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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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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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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二女裸缚游闹市 李家姐妹戏双姝杨凌一行人又经过一夜的路程,来到一小城的郊外,此城名叫斜阳城,此城是边塞之地的最大的城池,因为这里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所以往来的商旅也多,因此也显得格外的繁华,杨凌将林谭二美请下车。另其脱光衣裳,一丝不挂,二女虽然面有难色,却也不敢造次。心中暗自揣测主人的意图。杨凌先在她们二女身上绑了一套龟甲缚,绳索勒得很紧,尤其是勒入肉缝处的股绳为甚,紧绷的绳索几乎是陷入到肉里去的(话说那里本来就是条缝,不陷进去才怪)。不仅如此,在蜜穴和幽门两处卡着两块大大的绳结,难受异常,双手交叉吊缚在身后。杨凌在她们的蜜穴内各塞入两枚跳蛋,又在幽门塞入冰火两重天九连环珠,此珠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每颗珠子温度各不相同,而且时冷时热,所以称之为冰火两重天。此串珍珠塞入二女体内之后,不由地菊花一紧,难受异常。谭妙雯突然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探问道:“主人,您该不会是想把我们这样绑进城去吧?”杨凌嘿嘿一笑:“还是我的妙奴心细如丝,主人正有此意。”二女脸色大变,惊呼不要。“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你。”虽然二女已经臣服于杨凌的鞭挞之下,但是也仅仅限于杨凌一人,并不代表她们可以不知廉耻地任由他人玩亵自己的洁白如玉的身子。二女对视一眼,二话不对,把腿就跑。可以想象,两位美艳女子,身上错落有致地绑着龟甲缚,勒着股绳,光着屁股,臀晃波涌地奔跑在青青草地之上,那场面简直美如画。二女一遍拼命奔跑,一遍强制忍受着股绳带来的强烈的刺激。还未跑出十米开外,二女皆是娇喘不已。紧接着,蜜穴内的两枚跳蛋一并嗡嗡地振动起来,而且二女感觉到每颗串珠温度各不相同,有的冷若寒冰,有些热如炽火,冷热交替,那股酸爽,简直是无与伦比。扑通一声,二女双双跪地,继而又在地上翻来覆去,娇吟不断。剧烈的快感如波涛汹涌携着巨浪滚滚而来。二女一连三次从波谷到波峰,再从波峰跌入波谷,往复高潮了三次。两只酸软无力的小白兔,被杨凌拎着放置在木凳子上,噼里啪啦一顿板子伺候后,二女这才老实了,不得不耻辱地屈从了。斗篷裹美酮,紧绳缚淫躯。昔日英姿飒爽的女侠,竟然赤身裸体,双手吊缚,进行在茫茫人群之间。不过好在她们虽是一丝不挂,但是外面罩着一层薄薄,但不透色的斗篷。由于双手被吊缚身后,所以乍看之下背后有一块凸起的小山包显得尤为的突兀。好在这里是通往西域的乃至整个北疆辽阔之地的必经之路,因此往来的商旅络绎不绝,路上随处可见各种肤色,各种民族的人群。对于斜阳城内的居民而言,无论是多么奇特的奇装异服,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只要不赤身裸体地满大街跑,基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林谭二女常年在中原生活,对于这边塞苦寒之地很少往来,对这里的民风人情更是知之甚少。二女口鼻皆被围巾所绕,只露出一双晶莹如水的明眸,显得特别的灵动。围巾之下是一个羞人的口球,可怜的二女空有一张娇艳如花的潭口以及百灵鸟优美的声音,却说不出话。在这斗篷之下,是被龟甲缚所缚娇艳欲滴的酮体,错落有致的脉络,环环相扣,工整对称,精美而又别致。左右尖尖的乳头根本各缚有一根细绳,细绳之下吊坠着一件重物,随着二女行走,两件重物便会来回摆动,以此牵扯细腻敏感的乳头。由于二女双手被缚,因此行进之间不得不昂首挺胸,如此便会不经意之间勃起的尖乳便会触碰到细腻如丝的斗篷,当柔细的布料碰触到敏感的粉乳时,那股舒爽简直不言自明。不过乳尖的刺激二女尚且还能忍受,可是胯下的蜜穴和幽门已是如同火山,里面暗潮涌动,岩浆滚滚。且不说棉绳勒股,紧紧勒缚胯下三穴是何种酸爽滋味,更何况此时蜜穴和幽门两处敏穴还被跳蛋和冰火两重天九环连珠这种简直非人道的异物所塞,要不是她们有超乎常人的体质,早已缴械投降,一泻千里。淫荡的跳蛋,时有时无地悠悠地振动着,振得她们两个春心荡漾。二女紧锁秀媚,紧紧地夹着双腿,强制忍受着胯下二穴传来巨大的快感。大庭广众之下,二女竟以淫靡之绳缚之淫荡之躯,进行于人群之中。巨大的羞耻感让二人兴奋莫名。明知不该由此感受,却始终难以抑制心如潮水的翻涌。二女时而昂首挺胸,时而弯腰捧腹,在外人看来感觉诡异莫名,不过这些极其诡异的举动中,却是蜜穴深处翻江倒海般的浪潮在暗流涌动,期间还是有杨凌的推波助澜捣乱,跳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都能惊起一股惊涛骇浪。林若兰纵然有再多的怒气,都被这股滚滚而来的潮水扑灭了。晶莹剔透的淫液绕过浸湿的股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往下倾注。所幸之事她们身上是一件长袍,若是换做现代超短裙,嘿嘿,恐怕找个洞把自个埋了,也要比活活羞死要好。由于股绳、跳蛋,串珠内外双重刺激下,她们俩像一位裹脚的小妇人,亦或是像穿木屐东瀛小女人,紧紧地夹着双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寸步不离地紧紧跟随在杨凌身子两侧。胯下二穴火热如桨,但是二女还要强作镇定,面如冰霜。一上一下,一冷一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真倒是为难了两位。林若兰一双幽怨眼神看着杨凌,而谭妙雯早已是媚眼如丝,眸中满是欲火。体内的火气都可以将整个斜阳城烧个三天三夜。要不是被绳索所缚,说不定抓着杨凌第三条腿死活不肯松手。在杨凌的身后,依旧是那辆遮得密不通风的马车,车内有整整六个麻袋,这六个麻袋自会翻滚,并且不住发出呜呜地声响。正当杨凌心里美滋滋大踏步往前走时,从正前方斜插出一个年迈老者,以20码的速度直至向杨凌身上撞去,在不到半步之地,身子一斜,然后“啊”的一声,倒地不起,紧接着十余位虎背熊腰壮汉闪现在杨凌眼前,一位胸肌比女人的乳房还大的大块头,虎啸道:“小子,你走路不眼前的,撞倒我爹了。”杨凌心里暗骂道:“我去,这个时代就有碰瓷的。城会玩啊。”杨凌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穿越人,原以为碰瓷这玩样儿只有他那个年代才有的事,没想到古代人早就玩得很溜了。此时看热闹的人群迅速地围观上来,从人群悉悉索索的吵闹声中,不时听见有人评论这杨凌身边两位穿着怪异的美娇娘。林若兰和谭妙雯更是慌得六神无主,强烈的危机感和羞耻感迅速地席卷全身,二女羞红着脸,羞臊地畏缩在杨凌身后。杨凌神情自若回眸一笑,低声说道:“两个小淫奴,想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大伙见识见识你们淫荡的身体啊?”林若兰没好气狠狠地瞪了杨凌一样。嘴角轻轻地呜了一声,只可惜没法说话。杨凌嘿嘿一笑,淫笑道:“这么多人在看,是不是很兴奋啊?”二女脸颊一红,羞臊地低下头去,不可否认,在这么多人围观下。