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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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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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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       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拚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於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使劲点点头。「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  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素云拚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刘大奎的邻家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二个女人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揉捏。这山妮啊,近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很丑,瘦瘦的,胸部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可刘大奎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  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洗完擦乾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女人带上房门也出去了。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乾乾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她发现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紧紧压迫着她。以至於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恐惧。大奎努力显得比较温和:「别怕,白天让你受惊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了,老王头那傢伙竟敢耍赖,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能比我强吗?以后阿,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素云低着头,胆怯地微微点头。「嗯,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  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小屋,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绷带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垫好枕头,盖上被子,锁好门去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一会,感觉了一下,伸手摸到了素云的身体。她使劲摇了要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子,算你运气好,我来把你放了,不是我同情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被她摇醒以后,迷迷糊糊的听她说话,听说她会放了自己,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好不容易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手都解的酸麻了,她顾不了这些,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挪喻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她瞧着素云的乳房,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 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素云由於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二人又拚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更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这下山妮也急了,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於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点着火把一路追来。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女人都惊羨不绝。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也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还蛮喜庆的。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讨个吉利。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乾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素云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了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客厅佈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那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  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於不听话,所以被捆着。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辟哩啪啦」漫天飞扬。「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於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佔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嚥,大呼小叫…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那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也没碰见一个人。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串行着。「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们终於到了青龙峡。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的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於来了。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他松了口气。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就坐了过去。车上的几个人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他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你可以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会有人救我吗?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车厢里的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他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下她眼睛上的头巾,挡住她的眼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举着头巾。原来是前座的小女孩,她看见苏云一直被蒙着脸,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素云看她那不解的样子,十分惹人喜爱。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小女孩呆了一呆,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举着的头巾也放下了,素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但却无法挣脱。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刘大奎回过头,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天已黑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吃饭呢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十分钟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我的小宝贝,你将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不一会儿,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样,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他抬腕看了看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素云的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的紧紧缠绕;*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发出的“吱嘎”声,显得那样的刺耳。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得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悲哀。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也分别把旅客带进了各自的房间。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挟持着她下了车,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服务员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爱人吗?是不是有病,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那女服务员一脸的紧张,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刘大奎连连道谢,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进屋后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就端来了热水:“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刘大奎柔声对素云说:“小美人,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并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後,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小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素云又是一阵点头。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车子准时来了,大家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萧县!”大奎紧张地回答着。“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车上有药,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素云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却不敢发出声音。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售票员又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继续卖票。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窗帘,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车子的开动……                                                                                                        驯服 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耐心地对她说:“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素云有一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她。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素云跪在车厢里,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说着,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 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 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突然一阵刺痛,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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