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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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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阴暗的屋子里,只有中间一张木桌上的烛台闪着阴冷冷的光。
( b5 J2 U: ?6 [" b, j! Q, J! i. z屋内一边有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一个女子正卧在床上,只见她穿着宽松的紫色袍子,手拿一只烟斗,正在吞云吐雾。床在桌子的一面,而桌子的另一边,有一只木制的椅子,椅子有些年头了,看上去木头已经干燥,开裂,和华丽的卧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椅子上的女子,也和抽烟的女子完全不同,只见她只穿了一间宽大的白色袍子,愈发显得清瘦。
1 X. g0 Q9 n; o8 ]) L- A( x白衣的女子似是除了白色袍子外身上已没有片缕,一双洁白的赤足就直接踩在青石的地板上。她抬起头,眉间有几分无奈,却又像是厌倦的表情,细看却又似看透了人生百态的沧桑。好像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就这样看着紫衣的女子,可是紫衣的女子却不理她,专心的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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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6 i$ R/ E0 y终于,白衣女子开口了,“小蝶,既然我都到了这里,要杀要剐都已悉听尊便,何必再故弄玄虚。但你们想问的,我是断断不会说的。你们残雪阁的手段,我也略知一二,但人生在世,最大无非就是个死字。我既然敢去刺那昏君,这生死之事,早已看得开了。”
- P- I J- r; T/ U/ [/ ? n1 Y1 P紫衣女子微微一笑,却让人觉得更有三分寒意:“哎哟,玄雪师姐,何必张口就是死啊死啊的。当初我们一同拜师学艺,师傅说我没有天分,只传我推拿按摩之术,那时我可是羡慕你的紧哦。”
; t% D3 j9 |9 g5 b0 Z玄雪道:“推拿之术,学精了亦可治病救人,兼济苍生。没想到你竟然将人体经脉之术用于刑拷,为这朝廷效力,可见天生就是心术不正,即使师傅传你药理相克,无非世间又多了个用毒害人的败类罢。”$ O, _( _$ G7 l5 Q; j/ D
玄蝶冷冷一笑:“姐姐言重了,我哪有你那般天生聪慧,这药理可是难得很,自然是学不会的。不过暂且不论往昔,如今到了这步田地,你可知我们这里,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可是蛮多的。我劝你还是老实说出那幕后指示之人吧。那我看在多年姐妹之情上,还可以给你个痛快。”: r- }+ A1 ?7 u3 I2 H# f3 Q# w
玄雪道:“哼?给个痛快?谈何容易?弑君之罪,必是要千刀万剐,剥皮抽筋了。这最后一番苦,我是不打算逃过去了。”1 w$ C5 k6 E+ k1 [; {% I L( j* }
玄蝶道:“你如此这般护着指使你的人,定是料到你不说我们就肯定不会知道。可你没想到到了此处还能与我相逢,这样以前改名换姓打入太医府的功夫就白费了。我们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自然可以顺藤摸瓜。”% l- u% y: K7 r+ i. P6 s! t
玄雪脸色一变,又道:“妹子,这么多年,你那古灵精怪的心思,我都摸清了,你这么说,无非是想看我脸色变化,以此判断自己的猜测罢了。”1 e* g) k+ h2 o
玄蝶:“是猜测还是事实,我说给姐姐听听不就知道了。无非就是——”玄蝶轻轻起身,伏在玄雪耳边说了几个字。2 z- x) ~9 t( D
