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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鞋~破鞋劳改队~深度SM系列美文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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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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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


    山湾子公社专设了一个破鞋劳改队,把全公社的破鞋女子都集中到那里劳动改造。这个队立了一条规矩:劳改的破鞋女子一律都得穿白胶鞋。所以人称“白鞋队”.
。。。 。。。
“造反”以来,他因对黑帮心狠手辣而大出风头。头一次使他声名大噪的是斗争公社文教助理。他把一个因为跟这个助理睡觉而被选当民办小学教师的闺女,弄上台去陪斗。而且B这个男的当众脱光裤子,把女的鞋子脱下一只来,套到男的生殖器上。这只大概还带着体温的颇有诱惑力的鞋子,竟勾得这个男的YJ暴挺,顶着这只鞋子一颤一颤的出足洋相。从此臭得一败涂地。又B这个女的用这只鞋子自己打得已的脸蛋,臊得她无地自容。这使他一跃当上了公社造反派的头头。后来斗争一个公社书记,他又把书记的一个姘头、公社广播员外号叫“小白鞋”的女子,弄上台去一起亮相。在群情“激愤”之下,他借“顺应人心”,把这一对狗男女的裤子都扒开,并排躺在台上打得屁股出血。然后把男的屁股上的血涂到女的脸上,女的屁股上的血涂到男的脸上,拴在一起游街出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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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31 05:19 上传






。。。 至于别的刑法还有多少,她实在说不全。单是她受过的刑,除了我刚见过的鞭背、上拶、上夹棍外,还坐过老虎凳,上天平架跪过铁链,用手摇电话机在乳头上通过电。她最伤心的是王福生叫人在地上放倒了一个晾粉的木架子,让她摊开双臂、劈叉两腿,仰脸朝天捆在架子上,红裤衩和小白鞋统统扒掉,叫打手一根根揪拔她的腋毛和阴毛,还一遍遍胳肢她的腋窝、两胁,挠她的光脚板,整得她全身痉挛,气都透不过来。这样折磨了她一个多钟头,还不尽兴,又用点着的线香烧她的腋窝、乳沟和阴部,直到她又吓又痛地昏了过去。说到这里她非常伤心地抽噎起来,猛然脱下了衫子,先让我看她的腋窝,每边的腋窝都有三角形分布的三个小黑疤。又解开了兜肚,露出双乳,在她鼓鼓的乳房之间,偏下方的沟窝里也有一个小黑疤。她在炕上跪起来,又褪下了红裤衩,劈开了两条大腿,我是生平头一回这样切近地看到异性最神秘的隐私部位!在她隆起的大阴唇的上方边缘也有一个小黑疤,娇嫩的大腿根内侧也左右各有一个,正中的会阴部也有一个。我强压着冲动说:“快穿上裤子吧!我看清了。”她凄然一笑,提上了裤衩,用含泪的大眼睛盯着我说:“卜爷,你真是好人。我啥都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害我呀!要不我就不能活着出这个劳改队啦!”临睡前,她把全身的衣服和鞋袜脱个一干二净,自已给自已上了一条一米来长的脚链子,两头都绕在脚踝上卡上了锁(开锁的钥匙是朱武管的),说这是队上防止陪夜的女犯逃跑的措施。最后怯生生问我能不能搂着她睡,好让队长认为她服务到家。我有一点抑制不住自已的狂热,终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使我只脱了汗背心而没脱裤衩。她的身子索索乱抖着,喘着,慢慢才松弛了,进入了梦乡。而我却兴奋得不能入眠,久久紧贴着睡死了的桑玉娟,直到裤裆里湿了一大片。天蒙蒙亮时才睡着了。


五、第二天白天


    我醒来时已经十一点。桑玉娟不在屋里,但给我准备了洗脸水。我出屋走过伙房时看见她在帮着煳猪食。见我就打招呼说:“卜爷起来啦?我这就去收拾屋子。”她已经换了装,穿一件浅紫色的的确良短袖衫,蓝布裤,白力士鞋。辫子也打散了,只用白手绢在脑后扎成一大把。


    王福生去大田里监工了。朱武则跟换了一身运动衣裤的杨秀芝在小饭厅里打乒乓球。见到我打趣说:“卜老弟真不善!把玉堂春肏够了,还搂着不放手。劲头够足的呀!今晚要不要换一个啊?”我想多了解些情况,就问他这里还有没有比桑玉娟更俊的女子。他说,谁最俊不好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爱好。要他说,秦红最俊俏,田秀芝最骚情,炕上工夫最出色。可秦红得王福生说了算。桑玉娟俊是俊,俏劲就差点。他瞅着比桑玉娟还来劲的有三个。一个是李秀环。俊得甜。可炕上的功夫太差劲。一个是张玉霞,俊得野,他特别喜欢她的模样,可脾气不好,还会拳脚,不知我驯不驯得了。一个是丁艳芳,最媚气,特苗条。就是太“怯”,做爱时太不主动。我想找个知青了解了解,就说我也是当兵的出身,干警卫班的,还是喜欢野的。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那就包在他的身上了。


