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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不屈的淳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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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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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五强等人的回忆

   马五强长得五大三粗,年轻时就游手好闲、横行乡里,结交些狐朋狗友,不到二十岁就当了土匪,整天干些杀人越货、绑票撕票的缺德事,扰的当地鸡犬不宁,地方上拿他们也没有办法。抗战开始后,他们还劫过八路和日本人的军火,后来受到来自好几个方面的打击,土匪被打散了,马五强跑到重庆投奔了他在军统局二处当组长的三哥,充当打手。
   就这样跟他哥混了几年,从重庆混到南京,他哥因接连破获了几个地下组织,升任保密局七处副处长,这些个案子马五强可谓功不可没,这家伙因为在土匪窝里混过,下手狠、花样多,落在他手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不招供的。但后来失手打死了一个要犯,局长震怒,要军法从事,多亏他哥找上司缓颊,只是把他逐出保密局,他哥又给他安排回本省绥靖公署情报处当个小组长,就在那里他认识了王金喜,但两人没有在一起干事,不是很熟。
马五强回来后把他哥审讯时所用的心理战术那一套用到这里,又接连破了几个大案,眼看荣升有望,不想后来在栖凤楼和一个人争风吃醋,用水果刀把这人捅了,这一来惹下大祸,原来那人是省城警备司令秘书的小舅子,这家人平时也是仗势欺人,这下岂肯善罢甘休,一定要马五强偿命。
   还是他哥亲自从南京飞过来上下托人,许了人家五十根金条才把命留下来,省城里是混不下去了,于是他哥托人安排他到张继先手下干个副队长,张继先知道他有背景,平常也不去惹他,但马五强心里就很不平衡:老子破了那么多大案,结果在这家伙手下混个队副,还排在刘汉章后面。大部队进城的时候,特务队的人四散奔逃,马五强带着几个平时跟着他的几个特务跑进了大山,开始重操旧业,慢慢地又聚集了二三十个小喽啰,这一天又干了一票大的,山上摆酒庆功,几杯酒下肚,大家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还是跟着大哥好,吃香的喝辣的,还没有人管,不像张继先刘汉章他们,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隐姓埋名当孙子呢。”
   “那是,大哥就是厉害,早就应该当队长了,窝在张继先底下真是屈才。”
   “妈的,要不是老子在省城犯了事,我三哥一再叮嘱我不准惹事儿,我还能在他手底下混?”
   “对啦大哥,听说你家三爷在重庆、南京抓了不少大鱼呢?”
   “那里面不少还是大哥的功劳,大哥自己在省城也抓了不少,在大哥手里面还没有不招供的人。咱们最后弄死的那个娘们,叫什么来着?”
   “李淳姑”
   “对,李淳姑,李淳姑要是一开始就让大哥审,早晚也得招供。”
   “妈的,那个李淳姑也真是个硬骨头,如果让老子主审,还真得好好折腾折腾她。”
   “大哥你折腾的她也够呛,我听着最后两天咱们给她按肚子的时候她那叫唤,哪里还像人的声音。”
   “大哥带咱们玩儿她的时候才过瘾呢,老七原来还不知道什么叫老汉推车呢,学会以后那股冲劲儿,把那娘们弄得快散架了。”
   “咱们几个人架着她玩儿的观音坐莲也很过瘾。”
   “还是黑头你厉害,抱着那娘们的大腿侧身插了有一千下吧,我看见李淳姑那娘们被插得直翻白眼。”
   “大哥最厉害,插那娘们的屁眼插了有一两千下,屁眼都撕开了,你没见李淳姑疼得像杀猪一样的嚎,我敢说她要是活着半年都不敢用劲拉屎。”
   “你们这几个傻瓜,要是老子主事,一定叫你们玩儿个够,李淳姑那娘们虽然三十多了,你看她那浑身的女人味,要慢慢玩儿才过瘾。王金喜那王八蛋早就想上她了,结果被我们占了先,轮到他的时候你看他那副嘴脸,想上又很勉强,我想他是不甘心吧,梗着头往前冲,也不敢看李淳姑,连她的乳房都不敢捏。”
   “就是,那娘们的乳房又大又肥,玩着真舒服,乳头也那么大,我看她喂小孩吃奶小孩都含不住。要是真有奶就好了。”
   “我不是说了吗,要是我主事,李淳姑这娘们别说是弄下奶来,要是时间够我还叫你们给她接生呢。”
   “我也看见王金喜好像是挺怕她的,好像心里有鬼,她要是招供,弄不好还能连王金喜的底细也能弄清。”
   “谁想去知道那个王八蛋的底细?张继先这个傻瓜,就知道一味的用刑,什么先来个下马威,对李淳姑这样的死硬分子,就得慢慢熬审,咱们这行有个行话叫熬鹰。”
   “就是,你看大哥最后出的那两招:塞上黄豆按肚子、捅烂乳房再用力挤,用上以后李淳姑叫唤的都和以前不一样,如果不是她的舌头快断了,弄不好就说出来了。”
   “张继先、刘汉章他们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审,王金喜那个王八蛋就知道用钢针捅乳孔,但真正厉害的应该是在后面,乳房里面的神经捅伤之后再在外面用力挤,那才叫疼呢,你们没见李淳姑的两个乳房最后都肿得发亮,碰都不敢碰了吗?对付李淳姑这样的死硬分子,下手是要狠,但也得稳,就是要让她一直处在那种生不如死的状态,在保密局时我和我们家老三就经常叨咕这种事,怎么叫这种死硬分子活受罪,让她的精神最后崩溃。像刘汉章他们上脑箍,厉害是厉害,但你看李淳姑眼珠都快鼓出来了,要不是我拦着,早就一命呜呼了,还问他妈什么口供。”
   “大哥你那一招塞黄豆实在是高,我看那个李淳姑都快疼疯了,如果不是一直绑着,她非想办法寻死不可。”
   “那两天大哥领着我们按她的肚子才厉害呢,我看她的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娘们还大,有时候按下去我都生怕肚皮撑烂了。”
   “塞黄豆这一招是老一辈用赎不出去的花票运烟土时候,先把下面撑大时用的,但那不是用黄豆,不会自己发涨,只是用东西慢慢往里塞,完了再取出来,过个十天半月花票下面就慢慢撑大了,能够往里装烟土,但训练花票一是时间长,二来下面也不封口。这办法我还真没有给人用过,李淳姑算是第一个,封口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最初想用麻线封口,但后来怕撑断又改成皮绳,还多缝了好几道,不过这个娘们真是够烈的,疼成那样了还撑了好几天。
   “大哥我明白了,你叫我们慢慢用力斜着往上推她的肚子就是怕把口崩开呀。”
   “最后两天咱们虽然没有上那个娘们,但弟兄们围着她推肚子、挤乳房也很过瘾,我见老七的神器把裤子都顶起来了。”
   “你不是也一样,说实在的,这个李淳姑要不是个共党死硬分子,还真是大哥说的,有女人味呀。”
   “大哥那个李淳姑咱们以前见过。”
   “是吗,什么时候?”
