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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色到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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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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鲎堡顶部左半边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右半边却已经有三只太阳伞下面躺了人。靠左手的一只下面,一个男人正在喝着饮料,一个双手背在后腰处的少女,头部紧挨着他的右脚,看样子是在为他舔脚趾;中间的一只太阳伞下面只有一个人,躺在躺椅里,双手抱在脑后,似乎在睡觉;右边的太阳伞下面,相比而言就热闹得多了——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男人躺在那里,手里举着一本杂志,身旁两侧各有一个少女在给他捶腿。在他对面太阳伞的外面,也就是阳光可以晒到的地方,有一只门形的刑架,上面大字型还帮着一个少女。一旁有一个穿着皮短裤赤裸着上身的壮汉,正在挥舞着一条皮鞭。少女的脸颊,紧紧的贴在自己右肩上,皮鞭每落在她身上一下,她便浑身猛的一缩…………
“看来,这几天生意还不错。”史密斯先生对凯瑞说道。
“看样子,这边是女奴部。”凯瑞指着楼顶有人的一侧道,然后又指了指另一侧:“这边是男奴部喽?”
“嗯,是的。”史密斯答道:“我们习惯称男奴部为左翼,女奴部为右翼。”
“左翼的生意看起来差很多啊。”凯瑞看了看史密斯道。
“不一定哦。”史密斯皎洁的一笑,接着道:“来左翼的,就算是先生,一般也都不愿意叫别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女士们就更不愿意叫别人看到她们来这里消遣了。所以,左翼那边不一定比另一边的客人少的。”
“唔…………有道理。”凯瑞点了点头,不自觉的说了句中文。
正说着,一股明显的下落感传来。直升机已经绕过了多半个岛屿,开始徐徐下降。
众人已经清楚的看见,直升机停靠坪旁边,有两辆敞篷吉普车等在那里,车旁有四名身穿迷彩服,扛着看上去像AK47冲锋枪的军人,都抬头向上望着。另一边的海面上,则飘着两艘游艇。
停靠坪只有四架飞机的起落点,但是距离很大,占地至少有两千平方米。右边不远处,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这时,已经有两架直升机停靠在左边的两个起落点上。当一行人乘坐的直升机降落在最右边的起落点之后,两辆吉普车便缓缓的开了过来。
一行人陆续跳下飞机。吉米当先迎着一个戴着棕红色贝雷帽的军人走过去。
“你好啊伙计!最近怎样?”吉米一边和他击掌一边打招呼道。
“一切都好,就是总想和你喝两杯。”那人笑着道。
“给你介绍一个新同事”吉米说着,回身拉过凯瑞:“这是凯瑞,东南亚地区的货源采集师,以后大家多亲多近”然后,又对凯瑞道:“这是我们双色岛驻军的头儿——安迪.坎贝尔。”
“安迪先生,您好!”凯瑞友好的伸出右手。
“你好…………哦,不好意思。”安迪急忙把手中的冲锋枪交到左手,也伸出了右手道:“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双手相握的一瞬间,凯瑞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个身材魁梧健硕的汉子举止的力道和迅捷。
“安迪先生当过兵的吧?”凯瑞问道。
“呵呵,是的先生。”安迪笑着回答:“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过几年。”说着,又回身指了指另一个身材同样健硕的小伙子,介绍道:“这是我的副官——乔治.亨利。以前是我的战友,有什么事情,我不在的时候,尽管找他。”
“你好,凯瑞先生。”乔治从安迪身后探过手来。
大家稍微寒暄了几句,就都跳到吉普车上。两辆车沿着机场旁的林荫小路向岛屿深处开去。
7月的烈日灼烧着这座位于赤道以南不远处的秀丽岛屿,现在正是信风较弱的季节。毒辣的太阳光更加肆无忌惮的逼视着岛上的一切。虽然行进在树冠相拥的林荫路上,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凉意。
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众人来到了鲎堡门前的广场上。
凯瑞环顾四周,和刚才在空中俯瞰的时候相比,身临其中,觉得气派得多:这个广场占地约有三千平方米左右,由一平米一块的浅灰色麻面大理石铺就,四周的边缘,种植着一圈椰树,树后则是茂密的热带灌木;广场正中的水瓶座雕像现在看来,雕工卓绝——少女斜睨着眼睑,看着右肩扛着的水瓶瓶口,那里正有一泓清澈的水流潺潺留下,落在她半跪着的右膝跟前,显得无比的从容安详;雕像的正后方,就是鲎堡的正门,门口两侧各有一条对称的用白色罗马柱装饰的围廊。正门是由两扇侧门和中间的一扇直径很大的转门组成;
此时,门前的遮雨檐下的阴影中,已经有三个人并肩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有着一头深棕色卷发的身材壮硕的女人,上身穿一件米色的短袖紧身T桖,下身穿一条迷彩短裤,脚穿一双墨绿色的陆战靴,T桖后面两只丰满圆滚的乳房,衬托出的,却不是女性的温柔,而是一种刚毅的霸气。随着一行人越走越近,她的容貌也越来越清晰,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两腮像瘦金体的顿笔一样刚劲的内收。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对海蓝色的眸子。笔挺的鼻子,一张大嘴,嘴唇厚厚的,抿嘴一笑,嘴角就出现两个三角形的凹陷。不得不说,她长得不错,是那种热辣狂野型的美女。再走近才发现,在她身后,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年轻男子趴伏在地上。
“史密斯先生,您再不来,我就要先回去阿瑞斯岛那边了。”女人看到一行人来到她面前,咧嘴一笑,向史密斯先生伸出了手,接着道:“天气真热。”
“呵呵,对不起啊,叫俾斯麦先生久等了。”史密斯一边握着女人的手,一边回身拉过凯瑞,给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们集团海上军团三号舰的舰长,来自德国的…………”说着,回头看着凯瑞,嘴型夸张的说了个“Mr”然后又转回头,接着道:“迈克尔.冯.俾斯麦”。说着,又对女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的新同事,负责亚洲的货源采集,来自中国的凯瑞.冯先生。”
“你好,我的兄弟。”俾斯麦又豪爽的咧嘴一笑:“很高兴认识你。”
