 “啊,啊,”不断地大叫着,凄惨地喊声充满了整个刑讯室。
   我这副样子,把李浩吓坏了。扔下手中的杠子,要去解我大腿上的绑绳。
   我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喊道:“什么样的…刑罚也休…休想让我屈服,你们…你们就是再加砖,我也能…挺…挺住!”项蒋龙可能是看出我骨头没事,只淡淡地说了句:“行啊,梅英,有本事你就挺着。”说完,抓起鞭子就朝李雪走去。
   李雪吊在那,看到了我上老虎凳的全过程,虽然反吊加上重镣坠着双脚,让她承受着巨大地痛苦,但是,我在老虎凳上被垫进三块砖后仍然坚强不屈,昂着头大喊的精神激励着她,李雪也拼命抬起头大喊着:“梅英,好样的!什么样的酷刑也吓不倒我们,我们要和残忍的敌人斗争到底!”
   见到这种情况,李浩刚伸出的双手又缩了回去。确实,我们这坚强不屈地女烈精神,是那么感人。他怎么也不能破坏这样真实地气氛。
   “啪,啪,啪,”随着李雪声声惨叫,那一鞭比一鞭还狠的皮鞭又抽到李雪的身上。这次,项蒋龙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啪,啪”两鞭子就把李雪的旗袍衣领扣抽开了。接着,“啪,”又是一鞭,李雪旗袍的第二个盘扣又被抽开,被反绑紧绷的前襟耷拉下一角。
   “无耻的家伙。”李雪挣扎着昂起头朝着项蒋龙骂道。“啪,啪,啪”更加密集的鞭子朝着李雪腋下的第三个旗袍盘扣抽去。鞭子抽到李雪身上,打得她围着身后的吊绳来回打转,悬空的双脚拖着脚镣链子在地上碰撞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现在李雪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手反剪被身后的麻绳高高吊起,两脚悬空,随着阵阵鞭响在空中摆荡着。
   第三个扣子终于被项蒋龙的鞭子抽开了,旗袍前襟耷拉下一半露出了李雪右侧的锁骨和半个雪白的乳房。
   “啪”的一个响鞭,李雪仰着头使劲发出一声惨叫,右乳房上出现了一道血红的鞭印,这一鞭是直接抽到了李雪前胸嫩白的皮肤上,让李雪浑身一颤,感到一股揪心火辣辣的疼痛。好个坚强不屈的李雪,尽管被反吊胳膊忍受着几乎要脱臼的疼痛,但是仍然顽强不屈地昂着头,她朝项蒋龙大喊着:“你抽吧,无耻的东西,你就是把我的衣服抽烂了,抽得我浑身是血,也休想让我投降!”
   项蒋龙没想到李雪有这么强的忍耐力,依着他的脾气,遇到这么敢和他挑战的对手,非要抽她个皮开肉绽不可。但是,这毕竟是模仿女烈的游戏,真把人伤了也不好交代。项蒋龙心里明白刚才那阵阵响鞭,隔着李雪的衣服并没有打多重,而真正狠的就是刚才直接抽到李雪乳房上的那一鞭,本想用这一鞭试试李雪的忍耐力,没想到,李雪竟是那样的倔强。
   看到李雪这坚强不屈的精神,让我十分感动,我几乎是忘记了脚下垫着三块砖带来的巨大痛苦,用力的挺起乳房使劲高喊着:“李雪,好样的!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和敌人斗争到底!”“啪”我的脚心处挨了一鞭,立刻一阵火辣辣地疼痛传来。原来,是项蒋龙听到我的喊声,回头朝我脚心狠狠抽了一鞭。
   这时垫在砖头上的双脚由于过分受力,已经开始发抖。为了忍受这非人的折磨,我拼命将脚趾向前绷着,脚跟咯在砖头上已经磨出了殷红的鲜血。
   我使劲默念着: “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住。”因为我心里清楚,只有坚持绷住劲,才有可能挺住,只要一泄力,这双腿在外力作用下肯定就会受伤。这就如同举重比赛,全凭一股劲在支撑着。
