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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5)----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五章)素燕缚翅轻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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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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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眼朝琴芳望去,只见她身着渚衣玄裤,足蹬薄底官靴。下分三片襟,腰系赤带,臀挂大匙,光额溜髻,胸前白粉圈内印个大大的“禁”字。那装扮,倒真是抓实了清代禁婆的样貌。这女人毕竟尚年轻,如此一装扮,看上去爽辣,倒又浑身飘出种别样魅惑味道来了。
    我就忍不住,心里有了遐想,上上下下朝她多看了几眼。

    当我的目光朝她扫去的时候,总觉得她脸上好似多了一样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发现是在嘴巴上贴了一枚黑色的假痣,上面还戳着一根毛,我肚皮里暗自好笑,心想“你这是闹的哪桩?”,肚皮里笑归笑,表面上我不动声色,依旧是一名铁血衙役的模样儿。

    木柱边上,有个小桌,上面放着一些上醒膏时须用到的用品。
    “你闻闻,这就是醒膏的味道。”,琴芳倒是显得并不捉急,端着手中的醒膏小盒子,凑到小姑娘的鼻子底下寸把远的地方,让她见了那浅绿色的浆膏,再慢悠悠打了几个弧圈儿。

    那混着浓郁薄荷味道,带着莫名刺激的异香,我隔着老远也都闻到了,相信小姑娘的鼻子,应该是闻了个通透。女孩显然并不太喜欢,甚至是恐惧这个味道的,蹙着眉眼,把俏颊别转过去。
    琴芳倒暂未勉强什么,把醒膏复又放到桌上,取了一只金丝边的浅皿,用小勺挖了一坨,加入些许温水,化开备用。

    “请口条。。。”,禁婆朝着浅蓝色的布帘望了一眼,拉长了调子,朝外面高声喊道。
    片刻之后,管晓卿从外面挑开帘子,端着木盘,把棉布口条送了进来,随后侧立一旁。

    我发现,琴芳总是喜欢在各种场合让管晓卿陪在一旁,好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培养她。或许,她已经想到自己终将会有一天要激流勇退的,需要一个能继承衣钵的人。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也许她还有什么更大的计划,到了一定时间要把手头的工作交出去,自己去做更大的事业。
    对于琴芳,我真的不敢小看她的能量,在她面前,我这个男人真是自叹不如啊。

    话头调转过来。
    再说那棉布口条,中间部分是吸水性极好的棉花,外裹白棉布,紧紧圈个十来层,用白纱线细细缝死,肥瘦长短和我们吃的大热狗差不多,中间穿了条结实的花布绳子,用于扎系。整个的样子,颇像以前小孩子玩的“拉炮”,不过是超大号的。这棉布口条,主要是在上醒膏的时候,怕姑娘痛得咬伤自己,塞在口里作保护用的。

    “哟。。。。这模样儿,还挺俊的。。。”,琴芳幽幽然绕着姑娘转了两圈,朝着姑娘的腰身和俏脸来回打量了几遍,嘴里啧啧赞道,还伸出手去,托住女孩的瘦颊轻漫地抚了一道。姑娘为之一瘆,脖颈忙不地儿往后作乌龟状缩去,紧紧靠到木柱子上面。
    我站在她们的左侧。见了琴芳那副神情,觉得她不像个禁婆,倒像是大唐长安平康里选姑娘的某鸨儿。
    “你的演技,倒是见长啊。。。”,我瞄着琴芳那带钩子的眼神,心里有些暗自好笑,偷偷嘀咕着。