凯瑞本来听到面前的女人的名字就觉得很男性,又听到史密斯特意加重语气的介绍她为“先生”,再加上她的举止做派,就知道她一定是非常男性化的性格,甚至于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先生”,估计名字也是后来改的。
“你好,冯.俾斯麦先生!”凯瑞知道,把俾斯麦之前的“冯”连读出来,对方一定会很愉快。果然,对方露出了非常受用的笑容。双手相握的时候,凯瑞感觉到了和海军陆战队退役的硬汉安迪一样的力道。
“我的兄弟,我可以称呼你凯瑞.冯吗?这是你的…………呃,全名吗?”俾斯麦对凯瑞后面的“冯”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呵呵,我名字后面的冯是音译,就是我的姓氏,我们中国的冯只是姓氏,就像你姓俾斯麦一样,没有贵族的含义。”凯瑞解释道。
“哦,这样吗?我很喜欢中国,有机会去中国玩的话,要麻烦你做我的向导啊。”俾斯麦拍了拍凯瑞的肩膀,接着道:“好了,我在阿瑞斯岛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先走一步了。要是这几天你不忙的话,欢迎到那边去,我做东,我们好好喝几杯。我的船休整期还有四天。”
“好的!谢谢你的邀请,我也很想去那边看看,希望不久就可以再见面。”凯瑞点头道。
“嗨,伙计。一个多月没见,不拥抱一个么?”吉米挤了过来,朝俾斯麦张开了双臂道。
“当然要了。”俾斯麦也张开了双臂,跟吉米拥抱了一下,然后问道:“今天晚上来阿瑞斯岛吧。”
“好啊,也许我会叫上凯瑞一起啊。”
众人又聊了几句,俾斯麦表示该走了,便回身拍了拍跪着的男奴的背,示意他站起来跟上。
男奴站起身,恭敬的对众人鞠躬道:“先生们再见。”他有着一头深棕色的卷发,蓝色的眸子,直挺的鼻梁,身材健壮。
“这个是半年前列昂尼德先生从俄罗斯弄来的男奴吗?”史密斯先生看了看那个男奴问道。
“是的,从他刚被弄来我就想把他租下来了。”俾斯麦伸手捏住男奴的下巴,很欣赏的看着,继续道:“但是他也够笨的,礼仪服务技巧和耐受力学了将近半年,现在才将将说得过去。本来培训部的河野洋子大师还不满意,可是我不能再等了,我告诉她,剩下的我来教。哦,他的两个月的租金我已经给了朱迪小姐。”说完,又抬手看了看手表道:“好了,我真的该走了,大家再见。”
众人目送她跳上了一辆吉普车,那个男奴也跟上去,规矩的坐在她身旁,上车的时候,眼光快速的扫向了门口众人,眼中,似有些虽极力压抑但还是未能掩饰的怨毒。
凯瑞偶一转头,却见列昂尼德脸色很难看,两腮一鼓一鼓的,似在咬牙。心念一动,随即明白了:一定是历史原因!德国人玩弄俄国人,而且还是女主男奴…………难怪他心里别扭吧?
众人鱼贯的从转门转进鲎堡大厅,里面开着空调,马上凉爽了下来。
此时,一个身材有些胖胖的女人,正从大厅右前方的一架旋转楼梯走下来,一边和众人打招呼:“大家好啊,怎么样?都热坏了吧?”
“来,凯瑞先生,我给你介绍我的助理。”史密斯拉着凯瑞迎了上去,在楼梯前停了下来:“这位是负责东亚货源采集的凯瑞.冯先生。这是我的助理朱迪.布朗尼。”
“你好,朱迪小姐。”凯瑞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指尖。
“您好,凯瑞先生,随时为您效劳。我的办公室在右翼二楼。从这里上去”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楼梯,接着道:“从为您准备的办公室出来左转第六间就是。一会儿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请叫我一声,我去给您详细介绍岛上的情况。现在,我要先向史密斯先生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您先随便转转,好吗?”
“这样吧,麻烦吉米先生先带凯瑞先生去展厅看看。”说着,又对凯瑞道:“凯瑞先生,按照集团的规定,部门主管以上级别的同事,都有权挑选一名自己的私人奴隶。您先去看看吧,要是有两个以上中意的,可以都试一试,然后挑选您最满意的一个。您有十天的假期,这些天,您可以熟悉一下这里和阿瑞斯岛那边的情况,好好的玩玩。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或者朱迪小姐。”
凯瑞说了声谢谢,一旁的吉米就走过来,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道:“来吧哥们儿,顺便问一下…………”说着坏坏的一笑:“我们上哪边的楼梯呢?”
“呃…………这边这边。”凯瑞装作很尴尬的样子,指了指右翼的楼梯道:“我这个人,思想很老旧的,您一定也看出来了吧?”
凯瑞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一起走上楼梯。就听到走在最后面的朱迪对史密斯道:“刚才您碰到迈克尔小姐了吧?”
“是的。我看到她已经把新来的那个男奴带走了。怎么样?这次她是不是仍旧没要打折?”史密斯道。
“是的,她太自负了,呵呵…………”朱迪接着道:“四天前,一号舰的捷列夫舰长把右翼这边的133号带走了;大约六天前,油船的托德船长把127号带走了;都是百分之二十的折扣…………”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二楼。吉米指着一处对凯瑞道:“那就是你的办公室了,我们还是先上楼去展厅看看吧,怎么样?”
“好啊,你先请。”凯瑞做了个请的手势。
又是一条两圈半的旋转楼梯。当凯瑞的头渐渐高于三楼的地面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大为惊叹:整整一层楼,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都是一只只两米高,长宽大约一米的玻璃柜子。粗略看去,大概有三四十只。大部分柜子中,都有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孩子跪坐在里面。看到有人上来,就都跪直了身子,低垂下眼睑。
看到这个场面,凯瑞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躁动。
“哥们儿,这些女奴,你慢慢的挑选。你挑中的,以后会养在你的办公室中。你不在的时候,有专人替你看管。”吉米指着面前的一排排玻璃柜子道:“慢慢的挑,她们知道你是高管,会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讨好你,她们都希望被你挑中,以后就可以轻松得多了。所以,别被她们暂时的表现给骗了。”
说话间,已经有两个穿着黑色衬衫棕色长裤,扎着银色领带的壮汉从那些玻璃柜阵列中走了出来,看起来应该是这里的巡视员。
“吉米先生,您好!”两人同时对吉米点头致意道。
“来,介绍我们新的东亚货源采集师给你们认识。”吉米说着,把凯瑞拉到自己旁边:“凯瑞.冯先生。”
两个巡视员礼貌的跟凯瑞打了招呼,又问道:“凯瑞先生是来挑选专属奴隶的吗?”
“嗯,是的。”凯瑞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喜欢亚洲的,你们可以给些建议吗?”
