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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第一部正邪第一集妖杀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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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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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婴儿哭得累了,咬着手指沉沉睡去。整个内宅灯火俱无,只有西南角的暖阁里还透出灯光。娇俏的小丫鬟光溜溜趴在地上,羞涩地撅起粉臀。那道人一脸肃穆,双手在她身子上遍体游走,最后停在她白净的小屁股上。
    枫道人捧着那只光滑的小屁股缓缓揉摸,然后手掌摊开,手指向下从臀缘滑入臀缝。少女的臀沟柔腻之极,充满弹性的臀肉包夹着手指,几乎感觉不到移动。忽然指尖一软,触到一个小小的肉孔。指尖微一用力,小丫鬟身子立刻颤抖起来。
    枫道人松开手指,继续向下探去。指尖掠过会阴,就触到两片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细缝比臀沟更为柔腻。钏儿秘处被他探入,情不自禁地夹紧腿,身子微微颤抖。
    枫道人见小丫鬟被自己一番鬼话唬住,乖乖挺着屁股,把从未示人的羞处交在自己手上,一动也不敢动,心里不由嘿嘿一笑。他毫不客气地剥开肉缝,在两片柔腻如脂的蜜肉间挑弄不已。小丫鬟两腿不住发抖,雪白的屁股下,一只大手在里面翻检勾挑,不多时指尖便湿淋淋沾上了花汁。
    火候已到,枫道人拉开道袍,一边踢掉鞋子,准备先下手取了她的元红。反正他有一整夜的时间,取了元红之后,不妨再来一场盘肠大战,也不枉他这一日的辛苦。
[sell=20]枫道人趿着鞋,又掰开小丫鬟的屁股看了看,那条肉缝已经翻开,隐隐露出里面一只红腻的蜜穴。小丫鬟羞得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道:「道长,奴婢可以起来了么?」
    「不可。」枫道人点了点她的嫩穴,肃然道:「你这里还有一处要害,待贫道作法护住。等会儿略有痛楚,但是不妨,只要忍得一时,便是海阔天空,往后百邪不侵……」
    枫道人信口胡扯,急急拉开裤带,正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忽然开了,一阵寒风猛然涌了进来。小丫鬟正对着门口,她抬起脸,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猛然一抖,一股水柱从秘处直射出来。
    枫道人刚解开腰带,此时异变突生,连忙拉衣襟掩住,右手抓起桃木剑,大喝一声,「何方妖孽!本道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嗒」的一声,彷佛骨节敲在地上的脆响,门口露出一个恐怖的影子。它身上花花绿绿,看不清是什么妖物,两只肩膀与门框平齐,手臂几乎垂到地面,末端非掌非爪,而是一丛树根状的枯枝。接着一只巨大的头颅从门框上方飘下,浮在空中。那张脸圆鼓鼓,口鼻都如画上去一般,颜色犹如染坊里染过般靛蓝。整张脸上只有一只拳头大的眼睛,鲜红的舌头从漆黑的唇间垂下,不住卷动。
    小丫鬟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枫道人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桃木剑,张大嘴巴,傻了般直勾勾盯着那个怪物,突然狂叫一声,「鬼啊!」兔子般跳出窗户,撒腿就跑。黄斋公按照枫道长的吩咐,带着家人在外宅守候。众人都悬着心,突然听到里面的狂叫顿时吓得退了几步。黄斋公念子心切,抹了把冷汗,说道:「别怕,道长法术高强,定能,定能降妖除魔……刚才那一声是谁叫的?」