    “这伢妮子,看把你给热的。。。”,禁婆边说着,边抬起手,用手中之物去轻拭女孩额头含惊带惧的汗珠。
    “这下感情好了。”,少倾,粗棉布口条被深深塞进了女孩口里,双侧嘴角还杵出来一截,用花布条子随到脑后,紧紧扎上。扎完之后,琴芳搓着手,欠着腰肢,用微带满足的语气说道。
     这条子虽无法完全噤声,但保护娇舌和皓齿,是足够的了,毕竟不是上刑场,所佩之物的凶悍程度不可类比。
    “这香囊,先替你取下了。”,她边说,边揪住女孩粉颈上的红丝线,把那荷谷间的香囊慢慢提出来,还放到鼻尖下闻了闻,搂脖子取下后收入怀中。

    女孩戴上口条之后,眸子里的惊惧之色又加了一分,好似有水梨花又要飘出来。
    此刻,在这布帘后的方寸之地上,已是一派绷紧的弩张之势,我从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看出来。
    我虽近在一旁,亦无他法,只能心中暗自为参与其中的每个人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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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芳这时候转过头颈,幽幽地望了我一眼,迅即又回转过去。我亦未名用意,只是恁地看着她。
    不远处,一凤右侧腋下的长条子扣带被琴芳慢慢松开,解了下面的五枚盘扣,随后扯帆一样拉起来。
    左侧的半片衣襟挡到我面前,宛若一道素色幕墙。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琴芳的这个动作像是在鸨儿验雏。

    “倒是副好器具,白甸甸的沉。”,琴芳朝幕墙里瞅了一眼,嘴里蹦出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当下就把女孩的脸臊成了个红梨儿。

    从我的方位来看,隔着那衣襟,只见是绰绰光影。
    隐约朦胧中,那怀里倒似真个儿滚落出一双玲珑香柚的样子。
    恍惚之间,我顿觉琴芳隔空伸过来一只千里虚无手,指端蘸满醒膏,在我身上某处撩了一把。
    亏得衙役的差服宽大,尚能成全体统。

    待我定神再看去的时候,琴芳的右手指尖已在浅皿中蘸饱了浅绿醒膏,伸入襟中,朝香柚上抹去。隔了素襟我看不真切,只是觉得也就是随性的几抹而已。
    再一看那一凤小姑娘的脸色,便知里面即刻已经起了反应!是的,琴芳甚至还来不及替女孩系好扣带,那极为强烈的刺激期反应就来了!

    我知道,这刺激期起效很快,体感也非常强烈。当初我和琴芳在开发这醒膏的时候,都在自己身上体验过这浅绿色膏浆,知道它的厉害,琴芳当时那副痛得上天入地的癫爆模样,我还记忆犹新。
    只见小姑娘的双眸紧闭,眼角已在强烈的刺痛中滋出泪水。脸部的肌肉强烈抽搐着,嘴巴张得极大,似乎出离了痛苦,想要声嘶力竭地狂喊出来些什么。湿润的唇变得苍白,甚至迸出几颗皓洁的齿。嘴里勒紧的棉条,暴虐地扎牢在那里,用力吮吸着女孩喷出的口水,每吮吸一滴,就变得胖一点,塞得更紧。故而由不得她使性子,最多亦只能发出几声闷闷的“唔,唔”声。
    此刻的小姑娘,活脱脱是一名受刑的贞德。

    女孩的整个身体,像是拼尽了全力,在那木柱上奋力反抗着,想要摆脱这样的惨烈局面。那木柱和枝丫的强度设计,自然是早就考虑到了现在的情形,它们至少能撑过60秒的剧烈晃动。
    白衣素裤,反绑双手的小姑娘在木柱上剧烈挣扎晃动着,枝丫被撞得嘎嘎直响,脑后的琥珀色木簪差点要被甩下来,步摇上的翠珠荡得像秋千。那臂膊和身上的绳索,却依旧没有一丝松散。在那最后的十多秒钟里面,她的表情像是要嚎啕大哭一般,但依旧无济于事。

    我明白,那种痛感,正在肌肤表面慢慢朝下渗透进去,渗透进去。。。就像千根钢针在戳一样。
    朦胧光影中,那双香柚像是发了狂。
    我只能看到那癫狂的影子,在光影里剧烈颤动着,像是挣扎着要从肉体上飘出去。。。