   “你记得那一次去德福楼抓人,扑了个空,回队里的路上咱们见了一个女人,你还说这个娘们身段不错,现在想想就是她,只不过那天她穿了件花旗袍。”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
   “那天咱们扑空后,你给了德福楼掌柜的两个嘴巴,他给咱们摆了一桌谢罪,你大概是多喝了两杯。”
   “这个李淳姑我也见过,好像也是抓人没抓到,那次她好像穿了件灰色的棉袍。”
   “你这一说我好像也见过,是不是因为咱们小县城低头不见抬头见啊。”
   “你也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见的?”
   “好像也是。”
   “妈的你们怎么都不早说,光凭这一点这个女人就值得怀疑,我要是早知道就直接把她抓起来,哪里还用王金喜这个王八蛋横插一杠子。要是落到我的手里,你们看我怎么整治这个臭娘们。”
   “大哥你准备怎么样对付这个娘们?”
   “你们记得王金喜从李淳姑家里搜出的她的那些照片了没有?”
   “记得呀,这娘们真是大哥你说的女人味重,那些照片上,不管是春夏秋冬、穿单的棉的绸的布的都好看。”
   “什么都不穿也好看。”
   “哈哈,你们他妈的就光想着想吃天鹅肉,我说的是眼神。”
   “哪一张啊?有十好几张呢。”
   “就是那张,李淳姑穿件好像是缎子棉袄,抱着个小孩,不知你们注意没有,看她看着小孩的眼神,用我们家老三转文的话就是,慈祥的眼神,充满了关爱。那是从心里发出来的,还有一张那个小孩大些了,李淳姑穿着花旗袍抱着那个小孩,两个人向前看,她们的笑也是从内心里发出来的,不是装的,当时我看了这两张照片就知道李淳姑的弱点在哪里了。”
   “大哥你真厉害,还能看出真笑假笑。”
   “我在重庆、南京不知道跟我家老三分析过多少照片,这点儿还不是小意思。我本来还想给张继先说一下,后来张继先坚持要来下马威,又看见王金喜、刘汉章他们那熊样,我就想去他妈的,爱咋办咋办,老子懒得管他妈的闲事。老七你在那里傻笑什么,发什么愣?”
   “那几张照片我也看了,我是想李淳姑的奶头那么大,那个小孩这么小,小嘴都含不住,还是咱们吃奶过瘾。”
   “哈!”
   “嘿嘿!”
   “你他妈的….”
   “大哥你不知道,那天李淳姑受刑以后,老七和两个弟兄跑到那间小黑屋里,抱着李淳姑吸奶,折腾了半夜,三个人都弄了一嘴血。”
   “他妈的瞧你那份出息,你抱着个血葫芦吸个什么劲儿?又没有奶。”
   “要是老子主事,就先给李淳姑用上药,你们不知道吧,在南京有个留洋回来的小子老是跟我们家老三作对,老是说美国的刑具怎么怎么厉害,我们用事实好好教训了这小子几次,后来我们成了朋友,他觉得我们用自己的老办法很管用,我们也觉得他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洋人的玩意儿,我就觉得过电和用药最管用,要是在南京,给李淳姑上了药,一天就叫她奶水自己往外喷。”
   “你们要不相信就问黑头,他那时在省城的时候就跟过我。”
   “大哥说的一点都不假,大哥你记不记得那个抓错了的报馆女编辑,戴眼镜,穿件灰旗袍,以前生过的,咱们抓的时候又怀了三四个月了,就是用了点药,不到两天nai#zi长大一号,奶水自己往外流。大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几个弟兄当时还和胡宝他们打过赌。”
   “赌什么?”
   “你看那个娘们文文气气的还戴了副眼镜,身上的毛还真旺,那天听说有人要赎她,喝完酒,我们几个和胡宝他们去她牢房里找乐子,打赌她那边的毛多,两组比试比试。鼻毛少,一根十块大洋,腋毛多些,一根算一块,本来还想赌眉毛,后来怕太明显不好看,说好谁最后赢了谁拔神仙草。我挑了左边,结果拔鼻毛,胡宝他们少了一根,输了十块大洋,那几个小子气坏了,一顿耳光搧得那娘们鼻口窜血。拔腋毛的时候也他妈邪了,我们就比胡宝他们少了十一根,几个弟兄气得用蜡烛把那娘们的两个膀子都快烧熟了,那娘们嚎得跟杀猪似的。”
   “我说后来放人的时候那娘们怎么衣服都穿不上,盖条毯子就抬出去了。我还想没有怎么收拾她呀,原来是他妈的你们弄的。是不是后来又上她啦?”
   “没有上成,我们本来想看胡宝他们怎么一根根拔神仙草,想着拔完再玩,还说是不是弄肿了才好拔,谁知胡宝那小子更损,拿把刀子在那娘们大腿根划了道口,硬生生连皮带毛给撕下来了,一根都不少,那娘们怪叫一声就死过去了,这下血糊糊的大家也没劲了,就都散了。后来胡宝跟我说,他拿着那块东西到东大街的湖笔店里让给做支笔,掌柜的吓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这家伙后来把那支笔给了雷处长,真他妈会拍马屁。”
   “黑头你这么一说,我看那李淳姑下面的毛也长得不错,早知道咱也这么弄,给大哥做支笔。可惜给刘汉章一把火燎了。”
   “放屁,老子连字都不认得几个,要笔干什么?”