    家人道:「好像就是那位道长……」
    「啊?」黄斋公下巴险些掉了下来。
    说话间,枫道人飞也似地蹿出内宅,他个子高瘦,此时弓着腰,两手紧紧抓着裤子,居然也跑得飞快。若非敞开的道袍上印着八卦,谁也认不出这个狼狈不堪的家伙,就是那位神仙般的高人。
    枫道人拂尘、木剑早不知扔到了何处,脸色时青时白,惊惶万端,到了门口,他腿一扬,一只鞋漂亮地划过一条弧线,飞过门坎,人却绊在上面,「啪」的一声摔个结实。就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枫道人一滚身爬了起来,顾不得脸上擦破一块,一边狂奔一边扯着嗓子嚷道:「鬼啊!有鬼!快逃啊!」
    「道长!道长!」黄斋公连声叫道,枫道人充耳不闻,黄斋公哪里追得上他,只喊了两声,眼睁睁看着那仙风道骨的高人一路绝尘而去,眨眼工夫已经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黄斋公怔了片刻,突然想起,「孩儿!我孩儿还在里面!快去救他出来!」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那个胆子踏进内宅一步。黄斋公心一横,亲自进了内宅,可刚跨上台阶,到了门坎边腿便软了,连枫道长都被鬼打了出来,他去了也是白饶,黄斋公扑地哭道:「我的儿啊……」
    正慌乱间,一个家人从外面跑进来,叫道:「老爷!老爷!奴才请了位大和尚来了,」他跑到黄斋公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让我去玉清观请古真人,在镇外正好碰上这位大师,怕您着急,就先请了他来。」
    刚才是从庄外请来的道士,这又从镇外请来个和尚,一个道士就弄得他孩儿生死未卜,再来个和尚岂不是要他家破人亡?但事急马行田,此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黄斋公模糊看到个人影,便扑过去哭道:「大师,救救——」黄斋公哭声戛然而止,怪不得家人说明了是「大和尚」,确实不小,看年纪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又黑又干,那褶子能夹死苍蝇。那大师穿着双草鞋,一身破衲衣沾满灰土,腰里结着根草绳,手里拿的法杖竟然是竹子做的,像被火烧过,残了半边,点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折断。倒是腰间悬着一只白玉壶,晶莹可爱。
    那枫道人再怎么说也是仙风道骨,气宇轩昂,这位大和尚若非头顶烧着戒疤,倒像是沿街乞讨的花子。黄斋公一看就死了那份心。
    「我的儿啊……」黄斋公扭过脸嚎啕痛哭,不再理会这位大和尚。
    「阿弥陀佛。」和尚干巴巴念了声佛号。
    旁边一个家人小声说道:「大师,宅里这会儿正闹鬼,刚才有位道长去捉鬼,反而被鬼打得鞋都丢了。」
    和尚垂着眼,慢吞吞道:「不是鬼。是妖怪。」
    庭院深处一片漆黑,静得可怕。和尚脸上皱纹一丝不动,沙哑着嗓子道:「宅里有血腥气。」
    家人们连内宅的大门都不敢靠近,都远远站着。和尚缠紧腰间的草绳,提起法杖,迟缓地跨进大门,径直朝暖阁走去。
    暖阁门大开着,里面一片死寂。和尚踏入房内,停了会儿,然后走进内间。房内一只摇篮还在轻轻摇晃,里面却毫无声息。那婴儿头脸都被包着,胸口插了柄雪亮的尖刀,眼看是不活了。
    和尚转过目光,只见墙边一张牙床,红纱低垂,帐下露出半具赤裸的女体。那女子上身留在帐里,一双粉腿大张着摊开,下体像被巨物捅过,留下一个血洞。白白的小腹像皮球一样鼓起。
    和尚用法杖慢慢挑开纱帐,半闭眼皮下不由精光一闪,帐中只是半截尸体,那女子头肩俱无,巨大的伤口从胸部斜过,上面只剩下一摊血浆。创口处血肉参差,彷佛是被野兽撕裂啃过一般。一只乳房被咬掉半边,另一只白白的耸在胸前,依然完好。一只粉红的乳头静静翘着,一如生前。
    和尚伸手轻轻按过,那尸体柔软如故,肌肤还残留着体温,只是乳头却硬如石子。
         ***        ***        ***        ***
