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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团的残暴系列 流泪的星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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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size=25.3333px]                              (三)

[size=25.3333px]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

[size=25.3333px]    道来,一心只想着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size=25.3333px]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

[size=25.3333px]    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size=25.3333px]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

[size=25.3333px]    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

[size=25.3333px]    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

[size=25.3333px]    话都说不利落。

[size=25.3333px]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

[size=25.3333px]    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size=25.3333px]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

[size=25.3333px]    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size=25.3333px]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size=25.3333px]    “说定了?好!喝喝!”

[size=25.3333px]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

[size=25.3333px]    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size=25.3333px]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size=25.3333px] 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

[size=25.3333px]    打发出去。

[size=25.3333px]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size=25.3333px]    “醒了醒了,早醒了。”

[size=25.3333px]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size=25.3333px]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

[size=25.3333px]    子骨还老?”

[size=25.3333px]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

[size=25.3333px]    儿。”

[size=25.3333px]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做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size=25.3333px]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

[size=25.3333px]    走。”

[size=25.3333px]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

[size=25.3333px]    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size=25.3333px]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

[size=25.3333px]    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了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

[size=25.3333px]    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size=25.3333px]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

[size=25.3333px]    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

[size=25.3333px]    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size=25.3333px]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size=25.3333px]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

[size=25.3333px]    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

[size=25.3333px]    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size=25.3333px]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

[size=25.3333px]    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size=25.3333px]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

[size=25.3333px]    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来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赤卫队的人

[size=25.3333px]    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

[size=25.3333px]    卫队的。

[size=25.3333px]    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

[size=25.3333px]    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

[size=25.3333px]    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

[size=25.3333px]    杀。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

[size=25.3333px]    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size=25.3333px]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

[size=25.3333px]    过去是个洋学生。

[size=25.3333px]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产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

[size=25.3333px]    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size=25.3333px]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

[size=25.3333px]    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

[size=25.3333px]    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

[size=25.3333px]    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

[size=25.3333px]    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

[size=25.3333px]    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size=25.3333px]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

[size=25.3333px]    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

[size=25.3333px]    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

[size=25.3333px]    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size=25.3333px]    那姑娘显然已经被吊了很长时间,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

[size=25.3333px]    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

[size=25.3333px]    当着她的面脱光捆走了,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

[size=25.3333px]    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房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

[size=25.3333px]    辱。[size=25.3333px]

[size=25.3333px]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

[size=25.3333px]    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

[size=25.3333px]    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size=25.3333px]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

[size=25.3333px]    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

[size=25.3333px]    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

[size=25.3333px]    用着姑娘的酥胸。

[size=25.3333px]    “打的时候叫吗?”

[size=25.3333px]    “不叫?不叫能行?我的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

[size=25.3333px]    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

[size=25.3333px]    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

[size=25.3333px]    我的手下。”

[size=25.3333px]    (四)

[size=25.3333px]    苟三省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有自诩为正人君子,他讲的就是

[size=25.3333px]    “食色性也”,所以只要有机会,不管那女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面

[size=25.3333px]    前这个女人如此美貌,又是个“共产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还不是由着

[size=25.3333px]    他胡来。

[size=25.3333px]    黄敬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总要自封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只要看到他

[size=25.3333px]    身边那么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两个人到了一起,可谓是臭

[size=25.3333px]    味相投。

[size=25.3333px]    苟三省花了很长时间握着姑娘的胸脯揉,而黄敬斋则转过去,从后面抚摸姑

[size=25.3333px]    娘的臀部。

[size=25.3333px]    “呸!”姑娘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紧闭上嘴唇,嗓子眼儿里吭了一

[size=25.3333px]    下,显然是黄敬斋在她的屁股下面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眼睛斜视着苟三省,眼圈

[size=25.3333px]    儿里微微发红。

[size=25.3333px]    做这种事情苟三省倒也不是头一次,这种目光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被怒视得

[size=25.3333px]    心里发虚,但他毕竟是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人。他把摸她乳房的手拿开,然后

[size=25.3333px]    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裤裆。

[size=25.3333px]    姑娘被他抠得“嗯”地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

[size=25.3333px]    她羞耻得急促地喘息起来,两腿用力绞在一起,企图阻止他的手进入,但他

[size=25.3333px]    用手掌根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耻骨处,四个手指强行伸进她夹紧的大腿之间,中指

[size=25.3333px]    用力向上探索着她那软软的肉体中间的凹陷之处。

[size=25.3333px]    她哭了,面对着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么弱小与无奈。晶莹的泪水从眼

[size=25.3333px]    角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size=25.3333px]    “怎么?哭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现在后悔了吧?”

[size=25.3333px]    “呸!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头,把眼泪甩了出

[size=25.3333px]    去,然后坚毅地说。

[size=25.3333px]    “要是后悔了,我还可以替你向黄团总求求情,只要你当着全镇老少的面悔

[size=25.3333px]    过,就饶你一条命!怎么样啊?”