   “就是,还不如把李淳姑的奶头弄下来,硝了以后给大哥玩。”
   “哈哈”
   “嘿嘿”
   “老七你这小子算是跟李淳姑的nai#zi干上了。”
   “大哥你们怎么整那个娘们的?刚才黑头说两天nai#zi就大一号,什么药这么厉害?”
   “这事黑头比我还清楚,那是丁老四带着胡宝他们干的,我只是出了点主意。”
   “黑头,究竟是什么药?”
   “我哪儿知道,上面尽是些曲里拐弯的洋文,就在那个娘们乳房上打了几针,过了一夜就起来了,后来我们一回就挤了半桶的奶,说是长效的。”
   “说说怎么回事呗,先给你端一杯。”
   “吃口菜。”
   “那个娘们是丁老四带人抓的,说是一个报馆的编辑,一块儿抓的还有一个年轻后生,本来还要抄他们的报馆,但同业公会就在他们隔壁不好下手,就只把两个人带回处里审问。
   丁老四那家伙以前在日本人那里干过,捆人绑人是一把好手,曾经一绳把人捆死过去,带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捆得紧紧的,那个后生哎呦哎哟直叫,那个女编辑毕竟年纪大些也更能忍,我看她疼得嘴唇都咬出血了,汗水把她的灰旗袍的前襟后背都弄湿了,丁老四不知道是怎么绑的,那娘们的乳房挺得高高的,让人看了就想摸。
   那娘们30不到的年纪,看着文文气气的,一头短发,戴了一副白边眼镜,进了审讯室什么都不承认说是不知道,丁老四气得够呛,让把她的衣服扒光,胡宝他们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那娘们的旗袍,短衫,内裤什么的扒了个干净,那娘们极力反抗,嘴里大骂什么无耻下流,连骂人都这么文绉绉的。
   扒光了这时候才发现那娘们小肚子微微有些隆起,下面的毛又浓又密,两个乳房又大又白,微微有点下垂,两粒奶头虽然没有李淳姑那么大但也和大枣一样,一圈褐色的晕也很大,丁老四捏着她的奶头咧着嘴直笑,说先不忙收拾这娘们,先好好玩玩她,于是几个人围成一圈让那娘们坐轮船,你推一把我搡一下,顺便捏捏乳房,摸摸下身,弄得那娘们连声尖叫,最后瘫倒在地上。
   胡宝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还要再推,丁老四说让胡宝他们先去教训教训那个后生,大家正玩到兴头上,一股气全发到那小子身上,拳头皮靴一起上,把那小子揍得嗷嗷乱叫满脸开花。正打着有人进来跟丁老四咬了咬耳朵,我见丁老四脸色变了,连忙叫停,然后赶紧跑出去了,胡宝他们几个停手不打了,但见丁老四出去了,大家一拥而上,把那个光溜溜的娘们弄到张大桌子上,大家围在一起,又抓又捏又掏又摸接着过瘾。过了一会儿丁老四像斗败了的鸡一样走进来,脸上好像还有红印,叫大家都停手让赶快给那小子治伤,然后带着我去请大哥去了。”
   “丁老四告诉我可能是抓错了,本来这倒没有什么,哪知道那个报馆居然胆大包天上门要人,后来一打听果然有来头,原来那个小子的舅舅在南京行政院,还是个什么长,一通电话打到省府要马上放人,老雷挨了训气得不行,给了丁老四两个耳光,老雷听说那小子被揍得不轻,赶着叫他治伤,对上面推说给他三天时间再查证一下,让那小子赶快恢复恢复。
   这下丁老四就算吃了豹子胆,对那个小子是无论如何不敢动了,就想叫这个娘们赶快招供,然后安个罪名顶缸,但又怕出事,在那小子出去之前又不敢用刑,说我在南京见多识广,知道怎么样对付女人又不留刑伤。我就给他说要想不留痕就用药,这娘们既然怀上了,就先给她下奶,完了再拾掇她的乳房,外面也看不见,于是丁老四求着我给南京保密局里的朋友打了电话,问了药名和用量,后来还真在省城的保密局分站里找到了。
   丁老四立马给那娘们乳房上打了几针,也是因为心急,量比人家说的大了一倍。晚上我们去了关她的那个牢房,见那娘们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蜷在地上,前胸在地上蹭,我知道肯定是药物起作用了,她的乳头一定痒得要命,揪起来一看,果然奶头都挺起来了,乳房也有点发肿,在地上蹭得脏兮兮的,我叫人给她松了绑,拖出去洗洗。
   丁老四托着她的大乳房说,你要想清楚,如果老实点招供,就不用受罪了,要不然明天我叫你的乳房肿得和球一样,活活把你疼死。那娘们一声不吭,只是用手护住乳房和下身。
   丁老四见她不说又急了,揪住她的头发就要打,我拦住说老丁你别着急,明天再看,让人把她的她衣服还给她,就拉着丁老四出去了。第二天丁老四叫人把她拉到办公室,黑头你也看见了,那娘们旗袍的前胸湿了一大块,还不断地用手揉胸脯,明显是药劲儿开始发作了。”
   “大哥说的一点不错,那娘们的旗袍前襟都让让奶水洇透了,而且范围越来越大,我看她双手护住前胸,但挡也挡不住,又羞又急,估计连丁老四吼些什么都没听见。但这娘们是够硬的,跟李淳姑一样就是不招,后来拿铜丝勒住的奶头根儿,反绑着她的双手,仰脸按到桌子上,叫弟兄们上去用力挤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越胀越大,里面还不断的出奶,把她疼得哭爹喊娘,我看都快挤爆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招供,就这么折腾了两天,那娘们的乳房肿得跟李淳姑最后似的,明晃晃的好像一捅就破,那天下午说是第二天必须放人,没办法把铜丝解开,几个弟兄生生挤出来半桶血奶来。后来我听胡宝说,他们打听过,直到半年后那娘们生孩子,喂一回奶都疼出一身汗,说是乳房里面伤住了,这半年够她受的。”
   “大哥听说你们在南京审案子还做记录?”