“哦,亚洲的女奴都在这边,请跟我来。”一个巡视员指了指右边第二排展柜的方向道。
玻璃展柜都是由一个大约50公分高的方形底座,一个三面玻璃和一面装有铁栏门的后板的罩子组成。来到近前,凯瑞才发现,每个展柜的正面,都灰蒙蒙的,不像是普通的玻璃。而且,正面玻璃的左上角,还有一个黄色的,文件夹图标,似乎是从哪里投影到玻璃上似的。
“吉米,这种展柜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吧?”凯瑞转过头,对跟上来的吉米道。
“是啊,这个真是好东西。”吉米走上前来,在那个文件夹图标上点了一下,那个文件夹竟然被打开了,玻璃上又出现了一个名为“奴隶信息”的图片文件和一个名为“视频”的文件夹。“这是去年八月份,KC回香港看望朋友的时候,在香港的电子礼品展上找到的东西,韩国ENSI TECHNOLOGY公司的新产品,尺寸是为我们特殊定制的。”
凯瑞随手点开了那个名为“奴隶信息”的文件,上面出现了以下内容:
奴隶编号:右翼79号
采集地:越南 胡志明市
年龄:24岁零3个月
岛龄:3年零4个月
身高:166CM
体重:48.5KG
学历:大学 学士学位 环境艺术设计专业
掌握语言:越南语 英语 俄语及一些简单的中文
特色:阴道收缩力强,可以轻松的控制阴道哑铃的升降;承受较剧烈疼痛时候,身体控制能力较强,可以保持既定姿势基本不变。
这些内容以一种半透明的影像出现在正面的玻璃上,既能看得清楚,还能透过影像看到后面的女孩,的确很有意思。
“怎么样?是不是像科幻电影中美国国会中常见的透明触摸屏?”吉米得意的道:“你也可以看看她的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视频。”
“我很奇怪,这些影像是从什么地方投影到屏幕上的呢?”凯瑞说着,关闭了“奴隶信息”文件,又点开了“视频”文件夹,一边继续问道:“我觉得应该是在她身后的某个角落吧?但是又不像,因为影像似乎恰好投射到这块玻璃上,而没有透过它投影到我们身上啊?”
“嘿嘿…………说实话,韩国人的科技真不是吹的。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实际上,这些影像就是由正面的这块玻璃产生的。”吉米抱着肩膀,咧嘴笑了笑道。
凯瑞一边应着,一边点开了一个名为“藤鞭后近距离滴蜡”的视频。
视频中,是一间典型的调教室。展柜里的女孩子全身赤裸,抱着肩膀,低着头走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转过身笔直的跪在地上,怯怯的抬头看了看一个方向,又看了一下镜头这边,马上又低下头,双手放在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上。旁边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站起来,转过身去,手抓住吊环,双腿分开!”看来,这种展柜还配有隐藏的喇叭。
女孩应了一声,顺从的站起身,照着命令站起来,转过身,手抓住刑架上的吊环,分开双腿,摆了一个X的形状。
摄像机用的是长镜头摄影方法,没有任何的剪接。此时,一旁出现了一个上身穿着碎花短袖衬衫,下身穿着牛仔裤,脚踩木屐,手中拿着一条皮质黑色散鞭的男人,踢踏踢踏的走向刑架,到了女孩的身旁,用手把她的一头长发拢起来拨到她身前,以使她的后背完全的暴露出来。然后,绕到女孩子面前,举起皮鞭在她面前晃了晃。
“谢谢主人!”女孩子颤声道:“奴隶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用刑…………”
“这个人是我们这里的调教师之一,来自日本横滨的岛仓纯一郎先生。”吉米在一旁解释道:“他最擅长的是鞭挞 滴蜡 穿刺等肉刑,专门针对女奴的。”
说话间,视频中的岛仓纯一郎已经挥舞起了皮鞭,不一会儿,女孩子的后背已经渐渐变成了均匀的粉红色。女孩不断的发出低声的呻吟,但是,身体的姿势却真的是一点没变,连耸肩缩臂的动作都没有。
大约五分钟之后,岛仓停下了鞭挞,用手摸了摸女孩受刑的后背,转身离开了镜头。镜头在此时推进了过去,从女孩的肩膀到后背到臀部一路到小腿,然后又慢慢回到肩膀的扫了一遍。在这架很高像素的摄像机下,可以看到,女孩的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暖色调的射灯照射下,已经开始出现了亮晶晶的感觉。
当镜头重新又拉回到初始的距离时,岛仓的身影已经又回到了女孩的身边,手里的散鞭已经换成了一条红黑相间编织的蛇鞭。他依旧先在女孩的眼前晃了晃。女孩子吸了吸鼻子,回答了同样的话,但是,声音中的颤抖已经很明显了。
凯瑞用手指在播放器的进程条上向右划了一段,那视频之中的鞭子就又换成了一条藤鞭,镜头也推近了些,近到只能看到藤鞭一鞭鞭落在女孩的后背,而看不到岛仓的身影了。而女孩的后背,已经出现了一条条狠狠隆起的,带着红色渗血的细线的鞭痕,大颗大颗的汗水开始相互汇集,顺着倾斜的鞭痕向下滑落。这样的鞭痕浸润在汗水之中,其疼痛可想而知。岛仓的鞭子功夫也的确叫人佩服,每一下,基本都打在一条未见出血的,估计是上一轮用蛇鞭打出的粉色隆起之上。
女孩的忍耐力也的确叫人欣赏,虽然每挨一鞭发出的叫声已经相当凄惨,拼命地绷紧着身体,偶尔狠狠的仰一下头,浑身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但是,姿势仍然未见一点点的变化。
凯瑞又向右滑动了一下播放器的进程条。透过屏幕,他看到后面跪着的女孩头垂得更低了,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似乎回忆起了那次可怕的视频录制,还是抑制不住的感到深深的恐惧和屈辱。
这时的画面又拉回了最开始的距离,女孩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却没看到岛仓的身影。凯瑞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条长长的鞭影夹着“呜”的一声风声,从画面的左侧向女孩的后背甩了过去。女孩一定也听到了风声,再也控制不住,肩膀缩了起来,在黑影还没接触她的后背的时候,就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此时凯瑞已经看清,女孩的双脚之间,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来已经小便失禁了。
当“啪”的一声响起的同时,女孩头猛的向后一仰,终于发出了央求的声音:“主人,求求您,奴隶…………奴隶快坚持不住了,求…………”话没说完,又是“呜”的一声风声,她赶紧缩紧了肩膀。
随着又是“啪”的一声,女孩大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央求着。
“79号!听好,什么时候可以停下,不是你说了算的。”画面外又传来岛仓略带沙哑的声音:“主人认为不够,你央求是没用的。要是你忘了这一条原则,我会重头来一遍,以便叫你回忆起来这里的规矩!”