[size=25.3333px]    “饶她,那可不行,当初开什么公审大会杀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size=25.3333px]    “哎!老哥。她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唆,

[size=25.3333px]    干几件错事也是难免的。再说,杀人的毕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儿也不

[size=25.3333px]    小,要是她当众悔过,对那些私下里还在想着共党的人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

[size=25.3333px]    不是?”

[size=25.3333px]    “老弟想得比我远,那好,说!愿不愿当众悔过!”

[size=25.3333px]    “放你娘的狗屁!”女孩子怒不可遏:“我是自愿干革命的,没有任何人挑

[size=25.3333px]    唆我!既然当上了共产党,我就不会后悔!”

[size=25.3333px]    “你可想好了。这当共党会有什么结果?掉脑袋就不用说了,祖宗八代都因

[size=25.3333px]    为你而蒙羞。要是你悔过自新,今天就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不然的话,好好想想

[size=25.3333px]    吧,光着腚被成群的男人搂着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不如。等被男人玩儿够了,

[size=25.3333px]    还要赤条条的游街示众,死了还要光着腚眼子暴尸十天,露着女人的地方给成百

[size=25.3333px]    上千的人看,多惨哪?怎么样,想好了吗?”

[size=25.3333px]    想着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来,但她却坚决地摇[size=25.3333px]摇头:“不!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该悔过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土豪劣绅,你

[size=25.3333px]    们吃人肉喝人血,你们才有罪!”

[size=25.3333px]    “你真的想好了?这衣裳裤子一脱下去,可就没有机会了!”

[size=25.3333px]    姑娘把头一扭,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size=25.3333px]    “那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size=25.3333px]    “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扒了她!”黄敬斋可没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实

[size=25.3333px]    苟三省也早知道共党的厉害,那是什么也动摇不了他们的信念的。

[size=25.3333px]    苟三省放开她的头发和裤裆,转到她的正面,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两

[size=25.3333px]    边一扯,“嘶啦”一声,上衣的纽子便掉了个干净,露出里面的红布兜兜儿。他

[size=25.3333px]    又把那布兜兜儿一把扯下来,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座圆

[size=25.3333px]    锥形的小山,山顶上挺着两颗红红的乳尖,微微向上翘起。随着苟三省双手的抓

[size=25.3333px]    握,那奶子不停变着形,越发让他兴奋起来。

[size=25.3333px]    黄敬斋在后面也不闲着,他把姑娘被当胸撕开的上衣从后面撕成一条儿一条

[size=25.3333px]    儿的,最后彻底从她身上撕下来,然后慢慢舔舐着她那瘦瘦的脊背。姑娘的身子

[size=25.3333px]    颤抖着,低声啜泣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充满着坚毅和愤怒。

[size=25.3333px]    苟三省去墙边把绳子拉紧,使姑娘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半裸的身子在半空

[size=25.3333px]    中象钟摆一样晃动着。

[size=25.3333px]    当他回到她面前的时候,用手握住她的腰肢把她转过来,然后拉动她裤带上

[size=25.3333px]    的活结,让肥大的裤子顺着她两条修长的腿滑落下去。

[size=25.3333px]    两个男人把女孩子的裤子鞋袜都脱了,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size=25.3333px]    姑娘的两腿白白的、嫩生生的,虽然瘦却不柴,洁白的臀部圆圆的,十分结

[size=25.3333px]    实,圆圆的小腹下一丛淡淡的黑毛半掩着女人的秘密。

[size=25.3333px]    两个男人顾不得女孩子因为失禁而散发出的淡淡尿味,一前一后紧紧搂住了

[size=25.3333px]    她的身子。

[size=25.3333px]    (五)

[size=25.3333px]    姑娘洁白的身子被两个男人象馅饼的肉馅一样夹在中间,少女优美的曲线在

[size=25.3333px]    两个野兽的蹂躏下流动着。

[size=25.3333px]    女人耻辱的泪水合着男人欲望的汗水在柔软的乳房上汇流,两条硬硬的肉棍

[size=25.3333px]    下流地在姑娘的小腹和臀部乱顶。

[size=25.3333px]    不知过了多久,姑娘终于尝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插进姑娘处女的阴

[size=25.3333px]    户,野兽般地吼叫着,拼命冲刺,处女的鲜血悄悄地顺着耻毛滴到地上。

[size=25.3333px]    苟三省发泄后,轮到了黄敬斋,别看他已经年过半百,做这种事却有得是精

[size=25.3333px]    神,他搂着姑娘的肉体扭啊、拱啊的,活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猪。

[size=25.3333px]    当两个男人结束了他们的疯狂,穿上衣服的时候,她依然用愤怒的目光看着

[size=25.3333px]    他们,眼圈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

[size=25.3333px]    “小娘儿们,还真硬!你等着,还有得你受呢!”

[size=25.3333px]    黄敬斋恶狠狠地说道:“老弟,你带了多少弟兄来?”

[size=25.3333px]    “二十几个,怎么了?”

[size=25.3333px]    “都叫他们来乐乐!”

