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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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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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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黎老太爷---黎家前任掌门人。

黎天赐-----黎老太爷长子,孙婷梅之夫。

孙婷梅-----黎天赐之妻

黎天城-----黎老太爷二子,何淑珍之夫。

何淑珍-----黎天城之妻。

黎天卿-----黎老太爷三子,傅若兰之夫,黎家现任掌门人。

傅若兰-----黎天卿之妻。

四小姐-----黎老太爷之幺女。

赵怀远-----县女子中学国文教师,黎三少爷之好友。

聂小雪-----县女子中学学生。

任老憨-----任小玉之父。

任小玉-----任小玉之女,黎三少奶奶贴身丫环。

小  翠-----任小玉之好友,黎二少奶奶贴身丫环。

张  嫂-----黎三少爷少年时之受虐女奴。

奶  妈-----黎家四小姐之奶妈。

黎  福-----黎老太爷之贴身男仆。

阿  春-----黎老太爷之贴身女仆,黎家之受虐女奴。

车夫、家丁、受虐女奴若干。

                                     目     录      

引 子   ……………………………………………………  02

一.   丫环小玉  …………………………………………  04

二. 三少爷和聂小雪  …………………………………  08

三. 小玉、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  13

四. 小翠讲了东院和西院的事 ………………………  18

五. 小玉捆绑和鞭打张嫂   …………………………  28

六. 张嫂到黎家之前  …………………………………  32

七. 张嫂来到了黎家  …………………………………  38

八. 三少爷在火车上  …………………………………  47


                                         引 子

黎老太爷早年在皇宫里做太医,傅仪皇帝被赶出北京后,黎老太爷不得不做出个去留的选择。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决定了退隐还乡,回到他出生的那个村子。
那年,正好赶上村子里闹一场奇怪的病疫,不断有人患病倒下,出不了半个月就得死去,活着的人能跑的都逃到外乡去了。
小玉的爹任老憨因为老娘也病在床上等死,只好留下来,他叫挺着大肚子的老婆领着四岁的小玉和她七岁的哥哥去逃难。老婆死活不肯,硬要留下来陪他,就在一家人抱头痛哭的时侯,黎老太爷领着一应家眷来到村上,黎老太爷查看了病情,立刻开始妙手施医,在村头大槐树下搭了一个诊棚,亲自煎药,命令全家上下不论男女老幼,主奴妻妾,一律送药上门,当小玉的父亲在悲痛中,打开被敲响的大门,从只有十岁大的三少爷手中,接过那碗救命的药时,小玉好奇地发现在黎老太爷和三少爷的腰后面,都别着一根黑色的皮鞭,黎老太爷的那根皮鞭做工精美绝伦,五尺左右长,与鞭柄相接处有拇指粗,然后,一直细下去,到了鞭梢,只剩下娘切的土豆丝那样粗细了。三少爷的鞭子形状和他父亲的一样,只是长短粗细要小了一号,做工也简单了许多。后来,小玉爹一手挽着奇迹般康复的老娘,一手携着妻儿,跪在所有被救活的村民最前面,哭着说:要世代相传为黎家做牛做马做奴仆。
再后来,黎老太爷由于在皇宫多年已经享受不了村野生活,便举家迁到县城,在离县城四、五里地的山脚下盖了全县城最大的一处宅院,并且,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开了一个大药铺,做起了与世无争的乡绅生活。
十年后,黎老太爷寿终正寝之前,立下遗嘱,把黎家大院的持掌权和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三少爷——黎天卿的手里边,他绝没想到,这给三少爷黎天卿日后惹下多大麻烦。
小玉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她爹送进黎家大院做丫环的。
那一年,也正是三少爷黎天卿和三少奶奶傅若兰新婚燕尔,还没有半年的时间。
三少奶奶拉着娇巧俏丽、眉眼秀美灵动、婀娜温婉的小玉那双春葱般嫩嫩的手,稀罕得不行,便留在房里做了贴身使唤的丫环。