女孩听到这话,吓得浑身猛的一颤,急忙道:“回主人的话,奴隶不敢了!真的!求主人继续用刑吧!”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大口大口拼命地呼吸着。
凯瑞看了看播放器的进度条,才刚到一半,就又往右滑动了一截。此时,女孩子已经跪趴在地上的一块塑料布上面,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臀部高高的翘着。岛仓手里,拇指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两只粗直径的还剩下少半截的红色蜡烛,在离女孩被鞭挞得鞭痕密布的后背大约半尺的高度,把滚烫充盈的烛泪,简直就是倾倒上去…………
摄像机依旧是长镜头拍摄,但此时估计摄影师已经从脚架上把它卸了下来,在围着这两个人转着圈拍摄。一会儿,又蹲下身子,近距离拍摄女孩的面部。
女孩的面部,被湿润的像小瀑布般的长发遮住了。一只白皙的女人的手伸了过去,把女孩的长发拢到她脸颊的另一侧,好让她的脸露出来。
“这次摄像的是我们的另一个调教师,来自日本东京的河野洋子。”吉米又热情的介绍道:“我们这里的男奴,基本都是她主持调教。”
“呵呵,日本的SM文化确实发达,难怪两个调教师都是来自日本。”凯瑞偏了偏头回答道。
“我们这里有三位调教师,另一位,叫吉田宏树,也是日本人,来自神户。”吉米补充道:“他的绳艺是三位当中最好的。”
“哦?这样啊。”凯瑞答道。
此时,画面上的女孩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一览无余。她拼命的紧闭着双眼,眼泪 汗水和鼻涕不断的滴落下来,时而用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唇,一会儿又突然的张开嘴巴“啊啊”的呻吟。
镜头很快又离开了她的脸颊,只见她浑身紧缩,腹部剧烈的起伏着,但是,姿势仍然是没有改变。
几分钟之后,岛仓吹熄了就快烧到自己的手指的蜡烛头。而女孩的后背,已经少有地方可以看到皮肤了。
岛仓毫不犹豫的伸手揭下大片的蜡片,女孩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呻吟。不一会儿,她的后背上已经只剩下斑斑点点的小片蜡片。岛仓又离开了镜头,不一会儿,端来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架,红色的小木架,宽约40公分,高约80公分。左右竖粱上,粘着一条条的透明胶带。岛仓好整以暇的一条条揭下透明胶带,整齐的贴在女孩的后背上,都贴满了之后,又在女孩凄凉短促的惨叫声中,一条条的揭下来。都揭下来之后,在手里把它们团成一团,扔到废纸篓中。
“站起来,跪到那张刑床上去!”岛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脸贴在床面上,屁股抬高,把阴户露出来,用手向两侧尽量分开。”
女孩听完,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的事情,抽泣着抬起头,看着背冲镜头的岛仓犹豫了一下,马上受了惊吓似的赶紧俯身称是,然后站起身向刑架右前方的一张台面上包覆着黑色皮革的小床走去,到了床边,又回头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岛仓。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和声音。女孩像是个不愿走进学校又不敢违抗父母的孩子似的,极不情愿的爬上了小床,面向床头跪好,慢慢的俯下身子,侧过头,脸贴在床面上,努力地塌下腰肢,使不算大的双乳也都完全的贴在床面上,双膝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最好这些,双手缓缓的摸到自己的两片白皙的屁股蛋上,向两侧分开自己的阴户,让它完完全全的暴露给身后的人。
岛仓拉过一只竹椅,放在女孩身后的床边,然后依然把手中的散鞭残忍的递到女孩的面前晃了晃。
摄像机又被固定在了脚架上,被端到了小床后不远的地方放好。镜头推近了一些,能看到女孩子泪流面满,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一边抽泣一边艰难的说:“谢谢…………谢谢主人。奴隶已经…………已经,呜呜…………准备好了,请主人…………呜呜呜,请,请主人用刑…………呜呜呜。”
岛仓满意的点了点头,悠然的坐到了竹椅中,手中的鞭子向后一甩,鞭条搭在右肩上,伸出手,抚摸女孩细嫩红润的足跟,像是一个雕塑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女孩子吓吓的透过自己的手臂与大腿之间的空隙看向岛仓,浑身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她知道,这种抚摸不会一直持续下去,顷刻间,自己就将经历地狱般的折磨,她似乎没有把握自己还能在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中巍然不动。
岛仓停止了对女孩足跟的抚摸,又把手伸到她下身,从菊花一路向下,慢慢的摸到了阴蒂头处,猛然一缩手,另一只手腕转动,手中的散鞭,飞快的甩了出来,辫梢以一道纯圆的弧线略过面前的女孩的下身,竟没有碰到女孩双膝间的床面。
女孩“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隐忍不住的哭泣。紧接着,第二鞭就到了…………
凯瑞转过头看了看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屏幕看的吉米道:“看了这么久,还没认真看看这展柜中的真人怎样呢。”说着,悠然的转到了展柜后。
吉米也跟了过来,对里面的女孩道:“79号,听好。这位是新来的高管,现在是来挑选专属奴隶的,好好表现,知道吗?”
女孩听到这话,马上抬起头,急急地看向凯瑞。
此时,凯瑞才得以仔细看看眼前的女孩子的长相:鸭蛋脸;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双笑眼,长长的睫毛;一双眸子闪着似有些急切的光;鼻子不高但是也不太宽,显得有些小倔强;嘴唇不像一般的越南姑娘那么厚,虽然抿着,但似乎好想说句讨好的言语。女孩似乎很紧张,呼吸有些急促。
“79号,忘了奴隶见到主人该怎么打招呼吗?”吉米一只手按在展柜侧面的玻璃上,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责问道。
“哦,对不起。奴隶给主人请安了。”女孩急忙趴伏下去道:“奴隶希望能用自己卑贱的身体为主人服务!”
“嗯,把衣服脱掉,让我仔细检查检查。”凯瑞转到展柜后面,隔着铁栏命令道。
女孩应了一声,迅速的脱掉了自己小到只能盖住乳头的乳罩和窄到似乎只有两根粗绳组成的T型内裤,面对铁栏恭敬的跪好。
一旁的巡视员机灵的掏出钥匙打开了铁栏上的锁头。
凯瑞像挑选商品似的捏着女孩的下巴,上下左右的扭动她的头看了看,又捏了捏她小巧挺立的乳房和上面已经有些变成褐色的乳头。女孩配合的发出一连串小声的“嗯嗯”的呻吟。
“转过身趴下,我要检查你的阴户。”凯瑞大刺刺的命令道。
女孩马上转过身,趴伏下去,高高的翘起臀部,把自己的私处尽量展示给对方检查。
凯瑞看到,女孩的阴户还算干净,没有一点阴毛。但是,小阴唇的边缘,也已经变成深褐色——他知道,这是由于长期频繁的性交造成的。而她的菊花周边,也已经是很深的颜色。
凯瑞看了一会儿,在女孩的屁股蛋上怕了一巴掌道:“好了,起来吧。”
女孩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用乞求的声音道:“主人请稍等一下,奴隶的下身还是很紧的,求您试一下吧,奴隶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求您了!”
