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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妖姬(9-11)(重口·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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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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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金瓶梅》


“小同学,告诉你一下规则吧。”



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有节奏地嗒嗒踏在地上,似乎宣告着说话者的威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干练地踏在地上,都能清晰地瞧见致密细滑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那妙曼弯曲的足弓。足背上棱骨分明,平滑而又修长;足底柔美的曲线娇卧在鞋窠,隐隐约约透出迷人的缝隙。



“你趴在这些葡萄上,【打屁股】完成后,你身子下面的这些葡萄不许破、不许碎,听到了吗?”梦迪在桌子上随手抓了一把,手指摊开,微倾,几十颗葡萄溜溜滚到地上,散落。



梦迪一边把葡萄踢到一起,一边调皮地说:“要是有一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一个惩罚;要是有两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两个惩罚;要是都破了...哎呀,那就伤脑筋喽,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没有呦。”



打手们一阵哄笑。



梦迪欲笑又止,装出生气的样子道:“嘻嘻,葡萄碎了多可惜呀,这也是为了教导她呀~”

[sell=150](第九章)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金瓶梅》


“小同学,告诉你一下规则吧。”



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有节奏地嗒嗒踏在地上,似乎宣告着说话者的威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干练地踏在地上,都能清晰地瞧见致密细滑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那妙曼弯曲的足弓。足背上棱骨分明,平滑而又修长;足底柔美的曲线娇卧在鞋窠,隐隐约约透出迷人的缝隙。



“你趴在这些葡萄上,【打屁股】完成后,你身子下面的这些葡萄不许破、不许碎,听到了吗?”梦迪在桌子上随手抓了一把,手指摊开,微倾,几十颗葡萄溜溜滚到地上,散落。



梦迪一边把葡萄踢到一起,一边调皮地说:“要是有一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一个惩罚;要是有两个葡萄破了,那就再给你加两个惩罚;要是都破了...哎呀,那就伤脑筋喽,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没有呦。”



打手们一阵哄笑。



梦迪欲笑又止,装出生气的样子道:“嘻嘻,葡萄碎了多可惜呀,这也是为了教导她呀~”



此时,一人哈腰碎步进来,来人正是阿三。



梦迪晃了晃她高高扎起的双马尾,整齐刘海儿下的水杏媚眼朝阿三盈盈一笑,看得阿三心神荡漾。只见她微微颔首,似羞怯又似媚情,示意阿三坐在自己旁边。



梦迪端坐在一张木椅上,嫩白的手肘撑在蒙了真皮的扶手上,一手托腮,若有所思地撑起少女清甜的马尾,另一手从旁拿起一副黑框眼镜,戴上,俨然一位性感火辣的教师。包臀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两条性感的大腿弧线,交叠相架在一起;一只腻滑的肉色丝袜美脚从架起垂下的黑色裤管里探出,连带着精致优雅的黑色高跟鞋,一翘一伸,煞是性感。



“让你惹老师生气!打屁股!小小惩戒你一下!”



话音未落,打手架起孱弱的妖姬,重重扔在地上。妖姬忙用双膝双肘紧紧撑在地上,任凭多痛,也要把地上的葡萄紧紧护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下面,生怕任何一颗被压坏。



“先打五十大板。”梦迪小手向上推了一下眼镜。



两根一米多长压实的木质板子,上面镶上铁皮,再焊上铁疙瘩,制成“大板”,此时两个打手抡起,轮流重重地抡捶在妖姬屁股上,每一下都发出“噗”的肉、血从骨头上分离的声音。



一旁还有打手在记数,“一...二...三...”



梦迪一只洁白的小手此时却抚在阿三的大腿上,五指像五条银白的毒蛇,向阿三的男根蔓延过去,娇滴滴的小手慢慢推到阿三的阴部。阿三一惊,脸上冷汗直冒,心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忍不住地硬了起来。



“梦迪主子...别...别啊...”阿三颤着道。



“你是阿三对吧。”



“回主子,是...是...呃啊...啊...别...别啊...啊...”



梦迪的小手竟伸进阿三的裤裆,调皮地玩弄起来,指肚揉,或指甲扣,或指尖点,或双指夹挑,或掌心搓捏...



“有传闻,说你露儿主子审的案子有问题。”



“没...没问题...别...梦迪主子...求求您...小的不知...”阿三的男根此时又硬又胀,顶在裤裆里,放不出来又被梦迪的小手紧紧抓住,又难受又不敢反抗,当然也不想反抗。



“是嘛,我可是听说,编造了一堆女王陛下的坏话呢~阿三,你可要老实交代哦~”



“我...”阿三裤裆里的劳什子忍不住要“招供”,可是转念又想到露儿暗红色的薄唇,配上勾人心魄的坏笑;一只光滑的裸露小脚,小麦肤色的脚踝和跟腱,肆意挑弄,连动着挂在脚尖上的暗色女士单鞋乱颤,微微晃动起来。

  



阿三沉默,一片尴尬。



整个屋子里只听到大板打在妖姬的屁股上的“噗”声,妖姬的呻吟声,还有一旁负责记数打手的声音,“三十八...三十九...”



梦迪似有些生气,手伸回来,用旁边递上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道:“要说案子审冤了,算不上什么重罪,更何况又是这个贱人。可是...”



梦迪蓝色的美瞳上闪现一丝狡黠:“可是咒骂女王陛下,这罪可不小。就算女王陛下宽仁,不计较,可终归会要我审一审,这一审...要是再牵扯出什么别的案子...那就有意思啦。”



梦迪顿了顿,接着道:“到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树倒猢狲散还不打紧,关键是底下人审起案子来没轻没重。你露儿主子见过世面,应该挺得过;却可怜了你们这些跟着她的下人,几道刑下来,不好熬啊。”



这几句话惊得阿三背上冷风习习,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向正在【打屁股】妖姬看去。



妖姬趴在地上,嗓子竟喊不出多大声音,四肢紧紧撑在地上,用仅存的力量把身子微微拱起,柔嫩的小肚子拼命保护着下面的葡萄,屁股高高地翘起,硬生生地抵住挥下的“板子”,任凭皮肉纷飞、筋血锉骨,也高高地撑着,生怕一丝力道伤到下面脆弱的葡萄。



可毕竟妖姬刚刚被【钉椅】伺候过(拙作第八章),烧得红热的钉子曾刺进她的大腿、屁股甚至阴部,再加上最后用火焰直接熏烤。此时,挥下的板子有上百斤力道,镶焊的铁疙瘩直接猛拍在妖姬受伤的臀部,打得妖姬肉筋分离、皮撕骨裂。巨大的疼痛不断折磨着妖姬,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只能凭借着本能的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撑住,护着她下面的葡萄。地上依稀可见散落的肉块、碎裂的皮肤,还有流满一滩的鲜血,掺杂着一些震碎的葡萄的汁液。



“四十二...四十三...”一旁的打手记数道。



梦迪突然对着打手,嗲嗲道:“不对呀~哪有这么多~我怎么记得刚打到十三下啊,是不是啊,阿三。”



未等阿三接话,一旁打手赶忙道:“是奴才的错,应该是十三!!!是十三!”



