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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残暴还乡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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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size=25.3333px]  (一)

[size=25.3333px]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就是村落的名

[size=25.3333px]    称。

[size=25.3333px]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

[size=25.3333px]    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size=25.3333px]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

[size=25.3333px]    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

[size=25.3333px]    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

[size=25.3333px]    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

[size=25.3333px]    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size=25.3333px]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

[size=25.3333px]    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

[size=25.3333px]    着人在前面冲。

[size=25.3333px]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

[size=25.3333px]    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

[size=25.3333px]    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

[size=25.3333px]    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

[size=25.3333px]    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size=25.3333px]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以偿地回到了自己的

[size=25.3333px]    老家。

[size=25.3333px]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

[size=25.3333px]    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

[size=25.3333px]    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

[size=25.3333px]    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

[size=25.3333px]    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

[size=25.3333px]    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

[size=25.3333px]    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size=25.3333px]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

[size=25.3333px]    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

[size=25.3333px]    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

[size=25.3333px]    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

[size=25.3333px]    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size=25.3333px]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

[size=25.3333px]    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它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

[size=25.3333px]    来。

[size=25.3333px]    离着黄家坪还有二、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

[size=25.3333px]    着一颗颗的人头,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

[size=25.3333px]    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

[size=25.3333px]    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size=25.3333px]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了黄家坪的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

[size=25.3333px]    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

[size=25.3333px]    “哎哟,团座!您来啦。”

[size=25.3333px]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size=25.3333px]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size=25.3333px]    “杀人?杀什么人?”

[size=25.3333px]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

[size=25.3333px]    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

[size=25.3333px]    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size=25.3333px]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size=25.3333px]    “是喽!您跟我来。”

[size=25.3333px]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

[size=25.3333px]    随从往镇里而来。

[size=25.3333px]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

[size=25.3333px]    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

[size=25.3333px]    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

[size=25.3333px]    苟三省点点头。

[size=25.3333px]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

[size=25.3333px]    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

[size=25.3333px]    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

[size=25.3333px]    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size=25.3333px]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了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的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

[size=25.3333px]    见,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

[size=25.3333px]    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size=25.3333px]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size=25.3333px]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

[size=25.3333px]    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

[size=25.3333px]    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size=25.3333px]    “一共几个?”
[size=25.3333px]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size=25.3333px]    黄敬斋回头一指。

[size=25.3333px]    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

[size=25.3333px]    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

[size=25.3333px]    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size=25.3333px]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

[size=25.3333px]    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size=25.3333px]    (二)

[size=25.3333px]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

[size=25.3333px]    过去。

[size=25.3333px]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

[size=25.3333px]    动余地。

[size=25.3333px]    “这个是农协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

[size=25.3333px]    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着。

[size=25.3333px]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

[size=25.3333px]    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size=25.3333px]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

[size=25.3333px]    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size=25.3333px]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

[size=25.3333px]    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

[size=25.3333px]    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

[size=25.3333px]    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

[size=25.3333px]    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满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被赤脚押到刑场来的。

[size=25.3333px]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

[size=25.3333px]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size=25.3333px]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

[size=25.3333px]    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腰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

[size=25.3333px]    弯,上面的脚搭在了下面腿的膝弯处。她的腰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

[size=25.3333px]    着,在腰臀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s”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

[size=25.3333px]    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size=25.3333px]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size=25.3333px]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

[size=25.3333px]    委。”黄敬斋说道。

[size=25.3333px]    “人长得怎么样?”

[size=25.3333px]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size=25.3333px]    苟三省瞥了一眼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感

[size=25.3333px]    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

[size=25.3333px]    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压在土地上,而只是

[size=25.3333px]    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奶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挺挺的,乳晕

[size=25.3333px]    很小,奶头尖尖的,颜色淡淡的。

[size=25.3333px]    “这女人,生过娃么?”