“还真的是一听说有机会成为专属奴隶就都积极起来了,呵呵”凯瑞心里想着。此时,对面的屏幕上,女孩已经换了一种姿势,平躺在小床上,双腿屈起,双膝的内侧紧紧的贴在双乳的外侧,双脚绷直,脚背与小腿平行,双手依然摸在自己两片屁股蛋上,把阴户向两侧分开。而岛仓手中,已经换成了藤鞭。女孩在极度痛苦的拼命摇着头,脚趾时而死死勾起来,时而用力的反翘,虽然叫声凄厉,但身体姿势依然忍受住了未见改变。
凯瑞指着展柜的铁栏,对一旁的巡视员做了个重新关上的手势。
“这样吧吉米。”凯瑞转身对吉米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晚了,快到晚饭时间了,明天我再来挑好了。”
“好的,随你。”吉米道,然后转身和凯瑞向楼梯口走去,边走边说:“餐厅在主楼后面的长廊那边,一会儿好好喝两杯。明天下午,我们去阿瑞斯到那边吧,俾斯麦船长还等着我们呢。
两人说着,并肩回到一楼的大厅,穿过转梯后面的小门,来到了主楼后的长廊入口处。这里就是在直升机上看到的,鲎堡鲎形的尾部。站在长廊入口,凯瑞发现,这里还真是很热闹。一眼望去,左右一排排的长椅的空档,是一面面霓虹闪烁的标牌,而吉米所说的餐厅,就在右手的第四面标牌下的门后…………此时的鲎尾长廊上简直是一副夜市的景象,五十米左右的长廊两侧,咖啡馆 酒馆 桌球馆 赌场 餐厅 冷饮店 美容店 服装店等应有尽有。竟然还有一家专门按摩推拿的理疗店。
凯瑞看到,所有店里的服务员都是女孩子,身穿像三楼展柜中的女孩子们那种样式的内衣,脖子上带着一只特制的很厚的项圈,两只手腕上戴着没有铁链只有一只登山搭扣的钢制手铐,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长廊之后,到处都能听到哗啦哗啦的脚镣声。
两侧的一扇扇门里,时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有的是单独一人,有的用铁链牵着自己的奴隶。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右翼淘汰下来的吧?”凯瑞问道。
“是啊。”吉米点了点头,又和迎面走来的一个像是客人模样的中年人打了个招呼,接着道:“今天我们在飞机上看到的,后山罂粟基地里面干活的那些奴隶。其中女奴晚上就到这里来当服务员,有些则到军营里面去给驻军消遣;男奴则到鸦片加工基地去,有时候也会去发电厂干些活儿,当然,有些男奴也有幸被派到军营中,嘿嘿。”吉米说着,坏坏的一笑。
“哦,这样啊。”凯瑞点了点头道:“我还一直纳闷呢,我们的岛上的电力是哪里来的,原来是有个发电厂啊。那么是用什么方式发电的呢?”
“我们这里绝对是混合发电,包括风力发电 火力发电 太阳能,最近又购买了一台柴油发电机组,忘了是多少千瓦的了,反正是能用上的办法几乎都用上了。”吉米耐心的讲解着:“发电厂那边的负责人叫卡尔.施瓦茨,德国老头儿,脾气怪怪的。我们一般不去那边溜达。”
正说着,一个女奴“哗啦哗啦”的拖着脚镣迎面走过来,看到吉米和凯瑞,赶紧侧身让到路边跪下,恭敬的打招呼道:“吉米先生,您好。奴隶给您请安。”
“嗯,很乖。忙你的去吧。”吉米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一下道。
“对了,我发现这些女奴脖子上的项圈很特别啊。干嘛弄这么厚呢?”凯瑞道。
“哦,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这种项圈,里面有一套机关。如果带着项圈的人离开这条街超过20米,内壁就会刺出一个小针头,可以让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昏迷。”吉米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上方悬挂着餐厅字样霓虹灯招牌的门前。
两人推门进去,迎面一个个子高高的,古铜肤色的女孩拖着脚镣迎上来侧身跪在两人身旁道:“欢迎先生们来用餐。”
这时,凯瑞听到吧台方向有人在叫他:“凯瑞先生。”
转头一看,原来是史密斯先生正站在吧台前,和一个一脸大胡子的人似乎正在聊天。那人一头花白的头发,脑后扎了一个小马尾,看上去年纪应该有六十多了,手里抓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有着一头咖啡色卷发的年轻女孩。铁链锁在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上。女孩全身赤裸趴伏在地上,下身戴着一条黑色皮革制成的调教服从带。
凯瑞应了一声,和吉米一起走了过去。来到近前,却听到从地上趴着的女孩两腿之间,传来持续的,频率忽高忽低的嗡嗡声。原来她下体还塞着跳蛋之类的,正在震动着呢。
“来,凯瑞先生。给你介绍我们岛上的大客户——里奇.托马斯先生。”说着又对大胡子道:“这位是我们的新同事,东亚地区货源采集师——凯瑞.冯先生。”
双方礼貌的握了握手之后,史密斯道:“凯瑞先生,朱迪突然有事情,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一下加勒那边,今晚您要是有时间,叫她给您简单的介绍一下岛上的情况吧。”
“好的。晚饭之后我就去找她好了。”凯瑞应道:“那你们两位继续聊,我和吉米先去用餐了。”
两人由高个子女孩引着,坐到了靠窗的一张桌子边。高个子女孩复又跪下,把一本菜谱举过头顶。两人各自点了吃的,吉米掏出胸卡递给她。女孩抄写了吉米的证件号码,便站起身交单去了。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说”凯瑞掏出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接着道:“你说怕奴隶逃跑才弄那样的项圈给她们带上。可是,她们就算跑,能跑到哪里去?她们还敢劫持岸边的船只或者直升机吗?”
“呵呵,那倒不是。但是以前出现过跑到海边跳崖自杀的事情。”吉米搔了搔头道。
“我觉得,她们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在右翼接客的时候好多了,也算是熬出来了,怎么还会想不开?”凯瑞不解的问。
“嗐,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淘汰下来的女奴还不多,有时候,为了保证这里的服务员的数量,送到驻军那边的,只有一两个。可我们这边的驻军有差不多六十人,除去在各部门值班的,每晚也有至少三十人需要女人来发泄。赶上只有一个女奴被送过去的时候,你想想,她受得了吗?”吉米说着,也掏出一只雪茄点燃,继续道:“另外。她们被淘汰下来,也不是就算熬出来了。今天下午,在加勒那边开会的时候,史密斯提到有奴隶因为违反规定,要被送去录制一个名叫《黑冰地狱》的光碟,你还记得吗?”
“呃…………是的,好像有这么回事。怎么?”凯瑞道。
“黑冰地狱系列光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吉米反问。
“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是虐杀类的吧?”
