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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农民运动刘家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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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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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姑娘,吃过了吗老爷让我来请你过去,他在等你过去。”我看了看刘妈和阿菊和她俩道别,出门看到刘队长手里掂着麻绳等着我,我迎着他走了过去。   
   “梅姑娘多有得罪,老爷交代需要把你绑起来押送过去你不要让我为难,我可以把你绑的松些。”刘队长知道刘溪忠很喜欢我,才这样低声下气的给我说话。
   “不要说了,我知道他这个老色鬼就喜欢看我,被你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越紧他越喜欢,所以说你随便绑吧,只要那个老色鬼高兴就行,来绑吧。”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刘队长毫不迟疑的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手被麻绳高高的吊在颈部,麻绳勒的我只喘粗气,我只有把双手用力的往上抬,起缓解手腕处的疼痛,饱满的乳房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就这样被刘队长押送着到了地牢。
   “漂亮,真漂亮,好看。太好看了。”刘溪忠看到粗粝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向后捆绑着,双手高高的被吊在颈部,我昂首挺胸乳房高耸的向他走去,禁不住连声称赞。
   “梅姑娘,来我这里让老爷我仔细看看你。”刘溪忠看着我招手让我过去,无可奈何地我向他走去,走到他面前我直起腰挺起乳房毫不惧怕的看着他,看到我看到我这样站在他面前,就伸出手来抚摸我那饱满的乳房,我赶紧往后退了退,躲过他伸向我乳房的手。
   “呵呵呵,梅姑娘,你可知道我俩立的字据怎么说的,如果你这样不配合我你是不是要违约呀,要是那样你也知道需要再加五天,对吧。”刘溪忠坏笑地看着我。
   “家法上说的是让你随便捆绑上刑,又没说让你随便摸我啊。”我还想和他争辩幻想让他放过我,
   “哈哈哈不愧是个学生懂得就是多,那我问你,什么是随心所欲呀,随心所欲不就是让我随便吗,不让随便摸怎么叫做随心所欲对不对。”他这么说我倒是无言相对了,看着我低头不语他更加兴奋了。   
   “梅姑娘,要是不想再加五天,那你就走过来挺起乳房让老爷我好好地摸摸,然后老爷亲手把你的衣服脱了,把你绑在条凳上给你的乳房上刑。”他向猫捉老鼠那样看着我。
   无奈的我只有挺起乳房走到他跟前站在他面前,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那饱满圆润的乳房,“啧,啧,梅姑娘你的乳房怎么更加坚挺了,是不是很喜欢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起来呀,哈哈哈。”听他这么说羞涩的我无地自容,说真的我被绑起来乳房里面鼓涨涨的,我也很怀疑我是不是很喜欢被绑起来。
   他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摸着乳房,乳房顿时传来麻酥酥的感觉,随着他不断的抚摸麻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任他抚摸,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呻吟,他兴奋地俩眼发光地看着我,他这时又毫无顾虑的掐捏着我那娇嫩灵敏的乳头,时轻时重的揉搓起来,乳头那里传来麻酥酥,还有些轻微的疼痛,顿时我的心里如同有片火在燃烧,心里热乎乎的乳头那里又热又痒难受极了,感到乳头已经湿润了,好想让他更加激烈的刺激乳,我这时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子昏昏沉沉的,身子似乎都站不稳了,我又极力的维持着站直身子挺起乳房的姿态,紧紧地咬着嘴唇压抑着嘴里即将发出的呻吟声。