    夜阑更深,后花园内临池的水榭内,一个丽人正倚在美人靠上,出神地望着池水。她满腹心事,没留意身后一个黑影正悄悄移近。
    那个黑影慢慢移近水榭,硕大的头颅忽然飞起,无声无息地离开身体,在空中一晃一晃飘到糜氏脸侧。糜氏愕然回首,恰与那张狰狞的鬼脸四目相对,那条吐出的舌头几乎触到她的粉颊。
    糜氏吓得娇躯一颤,接着恼怒起来,扬手朝那鬼脸拍去,啪的一声,那鬼脸飞了出去,竟是轻飘飘毫不受力。
    「要做死啦!」糜氏嗔道,扭头不去理它。
    「嘿嘿……」那怪物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接着一分两半,露出一张略显轻浮的俊脸。
    少年卸掉装扮,那怪物便委蜕在地,却是一堆竹篾和五颜六色的皮革。他脚下踩着一对高跷,怪不得能高过门框,走动时还有脆响,至于那对妖爪,本就是两个干枯的树根。少年捡起鬼头一抛,左腿漂亮地一个穿云挑,鬼头啪的落在草丛里,原来是只灯笼。
    少年卖弄手段,想搏佳人一笑,可糜氏理都不理,只好陪笑道:「姐姐猜得真准,那道士果然是个骗子,我把灯笼一晃,他就跳窗户逃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糜氏嗤笑一声,「还说能看前世后世,连我跟小东西是不是母子都看不出来,也只有老爷才会信他。」
    少年笑道:「姐姐猜猜,我进去的时候看到那道士在做什么?」
    「做什么?」
    「那道士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钏儿骗得脱光了衣裳,趴在地上,让他摸屁股呢。我进去的时候,那道士正脱裤子呢,要晚去一步,钏儿的苞就让那骗子开了呢。嘻嘻,钏儿见着我,竟然吓得尿了,不言声就晕了过去。」
    糜氏冷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接着狐疑起来,「你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趁机占了钏儿的身子?」
    少年笑嘻嘻道:「就知道瞒不过姐姐……」见糜氏粉面含怒,忙道:「钏儿那会儿吓得晕了,还光着屁股,我是怕便宜了别人,才给她开了苞。不过我只插了几下,」少年涎着脸道:「不信你摸摸,这里还硬着呢。」
    糜氏狠狠捻了一把,「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说,打她的主意多久了?」
    少年哎哟叫着苦起脸,「那小丫头怎么能跟姐姐比呢?姐姐轻些,我还要留着它伺候您呢。」
    糜氏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纤指在他额头一点,「这次就饶了你。对了,那小东西呢?」
    少年比了个手势,悄声道:「已经给姐姐除了。」
    糜氏嫣然一笑,神情妩媚之极,「那老东西身子骨不济,一日不如一日,想要个孩子比登天还难,若是一死,万贯家财都从手边流过去,给了那小东西。可惜他祖上没福,被妖怪杀了。那道人说,这是前世的冤孽,怨不得旁人。」
    少年低眉笑道:「黄斋公丧子心切,只怕活不了几日,到时姐姐可莫忘了我……瞧,这里还硬着呢。」
    糜氏笑吟吟道:「你那里硬着,干我什么事?」
    少年拿起糜氏的纤足,在手里摩挲着,低笑道:「我为姐姐做了这事,姐姐拿什么赏我?」
    糜氏斜着身子倚在栏干上,媚眼如丝,「你说呢?」
    「把姐姐两腿中间,那个水汪汪的小肉洞赏我好了。」
    少年撩起丽人的长裙,压住那具柔艳的身子,便去解她的衣衫。糜氏罗衫轻分,露出里面葱绿的抹胸。少年推开抹胸,一双白光光的丰乳立刻弹了出来,在他手边颤微微跳个不停。少年捧住那只丰腻的乳房,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用力咂弄。
    糜氏星眸半闭,发出柔媚地呻吟声,两条雪白的玉腿弓起,贴在少年腰间轻轻摩擦。少年吐出乳头,用舌尖挑了挑,笑道:「姐姐乳头硬了呢。」
    此时外宅人人自危,都聚在一处不敢分散,正闹得不可开交,后花园里却是一片寂静,连不绝于耳的虫鸣也突然消失了。
