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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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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那天晚上落水受的风寒,没想到一下子就发作起来,这几天一直高烧不退,而且也不敢出去看医生,幸好有了妍儿的照顾,不然怕是小命都不保。
有了妍儿的关系,我才慢慢明白了事情的走向。原来陈四真是好样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来,那个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我说出个大概容貌,那天柳村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个姑娘有关,不过我可能错怪了她。那天晚上她跑出去以后,一直跑到白色变亮,正好被公路边几个警察拦住,警察让她带路去找人贩子的窝点,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那姑娘把路指错了,警察在村里东一家西一家地乱撞,到柳嫂那一家的时候,正好我也打电话过去,柳嫂和萍姐早就听到了风声转移走了。警察看这家没人,进了一搜,也搜到了一些证据,不过没抓到人。他们问起那姑娘为什么乱指路,那姑娘哭着说自己半夜里跑出来,也记不清哪是哪儿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萍姐和柳嫂跑到哪儿躲起来了,莲妹、陈四他们现在都在看守所里,想去救他们,凭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了。
我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叫桃花村,离县城里有十来里路了。这几天那些警察觉得打拐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以后,也有些松泄,我说趁机会出去躲一阵子再回来,妍儿有些不舍得,说在她这边就很安全,这阵风头过去,她们和‘野猫’也要开始有所行动了,我正好可以做帮手,可我一时也闲不住,想出去探听一下萍姐和柳嫂的下落,因为我听柳嫂说过,她在良山县有一个表妹,说不定她和萍姐就往那儿去了,妍儿见留不住,也就一再叮嘱我要小心,找不到人就早点回来。

从杨县出来,我坐火车一直往良山县去,早上出来,要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到,这路也不能算近了。良山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良山县城十几个乡镇都是在山里,要打听到萍姐和柳嫂会不会在这儿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下了火车,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在乡下住惯了,那种大宾馆我还觉得住得不舒服。我一个人走了一会儿,发现那边巷子里有一家春潮旅社,看外面破破的,估计价钱也不会太贵,进了店堂,在楼梯口搭了间小屋子,便是那服务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坐在里边,见有人进来,忙站起来招呼道:“老板,住宿呀!”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板。”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妇,倒也生得白净细嫩,身材略显丰腴,鼻翼边的一颗小黑痣看起来也有几分俏皮,“要什么样的房间呀?”
“来个单人间吧!”我看了一下价目表,单人间是50块/人。
“来登记一下吧!”
我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哟,今天证件忘了带了。”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你们男人呀,一出门就丢三落四的,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象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个大钥匙串:“住几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说吧。”我心里寻思着,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头看了一下我,似乎还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要不要睡个热铺头呀?”
我心里已经有点明白这热铺头的意思,可还故意明知顾问:“什么热铺头呀?”
“哎,年轻人这个都不明白呀,就是找个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呀。你只要再加50就行了,人包你满意,小姑娘俊俏着嘞,让你随便挑。”
我笑了笑,这用好事怎么能错过,于是交了100块的房钱,那女人高高兴兴地领着我上楼,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她先带着我到了二楼,进了一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边走那女人边和我聊着,问我是不是头一回到良山来什么的。过道的尽头有一扇小门,那女人敲开了门,带着我过去,里面是隔出来的两间屋子,几排双层的架子床,这时那床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化着浓妆的姑娘。
“怎么样,我看得中的吗?”女人笑着说,“姑娘们都站起来,让老板看看你们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床架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回身便出了屋子。那女人在后面跟着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笑了笑说:“怎么着也不能看上去太荡的那种,这种货色就算是卖了也没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说话给说出来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其实,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板有没有诚意了!”
我回过头来笑了笑,从口袋又里掏出100块,送到她手里,这时再看那女人的眉宇间象是乐开了花一般。
“来来,先到房间再说。”那女人带着我上了三楼,开了房间,看了看床铺上的被子接着说,“等会儿,我给你拿新的被褥和床单。”
我趁着那女人弯腰摸床单的时候,把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着说:“老板娘身材咋就这么好呀!”