玄雪表情静如止水,一丝不变,道:“哈哈,有动机行刺狗皇帝的无非就是三六王子罢了,你说是三王子,无非是想看透我的表情,我大可以告诉你,你说什么我脸色都不变。不仁者,天诛之,我是奉的天命。天道浩荡,万古不易。岂是你们这些败类可以理解的。”
, ~0 a; B% V& A1 Q+ m5 Z玄蝶道:“唉,姐姐,你非要逼我。我不得不说了,你改名换姓前,还有个女儿。你投入太医那年她才三个月,你将她寄养给了一家富户,自以为平生已无牵挂,于是要以死报恩。是不是?”玄雪脸色一变,身体也微微发颤,说:“你——你们好生歹毒……”" L; i% @2 M/ b/ v+ O
玄蝶道:“唉,还不是姐姐你逼我。这下你可信了吧,既然这事都查得出,你说与不说已经没啥分别了。你可知这几天为何我都没有刑拷与你,而是每天好生待你吃喝沐浴。我确实是念着姐妹之情,只想让你最后几天活得舒服罢了。”
- {- J% H4 ^ |2 m玄雪:“好个活得舒服!真是我的好妹妹。那我也实不相瞒了,你们知道我有女儿,也定然已经知道了,我刺君是为了报谁人的大恩。不妨这样,我再说出我知道的几位朝中同党,你答应我放过我女儿。”
; }) W$ d" p- H/ x玄蝶:“不愧是我姐姐,我想什么都猜得到,嘻嘻。那就如此好了。那有劳姐姐把所知写下了。”不知何时,屋子里竟然多出一份笔墨,就在烛台旁边。只听哗啦啦一阵铁器碰撞之声,原来玄雪两手之间,竟有一副黝黑黝黑的镣铐。玄雪天生肤白,又着白衣,这一副镣铐甚是显眼。& x, V7 z1 B: z8 ?% P( U/ T' i$ O
玄雪抬起右手,拿过笔,沉吟许久,立刻匆匆写了几句。写完,玄雪抬手把笔扔到了一边,只听笔落地之声在这暗室中回旋不绝,更衬出几分阴冷。玄雪冥然闭目,道:“不用再等了,事已至此,我只想早点上路。不知你给我准备的是何种毒刑?”4 v1 y$ Y6 @. o; O8 j: \$ |7 {+ v
玄蝶道:“残雪阁的规矩是,一旦合作,就可以挑一种自己喜欢的上路的法子。姐姐不妨看看我们的名册?”玄雪睁开眼,扫了眼名册,道:“那就这个‘千树梨花’吧。我生平喜白,只求洁然归去。”
4 }* ~1 h0 x, n3 C玄蝶:“好,姐姐还是那么有品位。那现在就上路?姐姐起身跟我走吧。”9 }! S6 @% @8 s,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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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 g, C2 L! S2 [* i5 A这是另外一间屋子,中间左右各有一根铁柱,上面又似有其他机关。玄雪走到铁柱之间,左右立刻有几名劲装女子上前,将她手铐打开。之后将她双手分开,伸进两边铁柱上的机关之中,咔哒一声,紧紧箍住。又抬起她的左右双足,分别卡在左右铁柱的机关之中,这样,玄雪就似一个土字般,被固定在了两个铁柱之间,她的足心和掌心分别在铁柱另一端伸出,平平朝向左右,白白的甚是好看。玄雪只在身体刚悬空时轻轻哼了一声,此刻成这样一个土字,手腕脚腕吃力,难免筋骨剧痛。" L/ `9 Y% V$ e S; \% _% H5 c
但她竟生生忍住,不再出声。
- S1 c" |2 S! e w$ H6 s+ h4 d玄蝶说,“姐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要不我现在就开始?”
: f. d2 E( ]8 s玄雪说,“你知我生性好洁,今天已经让我沐浴,更衣,排垢。那我也不再顾及什么了。最后不要忘记不伤害我女儿冰儿。其他也无话好说,速速开始吧。”9 g2 e: i" w: m' ~0 n* v
玄蝶说,“我们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这么多年,你也深知我虽然行事乖张,却从来说话算话,从不反悔。姐姐可以安心去了。”; X. n0 M/ A3 [9 d
玄雪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说,“开始吧,我倒要看看这千树梨花是怎么一回事。”7 y6 P6 u8 e. H3 Y' \
玄蝶说,“好,定不会让姐姐失望。姐姐看好了,这千树梨花的第一步,乃叫一鹤飞天。”
