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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风雨常州府【第九章】 花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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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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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风雨常州府【第九章】 花舟

(前言)
    剧情波澜又起,逐步深入,精彩不断。
    能否还有后续,依旧主要看读者是否热情回复。
    我有一个读者粉丝群,里面都是喜欢我小说的同好,有兴趣的话可以PM你的QQ给我,我拉你入群。

(正文)

    素贞只觉后脊上那只老手在摸来抚去,虽是腻味,心知亦是牙婆对自己的怜爱,只好由得她去。
    那只老手过足瘾头之后,甩手把那长长糙货朝上一抛,穿过梁子。

    那糙货越过梁子,翻腾着下来,被婆子拾起。用力朝下一拽。
    素贞的娇弱小躯顿时被拢成一只“人肉菱角”,朝上吊去。四只细细巧巧的小手小脚,荡荡悠悠,软软嫩嫩。那可怜怜的小模样儿,不知该如何形容才是。

    随后,那婆子又从内厢房取出一枚琉璃沙漏,置于近旁,用作计时。那沙漏制作得颇是精巧,乃一位西洋恩客赠于婆子的拜会礼物。此沙漏中还有机械拨动装置,用以提醒两个站在沙漏上击鼓报时的木人。每到整点或一刻,两个木人便会自行出来,击鼓报告时刻。此物在当时,可算是个稀罕物件。

    “婆子亦是为我好。”,素贞心中倒是不觉着委屈,只道是牙婆替自己着想,先让其体验一回怪鸟儿的招数。
    这“选瘦”的前一夜前半,便是如此度过。素贞被驷马倒攒蹄着,在那粗梁子下悬了大致半个时辰才被放下。

    人被放下之后,这腕子脚踝上,可都留下了红红的“念想”。素贞轻抬纤手,顾自抚弄细皮嫩肉上的这些“念想”,眸子中若有所思,抿嘴不语。
    “姑娘,有过今晚的历练,往后个,咱就不怕了。。。”,那素贞听出婆子话里有话,敌不过口中已是哈气连天,亦懒得计较,遂早早睡了。

    明日选瘦将会是如何情形,小女子心里着实没有底气,干脆不去想它。说来奇怪,人被如此一绑一吊,心中反倒觉得安稳,故而睡得倒是妥帖。
    一夜无话,亦无梦。

    第二天一早,素贞早早起身。梳洗打扮之后,打好发髻,收拾细软。婆子又是一番叮嘱,细致入肉,胜似有女出嫁一般。待到夕时,遂让素贞换上绣履,匆匆携着这小奴家朝那选瘦之处赶去。

    今年选瘦,乃是“水选”,顾名思义,选瘦之处乃是定于一行水花舟之上。
    花舟在常州这地界儿,倒是算不得新鲜。傍水之乡,是少不得有这些水上温柔乡的。寻常的花舟,都插着特殊的招子,喜欢寻花问柳的恩客,自然是精通个中的门道儿。
    这做着水上营生的姑娘,有水上人家的特殊韵味,你还别说,有些地方是那些陆上窑姐们无法比拟的。和陆上的姐儿一样,有些水上姑娘亦是卖艺不卖 身的。女子中,亦有运气好的,能够有幸“择膏粱”。这“膏粱”,通常代指富贵人家的子弟

    “选瘦”之花舟,甚是硕大,方首紫木,船头彩旗飘扬,船舷两侧,花灯盏盏。遥遥隔岸望去,亦是壮观。
    话说此“水选”,数年间才有一回,亦算是各路瘦马恩客口中之盛事。这坊间盛事,正于正舱之中展开。
    “姑娘,此船便是。上得船去,言语且谨慎些。”,牙婆朝那花舟指,言语中似有耐不住的兴奋。
    素贞点头,跟在婆子身后碎步紧走。[sell=80] 跳板已在船头搭好,牙婆牵着素贞,一前一后,各自上船。
    上船之后,另有一头裹紫巾的牙婆招呼,此婆子是此番选瘦的总行事,俗称“白蚂蚁”。“白蚂蚁”把众人带至后堂,每匹瘦马发一名票,别于胸前。素贞亦领到一枚,上书“素贞”二字,牙婆替其别上。白素素的一枚布条儿,朝胸襟上一别,倒好似菜市的货色一般。素贞只觉胸内惶惶然,亦不知是哪儿起的缘由。