   大家都得看出来,我在拼命坚持着。老虎凳带来的剧痛,让我仰着脖子大喊着,我知道大声叫喊可以转移疼痛的注意力。由于我使劲用胳膊夹着身后的柱子,前面披肩的麻绳成八字深深勒进肩膀肉里,只有没被捆绑的丰满而坚挺的乳房,随着我剧烈的呼吸带着整片衣襟一起一伏。下面的双腿被高高翘起,沉重的镣箍向下硌着踝骨和脚腕,只是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已经将我的脚腕磨出一道深深的红印,不断颤抖的双脚带着下面的几节铁链发出“铛锒铛锒”的响声。
   老虎凳折磨人之处,就是利用反关节的疼痛,在人能勉强承受的的痛苦范围内长期折磨,让受刑者屈服。一般讲脚下垫三块砖已是常人能忍受的极限,再加砖就有断腿骨折或昏厥的危险。显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打手不愿意看到的。
   项蒋龙看到我和李雪这会功夫已经都是大汗淋漓,脸色有些发白,知道不能再进行下去了,赶快招呼大家为我们松绑。
   李浩一个箭步跨到我身边,吃力地解开了捆绑我大腿的麻绳。立刻一阵松弛的感觉从腿上传来,接着我就感到脚跟膝盖大腿发麻,两条腿像断了似的疼痛。李浩抱着我的双脚,一脚将下面的三块红砖踹到地上,接着就想将我的腿蜷曲起来。
   长时间的反向绷直膝盖,突然松刑,让我的两腿不会打弯了,我疼得大喊:“别动,就这么着让我先歇会。”    就在这同时,冯岳军也把反吊李雪的麻绳从柱子上解开了,半空中吊着的李雪双脚刚一着地,就摇摇晃晃反剪着胳膊摔倒在地上。
   冯岳军七手八脚地赶快给李雪松绑,别在她身后绑绳上的那双筷子“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李雪半靠在冯岳军的身上,用颤颤巍巍的右手,抓起地上的筷子,念叨着:“没想到这么一双不起眼的筷子,尽能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痛苦。”“是啊,刚才用筷子给我拶脚趾也是非常难受啊!”这次我和李雪都对小小的筷子有了新的认识。
   李浩为我解开了身后的绑绳,扶着我慢慢走下老虎凳。两只脚刚一着地,立刻一股钻心地疼痛从膝盖处传来,我双腿一软,要不是有李浩架着胳膊,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李浩见我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以为我骨折了呢?吓得脸都白了,“没事,没事。”我赶紧摆摆手。
   刚上完老虎凳,再趟着30斤重镣,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路了。李浩只好用一根麻绳拴住我的脚镣链子,在一旁使劲用手提着,另一只手架着我,就这样连拖带拽,在一片“叮叮当当”的铁链子声中,让我在屋里一瘸一拐地转圈走着。
   李雪虽然腿没受伤,但是长期反吊让她的胳膊疼痛难忍,冯岳军帮她系好旗袍衣扣,就开始使劲替她揉着胳膊。一边揉还一边关心地问:“胳膊没事吧?”李雪摇摇头。“身上疼吗?”可能是冯岳军的手正好碰到李雪乳房的鞭伤上,“哎呦”李雪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看来,项蒋龙这一鞭着实不轻。
   “让我看看。”说着,冯岳军就要解李雪胸前的衣扣,“不用,不用。”李雪推开冯岳军的双手,脸颊泛起一片红晕。
   “怕什么啊?这也没有外人。再说坚强的女烈还怕这个,过去敌人真正的鞭刑可是要脱光衣服,鞭鞭都抽到女烈的身上。”
   “这我知道。”李雪低着头小声回答着,脸红得像个苹果。“但就是那样我也不会屈服的。”说完,李雪抬起头挺了挺乳房,眼睛里露出坚毅的光芒。
   “好啊,那咱们就试试?”半天没说话的项蒋龙这时候搭话了。
   “试试就试试。”李雪不服地大声说着。这可把冯岳军吓坏了。
   “你不要命了?我的姑奶奶!”