那种险些暴露却差之毫厘的刺激,以及由此带来的无助和深深地羞耻感,让她们兴奋地难以自抑,在此高度紧张之下油然而生的高潮比之前还要愉悦和释怀。二女暗自自己淫贱,可是已经无可救药。二女纷纷闭目屏息,静候即将临近的高潮。那个彪形大汉见杨凌完全没把他放入眼里,还在自顾自地与身边两位美娇娘调情,不由地怒火中烧。怒喝一声:“小子,竟然不把爷爷放在眼里,今儿个爷爷就让你瞧瞧爷爷的拳头。”说罢,那肌肉男抖了抖胸前那两团乳房,不,是胸肌。后面一伙人紧随其后。人群中隐隐约约听见有妇人在尖叫。林若兰和谭妙雯更是心如擂鼓,虽然一路与杨凌一路相伴,可是谁都没见过真正见过杨凌的武艺如何。要是个软脚虾,这清白之身岂不就交代在这里了。想到于此,紧张中夹杂着一丝丝兴奋,兴奋中又带着一缕紧张,两者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不清是两者之中,那种感情更多一点。总之现在的心情很微妙,希望最终能化险为夷,相安无事。正当那彪形大汉正要大打出手之际,人群中响起气焰嚣张的叫嚣声:“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嘛?都散开。”只见从人群中窜出三五个衙役捕快,各个看上去都是凶神恶煞,不像似善类。很多人误以为官吏是一类人,其实这是很大的误区。在古代,官是官,吏是吏截然不同。官是有编制的公务员,而吏基本上就是官员聘请的临时工。他们的工资基本上都是由聘请他们的官员发放的。所以本质上他们还是属于普通的老百姓。民见官是要跪的,而吏则完全没这个必要。这些捕快既负责盗贼缉拿也负责城区的治安,警察城管一人包管。所以别看官小,但是权力却是不小。而且这些小吏大多都是当地的地痞流氓担任,官盗一身,更加有恃无恐。杨凌作揖道:“城管···不···几位捕快兄弟来的正好。这位老者是他自己撞倒过来的,与小人并无关系,请各位捕快兄弟主持公道。”几位捕快色眯眯的打量林谭二女,不时地发出淫荡的笑声。继而又趾高气昂地看着杨凌,不耐烦道:“谁跟你是兄弟,别跟老子套近乎。我问你,既然人不是你撞的,人家为何非要找你麻烦。分明是你为恶在先,人家寻理在后。”杨凌一惊,心想这二逼怎么更南京那个法官一样二逼逻辑。又见那几个市井流氓一副奸笑嘴脸,顿时明白原来他们是一伙的,狼狈为奸啊,看来今儿个的场子不是说理的地方。杨凌身后的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见又牵扯到官府中人,这下更是紧张害怕到无以复加,胆怯地躲在杨凌身后。杨凌冷嘲热讽道:“说得若有其事似得,莫非是你们亲眼所见?”捕快头子见杨凌一个乡下汉却左拥右抱两位如花似月的美娇娘,早就看不顺眼了,色厉内荏道:“大胆贼人,还想狡辩不沉,兄弟们给我拿下。”话音刚落,一群衙役手持刀枪一拥而上。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铿锵有力而又威严的女声:“住手。”众人寻声而去,只见两位穿着蓝色甲胄鲜明、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骑着高大的白马,腰间配着一把七星宝剑。两位女将军剑眉虎眼,气宇轩昂,颇有几分顶天立地男儿气概,斗篷在身后随风而舞,猎猎作响,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众人寻声而去,只见两匹俊美的白马上坐着两位甲胄鲜明,英姿飒爽,国色天香的女将军。左侧女子身着蓝色盔甲,蝉鬓金钗双压,凤靴宝蹬斜踏,手持珠光宝剑,眉宇间气宇轩昂,颇有几分顶天立地男儿气概,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此女正是章国的鼎鼎大名的龙飞将军李冰清,官从正二品。一个女子想要在这个男权的社会中想要占有一席之地,其才智和努力要远远高于常人。此女子能混迹到武将正二品,可见也是一位狠角。在她右侧的身着白衣女子,虽然穿着威严的军装,却生得一张可爱至极得娃娃脸,瞧着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捏一下可爱的小脸蛋。实在叫人太喜欢了。此女正是李冰清的胞妹李玉洁,性情活泼可爱,像似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萌娃。虽然贵为定国将军,官位从二品,只比她亲姐姐低一阶,却丝毫没有半点将军的威严。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位随军的童女。不过别瞧她瞧得可爱,但是武艺却十分了得,更胜她姐姐一筹,无人敢小觑。她们姐妹俩原本是程国悍将,骁勇善战,悍不畏死,为程国屡建战功,当仁不让为程国的中流砥柱,世人都称“古有北魏花木兰,今有南程姐妹花”。后来杨凌率章国铁骑将程国灭国之后,二女也被杨凌所擒,杨凌“软硬兼施”,废了就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姐妹俩纳入名下,为己所用。当然“为己所用”自然包含两层意思,一则是军事,另一则是床事。杨凌每每想起与这对姐妹同床双飞燕何其地销魂,醉骨酥软,每次都是乐不思蜀。因此二女除了威武庄严的大将军身份之外,还有另一重对她们而言更为身份,那就是杨王爷的私奴。按理说朝中重臣的家奴是不能在朝中为官,更何况还是两个卑贱的女奴,但是这位异姓王杨王爷在朝中权势滔天,无人敢廷争面折。再者她们俩确实有真才实学,再加之杨凌极力保荐,才有今日之成就。因此姐妹俩对王爷是更是感恩戴德。李冰清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往人群一扫,吓得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硬是从水泄不通的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二女策马前行,居高临下,俯视众人,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当二女扫过杨凌身上时,顿时一惊,虽说杨凌画过妆,易过容,咋看之下还真不易分辨出来,但是二女是杨凌何人,那可是床榻之上,绣枕之侧尽心服侍的性奴,若是连自个主人身上的味道嗅不出来的话,早点拔剑自刎算了,免得回到杨府丢人现眼。二女正要下马跪拜,却被杨凌一个小动作制止住了。二女何其聪明的女子,立即会意。回身趾高气昂对捕快头子傲慢道:“何事喧哗啊?”捕快头子原本就是市井小民,自然不认识她们,但是见其这一身的气质和身上的甲胄,才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虽说心中对女子与生俱来的鄙夷,但是面上还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敬:“回报军爷,我们是这里的捕快。此人在此恣肆寻事,目无法纪,本捕快正要缉拿归案。”其中一个女子剑眉一挑:“哦?可有证据?”捕快指着地上的老者说道:“这位老者就是证据,他蛮横狂妄,不仅冲撞了这位老人,还将他殴打在地。天理不容啊。”女将军鼻翅一哼,缓缓拔出寒光四溅的珠光宝剑,迅如闪电“铛”的一声,一剑插入地上老者裆部,与裆里的蛋蛋近在咫尺。老者吓得一个哆嗦,当场就尿了一地,只听群人中隐隐传来发笑的声音。女将军冷眼横对道:“还有证据吗?”俗话说得好,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军人都是在刀山火海死人堆里滚过来得人,活人对她们而言就是一具能动的尸体,一刀子进去之后,尸体就不会动了。这是哪?皇帝老子都管不了的边塞,军人在这个地界都是爷一样的存在,不要说杀个屁民了,就算是屠一城,他们的知府老爷屁都不敢放一个。