“是的。这是我们集团和日本一个地下组织的合作项目,主题就是虐杀。这个系列的光盘售价极高,因为是长镜头记录方式,所以其真实度是没人怀疑的,因此销量也不错。我们经常把这个系列的光碟播放给未淘汰的奴隶观看,也有震慑的效果。但是,偶尔会有奴隶在接客的过程中,因为客人手法太过激烈等原因,头脑一热就违反规定,那个时候,就正好用她来拍摄黑冰地狱。但是,这种情况十分罕见,而黑冰地狱的推新速度不能太慢,所以,有时候会在已经被淘汰的奴隶中去选择牺牲品,这一点,岛上所有的奴隶也都清楚。”吉米说着,搓了搓手,笑着补充道:“所以,岛上所有的奴隶,你给她一支枪,基本都会毫不犹豫的开枪自杀。”
“嗯…………明白了。”凯瑞说罢,抿着嘴摇了摇头。他心中早已有了一个好主意:干嘛不让这些女奴和男奴交配呢?那样的话,后续的货源就会越来越不用发愁了。但是,他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他想着:什么时候见到集团的老总墨菲斯先生再说。
这时,高个子女孩端来了吉米点的红酒和凯瑞的开胃菜——鹅肝酱,她小心的开启瓶塞,为两人倒上酒便又退了下去。
“来,为我们的友谊…………”吉米首先端起了酒杯。
“我听说你们中国人的白酒,酒精含量很高,所以你们中国人酒量都很大的是吗?”两人干掉了各自杯中的酒,吉米拿起酒瓶边给凯瑞倒酒边问。
“是的。我们中国的白酒,酒精度能有六十五度那么高,估计你接受不了。”凯瑞道。
“那你和俾斯麦船长能比个高下了”吉米道:“我经常在我们的几只舰船上看到水手们和船长们喝一种酒精度75.5度的朗姆。我有一次喝了一口,直接呛了出来。我还说这酒应该在我们的几架直升机上也放几箱,要是哪天赶上没有油了,可以把它倒进油箱里继续飞。”
“哈哈哈哈,你真逗。不过我真没想到竟然有酒精度这么高的朗姆。我印象中朗姆都是二十度左右的呢。”凯瑞显得很惊讶:“我们岛上有吗?我要买一瓶尝尝。”
“呵呵,那种酒档次太低,不够资格放到双色岛来,阿瑞斯岛有的是。”吉米说着叉起一块服务员刚刚送上来的烟熏三文鱼,蘸着鱼子酱放进嘴里。
“那只好等明天了,我们明天大概几点出发呢?”凯瑞咽下口中的鹅肝酱继续问道。
“我明天看一下有没有直升机,要是有的话,我们下午五点钟起飞,六点二十左右就到了。要是没有,就得开快艇去,那么我们下午两点就要出发。”吉米道。
半小时后,两人用完了晚餐,一起回到右翼二楼,各自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对了吉米…………”凯瑞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问道:“明天你要是不在你的房间,我怎么找到你?”
“哦,我想朱迪小姐应该已经准备好了你的卫星电话,一会儿你去跟她要过来吧,集团管理层的卫星电话号码每个人的办公室都有,到时候可以打我电话。如果她还没有为你准备好,随便找个服务生,叫他出去找我就可以。”吉米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一个房间门前,掏出胸卡刷开了房门:“这是我的办公室,有事情随时来找我。”
这时,正好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凯瑞对吉米道了晚安,拉过服务生问道:“我是新来的东亚货源采集师,你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吗?”
“哦,您是凯瑞先生是吧?”服务生恭敬的欠了欠身道:“请跟我来吧。”
凯瑞跟着服务生后面,来到一个房号为213的房间门前站定。路过212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痛苦的惨叫声,声音很小,但是很凄惨,一听就是因为叫声太大,穿过了隔音层传出来的。
“这就是您的办公室了。”服务生道:“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这间是谁的办公室?”凯瑞指着传出惨叫的房间问道。
“哦,这是列昂尼德先生的办公室。”服务生回答。
“唔…………”凯瑞皱了皱眉,心道,这家伙下手还真够狠的,而且,估计手段一点也不细致。
“麻烦你去朱迪小姐那里,告诉他我回来了,在办公室等她。”凯瑞说着,掏出二十美元递过去。
“哦,先生。我们岛上规定不准要管理层的小费的,谢谢您,请收回去吧。”服务生说完,转身走了。
凯瑞看着服务员的背影摇了摇头,掏出胸卡按在感应器上,“滴滴”两声之后,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这是一间大约五十平方米的正方形房间,铺着深蓝色的地毯。门开在外墙的右手边。大门正对面还有一扇门,看来是外间办公,里间是卧室的结构。进门左手的墙壁光秃秃的;右手则是一长排的书架靠着外墙摆放着;对面墙壁与书架相对摆着半面墙的酒架和一台高大的左右对开门的冰箱;在书架和酒架之间,面向左手的墙壁放着一张宽大的深褐色办公桌,上面有一台台式电脑和基本的办公用品;办公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台至少有60英寸的液晶屏;液晶屏下方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的花卉;办公桌前四五米的位置,面对面放着一排皮制的转角沙发和一张玻璃茶几。
凯瑞没有带上房门,悠然的踱到办公桌后,摘下笔记本电脑包放到桌上,取出电脑翻开屏幕,从台式电脑主机后面拔下网线连接到自己的电脑上。他发现这里的网速很慢,但是,总算还有信号。
刚坐进办公桌后的转椅中,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接着便听到朱迪的声音道:“凯瑞先生,您的门没关,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请进,朱迪小姐。”凯瑞赶忙站起身迎了出去。
朱迪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一边歉意地说:“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装饰,所以,这边一整面墙壁都是空的。等您有时间,给一个方案出来,我安排人来装饰一下。”说着,把手里的小盒子放在凯瑞的办公桌上:“这是您的卫星电话,里面有说明书,您的十二位电话号码也已经写在上面了。”
“谢谢您的关心,这房间很不错,不需要再做装饰了。”凯瑞说着,朝沙发那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坐吧朱迪小姐。”
“那里面的两间您看过了吗?还满意吗?”朱迪继续问道。
“哦?里面有两间吗?”凯瑞朝右边的敞开的门里看了看:“我还以为是一间,还没进去看呢。”
“哦,是这样的。从这里进去,是贯通的两间。”朱迪解释道:“靠外面的是您的专属奴隶呆的笼子,里面一间是您的卧室。”
“哦?这样啊。我还没进去看呢。”凯瑞道。
“那要不我先带您看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告诉我,等我从加勒回来就可以马上安排了。”朱迪很热情的道。
“我看算了吧,听说明天一早您就要出发了,耽误您太长时间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凯瑞也很绅士。
“没关系的。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来吧,进去看看。”朱迪的确很敬业的样子。
“那…………好吧,那就辛苦您了。”凯瑞说着,站起身跟在朱迪后面走进了第一进的房间。
这间房间和外面的办公室一样大小,一整面从屋顶直通到地面的铁栏,把整间屋子分隔成了一个大间的牢笼和一条大约两米宽的走廊。进到这个房间向对面看去,对面的墙壁上还有两扇门,一扇开在走廊正对面,另一扇则平行开在牢笼的最里边。走廊铺着鹅黄色的地毯,而牢笼里面却是黑底色的环氧自流平地面。一眼看去,就显出了奴隶与主人地位的悬殊差距,但是,又照顾到了卫生及整体的档次,可以看出设计者的匠心所在。
牢笼的门开在里间卧室的门旁边。正对面的墙中央,钉着一个看纹路和颜色像是沼泽梣木制作的X架;两侧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皮鞭 蛇鞭 藤鞭 麻绳 棉绳 锁链 镣铐等等一应俱全;这些刑具的下面,靠墙摆着两只长长的柜子,里面也都是诸如各种样式的跳蛋假阳具蜡烛 灌肠器 夹子 贞操带 电击器之类的,都整齐地码放在里面;靠着外墙,有一个长宽大约一米高约两米的小铁笼,里面铺着一张软草席;小铁笼的旁边是一只顶上有一大两小三个圆孔的木箱子;木箱子的旁边,是一张墨绿色的皮质双人沙发。沙发与一旁的铁栏杆之间,是一只方形的茶几;牢笼中间的地上摆着一个高大的门形行刑架,顶端有近三米高,横梁上安装着两只小型滑轮,垂下两条带着厚壁铐环的铁链。两侧的圆柱中间,还横着两根看起来可以上下调节的横梁。木质的底座上面,还有一些可拆卸的竖棍和皮带扣环之类的部件。整个刑架,叫人一看就知道可以实现很多功能;挨着刑架的是一张黑色皮革包覆的刑床,床头和床尾都有可以翻上去的木枷,两侧也有一些可以上翻的部件,床脚是四只可以锁死的脚轮以方便挪动和固定;刑床旁边,还有一张医院里做人工流产用的那种躺椅。
整个牢笼叫人一看便产生一种随心所欲的王者的快感。
“真不错,这个牢笼功能很强大啊。”凯瑞称赞道:“这个行刑架和刑床功能很多,我们自己设计的吗?”
