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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妖姬(12-13)(重口·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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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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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啊...我...我错了...好烫...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啊...停下...”



梦迪故作蹙眉,娇滴滴地道:“哎呀,好像里面有什么声音,不过听不清呀~”



打手们自不敢多言....只是不一会儿,铁皮滚筒越烧越热,里面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若不是强效防晕针,寻常人恐怕早已昏死过去。而妖姬仍在里面活受罪,越来越高的温度让她本能似的拼命挣扎,动用身上每一个能动的关节,甚至是刚刚受了刑的小脚,还穿着那可怕的“帆布鞋”,竟也没命地乱蹬乱踹,什么疼痛也顾不上。鲜血先是沿着脚踝从帆布鞋里倒流出来,身上更是被桶内的钢钉刺剌得伤痕累累,再加上高温的烘烤,鲜血直冒,喷溅在烧热的铁皮桶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妖姬痛苦得把脑袋疯狂地乱撞,任凭钢钉荆棘划破她秀美的女儿面颊,心脏因药物和本能的作用噗噗向身体泵挤着鲜血,向全身输送着痛苦,身体完全失控的狰狞,上下起伏的细腰,左右扭曲的肩膀,甚至扭转屈伸的臂腕,妖姬的一切都是标准的“挣扎”....当然,必然伴随着惨叫。



“啊...t...烫....啊啊啊...不行....不....啊啊啊啊啊...我全说啊...烫啊.....我告.....”随着妖姬剧烈的嘶号,死命的挣扎竟带动了铁皮滚筒,使它开始晃动起来。



“哎呀,开来小骚货在洞房里够寂寞呀,都这么不安分啦~”梦迪笑道更甜,道,“快把这sao货的‘如意郎君’塞进去吧,咱们看看这【虎豹嬉春】~”



打手们兴奋地抄起抓狗杆,小心翼翼的套住纽波利顿的脖子,生怕这骇人的疯狗伤到自己,钳住,将狗硬塞进铁皮桶里。另外的打手赶忙上前盖上活动门,插上门闩。



就这样,妖姬和纽波利顿居然被共锁在这小小铁皮桶内,桶内钢钉利刺,桶外热火炙烤...打手们把铁皮桶的活动门闩一插上,随即听到桶内妖姬另一种非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三第一次觉得,这种惨叫已经超出了人所能发出....本就是生性凶猛的恶犬,又是疯狗,钢钉再加上“铁板烧”似的摧残,已经让疯狗更加愤怒、疯狂,于是疯狗只能用他的利齿撕咬他身边的一切发泄...原来这就是【虎豹嬉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唬...嗷...唬...嗷嗷....嗤嗤...”



惨叫仍在继续,甚至包含了疯狗的惨叫。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发疯的畜生,在烧的红热的铁皮内互相疯狂的撕咬...传出来的只有惨叫...而梦迪却津津有味地欣赏,漂亮的杏眼再加上幽兰的美瞳,更是想深山里的清泉一般,流出动人的沁爽,似乎这个小姑娘这在欣赏的是蝴蝶采蜜之类的大自然。梦迪听着里面的惨叫,脸上的酒窝越来越甜,似一片白雪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梨花,未穿丝袜的两只雪白小脚并着脚踝奇妙而欢快地抖动,小脚脚掌对着脚背,愉悦地互相拍打。
铁皮桶越晃越厉害,惨叫越来越骇人,梦迪忽然连连拍掌,高声令道:“转起来!快转!【虎豹嬉春】要玩起来嘛~”

训练有素的打手立刻握住接在滚筒一侧边缘的木质把手,费力地扳动。咔咔咔....渐渐地,滚筒居然转动起来,下面的火舌均匀地舔舐着每一寸转过来的桶身。桶里面的女人和疯狗似乎也察觉出问题,他们狭小而炎热的“世界”忽然开始“天旋地转”。

妖姬痛苦的翻滚,挣扎,手臂胡乱的挥舞,以求稍稍抵挡扑咬在身上的疯狗。疯狗双眼通红,曾因凶猛而被挑选出来饲养,又被注射了狂犬病毒,这时关在这狭小的“烤炉”内,每一分炎热,每一根钢钉,每一条铁荆棘都在不断刺激挑弄着这疯狗狂躁的神经。疯狗磨的咔咔直响的牙齿此时只能疯狂地撕咬着眼前的这个...散发着血腥味,皮白肉嫩的雌性人类...把自己的兽性和每一丝痛苦都通过牙齿发泄给这个可怜的猎物。
此刻,桶内疯狗的爪子抵住妖姬的两条血淋淋的腿,指甲深深陷在肉内,血盆大口撕咬在妖姬可怜的一只乳fang上,犹如一个饿疯了的乞丐扑向一块嫩白的豆腐。妖姬挥舞的小臂抵在疯狗的利齿,以求尽可能保护她女儿身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烧得焦伤的手满满缠着荆棘,不顾疼痛,是尽力气按住疯狗的头...可这弱女子又怎能争得过健壮的疯狗...