   “好了,好了。”崔海波赶紧过来打圆场。
   “今天李雪和梅英表现都非常勇敢,也非常真实!鞭刑就拍到这儿吧。你们还想玩,以后单约吧。”说完,崔海波瞧着地上的杠子和一边扔着的拶子为难地说:“只剩下拶手指和压杠子没拍了,你们谁来?”     
   我刚尝过拶脚趾的滋味,压杠子可是要跪在地上,用木杠压小腿,刚上完老虎凳,我的膝盖再跪在地上肯定受不了,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李雪坚定地回答到:“梅英刚才上老虎凳腿已经受过刑了,让我来吧!”说着,挣扎着想站起来,弄得脚镣链子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
   冯岳军知道李雪的脾气,什么样的刑罚都想去试试,这种勇于挑战自我的精神,可能是来自她内心深处多年形成的女烈情结。
   李雪曾经私下和我说过:“她渴望去亲身体验女烈遭受敌人各种酷刑折磨的感受,当戴上那沉重的镣铐,被麻绳紧紧的捆绑,遭受酷刑折磨时,她就幻想自己就是一名坚强不屈的女烈,当时的心情就特别激动,那种身陷囹圄和敌人英勇抗争,宁死不屈的感觉特别好。”
   李雪挣扎着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土。
   然后,缓缓地用手梳理了一下弄乱的头发,昂首挺胸,神情自若地说道:“来吧。”接着,就吃力地趟着“哗啦哗啦”的脚镣向木杠子走去。
   大家都被李雪的坚强精神所感动了,看着她拖着沉重的脚镣来到那根木杠子跟前。李雪镇静自若,瞟了眼脚下的杠子,这根用来上刑木杠有茶杯口那么粗,一人多高。刚才还用于我上老虎凳时向上抬脚,现在又要充当压李雪小腿的刑具。
   项蒋龙和李浩每人拽着李雪一只胳膊,使劲把她按在地上。
   李雪跪在地上还挣扎着,昂起头大声喊着:“来吧,什么样的刑罚也休想让我屈服,一根小小的杠子,没什么了不起,你们压吧!”项蒋龙没答话,只用脚尖一挑,那根杠子就顺从的横在李雪的小腿肚子上了。李浩用脚踩住一头的杠子,杠子中间担在了李雪的小腿肚上,另一头高高翘起,现在李雪的小腿已经感到木杠的压力了。
   我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看来小腿已经让杠子压得有些疼了,但李雪的忍耐力是很强的,这点疼痛对她来说还算不了什么。这时我看李雪身后的项蒋龙朝李浩使了个眼色,两人接着就一块使劲按住李雪的肩膀,后面抓住李雪的手腕使劲向上抬起,这样子是过去“文革”期间红卫兵斗走资派常用的姿势。受刑者的双臂在身后被高高撅起,只能弯腰低着头。身后撅着的两只胳膊就像飞机的两只翅膀,因此得名为“喷气式”。
   李雪刚才上吊刑时,双臂已经反吊过,现在又让项蒋龙他们使劲一撅,胳膊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啊”痛苦的喊起来,但是,这还没有完,项蒋龙又抬起右脚,踩到翘起的木杠另一头,把脚只轻轻地往下一压。由于杠杆作用,这时压到李雪小腿肚子上的木杠就让李雪疼得仰天大叫起来!