“十三...十四...十五...”一旁的打手“更正”了记数,【打屁股】继续。



阿三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忽然阴部一阵强烈的不同寻常的感觉,竟是一只美得无以复加的丝袜滑脚,揉踩在他的阴部,这美足透着丝袜,竟是难以形容的精致,每一弧度,每一曲线,每一蜷缩,每一舒展,甚至每一丝温度都倾国倾城般的美,甚至能把阿三扑扑乱跳的心从身体里冲击出来。



  



梦迪勾魂的肉色丝袜竟从黑色高跟鞋里滑溜溜地褪出,漆了蜜似的白玉美脚放肆的舒展在阿三的裆部,尽情地肆虐挑弄,或勾、或挑,或搓揉、或推挽...梦迪脸上却不见一丝变化,两只大眼仍一眨一眨地,欣赏妖姬【打屁股】;一旁的阿三却气喘连连,嘴里不停的叨咕,“梦迪主子...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



梦迪脚上仍不停止,嘴里只陌陌地命令打手:“给我狠狠打,别偷懒。”



阿三却再难承受,屁股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道:“求求您...饶了我...我说...我说...露儿主子确实做了冤案...女王陛下的坏话都是她编的...她做了冤案,想陷害其它主子的...求求您...啊...啊啊...来了来了...啊...”



终于阿三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梦迪呼扇呼扇的长睫毛向上翻了个白眼,小脚抹蹭一翻随即缩回鞋里,一脸不屑,道:“你明白哪头轻哪头重,这样最好。你跟着露儿姐姐,手段想必是见了不少;刚好我这也有些不成样子的手段,你看看和你露儿主子的相比如何?”



梦迪一边说着,刘海儿下的蓝眸子一边娇滴滴地看着地下挨打的妖姬,从桌上余下的葡萄里揪出一颗,含入口中,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葡萄的香气混合着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静静地欣赏眼前妖姬的痛苦和挣扎。



“...四十九...五十...”记数的打手道,“报告主子,打完啦。”



“你知错了吗,妖姬小同学?还惹老师生气吗?”梦迪含笑含俏,媚意荡漾,坏坏地说道,“老师也很心疼你哦~”



妖姬被两个打手粗鲁地架起,有气无力地应答:“...啊...疼...好疼...学...学生...知错了...老...老师...您...您别生气...”



地上的葡萄挤在一处,尽管妖姬拼命护着,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反复地折打下还是有四五颗葡萄破碎,浆汁合着血液与尚且完整的葡萄浸在一起,稀稀拉拉地摊了一地。



“哎呦呦,小同学很能扛嘛~”梦迪脸上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随即又满面微笑道,“放心,老师说话自然算数。”



梦迪双腿放平,不知想到什么,兴奋地一笑,眼睛弯得像月牙儿一样,吐气如兰,缓缓道:“这第一个惩罚呢,就是和老师玩一个小游戏,名字叫【我脱你也脱】。老师脱掉哪个部位,你也要脱掉哪个部分,不管是什么,有什么脱什么。”



妖姬一怔,尚未反应过来。梦迪用勺子朝碟子边轻轻一敲,叮的一声,示意开始,向阿三道:“你说一个部位。”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恭请瞻仰主子金莲。”机灵的阿三瞬时反应道。



“好嘞~”梦迪两脚并排,朝空中放肆地一踢,这对丝袜玉足是何等光滑,两只高跟鞋霎时褪下,顺势飞出。只留下这对穿了丝袜的小脚凌空,调皮地一晃一晃,像个青春可爱的女孩一般,肆意而又勾魂。



“该你啦~妖姬小同学。”梦迪嘻嘻笑道。



从【水牢】中被提审出来,妖姬遍体鳞伤,脚上身子上更是被污水泡得浮肿,各种毒虫蚊蛭更是叮咬得妖姬脓血肆流。被押出来后,妖姬凭借自己特殊的体质,身体上开始恢复,脚上被允许穿了一双很薄的布鞋。



但梦迪和露儿主子都吩咐过,打手们自然要特别“关照”这位正在恢复身体的囚徒。先是在她布鞋里塞钢珠,强迫她不停地行走,把脚磨出水泡,再继续逼迫她超负荷行走,直到钢珠生生咯破水泡,脚上脓血交融,最终无法行走。此时,几波打手们轮流折磨,让她赤脚站在冰面上,冷气彻夜的冻,不断淋水,确保她始终有知觉;最后生生剥下冰块,脚上的皮肤被撕下,真皮肌肉神经裸露,再用烙铁灼烧...几天的时间里,打手们尽情的折磨可怜的妖姬,而后者特殊的体质、快速的愈合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被梦迪亲自审讯时,妖姬才又一次穿上那双破破烂烂的布鞋。脚上的脓血轻易地浸透了单薄的布鞋,再加上梦迪一系列的折磨,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的妖姬更是把脚上的布鞋弄得又是撕裂又是破洞,甚至突出的几处骨刺竟扎破了这双肮脏发臭的鞋子。



妖姬此时看着自己的“脚”,咬着干裂的下唇,嘶哑道:“不...不要啊...”



“敬酒不吃喽~快来人!把那双劳什子扒下来,臭烘烘的不害臊~”



“啊...啊...我的脚...我的脚疼...疼啊”妖姬脚上那双可怜的布鞋被打手粗暴地拽下,已经结痂粘在布鞋上的血肉此时更是血流如注,但妖姬的痛苦更多是来自亲眼看到布鞋下那双被折磨得完全畸形的小脚。它本来应该是光滑,细腻,娇柔...可此时却...



梦迪笑道:“又轮到老师脱啦~”



梦迪边说边娴熟地脱下那双超薄的短丝袜,露出一双比大理石还要白的小嫩脚。脸上一副嘟嘟的可爱摸样,像个等待赢棋的女孩子,道:“老师脱完啦~该你啦~”



妖姬一怔,看着自己那双惨不忍睹的脚,这...甚至脚上的指甲都被拔光了,筋血模糊的这双脚,还有什么可脱的呢?



梦迪一边的嘴角向上微微一翘,向打手道:“哎呀呀~好像没什么可脱啦~可怎么能违反游戏规则呢?”