忽然滚筒转动,一人一兽随即在焊满钢钉的桶内被迫翻滚,妖姬娇弱的身子一下子从插进身体的钢钉上,活生生地“被拔出”来,钢钉的倒钩上尚挂着妖姬的一丝血肉。紧接着,妖姬在桶内翻滚,身子又摔落在新的钢钉上,被插进,然后再翻滚...那铁荆棘也随着滚筒的转动和桶内两个活物的翻滚挣扎,而将这一人一兽越缠越紧...这时,就连疯狗也拼命地哀嗷,并更加疯狂地噬咬眼前的这个无力反抗的人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动...不要动...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招啊.....我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动....”
人和狗的惨叫声无疑撩动了打手和梦迪的兴奋,打手更加用力地转,梦迪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香扇,匀称精细的拇指按住扇柄,粉嫩的掌心绵绵用力,轻轻一挫,折扇打开,一阵檀木香气悠悠扑来。此时,梦迪褪了袖子的小手腕更显出雪白剔透、光滑细腻,一屈一伸,小扇子便香风呼呼,混着檀木和梦迪身上本来的香气,扑向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包括阿三。梦迪把小扇子向唇边一挡,一阵坏笑,然后低声道:“你们看,这小妖精玩得多兴奋啊~”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打手应和。



“你们,快把‘催情药’给他们放进去,助助兴~”梦迪边说边玩弄自己整齐的刘海儿。



负责转滚桶的打手忽然停下,露出一阵坏笑,从后面的箱子内拿出一挂东西——竟是鞭炮。



梦迪随即又说道:“等下。这劳什子,催了他们小两口的情,却弄得满屋烟雾缭绕的,端的伤了我的身子,岂有此理。一会儿待我出去你们再弄。记着,这【虎豹嬉春】要慢慢玩,要让她们嬉起来才好玩~好玩才会开心哦~”梦迪说着两只高扎的马尾摇摆起来,一阵萌意顿生。

“听凭主子吩咐。”
“我也倦了,溜溜给这小蹄子上了半天的课,一会儿结束了,把这小蹄子弄出来,送到幽玫那去,让她稍稍处理一下,扔到【水牢】里。过两天我再提审。记得,不许任何人探视,有人问起就说是女王陛下的意思。”
“是”
梦迪两脚重新穿上高跟鞋,嗒嗒踩在地上,走过阿三身旁,白玉般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阿三的裆...阿三瞬间硬起,脸上一阵通红。梦迪不冷不热地道:“阿三,你同我一起回房,我有话问你。”[sell=150]








“烫啊...我...我错了...好烫...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啊...停下...”



梦迪故作蹙眉,娇滴滴地道:“哎呀,好像里面有什么声音,不过听不清呀~”



打手们自不敢多言....只是不一会儿,铁皮滚筒越烧越热,里面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若不是强效防晕针,寻常人恐怕早已昏死过去。而妖姬仍在里面活受罪,越来越高的温度让她本能似的拼命挣扎,动用身上每一个能动的关节,甚至是刚刚受了刑的小脚,还穿着那可怕的“帆布鞋”,竟也没命地乱蹬乱踹,什么疼痛也顾不上。鲜血先是沿着脚踝从帆布鞋里倒流出来,身上更是被桶内的钢钉刺剌得伤痕累累,再加上高温的烘烤,鲜血直冒,喷溅在烧热的铁皮桶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妖姬痛苦得把脑袋疯狂地乱撞,任凭钢钉荆棘划破她秀美的女儿面颊,心脏因药物和本能的作用噗噗向身体泵挤着鲜血,向全身输送着痛苦,身体完全失控的狰狞,上下起伏的细腰,左右扭曲的肩膀,甚至扭转屈伸的臂腕,妖姬的一切都是标准的“挣扎”....当然,必然伴随着惨叫。



“啊...t...烫....啊啊啊...不行....不....啊啊啊啊啊...我全说啊...烫啊.....我告.....”随着妖姬剧烈的嘶号,死命的挣扎竟带动了铁皮滚筒,使它开始晃动起来。



“哎呀,开来小骚货在洞房里够寂寞呀,都这么不安分啦~”梦迪笑道更甜,道,“快把这sao货的‘如意郎君’塞进去吧,咱们看看这【虎豹嬉春】~”



打手们兴奋地抄起抓狗杆,小心翼翼的套住纽波利顿的脖子,生怕这骇人的疯狗伤到自己,钳住,将狗硬塞进铁皮桶里。另外的打手赶忙上前盖上活动门,插上门闩。



就这样,妖姬和纽波利顿居然被共锁在这小小铁皮桶内,桶内钢钉利刺,桶外热火炙烤...打手们把铁皮桶的活动门闩一插上,随即听到桶内妖姬另一种非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三第一次觉得,这种惨叫已经超出了人所能发出....本就是生性凶猛的恶犬,又是疯狗,钢钉再加上“铁板烧”似的摧残,已经让疯狗更加愤怒、疯狂,于是疯狗只能用他的利齿撕咬他身边的一切发泄...原来这就是【虎豹嬉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唬...嗷...唬...嗷嗷....嗤嗤...”



惨叫仍在继续,甚至包含了疯狗的惨叫。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发疯的畜生,在烧的红热的铁皮内互相疯狂的撕咬...传出来的只有惨叫...而梦迪却津津有味地欣赏,漂亮的杏眼再加上幽兰的美瞳,更是想深山里的清泉一般,流出动人的沁爽,似乎这个小姑娘这在欣赏的是蝴蝶采蜜之类的大自然。梦迪听着里面的惨叫,脸上的酒窝越来越甜,似一片白雪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梨花,未穿丝袜的两只雪白小脚并着脚踝奇妙而欢快地抖动,小脚脚掌对着脚背,愉悦地互相拍打。



铁皮桶越晃越厉害,惨叫越来越骇人,梦迪忽然连连拍掌,高声令道:“转起来!快转!【虎豹嬉春】要玩起来嘛~”