                                   一.丫环小玉

小玉到黎家大院的第二天,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在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的房间里,经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起先是“嗖嗖”的破空声和“噼啪”的抽打声,就好象她小时候不小心打破家里稍稍值钱的一些什物,被爹娘捆绑住双手吊在门框上,用粗柳条或鸡毛掸子抽她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然后,便是三少奶奶情不自禁的痛苦中明显带有兴奋的呻吟声,那声音是如此凄惨诱人,却又含着一丝丝甜腻腻的味道,听得让人心颤,而这时候,小玉的脸庞会羞红起来,心里异样的痒。
可每次再见到三少奶奶款款走出房间时,她的面颊上所流露出来的是满足和欣慰,以及那美丽的霞红,都令小玉惊讶和疑惑。
有一天,小玉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地里小心翼翼地问从小伺侯三少爷的女仆张嫂,那是怎么一回事?
张嫂白净的面庞上带有些许的羡慕,传情的双眸望着三少爷的房间里,幽忧地说:“那是三少爷在把三少奶奶用绳子捆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拿鞭子抽呢!”
虽然,情窦初开的小玉早已隐隐猜测到那些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但让她再次震惊和疑惑不已的,是风韵尤存的张嫂悠然神往的样子。
她偷偷跑到西院儿,找到和她同时被送到黎家大院,却被挑到西院儿服侍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同时从小玩到大的小女伴儿——丫环小翠。
小翠告诉她,就在昨天,她在伺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睡午觉的时候,听见他们躺在里屋的床上聊天,二少奶奶说:“早上她去南院儿(也就是三少爷住的院子)时,又听见‘老三的媳妇儿在浪叫呢!’她绕到后窗偷看,见老三把他的媳妇儿脱光着身子捆在柱子上,正用老爷子传给他的那根鞭子狠狠地抽她呢!那小浪蹄子被鞭打得一脸淫荡的样子,叫声又骚又嗲,一边叫还一边哭哭啼啼地流眼泪呢!”
二少爷看她一脸的妒嫉,就骂她犯贱,说:“你不就是想叫老三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抽上一顿吗?告诉你!老三现在对你没兴趣,他现在的心思都在他的媳妇儿傅若兰的身上,人家还是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有过呢?你当还象从前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我恳求恳求老三,还能偷偷地把你捆到刑房吊起来,轮流变着花样给你上鞭刑吗?嘁!”
二少奶奶还不服气,还口说:“我就喜欢让老三紧紧地捆绑我!吊起我来拿皮鞭狠命地抽我!给我上酷刑拷打我!怎么样?谁叫你连个鞭子也都不会使,捆绑个女人也捆得乱七八糟,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当年老爷子都教过你们兄弟三个,老三年纪最小,学得时间比你们哥儿俩少,可到头来还是人家最出色!连你大哥也比你强!”
二少爷一楞,敏感地问她:“什么?老大最近又抽过你啦?什么时候?”
二少奶奶后悔自己说噜了嘴,犹豫不决地说:“就……就是上个星期,我去东院儿找大嫂,正赶上……大哥把大嫂吊在树上,鞭打得正来劲,见我进来……就说是新寻到一根上好的马鞭子,问我……问我要不要试试…… ……”
二少爷急急忙忙地问:“他还说什么了?”“大哥还说,他的技术虽然比不上老三,可要和你比…… 二少奶奶的声音越来越小。
“呸!放屁!放屁!他老大纯属吹牛!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 二少爷压了压火,又问:“哼!你就这么答应啦?”
二少奶奶撒娇似地说:“人家想你好久没有给我上刑了吗!就……”“那他有没有脱光你的衣服?” 二少爷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二少奶奶,她眼见得逼问得紧,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人家大嫂也是被扒光了吊起来的嘛,所以……我也就……只好让他把我的衣服也扒光了,反捆在树上……抽打了几下呗!”
二少爷气得把二少奶奶按压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用力扇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贱货一边喊小翠取麻绳来,让她和他把二少奶奶反捆绑住双手,五花大绑着吊在房梁上,用藤鞭抽了她一个下午,二少爷累了,就叫小翠继续拷问二少奶奶那些被大少爷鞭打时的细枝末节,什么有没有被大少爷‘操’过啦!一共挨了多少鞭啦!是不是被揍得很舒服啦!大少爷的鞭法比他好不好啦!抽她的奶子没有,抽她的阴户没有…………
问到哪儿,就抽她哪儿。一开始,二少奶奶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说。
可是,差不多抽了七、八十鞭的时候,她再也熬不住了,每挨一鞭,就惨叫一声,抽抽泣泣地问什么就招认什么了。
藤鞭打折了三、四根,二少奶奶也昏死了两、三回,用冷水泼醒了再接着抽打。
当小翠也累得不行了的时候,二少爷就开始再继续折磨二少奶奶,用黄瓜插她的阴道,用鞭柄捅她的肛门,当着小翠的面强*她,让她含着他的‘肉棒’……一直闹到天黑。
可没想到,今儿一早,两个人就亲亲热热地到东院儿大少爷那儿,串门去了。
小玉听了有点犯懵,脸上红得象她贴身的胸兜,半天嘴巴都没有合上,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小翠讲的那么些情节,面颊一阵阵的发烫,三少爷究竟有什么魔法,能让人们都那么心甘情愿地被他捆着绑着吊着的用皮鞭抽打,还引以为荣呢?
她迷惑不解地出了神,甚至萌发了‘如果有一天,三少爷能把我也吊在房梁上,让我尝尝被他鞭打的滋味,那该多好啊!’这样另她脸红的想法。
这样边胡思乱想边偷偷抿着嘴笑,小玉那颗少女的春心荡漾起伏,魂不守舍,她竟然在跨进院门的时候和匆匆忙忙赶回来的三少爷撞了个满怀,她一下子羞得低下头,就好象脸上写出了她的想法似的,决不敢让三少爷看到,好在三少爷心神不定的根本没有看她,只不过是很快地问了句:“三少奶奶在家吗?”没等小玉“嗯”完,便就很快地走进去了。
小玉痴痴地看着他那瘦削挺拔的背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像一只小手轻轻地在她的心房上拧了一下。
随后,她想起应该给三少爷送杯茶去。
她根本没有想到,她的生活方式将随之而来的念头,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二.少爷和聂小雪