“这样吧!那就从妖姬那双贱脚上,剥一层皮吧~这样才好玩呢~”梦迪嘻嘻笑道。



(第十章)



“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 ——《百度百科·丝袜》





“又轮到老师脱啦~” 梦迪笑道,娴熟地摆弄起那双超薄的短丝袜。



这短丝袜刚刚过踝,梦迪踢弄着小脚,过踝的深蜜色袜口边从黑色的敞口裤管中露了出来。梦迪芊指伸进袜口,优雅地挑捏住,皓白的手腕再轻盈地一翻,这只超薄的丝袜便被梦迪娴熟地脱下。



如是两只短肉丝脱下,梦迪高高坐起,露出一双比大理石还要白的小嫩脚,悬在空中像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脸上一副嘟嘟可爱的模样,像个等待赢棋的女孩儿,道:“老师脱完啦~该轮到你脱啦,妖姬小同学~”



妖姬一怔,看着自己那双惨不忍睹的脚,这...甚至脚上的指甲都被拔光了,筋血模糊的这双脚,还有什么可脱的呢?



“哎呀呀~好像没什么可脱啦~可怎么能违反游戏规则呢?”



“求...求求您...”妖姬哀求。



“这样吧!那就从妖姬那双贱脚上,剥一层皮吧~这样才好玩呢~”梦迪嘻嘻笑道。



无论是阿三,还是打手,听到这话都是一蒙,又不敢抗命,打手们只得紧紧扭捆住妖姬,剩阿三一旁乜呆呆发愣。



梦迪仍然脸上堆着一股嘻嘻的笑,但却透着一丝狰狞,她拿起手上的铃铛,哗啦~哗啦~哗啦~晃了三下。



哒哒哒一阵规则的高跟鞋踏在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有规律地阵阵传来。众人随声瞧去,只见一白衣尤物缓缓走来,一阵猫步,来到妖姬跟前。妖姬被捆绑着按在地上,此时有气无力地抬眼看着这人。



这白衣美人穿得竟是一套整齐修身的女医生装束,洁白的大褂上缝着鲜艳的红十字,似乎还能滴出血来,白大褂似随意却看得出是专门照着这婀娜的身躯量体裁制,不似普通的医生大褂那样死板,宽窄适当地衬出这穿衣人前凸后翘的挺拔身材:s型的腰臀曲线向上延伸,托出一对傲人的D罩杯酥胸,几欲撑爆这V型领口白色大褂,露出深深的乳沟,勾引着每个男人的欲望。V型的领口再向上是一对展开的鲜红色领子,犹如盛开的艳红色玫瑰,在这一片醉人醉眼的血红色中包裹着白玉兰似的花蕊——洁白欣长的颈。







“奴婢幽玫,给主子请安。”这白衣美人恭敬地说。



梦迪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眼睛落在妖姬身上,一只嘴角上扬道:“介绍一下,幽玫是我们的医生,或者说医疗顾问,她负责保障安全,或者...呐呐~给我们一点点合适的建议,是不是呀~”



幽玫道:“一切听凭主子吩咐,谁不长眼敢惹了主子,奴婢定让她活不成,死不了。”



阿三心里一阵发凉。



“别那么凶狠嘛~”梦迪一阵春风似的微笑,朝幽玫命令道,“赶紧去帮帮他们,那帮废物连个人皮都不会剥。”



幽玫应声款款向前,众人这才注意到,白大褂下一双光溜溜的美腿,在大褂的白红之间跃动,健美的小腿有力地一下下踩在8cm的尖细高跟鞋上。这双鱼嘴浅口高跟整体呈哑光藏青色,鞋面却钉嵌着亮银的铂金钉,涂着黑色趾甲的脚趾从鱼嘴恰到好处地伸展出,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光洁的脚上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辨,如碎裂的玻璃,紧紧实实踏在这鞋内,鞋跟向上延伸出同色的藏青色系带,轻轻地扣系在脚腕上。



幽玫走到桌前,把手中的黑色皮箱(或者说医疗箱)放在桌上,轻轻打开,拿出一对半臂长的金色戒尺,分递给两个打手。不难看出,金戒尺的一端是手柄,另一端稍稍扁平,厚度大约二指宽,两侧都镶这圆圆突出的金疙瘩,活像缩小版的“板子”。



幽玫面无表情,好像冰霜一样冷,高高的鼻梁竟衬出一股俄罗地或乌克兰美人的味道,眼睛很大,睫毛黑而长,又涂着睫毛膏,鲜红的嘴唇不知是哪种牌子的口红,给人一种涂着动脉鲜血的感觉。她又从皮箱里拿出一只细长的镶金针筒,透明的玻璃在金子光泽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酷。



幽玫向梦迪请示,防晕针是否还需要注射,【神经增敏剂】用几倍剂量?



梦迪小嘴一阵嘟囔,恶狠狠地看着妖姬,道:“防晕针双倍剂量吧,【神经增敏剂】四倍剂量,让这个不认真听讲的小同学好好清醒一下~”



【神经增敏剂】是梦迪手下的医疗团队研制出来,主要用来重刑审问时注射在人体,增加人体神经对痛苦的敏感,同时暂时去除神经感受痛苦的上限阈值,让人“享受”无尽的痛苦。可以说和露儿手下的【兴奋刺激电流】如出一辙,不过前者是依据药理学,后者是依据物理学。



幽玫仍然面无表情,微微点了下头,从箱内接连拿出几个玻璃小瓶(注射针剂),放在桌上一字排开。她马尾高扎,悬垂直下,宛若钓鱼竿线一般,椭长的脸上画着浓妆,看不到一丝瑕疵,桃花媚眼勾魂似的一眨一眨,双眼皮又深又宽,内眼角尖而内陷,外眼角细而略弯,眼尾很长,勾勒着浓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冰雕似的脸上此刻却突然有了一丝笑容,红唇微张,舌头轻轻伸出,缓缓舔过洁白的牙齿,拿起一瓶针剂,“不要怕,这个只是【神经增敏剂】,注射了,会让你很兴奋的...保证让你这...辈子都会记得...”,幽玫一手捏紧针筒,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把针剂瓶里的药液抽入针管,排出起泡后娴熟地握住妖姬的脚踝,找到皮下位置,命人死死摁住妖姬,一手握紧针筒,另一手顶住活塞柄,红唇血口一阵坏笑,道:“要来了哦~准备好。”



妖姬一阵挣扎,可久日折磨下哪里抵得过打手,只能没命的哀求“别...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要我干什么都行...梦迪主子...老师...老师...我错了...饶了我...求求...”



梦迪蓝色的眸子里一阵醉人的迷离,笑容在脸上略过,一下子却又转成生气,样子甚是可爱:“哎呀,这个游戏可是你和老师约好的呢。小同学不认真听讲,又压坏了葡萄~”说着两只小脚一阵逛荡,以踝骨为圆心,上下左右调皮地玩弄,,“所以呢,也该小小惩戒一下哦~赶紧脱吧,老师刚刚把袜子都脱了呢~”



梦迪说着朝幽玫使了个眼色,幽玫轻轻一推,一针管的【神经增敏剂】全都注射进妖姬的脚部。



妖姬一阵恶寒,忽而只觉脚上冰冰的没有肢觉,忽而又一阵热热辣辣的感觉。



“这才刚第一针哦,后面还三针呢,急什么。”幽玫一阵嘲讽。



三针过后,又是双倍剂量的防晕针,妖姬已经感觉脚上痛的火热,好像放在锅里油炸似的。



“好戏开始了哦~”梦迪期待的看着,悬着的小脚一阵跳弄,阿三紧张的伏在一旁。



“先给这贱人松松筋骨,用戒尺就行”,幽玫一只手捋过妖姬被捆住的小脚,啪啪拍了两下,“手术就要开始了。”边说边戴起白色的胶皮手套,罩上口罩。



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照着妖姬的脚上,用刚刚幽玫递过来的金戒尺狠狠抡去。



啪...啪...啪...啪...啪...