   这次可把李雪疼得够呛。只见她拼命挣扎着昂起头,使劲晃着身子,身后两个大男人竟按不住她。项蒋龙恶狠狠地说了句:“我叫你和我较劲,这次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将又右脚向下一踩,一股巨大的疼痛从李雪的小腿传遍她的全身。李雪全身一颤,声嘶力竭地一声惨叫,“啊!”那慎人的喊声让我听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李浩可吓坏了,不由自主地把脚松开,“咣当”一声,这次木杠像跷跷板,在项蒋龙那一端落了地。
   李雪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脸色发白,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看得出,她现在全身松软,要不是有项蒋龙和李浩拽着她的胳膊,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怎么样?还嘴硬吗?别扛着了,招了算了。” 项蒋龙阴阳怪气地说着。
   冯岳军站在一边看了李雪受刑的全过程,虽然敬佩她的顽强精神,但是自己也吃不准项蒋龙下手有多狠,只能是亲自去问问李雪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冯岳军端着一杯水蹲在李雪身边,仰脖喂她喝了一口,关心地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李雪的性格就是这样,只要不是把腿弄折了,什么样的痛苦都能坚持。
   她使劲挺起乳房,大声说着:“有本事就接着来吧,让我屈服休想!”那坚定的话语,在刑房里回荡。
   “啊!”随着李雪的又一声惨叫,项蒋龙狠狠地把脚踩在了杠子上。这次李浩那头的杠子高高地翘起,全凭项蒋龙一个人用力踩住杠子,项蒋龙一百七八十斤的份量全集中在一只脚上,那杠子压在腿上
   疼得李雪连续发出凄惨地叫声。项蒋龙好像故意似的,李雪越是声嘶力竭地叫喊,他脚下的力量越大。眼看着李雪就要坚持不住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着,肩膀在使劲地晃动,想挣脱两个男人强有力的大手。但是,项蒋龙和李浩拼命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还把李雪的胳膊在她身后使劲向上撅着,李雪只能靠双膝跪地来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压腿杠子后面伸出的双脚绝望地撑着地,戴着脚腕上的铁镣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
   突然,李雪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接着浑身一软,低着头,瘫倒在地上。“她疼晕过去了。” 冯岳军大喊一声,刚要冲过去扶李雪,项蒋龙已经提起满满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李雪的身上。趴在地上的李雪被冷水一激,全身一抖,脚镣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冯岳军跪在地上,抱着浑身湿透的李雪使劲大喊:“李雪,李雪。”李雪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冯岳军,情不自禁“啊”地长出了一口气。
   “她醒了!” 冯岳军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你没事吧?”李雪摇摇头,慢慢地说了句:“小腿和膝盖疼。”接着,就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冯岳军赶紧撩开李雪湿漉漉的旗袍下襟,才发现小腿肚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杠子印。
   “你也真是的,受不了就别硬挺着,你看腿都弄成这样。” 冯岳军一边用手使劲在李雪的小腿上揉着,一边埋怨她。
   “那我也绝不屈服!刚才他们按住我的肩膀,撅着我的胳膊,使劲踩杠子,虽然疼的厉害,但是让我真正感受到了女烈们遭受敌人酷刑折磨,拼命反抗和敌人抗争的感觉,那时心里非常激动,感觉真好!”说到这,李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微红的脸颊,看得出,她还沉浸在刚才那场酷刑折磨的感受之中。
   揉了一会儿,李雪感觉两腿不那么疼了,使劲挪着脚镣想站起来。冯岳军低下身用脖子跨着李雪的右臂,一使劲把李雪从地上抽了起来。我刚上完老虎凳时腿也是疼得厉害,让李浩提着脚镣搀着胳膊在屋里慢慢遛弯,现在又加上了李雪,屋里“叮呤当啷”“哗啦哗啦”响着一片清脆沉重的铁链声。
   崔海波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数码相机,认真翻看着刚刚拍摄的我们受刑的画面,非常满意地说:“梅英和李雪就是不一样啊,你们看这受刑的场景多么真实!梅英反绑在老虎凳上麻绳都勒进肉里,大腿和板凳紧紧绑在一起,小腿翘起那么高,脚下垫进三块砖,比起那些脚下垫四五块砖,大腿离开板凳松松垮垮捆着的老虎凳照片真实多了!还有,你看她脸上那痛苦但又坚毅的表情,充分展示了女烈和敌人抗争到底的决心。李雪胳膊反吊戴着脚镣双脚离地遭受鞭刑的照片也非常精彩,这样的照片还真少见,真要感谢你们再现了过去敌人对女烈酷刑折磨的场景,这是对女烈文化做出的特殊贡献啊!”