   “哈哈哈,过瘾,真过瘾。”他的抚摸掐捏终于结束了我总算是没有出丑,我深深地出了口气浑身感到没有一丝力气了,我看着刘溪忠大笑的的脸,真想对着他的脸狠狠地给他一巴掌,但是我被麻绳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的根本动不了,“刘溪忠你这个老色鬼,你这样欺负我没有好下场,谁家有这样的家法。”我气得只喘粗气,恨恨地说刘溪忠。
   “哈哈哈,看看梅姑娘生气都这么好看,难得呀我要仔细地看看。”刘溪忠看到我气的只喘粗气乳房不断地上下起伏,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高兴了,我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我的乳房在不断地起伏,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更加羞涩了,我又不敢弯下腰怕他再加上五天,我只有直起腰挺起乳房羞涩的满脸通红的看着他。
   刘队长和团丁看到我这样的羞涩,忍不住都哈哈大笑,他们越是笑我越生气,我的乳房起伏的幅度越大,刘溪忠和那些团丁们就更加兴奋,我气得蹲下来哭了起来。
   “哭,我叫你哭,来人把她给我绑在条凳上,今晚我要好好地享受享受她的美味。”刘溪忠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刘队长立马过来把我拉起来,推着我向条凳走去准备把我绑在条凳上。
   “不就是把我绑在条凳上吗,不用推我自己走。”听到刘溪忠恶狠狠地话,我停止了哭啼说听我这么说刘队长看了看刘溪忠,刘溪忠挥挥手刘队长松开了我,我毫不畏惧的走到条凳跟前挺起乳房看着刘溪忠。
   “看来你还是不服气呀,那好我亲自去侍奉你,子扇给她松绑。”刘队长疑惑地看了看刘溪忠,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绑了我个把小时的麻绳终于松开了。
   “梅姑娘今晚我来侍奉你宽衣解带。”我双手还没来得及相互揉揉,刘溪忠过来看着我不怀好意笑着的说。
   “不需要,要绑就绑。”我断然拒绝他。
   “今晚要给你上刑不脱衣服怎么上刑,不会是怕了吧。”看着我嘿嘿的笑着说。
   “那你就脱吧。”我知道今晚他要猪鬃插进我的乳房深处,脱衣是不可避免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这就对了,今晚的重头戏就在这里。”说着他开始解我脖子那里的盘扣,我心里紧张的怦怦直跳,但是也无可奈何,只有任他随便了,很快衣服被他剥去我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
   “子扇,把她给我绑在条凳上绑紧些,我要让她看看我的手段,我就不信征服不了她。”刘溪忠看着我说。
   刘队长拉着我坐在条凳上,就像五花大绑那样把麻绳,紧紧缠绕在我的双臂上,然后让我躺在条凳上,把我的双手拉到条凳下面,他弯下腰把我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一起,又把我的双腿也紧紧地和条凳绑在一起,我就这样被刘队长紧紧地绑在条凳上无法动弹。
   “给老爷我搬个凳子过来,我要仔仔细细的观察梅姑娘,看看怎么才能把猪鬃插她的乳房深处,看看怎么才能征服她。”刘队长很快搬来凳子,刘溪忠做在我跟前看着我的脸颊,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秀发,抚摸着我那娇媚滑润的脸颊,最后抚摸这我那饱满圆润的乳房,时轻时重的地掐捏着柔嫩灵敏的乳头,我心里很清楚这是猪鬃插进乳房深处的前奏,羞辱痛苦的猪鬃扎乳房的刑讯就要开始了。   
   老天爷啊!黄花大姑娘无端地被恶霸地主反绑在条凳上,遭受着奇耻大辱,刘溪忠这个老色鬼的手开始在我饱满而柔嫩的乳房上又摸又捏,时而掐捏着我那娇嫩的乳头,时而揉搓着我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随着他不断对我乳房的揉搓,对我那娇嫩乳头的时重时轻的掐捏,我心里感到了一阵阵说不出的奇妙的感觉,乳房发胀乳头又痒又有些疼痛,使我不由自主的,用力的挺起了我那原本就很饱满的乳房,希望他那揉搓和掐捏我乳房和乳头的手不要停下来,要再用力一些再强烈一些,我也实在受不了她对我乳房的揉搓对乳头的掐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想到这里,我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感觉羞得满脸通红,害羞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紧闭双眼,羞得满脸通红地呻吟着,看着我不断用力挺起的丰满乳房,我那娇嫩的乳头在他的不断刺激下,慢慢的因兴奋而勃起,直直的挺立在我那饱满乳房的顶端,看着我那被麻绳紧紧捆绑着不断挣扎和扭动的身体,那贪婪地样子显然是十分兴奋和满足。