明摆着这个女军爷是看上了这个小白脸了,再在这里讲理,那不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味了吗?捕快头子溜须拍马一番之后,带着那伙碰瓷的夹着尾巴一溜烟地跑没影了。两位女将军遣散众人之后。林谭二女才觉得如释重负,不过她们二人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依旧绳索加身,还未脱身,远未化险为夷。更何况现在驱走群狼,又来了两只猛虎,而且还是两只俊美俏丽的母老虎。杨凌故作不认识她们,上前作揖拜谢道:“那群破皮无赖着实可恶,多谢两位威武将军出手相助。”李冰清和李玉洁哪敢在主人面前托大,李冰清连忙下面作揖回敬道:“公子客气了,在下···姓奴,叫奴爱杨。公子叫我小爱奴好了。”李玉洁回道:“是啊,我叫奴情杨,叫我小情奴好了。”杨凌心中暗道,这两丫头片子,反应倒是挺快。这么快就给自己这么暧昧的名字。回敬道:“不敢不敢。”李玉洁甜甜笑道:“不碍事的,大伙都这么叫奴家的。”杨凌心中在想着丫头片子越来越会骗人了,而且还会带着一股子的邪气,就你姐那脾气,我猜你口中的大伙恐怕坟头上都长草了。杨凌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谭妙雯微微蹙蹙眉,总觉得这两位女将军怪怪的。哪有女孩子家的一口一个叫自己“小爱奴”,“小情奴”的,这分明就是让别人占自己便宜吗。而且从刚才她们的举动来看,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无缘无故出手相助,物极必反,必有诈。谭妙雯隐隐感觉有一丝丝不安。李家姐妹上下打量了林谭二女的诡异的装扮和欲求不满的神态,嘴角浮现出一股诡异的笑容。心中已是了然,这种感觉太似曾相识,她们也被主人如此调教过,那种紧张躁动和不安至今依旧记忆犹新。看模样,应该是主人新收纳的小姐妹。李冰清和李玉洁望着杨凌,杨凌笑嘻嘻地往凉快的地方一躲。林谭二女身前却了一道屏障之后,一下子直面两位凶神恶煞的女将军,顿时心如擂鼓。却偏偏这个时候,蜜穴深处两枚跳蛋突然毫无征兆的振动起来,于此相伴是一连串低沉的嗡嗡的振动响声。“呜呜···”林若兰和谭妙雯一时措手不及,紧紧地咬着口球,情不自禁地呜呜地低吟一声,只觉得体内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越振越快,两条腿像似打摆子一样,摇晃得厉害。李玉洁偷偷地瞄向主人,捂住偷笑,心道主人越来越坏了,人家两个可怜的姑娘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往人家的敏感的私处塞跳蛋,人家怎么可能受得了。既然主人要调教这两个小淫奴,李玉洁自当全力配合。“咦?姐姐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你是说那种嗡嗡嗡的声音吗?我好像也听到了。”李冰清指着林谭二女说道“好像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李冰清佯装怒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私藏‘胸器’?我要检查一番。”林谭二女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儿了,二女连连摇头,只可惜小嘴被口球所堵,说不出话来。为了不让跳蛋发出声响,二女也算是拼了,拼命地加紧双腿,如此一来,体内的震感就会越发的强烈。李玉洁说道:“她们是哑巴吗?怎么不说话啊?”“我觉得必有蹊跷。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妹妹我们上。”李家姐妹俩敢要动身,林谭二女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好在周身的斗篷是被扣死的,所以不至于春光外露。杨凌恰当好处地出现在林谭二女的身前,挡住李家姐妹的去路,陪笑道:“两位将军,这两位贱婢是在下新买的贱奴。不知怎么的,突发疾病,见不得光,所以将她们二人裹得严实。还请两位将军莫要见怪。”李冰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位公子,小爱奴可要奉劝公子好好照看。半年前有位商贾,买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娇妾,那模样真实俊俏的很啊,可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突然有一天,她们俩突然从客栈中一丝不挂,光着屁股,嘴里还塞着布团就跑出来了。疯疯癫癫地满大街的乱跑。关起门来,这紧缚捆绑调教之事原本就是闺房之乐。可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这儿···不是伤风败俗嘛。知府大人岂能容忍这等荒唐之事,就命捕快二女押入牢房,三日之后,被打得遍体鳞伤得二女赤身裸体,骑着木马,口中还勒着原本勒牲口的嚼子。绕城一日。然后第二日二女又被赤身裸体吊缚城楼之上。第三日送入教坊司充当妓女。如此淫辱十日之后,最后押于菜市口问斩。”李冰清漫不经心、绘声绘色地杜撰着莫须有的故事,偶尔把自己被主人调教的经历融入其中,使得故事听得更加的真实可信。林谭二女听得极为认真,一则她们是官身完全没必要说谎的必要,二则李冰清描述地极为详细,每个细节和感受刻画引人入胜,犹如身临其境一般,实在不像似凭空捏造的故事。真因为信以为真所以吓得她们面如土色,心惊肉跳,试想若是此时此刻被人揭发淫乱不轨之举,光着屁股,坐木马,还要五花大绑游行示众,那种滋味对林谭二女而言光是想想都觉得背脊梁直冒冷汗。也不知是惊是怕,顿时一股股暖流从股间流出,与此同时跳蛋振动得更加频繁更加厉害。她们二人像似被抽干了力气的皮球,又像俩片狗皮膏药,软塌塌地贴在杨凌后背上,软软的酥胸像一块碾平的大饼摊在背上,双腿已经脱离的身体的控制不住地颤抖得厉害,嘴里时有时无地低沉地呻吟着,她们之觉得体内的有一股暗流在涌动,再如此下去身子快要爆炸了。更要命的是胸前两颗乳头又痒的要命,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在杨凌身上来回蹭。若是幅度小了,如同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可是幅度大了,又怕那两只吃人的母老虎察觉异样,把她们俩当做人尽可夫的荡妇,处以极刑。宝宝心里苦啊,可是宝宝说不出来。杨凌与李家姐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完全没有顾忌到处于水深火热的她们俩,此时她们下身是翻江倒海般的波涛汹涌,幽门内时冷时热,难受至极。蜜穴内跳蛋乱震,心乱如麻。粉乳上铅球垂挂,心痒难耐。浑身上下,无一不痒,无一不麻,无一不要。心潮澎湃之际,恨不得就想要求着杨凌将她们俩就地正法算了,在顶点差之毫厘之间,又欲求不满,实在太过于虐心,虐性。二女的注意力全在胯下二穴和丰乳两点之间,至于杨凌他们聊得些什么,她们俩完全没在意,集中精力于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做着殊死搏斗。从未感觉时间是如此地漫长,长得仿佛如隔一世。最后只听见李家姐妹说起身要走,对林谭二女而言仿佛听到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见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体力耗尽的她们一下子瘫软在杨凌怀中,口中娇喘不断。