金戒尺上的疙瘩重重敲在妖姬的脚上,从脚心到脚背,从脚掌到脚跟,打得妖姬这双嫩脚血肉横飞;甚至是脚尖脚趾,打手们也不会放过,愣是用金属的戒尺生生抡锤在脆弱的脚趾骨上,血肉之躯的趾骨哪里抵得住,顿时碎骨呲裂,和嫩弱的脚趾肉、敏感的趾尖神经搅在一起。打手们可不管,金戒尺接连不断的打来,越是血肉模糊,打手们越是兴奋,打得越是起劲。



“啊啊啊啊...疼疼啊...疼疼...啊啊啊啊啊...别别,我...啊啊...老师,主主子...啊啊...主子...主主主...啊啊啊......”妖姬在【神经增敏剂】的药效下,痛感几何倍数似的增加,痛苦的喊叫求饶。



幽玫则一脸若无其事,似乎只是在做一个普通的小白鼠实验,漠然解释道:“松松筋骨,是为了让皮肉更容易分离,一会儿剥起来更顺手”,幽玫顿了顿,环顾屋内的备好的刑具,向打手使了个眼色,道:“原来有烧好的热水啊,这倒省去麻烦了”,幽玫边说边抄起打手递上的一壶滚沸的开水,哗啦啦径直倒向妖姬正在挨打的小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痛得喊破喉咙。



热水冲开小脚上的血肉模糊,受刑的不成样子的可怜小脚渐渐清晰起来。



幽玫翻了个白眼,“没用的东西,还没开始剥呢”,向打手令道,“倒冷水”。



打手依令行事,妖姬只感到烈火滚烧过的小脚瞬间堕入冰窟,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再加上【神经增加敏剂】的药效让她没命的撕扯自己的嗓子。



“啊啊啊啊...呃...停...停下...求...”趁着冷水暂时麻木了双脚,妖姬哀求道。



“倒热水!”幽玫冷冰冰地命令,踏在高跟鞋里的美玉似的小脚上稍稍扭动,脚上的青筋格外显眼动人。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冷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啊啊啊....”



...



如此反复地折磨,妖姬逐渐嘶吼不出,但仍张大嘴,拼命地呵气,似乎在控诉着自己的痛苦。妖姬几近晕厥,但两针强效防晕针却令她只能痛苦得硬生生挨着每一次折磨。



各种刑具的折磨,有力的捶打,再加上冷热的交替“洗礼”,妖姬原本光滑、有弹性、嫩白紧致肌肤的一双美脚,此刻却皮肉分离,破烂不堪的小脚皮肤松弛褶皱、下垂,连带着结缔膜、血管淋巴管、肌丝胡乱的混合,湿哒哒地垂下来。



梦迪却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无聊的玩弄着自己玉白的美足,以脚踝为轴,纤白舒展的脚趾在空中有节奏地画着弧。



“主子,奴婢下刀了”幽玫边说边戴上医用口罩;紧接着用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给手术刀消毒,用酒精棉球仔细的舔过手术刀的锋利刀刃。



梦迪这才抬起眼睛,眨巴着蓝色的晶晶大眼,两只马尾晃来晃去,露出一副天真的笑嘻嘻的模样。



幽玫右手执手术刀,左手在妖姬的小腿跟腱处涂上酒精消毒,然后拍了拍,妖姬的跟腱霎时收紧,满是伤口的小腿肌与脚踝衔接,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



而幽玫的寒刃正抵在妖姬紧致突出的跟腱上,手中的刀娴熟、快速、准确地在跟腱上划出一道口子,血沿着口子慢慢地渗出,妖姬甚至没怎么叫喊。幽玫虽罩着口罩,却难以掩饰那双浓妆艳抹的眼睛里投射出的凶狠和兴奋,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幽玫转手从皮箱中拿出另一把特制的长柄手术刀,长刃向内侧弯曲,刀片略厚,侧面被似乎砂纸打磨过,一片磨砂的样子。



这白衣美人此刻正用她有力的玉手将手术刀深深剌进皮下组织,慢慢却狠毒地抹蹭,轻轻闭上眼,感受着磨砂的厚刀片慢慢在肌肤内摩擦,蹭过活生生的人体,也就是妖姬,的皮肤表层。



“呃...呃呃...呃啊啊”妖姬感到一阵稍强的疼痛感盘旋在脚后跟,接着是持续而剧烈的痛感,好像要扯掉她的整个皮肤。



幽玫的瘦细却有力的手腕稍稍弯了个角度,略略向下压,稍稍侧着角度下刀,拇指缓缓平推,妖魅的红指甲反射出一阵寒人的光,磨砂的刀侧更加用力,然后是真皮层,嗯,隔着刀柄甚是可以感受到,嫩嫩的,温温润润的,有少许不均匀感应该是皮脂腺汗腺;再往下,用刀片狠狠的蹭过结缔组织、薄薄的脂肪;再向下压,刀片更缓慢却更有力地抽送,感受到越来越大的阻力,对,大概是已经切到肌肉群,幽玫感受到刀片似乎和这里密集的神经、血管、淋巴缠绕在一起。



隔着口罩,仍不难感觉到幽玫血红的艳唇一阵冷笑,幽玫感觉到这里处在上皮组织与肌膜的交界处,也是神经血管最密集的地方,更是用力地摩擦,甚至坏坏地搅动。



“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妖姬只感到巨大的疼痛混合着眩晕从脊椎狠狠撞向大脑,整个小腿、脚踝都像被无数的鹰爪疯狂地撕扯,又同时被来自地狱的火焰撩弄着。



妖姬的一阵抽搐惹恼了正趣味盎然的幽玫,她眉头紧锁,瞬间恶狠狠地从妖姬的跟腱处抽出手术刀,鲜血随着手术刀勾出的血淋淋的一片喷涌而出,溅在幽玫的白色医用大褂上,一片艳红,和大褂的鲜红镶边煞是映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整个身子都在像抽羊癫疯似的抽出,小腿更加剧烈的抖动,越是抖动,鲜血越是涌出,顺着外翻的刀口带出的那一片血淋淋的,神经淋巴血管筋膜搅在一起的混合物,疯狂的甩在周围。若不是妖姬连续受刑,力气几乎没有,几个力壮的打手还未必按得住妖姬。