   我也沉寂在性欲的兴奋之中不可自拔,突然我感到乳头被热乎乎湿润润软乎乎的的东西裹了起来,舒服极了麻痒的乳头,又被柔软而坚硬的东西轻轻地敲打起来,那滋味令我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惬意的呻吟,无形之中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迎合着他的舌头对乳头的进攻,我这时已经深陷性欲迷离起来,我那俩个乳头又麻又痒的让我无所事事,不知道怎么才好只想让刺激再强烈些。
   我闭着眼享受着从未感受过的滋味,突然他的牙齿紧紧地咬着我那柔嫩灵敏的乳头,不断地拉扯着,又时轻时重的撕咬我的乳头,那种又疼又痒又热又麻的滋味,真是令我不可直至使我心里发热,乳房深处总觉得鼓涨涨憋得难受,好想让他更加激烈的刺激乳头,我用力的挺起乳房想堵着他那可恶的嘴,但是我被紧紧地绑在条凳上根本堵不上他的嘴,使他更加疯狂的撕咬拉扯我那俩个娇嫩的乳头,乳头呀又麻又痒又热又疼,我实在忍不住嘴里发出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惬意的呻吟。
   “哈哈哈,黄花大闺女的乳房真是名不虚传,特别是梅姑娘的乳房乳头又甜又香的味道,让我爱不释手,梅姑娘你自己看看你的乳头比愿来大了多少,原来又软又小的乳头现在又大又硬,原来淡淡红色的乳头,现在颜色更加艳丽了,看看你的乳孔原来看不到,现在已经张开口了,是不是急着让我用猪鬃往里插呀,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吸吮呀。”他兴奋的挖苦着我。      
   说着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果不其然。原来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现在比花生米还大,原来柔软的乳头现在直直的立了起来,原来淡红色的乳头,现在变得红艳艳的是那么的惹人注意,原来看不到的乳孔现在清晰可见,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我羞涩的闭上眼睛不看他。
   “梅姑娘,看到了吧这根猪鬃不用我介绍了吧,昨晚给你说过了,今晚它就要进入到你的乳房深处,好好地尝尝你的乳房深处的味道,你也尝尝猪鬃插进乳房深处的滋味,现在向我求饶还不晚。”刘溪忠终于得逞了,他“嘿嘿”地坏笑着,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从盘子里捏起一根猪鬃,举到我眼前调侃的看着我说。
   “刘溪忠你这个老色就会欺负我,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也绝不会向你求饶,你针刺乳头我都不怕更不会怕你用猪鬃插进我的乳房深处,你这个老色鬼想给我上刑就来吧,我不怕。”      
   他松手放开我的头发对着我坏笑了笑,左手掐住我那娇嫩的右乳头,右手将猪鬃慢慢捻动着对准我那微微张开的乳孔往里插,尖尖的猪鬃头在我的乳头上不断的旋转着,时而滑过去时而在乳头上旋转着,弄得乳头痒痒的很舒服,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想看看他怎么把猪鬃插进乳头的,看到我抬起头刘溪忠嘿嘿的笑了笑,更加卖力的捻动着手里的猪鬃,对准微小的乳孔扎去,尖尖的猪鬃头终于刺破了乳孔上覆盖的白色透明薄膜,刺进了乳头里面。
   “啊!”一股又疼又痒触电般的感觉从我娇嫩的右乳头传来,我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猛地的挺起乳房,忍不住张着嘴大叫起来,刘溪忠听到我的喊声,显得非常兴奋,他继续用手指来回捻动手中的猪鬃,并一点点往深处扎去,乳房的麻痒逐渐消失,取代而来的是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由表面像被针扎似的疼痛变成刀割般的难受,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拼命想挣脱反绑在身后的绳索,但是双脚大腿胳膊全都捆死了,双手又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条凳下面无法动弹,身体紧贴着条凳,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脑袋。   