“是的。我们集团有一位专门设计这方面器械的设计师。”朱迪答道:“德国纽伦堡人,名字叫奥图.施密特。他那里还有很多小玩意,有时间您可以去他的办公室看看,喜欢什么叫人给您送过来。他的办公室在后山,和驻军营地挨着。”
“好的,有时间我过去看看,谢谢你的建议。”凯瑞说着,又指了指牢笼最里面的小门问道:“那个门后面是什么地方呢?”
“那后面是卫生间。”朱迪答道:“卫生间有两个门,一个在那边,另一个在您的卧室里。不过您不用担心,您卧室的卫生间的门可以从卧室内锁上,奴隶和在您离开的时候替您照看奴隶的服务员都进不去的。”
“哦,好的。其实,我也不担心这个。”凯瑞说着,转身面向门外道:“卧室我就不看了,就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我们回到外面去继续聊吧。”
朱迪应了一声,和凯瑞一同回到凯瑞的办工桌前坐下。
“那么,接下来,我就给您简单的介绍一下我们集团的架构和一些高层人员的情况。”朱迪直入主题:“我们集团是以老总墨菲斯.佩雷斯的名字命名的…………”做这种介绍,朱迪显然架轻路熟,根本不用组织语言便娓娓道来…………
“我们集团由总部 海务部 双色岛 阿瑞斯岛以及加勒的圣.波尔特酒店五个部分组成。总部在洛杉矶康普顿,长期在那边办公的高层管理人员主要有墨菲斯先生墨菲斯先生的助理,也是他的女儿——爱娃.佩雷斯小姐和集团财政官大卫.桑切斯先生。”
“海务部也叫海军,总长官是墨菲斯先生的多年好友威廉.托马斯先生。他的副官是日本人,名叫山口义男。我们的海务部门下属有四艘舰船,从事…………呃…………可以这么说,从事海盗一类性质的工作。一号舰的舰长是来自俄罗斯的维克多.伊万诺维奇.捷列夫先生,他的副官是巴伯罗.洛佩斯先生,西班牙人;二号舰的舰长是来自墨西哥的恩里克.博尔格蒂先生,他的助手是迈克尔.托德先生,迈克尔先生的父亲就是油船船长戴维斯.托德先生,我想,今天下午你们应该见过面了;三号舰的舰长是来自德国的迈克尔.冯.俾斯麦女士,但是,她喜欢别人称她为“先生”,她是个极为自负又高傲的人,就因为她的高傲,至今三号舰是没有副官的。对了,她还是德国的贵族联盟“VdDA”的成员。她原本应该叫艾莉.俾斯麦的,现在的名字是她后来改的;四号舰的舰长叫安东尼奥尼.莱昂,意大利的帅小伙儿,他的副官是来自法国的路易.杜兰德先生。这些人的办公室都在阿瑞斯岛那边。我们的每艘舰船上都配有大约三十个船员。海务部一向都是我们集团最大的收入来源。”
“双色岛这边担负着我们集团另外的两大收入来源——鸦片生意和性奴服务,还有近两年的一项额外收入,与日本的一个地下组织合作录制的《黑冰地狱》系列光碟。双色岛这边的最高行政长官是葛仑.史密斯先生,我是他的助理,我的工作是一些类似文员的活儿以及整理双色岛这边每个月的财务报表…………”
凯瑞仔细的听着,他知道,现在说的才是真正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的提出来。
“正如您已经知道的,我们岛上负责集团的大部分收入来源。其中,鸦片生产的基地在后山的山坳中,由来自缅甸的德钦秀山先生管理。有时候,根据客户的要求,我们也会把生产出来的鸦片,精炼成为海洛因。德钦秀山先生的办公室也和驻军营地相邻,另外,已经被淘汰的奴隶的住所也在那边。”
“接下来,我说一下我们岛上的另一大收入来源——性奴服务。其实,说起来,这里面早就有您和一位医学博士的功劳呢。”朱迪说着,向后甩了甩头发继续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这里其实只是提供女性对男性的性服务,基本上就是单纯的做爱而已,我们岛也没有名字。那时候,管理上还没有太大的问题,和死亡比起来,绝大多数人愿意选择服从。后来,随着客人的花样不断的变换,我们渐渐的发现,大多数的客人随着越玩越HIGH之后,都会喜欢性虐待。然后我们就增设了性奴服务,提高了收费标准并增加了男奴服务,来满足客人的这种嗜好,也是从那时起,我们的岛正式命名为双色岛。另外,我们集团的同事们,也都或早或晚的喜欢上了性虐待,呃…………包括我。但是,一旦开始提供这种服务,问题就随着来了。您知道,被性虐待所需的承受力,远不是普通的性爱哪怕是肛交可以比拟的。客人们有众多的让奴隶痛不欲生的手段。从那时起,就开始有奴隶选择自杀。那时对于奴隶行动自由的限制还不是很严格,于是,有好几个奴隶通过她们相互之间的隐蔽联系,弄来了许多我们精炼出来的海洛因服食,结果全都死了。而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岛上还没有查清原委,又有三个男奴偷袭了两个驻军士兵,抢夺了他们的枪,想用两个驻军士兵做要挟,迫使我们放掉和他们一起被采集来的他们的女友,然后用飞机送他们离开,虽然还是以失败告终,但是,这两件事给集团带来的麻烦却着实不小。可是,事情却并没有完结,正当集团上下为这事情大伤脑筋的时候,一个女奴竟然为了求死,咬伤了客人的下体。”
朱迪说着,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用手摸了摸心口,歉意的一笑,继续道:“那件事真的是叫人措手不及,然而,那个女奴的命真的是不好。正当她在被咬伤的客人面前,拖着被打得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脸上却带着似乎将要解脱的微笑自己挣扎着爬上绞刑架的时候,史密斯先生匆匆忙忙的跑了来,说不能杀她——当然,是暂时不能杀她,因为,史密斯先生带来了您给他的一张光盘,里面记录了一位中国的医学博士在一个多小时内,用了许多匪夷所思又叫人相当震撼的方式杀死一个女奴隶的过程。客人看了之后,当即表示,要是能用这种方式杀了那个咬伤他女奴的话,他愿意放弃经济赔偿,只接受岛上赠予他的一套山间别墅外加三名私有奴隶的补偿。于是,史密斯先生通过私人关系,联系上了一位泰国的医学博士——銮.炳.乍仑蓬博士。他以前在泰国是专做变性手术的知名医师。他对于您的光盘里的医学博士也是相当的钦佩。他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每天在那个倒霉的女奴面前,用手术刀比比划划的研习光盘中的施刑过程,而那个女奴吓得几乎要神智失常了,经常的大小便失禁。