“哎,你可别这么说呀,都是些赘肉了呀。”
玩笑间我又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捏上了两把,这女人并不反感,任着我的手在她肥肥的屁股上又拍又捏。
我从口袋里又摸出了300块钱,交到了那女人的手里。
“哟,今天我是遇到财神爷了!”女人高兴地笑着。
“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去帮我准备些酒菜怎么样?”我说着,却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撩去,一直撩到了那大腿根上,那女人站在那儿也不动,也不用手去挡,任着我的手指在她私处轻轻捏动着,“等会可要赏脸陪我一块吃哟!”
“哟,小兄弟这是什么话呀,我求还求不来呢。”女人笑着伸出右手的手指,在我脑袋上轻轻点了一下,“找我就对呀,等会儿,我让你尝尝这良山最醇的酒!”
女人说话话的时候,我的手却一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她说完话,也没有转身就走,而是静静地等着我把手拿开,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再将那玉臀儿向我轻轻一摆,柔声道:“等一会儿吧!”
女人欢快地下了楼去,我这才脱下了外套,心想这花钱真是什么都能办得到呀。这次从妍儿那边带了不少钱出来,也足够我潇洒一个月的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呀。想着那老板娘的样了,越来越感觉到这女人挺有味道的……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两个男的伙记来敲门,是酒菜来了,还说珠姐等一会儿就过来,我心里那珠姐应该就是老板娘吧,屋里正好有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酒菜很丰盛,满满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良山当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盘是油暴花生、干切牛肉、干切鸡肉和干丝,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几盘热炒,都是良山这边特产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来,一闻到香味,肚子便饿了,也等不及珠姐过来,自己先吃上了几口,那味道果然不错,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当地的陈年特酿,我一打开盖子顿觉整个屋子都是一阵浓浓的香气。桌上放了两个小酒盅,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顿觉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过了不多久,珠姐来了,刚站到门口我顿时觉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来这女人是去洗涮打扮了一番,化上了点淡淡的妆,在灯光下看来越显妩媚动人,换了米色的绣花衬衫,外面披一件淡青色镂空羊毛开衫,深色的一步短裙,下面穿一双珠花细高根鞋,一头长发披肩垂下,这女人这么一打扮,确实让我眼前也一亮起来……
珠姐进得屋子,把前后的窗帘都拉好,又把门反锁上,这才回到座位上,先倒上两杯酒,约好举杯,说这是尽地主之宜,我们俩接着便开始你来我往,也聊得尽兴起来。珠姐的酒量还可以,但几杯酒下去,白净的脸上也不免泛起了红晕,更显得娇美动人。珠姐开始亲自夹着菜送到我嘴里,后来便是坐到我怀里,直接用嘴来喂我了……
酒过三旬,我也觉得有些饱了,那性情早已被珠姐撩动了起来。珠姐喝过了酒,身体热了起来,便开始脱起衣服来,外衣、裙子,再到里面的乳罩,剩下一条小三角裤却要我帮她脱,我先是不急着脱她的内裤,而是隔着那内裤去摸她那私处,摸得珠姐更是春情荡漾。
“兄弟,姐这条小裤衩可是专门穿给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丝的吧!”
“喜欢吗?”珠姐在我面前展现着她的身段,这女人就是要丰腴一点才会有看头,那屁股连三角裤都撑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欢。“你看姐的屁股是不是太肥了点?”
“哪儿呀,我看是正好!”我说着在那圆白的臀儿上拍了两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裤衩里面的东西呀?”
“想呀!”
“那你快帮姐脱呀!”
我这才把珠姐的小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拨正,让她正面对着我,我好看清她那毛茸茸的神秘之处,珠姐身材丰满,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一种风味了。乌黑的阴毛排成了一个三角,也能看到那裂开的缝儿,不过好多地方被毛盖着。
“小兄弟呀,以后娶老婆可一定要娶个良山的女人呀!”
“哦,为什么呀?”我笑着问道。
“这良山的女人做人家老婆,可有许多其它地方学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么呀?”
“人家土话说‘娶个良山的媳妇,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吗?”
“哦,好象没听说过呀。”我笑了起来。
“那今天姐就给你尝尝这儿的特产‘良山大枣’”珠姐说着把双腿张开,笑着对我说,“你看到那边有线头了吗?”