   随着猪鬃一点点深入的扎进乳房,我疼得使劲紧绷着反剪的胳膊,来回摇动脑袋大喊着,耷拉在耳边的短发被我甩来甩去,刘溪忠看到我痛苦地样子,并不急于将猪鬃扎到底,而是扎进一点就停住,再来回的掐捏乳头,来回捻动手中的猪鬃,那根猪鬃就像是一只钻进我乳房里的虫子,张着小嘴在一点点地咬噬着我的肉体。
   乳头是女人的敏感部位,疼起来真是百爪挠心般地难受,那痛苦的滋味比起火辣辣的鞭刑来更加难以忍受,我真恨不得把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剁了,也要将胳膊护到胸前,去扒拉开刺进乳头里的这个可恶刑具。
   刘溪忠做这种事可是个老手了,他边扎边看着我的痛苦表情,有时还将已经扎入乳头的猪鬃又往外拔一下,扎入身体的猪鬃来回一动,就像拽着我的神经,疼得我不得不将乳房跟着那根猪鬃来回一挺一抽的蠕动着。
   刘溪忠看到我红着脸被折磨成这种窘迫地样子,“哈哈”的开心大笑着,突然他将手中的猪鬃快速捻动着猛地往里一扎,“啊!”一阵钻心地疼痛让我猛然抬起头睁大眼睛,张着嘴使劲挺起我那饱满的乳房,看着眼前的刘溪忠大叫起来。
   刘溪忠见到猪鬃刑能起到如此大的效果,非常得意,五六厘米长的猪鬃插进乳头三四厘米,他松开双手朝着插在我乳头上的猪鬃,用手指轻轻一弹,近3厘米长的猪鬃在我的乳头上来回颤动着,带着扎进乳房内的部分也跟着一阵振动,一股又麻又疼像触电般的感觉传来,让我感到心里像有千条万条的小虫子在爬,这难受的滋味叫我不得不仰起头继续“啊,啊!”的大叫着,没想到这根小小的猪鬃竟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痛苦。
   猪鬃刑在继续。刘溪忠拿起第二根猪鬃又扎进了我的左乳房,现在双乳都被他扎进了又硬又尖的黑色猪鬃,刘溪忠这还不罢手,他接着把盘中剩下的猪鬃全部刺进了我的乳头,看着乳头上四根又黑又硬的猪鬃,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羞辱刑罚的痛苦,小小的猪鬃竟能让我疼得全身颤抖满头大汗,我除了能用大声叫喊来转移乳房上的痛苦,就是使劲绷紧身体,让绳子狠狠勒着自己反剪的胳膊,让披肩的麻绳深深勒着肩膀,靠绳子陷进肉里产生的疼痛来转移猪鬃扎进乳房时那种又痛又痒的闹心感觉。
   刘溪忠给我俩个乳头扎满了猪鬃,就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起茶来,他一边喝茶一边兴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被麻绳五花大绑在条凳上,赤裸的乳房高高的挺着,饱满而又坚挺的乳头上左右各扎着两根黑色的猪鬃,黑色的猪鬃在淡粉色乳头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的艳丽,我满脸通红闭着双眼,紧绷着反绑的胳膊,丰满而高耸的乳房在微微颤抖着,上面扎着的猪鬃随着我痛苦地呻吟一起一伏的晃动着,对这样的猪鬃刑,刘溪忠显得非常满意,这就是这个恶魔所追求的结果。
   落到刘溪忠这个虐待狂手里,求饶是没有用的,让他松刑也是不可能的,只有靠我坚强地意志坚持,再坚持。痛苦的猪鬃刑持续了将近二个小时,我才被拔掉猪鬃解开绑绳从条凳上放了下来,刘溪忠扶我坐了起来,虽然我没有力气坐起来,但是我依然直起腰挺起乳房毫不屈服的看着他。
   刘溪忠看到我几乎要瘫倒的样子,还是直着腰挺着乳房看着他,就伸出大拇指十分满意地说:“梅英姑娘真是坚强啊,能忍受住我刘家的家法不容易,让刘某佩服佩服。”
   说着,他走过来紧盯着我的乳房“嘿嘿”地坏笑着说:“我说不是给你上大刑吧?你看,用完刑身上连一点血都没出。”听到刘溪忠这么一说,我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急忙甩开两旁架着我胳膊的家丁,用手拿起身边的衣服遮挡到胸前,慢慢地把衣服穿了上去。刘溪忠一边看我系衣扣一边仰着头“哈哈”大笑着,显然他对今天的施刑非常满意,已经过足了瘾。
   “好了,送梅英姑娘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让她好好放松恢复恢复,把水缸挑满了就行。”说完,有贴着我的耳朵说:“明天我还会去找你让你尝尝我的新家法。”说完摸了摸我那饱满的乳房,背着手满意地哼着小调走了。
第十四章  偶遇战友惨遭酷刑 舍身相救接受任务

   受过刑的乳房又涨又痛,特别是娇嫩的乳头变得越发灵敏,被衣服一碰就会又痒又痛的,我扶着刑架的木头柱子低着头不敢动弹,就想休息一会儿缓缓劲儿再走。