训练有素的打手立刻握住接在滚筒一侧边缘的木质把手,费力地扳动。咔咔咔....渐渐地,滚筒居然转动起来,下面的火舌均匀地舔舐着每一寸转过来的桶身。桶里面的女人和疯狗似乎也察觉出问题,他们狭小而炎热的“世界”忽然开始“天旋地转”。



妖姬痛苦的翻滚,挣扎,手臂胡乱的挥舞,以求稍稍抵挡扑咬在身上的疯狗。疯狗双眼通红,曾因凶猛而被挑选出来饲养,又被注射了狂犬病毒,这时关在这狭小的“烤炉”内,每一分炎热,每一根钢钉,每一条铁荆棘都在不断刺激挑弄着这疯狗狂躁的神经。疯狗磨的咔咔直响的牙齿此时只能疯狂地撕咬着眼前的这个...散发着血腥味,皮白肉嫩的雌性人类...把自己的兽性和每一丝痛苦都通过牙齿发泄给这个可怜的猎物。



此刻,桶内疯狗的爪子抵住妖姬的两条血淋淋的腿,指甲深深陷在肉内,血盆大口撕咬在妖姬可怜的一只乳fang上,犹如一个饿疯了的乞丐扑向一块嫩白的豆腐。妖姬挥舞的小臂抵在疯狗的利齿,以求尽可能保护她女儿身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烧得焦伤的手满满缠着荆棘,不顾疼痛,是尽力气按住疯狗的头...可这弱女子又怎能争得过健壮的疯狗...



忽然滚筒转动,一人一兽随即在焊满钢钉的桶内被迫翻滚,妖姬娇弱的身子一下子从插进身体的钢钉上,活生生地“被拔出”来,钢钉的倒钩上尚挂着妖姬的一丝血肉。紧接着,妖姬在桶内翻滚,身子又摔落在新的钢钉上,被插进,然后再翻滚...那铁荆棘也随着滚筒的转动和桶内两个活物的翻滚挣扎,而将这一人一兽越缠越紧...这时,就连疯狗也拼命地哀嗷,并更加疯狂地噬咬眼前的这个无力反抗的人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动...不要动...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招啊.....我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动....”



女人和狗的惨叫声无疑撩动了打手和梦迪的兴奋,打手更加用力地转,梦迪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香扇,匀称精细的拇指按住扇柄,粉嫩的掌心绵绵用力,轻轻一挫,折扇打开,一阵檀木香气悠悠扑来。此时,梦迪褪了袖子的小手腕更显出雪白剔透、光滑细腻,一屈一伸,小扇子便香风呼呼,混着檀木和梦迪身上本来的香气,扑向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包括阿三。梦迪把小扇子向唇边一挡,一阵坏笑,然后低声道:“你们看,这小妖精玩得多兴奋啊~”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打手应和。



“你们,快把‘催情药’给他们放进去,助助兴~”梦迪边说边玩弄自己整齐的刘海儿。



负责转滚桶的打手忽然停下,露出一阵坏笑,从后面的箱子内拿出一挂东西——竟是鞭炮。



梦迪随即又说道:“等下。这劳什子,催了他们小两口的情,却弄得满屋烟雾缭绕的,端的伤了我的身子,岂有此理。一会儿待我出去你们再弄。记着,这【虎豹嬉春】要慢慢玩,要让她们嬉起来才好玩~好玩才会开心哦~”梦迪说着两只高扎的马尾摇摆起来,一阵萌意顿生。



“听凭主子吩咐。”



“我也倦了,溜溜给这小蹄子上了半天的课,一会儿结束了,把这小蹄子弄出来,送到幽玫那去,让她稍稍处理一下,扔到【水牢】里。过两天我再提审。记得,不许任何人探视,有人问起就说是女王陛下的意思。”



“是”



梦迪两脚重新穿上高跟鞋,嗒嗒踩在地上,走过阿三身旁,白玉般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阿三的裆...阿三瞬间硬起,脸上一阵通红。梦迪不冷不热地道:“阿三,你同我一起回房,我有话问你。”

刑房内,只剩一众打手,一个女人和一条狗。就在说话期间,滚筒内妖姬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甚至被疯狗撕咬肉类的嗤嗤声盖过。



“啊呀,这小婊子不行啦,浪叫声都没啦,看来得催催情啦。”



“是啊。哈哈,快点,把鞭炮,不对,是梦迪主子御赐的催情药点了!”



一个打手拉开门闩,打开活动门;另一个打手麻利地把鞭炮点着,迅速地把鞭炮扔进滚筒内,就像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那样随意;最后一个打手立即关上活动门,插上门闩,一气呵成。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弄弄的青烟夹杂着巨大的鞭炮声响从滚桶由内往外冒出。如果仔细分辨,还能听出里面有一个嘶哑但却是极度痛苦的嘶号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的妖姬显然不知道,梦迪已经走掉了。



“我招...全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招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是...啊啊啊啊啊啊...露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指使的...啊啊啊啊”



打手们兴奋道:“这催情药就是有用啊!!!婊子这么快就有骚上了!!!”



另一个打手眼光一亮,跑到滚桶跟前,握住转杆,又转起滚筒来。嘴里念叨着:“梦迪主子交代了,就是要‘嬉’起来呀!转起来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动...啊啊啊啊...求求...都是露儿指使的!啊啊啊啊...我招...不要动啊啊啊...”



“哈哈哈,骚婊子真玩high啦!”



打手们欣赏着【虎豹嬉春】,兴奋起哄道:“转起来!转起来!”