“敬酒不吃吃罚酒”幽玫一阵嘟囔,又命打手从皮箱里拿出两个精致的金属钳子,从两个角度钳住跟腱处外翻的皮肉,然后向两个方向猛然下拽。谁能想到这凶狠的“白衣天使”嫩弱的小手竟有如此力道,只听嘶嘶呲呲呲呲呲呲的声音,鲜血淋淋的皮肤竟从脚踝处被向下撕扯下来!泵动的跟腱肌肉就这么暴露在外面,上面混杂的鲜血和少许黄色的粘稠状物质,脂肪颗粒,就这样“裸”着。



幽玫摘下口罩,也不顾沾满鲜血的手抹在上面,扔到一边,把两个钳子递给两个打手,让他们扯着,自己又拿起那把刀,另一只手从黑皮箱里取出小钢锯,道:“看到了吗,之所以选择从这里开始剥是因为这里脂肪少,容易撕下”,又一指“裸露”的跟腱,炫耀道:“看到没,这是趾长屈肌,这是胫骨后跟腱,这是腓骨短肌,这是...”



梦迪站起来,两脚快速地踏进高跟鞋里,小腿紧绷,肌肉像纯白色的陶瓷花瓶那样圆润,三步作两步地走过去,尽管不是第一次,仍饶有兴趣地观看。幽玫让打手拿住钳子,钳紧撕下来的皮肤,向上猛提,再向妖姬头朝的方向猛拽。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好疼”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妖姬的脸上身上滚落,被按趴在床上的她此时不得不弯膝屈腿,这样一来脚腕的正前方便暴露在幽玫的刀下。



幽玫用刀沿着跟腱的口子从两个方向继续划开,直到脚腕前方汇合,小刀稍稍一侧,刀尖似遇到什么坚韧的阻力;但幽玫小腕轻轻用力,向内侧探伸,差不多深度时,食指侧顶住刀柄,拇指用力杠杆似的连翘带挑,捎着鲜血和一点点肌丝,小刀竟挑出来了。



两边打手继续用力拽扯皮肤,带动的这伤口处皮肤猛然外翻,疼的妖姬双手乱抓,竟捏断自己的指甲。脚腕处一圈的皮彻底被拽下,露出鲜红混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筋一样的组织。



“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我...”妖姬叨着气哭丧道。



幽玫没听见似的指着妖姬脚腕裸露出来的组织解释道:“这是伸肌上支持带,这是拇短伸肌”。又随即命令打手,拿粗大的棍子垫在妖姬的胫骨靠近膝盖一侧,让整只脚悬空,另外再拿一个钳子,钳住脚腕外翻出来的皮肤,递给另一个打手。像一个忙于手术的主治大夫似的,分配任务:让两个钳住脚后跟皮肤的打手向下猛拽,剩下的一个钳住向上扯,尽量不动,合力将妖姬的皮肤从脚后跟处撕扯下来。幽玫自己则用精致的小钢锯,将稍稍撕开的皮肤和肌肉粘连的脂肪组织锯扯,使其分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



“那边,撕皮钳,使劲扯!”



任凭妖姬怎样摇臀扭腰怎样告饶,幽玫这个“手术”专家,始终保持一脸的兴奋,小钢锯、柳叶刀交替穿切在妖姬可怜的皮肉间,每一下撕扯、分离都能看到凸显泵动的血管和蛛网般密集柔嫩的神经,嵌连在皮肉之间,再被幽玫用不怀好意地强行搅动,然后用钢锯一点点、一丝丝割开。



幽玫每动一下,哪怕是用手指轻微敲下手术刀柄,只因落在密集的皮下神经网上,都会引得妖姬天晕地转般的疼痛,仿佛万斤的重锤高高落下,却集中在针尖的一点,扎在她的小脚上;而打手们粗暴的直接撕扯、幽玫恶意的挤弄,并着微微的整片皮肉分离的声音,妖姬只感到天地变得像巨大的老鼠夹,而现在这个巨大的老鼠夹猛然合上,又像猛鬼的血盆大口,啃咬她可怜的小足,把魔鬼的每一分痛苦注入她的骨髓,那疼痛,即使地狱也会胆寒。



...



这两只脚的整个“手术”大约持续了四十分钟,妖姬的声音逐渐微弱,为了防止她晕厥,幽玫又加注射了“防晕针”。







此时妖姬趴在床上,被紧紧的捆着,胫骨下被垫了木棍,两只脚高高地向上撅挺,嘴里微弱的喘息着。本来应该是妙龄少女光滑白嫩的小脚,此时整只脚的皮肤竟被活活剥下,只剩表面密集地分布着血管、神经的肌肉,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麻醉剂,只有多次注射的【神经增敏剂】和防晕针,哦,对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少女梦迪和一位美女医生——幽玫。



梦迪舒爽地坐在椅子上,幽玫欠身在一旁,手里捧着铁质托盘,“报告主子,已经剥下来了,请主子吩咐处置”,托盘里盛放着一对嫩脚上活剥下来的人皮,还散发着热气,尽管遍是伤口,还混着脓血脂肪血管,但形状上基本完整,居然活像一双脱下来的蘸着鲜血的肉色袜子,只不过这“袜子”是活人脚上剥下来的人皮做的。



梦迪开心道:“冰起来,速速送到[丝袜匠]那里去。”



[丝袜匠]是梦迪手下专门研制开发丝袜的团队,他们最难以解决的就是难以兼顾丝袜的柔韧度、手感、视感,并且难以制出“完美”贴合梦迪腿脚曲线的丝袜。不管是包芯丝、超薄天鹅绒,还是最新的莱卡、特达,都难以做到那种“摸起来”像真正少女皮肤般的温润和腻滑的质感。即使勉强做到,更难的是在于:“完美贴合”的丝袜必须让不同位置具备不同的厚度、柔韧度和丝线密度,譬如说梦迪喜欢翻转玩弄脚踝,还有那双美腿一屈一伸时的膝关节,这些地方对丝袜的柔韧度和丝线密度都有较高的要求,在这些部位必须保证无论梦迪怎样调皮地踢弄、跑跳、伸展、蜷曲,丝袜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褶皱,甚至丝袜肉色的深浅都不能有改变。再譬如说梦迪的玉腿,光滑修长、白直柔嫩,这些部位对丝袜的柔韧度要求不高,但必须保证美妙的直线由大腿渐渐延伸至小腿,虽然美腿渐渐变细,但丝袜在每寸肌肤上呈现的深浅颜色不能变化,这就需要[丝袜匠]仔细计算丝袜丝线密度的疏密变化,用高超的工艺才能制出“完美贴合”的丝袜。



遇到瓶颈的[丝袜匠]最终探索出一种解决办法——用“人皮”,只有制作材料纤维中加入活人人皮组织,一个位置的人皮(譬如足跟)对应该位置特殊的上皮组织柔韧性,才能弥补人造纤维的缺陷,而且必须是活生生剥下,方能保证上皮细胞组织活性,才能为梦迪那双美腿制出“完美贴合”的丝袜。



梦迪思索着那双丝袜,完美贴合她的每一个位置,从足跟到足弓,从足背到足腕...梦迪欣喜了好一会儿,光滑的白足调皮的踩在椅子上,忽而又放下来,蹬穿进高跟鞋里,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开领蕾丝边白衬衣,走到妖姬跟前,笑嘻嘻的说:“这个叫【我脱你也脱】的游戏好不好玩呀~”



妖姬无力答话,只拼命地点头。



梦迪弯弯的眼睛流露着笑意,小嘴却又撅起:“听不到嘛,妖姬小同学是不是不满意老师啊...”