[size=25.3333px]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size=25.3333px]    “这就对了。”

[size=25.3333px]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size=25.3333px]    “没什么,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头儿不会颜色这么浅。”

[size=25.3333px]    “老弟看得真仔细。”

[size=25.3333px]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屁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

[size=25.3333px]    块圆圆的臀肉中间,暴露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

[size=25.3333px]    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轻轻拨弄着,使那软软的臀肉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size=25.3333px] 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儿老树根,插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

[size=25.3333px]    来长的一截儿。

[size=25.3333px]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size=25.3333px]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屁

[size=25.3333px]    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

[size=25.3333px]    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

[size=25.3333px]    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size=25.3333px]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之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阴毛,厚厚的

[size=25.3333px]    大阴唇和深褐色的小阴唇都分开着,露着了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阴门

[size=25.3333px]    儿,阴门儿里的软肉依稀可见,整个阴户周围都还是湿乎乎的。

[size=25.3333px]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

[size=25.3333px]    过去,把女尸的臀部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屁股就高高地翘

[size=25.3333px]    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阳光下。只见女人的阴毛全都被粘得一绺一

[size=25.3333px]    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尿液流出来,还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size=25.3333px]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满女人阴部的粘液问。

[size=25.3333px]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

[size=25.3333px]    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size=25.3333px]    “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日她几天。”

[size=25.3333px]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

[size=25.3333px]    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

[size=25.3333px]    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

[size=25.3333px]    哥哥还不敢动呢。”

[size=25.3333px]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size=25.3333px]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

[size=25.3333px]    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

[size=25.3333px]    事一刀宰了就是。”

[size=25.3333px]    “真有这好事?”

[size=25.3333px]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

[size=25.3333px]    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

[size=25.3333px]    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size=25.3333px]    “哦!同享?同享!好!”

[size=25.3333px]    (三)

[size=25.3333px]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

[size=25.3333px]    道来,一心只想着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size=25.3333px]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

[size=25.3333px]    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size=25.3333px]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

[size=25.3333px]    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

[size=25.3333px]    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

[size=25.3333px]    话都说不利落。

[size=25.3333px]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

[size=25.3333px]    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size=25.3333px]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

[size=25.3333px]    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size=25.3333px]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size=25.3333px]    “说定了?好!喝喝!”

[size=25.3333px]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

[size=25.3333px]    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size=25.3333px]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size=25.3333px]  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

[size=25.3333px]    打发出去。

[size=25.3333px]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size=25.3333px]    “醒了醒了,早醒了。”

[size=25.3333px]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size=25.3333px]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

[size=25.3333px]    子骨还老?”

[size=25.3333px]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

[size=25.3333px]    儿。”

[size=25.3333px]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做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size=25.3333px]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

[size=25.3333px]    走。”

[size=25.3333px]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

[size=25.3333px]    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size=25.3333px]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

[size=25.3333px]    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了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

[size=25.3333px]    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size=25.3333px]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

[size=25.3333px]    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

[size=25.3333px]    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size=25.3333px]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size=25.3333px]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

[size=25.3333px]    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

[size=25.3333px]    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size=25.3333px]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

[size=25.3333px]    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size=25.3333px]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

[size=25.3333px]    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来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赤卫队的人

[size=25.3333px]    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

[size=25.3333px]    卫队的。

[size=25.3333px]    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

[size=25.3333px]    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

[size=25.3333px]    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

[size=25.3333px]    杀。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

[size=25.3333px]    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size=25.3333px]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

[size=25.3333px]    过去是个洋学生。

[size=25.3333px]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产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

[size=25.3333px]    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size=25.3333px]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

[size=25.3333px]    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

[size=25.3333px]    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

[size=25.3333px]    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

[size=25.3333px]    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

[size=25.3333px]    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size=25.3333px]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

[size=25.3333px]    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

[size=25.3333px]    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

[size=25.3333px]    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size=25.3333px]    那姑娘显然已经被吊了很长时间,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

[size=25.3333px]    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

[size=25.3333px]    当着她的面脱光捆走了,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

[size=25.3333px]    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房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size=25.3333px]辱。[size=25.3333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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