   听到崔海波的夸奖,我和李雪心里都非常高兴。虽然受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一种战胜困难取得胜利的幸福感充满全身。毕竟我和李雪都咬牙坚持下来了,这种挑战自我的精神还会鼓舞我们去战胜更大的困难!
   歇了一会,李雪主动要求拍拶手指的场景。崔海波看看表,已经快下午五点了,“那就让李雪再痛苦一次,我们快点拍,争取晚饭前把木屋受刑的场景都拍完。”说完,就招呼大家赶快准备。
   冯岳军看着李雪身上湿漉漉贴在胸前的旗袍,关切地问:“是不是让她换件衣服啊?”
   “不用,不用,就这样更真实。”崔海波边对焦距边说。
   项蒋龙在桌子边摆弄着手中的拶子,可能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他倒提着麻绳,上面拴着的一排木棍像一串灯笼似的互相碰撞发出“叮呤当啷”响声,“呵呵”不怎么爱说笑的项蒋龙拿着手中的拶子,像打快板那样,把麻绳串着的木棍在空来回甩荡着。
   “来吧。”李雪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张开五指,眼瞅着项蒋龙把拶子上的木棍夹住自己每根手指中间的骨节上。项蒋龙把拶子一端的麻绳交给李浩,自己拿住另一端。
   “等等。”还没等项蒋龙开始用刑,崔海波赶紧喊停。
   “项蒋龙,这拶子你是第一次用吧?”“嗯”项蒋龙点点头。“那我得嘱咐你们几句。”崔海波放下手中的相机走过来。
   “你用这拶子夹住李雪的手指关节处没错,但是人的手指关节处肉很少,俗话说‘十指连心’,只要少用点力,她就会疼得受不了,稍微劲大了,会把手指关节夹坏的。”
   “哦,你放心吧,我和李浩假装使劲,不会有问题的。”
   接着,项蒋龙半开玩笑地对李雪说:“我们对你手下留情,你可别不识抬举。”
   “来吧。不用什么手下留情,你有本事就拶。”
   李雪的话语未落,立刻就伸着双手“啊,啊。”的仰头大叫起来。原来,项蒋龙和李浩开始收紧拶子的麻绳了。
   这次李雪可是亲眼看到自己双手受刑的情景了,不断收紧的麻绳将拶子上穿着的木棍夹住李雪的十个手指一点点地在收紧,木棍夹着指头的关节,那疼痛感立刻就顺着手指胳膊传了过来。开始,李雪还努力坚持着,睁大眼睛看着手指上的拶子,但是,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拶子夹住手指骨头钻心地疼。
   项蒋龙和李浩悠着劲,并没有使劲拽紧麻绳,但这已经让李雪疼痛难忍了。李雪颤抖着双手终于熬不住,仰起头大叫起来。
   项蒋龙和李浩看她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赶快将手中的绳子松了一下让她缓解缓解。李雪跪在地上晃动着身体,好像要摔倒似的。
   冯岳军赶紧过去扶住她:“行了吧,别坚持了。”
   “不”倔强的李雪昂起头,大声回答:“这点刑算不了什么,手指是肉的,但共产党员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强!来吧,你们这帮强盗,休想让我屈服!”看来李雪是太投入了,完全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宁死不屈的女烈情结之中了。
   项蒋龙和李浩觉得还没伤着李雪的骨头,就开始第二次收紧麻绳。“啊,啊。”屋里又不断响起李雪那声嘶力竭地喊叫声。我看李雪摇晃着身体,双手不断颤抖着,跪着的双脚撑着地,仰起头使劲大喊,那凄惨的喊声中还夹杂着沉重脚镣的碰撞声,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难过的低下了头。
   项蒋龙听到李雪凄惨地喊声,反而不断嘿嘿地冷笑着。从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能让人看出有一种对女性施刑而得到满足的感觉。他随着李雪的喊叫,不断收紧放松手中的绳子,有时故意在李雪大喊之后又紧一把,听到李雪那近乎狂叫的喊声,让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但项蒋龙好像从中得到了某种满足,这近乎疯狂的拶刑,折磨了有十多分钟,最终李雪浑身哆嗦大叫一声,昏死过去瘫倒在地上而宣告结束了。
   项蒋龙满意地收起拶子,走到桌边喝茶去了。冯岳军抱着李雪,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十指,心中又爱又恨。作为男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当众受刑,疼得死去活来,却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李雪受刑过程中,冯岳军看着项蒋龙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几次想冲上去制止,可碍于面子,忍了又忍。因为毕竟大家事先是说好了的,为了真实,在女烈自愿能忍受地范围内,尽可能真实些。李雪一直都没说什么,自己怎么好意思中间打断呢?