杨凌一模她们的大腿内侧,不曾想竟然像开了闸的水坝,已然是决堤了节奏。杨凌解开她们口中的口球,只听谭妙雯喃喃道:“主人,求求你,快要了奴儿的身子吧!奴儿受不了了。”另一侧林若兰不住呻吟道:“我要,我要,求求你,快给我。”第十章 少妇倚栏盼夫归 群芳翘首望主回李家姐妹走远之后,李冰清对妹妹吩咐道:“玉儿,你去吧那几个破皮无赖给杀了。事成之后,你独自回营不要等我了,主人已经入城,我要暗中保护他。”李玉洁略一沉吟,欲言又止道:“姐,这恐怕···主人可是严厉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跟踪他,否则···”“谁说我是要跟踪主人,老姐不是放心不下主人嘛,姐这也是暗中保护主人。”李冰清一想到主人的鞭子,心虚地厉害,不过为了主人的安危,她甘愿冒被主人责罚的风险。“好了,你就别拿主人吓唬老姐了,老姐自有分寸,绝不会让主人察觉了。”说着不待李玉洁再次劝告,就已经独自策马飞奔,绝尘而去。杨凌嘴里哼着《小毛驴》儿歌,挥着马鞭,驾着马车,优哉游哉行至一家客栈前,上面的匾额上写着四个斗大的金字“同福客栈”,杨凌微微一笑,心道里面该不会真的有个寡妇老板娘佟湘玉,佟掌柜吧!杨凌提步堪堪入门,身前便迎面来了一个女子,模样大约三十左右,虽说不上年轻却也是风韵犹存,岁月没能带走她的容颜。老板娘落落大方地喜迎道:“客官是打尖呢?还是住宿呢?”杨凌见她言谈举止,穿着打扮倒是有几分老板娘的风韵,站了许久也不见店中的男主出面,心想这位该不会就是掌柜的吧,疑问道:“你是掌柜?”“客官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没错,我就是这里的掌柜。我见客官特眼熟的,好像似曾相识,有一种特别有情切感,就冲这儿缘分,我给你个优惠如何?”杨凌淡淡一笑,心想这老板娘可真会做生意,三言两语既能哄得人开心,又能笼络人心,难怪这儿门庭若市,而旁边两家酒楼却是门可罗雀的景象,这老板娘不简单啊,精明的很。又转念一想,还不知道这老板娘姓氏,该不会真的姓佟吧?“老板娘真是好口才,怪不得生意兴隆,试问掌柜可是姓佟?”老板娘一呆,思索片刻,却不知杨凌所问何意,没头没脑,令人所摸不透,不过这事一打听便会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如实相告:“客官真会说笑,小女子姓沈,名莲花。不知客官从哪打听来的消息。”杨凌长舒一口气,喃喃道:“不姓佟最好,哈哈···哈哈···哈哈哈···”此店的布局与电视剧中的同福客栈一般无二,杨凌差点以为来错片场了。杨凌想起一事,惊奇道:“偌大的店,怎么也不见男主出来打理。”老板娘神色一黯,眼帘微垂,声音略带沉重道:“我也不晓得,只知去年去说是去北方进货,一去便是一年有余,至今未归。”老板娘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说不定是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魂魄,躺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杨凌略感惊讶,不过细细想来,这里是边塞苦寒之地,战乱不断,盗匪猖獗,杀人越货是常有的事。他的丈夫恐怕早已遭遇不测。不过老板娘用词却是十分耐人寻味——未归,这是绝望之下仅存的一丝曙光,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对生活抱有希望的女人。沈莲花突然想起杨凌种种异常的举动,没头没尾的问题,似乎想到了什么,霍然抬起头来,满怀希望问道:“你···你认识我家男人?”杨凌摇摇头:“不过我们这些走货的,走南闯北,倒是可以帮你打听打听。”老板娘颇为失望的低下头:“谢谢这位兄弟了,我家男人他叫王全,斜阳城人。瓜子脸,身高六尺不到一点,偏瘦,嘴边还有一颗黑痣非常好认。”老板娘说的很细致,仿佛那个人就在眼前一样。“好嘞,记在心里了。”老板娘其实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见杨凌如此热情,还是道了一声谢。杨凌见此身世可怜的女子,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又想到入城时遇到哪些破皮无赖,还有那些官匪一身的酷吏,便好心提醒道:“方才在下入城时,遇到几个破皮无赖,好吃懒做,讹人欺凌,好不讲理,老板娘可要多加小心才是。我见老板娘生意红火,可要小心贼人惦记。”老板娘抿嘴一笑,指着另一边一高一矮的两位跑堂说道:“多谢客官提醒。以前那些破皮无赖也时常来店里寻衅滋事,白吃白喝不说,还要收保护费,我们也是不堪其扰。后来那两位身怀武艺的壮汉来了之后,将他们打服之后,那些市井无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杨凌顺着老板娘纤细的指尖看向两位粗布衣的跑堂的,见他们动作敏捷,步伐稳健,上楼下楼,满堂跑,气都不喘一下,确实练过家子的武子。心生好奇:“那两位可是老板娘的远房亲戚?”“他们俩原是北方的难民,初识他们时,见他们面黄肌瘦,浑身是血。我就好心将他们收留,填充店中的伙计。”“哦?原来如此。”这里连年战事,兵荒马乱的,难民随处可见,因此不足为奇。杨凌又见两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小姑娘端茶送水,问道:“她们两个也是难民吗?”“她们两个是我的侄女,左边那个大的叫杏儿,右边小的叫媚儿。父母双亡,所以过继到我这儿抚养她们。”杨凌暗自佩服,在这边塞苦寒之地,一个弱不禁风,手无寸铁的女人又是开店,又要照顾侄女,真心不容易。不由地让杨凌敬意三分。在杨凌进门前,沈莲花就看见杨凌带着一车的货物,于是便主动询问道:“客官可有货物包管,亦或是送入客房?”杨凌这才省起车中还有一车的货物被驷马倒瓒蹄捆缚于车中,口中塞着布团呜呜啼叫。可是又不想让他们知道车内的货物。沈莲花见杨凌微露难色,暗示道:“这兵荒马乱之地,我们客栈只管开门迎尘客,不问江湖恩怨事。即便客官有意说于奴家听,奴家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记不得哪些爱恨情仇。”杨凌见老板娘笑得妩媚又不失风趣,这美人当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叫人不得不爱的感觉。杨凌从怀中掏出一锭大大的银元,作揖道:“那就劳烦老板娘劳顿安排。”沈莲花唤过两个身强力壮跑堂,吩咐一声之后,两位伙计就出门去了。八位美人虽然被装入麻袋之中,但是还是能很容易辨识出里面装的就是人。方才听老板娘提醒,杨凌倒也不担心他们之中袋中货物了,行有行规,这是比朝廷的律法还要铁的规矩,谁要是坏了行规,以后再也别想在道上混了。这同福客栈能在这乱世之中,基业长青,想来必定是以“信义”当先。毁招牌的事他们肯定不会做的。“老板,活全都扛上来了,你数数,八袋货,一件也不少。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这两伙计麻溜地将八袋货物扛上楼,干脆利落,连气都不踹一下。尤其是那个高个子,一下子扛了四个大美人,当真是力大如牛。两个伙计自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人,而且是女人,准确地说是被捆绑堵嘴的女人。也不知道里面的美人美不美,但是光是听这声音,真叫人销魂醉骨。不过他们倒是没多看几眼,怕惹来东家不悦,他俩领了赏钱就离开了。杨凌看着正正八袋不停扭动,并且呜呜闷叫的麻袋,当真有一种人贩子的感觉。“呜呜···呜呜···”这些女人自从被装入麻袋之后,各个呜呜叫唤个不停,并且不住地扭动身子,似有破茧而出之意。