我向珠姐两腿中间看去,果然发现那阴毛丛里有一根白色的线头。我用手一拉那线头,觉得有东西绑在那线头的另一端,一点点地往下拉着,突然间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是一颗大枣儿,绑在那细线上。
“你可是补的很呀,只要是我们良山的媳妇都会做的呀,把她们老公吃得强壮很的哩。”
我笑着把枣放进了嘴里,甜酸可口,又饱吸了女人的阴精,说不定会很补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枣儿,自然十分高兴,又接着说:“良山的媳妇,还会给丈夫弄下酒菜呢!”她说着用手捏起两粒花生米,一下子塞到自己那两片肉缝中间,夹在那儿。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后把脸贴到珠姐的私处,将那两粒花生用舌尖挑进了嘴里。心里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绝!
“还有呀,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里的哟!”
“哦,还有什么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这良山醇的酿法可是良山一绝哦,良山人男人们都会私下里比较自家媳妇的良山醇可以酿到什么个度量……”
“怎么个比法呀?”我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珠姐笑得更妩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让你看看这最绝的。”珠姐说着让我上一满杯的酒,然后她退到床边躺下,两腿向上举起将膝盖缩到自己胸前,这时她便用两手的手指掰开了那个玉门洞口,“老公,快把酒倒进来吧,可不要洒到外面哟!”
我拿着手里的酒杯,慢慢把酒倒进了珠姐的身体里面。这时珠姐双手松开,两腿并拢,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便站了起来,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学着古代女子的礼节,给我作了个飘飘万福。接着她的臀部向左向右各转三圈,“这叫旋花酿”,珠姐一边做着动作一边作着解说,接下来她又一次平躺到床上,然后将下体向上拱起,下身再作上下拱动几次,“这叫翻云酿!”,些时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过去,背向上,然后将身子缩起,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然后臀部有节奏地上下摇动三次,“这叫雪莲三点头!”珠姐再一次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老公,酿好了,用杯子来接酒吧!”我笑着将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处,珠姐低着头,看着我手拿酒杯的方位,还帮着调整了一下。接着我便发现那珠姐的那里面滴出一条水线,一点点地滴入我手里拿着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里的酒杯却又是一满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实在是太妙了……”我从心里面赞叹着。
“老公,你还不尝尝,我酿的怎么样?”珠姐笑着。
我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闻一下味道,却发现已经不是从瓶子里倒出来的那种香味了,这酒和女人体内的精华之液发生作用,产生了一种奇特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头在嘴里转上一圈,然后再将那酒下咽,张开嘴,顿觉齿颊流香,肚内绵绵四散,浑身畅快自在,吐上一口气,则刚才那一阵酒香又在鼻间萦绕。
“太美了,我真想马上就去娶上个良山媳妇呀!”
珠姐笑着坐进了我的怀里,说:“刚才可是‘十’分量哟,如果有的人最后只能滴出来半杯,那就只有‘五’分量了,功夫还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问一个女的,她可以有几分量吗?”我笑着说。
“这可是良山媳妇的私房秘密哟!”珠姐说着伏在我怀里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酒足饭饱。
珠姐在我耳边柔声道:“老公呀,老婆酿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这回老婆陪你到床上玩,让你也尝尝良山媳妇在床上滋味……”
我早已是兴趣盎然,抱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珠姐抱到了床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却又拦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床,我要你把我捆起来做。这也是我们良山的规矩呀!”
“哦。”我心想,这良山真是个好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特的风俗,“可哪里有绳子呀?”
“我来的时候带来的,放在那边小柜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门边的地方。
原来珠姐来的时候,真的带了根麻绳来,放在那儿我都没注意。我过去拿过了麻绳,这些日子和妍儿在一起,最喜欢玩的就是那种捆绑的游戏了,我还设计出了几种床上的花式绑法,给那床弟之欢过增加了许多乐趣。其中就有那妍儿最喜欢的“平行扎乳式”、“麻花扎乳式”、“比基尼式”、“反花叠腕式”、“玉女求佛式”、“四马倒攒蹄”、还有那被妍儿戏称为“龟壳式”的绑法。今天正想试一下这种绑法,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产生那种效果。
珠姐的一对乳房挺丰满的,我想着用一个麻花扎乳式,这样绑了也许会更好看。珠姐可能也没料到,我的捆绑技巧如此之妙。没几下子一个麻花扎乳式就已经绑成,那麻绳在珠姐的胸前互相交叉,形成一个横写的“8”字,就象在那儿绞了个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对乳房更边的突挺诱人。
珠姐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问道:“这么绑好看吗?”