/ z+ X6 `* U1 y/ x: x) y g5 q只见玄蝶轻声道“得罪”,一下子就撕去了玄雪身上的白衣,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身体,在这暗室里白的耀人眼。此刻玄雪的身体已是寸缕不着。玄蝶拿过一个半人高的烛台,点着一只白色的蜡烛,轻轻放在了土字的中央正下方。“啊啊!”玄雪立刻忍不住叫出了一声。然后身体开始扭动,但两边的铁箍紧紧的铐住了手脚,她只能前后小幅度的摆动。那声声呻吟,如同舞蹈一般,让人如痴如醉。其实蜡烛里玄雪的密洞还有一段距离,只是火焰都不曾接触到,但那是玄雪最娇嫩的地方,间接的蒸烤已经接近无法忍受。3 B+ i% O! P; ?* N0 k. X
玄蝶说,“下面乃是千树梨花的第二步,‘四海月明'。”又有四根蜡烛,卡在左右铁柱的机关里,火焰刚刚好烙在玄雪的手心和足心。玄蝶道,“姐姐,若是别人,这千树梨花要烤上整整一天一夜,不过姐姐放心,我会尽量快些。”玄雪此刻已是双目紧闭,竭力忍受火炽带来的痛苦。9 _6 ]/ A1 k- H$ B
她勉力张开嘴,说:“妹子,能否让我死前,再要一次。”
: K1 A7 k" e( ?, Z玄蝶说:“妹子明白。姐姐稍等。这就到了第三步,‘漫漫银河’。”只见她推来两个铁架,上面密密麻麻的绑了白色的蜡烛,各各冒着淡淡的火焰。铁架下面有滚轮,玄蝶分别将其放在玄雪的前面和后面,这样,玄雪全身都处在火焰的烘烤之中,但火焰又不直接与皮肤接触,不会立刻烤焦皮肤。不愧是残雪阁,火焰与皮肤的距离刚刚正好,只见玄雪的皮肤慢慢变红,然后隆起淡黄色的水泡,然后水泡鼓起,又被烧破。8 S3 K' G, }9 ~9 u+ b
这一过程发生的非常缓慢,在其浑身慢慢发生。玄雪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对此刻的她说,就像处于地狱之中,但那烈焰又不够强烈到一下吞噬她的肉体,而是慢慢的烘烤,这完全可以让任何人的神经崩溃。玄雪终于忍受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醒来时,只见蜡烛都被撤了去,但浑身依旧刀割一样的疼。
4 B& e' S5 p- p1 b* Y; k玄蝶道,“姐姐刚才不是想要么,这就到了第四步,‘双鱼龙门’。”只见她拿来一个漆黑的方盒子放在玄雪胯下,不知道里面有何机关。她轻轻按了方盒子上面一个钮,只见盒子中升起两根冰柱,缓缓向上,插进了玄雪的密洞和菊门之中。玄雪的下身叫火焰烘了半天,但火焰温度不高,神经没有考坏,叫冰一激,立刻有了知觉。但那机关中竟似变化无限,冰柱抽查10几次后,竟又升起两根炙热的铁柱,依旧开始抽插。玄雪开始时感到无限痛苦,慢慢竟然有了剧痛中的快感,开始配合铁柱和冰柱的移动晃动身体。( ?" e# ^; @' H! W: a6 }8 t9 M
玄蝶说,“马上就要到最后一步‘千树梨花’了,姐姐走好。”只见她又一按机关,放在玄雪身体前后的铁架上伸出了无数钢针,要是寻常凡人,这钢针是缓缓伸出的,而机关设计又什么精巧,身体要害处的钢针一刺入就停止,而四肢处的却是透体而过。刺透后还要继续烘烤,所谓千树梨花。此刻玄雪胯下的机关竟也温度越来越高,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开始弥漫。随着钢针的刺入,玄雪仿佛到了痛苦的高潮,这时她下身竟也喷出一股淫水,落在炽热的铁柱上。玄雪大叫了几声,在疼痛和铁柱的刺激下,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出,之后,她已经失禁了,一些淡黄的尿液也留了出来。终于,她头一歪,再也无力喊叫了,只剩下千根刚针之间的躯体还微微抖动着。 J4 U; [) b m+ U" B; ]
看着玄雪洁白的躯体变成了粉嫩的红色,又有钢针穿透带来的星星点点血迹,玄蝶叹了口气,道:“人生无非如此,你女儿冰儿活在世上,又不知要遭怎样的罪,不如早些陪你去痛快。唉。”玄蝶伸出手,摸了摸玄雪的脚掌心,只见中间一圈圆形的焦痕,周围还是依旧的雪白。玄蝶轻轻抚弄下玄雪精致的大脚趾,这具躯体已经渐渐冷去,没有了反应。[/se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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