人就是这样的,一旦适应一个新的环境就不太像改变,哪怕当下的处境并不太好,对未知的世界,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哪怕它能给他们带来更美好的生活。因此这些女孩被装入麻袋之后,呜呜大叫个不停就不难解释了,手、足、口都被剥夺自由之后,她们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只有那双眼睛了,当下就连眼镜什么都看不见了,女孩们焉能不怕,出于求生的本能,她们自然会奋力挣扎,哪怕它是那么的微乎其微。女孩们怕的要死,杨凌倒是很是十分享受蚀骨销魂的啼叫,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待她们一个个挣扎一阵过后,呜呜浪叫声渐渐平息之后,才打开袋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哭得是梨花带,楚楚动人,嘴里鼓鼓的塞满了布团,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杨凌,感觉分外亲切,像似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他才是绑架她们的罪魁祸首。女孩仰着脖子眼巴巴地望着杨凌,小嘴鼓动,呜呜啼叫,摇头晃脑,一副很想把布团弄出来的样子。“想把嘴里的布团拿出来?”女孩们连连点头。“我偏不取,我就喜欢看着你们被毛巾堵嘴的样子。”女孩原本就不抱太大的喜欢,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这一路上可怜的小嘴不是被毛巾堵嘴就是被短棒或者布条勒嘴,除了吃饭之外,其余时间可怜的小嘴都不得自由。不过久而久之,她们也慢慢习惯了被堵嘴的日子。当杨凌把林若兰从麻袋里放出来之后,林若兰几乎是红着血丝,怒气冲冲地冲杨凌呜呜大叫,虽然知道有在他身边不会出大事,可是心里的恐惧还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冒。那一刻她无力地嘶吼着,可惜所有的呐喊叫喊全都化为模糊不清呜呜声,一双似幽怨又似愤恨的眸子看着杨凌。不过杨凌这个没良心自顾自的乐个不停,看他乐此不疲的样子,林若兰就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嘴里的肚兜咬碎,然后狠狠地咬他一口,最好咬下一块肉来,让这个混蛋也尝尝痛的滋味。谭妙雯静静地含着布团,一言不发,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稍有得空,杨凌是不会浪费任何调教她们的机会的,这次除了让她们重温上节课的内容外,还要让她们学会控制自己的性欲。杨凌取来两只一粗一细的短棒,其头酷似男人的阳具,林若兰对这种东西又爱又怕,自己现在双手被缚,这淫具一旦插入体内,何时才能拔出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所以林若兰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不过看杨凌那副奸诈小人的模样,心知在劫难逃了。好在杨凌先去了谭妙雯那儿,这小骚货被股绳勒得早已按耐不住了,早就想要个硬物插入淫穴内了,见杨凌手中淫具,简直如沙漠中救命的清泉,要不是顾及他人感受,这个小浪蹄子早已迫不及待撅起屁股,静候淫具的插入。谭妙雯仰着脖子,撅着屁股,那双如饥似渴的眸子巴望着杨凌,就像巢穴中等候母亲归来喂食的嗷嗷待哺的雏鹰。杨凌附耳轻语道:“一定很想要吧!”“呜呜···呜呜···”谭妙雯顿时头如捣蒜,扭腰摆臀,呜呜作响。杨凌一把手抓住胸前的两团粉嫩轻轻地揉捏起来:“莫要着急,一定会满足你的。”一手深入谭妙雯的两股之间,将深埋在淫穴内已不见踪影股绳连根一同拉了出来,拨至一旁,谭妙雯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可是隐隐约约感觉紧绷的绳线还要再次坠入深谷。杨凌将又粗又长的淫棒连棒带根一同没入到淫穴深处,淫荡的谭妙雯情不自禁地长长地呜呜闷哼了一声,叫得是余音缭绕,荡气回肠,与此同时如愿以偿地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爱液沿着淫具一点点渗透出来。然后杨凌又将少短且细的淫具插入到菊穴内,最后将绷紧的股绳拨回原位,重新深埋在深不见底的淫穴内,被厚实多汁且淫荡的两片阴唇紧紧包裹其中。谭妙雯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淫穴和菊穴处迅速地传来剧烈的酥麻感,让她无法自拔,酥软无力的她躺在地上,娇喘不息。身侧的林若兰愣愣地看见谭妙雯双腿在不由自主地抽搐,那是她欲之深处欲罢不能又情非得已之举,非如此不能增进少女的羞耻感和自责感。自从认识这个混蛋之后,林若兰多次体会到那种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地癫狂,而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林若兰见谭妙雯飘飘欲仙,自我陶醉的深情,不由地暗自妒忌,喉结一滚,呷醋道:“骚货,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吗?”杨凌转身向林若兰看去“小淫奴,你要不要也来尝尝?”“呜呜···呜呜···”头摇得似拨浪鼓,可是这恼人的淫穴却偏偏在发浪,大有“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意味。杨凌走到林若兰的身前,轻轻勾起下巴,四目深情对望,眉目传情,林若兰自知自己所思所想根本就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所以只得妙眸一转,不敢直视。“你下面这张小馋嘴告诉我她可是饿得很,真的不像要吗?”杨凌一边无耻地挑逗抚摸着敏感的淫穴,一边还故意地挑逗她。“呜呜···呜呜···”林若兰情不自禁地呜呜喘息着,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开始慢慢地涨潮,时不时地拉扯紧绷的股绳,更加让她无法自拔。当一切准备就绪,默默地等待高潮来临时,杨凌却戛然而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道:“真的不想要吗?”林若兰心里怒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老娘裤子都脱了,骚逼都弄湿了,就等着你肏老娘了,你这时候跟老娘说不干就不干,想把老娘活活地急死吗?不行,不干也得干。不过骂归骂,要想挑战杨凌的权威,林若兰倒是没那个胆量,虽然明知杨凌的阴谋诡计,故意挑逗她,迫使自己屈服。但是还是被他屡屡得手,屡试不爽,只怪自己的这副淫荡的臭皮囊实在太过于淫荡了,根本无力抗拒。这次同样不例外,只好仰着脖子,撅着屁股,呜呜哀求着,摇尾乞怜地巴望着杨凌,活脱脱就像一只可怜的小母狗。杨凌得意笑道:“骨子里这么骚,还装什么清纯。”林若兰闻言娇羞难抑,在没认识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之前,林若兰可谓是清纯玉女,自从落入贼手之后,却变成这副连她自己都鄙夷的鬼样子。其心焉能不痛。杨凌把林若兰放倒在地,将其双腿左右两侧岔开,成M字型,少女的娇羞地私处一览无遗,其状羞辱之极。林若兰羞臊的脸蛋火辣辣地在燃烧,想要躲闪却有不敢,深怕惹他不悦,遭至更加羞辱的惩戒。