   旁边的乡丁队长见刘溪忠走了,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梅英,今天老爷高兴,这算是饶了你,还不赶紧走,难道还想等着我们再折磨你一回?”“是啊,梅英姑娘,刚才让我们在一旁看着直眼馋,要不咱们就在这儿接着来吧?”看着身旁提着麻绳坏笑的家丁,我没好气地回答他们:“你们敢?小心让刘老爷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这几个家丁看我竟敢当面训斥他们,刚想发作,可转念一想,我是跟着刘溪忠到这儿来抵债的,又不是被抓来的犯人,可以由他们随意凌辱,再说刘溪忠还不断的讨好我,过两天还得放我走,万一我随了刘溪忠就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所以没有刘溪忠的命令,谁也不敢动我一根汗毛,于是,这帮家丁们没趣地收拾好刑具准备回去睡觉了。
   我跟着那些家丁走出地牢,回到了西厢房,这是我睡在这里的第三个夜晚了,再坚持两天就可以自由地回到娘的身旁。一想到可以回家,那兴奋地心情让我久久不能平静。这两天刘溪忠变着法用他所谓的“家法”折磨我,像“戴镣挑水砍柴,拶指,老虎凳,戴枷游街示众,五花大绑挺起乳房走路,反吊鞭刑,针刺乳头,猪鬃扎乳房”绑在柱子上熬刑,吊起来熬刑等等,但都没能让我屈服,明天上午会想什么办法折磨我。
   由于说好了刘溪忠不能用酷刑伤害我的身体,我估计他剩下的刑罚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了,就连猪鬃扎乳房这样羞辱痛苦的刑罚我都挺过来了,最后两天我也一定能够坚持下来。想到终于可以帮娘还清欠刘溪忠的债,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是再苦再累再受罪我也要坚持到底。想到这儿,我躺下安安稳稳地睡了个踏实觉。
   来到刘家第三个早晨的阳光洒进屋子,我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使劲张开双臂打算好好伸个懒腰,可是,刚一伸胳膊乳房就是一阵疼痛,特别是乳头娇嫩的又疼又痒的,昨晚受刑的痛苦还没有消失,我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襟,低头看了看乳房受刑的部位,原来娇嫩的乳头只是淡淡的红色如同花蕾似的,而现在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了,虽然刘溪忠说用刑的猪鬃是被白酒泡过的,但是什么东西扎到乳头里也受不了啊。
   我系好衣扣,站起身拖着脚镣来到房门前,轻轻拽了拽门扇。屋门“吱”得一声就打开了,原来外面根本就没上锁,锁门用的铁链耷拉在门鼻儿上来回晃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来到院子里,发现整个后院都是静悄悄的,门口连个站岗的家丁也没有。“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连看守我的家丁也撤了?”我一边纳闷的想着一边朝前院走去。
   “梅英!”做饭的刘妈端着脸盆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看到我走来,急忙放下脸盆,拉着我的手双关心地问到:“昨晚受苦了吧?”“嗯”我点了点头。“这个刘溪忠折磨起人来可狠了。”刘妈看着我小声说着,接着她又仔细地端详着我问:“还好,看上去没给你打伤,这帮坏蛋都给你用了什么家法啊?”看到刘妈非常关心我的样子,我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猛然趴到刘妈身上痛哭起来。“好孩子,不哭,不哭,刘妈知道你的苦衷。”刘妈抱着我轻声安慰着。
   哭了一阵子,我起身用手抹了抹眼泪问刘妈:“您这是做什么去啊?”“我已经给刘溪忠他们送完早饭了,听说他今天有事要带着家丁出门,吩咐我告诉你把厨房的水缸挑满,看样子刘溪忠好像是有事,他今天没功夫缠着你了,你就踏实地歇着吧!走,跟我吃早饭去。”
   说着,刘妈拉着我走进了厨房。刘铁宝和阿菊正在吃早饭,见刘妈带着我走进来,都围过来关心地问我昨晚受刑的事情,我就把刘溪忠反吊起我抽鞭子的事情和给我上老虎凳刑给他们讲了,至于那个羞辱的针刺乳头,猪鬃扎乳房的刑我怎么能讲出口啊?
   听到我说起这两天在地牢里受刑的经过,他们三个人都叹了口气,阿菊看着我感慨地说:“梅英,你真了不起不但被吊起来,用皮鞭抽打,还给你上老虎凳刑你都不怕,就是把你吊起来熬刑,你也能坚持到底,为了你娘甘心到这里来受这些罪,真是个好人啊!”
   我看着他们几个小声说:“昨天我在地牢里听刘溪忠说,好像这一带的共产党农会要组织暴动,我想刘溪忠他们作威作福的日子没几天了。”“怪不得呢?”阿菊看着我抢着回答:“早上我去老爷屋,见到刘溪忠正和乡丁队长嘀嘀咕咕的,看到我进去就不说话了,我看他们慌慌张张的样子肯定是心里非常害怕,这不,他们吃完饭就赶紧出去了。”听了阿菊的话让我心里非常高兴,“刘溪忠啊刘溪忠,怪不得今天你不能来折磨我了,你作恶多端,人民找你算总账的日子就要到了!”