    朱武陪我出来上厕所时,碰到一个女犯在掏粪汤,用尿罐挑到菜地去。朱武说,这个女犯就是丁艳芳。我没有看靖楚,就在茅房外等她从菜地返回。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白底小蓝花布的无袖汗衫,一条蓝布裤挽上膝盖以上,脚上是双破旧的白网球鞋。两条辫子用手绢把辫梢系在一起,留着刘海。身材不算高,身段果然特别匀称苗条,非常耐看。干活的架式也很利索。朱武说,她的态度特别不老实,所以罚她干队上最累最脏的活。当她挑着一对舀满了粪汤的尿罐从我们身边走过时,朱武叫她站住,察看她的两腿。她的赤裸的小腿和鞋面上溅了星星点点的黄绿色粪汤子,就训她说:“告诉你不准脏了鞋的。上回为这处分过你了,你还顶烟上呀!”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真注意了。可干这活那能一星半点不溅哪。”朱武就说她犟嘴,罚她跪在尿罐前,摘了她脚上的一只鞋,用刚踩过茅房里臭泥浆的鞋底,打她淌着汗的脸蛋。这样作践了一番,又命令她浇完这两罐粪马上到河边去刷鞋,刷干净了到场子上跪着晾鞋,不晾干不准起来。她噙着泪,再不敢说什么,穿上鞋挑着粪走了。一边走一边用上臂在脸上抹着。等我们吃过午饭出来,看见她光着膝跪在太阳晒得滚烫的砂砾坪中央,头上顶了一只鞋,两手平端着另一只,在正午的毒日头里受罪。饭是肯定没有吃的了。


    午睡时仍是桑玉娟在我屋里伺侯我,大概是感激我的关照,她非常殷勤地服侍我。下午三点王福生来叫醒我,说是要商量夜间过堂的事。先领我到河里去洗了一个澡。还说要喜欢游泳的话,明天可以到上面水深一点的湾子去,找两个会水的女犯来陪我游。


    洗完澡,他领我上粉房,这时丁艳芳已经不在坪上了。他告诉我,丁艳芳来这里一个半月,已经过了六次堂。第一没交代任何新的问题,第二一直不承认有主动勾引男方的动机。所以夜里再审她,要想好方案。


    进了里屋,他从卷柜里取出一摞本子,挑出一本给我看。原来,这里每一个女犯都有一个纪事本。内容分三类。第一类是每天派干什么活,有点像生产队里的记工分本子。第二类是记哪天因有过受罚,哪表过堂受刑。是每个人受刑的登记。第三类是哪天陪谁过夜,表演过什么节目,或是陪打乒乓等,王福生解释说是“立功”记录。他吹嘘说,他们对女犯用刑很注意分寸,“不让她们知道厉害不行,可用刑过重也不好。受了刑不能干活,不能陪夜就太便宜了这帮臭婊子啦。”“每个女犯的体质和性情不一样,抗刑的能力就不同。记录了好参考,里面很有讲究呢。”看来,他真是把这当作一种嗜好。


    我好奇地翻看了丁艳芳的记事本,她受的苦真是触目惊心。第二天我专门抄了一遍,现在照录如下(【】是受奸纪录,供对照):