此时,三少爷黎天卿的心思早已飞落在三少奶奶傅若兰的身上,他恨不得马上就冲进房间,将傅若兰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把她吊在房梁上用尽全力地鞭打,让她发出令人心颤的呻吟声。
就在刚才,黎天卿在‘黎家大药铺’的帐房里和往常一样处理着那些琐碎的日常事物,他的好朋友赵怀远——本县女子中学国文教师,兴冲冲地走进来,大声对他叫嚷着:“天卿,这回我找到个珍宝,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黎天卿笑着合上帐本,交给帐房先生示意他出去,然后,问:“是什么宝贝,叫你喜欢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
“是我新收的一个女奴隶”。赵怀远得意地说。
黎天卿“哈”地一笑,故意露出不屑的样子,说:“你能收到什么好货色?还不是你的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学生,再不就是学校里的那些骚情的女教员?”
“不错,是我的学生,”赵怀远一脸神秘地说:“可她是新近从外县转学过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试用试用?”
“不去”黎天卿往椅背上一*,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接着说:“还不是一样?经由你调教的女孩子,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
赵怀远脸一红,争辩地说:“所以才叫你去帮我调教调教的吗!”
“没兴趣,”黎天卿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我和若兰结婚后,就没有再对别的女人施过刑,况且,若兰也很喜欢我鞭打她,差不多每天都要缠着我,要我吊起她来给她用刑,这你也是知道的”。
“对呀!” 赵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请你去,你可知道她像谁吗?……她可像你的若兰呦!”
黎天卿一惊,站起来问:“是真的吗?”
赵怀远得意地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黎天卿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看!”
他们俩走出帐房,黎天卿吩咐掌柜的说他有事要出去一下,一切小心应酬,便与赵怀远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赵怀远的父亲早年是在北平大学教书的,与黎家是世交。
可是,赵怀远是个懒散的人,就连收集性女奴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收一个玩弄些日子,就又扔掉。所以,赵老太爷经常骂他是败家子,他一气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索性当起了快乐王老五。
好在是女子中学,除了个别几个男教师,连校长都是女人,这使得他如鱼得水般的活动开来,几乎全校连女教师带女学生,三分之一都做过他的性女奴隶,最关键的是,他曾经在那个整天板着面孔的校长室里,把那个寡妇校长剥得精光,勒捆上嘴,吊着打断了一条皮带,两根戒尺,三支教鞭,又从前面后面地强*了她四次,整整蹂躏了她一夜。
从那以后,女校长对他的事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把他的宿舍调到学校里离教区最远的,偏僻近山的小树林旁,一处有着两间正房,一间柴房和一棵碗口粗细的枣树,带木栅栏的小院。
赵怀远带着黎天卿穿过校园,一路同那些冲他媚笑的女教师和女学生,用同样的媚笑打着招呼,一路来到他的淫乐屋,他推开木栅栏门,领着黎天卿来到小柴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黎天卿让进去。
在幽暗的堆积着做柴火用的荆条简陋的小屋里,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孩儿,双手被反捆在柱子后面,全身五花大绑的直挺挺地贴在柱子捆在那里。
少女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齐肩的两根短辫垂在双肩前,上身是白色的掖襟小褂,下身穿着蓝布过膝裙子,洁白的袜子配着纤细的黑色系带布鞋,一副典型的清纯俏丽的女学生装扮。
她见门外进来的是陌生人,不由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随后便在黎天卿温柔的注视下,羞怯地把头转到一旁,这一转头的神情,一下子打动了黎天卿的心,他暗暗地想,这少女竟然和若兰有六分相似,就象是若兰有了个妹妹。赵怀远用手肘捅了捅黎天卿,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黎天卿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少女的面前,手指轻轻地托起她的下颌,他看见女孩儿清澈的眼眸中是那么的柔弱和无助,就象一只失去了依*的小鹿。他轻声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显然是头一次这样被捆绑在柱子上和除赵怀远以外的人说话,她娇羞含臊地望着黎天卿,喃喃地说:“聂小雪”。黎天卿放下手,痴痴地望着她,赵怀远在一旁推了他一下,递过一根坚韧的荆条。“黎三少爷,来呀!”