    行事总牙婆把婆子带至一旁,伸出三个指头,拽住婆子之手,拖入其宽大袖笼之中。一对老鸨于袖笼之中三捏两掐,进行“估马”。片刻之后,方始谈拢价格,那两张紧绷的老面皮总算松弛下来,又恢复成和颜悦色的模样。

    素贞坐定后抬头顾盼,那后堂之中,早已直落落坐好两排人儿,尽是各路婆婆与其所携之瘦马驹儿。马儿多数尽是幼口,最长的不过二十出头,个个是齿白唇红,小荷尖尖。胸襟上齐刷刷别着白素素的布条儿,“银莲”,“绿翠”,“涛红”,“娆儿”。。。那幼口的名儿,一个赛一个的软糯。

    这一票白条儿货之外,还有几个胸襟上别着粉条儿的货色。
    “婆婆,这粉的是?。。。”,小素贞到底未经世事,忍不过心中好奇,问婆子。
    “这尽是养肥的二手回炉马儿,想再寻个好人家的。”,那牙婆把嘴凑近素贞的小耳朵,低语道。
    “原是如此。”,那素贞本是伶俐,如此一说,便亦懂了。回眸再瞧看那几票粉条儿货,倒确是衣衫光鲜,脸上多了几分风尘气,和青涩的雏儿是有些许不同的,一看就是堂子里出来的人。

    后堂与外堂之间,垂得粉色绸布大帘子,下绣鸳鸯戏水的花样。
    外堂之上,早已满座一众寻访瘦马的恩客,赏马品茗。后面是数枚花灯,把个不算太大的堂子照了个灯火通明。

    这不,只听总婆子高喊:“姑娘拜客。”。
    一马名曰“柳红”,掀帘而出,下拜。

    婆子道:“姑娘往上走。”
    马儿起身,紧走几步。

    婆子道:“姑娘转身。”
    马儿轻转身,面向众人,垂手而立。

    婆子道:“姑娘借手瞧瞧。”
    马儿尽褫其袂,玉手出,后白臂出,稍后凝肤亦出。

    婆子道:“姑娘瞧瞧相公。”
    柳红轻转了几下眉眼,打眼偷觑上方恩客。

    婆子道:“姑娘几岁了?”
    柳红舔下娇唇,报十六岁,声似脆玉。

    婆子道:“姑娘再走走。”
    边说,婆子以手拉其裙,褪其罗袜。玉趾现出,示与恩客瞧。恩客微微颔首,轻笑。

    如此往复一回,姑娘便算是被恩客瞧上一回。若甚是中意,可即刻取下马儿胸襟白条儿,付清银票把人带走。若有犹疑者,亦可先把中意马儿之芳名书于手边水票之上,待全部看过一轮之后,再做决断。不过,在此犹疑期间,若是有人先拔头筹付了银票,亦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咯。

    这幼齿马儿走过一轮又是一轮,有的快,有的慢。若是有才艺的,还会停下唱上一段,或是舞上一段。亦有那林子中的坏鸟儿,提出恶趣味的要求,看马儿能否配合。
    这自然是一出又一出的好戏。像麻绳之类的腌臜玩意儿,在这赏马正堂下的小室之中,亦是早早就备下来了。小柳红之后的那位姑娘,就被有恶趣味的恩客绑了绳子。一通花样百变的鉴赏之后,当即付清马费,把人给领了回去。

    “啊呀!。。。”,正待那总婆子要报出下一位瘦马芳名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喊声未落,只觉花舟一记剧烈晃动,船身顿朝一边倾去,幸好那波浪还算不得大,倾过一定幅度之后,又复弹回去。只是舱中桌椅已经被颤得横七竖八,那一众马儿与恩客亦是颠颠倒倒,站立不稳。