6/18 夜入队打屁股40大板
6/20 早请罪头发乱,吊辫30分【6/20王福生】【6/21朱武】
6/22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背50皮带。拶指10分, 敲20(昏),小反挂75分
6/23 晚点名顶嘴,屁股20鞋底,自打嘴20【6/23王大明】
6/24 午饭时骂人,坐枷一下午,自打嘴40【6/24朱武】【6/25田成立】【6/26李勇】
6/27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大挂30分(全身85树条),老虎凳40分,(3块,脚底20棍,小腿梁15棍,奶左5针右4针(昏))【6/28王福生】【6/29刘世海】【6/30王大明】【7/1王福生】
7/2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大板,钻裆30分(屁股80鞋底),倒吊30分(皮管40皮带25昏)【7/3常组长】
7/4 晚点名,脏鞋屁股28鞋底【7/4朱武】【7/5、6王部长】【7/7田成国】
7/8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叉腿倒吊30分(屄60鞋底), 上架跪链40分。
7/9 晚点名 干活偷懒顶嘴,屁股人3鞋底,枷号12小时。【7/10杨德盛】【7/11杨富仁】【7/12曲公安】
7/15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墙前倒立25分(屁股60小板),空小挂60分(奶3烟头,腋4烟头。擦酒精), 跪洗衣板90分【7/17王福生】【7/18田成立】【7/19刘世海】
7/20 午睡脱鞋,枷号示众2小时【7/20田成国】【7/21王主任】【7/22杨成山】
7/23 夜过堂,打嘴20,屁股20小板,上椅过电,(两奶两次,屄一次昏),上架全身120皮管昏)【7/26朱武】
7/27 晚点名, 折断扁担,屁股30扁担,昏【7/30王福生】【7/31杨富仁】【8/1、2罗部长】
8/3 晚点名, 吵嘴,互打嘴巴40,枷号120分。【8/3李勇】【8/4杨德盛】


    我粗粗算算,她一个半月中单是打屁股就捱了四百五十下,平均一天打十下。我问,她是不是捱打最多的。王福生说不是,因为都想要她陪夜,所以打她屁股不能太狠。那次用扁担打打狠了,就几天不能陪夜,很扫兴的。有的女犯人一次过堂就有打200板的,一连五天睡觉都得趴着睡。但是丁艳芳是比较多的,而且还挺能抗刑。这次要想撬开她嘴,王福生很想我能有好的法子。他说,这一回就是让她一个星期不能下炕,也得彻底治她一回。因为她不仅抗拒进一步交代问题,还不止一次拒绝过夜。这里拒绝过夜要加判刑期,还要罚夜里坐牢。我问他这里罚坐牢是不是比关进窑洞还要苦?他说,我昨天不是已经见过丁艳芳带枷坐牢的模样儿了吗?还解释说,因为脚闸是很厚的木方子做的,小腿闸进去后,两条腿就只能伸直着,不能打弯了。还要扛枷坐着,是很遭罪的。而且因为戴了枷,上身想躺也躺不下,只能坐着挨累。要是打过屁股再这样坐牢,特别的难熬。一边介绍,一边在她的纪事本上又加上了:


8/5 上午在地里骂管教,坐牢一下午,屁股大板15鞋底10
8/6 脏鞋,顶鞋跪3小时。


    他又说:“本来,今天这事至少还得打一顿屁股的。只是考虑到夜里要过堂,反正还要打板子的,就饶她一回了。”


    他跟我商量晚上给丁艳芳上什么刑好。问我县里用什么刑最厉害。我说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县里专案组最重的刑法我看要数踩杠子,真能把受刑的人的屎都踩出来。用打火机烧肉也特别管用,使烟头烫还不招的,一烧就招了。王福生说,踩杠子不如坐老虎凳可以一点点加刑,劲掌握不好,一下就能把小娘们的骨头整折了,他不赞成把犯人整残废了,不好收场。用火烧过的地方不容易长好,而且会落下很大的疤,不好看。所以他是不用的。这次他想对丁艳芳试两样新招,让我开开眼界。又说这次审问,一定要让她自已说出王永年的名字来,以免她以后说是我们诱供,再翻案。只要这次打开缺口,非要让她倒出勾引干部的一肚子坏水,因为这说不定全是她漏划富农的爹妈教唆的。我说,我觉得王永年的口供也不能全信。王福生说:王永年不会瞎编一个和丁艳芳搞破鞋的故事往自已头上多扣一个屎盆子,丁艳芳隐瞒此事说明她就是不老实,这回就要狠狠治她,不能手软的。