黎天卿接过荆条,对他说:“你想要我怎么鞭打她呢?”“嗨!这回要给你些难度!” 赵怀远想了想又说:“你只需在她的乳房上抽十鞭,腰上抽十鞭和大腿上抽十鞭!”黎天卿一笑,又问:“那你要她达到什么效果呢?”
“当然是要让她感受到被鞭打后,那种痛苦而又美妙的快乐啦!” 赵怀远毫不犹豫地说道。
黎天卿象是对他说,又象是对女孩儿,更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应该让她多接受一些刑罚,要对她更严厉一些,这对她很有好处的!”
说完,他走到女孩儿的面前,轻声却十分明确地问道:“你同意让我拷打你,在你的乳房、腰上和大腿上抽打三十鞭吗?”
女孩儿望着对她鼓励地微笑着的黎天卿,又看了看赵怀远,犹豫了一下,终于,她咬了咬美丽殷红的嘴唇,紧张得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我同意!”黎天卿点点头,退开一步,缓缓地举起又坚又韧的荆条,“唰”的一声用力地抽了下去。
荆条重重地打在女孩儿那修长匀称,紧紧合拢着捆绑在柱子上,两条大腿外侧,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女孩儿紧闭着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黎天卿不紧不慢却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腰、腿两侧抽打着。
少女原本打算忍受痛苦的决心,随着荆条的落下消失了,她尖叫着泪流满面地哀声求饶,那凄凉的呻吟声,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心碎,然而,黎天卿的心却比铁石还要坚硬!二十下荆条的抽打过后,他停下手,四处张望了一阵,便朝一处墙角走去。
赵怀远也停住插在裤子里,揉弄着阴茎的手,诧异地注视着他。那个叫聂小雪的女孩儿,更是惊恐地紧盯着他,黎天卿从竖立在墙角的一根扁担上解下小手指粗的麻绳,回到少女的跟前。
他近乎残忍地把麻绳勒进女孩儿的樱桃小口里,在她的脑后打结。使她所有的惨叫、呻吟和哀求声,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黎天卿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女孩儿的上衣领襟,“嘶”地一声用力扯开,从捆绑住乳房的绳索间耸挺着,上半身剥光露出雪白稚嫩的小乳房。这个叫聂小雪的少女赤裸白皙的上半身,显得如此赢弱娇巧,鸽乳般嫩嫩的胸脯上,有着令人惊撼的条条黑色的鞭痕,显然是一、两天前才鞭打过的痕迹。黎天卿的心中顿时燃起愤怒和嫉妒的火焰,他的手越来越紧地攥着荆条。
此时,女孩儿好看的眉毛微皱在一起,嘴里呜咽着,用那双浸满泪水的大眼睛向黎天卿和赵怀远投去哀求的目光。
赵怀远有些于心不忍了,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结束这次鞭刑的拷打,但是,当他看到黎天卿异常坚定自信的神情时,就放弃了自己这个念头。
黎天卿开始对女孩儿的乳房进行鞭打,他每在那刚发育成熟,就象是新采摘下来的苹果般诱人的乳房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待白嫩的肌肤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遭受的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他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给女孩儿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
他知道这样做对这个将来要接受更多、更严厉惩罚考验的女孩儿,是有极大的好处。
女孩儿的乳房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就会令人惨不忍睹的颤动一下,“嗖!嗖!”荆条的破空声和着又坚又韧的荆条落在女孩儿娇嫩的肉体上所发出的“噼啪”声,以及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神迷的交响乐章。
当黎天卿在少女的乳房上抽完最后一鞭后,他立刻转身丢下已经掏出坚硬的肉棒儿,快速撸动的赵怀远和依然在哭泣着、被紧紧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叫聂小雪——他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的女孩儿,很快地走出柴房。
他坐上黄包车,脑子里充满了对傅若兰的思念,他大声地吆喝着车夫,只想马上赶回家,把傅若兰捆绑住双手吊起来,再用父亲传给他的皮鞭,就象他们俩洞房花烛之夜那样,倾注全身心的情感,狠狠地拷打了她一回。