    60秒的时间,终于过去了,女孩脸上逐渐平复的表情,让我知道一切重又风和日丽,那醒膏开始准备进入长效期。琴芳朝女孩的胸脯看了一眼,又轻触几下,应该是没有什么异样。遂帮她卸下嘴内口条,颈上佩上香囊,放落进衣襟,滚进荷谷,重新在腋下一个一个扣好白布扣子。
    圆润高耸的乳房,再一次把亵衣撑得饱满起来,只是胸口多了两滩浅绿色的潮湿印记,隐隐地印出来。

    “你撑过去了!。。。”,我听得出,这句话,语带兴奋。
    我亦听得出,这句话,不是来自那个渚衣玄裤的禁婆,而是来自琴芳本尊。
    琴芳的嗓音,这些年有了小小的变化,愈加显得富有磁性。我听着着万般磁性,饱含柔性的话语,不知为何,内心深处有块软软的地方好似被撩拨了一下,一瞬间,竟感觉眼角有东西晶莹地闪了一下。
    也许,和琴芳在一起的这几年。。。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不知不觉变得多愁善感了?

    衙役喉头干咳了一声,抽抽鼻子,很快又没有了事情。走到小姑娘的面前,准备去解女孩手上的绳子。
    我先是不当心瞥到那两滩浅绿色印记,还有中央凸起的粉圈儿。后来又对上了她的眸子,发现还噙着未干的泪。一瞬间,我读懂了眼神,她已经知道我看到了那两滩羞耻的浅绿色印记。一凤再一次把头忿忿地别到一边,就像在心里怨恨我把她绑得太紧,无法挣脱一般。

    我想不出讲什么好话去安慰她,于是,便只好默默地去解女孩身上手上的绳子,随后和管晓卿一道,把她搀扶出去,到外面主室的椅子上去稍微休息一会儿。
    前庭部分的体验还余下半场,先让小姑娘接接力,好戏马上又会开始了。

    一凤的手腕,脚踝上已经满是红色的绳痕,凹陷在肉里,一圈圈的。被亵衣遮蔽的躯体上,应该也不会好多少。此刻的她,像是一只初历风暴的雏燕,正在屋檐一角稍稍歇息,也真是难为了这姑娘。琴芳和管晓卿正在忙不迭地帮女孩揉着手腕和脚踝,还喂她喝了一些水。因为很快,将会实施在前庭的下半场体验,女孩将再次被捆绑起来。

    即将在下半场充当恶人的我,并没有去做这些,只是轻倚着墙壁一角,冷眼观察着女孩的身体反应。我看她自己翘着兰花指头,在整凌乱的发,理皱起的衣襟,貌似平静的表情下,掩饰不住额头依旧冒出的汗珠。
    我估计抹上醒膏的地方起效果了,已经进入长效期。

    在长效期里,那块敏感区域表面的醒膏会被肉体都吸收进去,渗透到皮下,皮下会觉得慢慢发热,随后表皮会发红。到最后,会在表皮下充斥着火辣辣的感觉,就像刚刚吃过一顿严厉的皮鞭抽打一样。体验者会害怕触及硬物,因为稍一触及就会带来疼痛,那种疼痛的烈度大致和用木刷板用力打屁股差不多。虽然和刺激期的那种剧烈的刺痛感无法相比,但亦是极为厉害的。

    我发现一凤在被琴芳和管晓卿捏揉腕子的时候,在不自觉地护着自己没有戴乳罩的胸,不让别人碰到,故而我更确定了自己的推定。女孩那高隆的前胸正在经受火辣辣的煎熬,那白皙的肌肤下面,此刻正藏着一座火山吧?