    不一会,就又到晚点名了。头一个被点名出列的是邱月英,就是昨晚刚进队的那个地主闺女。罪名是耪地拉在最后面。她先受到朱武的训斥,判打她四十鞋底。她可怜巴巴地申辩说:“我实在是星天过堂受了刑,腿痛手指也痛,才撵不上趟的。我真的不敢偷懒呀!饶我这回吧!我明天一定好好干活呀!再打我明天更干不了活啦!要打过两天再打吧——!”说着就呜呜哭了。朱武马上就给她加了个不服管教,对专政不满的罪名,再加判了二十鞋底。而且亲自动手执行。一边打一边问:“你该不该打?”“还敢不敢哭!”“还敢顶嘴不?”“还敢磨洋工不?”在响亮的啪啪声中,她乱颤着红肿的屁股,尖声喊叫着:“我该打呀——!”“不敢啦——!”“我改呀!”打完了朱武问她:“现在屁服痛不痛?”她不知怎样回答好,先说:“不痛!”朱武说:“还不痛?”抬手又打。她慌忙又喊:“痛,痛。疼死我了呀——!”又问她:“屁股痛能不能干活?”她连忙说:“能!能!”朱武就B她马上绕着场子跑步,她只好忍着痛跑起来,朱武还抡着鞋底催她快跑。说:“你跑都能跑,明天干活再装相,我就打烂你的骚腚!”B她一直跑了三圈,才让她穿上长裤。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根往下蹲,朱武还不许她蹲着,要她归队立正,一直到解散。
    这天晚饭是正式给我接风了。所以鸡鸭鱼肉俱全,特别丰盛。掌勺的都是女犯中烹调高手。六点就开宴,女犯收工为此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席间还有女犯们专门排练的节目。因为王福生在农中教体育时是领学生排节目的,这里的节目自然也是他调教的。和昨夜不同的是有集体化了装表演的舞蹈——《东方红》里的游击队员之歌和丰收舞,都跳得很不错。演员都不是穿白胶鞋了,一个是打绑腿,穿草鞋。一个是打赤脚穿偏带布鞋。不过这两个舞的节奏都很快,大暑天一跳就是一身汗。娇喘嘘嘘的,挺可怜的。还有一个梳着一条很粗的大辫的姑娘唱小曲,她的嗓音很甜,很圆润。先唱了一个洪湖赤卫队里的《月儿弯弯照九州》,我听得挺入神的,可朱武一拍桌子骂道:“你唱什么‘先生老总听开怀’,不是骂我们是阶级敌人么,这里还有县里来的卜专案,你好大胆子!”那姑娘吓的小脸刷白,跪在地下一个劲分辩没有那个意思。朱武把两只破胶鞋朝她跟前一扔,说:“我知道你有意思没意思!自已好生打自已的嘴!”她就一手捡一只鞋朝自已腮帮上叭叭揍开了。打了一会,我说:“算了算了,就罚她再另唱一支好的吧。”朱武就说,看在卜专案的面上,先饶打,不过要给卜专案敬三杯酒,再献一支曲。她就脱下自已脚上的一只白鞋,用昨夜桑玉娟敬酒的办法,跪着给我连敬了三个“鞋杯”。我也只得“入乡随俗”,三次双手接过她的那只白网球鞋,端着鞋子用嘴够着杯沿乾了三杯。然后朱武指定曲名让她唱了一个“脱绣鞋,上牙床,多情小妹会情郎”,里面有什么“头遍轻轻压呀,二遍狠狠墩,三遍细加工呀,小妹快活得恣昏昏。”管教们一个个喝得红着脸大声叫好,朱武才饶过了她。接下来就是张玉霞的武术表演了。这个女孩长相有一点像祝希娟,穿一身豆青色的练功衣裤,腰里扎了条很宽的黑带,脚上是一双这里不大看得到的上海产的所谓白青年鞋,很有几分飒爽英姿的味道。挺矫健利索的打了一套八卦拳,朱武问我她的功夫怎样,我说:“这一招一式倒是经过行家指点的,挺好看。就是总还属于花拳绣腿,真跟人交手不一定管用。”她听见了,颇不服气地剜了我一眼。朱武看见了,把她招到桌前,赏了她三杯酒。说:“这位卜爷也是练家,说你拳打得不错嘛。你跟他比划比划怎么样?”这女孩说:“不敢!”朱武说:“卜爷想跟你玩两下,你要敢败了卜爷的兴,你那骚腚还能再抗四十大板不?你要代表劳改队能赢这卜爷一招一式的,赢一招我就减你一天刑期,怎么样?”王福生他们要看热闹,都哄然叫好。王福生就先赏了她一杯酒,讲好说话算数,还定了三赛两胜的规矩。她被一激,又喝一酒,上来就使了起趟拳里的扫腿来踢我下盘。被我用脚一勾,Cao住她的脚脖子就势一拧,就把她放倒在地,还摔得不轻。他来了劲,又使长拳来攻我。被我几下封住了手,右肘卡上了她的咽喉要害,才服了。管教们起哄,一定要她给我磕头认输。她真的就双膝跪下,可刚磕了一个头,突然一个旋风腿来扫我的双踝。我差一点没躲开,左脚踝上被蹭了一下,挺疼。我也有点恼怒,顺势一脚把她踹得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用膝盖顶着她的后背,把她一条胳膊反拧着,问她到底服不服。她连叫;“服了!服了!我真的服啦!”朱武说还要罚她跪着给我敬三杯酒。我一口气干了,大家就喝彩。朱武说:“难得发现了一个让‘小白凤’服了的好汉,今晚该让‘小白凤’陪卜爷过夜。”大家都齐声叫好。她满脸通红却不吱声。我仗着酒盖脸,把她拉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居然没反抗,而且马上一声不响用我的筷贪馋地吃起席上的好嚼咕来。