大约两分钟,鞭炮放完,打手们才停下咔咔转动的滚桶。几乎已经听不到桶里面人或者狗的叫声。打手们打开桶身上的活动门,先用抓狗杆套住里面的狗,毕竟是纽波利顿犬,生怕他在跃起。抓出后才发现,狗已经奄奄一息,狗腿上缠满了铁刺荆棘,浑身上下鲜血混合着脱落的狗毛,红黑交织成一片。照例,敲碎狗头。







然后从铁皮桶里面架出妖姬。当妖姬被架出来的一刻,好几个饱经历练的打手险些呕吐出来。被架出来的这个,甚至不能称为“人”。这个人形的东西似乎只有人的轮廓,周身上下各个地方都被鲜血裹着,整个“血人”几乎已经失去对称性,一边的乳房被咬烂,烂肉成一缕缕挂在胸前,蘸着血湿哒哒地垂下;另一边的则被铁刺穿过再被多次挤压变形。柔软的小肚子被撕咬的最严重,甚至可见流出的小肠;大腿伤口外翻,甚至透过有的伤口能看见红白浓浆成一片;肋骨更是凄惨,薄薄的肋间被畜生的犬齿无情的撕开,森森白骨上净抹着浓浆血汁,皮肉有一搭没一搭的挂在肋骨上。



打手们把妖姬扔在地上,实在厌恶这个被他们玩弄出来的恶心的“作品”。妖姬一被扔在地上,嘴里咳咳吐血,眼睛严重充血,一侧的头皮外翻,头发和一根铁荆棘缠在一起,另一侧从脸颊到后脑再到顶骨,几乎是血肉纷飞;除了头发,手臂上还一圈圈地缠着铁荆棘,早已划破皮肤,深深陷进肉内,甚至勒在骨头上。妖姬微弱的呼吸带动胸腔上下浮动,某两条肋骨间竟也卡着一条铁荆棘,随着一起一伏,缓缓在肋骨上的嚓嚓磨动...



与此同时,梦迪的粉嫩的房间内,阿三小心翼翼地跟着,心里的小算盘精细悄声地敲打。梦迪忽然停下,转身,一把揪住阿三的衣领,朝地上狠狠推去。



阿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惊倒,扑通一下仰面跌在地上。梦迪涂着鲜艳口红的小嘴,嘴角微妙地微微下翘,淡蓝眼影的媚眼耐人寻味地眯起,居高临下地对着阿三。梦迪黑色高跟鞋忽然抬起,亮银的鞋跟一下子踩到阿三的裆部,挑弄起来。尖细的鞋跟先是在裆部摸索一翻,而后脚腕伸展,玉白的脚踝放肆地展露着,鞋底粗狂地朝阿三裆部猛然蹭踩,阿三的阳物霎时挺起。梦迪趁此机会,美足向上一翘,脚腕略屈,用高跟鞋跟对着阿三挺起的男根抽打、挑弄起来。



“这东西,真真奇怪,越是抽打它越硬~”



梦迪似乎摸准了位置,亮银的鞋跟对着某个地方猛然踩下,阿三刚觉一阵疼痛,梦迪却又即时收住,踝腕轻轻一扭,整个玉足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鞋掌刚好落在阿三的阴囊上,而阿三的男根则恰好被高跟鞋鞋底和鞋跟的三角形空档锁住,紧紧踩着,动弹不得。阿三不知是爽还是疼,只是一阵呻吟,梦迪却像没听见一样,鞋掌处摸索到睾丸,小脚略略颤动,鞋掌踩着睾丸在地上搓揉起来。而阿三被踩着的男根则越胀越大,但越被踩着却越觉得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梦迪忽而脚下用力,整个人的重心压在阿三的阳物上,另一只玉足踏着高跟鞋轻轻一蹬,整个人霎时穿着高跟鞋狠狠踩在阿三的肚子上。阿三躺在地上,先是裆下一阵剧痛,然后发觉被梦迪主子踩在脚下,又是疼痛又是兴奋。梦迪把高跟美足略略抬起,凌空悬在阿三眼睛的正上方,高高的马尾一晃一晃,厉声问道:“我的鞋底什么颜色,答错小心你的眼睛!”



“红色...主子...黑鞋红底亮银跟!”



“嘿嘿,答对了,奖励你一下喽~”说着梦迪,小脚收回,却用鞋跟重重向后踏去,用尖尖的鞋尖在阿三的裆部划来划去,好像不出水的笔在纸上写字似的。阿三的小帐篷支起得更高了。梦迪又略略把鞋尖上移,踮脚摸准皮带的位置,划来划去。



阿三知趣地迅速把皮带解开。



“挺机灵嘛~”梦迪的鞋尖踮着向下慢慢滑动,鞋底轻搓,便轻松撩开阿三的裤子,穿着高跟的半只玉足便“探洞而入”,紧接着阿三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根部先是被鞋尖狠狠踩住,然后高跟皮革慢慢蹭过,最后便是....梦迪那光滑腻滑的高高拱起的足背,说不出的丝滑、柔嫩,紧紧蹭贴在自己的根部...蹭来蹭去...