淫穴很湿,当粗暴的淫具插进去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幽门却很紧,即便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油还是让林若兰痛得死去活来。当胯下的二穴侵入异物之后,林若兰只觉得肚子胀胀的,很痒也很难受,渐渐地她感觉淫穴越来越痒,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敏感的淫穴翻天倒海地折腾,可惜一根死物插入体内根本无法动弹,林若兰试着加紧双腿,或是不停地来回摩擦,却只感觉隔靴搔痒,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林若兰终于体会到谭妙雯刚才体会的欲求不满的感觉了。林若兰不住地摇晃着屁股,如饥似渴地眼巴巴瞅着杨凌,像似看着救命稻草一样,嘴里不住地呜呜直叫,杨凌却视若罔闻。林若兰看向身侧的谭妙雯,她已经像一只肉虫不停地在地上挪动,闷叫,抽搐,高潮过后的大量淫液堆积在体内,无处释放。林若兰已经后悔了,可惜来不及了,感觉淫虫在淫穴内慢慢地发酵,蓄势待发。不多时,她便同谭妙雯一样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呜呜的娇喘声,时不时无助的抽动。慢慢地房间里沉静如水,杨凌酣睡在卧榻之上,林谭二女,赤身裸体双手被五花大绑所缚,双脚交错高高反吊背后,双臂被绳索固定,双手拇指被捆缚一起,傲乳之上各有两道绳索将其缚住,如此一来更加彰显其乳丰盈圆润,二女想要自行脱缚已是绝无可能,二女跪在床前,大小腿被捆缚在一起,脖子上戴着羞耻的项圈,一条锁链一头扣在项圈之上,另一头绑在床沿上,嘴里依旧满满当当地塞着大块的布团,虽然嘴里勒着狗嚼子,最要命的是,胯下的淫幽二穴依旧插着那两根要命的淫棒,方才她们二人可是领教过它们的威力,现在还心有余悸,或许是忌惮淫棒的巨大的威力,二女都乖乖地跪在原地,彼此对望一眼,不由地露出苦涩之情。好在杨凌还算有点怜香惜玉之情,给二女的膝下垫了一块软垫,不至于太过生疼。即便二女已是静如止水,纹丝不动,奈何蜜穴和幽洞二处敏感异常,难免有酥麻,酸痒,肿胀的感觉,更何况那根该死的股绳拨开大小淫唇,直接勒入肉缝深处,从外顶住淫棒,胯下的股绳是与身上的绳索相连,因此但凡又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股绳,如此淫缚二女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定力稍弱的林若兰还是抵制不住,若有若无的挑逗,情不自禁地不停地扭动翘臀,变化姿势,结果不仅没改变现状然而变本加厉,愈加难受,还惹出许多淫水出来。“呜呜···呜呜···”谭妙雯见林若兰难受异常,呜呜叫唤着,摇摇头,示意她别在做无谓的挣扎,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定神闲地跪坐,宛如一个绝美的静物一样,收敛心神,以空灵的姿态自我放逐,无欲无求。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毫无意义的挣扎犹如饮鸩止渴,越搔越痒,聪明如林若兰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孩又何尝不明白,奈何放荡的淫穴实在抵不住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千倍。林若兰实在是忍无可忍,冲着杨凌这个大混蛋呜呜大叫,一连喊了五声,鼾声突然戛然而止,林若兰惊恐地看着杨凌,心里毛毛的,有些后悔了,谭妙雯也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杨凌伸了伸懒腰,似睡非睡地说道:“你要不愿意跪着也成,那就吊着好了,我想那样会更舒服一些。”林若兰脸色骤变,当即就闭嘴了,老老实实的跪着不敢轻举妄动,屁都不敢放,恶狠狠在他背后剜了他一眼,贼溜溜的眼睛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林若兰好动,她可做不到像谭妙雯这般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她必须找完好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一会鼾声再起,这一觉杨凌睡得很是香甜,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倒是苦了林谭二女。待杨凌醒来之后,她们俩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坠,脸上无不写着“苦不堪言”四个大字,她们俩前后各有俩滩水迹,嘴角处还挂着长长的香津,后面那摊水迹恐怕是这两个小淫奴的爱液了。两只小母狗见杨凌已经醒来,眼巴巴地望着杨凌,呜呜大叫。杨凌伸着懒腰,精神舒爽:“想让我帮你们松绑?”“呜呜···”二女头如捣蒜,连连点头。“也可以,不过谁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们各自身下俩滩水是怎么回事?”杨凌解开她们口中的狗嚼子,她们俩被勒着实在是有点久了,一时半会合不上嘴,香津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下滴落。林若兰剜了一眼,埋怨道:“还不是你害的,非要将这羞人的东西勒在人家嘴里,你勒试一试,看你留不留口水。这个给牲口勒的东西,哪是勒人嘴里。”杨凌哈哈大笑:“你不就是我的胭脂马吗?不勒你,勒谁啊?”“你···”林若兰又气又羞,斗嘴不过,竟然撒起娇来,“坏蛋,大坏蛋,干嘛这么欺负人家嘛?上面勒着,下面塞着,中间还捆着,人家跪着等你等了一个时辰,你倒好,起来第一件事就欺负人家。”杨凌很是喜欢林若兰可爱的娇态:“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越大越骂越相爱,这说明主人喜欢你,才欺负你的。”林若兰噘着嘴:“谁要你这个大混蛋喜欢,你可答应我的,等你办完差事,你就带我去见姐姐的。”“这个自然,不过见到姐姐之后呢?”林若兰眯着眼睛,寒光一凝,咬牙到说道:“一剑刺进你的体内,把你捅个马蜂窝,以报羞辱之仇。”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林若兰也只是过过一时嘴瘾,若是正当要一剑穿心,恐怕还是十分不舍的。谭妙雯抿嘴偷笑:“只怕到时,不是你的剑刺进他的体内,而是他的枪插入到你的体内。”林若兰还在傻傻想着谭妙雯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杨凌已经听出谭妙雯一语双关之意,哈哈大笑起来,林若兰见杨凌笑得如此淫荡,这般猥琐,一下子开了窍,顿时羞不可抑,吵着嚷着便找谭妙雯拼命,二女双手双脚皆被捆缚,更何况胯下二穴还插着淫棒,更加动弹不得,恼羞成怒的林若兰顾不得那么多,一个侧身便扑倒谭妙雯身上,两只硕大的奶子压着另一对硕大的奶子,谭妙雯连连求饶:“好妹妹,你弄疼姐姐了,快从姐姐身上下来。”“我就不下来,谁叫你欺负人家在先,更可气的是你还为虎作伥,帮着这个大坏蛋一起欺负你家妹子,你到底是站那边的。你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绝不轻饶你。”谭妙雯被压的气都喘不过来,连连讨饶道:“姐姐错了,姐姐知错还不行吗?自然···自然是你这边的,咱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要同仇敌忾,抵抗大坏蛋。”“这还差不多。”气儿顺了的林若兰一个翻身就从谭妙雯身上翻落下来。