   吃完早饭,我拿起扁担准备出去挑水。刘铁宝关心地对我说:“梅英,歇会再去吧,你昨天受了那么重的刑,今天少挑点,反正刘溪忠也不在,一会儿我帮你把水缸挑满。”“不用了,时间还来得及,我正好出去走走。”说着,我挑起水桶来到大街上。
   早饭后,人们陆续下地干活去了,看到我挑着水桶从刘宅走出来,村民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梅英,戴着脚镣挑水走路小心点!”“梅英,你真了不起!”听到大家关心地问候,让我心里热乎乎的。我现在趟着脚镣挑水已经可以走得很稳当了,随着脚下“哗啦啦”的铁镣声,我有节奏地迈着步子,只是觉得担子压到肩上引得乳头一阵阵发痛,等我挑到第三趟时,远远地发现刘溪忠坐着轿子带着一队家丁从村口走来。
   我来到路边将肩膀上的担子放下,站在那瞧着不断走近的队伍。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的姑娘,她看上去也就20多岁,梳着短发身穿一件淡蓝色的旗袍,脚穿白袜黑布鞋。捆绑她双臂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绑在身后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着,高高的吊在她的后心那里,胸前交叉勒着紧绷绷的麻绳,那绳子将她那饱满的乳房勒得鼓鼓的,她毫无畏惧的挺起乳房向前走,当看到我注视着她五花大绑的样子时,这个姑娘害羞地微微低下头,脸颊涨得通红。
   “快走!”凶恶的家丁推搡着这位姑娘从我面前走过,径直朝刘家大院走去。“她是什么人啊?看上去像个乡村教师,怎么会被刘溪忠的家丁抓起来还绑的这么紧?”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思索着,直到队伍全走进了刘宅,才挑起水桶继续朝院门口走去。刘溪忠的大院前站着三个荷枪实弹的家丁,显然是加强了戒备,院子里也出现好几个放哨的家丁,整个刘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挑着水桶来到厨房,将水缸倒满,一上午的活算是干完了。看到离吃饭还有段时间,我走到院子里想去找找那位姑娘关在哪了。
   刚来到后院,就被一个家丁横枪拦住了:“梅英,你干嘛去?”
   “我回屋歇会儿。”我指着前面的西厢房对他说。那个家丁瞟了我一眼,“去吧,别乱溜达。”经过这个家丁身边时,我往东厢房看了一眼,发现那里站着两个持枪的家丁,不用说,刚抓来的那个姑娘肯定是关在地牢里。可是怎么能进去看看呢?我坐在西厢房的台阶上,无聊地往地上扔着小石子,一低头发现脚镣箍上缠着的布条松了。于是,我就一边用手缠着布条一边瞧着对面。
   过了一会儿,东厢房的门打开了,乡丁刘队长从里面走出来,他看我坐在台阶上正低头摆弄着脚镣,就逗趣地和我打招呼:“梅英,今天你倒是自在了,老爷顾不上你了,下午等着好戏瞧吧!”说完,他就得意地晃着身子走了。
   “下午他们想干什么?”我收拾好脚镣,正好赶上阿菊过来叫我去吃饭,我边走边想着刘队长的那句话,觉得下午肯定是要审问那个刚抓来的姑娘。果然,刚吃完午饭,刘队长就过来叫我跟着他去地牢。一进地道我就感觉里面的气氛不一样,用刑的大厅里燃着一盆熊熊的炭火,烧红的木炭里插着四五根通红的烙铁,老虎凳前摆着砖头绳子和装满辣椒水的木桶,看样子今天是想动用酷刑了。
   刘溪忠见我走进来,就“嘿嘿”笑着说:“梅英姑娘别害怕,今天这个阵势不是给你准备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开眼,别以为我刘家的刑罚好对付,因为咱们有言在先不给你动大刑,给你上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我喜欢看你被捆绑起来的姿态,喜欢看你受刑时倔强的样子,所以今天我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刘溪忠的大刑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给你上刑那样。”
   说到这儿,他把手一挥:“把那个叫沈雪的共匪给我带上来!”立刻有两个家丁押着上午抓到的那位姑娘走了进来。
   那个叫沈雪的姑娘全身湿透,被麻绳五花大绑捆的紧紧的,旗袍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掉到地上,看样子刚才是被关进旁边的水牢里了。沈雪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被身后的家丁使劲向上撅着,她只得弯腰低着头,跌跌撞撞地走着,一直被家丁押到刘溪忠面前。
   “说,你负责传递的是什么情报?要交到哪去?”刘溪忠瞧着眼前的沈雪阴沉着脸问到。
   “我不知道什么情报。”沈雪使劲甩开身旁家丁的双手,站直身子挺起胸,昂着头坚定地回答到。
   “呵呵,你还想抵赖?告诉你,我们早就知道,这几天有个给醴陵县地下党传递情报的交通员从这里经过,我们是张网以待,今天果然抓住了你这条大鱼!”刘溪忠说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大鱼小鱼的,我就是一个教书的老师。” 沈雪用手捋了捋头发,镇定地回答他。
   “好啊,你不讲是不是?那就先让你尝尝我辣椒水的厉害!来人,把沈雪给我剥光了绑到老虎凳上去!”