“嗯!”珠姐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什么绑法呀?”
“这叫‘麻花扎乳式’,我还会好多其它的绑法呢!”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绑吧,把你的骚老婆绑起来吧!”
“这可不行,跟我一个晚上,我只用一种绑法。”我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也能卖这样一个关子。
“讨厌!”珠姐也撒起娇来,她早就不叫我老板或者小兄弟什么的了,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这样的老公,要我做什么都乐意呀!”
看来我的捆绑很成功,平时多想些这种花样,倒也是讨得女人欢心的一种方法呀!
我拿着珠姐脱下来的内裤,去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下体,寻找那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之处,在珠姐“呜呜……”的呻吟声中,我把她一次次地送向高潮……

                                              (四)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这回她是送一个姑娘过来,那是她答应给我找的暖铺头,其实我已经享受了一回暖铺头的快乐了。
两个男的从外面扛进来一只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知道那麻袋装的是一个人,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自打开了口袋嘴,麻袋里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蛋,光看到那弯弯眉毛,杏核般的大眼睛就让我心动了,“好漂亮的姑娘”我心里暗想。这时那姑娘泪汪汪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我们两的目光对了一下,姑娘忙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你满意了吧……还是个女大学生呢!”
珠姐见我点点头,笑着对我说:“这女娃子可烈着呢,你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跑了,攸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把门拉上了,我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里站起来,这姑娘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姑娘身材有多好,大约有一米六八的个头,胸前那一对乳峰高耸着,腰儿细细的,屁股浑圆饱满,再加上那漂亮的脸蛋,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我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用一种惊恐的神情看着我,就象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把那姑娘的绑绳给松开了。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姑娘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的反应也不算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得向后一拉,她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那长发散乱地披着,就象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了,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眼。
“你是大学生?”
姑娘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在学校?”
“我,我是周末回家,和几个老同学去跳舞,有人请我喝饮料,后来,后来我就睡过去了……”
“哦,那你是良山人。”
姑娘又点了点头。
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珠姐说的那“良山媳妇”,面前这个姑娘不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良山媳妇”了。难道她也会酿酒?我的脑子里面跑出了许多歪道道……
“你叫什么?”
“我叫雪儿,你呢?”
“叫我山狗吧。”
“山狗,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脸上似乎露出了点笑意。
“我这名哪有你们大学生那么好听!”我笑了起来。
“今晚上,你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想得美!”姑娘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样子也那么美,“如果你要碰我,我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来,“那我关灯行吗?”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们呀,不关灯怎么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没用!”
“呜……”我把屋里的灯关了,同时也把雪儿的嘴巴捂住了。
“轻点儿,你这么乱叫,能解决事儿吗?还是大学生呢!”
这句话果然灵,雪儿果然不再乱动。
我铺开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在里面。
“讨厌,我才不和你睡!”
“又来了,盖一条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哟……”我的脸上已经挨到了雪儿的一个巴掌。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还打这么重!哎哟……”
我突然发现和雪儿在一起时就象儿时的两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一起。我们俩躺在一条被子里,开始商量如何脱身,没料到雪儿说到痛处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着说家里面父母一定快要紧疯了。我展一个肩膀,雪儿却扑到了我的肩上继续哭了起来……
光哭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雪儿在我怀里一哭,却更让我觉得她楚楚可怜,打定了要帮她的决心。没想到一个人贩子却连着做了两次不该做的事。
我听到外面没有了什么动静,于是起身走到了门边,又细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外面之后,我便想推门出去。没想到这一推门,我才发现房门是从外面反锁了的。
“哎呀,她们把门也锁了。”雪儿在身后说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后窗边,看那儿有没有机会,没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装上了铁栅栏。这一回我们俩个是被锁在了“牢房”里了。
我又听到了雪儿在后面一个人抽泣起来。我回身安慰她,笑着说:“事情总有最后一招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吗?”