阿三就快承受不住,梦迪此时忽然玉足抽出,然后两只脚分别踩回地上,整个人横跨在阿三身上,又突然一下子坐在阿三的小腹处...或者说裆部...或者说露出的JB上。



梦迪令道:“把腿蜷起来,让我倚着~”



梦迪边坐在阿三裆部,后背略微倚着阿三的大腿,两条玉腿微曲架在阿三的躯干上,一双勾魂的高跟鞋竟踩在阿三脸上,一只鞋跟调皮地插进阿三的嘴里,挑逗着阿三的舌头。梦迪道:“刚才回答挺好的~老师再问你一个哦,打错了依然要惩罚~不过答对的话嘛~依然有奖励哦~”



梦迪说着臀部略微向下扭动。阿三的男根忽然感觉到...尽管梦迪主子穿着笔直修身的黑色正装长裤,但透过这薄薄的一层裤子,竟能感觉到裤子里面的...温暖...湿润...阿三想着,呼吸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促,下面越来越硬,对梦迪主子裤子里面的那一丝温湿也越来越敏感..(第十二章)



“一痕雪脯透罗衫,半掩半开肌如绵;新剥软温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李隆基,安禄山



一间巨大的卧室内,艳红色的卷纹壁纸绵延在靠窗一侧的墙上,懒洋洋地铺展着,巨大的落地窗此刻却遮上墨绿色的窗帘,明黄色的蕾丝镶边系带在两旁无力地垂下,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凝结了一般,只能听到房间另一侧传来摆钟哒嚓哒嚓的声音。这卧房甚是高大,房顶的天花板竟是大块的象牙石精雕细琢而成,以镀金的法式镶边整块整块地拼凑起来。一盏奢华的双层式水晶灯倒吊在天花板上,镶金的灯柄连接在透亮的水晶灯片和瓷白的象牙石之间,一股雍容华贵自上而下的倾泻下来。



实木的地板向卧室内侧绵延铺开,直至金边墨色的床边地毯。地毯上一张巨大的方形高床被半透明的深绿色幔帐遮盖着。沿着四角墨绿的丝绒幔披向上,支撑着金色黑色交织在一起的圆形幔顶。透过丝绸的幔帐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身份甚是尊贵的美人娇卧在床。这美人此时一只玉手伸出账外,拿起床头柜上的摇铃。花梨的木柄被嫩白柔滑的削葱玉指捏住,玉指轻摇,下面纯金的铃铛冰呤冰呤地响起。



厚重的卧室门缓缓双开,一丝新鲜的空气仿佛此时才涌入,屋内昏暗的灯光仿佛能醉人,意蕴着曼陀罗的气息。



为首的进来的是梦迪。脚步轻快但却不混乱,羊羔毛饰的鹿皮女靴略略高踝,玫瑰暗纹的白色公主长袜舒坦地贴合在优雅的双腿,浅蓝色的白云蕾丝花裙略略撑开,走起路来一股小公主的可爱和傲娇撒得满地都是。上身白色的百褶长袖白衬衫,提琴刺绣荷叶边花式领口,颈挂赤金璎珞项圈,腰间一个大大的艳兰色银扣蝴蝶结,双手随走而摆随立而垂,与袖腕的司马克袖口相得益彰,一股灵活清澈的青春甜美似乎由这美人溢得满房都是。



后面跟着两个打手,低着头,一起边架边拖地拽着妖姬进屋。其中一个打手正是阿三。



妖姬被架着放到实木的地板上,尽管打手们小心翼翼,妖姬的双膝仍咚地磕在地板上。



此时的妖姬在幽玫的治疗下,身体渐渐复原,虽然结痂的伤口仍不时脓血溢出,但大抵却也不会恶化。唯独双脚,被梦迪吩咐特别关照,玻璃碎、刀片参差其间,收得过紧的帆布鞋更是把钢珠生生挤进骨肉中,血肉模糊。纵是这样,几日内幽玫也要狠狠折腾这双小脚,逼着妖姬或跑或走,让玻璃碴充分刺入筋骨,让刃珠撕磨血肉,即时闲下来也必须泡在【水牢】的污水里,任由其腐烂生蛆。



“跪下,贱狗”一个打手令道。



妖姬哆哆嗦嗦,又一抽泣,双膝蹭在地上,两手颤颤巍巍虚弱地撑着。身上不甚和体地套着一件新的亚麻粗布衣服,暗淡的灰色犹如渣滓洞的狱服,宽大的衣服仍然遮不住妖姬天生柔美的曲线,胸部尽管被反复折磨,却病态美式的绚烂隆起,将晦暗的衣服撑起一道秀色可餐的乳沟,向上延伸,勾人的魅气从胡乱剪裁的领口一阵阵地溢出,似乎勾引着男人的目光牵向那软温的深渊。



妖姬的小脚则脚掌着地,脚背反向挤压蜷曲,脚心伸展,跪撑在地上,本来白色的帆布鞋早已被血浸染成暗红色,又在污水了泡着,发霉地长起黑斑。鞋内的钢珠铁片更是夹挤在这又小又紧的帆布鞋内,从各个方向或咯或刺,或剌或扎,与妖姬的小脚丫争夺鞋内狭小的每一分空间。妖姬这一跪,脚上更是芒刺般疼痛,脚后跟向上高高地撅起,光滑的脚腕上散落覆盖着污泥血痕,却反而衬得跟腱肌肤的粉嫩,从宽大的裤管底和鞋踝间隐隐透出,迅速拉紧,又因为疼痛而抽搐着,一拉一抻,煞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阿三吞了口唾沫,牛皮靴重重的踩在妖姬的脚腕子上,喝令道:“哑巴么,说话!”



“女...给女王陛下请安......贱奴妖姬有罪...有...有情况交代...”妖姬抽泣道。



绿绸幔帐内,一个妙曼的身影斜卧倚靠在柔软的靠枕上,粉嫩的小臂懒洋洋地托着下颌。另一只手臂向上弯弯伸出,手腕平仰,懒懒地一个懒腰,臂腕美妙的曲线宛若天鹅的曲颈一般。



妖姬的头重重磕在地上,咚咚地如鸡琢碎米一般,牙齿咔咔打颤道:“启禀女王陛下...妖姬之前招认的...和瑶瑶主子灵舞主子还有幽玫主子私下里说您坏话...实为诬告...诬陷...都是...都是露儿主子逼...逼迫我说的...供词...供词都是露儿主子写的...求...求女王陛下...”