在乍仑蓬博士研究了七八天之后,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告诉那女奴,她要是能真心的悔改,愿意接受任何的以前她觉得难以接受的虐待,那么,在她年纪大到没有人愿意再玩弄她的时候,她就可以被痛快的绞死。结果,奇迹出现了,她竟然可以每天24小时戴着不停在震动的跳蛋承受数不清的高潮,除了排泄和进食之外,一直不停的一个个的为驻军口交,并毫不犹豫的吃下他们的精液,喝他们的小便,任由他们用各种能想到的东西抽插她下体的任意孔洞,和狗性交,为狗口交,甚至自己对着镜子用针线缝合自己的阴户,然后拆开,再缝,再拆开…………这些,都是以前根本就不可能有奴隶能做到的。她做的这些,大部分时候是在其他奴隶惊讶的眼光中进行的,别的奴隶当时一定都怀疑她神经出了毛病,因为那张光盘,当时按照我们商量的结果,先没让其他的奴隶看。等到乍仑蓬博士准备好的那一天,那个女奴被紧紧的绑起来拖到鲎堡门前的广场并抬到广场中间的一张大木床上。当她看到,所有的奴隶都被绑在一根根的围绕着那张大床的柱子上,外圈围着密密麻麻的士兵,她可能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当时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但是,尿液却早顺着木床的边沿流下来。再当她看到被她咬伤的客户坐在轮椅里被推到木床跟前的太阳伞下,乍仑蓬博士一身手术服,后面跟着推着放满各种各样的手术器具的小推车的助手和两名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的时候,她彻底明白了,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当然,给她发出音声的机会也不多,因为马上,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朱迪说到这里,似乎又回到了当时的广场上,声音似有些颤抖。毕竟是女人,叫她叙述这个事情,本也算是比较残忍的。她不自觉的看向凯瑞的眼睛,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只有木然…………不对,那不是木然,那是一种深邃,深得像宇宙黑洞,叫人一看就觉得要掉进去了似的。她马上强迫自己收回心神,才发现那张俊朗的脸上,却依然是那种柔和的,非常绅士的微笑。
“那么,乍仑蓬博士用了多长时间完成了这次施刑过程呢?”凯瑞问道,还是带着柔和微笑的脸。
“用了,大概…………后来听说是三个多小时。我中途有些不舒服,就回办公室了。”朱迪声音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深深一了一口气接着道:“据说乍仑蓬博士又加进了自己的很多主意,最后…………最后是,是那个女奴肾衰竭才死了。”
“好吧,关于这个,我们就说到这里吧。具体过程,我想岛上一定有资料,我要是想弄明白的话,自己去看资料好了。您继续往下说吧,谢谢!”凯瑞知道,再叫她继续描述下去,她会恨自己的。
朱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道:“之后的管理就轻松得多了,乍仑蓬博士从那时至今一直担任岛上的外科医生。他的办公室在鲎尾尽头的36号别墅里面。”
“接下来,我再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您的直系同事——货源采集师们。”朱迪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表,继续道:“必须要首先提出的人是吉米.劳尔先生。因为他是老总墨菲斯先生的儿子。正如您知道的,他负责澳洲的货源采集…………”
“您请等一下。”凯瑞打断了她问道:“可是,他姓劳尔…………?”
“是的,吉米先生选择了母姓。就是他的母亲珍妮.劳尔女士的姓氏。”
凯瑞点了点头,心道:难怪史密斯对吉米这么无可奈何呢?原来是少东家,以后要多亲多近才行。
“第二个必须要着重说的人,是负责东欧的货源采集师——列昂尼德.米耶诺维奇.伊万诺夫先生。他的办公室就在您的隔壁这边。”朱迪说着,向身后的墙壁指了指,又道:“之所以说他是必须要着重说的人,倒不是因为他的业务水平高。是因为他的叔叔——弗托里亚克.列夫诺维奇。伊万诺夫。他是俄罗斯的一位军方的高官,我们集团的枪械弹药,都要依靠他来购买。”
“然后其余的几位货源采集师,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在以后的时间里,您和他们慢慢的就会熟络起来。”
“另外,我再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岛上的其他职能部门。”
“呃…………为了节省您的时间,我先说一下我都知道些什么,可以吗?”凯瑞看了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担心朱迪明天的精神状态,于是打断了她。
“哦,那谢谢您了。您说…………”朱迪道。
“嗯,电厂的负责人卡尔.施瓦茨,奴隶培训部的三位调教师河野洋子 吉田宏树岛仓纯一郎,驻军长管安迪.坎贝尔,副官乔治.亨利,加上您刚才提到的器械设计师奥图.施密特,外科医生乍仑蓬博士,这些人我都已经有所了解了。”
“好的。我真钦佩您的记忆力!”朱迪点点头接着说:“另外,我们岛上有一个部门叫语言培训部。因为我们的客人几乎来自世界各地,我们虽然不能教会我们的奴隶世界上的所有语言,但是,英语她们是必须要会的。另外,由于列昂尼德先生,或者说弗托里亚克先生的特殊性,所以,俄语也是要教她们的。我们的语言培训师是来自法国里昂的吉尔斯.邦尼特先生,据说他掌握十六种语言。他的办公室在鲎尾尽头的第33号别墅里面,奴隶培训部的办公室和调教室也在那里。新来的奴隶,一般都会在那里先做语言和侍奉客人的技巧的培训,这种培训需要大概五个月到七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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