姐妹俩闹过之后,东倒西歪怪怪地跪在杨凌身前,谭妙雯哀求地看着杨凌:“主人,你家的两个贱奴已经被你捆了一个时辰也跪了一个时辰了,全身都要散架了,求主人怜香惜玉,帮我们松开绳子好吗?”杨凌指着地上的俩滩水,不应该说是两条支流汇成一个湖泊:“想要松绑也可以,不过先要解释地上的水是怎么回事。”林若兰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被两根淫棒捅得欲仙欲死,刚才剧烈运动之后,那种感觉又再次泛上心头。谭妙雯见林若兰低头不语,不由地狠狠剜了她一眼,刚才还口口声声姐妹情深,现在一转眼就成了叛徒,没办法,要是不给主人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真的要被紧缚到日落了,只好厚着脸皮道:“主人您也知道,淫奴天生就淫荡的很,尤其是这个浪穴,但凡有东西刺激淫液就会狂流不止。主人把那么粗的两根淫具插入淫穴之内,岂有不浪之理,您瞧,淫奴的淫穴现在还在流个不停。”“哦?真有此事吗?本主人可要好好查验一番,看看你们所述是否真实。”说着杨凌就毫不客气地将探入林谭二女的胯下,果不其然,里面早已潮湿不堪,整个淫穴连同股绳全都被淫穴浸泡湿透了。“你们两个小淫奴果真是淫荡不堪,淫荡至极。要不主人把你们俩送进妓院里去,那里可是有数不尽的肉棒等着你们哦。”二女皆为之色变,连连告饶。被松绑之后,二女皆都如释重负,瘫软在地。其他被捆缚的女孩也一同被松了捆绑。稍事休息之后,杨凌见时辰差不多了,又将她们做了简单的捆缚,然后重新堵上小嘴。便独自出门去了,众女子虽然依旧绳索加身,不过躺卧不是问题,纷纷躺在大床上休息。杨凌当然不会当心她们会逃走,且不论她们现在绳索加身出行十分不便,就算是自由之身,这里边疆小镇民风彪悍,一个弱女子身边又无壮丁照拂,自然是危险重重,谁晓得会不会出了虎口又入狼穴,两相权衡之后,女奴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第十一章 旷世英才出奇女 奇策良计夺天下杨凌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逛了一圈,见无人尾随,便来到一家药铺,掌柜的见是杨凌,立马恭恭敬敬地他请到后院,后院整整齐齐站着数十几位手持刀枪严阵以待的虎贲之士,屋内的几位军中高级将领见王爷来了,纷纷上前行军礼,其中领头的正是李冰清和李玉洁姐妹俩。这里虽是宏国境地,可也是两国边境,更是军事重镇。现在虽非战时,可是敌国的密谍往来密集,杨凌此行的行程极为机密,因此才如此谨慎安排。“各位将军久等了,我们进屋叙话,请!”杨凌做一个请的手势,众将军跟随杨凌身后,鱼贯而入。屋内中央摆放一个大沙盘,沙盘之上正是宏章两国犬牙交错的势力范围,在古代没有严格的国界线的概念,只有以城为中心的势力范围,两国交界处正是崇山峻岭,地势错综复杂,彼此之间势力互有渗透,事态极为微妙。杨凌居中立于沙盘前,李冰清和李玉洁姐妹俩在其身后一步,立于左右,像似杨凌的贴身侍卫,众武将按着官位品级依次在起身侧,静观沙盘,茗茶蹙眉,沉默良久,心中思忖着自梁国被章国所灭时起,章国的野心便极具膨胀,欲携余威欲扫天下,成天下共主之势。只不过小小的章国刚刚吞并庞然大物梁国,些许时日慢慢销魂,稳定政局,待章国稳固后方之后,宏国将永无宁日。现在两国边境虽无烽火连天之大战,却也是小摩擦不断,边陲黎明百姓不胜其扰,苦不堪言。章国始于边陲小国,全国人口也不过百万,文教礼仪更是远不及中原富庶之地,不过章国民风彪悍,尚武抑文,无论男女老幼皆会武艺,可谓全民皆兵。章国原本深处崇山峻岭之中,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是富饶之地,只可惜这面富饶之地被邻国梁国牢牢把持,章国要想出山,必须要过匣子关,但是匣子关倚仗天堑,易守难攻,历代梁国守城名将都据守于此,章国人想要攻破此关简直难如登天。数百年来,章国被梁国牢牢的辖制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出入不得,章国人与梁国可谓有不共戴天之仇。就在十几年前,一位旷世奇才携异彩宝玉,集天地之灵气,孕育而生。她就是章国的五公主——章睿媛。一位旷世奇才,正因为她的降生,改变了章国百年的历史。其女天资聪慧,两岁识字,五岁熟读兵法,八岁能将中原经典倒背如流,十二岁能及各家之所长,融会贯通,见解独到。十四岁正式以公主之名辅佐父皇,亲历朝政。章国的皇帝对这个爱女视如掌上明珠,疼爱不已。章睿媛自辅政以来,大刀阔斧地革新除弊,削藩集权,杀伐果决,胆色超凡,一举革除章国以部落各自为政的格局顽疾,手归于中央集权,扫除政敌之后,减赋税,引人才,治污吏,兴农商,强军伍,办新学,重礼教。一条条通行全国的政令,都是从这个小姑娘的闺房里发出来的,除旧革新,厚积薄发,短短五年,章国的国力引来井喷式的爆发发展,不仅本国人才辈出,而且他国的人才纷纷前来投靠。恰逢宏梁之战,梁国大败,元气大伤,国力衰微。这位胆识过人的公主亲帅五百个悍不畏死的勇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徒手翻越险峻陡峭的岳凌峰,从天而降,直插梁国腹地,在其腹背狠狠地插上一道。固若金汤的匣子关就此易主,辖制章国数百年的咽喉终于被打通了。章国举国上下怀着满腔的怒火,一路势如破竹。虽然梁国气数将尽,可是瘦死骆驼比马大,章国若要啃下这个比自己大数倍的庞然大物并非易事,在通往梁国都城的路上,经历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余个,军事才能天赋秉异的章睿媛亦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立不世功勋。堪称不灭神话。杨凌仔细分析过她的战法,用八个字来形容“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没有章法便是最大的战法,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中,她总能捕捉到稍纵即逝的机会,出奇兵,攻其不备,直击要害。每每想到这个丫头,便让杨凌头痛不已。李冰清也曾与她交过手,结果是惨败而归,而且败得心服口服,人家区区一万精锐却能围剿李冰清五万大军闻风丧胆,颜面尽失。要不是杨凌奇策周旋解围,恐怕早已是这个黄毛丫头的阶下囚了。至此一败,一向心比天高的李冰清对这个丫头颇为忌惮。北疆三镇总督李斌见杨凌蹙眉紧锁,忧虑重重,宽慰道:“昔日梁国和我朝宏国,自古都有辽江为界,江的两侧是巍峨峻峭的括苍山,底下是奔流不息的辽江,通往两岸的只有三道古老的索桥,倚仗天堑,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章国于我们唯一接壤的便是这卧牛岭,不过从关内到关外共有三道依天堑而建的关隘,分别是童子关,娘子关和卧牛关,其中最为险峻的当属娘子关没有百万大军休想破得了这娘子关。”杨凌神情凝重,摇摇头,并不为意:“天堑固然易守难攻,但是关键还是在于人,匣子关便是前车之鉴,切莫大意。”李斌羞赧道:“王爷教诲得极是,末将受教。敌军布阵大致摸清楚了,他们的主力全都集中在卧牛岭一代。此处主将是韩伟将军。此人是章国的四大战将之一,以攻坚战见长,曾经半月之内连刻梁国三个坚固城池,花样繁多,不拘一格,尤其以攻心见长,由此可见,章国的目的昭然若揭。”杨凌点头附和道:“韩伟是个老将,对战场的稍纵即逝的战局把握地非常准确,切不可以大意啊。”镇守童子关,娘子关和卧牛关的将领齐齐出列,抱拳道:“是,请王爷尽可放心。人在城在。”这回是遇到千年难遇的劲敌,稍有不慎变会重蹈梁国覆辙,独揽军权的杨王爷岂敢松懈。“那个小丫头片子在干嘛?”