   刘溪忠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乡丁架着她反剪的胳膊“哗啦哗啦”地拉到老虎凳前。一个乡丁将她反剪在身后的麻绳解开,另外的乡丁不顾她激烈的挣扎,七手八脚的剥去了她的衣服,然后把赤身裸体的按倒在条凳上,她平躺在老虎凳上,脑袋悬空在条凳头的外面,接着又将她两只胳膊反背到板凳下面,用绳子再把两只手腕在板凳下面反剪捆上,这下她形成背着板凳反绑在老虎凳上,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声响,平放到老虎凳上的双脚也被绳子紧绑在板凳上了。
   刘溪忠看到沈雪和板凳绑在一起,像个木乃伊似的动弹不得,就朝旁边的刘队长一挥手:“不说,就给她灌辣椒水!”立刻一个乡丁把一个大木盆推到她悬空的脑袋下面,这个刘队长站到沈雪旁边,从水桶里舀起满满一舀子辣椒水照着她的脸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她脑袋悬在老虎凳外面仰面朝天,使劲憋住气不敢用鼻子去吸气,生怕将辣椒水呛进肺里。
   但是接连不断的辣椒水“哗哗”地照着她嘴浇下来,沈雪终于憋不住了,刚张开嘴想呼吸一下,一口辛辣的辣椒水就灌进嘴里,“啊--啊---。”她憋得忍不住大叫起来,“咕咚咕咚”接连喝了两口辣椒水,辛辣的辣椒水呛得她连续不断地咳嗽起来,她感到呼吸急促眼前直发黑,又憋又辣喘不上气来,觉得自己真的要死过去了。
   刘队长看到她被辣椒水呛得直翻白眼,拼命摇着脑袋乳房一起一伏张着大嘴的样子,怕一下真将她呛死,就停住手将舀子扔回到水桶里。
   她睁大眼睛看着屋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乳房在剧烈的起伏着,嘴里不断地咳嗽,刚才几乎窒息的痛苦让她感到顶棚在旋转,眼前乡丁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这时刘队长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大喊到:“快说!暴动的集结地点在什么地方?”
   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但是,胳膊反剪在板凳下面,手腕被捆得死死的,戴镣的双脚也被绑死在板凳上。唯一能活动的脑袋还被刘队长拽住了头发,她使劲把嘴里带血的辣椒水吐出来,摇晃着脑袋,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们的秘密,不可能让你们知道,我什么都不…不知道。”
   “你不讲,就继续灌!”说着,刘队长把她的头发一甩,弯腰舀起辣椒水继续朝她嘴里灌了过来。
   “唔,唔”她张着嘴大口只喘粗气。
   “咕咚咕咚”地被灌进好几口辣椒水。刘队长也不想把她呛死,每当她憋得受不了张着嘴喘气时,他就将辣椒水对着她的嘴灌下来,那又辣又呛的辣椒水正好落到她嘴里,她不得不张开嘴将辣椒水一股脑喝下去,不一会儿工夫,沈雪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啊,啊,啊,难受死了,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她使劲摇着脑袋大喊着。
   “哈哈”刘队长看着她痛苦不堪地样子大笑着,刘溪忠和那些乡丁们也跟着大笑起来,一个乡丁拉着唱腔对她说:“沈雪,说了吧,逞什么英雄?说了就不灌你了。”
   沈雪无力地摇了摇脑袋,,沈雪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眼前一阵阵发黑,实在是无力答话了。
   刘队长看她还不招供,就使出了最恶毒地一招,他抬起脚照着她被灌得鼓鼓的肚子狠命一踹!“扑”一股带着辛辣味道暗红色的血水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她“啊”了一声,一下子就昏过去了。
   “哗”一桶冷水又泼到她的身上,她全身一阵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刘队长看着她微微睁开的双眼狞笑着说:“说吧感觉怎么样?沈雪姑娘,这灌辣椒水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再折腾你一回,你连苦胆都得吐出来,说吧,暴动集结地点在哪?”
   她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摇了摇头,眼前发黑一歪头又晕过去了。刘溪中看到沈雪昏死过去就说:“别把她折腾死了,把她先放下来,再把她紧紧地绑起来扔到墙边,先让她缓缓劲过会再折腾她,他的话音刚落,几个乡丁过来从条凳上把沈雪放下来,跟着拿着麻绳,就把沈雪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把赤身裸体浑身湿漉漉仍然昏迷不醒的沈雪,扔在墙脚阴冷的的地上,不管不问。
   这时刘溪中看着我说:“梅英,看到了吧这就是审讯共党的刑罚,给你上刑只是刘家的家法不会伤害你的,给共党上刑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要是我这样给你上刑你怕不怕,不过我也不舍得这样给你上刑,要不也把你绑在老虎凳上灌灌辣椒水试试。”
   我毫无惧色的看着刘溪中说:“你就是这样把我绑起来灌辣椒水我也不害怕,我是替娘还债的,你凭什么伤害我的身子,要是你这样我就去告你。”
   刘溪中看着我开心的大笑着“梅姑娘,我怎么会舍得这样给你上刑你不怕,我还心里不忍呀给你开个玩笑,来人给梅姑娘搬个凳子坐。”我坐下刘溪中就这样和我东拉西扯着,大概有十几分钟赤身裸体被麻绳紧紧捆绑着,躺在阴冷地上浑身水淋淋的的沈雪慢慢的动了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睁开眼。
   看到沈雪清醒了刘溪中也不和我说话了,他看着沈雪和颜悦色地说:“来人搬个凳子把沈姑娘扶起来坐下,有事好说嘛刚才怨我太粗鲁了,沈雪,你年纪轻轻地遭这罪,如果你说出暴动的地点和集合的地方,现在就放你下来给你拿身新衣服,送你去洗个热水澡,换好衣服我设宴给你赔礼压惊,然后到客房休息休息,看到你遭罪我也不好受呀,说了就不再遭罪了。”
   沈雪看了看刘溪中,虽然有气无力但是很坚定的说:“刘溪中,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宁愿让你给我上刑也绝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更不会做可耻的叛徒,你有什么方法使出来吧。”
   沈雪这么说刘溪中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好啊,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尝尝我老虎凳的厉害!来人,把沈雪给我绑到老虎凳上去!”