   “李雪,李雪。” 冯岳军喊着。
   李雪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李雪,你真棒!”我不顾受刑的腿疼,使劲趟着脚上的重镣来到她跟前,摸着着她那双颤颤巍巍的双手,忍不住流下了热泪。
   “梅英,你别哭,我没事。”李雪一边安慰我,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和冯岳军使劲架着她的胳膊,看着她拖着脚上重镣慢慢站起身来。
   李雪用手理了理弄乱的短发,站直身子挺起乳房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看得出,刚才那场磨难,虽然让李雪身体受到摧残,但女烈情结又一次得到升华。这种挑战自我,战胜困难而得到的快感,恐怕是常人不能享受的。可就是这一点,却是让冯岳军痛苦万分。
   过去,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拷打女烈游戏。每次李雪都是坚强不屈的胜利者,而且李雪还经常要求冯岳军再狠点,可是出于爱心,冯岳军根本下不去手,今天面对项蒋龙凶恶的打手摸样,和那近乎真实地酷刑,让李雪真实地体验了一把女烈情结,她完全入戏了,冯岳军从李雪眼神中看出了她从没有过的满足感。
   虽然项蒋龙对李雪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但是,男人固有的嫉妒心理却让冯岳军深感不快,一种对项蒋龙不好的印象,已经像一粒种子深深埋在冯岳军的心中了。
   “今天下午拍摄的效果真不错!”崔海波高兴地开始总结了:“首先要感谢两位‘女烈’忍受巨大的痛苦,为我们所做出的贡献。梅英的女游击队长和李雪的女教师交通员形象都十分到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让我们后面的拍摄取得更大的成功!”崔海波的话音刚落,“好啊!”大家一边热烈鼓掌一边齐声欢呼着,屋里又呈现出一片欢快的气氛。
   “好了,收摊了,我们上去吃饭吧。这次让梅英、李雪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们要好好敬敬这两位女英雄。”
   “铛锒锒”我脚上沉重的脚镣声,打断了崔海波的话。“呦,这两位还戴着脚镣那,我原计划今天晚上让四位女烈都住到木屋里,给她们每人一间牢房,好好体验一夜。现在就吃顿饭的功夫,你们就将就着点吧?”崔海波望着我和李雪,试探着问到。
   “没问题。”李雪干脆地回答。
   “我也没问题。”虽然我钉着一副比李雪重得多的脚镣,但就吃饭这会儿功夫,我想怎么也能坚持下来。
   “好,走喽。”崔海波他们几位男士兴高采烈地收拾好手中的摄影器材,陆续走出木屋,沿着地道回去了。
   “这肯定又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一个难题。”李雪拽了拽身上潮湿的旗袍对我说着。
   “嗯,肯定是想看我们趟着重镣吃力行走的样子。严刑拷打都挺过来了,还怕他们这个?”我回答到。
   “就是。”李雪望着我说:“只是苦了你了,你戴着30斤的脚镣,走路又那么吃力。”
   “没事,我们走吧。”说着,我也把自己的蓝花大襟衣服整了整,和李雪吃力地趟着脚镣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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