                            三.小玉、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黎天卿一把推开房门。“天哥……” 傅若兰惊讶的从正画着一半的受虐仕女图上抬起头来。
她立刻发现从丈夫发红炽热的眼睛里,读出了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之火,傅若兰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来不及多想,赶紧奔跑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条几乎每天都要用来捆绑她、悬吊她的绳索,一边解着旗袍的钮襻,一边差不多是小跑着,回到已经从他自己才有钥匙的橱柜里取出鞭子的黎天卿身旁。
黎天卿伸手抓住还在解着旗袍的钮襻妻子白嫩嫩的双手,把双手腕迅速地合捆在一起系成死结,;另一头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地将傅若兰吊了起来,然后,他毫不留情地挥动起皮鞭,想也不想第一下就抽在若兰硕挺柔软的乳房上,没等若兰明白过来,第二鞭又抽上去。
傅若兰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任由他鞭打,紧皱的俏眉在微微颤抖,喉咙间轻轻地发出幽怨的吟声,就在这时,黎天卿忘记栓上的房门,竟然鬼使神差地被也忘记叩门的小玉用肘顶开了,她侧身进了房间转过身后,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在还是少女的小玉眼里,这是一幅什么样的迷幻而又憧憬的画面呀!
俏媚迷人的三少奶奶面靥绯红,娇羞无限地闭起了双眸,旗袍的前襟解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雪一样洁白的胸脯,上面布满了条条红肿的鞭痕,高耸的乳峰怒突顶起婀娜的曲线,婷婷漫妙的胴体被离地吊着,在客厅明媚的阳光里,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小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象连呼吸也停止了,只感到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跳动,撞击着胸脯起伏不止,她懵懵胧胧地感觉到,三少爷抓住了她的手腕,自己便软绵绵的松开了茶盘,可是,为什么破碎的声音会来自那么的遥远呢?
她身不由己地被三少爷拖到房间中间,任由他摆布着,将双手用绳子在胸前捆绑住,随后,双臂拉过头顶被迫踮起脚尖,身子也软绵绵、轻飘飘地升了起来。
“难道三少爷把我吊起来了,准备要鞭打我吗?”这个念头在小玉的脑子里一闪现,她立刻羞臊得再也不敢睁开眼睛,“不……不要……三少爷,求求你……她口中下意识地喃喃着,但那声音轻得听起来决不是真的想不要。三少爷和被吊在小玉身旁的傅若兰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差点笑出声,三少爷用询问的目光征求若兰的意见。
傅若兰含笑地点了点头,三少爷望着被吊在房梁上的她,又感激又内疚地把手悄悄地伸进她的旗袍开气下,玩弄着光滑而极富弹性的大腿,摸索到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把肥嫩润腻的阴唇上揉弄起来,三少奶奶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陶醉在快感之中,但随即她又不好意思地用大腿根夹了夹天卿的手,向小玉摆了一下头,示意黎天卿快去调教小玉。
黎天卿抽出手,攥着挂在手腕上的皮鞭,站在小玉跟前,他忽然惊异地发现,原来十七岁的小玉已经发育成大姑娘了,她被捆吊着的身躯,显得是那么玲珑娇俏,胸部和腰部的曲线起伏饱满、柔和,同若兰相比毫不逊色,甚至在清纯的气质,娇憨的神态,以及怜人的容颜上还有另一番惹人爱惜之处。