“...没...”妖姬已全然没有力气。



“哎呀,这才刚刚第一个碎葡萄的惩罚诶~你看看地上,还有好多呢~一个,两个,三个...”梦迪嗲音十足,袖子撸到肘部,两只露出的白臂向上伸展,伸了个懒腰,伸直的美腿在包臀西裤的映衬下塑出一副妖媚。她向前踢了踢腿,小腿前伸,裤管里露出的白嫩玉足散漫地穿在黑色高跟里,高跟着地,鞋尖朝着天花板随便晃动,“妖姬小同学,你看看,老师都把鞋子穿上了,你也穿上吧~【我穿你也穿】嘛,嘻嘻。”



一旁聆听待命的打手一阵哄笑,从地上捡起妖姬那双烂鞋,却被梦迪拦住。梦迪兰花一指道:“哎呀,小同学这双鞋都这么破了,老师于心不忍呀~老师给你换双新的好不好呀~”



“...不...不要”妖姬摇头,惊恐。



“快给咱们的小同学换上,娇生惯养的小同学呀~穿鞋都要人帮~好喽~帮你啦”梦迪对着打手向柜子一指,“阿三,把柜子里的那双,帆布鞋...嘻嘻...对,拿出来,给这小蹄子穿上。”



妖姬不住地摇头。



阿三从柜子里,拿出这双帆布鞋。本以为很轻便的帆布鞋却足有两三斤重,仔细向布鞋内看去,阿三发现果然有蹊跷。这看似普通的布鞋,里面竟是遍布刀刃和钢珠。刀刃小而薄,焊在钢珠上,朝着各个方向歪歪斜斜的刺着。阿三拿着帆布鞋,向妖姬走来,听得布鞋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发现竟还有数不清的玻璃碴塞在鞋里。



这边梦迪依然逗弄着妖姬,弯腰捡起几颗地上完整的葡萄,令打手分开妖姬的双腿,朝妖姬阴部挑弄一番,噗嗤噗嗤,几颗葡萄塞进妖姬的阴道里。



“妖姬小同学呀,老师提醒你哦,你身体里面的葡萄不能碎哦。嘻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葡萄碎了几颗,就受几个小惩罚~”



妖姬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喉咙里隐隐发音,“不...不...求求你...这不是...约定...不是说好【打屁股】...【打屁股】时碎的葡萄吗...”



梦迪小腰一叉,双马尾高挑,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公主似的,“狡辩!”说着手里拎起一壶开水,对着妖姬没有皮肤的血粼粼的小脚直接浇烫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梦迪坏笑起来,“贱人就是爱胡扯,明明和你约定的是‘【打屁股】后,身下的葡萄不许破’,现在难道不是【打屁股】后吗?”



打手们一阵哄笑。



阿三恭敬地把“帆布鞋”递上来。



梦迪略略弯腰,凑到妖姬耳朵跟前,轻声道:“有个办法可以免除老师的对你惩罚哦,只要你指证露儿”



妖姬脸色一变,嘴里不由自主地念叨起那份“供词”:“我叫妖姬...我有罪...我...”



“只要你指证露儿,对你严刑逼供,之前的供词都是露儿编造出来的,是露儿在侮辱女王陛下,而不是你...明白吗,说不定老师会开心点哦~”



妖姬强忍着不念叨,哑着嗓子,“可是...可是我已经画押认供...如果再指证露儿主子的话...”



阿三明白,在这个地下帝国,有着严格的各种法规,如果推翻自己之前画押认供的供词,不但之前的处罚白白受罪,而且还要遭受‘伪证罪’的终极酷刑,【龙腾虫跃】。虽然阿三也没见过这个刑罚,但知道,这是所有刑罚中最最可怕的。



“我看你是存心惹老师生气哦!”梦迪一阵不满,踩着高跟的小脚在地上一剁,吼道,“给她穿鞋!使劲系系鞋带,用力!”



“不...我...主子...我想...想...”



“想...想看看老师有什么本事是吧,老师满足你。”梦迪月白的脚踝有力的穿踏在乌黑发亮的高跟鞋里,嗒...嗒...嗒...左右脚交替,错落有致,缓缓踩在地上。



红色的高跟鞋底,抬起,优雅地落下,噗,竟踩爆地上的一颗葡萄。



“哎呦,不好意思呀,老师没注意到”梦迪说着右一脚,优雅地踏过来,噗噗,一连踩碎两颗。



“哎呀呀~怎么搞的嘛,这么多碎葡萄,要惩罚多少呢~”梦迪边说边用高跟鞋艳红色的鞋底把好几颗可葡萄蹭在一起,在慢慢踩上去,然后舒缓而美妙的慢慢碾过,噗噗噗噗...棱骨分明的修长美脚狠狠踏在冷峻的高跟鞋里,高跟鞋下是好几颗碎裂的葡萄,压挤出来的葡萄汁从鞋底缝隙下流淌而出。



一众打手全都被美艳看呆了,梦迪生气道:“看什么,还不快给这小蹄子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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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1 21:00:23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她双手勾上他的肩,红唇抵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勾魅出男人的三魂七魄全飘到半空中...几乎不知足下十八层地狱生成怎么个模样。”    ——《心有所属》席绢



在这个地下帝国,有着严格的各种法规,如果推翻自己之前画押认供的供词,不但之前的处罚白白受罪,而且还要遭受‘伪证罪’的终极酷刑——【龙腾虫跃】。虽然阿三也没见过这个刑罚,但他知道,这是所有刑罚中最最可怕的。



不但阿三,梦迪、妖姬也知道,露儿更知道,所以她才放心把妖姬交给梦迪。



可梦迪偏偏要妖姬说出来,才能有机会扳倒露儿。所以她,这个娇滴滴的梦迪,夸张高翘的双马尾下有着深邃城府少女,用尽一切酷刑也要逼迫妖姬,吐出她想要的。还好,酷刑对这个尤物来说实在是信手捏来。