   “是啊,不光审问用记录,还专门设了一个实验组,让那些坚不吐实的死硬分子当实验品,试验新的刑法。”
   “他妈的老子栽就栽到这个记录上了。那一年春天,大搜捕抓了南京的一个中学女教员,那娘们长得文文气气的,还戴了一副白边眼镜。抓进来的时候我见了,穿了件蓝布旗袍,素素净净的透着那么好看。那一阵我们家老三正研究怎么样给脚上刑,我就留了点意,见那娘们的双脚小巧玲珑,比裹过的大不了多少,穿了一双黑色尖口缎鞋,上面绣了几小朵花,那娘们进来后死也不招,后来就留到实验组,专门做催奶实验。”
   “老陈负责这事,这小子真他妈有福。我还专门跑过去问过实验怎么做,后来老陈给我讲了半天,还拿出专门为这娘们制定的规章制度,我虽然不懂,但看了几次他们实验,整个过程叫我弄明白了。这娘们用药后最初产奶一斤多,后来用了半个多月,产奶量达到了10斤左右,老陈他们还研制了“增乳散”对这娘们进行增奶试验,里面有王不留行、路路通、川芎、甘草、漏芦、水通、丹参、红花、白芍、甘草和烈性催情、催奶的西药等成分,比单独使用西药更厉害更持久。他们每天要给这娘们灌两大桶药汁。”
   “他们还设计了挤奶规程。挤奶第一步是擦洗乳房,洗的方法是:这娘们跪在地上固定好,双手高高吊起,几个弟兄坐在这娘们的周围,用带水毛巾洗这娘们的乳头和乳孔,再洗乳房两侧与大腿之间,洗得全面彻底,每次挤奶前都要洗一次,最后将毛巾拧干擦拭乳房的每一部位。”
   “接着进行按摩,来刺激乳房排乳,创造有利的挤奶条件。操作方法是:两个弟兄每人抓住这娘们的一只乳房,用绳子绑住这娘们的乳头,不让奶水流出,然后用力按摩乳房表面,按摩乳房各部分。这时这娘们乳房剧烈膨胀,皮肤表面血管怒张,呈淡红色,皮温升高,摸着很硬,这是乳房内开始放奶的象征。按摩后将绑乳头的绳子解开,两人一组开始挤奶。”
 “挤奶时,要用全部指头和关节来同时进行,这叫拳握法或压榨法,另一只手则死命挤压这娘们的乳房,有时候四个人一起上。压榨速度每分钟约15~20次,每分钟的挤奶量应能达到半斤左右。”  
 “当大部分奶已挤完后,就再次按摩nai#zi。动作是两手由上而下,由外向里按压,用力压,反复6~7下,使乳房内奶汁流向奶头附近,然后重复榨取。到挤奶快结束时,进行第三次按摩乳房。这次必须用力充分按摩,直到完全挤净,点滴不留为止。”
 “奶由乳房排出。一般这种反射和收缩作用时间是很短的,只能维持几分钟,这娘们由于长期超剂量使用烈性催奶剂,这一过程延长到二十分钟,尽管这样,如果时间拖得过长,反射性活动已过,奶便返回乳房而很难挤出,这样就必然降低产奶量。”
   我们算过,缓慢的挤奶可降低奶量12%左右,就是把这娘们挤得死去活来奶也出不来。奶汁分泌的快慢和多少,与乳房内压力有关。即乳房内压力越小,奶水出的越快、越多,因此,增加挤奶次数,减少乳房的内压力就可增加产奶速度,提高产奶量。实际上,由于药物的作用,这娘们的乳房很快就又会充盈起来,一般每天挤五到六次,每次持续半小时左右。经常是中午12点一次、下午4点一次、晚上7、10、12点和早晨5点各一次,晚上频繁主要是弟兄们每天晚上要吃饭喝酒,这样既玩了这娘们,又下了酒、助了性。”
   “我本来想和老陈说试一回,后来有情报说这娘们是共党的重要分子,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让再试一次用刑。处长就把她交给了我。老陈他们磨叽了半天,才把人送来,这娘们虽然受尽折磨,十分憔悴,但那种文文静静的样子还是没变。”
   “我见她一对乳头把旗袍顶的高高的,知道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又一看这几个蠢货,她的脚基本上没怎么动过,只是袜子脱了,光脚穿着那双缎鞋。我说你落到我这里就是块铁也得招,你的脚很好看呀,今天先给你收拾收拾。我叫人把她绑在刑椅上,搬来一个上面竖着三块钢板的小架子,摇动把手,两侧的钢板就向中间移动,把她的光脚放进铁板中间,让人慢慢地摇了起来。”
   “随着钢板的挤压,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她不住地惨叫,她的面色变得苍白,连小便都哗哗流了出来。 “啊呀……!”她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看来是晕过去了。然后我让人把她挤得快变形的双脚用绷带缠紧,再用铁丝拧紧,然后拿了几双老太太的小绣花鞋,找出最大的那双,居然给穿上了,凉水泼醒她后我告诉她,如果不招,她的脚就越缠越小,原来的漂亮的缎鞋怕是用不着了。我让人用开水浇她那绷带缠紧的脚,然后用铁棍敲,很快的绷带都变红了,说是让她穿个红袜子好好想想。”
   “考虑到药物需要时间产生作用,我让人把她的乳头用铁丝拧紧,注射了超大剂量的催奶剂,还让人帮她扣上旗袍的纽扣,送回牢里。晚上九点多钟,我叫人把她带到刑讯室,据说她在牢里一个劲的哭,因为双手铐在身后,她一直在地上蹭前胸,乳房胀得很大,旗袍的前襟都撑开了,这跟老陈他们做的完全不一样,他们是放,我是堵。过了一会儿,我见她的乳房还在胀大,就叫人抓住她的双乳猛揉了起来,那娘们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还是挤乳房厉害,你想她里面一直出,奶头又被铁丝紧紧勒住,能不疼吗,相比之下红袜子还真是小意思。”
“刚过十二点,她就什么都招了。我叫人给她解开手铐送到牢里,刚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一阵骚动,说是撞墙自尽了,我赶紧跑过去,只见她满头满脸是血,旗袍的前襟都成红的了,这时有人跑过来告诉我,刚才的口供都是假的,居然还有一个地址在国军兵营里,我气坏了,也不顾什么血污,揪住她的头发,猛击她那肿得发亮的乳房,弟兄们也都上了,打了几下我似乎听到了好像是水袋破裂的声音,估计是乳房被打爆了,人也断了气。”
   “本来死个把人不算什么,最倒霉的是又截获了一份情报,说那娘们是南京地区唯一一个知道共匪密码的人,虽然她级别不高,但她的作用多少个情报员都顶不上。
   本来想等她招了好好给她裹裹脚也弄不成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这娘们有见识,反正进了实验组就很难出去了,还不如早早地解脱了,不像李淳姑,最后就算是有撞墙的心也没有撞墙的力了,活活受了那么多天的罪。”
   “也可能李淳姑是想到她的儿子割舍不下吧?”