三少爷一面鞭打着小玉的臀部,一面下意识地想起那个在黑暗简陋的小柴房里被捆绑在柱子上,挨过他荆条抽打的小女孩儿,以及她每挨一鞭就颤抖一下的小乳房,不知不觉地已经转到小玉的正面。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发觉小玉在被他鞭打臀部的过程里。一直咬着嘴唇强忍疼痛,秀美的鼻尖微微地冒出汗珠,泪水从紧闭的美目中静悄悄的流下。皮鞭打在她的臀部上浑身轻轻一颤,就连长长的睫毛也微微地抖动,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那是她们娇柔的呻吟,整个身体挺拔得像春天里怒放的花朵。
当黎天卿想到聂小雪的乳房时,手中的皮鞭也不知不觉地抽在了小玉衣服里丰满的奶子上,小玉终于疼得忍不住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痛苦地把头埋进被高高吊起的玉臂间,拌随着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双乳上,她的俏眉皱了起来,贝齿紧咬下唇,“嘤嘤”地哭出了声,丰乳顶起处的衣衫被抽破了,裤子也被毒蛇般狠毒的鞭子撕咬出两条大裂口,露出下面光滑白嫩的肌肤。
此时,被捆吊在一旁的傅若兰,耳闻目睹小玉不断提高的惨叫和呻吟声,以及皮鞭越来越重地落在小玉的肉体上,所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啪啪”声,心中渴求的欲火愈燃愈烈,她下身的花蕊湿了一次又一次,散发着一汨汨浓郁香甜的爱欲气味。
她被吊在房梁上的双手紧握成小拳头,两条玉腿也紧绞在一起,不住的磨擦刺激着大腿根前那神秘敏感的地方,两片红唇微微开启着,充满诱人磁性的呻吟声像破笼而出的金丝雀毫不顾忌地振翅飞翔在爱的空气中。
鞭刑一直持续到午饭过后,小玉终于忍受不住疼痛而求饶了,她哭喊着说:“求求你,三少爷……饶了我吧……
黎天卿喘息着卷起鞭子欣赏着被他鞭打后,依然吊在房梁上的两位佳人,先走到傅若兰旁边将她们放下来,解开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他拥着若兰纤细的腰肢,低声在她的耳边歉意地说:“对不起!晚上我在给你补上一次刑,好吗?” 若兰甜蜜的冲他一笑,左手悄悄地伸到黎天卿的下身,温柔的捏了捏他依然半硬的阴茎,随即羞涩的缩了回去,用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
他们两个来到小玉的身边,也把她放了下来,黎天卿向傅若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把浑身软绵绵的小玉扶到柱子旁,然后,就用刚刚捆吊起她的那根绳子,又将小玉反捆在柱子上。
他看着满脸羞怯、疑惑、潮红未退的小玉微笑着说:“若兰,去到大嫂那里给小玉领一套衣服,这个样子小玉出去可是要被人家笑话的!”
傅若兰也笑了,“哎”地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屋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黎天卿和小玉两个人了,四周一片寂静。
黎天卿温和地凝视着小玉,那眼神让刚刚恢复正常的小玉又羞红了恋,她紧张得心像一只小鹿般“砰砰”地乱跳,想要躲开三少爷灼人的目光,却又不知如何,左右不了自己的眼睛,直到三少爷修长的手指蘸着祖传的治疗刑伤的药膏,伸进她胸前被抽破的衣服下,轻轻的涂抹在滑腻柔软的半只乳房上的条条鞭痕时,她才被那凉丝丝的异样触摸的感觉惊醒,没等到她做出第二反应,三少爷的另一只手,就搁着裤子插进两腿之间触摸了她还是处女的阴户!
小玉呻吟了一声,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如果身体不是被捆绑在柱子上,她早就瘫软在三少爷的怀抱里了。
三少爷恼人的双手,一边为她身上的鞭痕上涂抹药膏,一边玩弄着小玉上下两处从未被任何人涉猎过的处女幽谷。他把嘴贴在小玉的耳边,关切地问她:“怎么样?小玉,还好吧!”
此时,小玉的魂魄早已被他那双手揉出了壳,只是下意识地呻吟着,喃喃地拒绝道:“不……三少爷……不要……三少奶奶……会看到的…… ……
然而,她那里还想得到,这娇媚的声音所代表的,只是对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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