“哦?”幔帐内的美人坐起,伸手拨开幔帐,帐内的体香霎时携带着美人身上的温度涌溢而出,充满整个房间,让两个打手嗅到一阵心神荡漾,似乎站也站不稳。



“这么说,妖姬你之前是作伪证喽?”说话间,一只温润蕴香的玉足拨开幔帐,从中间缓缓伸出,净白粉嫩的小脚柔软地伸展成s型,足底淡淡的粉红色晕染出一片醉意,足跟脚踝的完美曲线不带一丝一毫的皱纹,光滑而紧致,犹如着了最最轻薄的丝袜一般。足背若扇面展开,晶莹剔透的肌肤甚可见隐约埋入其内的血管,由上向下舒展开来,光滑得好像似乎只有米开朗基罗才能雕刻出的大理石美足。足间上挑,妖魅地伸展,似乎要勾出男人的三魂七魄,此刻又缓缓点落,轻轻踏在床前的红木蒙革垫脚凳上。



另一只脚跟着也落踏在垫脚凳的暗红皮革面上,更是衬得这双玉足的雪白。这美人两手拨开幔帐,身子略略前探,不怒自威的声音由床上散落到地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可知作伪证骗我该当何罚...待查明后,让梦迪教导一下你,望你能稍作反省。”



两个打手这才见到女王陛下的真颜,一阵悸动,眼睛贪婪地盯着这高贵的美人每一寸肌肤,柔软如贻贝肉的小腿,弯曲合度若巨大珍珠似的膝盖,再向上便一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袍,绣着凰鸟暗纹,腰间轻轻似系非系地挽着一个平结。偏分大波浪乌发从一侧垂下,上直下卷,尾稍则有些螺旋烫;对侧的小弧形微卷,薄薄地遮住耳廓,下垂散开几缕半遮香肩。细瘦的脸颊嫩白又不失血色,一对丹凤眼更是勾魂又不失饱满,一对双燕细眉轻盈有神地停落在双眸上。



此时妖姬咚咚地磕头抢地,磕破了的额首出血染得地板上一朵朵殷红,小腹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浑身哆哆嗦嗦,一面涕泪肆流一面摇着头求道:“求求...求求...您,求女王陛下饶命...求女王陛下饶命,饶了妖姬吧...妖姬再也不敢了...”



床上的美人却面无表情,向一个打手问道:“你就是阿三?你讲讲。”



阿三一怔,低头道:“回女王陛下,小的亲眼所见,露儿主子不知着急还是怎的,对妖姬这贱坯子动了刑。可也说这贱坯子人贱,稍稍轻打了几下,竟吓得开始胡乱诬赖起来。”



“那供词可是露儿所给?”



“回陛下,是。”



“无非也是口舌之强...”美人一侧嘴角微扬,嫩红的嘴唇内雪白的郜齿格外迷人,颊上的一刻泪痣不仅使这张玉面白的出众,更是将那一笑装点得意味深长,“...回头迪迪(梦迪)你领着紫瞳稍稍教导一下露儿也就是了。”



一旁的梦迪一手以腕屈顶于腰间,另一手拇指无名指中指胡乱捏玩着自己姬发式的长鬓发尾,见提到自己,应道:“陛下真真菩萨心肠,想来露儿姐姐也只是一时糊涂,着了妖姬这小魔障的道,”梦迪小嘴微微一撅,圆润的唇珠稍颤,接着说道,“都怪这妖姬,乱咬起来挑得姐妹们不和。现在弄得灵舞姐姐、幽玫姐姐还有瑶瑶开始误会起露儿姐姐来,说什么露儿姐姐派人找她们要钱,否则便要栽她们侮辱陛下。”



梦迪一面说着,鹿皮的靴子在地上轻轻一跺,冲着妖姬,随即道:“哼~你也不想想,陛下明察下哪只小蹄子能翻得了天,我看,就是你这妖姬心眼坏,四处挑拨,看我不好好治治你,给露儿姐姐洗冤出气。”



“迪迪呀,你心眼儿实在,这妖姬固然可恨,但万事仁慈为主,回头按规矩教导教导便也就是了”,美人坐在床帮示意门口的下人,叫紫瞳来,然后又说道,“前些日子幽玫她们是说过,当时我没多说,也怕冤了谁,现在既以到这个节骨眼儿了,查一查也是应当的,不然你们该传我闲话,说我不公不明了...”



“哼,哪个敢这么辱您,我第一个撕烂她嘴。”



床上的美人扑哧一笑,又正色唤道,“阿三,这事儿前后你都经历了,回头你也去分辩一下。可还有什么要讲的?”



伏在地上的阿三正望着梦迪白色公主袜包裹的美腿怔怔出神,玫瑰的暗纹致密而不纷乱,绵绵延延紧紧贴合着梦迪小腿柔美的曲线延伸进宽口女靴中,阿三幻想着自己缩成一个小人儿,爬到梦迪的膝关节窝,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梦迪那双精致的小腿,用脸用舌贴舔在那白袜美腿上,肆意贪食着她腿上芳香的温度。然后缓缓滑下,滑进女靴宽敞的靴口,再缩得更小,挤在那蕾丝白袜和沁香的鹿皮靴里,趴在里面,挤在里面,随着梦迪的每一迈步,每一踮脚...被那美脚挤压、摩擦,被那美足上的芳香冲击心脏......