   “再割舍不下她也不可能活着出去,我看一开始她是想撞大运,后面也想通了,但也没有机会了。后来张继先骂李淳姑的上级倒也骂得对,把个娘儿们留下来受这种罪,真他妈不是东西。”

                                                张继先的回忆

   《××县人民法院镇反字第145号判决书》:“张继先,本县人,现年50岁。该犯一九三二年即加入特务组织,并在庐山军官训练团受过专门训练,后又参加谍报参谋人员、中美合作所干部训练。历任特务机关中尉通讯员、上尉组员、组长等反动职务,一贯进行着危害人民的罪恶活动,是矢志效忠蒋匪的反革命首恶分子。该犯任敌特务队队长时,专门搜集我解放区军政情报和社会情况,破坏我地下组织,曾先后抓捕我地下工作者三十余人,杀害六人,其中我地下组织负责人李淳姑被以张犯为首的特务施以各种酷刑,活活折磨致死。
   解放后,张犯继续进行反革命活动,于一九五〇年三月与王思斋,陈国珍等在邻县开设大德贸易商行。由张犯的远房堂弟张子贤充当经理,依靠这个商行作为反革命据点,纠集特务刘汉章,李正华,刘伯禹等,以公开职务为掩护,召集大批反动分子刺探军政情报,并将大批武器及军用物资运往商行藏匿,又与匪首刘玉德,叛匪张汉杰等勾结,更在起义部队军区独立师四团勾引反动分子连长谢景凯、马占海潜伏活动,大肆扩充反革命武装,策动部队叛变,阴谋暴乱,推翻人民政府。
   后经侦悉,阴谋暴露。上述犯罪事实,业经被告供认不讳,并经调查属实,且有枪械,弹药,信件,日记等可证。被告策动部队叛变,阴谋暴乱,推翻人民民主政权,罪证确凿,至堪认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第四条、第九条、第十条、第十七条等款项,判处张继先死刑,立即执行。”
   张继先在特务队绝对算得上是秀才一级的人物,平常就喜欢看看书,掉掉书袋,由于受过训练,他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被抓时在商行里搜出了三大本日记,日记的内容五花八门,记的全部是他在本县当特务队长这两年经过的事,其中对于李淳姑被捕到牺牲这段时间对她的审讯折磨记载的尤为详细。

                                            张继先的日记

   五月十二号,阴。
   快到中午时分,王金喜跑进来告诉我,他在鸿兴源的同乡告诉他,李淳姑就在本县。我和王金喜认识不是一天了,我在省城搞情报的时候他就跟着我,我知道他一直惦着这个叫李淳姑的女人,当着我的面都念叨过好多回。
   我刚睡完午觉起来,王金喜把李淳姑抓来了,我一看,王金喜这小子还真是有眼光,那个李淳姑大约三十来岁,长得文文静静的,眼睛还微微有些近视,但眉宇间有一种倔强的表情,穿一件绿绸旗袍,被麻绳五花大绑绑得紧紧的,但领口敞开着,大概是被王金喜扯开的。
   我让人给她松绑,她揉了揉被绑得发麻的的臂膀,然后赶紧扣上旗袍领口的纽扣。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能够说循循善诱,劝说她还是和我们配合,并用她的老母和孩子威胁她,但她就是不说,后来我让人给她拍照之后把她带到刑讯室让她看各种刑具,我见她表情十分轻蔑,就有点生气,叫王金喜过去劝她,结果王被她痛骂。
   于是我决定给她来个下马威,让人把她绑在刑架上,撕开她的旗袍和里面的内衣,露出一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乳房上那一对乳头看着十分诱人,我让人先用皮带抽她的乳房,听着皮带落在乳房上啪啪的清脆声音,我见李淳姑紧咬着自己的牙关硬撑着,不一会儿,头上就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然后我问“你究竟招不招?”