杨凌虽未指名道姓,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自从吞并梁国之后,这丫头威望可谓是鼎盛一时,尤其在军中威望更是无人能及,要不是她是个女儿身,迟早是要找个婆家嫁人的,否则储君非她莫属。可是纵观章国上下,又有谁敢娶这位冰雪聪明,杀伐决断,威望绝不逊于她老子的公主呢?“她···”李斌挠挠头,羞赧道,“这黄毛丫头向来神出鬼没的,咱们的密谍组织没有打听到她的行踪。”杨凌摆摆手道:“这丫头行事诡秘,行踪不定,打听不到,也纯属正常。大可不必羞愧。”杨凌此番话虽是护了李斌的面子,反倒让他更加的自行惭愧,人家首脑在哪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人家的意图和战术,还打什么战,玩个球啊。凭心而论李斌确实有点过于倚仗天堑之险,放松警惕,松于操练,羞愧得无以复加。杨凌见李斌四旬的汉子,涨红着脸半天啃不出声来,实在有失名将风范,便转移话题道:“卧牛岭处可有消息。”自从李斌得知王爷要独自上山,深入险境,可是紧要的要命,虽然多次劝说未果,依旧不言放弃。于此同时,加派人手,多方打听卧牛岭的动向,做好劝说失败的打算。“禀王爷,卧牛岭的水恐怕是深的很,末将劝您不要独自涉险,以免遭遇不测。”杨凌眸子一亮,似乎听出别样的意味,饶有兴趣问道:“好像有新鲜事,不妨说来听听。”李斌便事无巨细地一一道来:“王爷有所不知,这卧牛岭的山贼原本是一只小山头,贼首胡彪原本就是斜阳城的一个破皮无赖,早年因奸淫妇女被打入死牢,后来梁国偷袭,这卧牛岭便被他们占领,牢狱里的囚犯兼被释放,后来胡彪带领一群囚犯上山落草为寇。待我大军大败梁国,收复失地之后,这些山匪已成气候。当地衙门也曾组织对这群山贼多次围剿,刚开始这群笨贼负隅顽抗,我等精锐之师收拾几个毛贼还不是手到擒来,虽不能将其一网打尽,不过他们也是苟延残喘。不知何时,后来他们队伍中突然多了一只百余人左右的娘子军,其战力十分强悍,一点都不逊色于我们的精锐,更为关键的是,这群贼人一改往日坚壁清野龟缩固守的战法,而是仰仗地形,遁入深山老林,极难寻觅,再者山中多有毒虫走兽,极是危险,所以只得作罢。后来眼见他们慢慢发展壮大,周边的绿林好汉皆都慕名而来,及至今日已有万人之众,终究酿成尾大不掉今日之祸。”杨凌眸子一亮,眉毛一扬,连连点头啧啧称奇,饶有兴趣道:“娘子军?你可知这只娘子军的领头是谁吗?”“末将虽不知其人,却可以肯定此人必定是行伍出身,绝非江湖人士。江湖武侠武艺虽高,却仅限于个人的单打独斗,彼此协作几乎没有,而军队却截然不同,军队作战讲究的是纪律严整,以及团队能发挥出最高的战斗力,论单兵作战,一个军人未必是一个武侠高手的对手,但是十个军人对阵十个武侠高手未必落雨下风,更何况是百余人纪律森严的军人协同作战。这只娘子军纪律严谨,纵然被数倍的敌人包围依旧能做到临危不乱,弓箭掩护,坚盾断后,交替掩护,井然有序地突出重围,没有经过十余场硬战洗礼的军队,绝对不可能轻易地做到这一点。而且她们个人武艺也绝不弱,不同于江湖人士的花拳绣腿,她们的武艺简单实用,大开大合,都是从实战中磨炼出来的,处处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虽看似简单,极为使用,而且不易防守。可以说这是一只战斗力极为彪悍的军队,好在她们只是一只百余人的小队,若是有五十万之众,足以可以平天下。而且庆幸于她们皆都是女儿身,否则那次遭遇战我们的损失将更大。”杨凌问道:“据你猜测,这只娘子军从何而来呢?”李斌询问道:“会不会是章国的军队?”杨凌反问道:“哦?有何依据?”“妇孺皆知,我们与章国必有一战,只是不在当下,章国刚刚吞灭梁国,国内政局未稳,需要时间消化,而我朝前些年与梁国大战,虽然取胜,但是也是惨胜,国库空虚,民不聊生,急需休养生息,以壮国力。虽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能取到不错的效果,末将愚钝也能想到此处的妙用,那位奇策百出的天妒英才岂能不知。说不定他们故意卖个破绽,请君入瓮。他们也是忌惮于王爷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因此保持现状便成了博弈的必然之举。静观其变,以待战机,这便是他们的策略,胡彪一群乌合之众虽不是什么令人胆寒角色,但是若是在我朝境内兴风作浪,搅扰黎明百姓,也是极为头疼的事情。在崇山峻岭之中大军想要冲破三道关卡难如登天,但是暗度百余人的小队倒是不难。他们只需派遣一只小队,挑拨离间,予以利诱,再给予军事协助,点拨一二,到了战时,这群匪患便是我们卧牛岭如鲠在喉的毒刺,届时将会是后患无穷。她这招高明就高明在,我们明知如此,却无可奈何。末将自愧不如。”杨凌喟然叹道:“李将军的猜测与杨某的想法不谋而合,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涉身险地的原因了,毒刺不拔,我心难安啊。”李斌抱拳道:“王爷请三思,此计太过于凶险,万一有个好歹,我将如何向皇上交代啊。”李斌言罢,众人齐齐下拜,异口同声道:“请王爷三思。”杨凌毅然决然道:“我意已决,休要再议。事关天下苍生,万众黎明,杨某岂能贪生怕死,逡巡不前。”众将面面相觑,似要再劝,却被杨凌阻止了,众将只得无奈散去。前庭议罢,贴身护卫的李冰清贴耳细语道:“主人,二夫人已经来了,在西厢房等你。”杨凌有三位夫人,一妻两妾,正妻是宏国的七公主,芳名香茗,温柔体贴,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贤良淑德,典型相夫教子,虽贵为公主却从不矫情傲慢,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公主的命却没有公主的病,夫妻俩也是恩爱有加,堪称典范;二夫人是魏王之女心悦郡主,此女天资聪慧,才艺双绝,花容月貌,率真可爱,有时甚至有些任性,深得杨凌喜爱,当初杨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虏获芳心,极为疼爱;三夫人乃是昔日梁国公主梁子瑜,此女绝代风华,可谓是玉貌娇娆花谢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自幼生活在皇族贵胄之中,诗书礼乐耳濡目染,又久居上位,举止投足间依旧带着皇族的雍容华贵的气质以及久居上位的胆识和魄力。杨凌这三位夫人可谓是各个国色天香,风华绝代。杨凌离家也有数月有余,甚是想念家中的娇妻美妾,骤闻爱妾到此喜不自禁,顾不得旅途疲惫,兴致冲冲便往西厢房而去,就连脚下的步伐也快了三分。李玉洁嬉笑道:“主人当真是爱极了二夫人,贱奴可是从未见过主人见一个女人有这般心急。”“你这丫头,就属你最会胡言乱语,看来一日不堵嘴,你这小雀舌就会叽叽喳喳叫得不停。”杨凌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直精致的塞口球,作势便要想李玉洁口中塞去,李玉洁见状忙捂口讨饶,可惜为时已晚,双手已被主人反扭至身后,软绳缠绕双腕,无论任她如何讨饶,小球依旧不依不饶地向她小嘴靠拢,直至塞入口中,这回全世界都安静了,两侧的软绳再其脑后绑缚。讨饶之音全都化作呜咽轻吟。侧畔的李冰清见妹妹极是可爱滑稽的模样,不由抿嘴偷笑,不料正巧被主人逮个正着,李冰清怕主人误解,误以为是笑话主人,欲要解释,不料却被一块硕大布团堵住了小嘴,把整个殷桃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想要辩解的声音全都化为呜咽的呻吟,根本不知何意。再然后,杨凌抓过玉腕,反扣至身后,李冰清明知主要将要绑缚,却丝毫不敢挣扎,妹妹李玉洁倒是幸灾乐祸,咬着小球,微露贝齿,呜呜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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