“等会儿,有人来你得装得象一点!”我说着,拉着雪儿回到床边,拿起一根麻绳。
“要把我绑起来?”屋里没开灯,但雪儿也能看得见我手里拿的东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雪儿的话没说完,我便开始绑她,但她也没怎么挣扎,我没有打最后的绳结,让雪儿自己把绳头握在手里。
我起身打开了屋里的灯,“咚咚咚”地敲着房门,夜已经挺深了,那声音很清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就在我们房间的隔壁就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听到我们这边房门的钥匙响。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弄得不爽吗?”一个睡得迷迷乎乎的男人的声音。
“把门锁了干什么呀,人家紧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雪儿胸前的衣服扯乱,手难免会触到她的酥胸,雪儿的眼神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尿在脸盆里不就行了?”开门的男人正是刚才扛麻袋来的那个。
“这个我可尿不惯!我要去厕所。”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这个小妞我来看着。”
“她也要去呀!”
“嘿,你们两个倒是操出尿来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带着她过去不行吗?”
“不行,”这个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经,“我来带她去。”
我心想,这小子岂不是前世修了福份。雪儿看了我一眼,我也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耐心看一下事态的变化。
男人对我甩了下头说:“你小子不是尿急吗?快去呀。”
我没有办法,只得出了屋子,那个男的也跟了出来,一手抓着雪儿。
“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边住厕所走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很快就到了厕所,中间是一个水房,两边则分别的两个男女厕所,我进了男厕,趴到窗子那儿看了看,这是三楼,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这时对面的女厕所里,传出了那个男人淫荡的笑声。
我飞也似地跑出了男厕,原来是那的男人想给雪儿脱裤子,刚才我并没有把雪儿真的绑起来,是让她自己抓着绳头,雪儿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些,将双手松开,和那男人打斗了起来。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对手,已经被死死地按到了墙角,我冲进女厕所的时候,正想豁出去拼了,没想到只听到那个男人“噫”地叫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雪儿这一“夺命膝盖”下得可是死手呀!
“快过来。”我招呼着已经傻在那儿的雪儿。
雪儿迅速跑到我身边,我一把拉上她的手,就往外跑,拼命地往楼下奔着。我是想着从大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已经是半夜,那大门早已上了大铁锁,要砸开锁的话,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惊醒了,没办法只得往回跑,到了院子里,四周只有高高的围墙,我们俩成了缸里的鱼,跳也跳不出去了。这时楼上的那个男人似乎已经缓过了劲来,“哇哇”地叫起来。
“来人,有人跑了呀,快来人!”
这一下四周围就开始乱了起来,有的房间的灯亮了,然后开始听到有人跑动的声音。
“人跑那儿去了?”
“快,去楼下找!”然后就听到楼梯上有人跑动的声音,我开始后悔,刚才没给那男人多补上两脚。
“山狗哥,我们怎么办呀?”
“别急,那边有个垃圾箱,我们从那儿爬上去!”我拉着雪儿爬上了垃圾箱。
“来,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雪儿的身形倒也挺灵巧的,她扶着墙头,双脚踩到了我的肩上,我等着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后说了一句:“雪儿你扶稳了。”丹田一绞力,慢慢地我也一点点地站了起来,等我一站起来,雪儿的双肩已经比墙高,“快,跳上去。”
“哎……”雪儿双手抓着墙头,双腿用力,已经撑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这女孩的动作不笨,关键时刻不显娇弱,要是碰上一下娇滴滴的,爬不上墙头,那我们俩今天岂不是一起玩完了。
雪儿已经骑到了围墙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来,让我抓住她的手,但凭她的力气,却又不无法帮着我上墙。
这时,已经有人跑到了楼下,在大门厅那边找着,估计一会儿就行找到我们这儿。
我寻思了一下,能出去一个算一个吧,于是松开了雪儿的手,向她摆了摆手说:“快走吧,别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雪儿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这时心里面反而有了一种英雄救美的豪壮感,为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这有什么不值,至少可以让人家记得我一辈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我这时却想起了我的死对头--警察。
“不要嘛!”雪儿真的哭了起来。
“快跳下去,别让他们开了大门出来,把你堵住,这样我们一个也跑不了!”我抬头看了看雪儿,猛得回头从那垃圾箱上跳了下来。
“哥……”耳后是雪儿心碎的呼喊。
正在这时,那些人已经找到了这里,手里拿着棍棒和砍刀。我听到了雪儿从墙那边落下的声音,心里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冲上来的一个小伙子,后面又跟着冲上来七、八个,棍棒象雨点般地落下,好汉架不住人多,头上重重地挨了一下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五)

我被一阵寒风冻醒,浑身痛得无法形容,感觉到身下硬硬的石头上,天下着小雨,我已经浑身湿透,我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几天,张开嘴巴让那雨水落进嘴里,也好解决一下干渴。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坐了起来,往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是躺在山沟里,半山腰上是一条公路,我明白自己是被人从公路那边扔下来的,幸运的是自己的命还挺大,怎么就没死掉,可这样子还不如死了好呢!