   “不知道!”她还是不招,于是我叫人给她换换口味,两个弟兄捏住李淳姑的乳房,用钳子紧紧夹住她的两个乳头并用力拉扯,被捆在刑架上的李淳姑随着钳子的拉扯不断扭动,疼得浑身战栗,嗷嗷乱叫,汗出的身上像水洗过一样。
   她的两只乳头都被夹扁拉长,乳头和乳晕都被铁钳夹得血淋淋的,随着两个弟兄用力扯着钳子,李淳姑开始连声不迭的惨叫,叫得真是瘆人,一直把她夹得昏死过去。我叫人给她浇了一盆冷水,把她弄醒,问她到底招不招,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你们这群禽兽,不要再痴心妄想,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见马五强在旁边撇着嘴冷笑,我知道这小子对我的审讯手段很有些不以为然,见他幸灾乐祸我就有些来气,于是我就叫人把李淳姑放下来,开始给她灌水,用凉水、辣椒水、煤油交替着往她肚里灌,把肚子灌起来,脚踩出来,灌死了弄活过来,再灌,李淳姑被灌死过去好几次,但还是不招供。
   晚上王金喜偷偷跑到关李淳姑的牢房想强奸她,被她抓了个大花脸,大家听见动静都出来了,我本来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也跑出来看怎么回事,王金喜被马五强抢白了一句,就说李淳姑这娘们不用可惜了,这一下勾起了大家的火来,现在想想他肯定后悔得要命。
   我是第一个,李淳姑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几个弟兄死死地压住,本来今天累了一天想早些回家休息,但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来了劲,于是霸王硬上弓,猛地进入了李淳姑的身体,李淳姑哭叫着挣扎着但由于被人死死地压着,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她的穴很紧,夹的我的家伙有点疼,在我20来下尽根抽送之后,她穴里的淫水已经把我的擎天涂的满满的了,这让我的话儿进出更加自由更加惬意。
   我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狠狠的抓捏她的的乳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李淳姑的哭声也逐渐微弱,只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是在哭咽还是在呻吟,不过在行动上已经再也没有挣扎了,这一炮真是酣畅淋漓,我将神液全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接下来刘汉章也上了,然后是马五强,马五强土匪出身,年轻力壮,毛茸茸的大手揉搓着李淳姑的乳房,下边一阵狂顶,此时李淳姑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成“哎哟哎哟”的惨叫了,显得十分痛苦,恐怕是经不住他这样的猛烈抽插了吧,叫得我都不忍心再听下去看下去了。回到家里已经半夜了,看见我那一个大字不识,只认钱的胖婆娘睡的像死猪一样,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心想若是身边有个像李淳姑那样的女人,这辈子也就不亏了。

   五月十三号 小雨
   看来真是老了,昨天晚上干了那么一阵,回来记了记事就睡了,今天一睁眼都快九点了,吃过早饭,我对老婆说上峰让我们加紧找寻地下电台,这几天不回来了,让她先回娘家住几天。到了队里觉得静悄悄的,因为只有我和刘汉章平常回家住,其他二十几个人都住在我们这个三进院内,我没有去办公室,先推开一间宿舍,里面烟雾缭绕,原来是点着蚊香,几个人正在呼呼大睡,大概是昨晚累坏了,我本想开骂,后来一想干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吧。
   退出来后我去了王金喜那屋,他已经起来了,铁青着脸坐在床边发愣,见我进来也没有动,其实我很理解他,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被别人当着面轮奸,而自己第一次上她的时候,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个人帮着按住她的情况下,这和他以前天天幻想的两人在床上卿卿我我,翻云覆雨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问他睡了没有,他带着哭腔说,睡不着,他昨天上了李淳姑后,实在不忍多看她被轮奸的惨状,也就早早的回房了,但哪里睡得着。
   我问李淳姑现在怎么样了,他说他不知道,但天都大亮了还有人从后院出来呢。不知为什么,一提起李淳姑,我下面就紧了一下。
   于是和王金喜进了后院关押李淳姑的房间,只见李淳姑仍然光着身子,披头散发,两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屋顶,嘴角还流着口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下身鲜血神液淫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阴户肿起老高,乳房青紫肿大,满是牙印,乳头习惯性地挺立着,大腿根、阴户、神仙草和浮肿的大、小阴唇上满是男人神液和她的阴液混合成的白色粘液。
   白晰的臀部下更是一大片粘湿的液体,阴道口也一反常态地贲张着。我见王金喜看见李淳姑眼都直了,直咽口水,就让王金喜单独和她待一会儿,还没出屋,就见王金喜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地捅了进去,用力抽插起来,我停下也不走了,看着王金喜和他的梦中相好怎么样干事。
   李淳姑大概是被奸了一夜,身子都泄得软了,闭上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玩弄。王金喜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她似乎连转头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王金喜想了多少年,终于亲到了她的嘴。王金喜抽插一下比一下重,大概有几十下,李淳姑就开始有些迷离了,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这时我看到了王金喜脸上有了笑意,我自己的下面也起来了。
   王金喜干了有几百下,趴在李淳姑身上射了。我正想也解裤子,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于是忍住,让王金喜快起来,自己就走出去了,顶头碰见几个弟兄从前院进来,见了我也吃了一惊,在我追问之下,原来这几个家伙昨天干了半夜还觉得不过瘾,一起床就又过来了,我说得让李淳姑歇歇,再弄怕是要弄死了,我让人喂她些米汤,让她休整一下恢复恢复体力,说晚饭前不准再动她。弟兄们说,队长放心,我们几个把她洗洗干净等着你。
   几个人进屋里把李淳姑架了出来,弄到院里的井台边洗澡,她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像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台子的两侧,提了水洗了起来。不知为什么,看了李淳姑,尽管她的模样狼狈不堪,但我内心就是有一种冲动,心里盼着晚上早点到来,这一点对老婆还真有一点点愧疚,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主动过了,即使办事也是草草收场,惹的老婆很不高兴。
   吃过晚饭,我带着弟兄们进了关押李淳姑的黑屋,这时已经扯进来了一根电线,一个大灯泡照得屋里雪亮。有人拿来两根六七尺长的木杠,将她的手脚分别绑在两端,这样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也不用几个人死命按住她了,不过她身下杠子硌着,身上再压上人,滋味肯定不会好受。
   憋了一下午,这时我的下面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解开裤子趴下身子一挺腰,把那话儿连根进入了李淳姑的阴道内,李淳姑肿了的阴道让我觉得很紧,仿佛这阴道是为我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