“看什么,还不快给这小蹄子穿鞋!”梦迪生气地道,穿着红底亮黑高跟鞋的裸足在地上娇滴滴地跺下,将地上本已踩爆的葡萄碾榨出最后的汁水。



阿三哪敢含糊,抄起这双甚重的白色“帆布鞋”——里面遍布刀刃和钢珠。焊在钢珠上的刀刃,小而薄,朝着各个方向歪歪斜斜的刺着。阿三麻利却小心地松开特制的亚麻鞋带,将鞋舌尽可能地拉开,为了更方便地套在妖姬那双血肉模糊的“小脚”上(被剥了皮的小脚)。



妖姬哑着嘶吼受伤的嗓子,惊恐地频频吸喘,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敢向自己的脚上瞟,而痛苦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沿着神经向她鞭挞,当然这更要归功于【神经增敏剂】的药效。她的汗水阴湿了头发,打成柳儿垂下,好像淋过雨一般,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忽然妖姬觉得一阵更强的剧痛感,从她的足跟处深深扎进,好像成百上千的“金刚蚯蚓”,钻进她的骨髓,由着神经一路咬向她的牙齿,让她不受控制的牙齿咯咯打颤。



妖姬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脚掉进了老虎的嘴里,而老虎正在用臼齿生生碾磨在她那瘦弱的小脚上。



“啊...呵...啊啊...呵啊...疼...我...主...主子...啊啊啊...脚...我脚...啊啊啊啊”



妖姬颤抖的小脚上正套着那双特制的帆布鞋,由阿三和另一个打手认真地将其拽在妖姬的脚上。先是套上去,再狠狠往下拽,能感觉到鞋内镶嵌的钢珠直接挤压在妖姬脚上裸露的肌肉;斜刺着的小钢刃混合着玻璃碎碴,扎刺进肉内,卷着神经、筋膜系带一股脑地剌进妖姬那柔弱酥骨的小脚内。



打手们愈加兴奋,更是使劲地摆弄那双套在妖姬脚上的帆布鞋,或扭或挤,或拽或拉,总之就是要“帆布鞋”千奇百怪地变型扭曲,让里面的“别有洞天”的尖刃能从各种可能甚至不可能的方向折磨妖姬。有时玻璃碴刺进肉内,搅起神经,引发妖姬一阵嘶号;这时打手们再攥着鞋子玩弄一番,强行扭来扭曲,玻璃碴夹着肌肉与鞋内的钢珠摩擦,挤压,更是发出一阵阵“颗嚓颗嚓”的声音,当然,每次都会伴随着妖姬更大声的哭嚎。



“还不快系鞋带!”梦迪边笑边说道,“我们的大小姐呀,只顾着偷懒,连鞋带都不会系了。你们,快点帮帮她!系紧哦~”

  







话音未落,两个打手分别抓住手里的鞋带,使劲一拉!



特制的帆布鞋瞬间勒紧!整个帆布鞋霎时紧紧裹起,里面的钢珠、利刃同时紧紧挤插进妖姬的酥骨嫩脚上,钢珠夹着肉丝相互摩擦,颗嚓颗嚓直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痛喊,整个身子又开始乱抖起来,抖得两只豆腐般嫩白的乳峰拼命地乱晃。



脚上的鲜血刹那间从里向外,染红了白色的帆布鞋。



梦迪看着白鞋被血染的殷红,眼里闪过一丝快意,俯身娇滴滴地说道:“哎呀。看来老师送给你的还是一双青春的红色帆布鞋呢~”



“啊啊啊...我疼啊...疼...”



“你怎么答谢老师呢?”梦迪勾人的魅眼眨巴眨巴,双马尾飘逸地一晃,道,“妖姬小同学呀,你里面的葡萄碎了没有啊,碎了老师可又要惩罚你喽~”



妖姬一阵恶寒,两腿间一阵骚动扭捏。



梦迪浅浅微笑,削葱嫩指娴熟地插入妖姬的阴道,轻轻一转,再拿出来时指上已蘸着晶亮的葡萄汁。



“哎呀,这得怎么罚啊...老师亲自塞进去的,你居然敢挤碎。”



“啊...疼...啊...”妖姬大口大口地叨气,“...主子...主...老师...报告老师...贱奴真的不敢...不敢告发露儿主子...会...会死...的...求求您...饶了我...求求...疼...”



梦迪脸上掠过一丝愤怒,又忽然消失,转而装作没听见妖姬的话,接着道:“你居然敢挤碎老师的葡萄...这要怎么罚呀...是不是...以为老师不敢罚你呀....”



妖姬哭嚎:“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我...您让我再想想...再想...真的不敢告...求求您...不敢...也不敢压葡萄...再也不敢了...”



“哎呀。小同学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师惩罚你呢,也是为你好呀~”梦迪眼睛瞪着妖姬,冷冷道,“刚刚是第一个压碎葡萄的惩罚,现在是第二颗,恩...就罚你...罚你做个游戏给老师看吧...小游戏哦,【虎豹嬉春】,很有意思的呢~”



阿三心里盘算,梦迪主子绝非等闲之辈....这次能不能扳倒露儿,主要看能不能拿下妖姬的告发口供,然后才是自己的供词...哎,但露儿主子多美啊,那小麦色地美脚,娇嗔时火辣辣的目光,烧的人心里痒痒,还有...还有那双恩赐自己,可以舔的鞋子,那一阵阵幽香...阿三又偷偷瞧了梦迪一眼....梦迪主子,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高跟拖鞋,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嫩白脚后跟隐约能从高跟拖鞋后面瞥见,走起路来高跟拖鞋和脚底一张一合,每一下都敲打在心房上...还有...阿三忍不住自己的目光贪婪地向梦迪的白玉美脚看去...那迷离的黑色冷峻的鞋跟,汉白玉的美脚,再蹬上肉色的丝袜...啧啧,刚刚踩在自己的裆部,如此肆意的挑弄...



阿三胡乱的盘算着,心里痒痒的。



与此同时,打手们架起了推来的刑具,【虎豹嬉春】。



这【虎豹嬉春】竟是个横卧的封闭式大铁皮桶,两端用支架架起,悬空。这横卧的大铁皮桶离地约30~40公分,直径很粗,长度一米多,大约可以宽松地容纳下一个侧卧蜷缩在里面的人。



“打开吧。”梦迪不知什么时候脱去了修身的正装外套,露出开领蕾丝边白衬衣,再也抑制不住她身上散发的天然芬芳,一阵少女迷人的幽香飘飘然地充满了整个...整个审讯室...也是梦迪这个少女的玩乐室。



阿三迷的呆住,这时机灵地转醒,三步并两步地走向这只大铁皮滚筒。离近看才发现,滚筒身上有一个活动的门,门上面一个简陋的门闩连着一个木制的手柄;桶的两侧(上下底)的中央焊有突出的轴承,被底座的三角形支架牢牢的支撑着;其中桶一侧的边缘还有一个木制把手。



其他打手跟上来,娴熟地拽开桶身上的门闩,铁门打开,可以向里一窥桶内的结构。阿三看去,不出他所料,桶里面充满了焊着的尖刺,大约百根,尖刺顶端都采用倒钩结构,甚是刁毒。里面还有几根铁质生锈的“荆棘”,似乎是铁丝网上拆下来的一段,被胡乱地塞在里面。



不用多说,单看结构阿三就能明白这刑具如何使用。可如何成为【虎豹嬉春】呢。



梦迪慵懒地蜷坐在沙发山,两只小脚藏在屁股下,低头玩弄着自己的项链坠,貌似刚刚从胸前贴身拿出来,似乎还沾染着双峰间的芳泽。



“快扶我们滴小妖精进去吧~”梦迪令道,一面仍低头玩弄。



“不...不要...让我...进去,求求您,饶了我...不要让我进去...”