我一点一点地向上边的公路爬去,因为只有爬到那儿,我才可能有一条活路,要不然还不是得活活饿死在这沟里。可以爬不了多远,我便又昏了过去。就这样爬一点就又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却是那身穿白衣的护士的笑脸!
“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儿,是在医院里,难到天无绝人之路,有人发现了我,把我送进了医院?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样的好事确实被我碰上了。鼻子里接着氧气管,身上插满了针头,过一会儿就有护士来量体温、血压,作着什么记录。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氧气撤掉了。我被转到了另外一个病房,屋里挺破的,但只有我一个病人,我开始可以活动手脚,护士也给我端来粥,这么几天来我是第一次从嘴巴里吃东西。
我终于第一次能够说话了,叫住了那个护士问道:“你知道,是谁送我到这边来的呀?”
“哪个人不让我们说,你放心好了,钱那人已经付过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
“我们翻过你的衣服,找不到一点东西可以联系你的家人的。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家人,我没家人呀!我就是单身一个。”
“哦,那反正那人给你付了钱,你就养病吧。你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被打得这样子,怪不得你是单身了。”那个护士说话也有点唠叨。
我没理会她,心里面在想着倒底是谁救了我,如果是好心人,也不会这样子付了钱就走人,却不来看我一下,如果是我认识的人,那会是谁呢?
过了一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似乎是一家乡下的小医院,也没几个医生和护士,天天都是那几张面孔。
我见过的护士只有三个,一个就是那个爱唠叨一点,年龄看上去最大,有三十多了,大家都叫她张姐,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一个叫阿英,看上去挺普通的,倒是另外一个姑娘,因为皮肤有些黑,所以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实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话也最多。山里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家,阿英生过了一个孩子,黑妹嫁人不久,还没生养。
我还算是年轻力壮,所以恢复起来也很快。很快就能下床,四处走走,原来我住的地方是三平镇卫生院,医院不大,是座二层小楼,楼下是门诊和药房,楼上是五、六间病房和一个护士的值班室,我是他们唯一的住院病人,所以和那三个护士渐渐就熟了起来,可就是我问起送我来的人是谁,三个人就是不肯说,我也拿她们没办法。三个护士还不时地从家里带吃的给我,有时候会给我炖上一大锅鸡汤,我的伤好得那么快还真得感谢她们。

出院前两天的一个下午,张姐笑着从病房外面进来,说:“有人给你送了封信过来!”然后他把一个信封交给了我,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打开了那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叠厚厚的钱,我数了一下正好是三千块。是谁呀给我这么多钱,信封里面没有别的东西,我随手翻过信封的时候,却发现背后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晚上又是张姐值班,象往常一样,她例行检查以后,就留下来和我聊天。我的身体恢复得好,那情欲自然也变得旺盛起来,这些日子有些憋得荒,张姐年纪比我大,跟她在一起说话自然可以更放肆一点。我故意开玩笑说晚上睡得冷,也没人给我暖被窝,又问起她男的事,才知道张姐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时就她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幸好现在老大已经十来岁了,总算可以帮着她带着弟弟妹妹们晚上睡觉。
我突然问了一句说:“张姐,平时一个人寂寞吗?”
张姐听出了我话里有话,笑了笑说:“是呀,那又有什么用呢,整天盼着孩子他爹回来,再给他生第五个娃……”
“谁娶了张姐可真是福气呀!”
女人一听夸,更是开心了。“哎,”张姐叹了口气,“可惜,三十岁刚过,就守了活寡了呀!”
“张姐,我这儿真的好冷呀!”
张姐笑着看了看我,“真的冷吗?”