   大概是休息了一段时间,李淳姑虽然被紧紧绑在杠子上无法移动,但我觉得她应该比早上王金喜干的时候有劲了,在深处隐隐能够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我一样,那种感觉,是我经历女人以来最奇特的,我亢奋起来,摇动着屁股,狠命地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抽插,那话儿闪电般地在她肿胀的下身进出着,加上身后杠子硌着,她开始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哭喊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双手拼命地挣着绳索。但我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大概插了有几百下,我低吼一声,神液喷涌而出,射进了李淳姑的阴道和子宫里。

   五月十四号-十五号小雨
   十三号晚上累了,十四号中午才起床,不想电话来了,说是国防部二厅来了个副厅长,让去省城接受训示。下午动身,晚上接风,十五号上午副厅长训话,下午陪同视察保密局分站,然后到机场送行,回到队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看到刑讯室里还点着电灯,李淳姑被双手反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她的腿向两边分开,头都抬不起来了,下身满是流出的白浆和血污。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看着她涣散的眼神。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李淳姑,招了没有”李淳姑一点反应都没有,咬破嘴唇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刘汉章和王金喜见我回来就跟到办公室,说我不在的这两天,马五强如何跋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如何带着手下奸污李淳姑。我问你们这两天是怎么收拾李淳姑的,他们说还和前两天一样,不过马五强出尽了风头,这小子也不知怎么那么大的劲儿,不仅排队轮着上,还变着花样折腾李淳姑。昨天晚上他就把他硬挺的东西往李淳姑的屁眼里捅,李淳姑的屁眼也被撕裂,淌出了血。
   捅的她不顾一切的乱叫乱喊。她挣扎的力量很大,几个人都按不住她,弄的马五强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被李淳姑把插进去半截的那话儿甩了出来。
   最后马五强两手的拇指把她的屁眼用力分开重新顶上,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屁眼里。“呀…….”李淳姑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杀猪般凄惨的嚎叫。
   马五强还叫了起来“这娘们的屁眼……真他妈太紧了”,李淳姑的屁眼被马五强生生撕烂了,她被肏得直翻白眼。马五强还挺着粗大的神兵来到李淳姑面前,猛地揪住李淳姑的头发提起了她的头,卡住脖子使她的嘴张开,然后趁势将神器捅入了她的嘴中,李淳姑口中立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马五强用力扯着李淳姑的头发,拚命的来回插,然后死命抱住李淳姑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下腹,把神液喷进了李淳姑的咽喉,李淳姑几乎没有被呛死。
   马五强还让人把李淳姑的两条大腿摆开,把她的两只脚紧紧绑在了木棍的两头。李淳姑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然后将李淳姑双手双脚用刑讯室梁上的铁链和铁铐铐好,通过梁上的滑轮,拽住铐着李淳姑双手双脚的带铐铁链向上拽,李淳姑的身子慢慢地给提了起来。马五强让他的弟兄仰面躺好,一条粗大的擎天朝天高高竖起。他把手里的链子慢慢放松,李淳姑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李淳姑拼命的哭叫,挣扎,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大手立刻紧紧抓住了她。随着链子一点点放开,李淳姑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的下身把那个擎天吞了进去。她挣扎的越激烈,大擎天就进入的越深。马五强他们把捆住李淳姑双手的绳子拉起来,让大擎天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李淳姑哇地惨叫一声,大擎天在弟兄们的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的肉洞,马五强说这叫“观音坐莲”。
他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两天,这两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对付李淳姑,最后干的大家都筋疲力尽。李淳姑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马五强还让人弄来一盆水,用李淳姑里面穿的大襟花布衫沾着水擦她的下身,然后两个人一起上,同时肏她的屁眼和阴门。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个弟兄在同时奸污她,弟兄们能够轮流休息,而她则一刻都没有停的被用各种姿势不断强奸。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她完全被动的被轮流干着,实际上她从今天中午起就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我听了也觉得马五强这小子下手太狠,按这样干法李淳姑根本支持不了多久,于是我叫人进来,让他们把李淳姑解下来送到后院黑屋里,喂点米汤,明天让她歇一天,谁也不许再动。

   五月十六号
   晴连续几天的阴雨终于停了,虽说是刚刚雨过天晴,立夏过后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就觉得十分燥热。上午接到…………………。白天忙着这些杂事,直到傍晚,我才带着一帮弟兄回到队里,我先到办公室洗了把脸,就往后院走去,刚一出房门,就听到后院乱嘈嘈的,阵阵哄笑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
   于是我加快脚步,进了关押李淳姑的小屋,屋里点着电灯,满满的一屋子人,我拨开后面的人,只见一群人围着李淳姑,十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她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那件绿绸旗袍,此时也被扯开了,大概是内衣这几天弄得污秽不堪,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我喝住众人,李淳姑毕竟是壮年,大概经过一天的休整之后,体力恢复了很多,弟兄们一停手,她就爬起身来靠到墙角,掩住旗袍的前襟,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蹲下身来,揪住李淳姑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问她究竟招不招,要是再不招供就让弟兄们天天陪着她,看谁耗得过谁。
   李淳姑用微弱但是却很坚定的声音回答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并骂我们禽兽不如,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我看见此时她的眼神里又充满了怨毒和仇恨,于是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说咱们就走着瞧。我站起身来,问白天留守的弟兄李淳姑吃东西了没有,他们回答说之前几次给她喂米汤她都不喝,除了前几天灌了几回水之外,抓进来之后几乎是水米未沾牙,看来是想绝食求死。
   今天下午,章増武和几个弟兄给她喂食,这小子以前在北平看过人家填鸭子,于是把李淳姑弄到刑讯室里的刑椅上绑得紧紧的,几个人用手掰开她的嘴,用勺子舀着稠米粥硬塞。李淳姑被噎得直翻白眼,塞进喉管之后,用手紧紧 的往下捋她的脖子,抹她的前胸,直到米粥灌倒胃里,一口气给她灌了三大碗,灌得她肚子都涨起来了。我看了看章増武,说干得不错,心想这小子手这么不老实,抹前胸时不定占了多少便宜呢。