    少顷,波浪渐弱,人马稍安。众人忙打开波浪一侧舷窗,朝江心处张望。素贞与婆子,亦不例外。
    此刻已近午夜,外面水面乃是漆黑一片。船舷周遭,有激浪不断涌将过来,寻着激浪来源之处望去,前方似有一巨大漩涡在狂转。

    再朝远处望去,竟是一副从未得见之异象。
    “婆婆,那是甚么?”,素贞伸出一根细指,语带惊慌,低声问婆子道。

    那细指所指之远处水面之下,似有一团发光之物。
    红彤彤的模样,非红非黄,深深隐没在水面以下,看不真切。此还不算,那发光之物里又飞出数个白炫光球,在红团上方周遭晃动,并于水面忽上忽下,不知在做些甚么。

    “莫非此乃传说中之水魅?”,那婆子揉揉眼睛,亦是换了一副语调,答道。
    “水魅?”,素贞自是从未听说此等物件,有点疑惑不解。

    “姑娘且听我说,”,那婆子毕竟有些年纪,阅历上比素贞要老辣不少。
    “听老辈人说,各地水域,常有水魅之物作祟。。。”,那婆子嘴里喃喃道,眼珠子一直盯住远处水面不动。

    “宋人苏轼所作之《游金山寺》,便有记述,想必定是此类水魅之物”,
    “江心似有炬火明,飞焰照山栖鸟惊。”
    “怅然归卧心莫识,非鬼非人竟何物?”

    那婆子肚内倒是稍有些许墨水,《游金山寺》一首,倒还记得。
    “此物和东坡先生所见,乃是一物?”,那素贞倒亦是好奇心泛起,打破砂锅纹到底地问道。
    “此问,老身倒是不好作答了。”,那婆子笑笑,一双眼,依旧一动不动盯住远处水面。

    一时间,船上众人,均被此物吸引。叽叽喳喳,亦是热闹。
    约小半个时辰之后,那水魅之物逐渐隐没于水下,白炫光球亦消失不见。那水面即刻回复宁静。
    总牙婆吩咐下人把桌椅物件重新收拾齐整,点好新的灯火。

    那下半程的选瘦盛会再次开启。
    此一刻,场内的马儿约莫已有三分之一被各路恩客带走抑或选定。在座的恩客亦归去不少。
    不用问,此下半场的选瘦盛会更是激烈,那些马儿往往会使出全身解数,尽力讨得恩客欢喜。

    在座恩客之中,有一恩客乃是黄家老爷。
    黄家老爷不喜他物,唯对此瘦马一物情有独钟。每年选瘦盛会必定参加,今年乃是“水选”,更是断断缺席不得。
    那老爷子虽好此物,但要求颇高,亦不是年年牵得马儿回。通常是五六年方始觅得一匹入眼的货色,即算不错。

    素贞前方的姑娘,尚有好几位,又是一番苦等。

    “陆素贞。。。”,终于听得外堂在唤,牙婆忙在姑娘膝上轻戳一记,促其登场。
    素贞起身,轻抬绣履,把那绣花大帘一撩,只身进了堂子。
    那牙婆留在内厢等候,若是中了,自是有人送上银票,揣上回府便是。

    小奴家进得外堂,先是紧走几步,玉手执一罗帕,轻摇慢曳,倒亦仪态万方。
    那黄家老爷一见此小素贞,胸前微隆之青春美态,已然双眼放了光芒。

    “姑娘拜客。”,那外场婆子扬起脖颈,高喝道。
    小奴家身形乖巧,双膝一软,下拜。随后慢起。
    黄家老爷,此时不禁从座位上立了起来。

    “姑娘往上走。”,外场婆子又道。
    那素贞倒是胆大,早已看出恩客心意,紧走几步,到黄家老爷面前立定。

    “姑娘转身。”,外场婆子再是一喝。
    那素素的人儿在恩客面前,轻轻转过身子。
    一双素面虽是朝向众人,那对玲珑眸子却不时朝黄家老爷脸上流转。不过仪态依旧得体,执一方罗帕,垂手而立。