    水榭内糜氏罗衫半褪,那只乳头涨大了一倍,硬硬挑在乳球上,在夜色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她推了少年一把,嗔道:「别闹了,还不快……」话音未落,她突然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少年身后,流露出无比的惧意。
    少年奇怪回过头,一张巨口从天而降,两排雪亮的利齿一闪,将他兜头咬住,卡的一声脆响,温热的血液雨点般洒落下来。糜氏雪白的胸乳剎那间溅满鲜血,她掩着口,眼睁眼看着那张巨口将少年齐胸咬断,接着一张,将残缺的尸体从她腿间拽出,整个吞入口内。
    那怪物没有鼻子,也没有眼睛,只有一张血淋淋的大口浮在半空,后面拖着一丛蛇尾般的软肢,在空中飞舞扭动,缭绕着层层黑雾。那张大口伸出一条粗大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然后朝椅上的丽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        ***        ***        ***
    和尚举起法杖,在头顶缓缓挥动。室内残留着无数肉眼看不到的黑气,此时都聚拢过来,流入法杖顶端一粒不起眼的黑石中。那根法杖分为九节,一半被烧得黑了,上面由八条竹须结成球状的宝顶,黑石就嵌在宝顶中间。随着妖气的流入,黑石不时微微闪亮。
    收尽室内的妖气,和尚缓缓朝后园走去,沿路妖气虽淡,那粒黑石却未放过一丝,每次一闪就将妖气吸入。看到草丛里扔的「鬼头」,和尚干瘦的脸上不露声色,径直踏上台阶。
    水榭内空无一人,地上、椅上、柱上到处洒满鲜血。一条红绡浸在血泊中,一端搭在栏干上,在夜风里轻轻飘扬。
    和尚盘膝趺坐,将法杖横在膝上,右手放在胸口,五指微张,左手虚按,犹如抱着一个无形的圆球轻轻转动。池塘涟漪停了一下,然后朝四面涌动,最后归为一处,却是逆风而动。那涟漪从无到有,越来越大,渐渐连地上半干的血液也随之轻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带着奇异的韵律,仔细看来,竟与人的心跳悄然应合。
    夜风轻送,对水榭内的血腥无动于衷,那条红绡却无视于风向,逆风飘起,指向西南。残留的妖气流入和尚两手间的虚空,便在里面流动起来,随着妖气地增多,慢慢显出颜色,彷佛一个灰蒙蒙的圆球在和尚手中疾转。
    圆球间渐渐浮出隐约的影子,荒山、衰草、小溪、干枯的荆棘……一个灰色的影子越来越大,最后现出一个古墓,倾颓的墓碑半入黄土,碑后露出一个黑沉沉的洞口,深不见底。
    角门传来喧哗的人声,越来越近,和尚低喝一声,翻滚的妖气顷刻间变为一团空明,就在他一喝之下彻底消散。那群家人战战兢兢进来时,涟漪和红绡已经悄然改变了方向。
    看到和尚也在这里,家人们胆子大了起来,乱纷纷叫道:「这是什么东西?」
    「妈的,谁把灯笼画成这样?」
    「怎么这么多血?大和尚,你怎么样了?」
    「这是夫人的披肩!夫人!夫人!大和尚,你看到夫人了吗?」
    黄斋公两度昏厥,先是看到儿子的尸体,他当场就晕了过去,刚醒来又听家人说主母失踪了,只在后花园的水榭找到一条红绡披肩,水榭里鲜血遍地,只怕是凶多吉少。黄斋公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再醒来时,和尚坐在床边,一只枯瘦的手正放在他额头。他收了手,干巴巴道了声,「阿弥陀佛」,起身拿起法杖。
    黄斋公像老了十岁,半边身子都麻木了,浑身无力,心里倒还清楚,知道是这位僧人救了自己性命,他勉强摸住和尚的衣角,嘴角乱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和尚冷眼相视,半晌哑着嗓子说道:「老衲尽力而为。」
    黄斋公流着泪,用头在枕上碰着,感激不尽。和尚袍角轻振,转身离开。[/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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