   考虑到白天弟兄们都累了,李淳姑也刚被灌了一肚子米粥,玩起来可能不尽兴,其实今天白天我就听他们说了,昨天中午李淳姑被奸得昏过去之后,大家再玩就好像奸尸一样没了兴致,回忆起前天她里面好像在吸我一样的快感,我也就想让她多休息一夜。
   就对大家说,弟兄们白天都辛苦了,今晚烫烫脚睡个好觉,明天好好收拾这个臭娘们。于是带大家出来,锁了门,然后各回各屋了。

   五月十七号 晴
   一大早就接了省城的电话,是处长亲自打的,问李淳姑招了没有,我说正在加紧审讯,但他开始越来越不耐烦了,把我训了一通,说是听说我带人奸了李淳姑,还说你难道就没有见过女人?对这么重要的犯人不严加审讯,居然采取这样的玩乐的手法,如果三天内不让她招供,一定要你好看。
   我一听就慌了手脚,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李淳姑是个地下党的重要人物,掌握着整个地下组织和电台的情报,能得到她的口供,就等于在国军整体防御部署里拔掉了一颗钉子,如果把正事耽误了,确实是不可原谅的,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还有些后悔。
   但李淳姑那迷人的秘处实在是太受用了,我心想无论如何要再过一次瘾,于是放下电话就招呼大家开早饭,吃完就到后院去了。李淳姑经过一夜的休息,比昨晚精神又好了很多,还是斜靠在墙上,旗袍上的纽扣扣得严严的,我见了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心想要剥光你扣得再紧也挡不住,大概是没有穿内衣的缘故,只见她旗袍前胸有两个明显的凸起,那是她那对迷人的乳头顶的,由于旗袍的绸子质地所产生的特有光泽,这两个凸起显得特别的诱人。
   我走到李淳姑的身旁,托起她的脸说,想通了没有?还是招了吧,你不要再为你的上级和同志们卖命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在这里受折磨?可见他们只是利用你,根本不关心你的死活,应该说是你的上级和同志出卖了你,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让你在这里顶缸。
   李淳姑瞪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一声不吭。我说你既然不招,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于是让人把她弄到刑讯室,把屋子里那张大桌子推到墙边,将她的旗袍扒掉,仰面放在桌子上,屁股靠着桌边,然后四马攒蹄的绑起来,用房顶的铁链调节高度,让她的身子正好处在将离未离桌面的的高度,然后用皮带在她的腋下和小腹处横勒两道,紧紧地绑在桌子上,这样她就一动也不能动地任由我们很方便地进入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弟兄们忙活,下面一阵阵的紧,绑好后我解开裤子俯下身,把火热的命根子搭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挨着她肥厚凸起的肉唇摩擦了起来,我已经两天没沾李淳姑了,这两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回味上次的那种感觉,擦了几下以后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积蓄了好久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那话儿上,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进去时我听见李淳姑痛苦地哼了一声。
   也真是奇怪了,刚刚只抽插了几下,那种一吸一吸的感觉又过来了,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舒服得简直不能自己,于是故意放慢速度,一点点的推进拉出,慢慢地品味那种快感,李淳姑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我暴涨的擎天,每一次抽插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
   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李淳姑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奏收紧、放松,大概抽插了有几百下,只觉得她浑身一震,喉咙深处低叫了一声,一股阴精从阴道内喷涌而出,她终于到达了高潮,几乎同时,我也觉得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也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
   我下来后就轮到了刘汉章马五强他们,我此时脑子一片空白,也根本不忍再看李淳姑被这群家伙蹂躏的惨状,穿好裤子就回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才慢慢平静下来,仔细回味刚才的情景,真没想到我居然和她同时到了高潮,而她那里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像是让我进了天堂。
   那种感觉应该是我独有的,我昨天和弟兄们出去的时候,他们一直都在谈论李淳姑的滋味怎么样,但这帮家伙说的都是什么紧啊松啊,时间长短之类的,包括王金喜和刘汉章都这么说,更不用说马五强那些人了,他们怎么能体会到我在李淳姑身上体验到的那种心灵相通、欲仙欲死的感觉。
   要是有这么个女人跟着我,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家等我,那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救她,而这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招供,然后我再想办法把她保下来,但又觉得还真是不好办,一来她是不是会招?二来即使招供,我又要怎么保她?要对上峰交待,还要对王金喜马五强他们有个说法,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一阵迷糊,于是就走到里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我又想到了李淳姑的男人,觉得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把自己这么好的老婆放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要是我就一定把她当成神仙一样供着,不让她吃一点苦、冒一点险,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都快一点了,起床后我又点上一根烟,透过烟雾,眼前仿佛看到自己和李淳姑在一起,她穿着一件花旗袍,真是婀娜多姿,后院的一声女人的惨叫打断了我的幻想,这才想起李淳姑还在受着折磨,于是赶紧跑到后院。这时弟兄们都已经轮了一遍了,被二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李淳姑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屁眼又被撕开了,鲜血淋漓,和阴户一样肿起老高,她的头歪向一边,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刚才的那一声叫是被马五强用一根很粗的四棱木棒捅进阴道引起的,我心中暗暗咬牙,心想这小子想毁了我心上的女人的私处,真是心狠手辣。
   但我又不好对他发作,于是叫大家停手,然后告诉大家,上峰有话,要李淳姑的口供,不让我们再接着玩了,我听见一片失望和惋惜的声音,就说这没有办法,处长说了随时可能会派人来查,大家一定要收敛一些。我让人把李淳姑拖回牢房锁好门,严令今天谁也不准碰她。
   然后把刘汉章、王金喜、马五强叫到办公室,商量怎么让李淳姑招供,我说处长发话了,不让我们再上她,但要尽快得到口供,刘汉章马五强王金喜都说那就要好好用刑,我知道这几个家伙心狠手辣,不想让李淳姑在招供前吃太多苦头,就说一开始抽乳房、夹奶头都不管用,看来下马威行不通。马五强说还是用点老办法,一点一点的慢慢给她加,我说也好,今天叫她再歇一天,明天开始预备三天时间给她,让她招供,我再去向处长请求宽限点时间,其实我的内心就是让李淳姑缓缓气,尽可能少受点儿罪,如果明天招了,我就不让人再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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