阿三正幻想,听到女王陛下唤自己,忽然想到之前在梦迪房间内的事,应道:“小的...还有一事禀报...只是怕...”



“讲吧。替你遮着。”



阿三吞了吞口水,道:“前儿个露儿主子审完妖姬,和梦迪主子看了看表演,便打发梦迪主子走了。后来来了几个人,像是朝鲜的,邀露儿主子帮他们审犯人。小的当时正收拾地上,无心中听到,那边说给五百万,可竟又听见露儿主子说...露儿主子说,五百个数是打发叫花子,自己吃穿开销还不够,自己扣下四个数,剩下一个数(一百万)交给女王陛下。还让瑶瑶和下人不许声张,不然定要狠狠惩罚。后来审累了,便让瑶瑶主子接着审.....”



“胡说什么,不许你诬赖露儿姐姐,你是看见还是怎么...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我怎么教训你。”梦迪气呼呼道。



“小的...小的确实看见...我们做打手本不该多事,但提到女王陛下,小的也有紧张,恰巧一抬头便瞧见...瞧见露儿主子正在说话...天地良心,露儿主子当时口型是O型撅嘴...说的绝对是五不是一。”



“把瑶瑶找来。”女王缕了下一侧的秀发到而耳后,精细的眉头微蹙,说道。



“陛下,我觉得此事未必尽然。您对露儿姐姐赏赐自是不必多说,凡事也都多有信任,怎可能背负与您。我想此事多半有误会,待会儿不妨和瑶瑶姐细细查问。况且...”梦迪一顿,蓝色的眸子眨巴着说,“况且露儿姐姐审妖姬那天,还送了我一物件儿,可好看哩。”梦迪一面说一面示意打手取。



“陛下您看,这臂钏好生漂亮。”梦迪从打手手上接过木盒,立即递给了女王。



紫檀的木盒方方正正,看不出什么漂亮,但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只金灿灿的虾须钏。这虾须钏以虾须金丝编制而成,轻便却不失高贵,钏体浑圆雕工更是精细,钏圈的离坎震兑四正位镶嵌以椭形祖母绿,巽坤乾艮四侧位镶嵌以菱形坦桑蓝,蓝绿相衬下,金钏更是光彩夺目。



女王手捏这钏,前后端详一翻,随即放下。这金钏本是她以前赏赐给露儿,谁知如今露儿竟用这钏送人,还是行贿栽赃。



说话间,瑶瑶、紫瞳已来到屋内。几句话间瑶瑶便讲明,索贿一事并非子虚乌有,当时来找她们的是露儿手下的侍女淼淼,淼淼拿着“供词”要挟她、灵舞和幽玫。后来确实和露儿先后审了朝鲜人,自己权当是分内之事,受露儿主子所命,故分文未取。言语间,又听说朝鲜方给了五百万的酬劳,至于露儿上交多少,自己则不知情。



啪!



床上着睡袍的美人忽然将金钏掷在地上,丹凤媚眼怒而生威,一对D罩杯的酥胸更是一起一伏,呵令道:“紫瞳!现在你和梦迪去提审露儿。务必严加审问这两件事,一个是栽赃索贿;一个是朝鲜人的五百万。另外...瑶瑶也跟着你们一起审。你们还可以传唤淼淼,必要时亦可以用刑。总之,多方对峙,细细盘问,既不要冤了谁,更不要放过歹人。务求公正,不要让人说了话...嗯哼...一个星期内务必给我审出结果。”



“紫瞳明白。”

“梦迪明白。”

“瑶瑶明白。”



“至于妖姬嘛...”女王从床上下来,两只粉白的嫩足径直踏在金边墨色的地毯上,好像两片梨树花瓣飘飘落在墨汁的池子里,舒展开来的一对脚在地毯上来回踱步,肆意地炫耀着它的美丽柔滑,“至于妖姬,阿三你把她压回【水牢】,让她好好反省...等此事问出结果,再做处理。”



“奴才明白。”



......





露儿房内。



“啊啊啊,疼疼...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一个俊朗的男人被双手反剪,跪捆在在一辆室内健身自行车前告饶。



露儿上身一件浅蓝色露脐运动背心,紧致的背心包裹出C罩的迷人身型;下身黑色紧身运动长裤,两条性感紧致的大腿交相而踏,收紧的圆臀一上一下,若两颗紧并放置的黑珍珠一般;脚上穿着粉色贝壳运动鞋,矮帮的淡粉色运动袜,微微略高出鞋帮。双脚在车踏板上一踩一收,可爱的罗袜边轻佻地环绕着美人脚踝骨,半遮半掩,在鞋踝边口时隐时现,诱的人心荡漾。



仔细看去,运动车两条红蓝电线从车前引出,前端各安着金属夹子,如两条毒蛇一般,分别夹在男人的两个乳头上。露儿马尾高扎,眼线若有若无,粉红相映的眼影施抹得恰到好处,脸上香汗微出,娇喘连连,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一滴汗珠由额首流过脸颊、颌骨,顺着光滑的脖子划过性感的锁骨,最后流到小麦肤色的一对酥胸上。露儿每踩每踏一下运动车,车子都会像一个发电机一样,释放电流,折磨前面跪着的男人。



门开,阿三进来。



“露儿主子安。梦迪主子还有幽玫主子说发现一上等物件,请您过去一叙。”



“知道了,回她们,这就去。”