我点了点头。
张姐迅速地走到病房门口,看了看门外,然后把门关上,上了保险,然后回到床边,一件件地脱着衣服,她倒也干脆,一下子脱得一丝不挂,连短裤也不留,然后便上床躺到我身边。大概山里的女人都是这么爽快。张姐脱衣腿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她的裸体,也谈不上好看,乳房垂垂的,肚子上有赘肉,不过那屁股倒是很大,一看就是那会生养的。我转身搂住了张姐的身子,就乱摸了起来,张姐却一点也不显得羞涩,笑着对说我:“来呀,姐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我伸手把床头的灯给关了,这时候不开灯还有一些想象空间。
……
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看来体力还是差了一点,不过看张姐的样子依然很满足。有意思的是我让张姐换个姿式的时候,她却不明白,原来她男人只和她做过这样一种,却也生下了四个孩子……
我开了灯想去看张姐的下面,看看那成熟女人的私处是个什么样子,张姐躺在那儿张着两腿让我看了个够,还问我:“丑吗?”
后来在床上我和张姐聊起了良山媳妇的那些“绝妙”之处,看来珠姐说的一点都不错呀。
第二天,我便吃到了张姐给我做“良山蜜枣”。

出院前一天的晚上,是黑妹来值班,做过记录后,陪我说了好久的话,可是我没敢用话去挑逗她,她这种年轻女孩毕竟和张姐不一样,后来时候不早了,黑妹便回自己值班室了。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了床,想到黑妹房里,找她再聊一会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窝里看书呢。见我进来,她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书,问:“怎么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床的床沿。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在的那本书,《上错花轿嫁对郎》,兴许是那些女孩子爱看的书吧。
“出了院,你会上哪儿去呀!”
“我能上哪儿,一个人流浪呗!”
“看你说的,我看你挺能干的,到哪儿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不是夸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可能干多了,我们良山的姑娘家呀,看见你这样的,还不追着闹着要嫁你!”黑妹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了,怎么办呀!”我故意说。
“讨厌!瞧你说的。”黑妹头低了下来,“我黑妹可没那个福份哟。”
“要说没福份,那也是我山狗没这个福呀!”
黑妹故意把那话题转开:“山狗哥,我给你吃我带来的小点心,是我自己做的米糕。”
黑妹说着想要起身给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哟”了一声坐回了被子里,黑妹的肤色虽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原来她忘了自己是已经脱了裤子躺在被子里的,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红色的三角裤。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柜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更衣柜,柜子的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
“黑妹说要给我吃的,当然要你亲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想出了这个无癞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银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你把身子背过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许回头!”
“好,我答应不就行了。”我听话得把身子转过去,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感觉着小床的震动,知道这时的黑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她手去拿东西声音。我见时机已到,猛得回过了身来。黑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地站在那儿不动了。这可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黑妹站在床上,上面穿着毛衣,下面却只有一条红色的紧身三角裤……
我的手直击要害,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根部,黑妹“嗯”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慢慢倒坐在了我的怀里。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嘴里说着我坏,但却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捏摸。
我的嘴唇紧紧地贴上了黑妹的两片唇儿,黑妹的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调皮的舌尖却已送到了我嘴里。一吻过后,黑妹幸福地躺在我怀里,手里这才打开那里口袋,在里面敢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里送了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好吃吗?”
“嗯。”我点了点头,“如果黑妹是我媳妇,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妇,你先尝尝这媳妇的米糕。”黑妹说着,自己将身上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然后取了一块米糕,在那私处轻轻地摩动了几下,再送到我的嘴里。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给我酿的酒了呀!”
黑妹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这酒的事呀!”停了一会儿,黑妹又撒娇地噘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酿不了那么好嘛。”
“那会有几分呀?”我好奇地追问。
黑妹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一半多一点吧!”
“真想现在就喝呀!”
“现在,不是要我做你媳妇吗?还不把你的黑妹绑起来呀!”
我不知道到哪儿去找绳子,可值班室里只有几大卷纱布,就用那纱布作绳吧。黑妹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我被这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黑妹的身段真是漂亮,一对乳房尖尖地耸着,细细的腰儿,圆圆的屁股也是翘的。我用那纱布条捆绑她的双手,又用那条红色的三角裤堵上了她的小嘴。
“呜……呜……”黑妹俏皮地向我晃动胸前那一对玉乳,然后仰躺到床上,向我热切地张开双腿,让我饱览那迷人的桃源蜜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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