“不进去呀~那就先散散步吧~嘻嘻”



打手们架起妖姬,硬把她的那双小脚,穿着“帆布鞋”的小脚重重踏在地上...一阵剧痛猛然传上来,妖姬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不愿意走呀~你们放开她,让她自己走。”梦迪淡蓝色的眼线勾勒在她青纯澈亮的杏眼上睑,呼扇呼扇地像一对偏偏起舞的蓝蝶。



“愿...愿意”妖姬颤抖着声线道。她脚上似担了千斤,向前徐徐地蹭着步子,另一只脚尽可能地撑住地板。可这毕竟是血肉之躯,又无皮肤保护的一对嫩脚和玻璃碴、刀尖刃挤压在小小的帆布鞋内,每迈一步都天晕地转,好像整个嫩足被猛兽的牙齿死死咬住,自己却又被迫忍痛生生抽出来。



喀嗤...喀嗤...喀嗤...鲜红色帆布鞋每在地上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都会伴随着钢珠顶进筋肉,摩擦在骨头的声音。



“快走啊!磨蹭什么!”



妖姬眼前一阵白一阵黑,巨大的眩晕感冲击着她最后一片意识,防晕针的药效渐渐抵挡不住“酷刑”的摧残。



噗通...妖姬倒下去了...眼前只有一丁点模糊的意识,脚上除了向上不断传来的痛苦,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什么了。



“哎呀~呀~居然想装晕~”梦迪到是一脸不在乎,向打手命令,“把她弄醒!在加大剂量!哼~给我加大剂量,两针防晕针!”



“可...已经很多了...早就超过极限了...会不会...她身体吃不消啊...”一个打手道。



“不怕!弄~”



一盆盆冰水浇在她头上,再加上打手们用电棍电击,强大的刺激使妖姬的意识又回到了这地狱。



妖姬清醒后第一感觉就是脚上巨大的痛苦,似乎万千的利刃插进穿过自己的脚,再各自扭曲搅动...



“这就走不动啦呀~老师穿着这高跟鞋都能走诶~~~~小同学你可真是...穿着老师给的这么好看的帆布鞋...走这么几步就累...不就是有点咯脚嘛,太娇气啦~”梦迪掩嘴边笑边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太娇气了,主子应当好好调教。”



妖姬有气无力,告饶道:“疼...刀...有刀...扎...扎进去了...进去了...”



“哦~”梦迪浅浅的眉向上一挑,歪着头,“你说什么...没听清呀...你说....你要‘进去’?哎呀,不愧是骚货,刚走了两步就这么想进去【虎豹嬉春】啦?嘻嘻嘻~”



  



“没有...”妖姬几乎哭着喊出。打手们哪管这一套,两人架起妖姬,从活动门把妖姬硬生生塞进铁桶。妖姬两腿像从河里抓出来的青蛙一样,没命地乱踹,胡乱地蹬着,嘴里嘶哑着,“不...我不要...”可一个受了重伤的弱女子及哪里是几个彪型大汉的对手,打手们一个抓住妖姬冒着血的脚踝,另两个架着身子,愣是将妖姬塞进了滚筒里。



妖姬身子一跌入桶内,马上就身体就感觉到桶内焊着的尖呲的钢钉,霎时几个点刺破她光滑的脊背、大腿...尖刺上面的倒钩又挂在肉里,进退皆是剧痛。妖姬慌乱害怕中疯狂的乱抓,不想却被“铁荆棘”缠住,脖子上、胳膊上、手上刹那间血痕累累。



“好啦~下面开始欣赏啦~来人!把‘妖姬’一会要洞房的小男友牵过来。”梦迪兴奋道。



不一会儿,一阵狂吠声由远而进。待到铁笼被推进来时,阿三才知道,原来竟是一只黑色的纽波利顿犬,常被黑社会饲养,用来清理惩罚帮派内部叛徒或者撕咬敌人,是绝对的危险犬种。而且...这只纽波利顿犬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一直在狂吠...眼睛通红...看起来怪怪的。



推狗进来的打手对梦迪耳语几句,梦迪浅浅一笑,酒窝在梨花雪白的脸上时隐时现,红红的小嘴小声道:“好~只要是疯狗就好~”



唬...汪...汪...唬...唬...汪...汪汪...这疯狗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哎呀,人家就要洞房花烛夜啦~还不快把火生上,给人家‘婚房’取取暖,呵呵呵~”梦迪道。



取暖?阿三不明白。其他打手们有条不紊地将藏在后面的燃气罐搬出,接在滚筒的支架里。经过几个打手一翻调试准备,阿三发现,这滚筒下面居然是一个生火的灶台。炽热的火苗渐渐生气,火舌通红,外焰带着妖魅的蓝色,贪婪的舔食着架在它上面的滚筒。



“热啊...好热...怎么...越来越热了....求求你...梦迪老师...饶了我...真的好热...”滚筒里面的妖姬感觉越来越痛苦。



“哈哈,看来是骚婊子知道一会儿要被肏了,这就开始浑身发热啦~这骚婊子!”一个打手笑道。



梦迪也被引得发笑。铁皮滚筒逐渐散着一缕缕青烟,颜色渐渐略有变化。



“啊...烫...好烫...啊啊啊...”铁皮桶内越来越闷热,滚滚热浪似乎把自己焖在这罐子里,甚至要把眼睛焖焦。随着铁皮桶被加热的越来越烫,开始是针刺,现在竟是火燎般的疼痛沿着铁桶内焊着的钢钉直接穿透自己的皮肤,拷打着自己的身子,脊背本来嫩白柔软开始严重脱皮,焦化,发卷,甚至有滋滋的声音。



妖姬再也仍受不住,只能喊出来,一面强忍排山倒海的热浪,一面用臂肘胡乱地挣扎,想让自己翻身...至少可以把身子挣扎离开插进背后的钢钉。可梦迪设计的刑具,钢钉上满是倒钩;妖姬好不容易用柔嫩的手肘抵住烧红的铁皮,想把身子撑起来,竟被倒钩死死挂住,剧痛竟将妖姬生生拉了回来,手肘也烧得发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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