    最后还有一个压轴的节目,是秦红主演的“破鞋过堂苦情歌”。有桑玉娟、杨秀芝等四个女犯给她伴舞。演员全按这里过堂的规矩,脱了衣裤,只穿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胶鞋。所以挑的都是身段特好,胸乳鼓翘的女犯。秦红跪在前面独唱,四个伴舞的不断变换队形。曲调是“正月里是新春”那调,词说是朱武真的。我后来作记录,是:“小白鞋,红裤衩,破鞋上堂含泪花。俏脸儿先捱鞋底打,红得像把胭脂搽。光胸膊,贴地趴,小裤衩儿也得往下扒,板打光腚火辣辣,粉团腚蛋柒紫霞。跪案前,把头耷,光着屁股把话答。我是贱货骚劲大,专爱野汉的大鸡巴。勾人骑,搂人压,屄眼子肏得溜溜滑。坦白认罚求宽大,爷爷开恩饶刑罚。要交代,羞答答,奸情丑态难描画,扯住胳膊揪头发,手套拶子两边拉。钻心痛,像刀剐,顺腿泚尿哭爹妈。招了细情又捱骂,骂我下流打嘴巴。要隐瞒,真犯傻,上刑滋味太可怕!麻绳吊,夹棍夹,烟头烫过钢针扎。电话机,天平架,老虎凳上把鞋趴。熬受不过说实话,鲜红手印纸上捺。悔不该,搞腐化,打情骂俏乱勾搭,如今受苦自作下,最苦过堂苦无涯。细折磨,狠糟蹋,浑身是伤处处疤。小白鞋,红裤衩,破鞋堂上泪哗哗。”那个秦红很有表演才能,把这很黄的曲子唱得幽怨宛转,而且表情和动作都很有分寸,楚楚动人。加上四个伴舞的还一边帮腔,一边扭着腰肢,走着碎步,做出一些诱人联想的体态,唱到后半段,竟有点催人泪下的效果,演的人有几个竟抽泣起来。可管教人员却大口喝着酒,一个个瞪着红眼睛,咧着嘴,盯着几乎是跳脱衣舞的五个演员嘻嘻直笑,丑态百出。朱武问我说,“这小红裤头子可是我的主意。本来我看一本旧小说上说,大红裤子衬着雪白的屁股大腿特别可爱。可现在跟小白鞋一衬,是特剌激吧?”王福生则说:“卜老弟,你看朱队长这词可真写到这帮破货的灵魂深处了不是?”还敲打张玉霞说:“你们要真心悔过,好好赎罪,就可以少过堂受罪嘛!”但张玉霞并没有被触动的表现,只顾细细啃一只鸡腿。


    看完了这场脱衣舞,管教们醉醺醺地哼着“小白鞋,红裤衩”的小调,都上粉房开始准备给女犯过堂了。丁艳芳带上堂来时,就只穿一条大红裤衩,一双白网球鞋,朝案前一跪,眼泪就掉下来了。啥还没问,先揪着辫根被胶皮鞋底劈劈拍拍打了一顿嘴巴,她一声不出,闭着眼挺受着。朱武说:“你不用装这死相,要不老实交代还跟谁睡过觉,有你受的,哼!”她听了这话就伤心地抽泣起来,但还是不吱声,自已朝地下一趴,把裤衩一褪,两臂向前一伸,贴地放好,还把光裸的屁股朝上撅了几下,做出一副乖乖捱屁股板子的样子。她褪出来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新伤,有的地方还有紫红色的瘀血斑,在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出细致的皮肤下肌肉的颤动。王福生冷笑说:“我知道你的骚屁股是不怕打的,今天我偏不打你的屁股,让你两只奶子尝尝厉害!”便叫人把他拖起来跪着,提上裤衩,把她双臂向两边抻直了捆到一根大木杆上,木杆的两头用绳挂在房梁下,这和绑在十字形的“天平架”上不同之处,就是受刑女犯的身子还可以前后摆动。接着,用两段白塑料电线,紧贴着她的乳根各围了一个圆圈,在两腋附近把多余的线头拧成麻花状。再用细麻绳把两个线圈拴连起来,又线到背后,使线圈紧紧贴胸勒住。这样,他的两个浑圆的乳房就像戴上了一副奇特的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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