    “姑娘借手瞧瞧。”,婆子的指令,又是一道。
    素贞学着前面瘦马的样儿,尽褫其袂,探出玉手。遂是白臂,最后褪出整个香肩。
    那柔柔弱弱的肩胛,凝脂般的滑嫩,还陷着微微的涡子。那黄家老爷看得几乎要流口水。

    “姑娘瞧瞧相公。”,再是一喝。
    素贞心中有数,把俏脸儿稍转,眉眼与黄家老爷相对。小奴家知是得了恩客欢喜,亦不避甚么,只是用眸子犀犀利利地到对方脸上觑视。心里巴不得其速速下手,把银票交予内厢的婆子。

    “姑娘几岁了?”,此一回,那黄家老爷已然等不得婆子呼喝,倒是先一句问将过来。
    素贞报上岁数,十三。那小奴家,亦是得了牙婆的真传,心之此恩客已是差不离的十个指头捏田螺。

    “姑娘再走走。”,黄家老爷好似婆子附体,学会了其言语。
    恩客边语,一手已去扯素贞裙裾,后褪其绣履,剥其罗袜。
    得见玉趾,见其圆圆润润,白皙嘟嘟,更是心生欢喜。老手一只,捋住胡须,频频点头。

    “恩客还有甚么吩咐?”,那“白蚂蚁”自然识得颜色,凑近黄家老爷耳畔,低语道。
    “欲绑马试之。”,黄家老爷眯眼一笑,凑近婆子耳朵,低语一句。
    “恩客,这厢请!”,那白蚂婆子心中知是遇上怪趣之客,未多言语,只是引其朝一内厢小室而去。
    素贞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虽是心之恩客所为为何,但已身不由己。家中娘亲幼弟均指望于己,此瘦马之途,已是唯一之去处。

    那“绑马”小室,还在下一层,须由一狭窄木梯,拾级而下。
    小室虽小,隔音甚好。马儿在内里,任凭如何喊叫,那外堂是听不见的。
    绑马此种雅趣,喜好之人毕竟少数,故而此间小室颇少使用。内里陈设,亦是稍显简陋。

    “恩客慢用。”,入得内去,引路之人点上火盏,便匆匆褪去。
    小室之内,仅一床,一桌,一椅。床顶之船板之上,尚架一梁柱,粗细若寻常之物,想必是吃得起份量。

    那火盏甚小,点上之后,屋内氛围便是隐隐绰绰之感。
    幸亏那黄家老爷长得面慈心善之样,素贞看着倒是不怕。

    小奴家进得小室,心中明白是要吃绑。幸亏婆子早有先见之明,让身子识得苦痛,想到此处不由在心中暗自感谢婆婆起来。
    尽管如此,心中依旧惶惶,此感上船之时便亦有之,此时尤甚。

    “素贞。”,恩客在唤。
    “奴家在。”,素贞抬眸朝老爷望去。

    老爷伸出两根指头,轻轻翻动一下,做出一个手势。
    素贞知是要其除衫,稍停数秒,捻起指头,把襟上盘扣尽去。那素衣衫,被信手除下,弃于一旁。胸前小荷,粉粉婷婷,虽是鲜嫩,却算不得饱满。
    “奴家便是如此样貌。。。”,小奴家复把眸子投向恩客,那颊儿不知何时已变得绯红,口中低语喃喃。

    “褪履背面”,老爷未置良否,只是低语吩咐。
    素贞照做,复又褪去罗袜,将娇翘玉趾取出。又把一副白玉背脊在老爷面前端正放好。那凝脂中间,有淡淡的骨节印儿。老爷伸出一手,抵住那淡淡的骨节印儿,上上下下地慢慢轻抚,眼珠儿又去瞧那娇扭玉趾。

    另一只手,已朝那绣花枕头下面摸去。
    素贞听得那悉悉索索之声,毛孔亦变得紧缩起来。。。[/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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