[size=25.3333px]    “那就多谢大哥对弟兄们的关照喽。”

[size=25.3333px]    “好说。”

[size=25.3333px]    两个人从跨院出来,黄敬斋让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马弁们都叫了来,让他们去

[size=25.3333px]    跨院里乐上一番。马弁们遇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点头称谢。

[size=25.3333px]    “你们悠着点儿,别太狠了,不要等到明天拉她去游街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

[size=25.3333px]    喽!”苟三省说道。

[size=25.3333px]    马弁们像过节似地急急忙忙进了跨院,不久就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

[size=25.3333px]    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里,黄敬斋不光把妹子许给了他,还白送了他一个[size=25.3333px]十六岁的俏丫头,当晚就由那小丫头服侍他,当然是全套服务,带上床的那种。

[size=25.3333px]    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儿的团副就带着整个儿团部的人和一个警卫排跑

[size=25.3333px]    来下聘礼,算是把亲事订下了。因为这几天正要处置犯人,不便成亲,所以选了

[size=25.3333px]    五天之后在县城办事。

[size=25.3333px]    定亲的事儿折腾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黄敬斋都顾不上那些被抓的共党干部,

[size=25.3333px]    因此把杀人后推了一天。

[size=25.3333px]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环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处决犯人。

[size=25.3333px]    苟三省想起来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来,同黄敬斋一块儿吃过早饭,然后

[size=25.3333px]    来到前院堂屋里。苟三省的警卫排长还有那二十几个马弁都等在院子里,还乡团

[size=25.3333px]    的副团总也来了,也带着二十来人。

[size=25.3333px]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训话:“弟兄们,今天处决赤匪要犯,你们去镇压

[size=25.3333px]    法场。今儿的主角儿是咱们黄团总,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一

[size=25.3333px]    切都听他安排,事儿办好了回去有赏,办砸了,啊?”

[size=25.3333px]    “团座放心,我们一切听黄团总的命令就是。”排长急忙过来答腔。

[size=25.3333px]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头对黄敬斋说。

[size=25.3333px]    “老弟,别见外嘛,咱们现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别说什么

[size=25.3333px]    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请弟兄们帮帮忙,壮壮声色,不敢过多劳累你们。犯

[size=25.3333px]    人游街的时候请警卫排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不用你们几位骑马的,先在家里歇着

[size=25.3333px]    吧,等快到午时的时候咱们再去,你们就骑着马到法场边上一站,给那些穷棒子

[size=25.3333px]    们来个下马威就行了。”

[size=25.3333px]    “好说,我们全听您的。”

[size=25.3333px]    “好,胡团副。”这是在叫还乡团的团副。

[size=25.3333px]    “到!”

[size=25.3333px]    “叫弟兄们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给我带上来!”

[size=25.3333px]    “是!”

[size=25.3333px]    那团副赶紧叫院子里的人站成两排,当兵的站一边,还乡团站一边,然后高

[size=25.3333px]    喊:“带上来!”

[size=25.3333px]    “带上来!”那些士兵和团丁一齐高喊。

[size=25.3333px]    喊声一过,只见从两边的过道里两人架一个架出十几个犯人来。

[size=25.3333px]    这些人中一共有六个男的和五个女的。十一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亡

[size=25.3333px]    命牌,赤着脚板,脚腕处都用绳子绊着,只能迈着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着上

[size=25.3333px]    身,女的则清一色都精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寸缕无存,雪臀玉股,纤毫毕现。

[size=25.3333px]    女犯们果然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那个妇联主席苟三省是见过的,

[size=25.3333px]    其余的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也都长得不错,但比起那妇联主席来还是差一些。她

[size=25.3333px]    们的眼圈都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看来也都是哭过的。

[size=25.3333px]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过很重的刑,脸都肿着,鼻子、嘴角结着血

[size=25.3333px]    痂,赤裸的上身满是鞭伤。女人们身上却没有一点儿伤痕,但只从她们那软得必

[size=25.3333px]    须要人搀着才能站稳的情况看,她们受过的罪绝不比男人们差。

[size=25.3333px]    十一个人被推过来,男左女右站成两列,然后让他们跪下。这些人却梗着脖

[size=25.3333px]    子,坚决不跪,还是团丁们费了好大的事才强行把他们按跪在地上。

[size=25.3333px]    “你们这些赤匪听着,往日里,你们仗着红军撑腰,领着乱民横行乡里,欺

[size=25.3333px]    压良善,现在我们打回来了,过去你们把什么加在我们身上,现在就把什么还给

[size=25.3333px]    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size=25.3333px]    “不就是死吗?怕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同你们这些

[size=25.3333px]    兔崽子们斗!”说话的是本镇的农协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着他的样子挺着脖

[size=25.3333px]    子说着类似的话。

[size=25.3333px]    “还他娘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到时候让你们求着老子杀你

[size=25.3333px]    们!押出去,游街示众!”

[size=25.3333px]    当犯人们被押出去的时候,苟三省目不转睛地从后面盯着那几个女人款款摆

[size=25.3333px]    动的屁股,心中暗自品评着。[size=25.3333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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