   “是!”两旁的家丁大声吆喝着,一起上前架着沈雪的胳膊就往老虎凳跟前拉。
   “你们放开手,我自己会走!”沈雪大声回答着,使劲甩开家丁的双手,昂首挺胸坚定地朝老虎凳走去。身后的两个家丁一拥而上,把她按在老虎凳上,一个人攥着沈雪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平放在凳子上,另一个把沈雪的双臂反剪到柱子后面,开始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
   沈雪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高挺着她那饱满的乳房,任凭绳子在自己的肩膀胳膊手腕上缠绕着。负责捆绑的那个家丁使劲拽着手中的麻绳,当沈雪反剪双臂双手被绑牢在老虎凳上的立柱时,然后把她的双手用力的往上托,最后把她的双手高高的吊在了柱子的后面,她肩膀上呈八字勒紧的麻绳,已经深深陷进柔嫩的肌肤里里,她那饱满的乳房被无情的麻绳勒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沈雪也被绳子勒得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滴滴汗珠。那个捆绑沈雪双腿的乡丁,把麻绳在沈雪膝盖上部紧紧地缠绕着,每缠绕一圈就用力的拉紧,沈雪的双腿就被紧紧地绑在条凳上,沈雪嘴里不断的大口喘气。
   “说,你负责传递的什么情报?”一个家丁一手提着捆住沈雪双脚的麻绳,另一手拿着砖头,朝绑在老虎凳上的沈雪恶狠狠地吼叫着,沈雪看着眼前的家丁微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你不讲?”说着,家丁用力提起沈雪双脚上的麻绳将砖头塞了进去。
   沈雪闭着双眼猛地一仰头,轻轻哼了一声,“接着垫!”坐在椅子上的刘溪忠一拍扶手大喊着。立刻另一个家丁找来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穿过捆绑沈雪脚腕麻绳上的绳套,和对面的家丁两个人一起向上抬起木杠,绳子拽着沈雪的双脚和小腿慢慢向上翘起,家丁趁机在她脚下垫进了第二块砖头。“啊!”沈雪疼得突然睁开双眼,看着脚下塞进的两块青砖大叫起来。
   “说,情报是什么内容?”家丁继续凶狠地追问着。沈雪疼得不断“啊,啊!”地大叫着,额头渗出了滴滴汗珠,被麻绳勒得高高挺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晃动着。“说不说?”刘队长走到沈雪跟前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摇晃着,“不,不…不知道”沈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将被麻绳紧紧反被捆在柱子后面的胳膊使劲绷双手握紧拳头,抬起头瞪大眼睛瞧着面前的刘队长,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继续垫!”刘队长把沈雪的头发一甩,朝家丁命令到。“啊,啊,啊!”地牢里连续响起沈雪声嘶力竭地惨叫声,两个家丁吃力地向上抬起沈雪的双脚,将第三块青砖垫在了她的脚下。沈雪垫在砖头上的双脚在颤抖着,小腿被反弓着高高翘起,大腿被麻绳死死捆在老虎凳上,巨大的反关节力量折磨着沈雪的膝盖,甚至都可以听到骨节“嘎巴嘎巴”的响声。沈雪疼得满头大汗,饱满的乳房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张着嘴不停地惨叫着,脑袋使劲向后仰去,被麻绳勒住的肩膀用力靠着身后的柱子,绳子深深地勒进肉里。沈雪疼得浑身哆嗦,胳膊使劲绷着麻绳用力,脚趾朝前勾着,垫在砖头上的后脚跟微微颤抖着已经渗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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