露儿停下脚,从车上下来,随手抓起侍从递来的毛巾,抬了抬下巴,示意侍从解开跪着男人的手铐。一面擦汗一面对跪着男人说:“今天先饶了你。也让你爽了这么久,钱照例,敢少一分看我下次不折腾死你。”露儿双眼一瞪,两片薄唇轻抿,故作生气,眼影眼线绝妙的妆容搭配更是平添几分妖娆妩媚。紧跟着坐在沙发上,喝令道:“贱狗,还不给我脱鞋捏脚。”



淡粉色的矮帮运动袜,缝着菱形红蓝花纹,顺着脚骨的起伏适当地装点,收紧的袜口咬在妙不可言的足跟、跟腱上,更是美得浑然一体,夺人心魄。



“哈哈哈,贱狗,看把你给贱的。”被揉捏舒服的露儿,踝翻足动,粉袜小脚径直踏在跪着男人的脸上,精致的脚趾在袜内张开,调皮地隔着袜子捏在男人的鼻子上,吴侬软语地嗲道:“香不香呀,贱狗。”



......



露儿跟着阿三,进到小厅内。



“阿三,今儿怎么来这个厅,挨着审讯室,怪吵的。”



“回主子,今儿审讯室没人。梦迪主子说这离着幽玫主子近,图个方便也就这了,一会儿还说看戏去,这儿不长待。”



一进厅内,沙发上坐着闲聊的梦迪、幽玫携手相迎上去,几个打手低头不语站在一旁角落。



“我的好姐姐,可把你盼来了~快坐过来。”



“幽玫妹妹、梦迪妹妹。哎呀,一听说你们召我便急匆匆赶来,这不运动服还没来得及换。妹妹们不要见笑。”露儿边说边笑,露出亮白的牙齿,格外动人。



“来来来,露儿姐姐,你看这盒子里的物件儿,好玩不好玩?”幽玫递过一个盒子,梦迪说着转手交给露儿。



盒子打开,里面竟是虾须钏,金灿灿的镶着宝石。



“这...”露儿心头一惊,脸上马上又恢复平静。“这钏甚是漂亮,与女王陛下赠予我的那个几分相似。不知妹妹哪里寻得这宝物?”



“姐姐,既然你也有一个,不如让淼淼给你取来吧,怎么比比看,哪个更好。”幽玫刀刻似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虽然雪白但却给人一种恐惧。



“真是不巧,淼淼那个小蹄子,前儿些日子打理房务,竟不小心摔断几缕金须,说是拿去修了。谁知走了这么久,连个信儿也没有。看她回来我怎么调教她,到时也要妹妹们帮我教训。”



幽玫冷冷一笑,站起身来,道:“姐姐,你看,这个是淼淼吗?”



说着,内房门开,两个打手架着一个披头撒发的女人出来。女人低微地呻吟着“我招...是...我招...”

  





“混账东西,我的人也敢抓。”露儿一拍桌子,眉立眼瞪,怒道。



“哎呀,露儿姐姐不要生气嘛~”梦迪小嘴一呶,双眼弯月浅笑道,“咱们里面去仔细分辩一下,谁是谁非还没有公道嘛?”



露儿猛然站起,一旁打手随即过来,以防不测。露儿一阵轻蔑,冲梦迪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论位分,和我平级,有什么资格抓我?!”



啪!幽玫一巴掌扇在露儿脸上,一道红印留在露儿的嫩脸上。幽玫淡淡道:“我们没资格?那她呢。”



说着,屋内走出一人,正是紫瞳——女王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女,可代行女王之权。



“你们...婊子...”露儿怒目圆睁,看着屋内一众打手,向阿三道:“阿三,你去找女王陛下。就说有人竟敢越矩不轨,竟动身伤我。”


阿三看了一眼露儿,又看了一眼正在甜笑的梦迪,低着头回道:“露儿主子,您...您还是先进去解释一下吧...还有...小的猜...小的猜您以后,恐怕还有好多伤要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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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章)



“明霞骨,沁雪肌。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巾罅,私处露微微。” ——洪昇《长生殿·窥浴》



露儿第一次跪在审讯室大理石的地板上,一旁的打手都不是她的手下,警惕着她的异动。阿三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与她对视。台殿上三张漆红木桌一字排开,中间的大桌上一席红帘并着明黄色的流苏静静垂下。一侧的审讯桌后端坐着紫瞳,修长的双腿并拢斜放;另一侧幽玫铁青着净白的脸,正襟危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露儿,眼神中隐含着趾高气扬。与之相对,主审桌后却是一张单人宽大沙发椅,梦迪咖啡色的齐刘海梨花烫发下,笑眯眯的眼睛仍伴着可爱的酒窝,时隐时现。



“你们算什么东西,诳我过来!”跪着的露儿忽而立跪坐起,一旁的打手马上两侧按住她。露儿挣甩不脱,随即冲旁吼道,“滚开,你们配碰我嘛”,又道,“紫瞳大人,请您传话女王陛下,她们无非是诬赖于我。这些年我为这里挣了多少钱,现在只求见女王陛下一面,揭穿这几个小婊子。”



“哈哈哈~姐姐不要动气嘛,下人们也是为姐姐捏捏肩膀,姐姐呀,咱一件件分辩,这钏你可认得?”梦迪说着摆弄了一下自己新烫的咖啡色梨花式发尾,命下人将钏示于露儿。



“呸,不要脸,你们让人偷我的钏,栽赃于我...”露儿吼道,着的黑色紧身运动长裤包络出两股结实圆润的小腿肌,此时却气的发抖,“紫瞳...紫瞳大人...定是她们唆使我的下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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