    让一凤休息得差不多了之后,开始实施前庭的最后一项体验内容。
    体验内容并不复杂,在屋子中央的台子上,对姑娘实施一段时长15分钟的捆绑和放置,并在此期间对姑娘的幽隙敏感部位上醒膏。捆绑的样式,我和琴芳进行了特别的设计,并命名为“素燕缚翅轻掠水”,捆绑的时候,会用到天花板上的电动轱辘。
    这一捆绑的目的,主要是进一步增强女孩对痛苦与羞耻的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从剧本的应对层面上来说,是相当于在入狱之后,衙门给女囚的一个下马威。

    至于在幽隙敏感部位上醒膏这件事,我和琴芳自然是经过一番热烈讨论的,期间的曲折无须赘述,总之结论是还是准备要上的。此外,我们还有一个担心。就是“素燕缚翅轻掠水”样式捆绑后放置的时候,小姑娘的胸乳部分,搁置在台面上,将会承受很大一部分体重,所以我们担心小姑娘的乳房是否承受得了长效期那火辣辣的疼痛。
    最后,我们还是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我再次充当了粗暴的捆绑手,一凤的小手被反折到背上,腕子交叉起来,先用细麻绳麻利地绑了。随后在腕子上再续上一段略粗的双股麻绳,绳子上提,分股过肩,用力向下拉拽收紧,在胸前打上交叉后再从腋下抽出绕到背后。
    “啊!。。。”,第一次到此一步骤的时候,那交叉吊起来的腕子刚到背中心,一凤就已痛得失声大叫起来。我并没有着急,反而把她放开,重新反复多次尝试。到了后来,她就不怎么叫了,最后绑好的时候,腕子吊的位置倒还比初次提高了不少。
   
    那绳子绕到背后之后,再从臂膊的上臂而下直到小臂,紧紧缠绕几圈,快到肘部的时候,着重把折叠的肘部反复缠绕,并纵向绑死绳圈,防止松开,最后的绳头都收拢到相对的臂膊上绑定。

    女孩身穿素衣,是为素燕,捆紧的肘部,是为缚翅。如此一番收作绑缚,即为素燕缚翅。
    绑完之后,琴芳跑过来,伸出两个手指,朝女孩肩头的绳子下面插了一下,勒得极紧,几乎插不进去。我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她表示满意。

    绑缚完毕之后,我们三个人,两个人抬身,一人抬腿,把人抬到台子上。在放下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尽量轻手轻脚,生怕使得小姑娘双侧乳房震痛。片刻之后,那双素白玉足也被我绑好,直绑得双踝的鼓凸之间松不开丝毫,绑绳中间还挽了结实的个绳套。随后电葫芦上的钩子降下来,钩住绳套,钩牢之后电葫芦启动起来,一阵机械传动声响起来,慢慢把姑娘的一双玉腿朝着天花板方向吊上去。
    那玉腿晃晃悠,晃晃悠地朝上吊去,不多久,我按下停止按钮。
    女孩身子呈现出一个接近四分之一圆的弧形,下半身业已离开台面,上半身则紧紧反绑,胸部朝下搁置于台上。
    此一刻,“素燕缚翅轻掠水”样式即成!

    此一过程之中,自当是不少苦痛辗转,但均不足挂齿。
    “把嘴巴张开吧。”,缚毕,琴芳准备再次替小姑娘勒上口条,此时的她,再也看不出有什么抵触,乖乖地把润红的小嘴张开,坦然受缚。。。

    琴芳示意我稍稍回避,我便自觉退到一角,侧目不看。
    管晓卿上去,配合着琴芳,替小姑娘褪下雪白的亵裤,准备给幽隙之处上醒膏。具体细节我自然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听到那禁婆厉声对小姑娘喝了一句,“且安生些,若是不守规矩,恐须将尔隙毛尽去。”。

    随后,我听到那电轱辘下的铁链哗哗乱颤的声音,随后,那口条之下熟悉的闷哼声亦传了出来。台子,剧烈晃动着,我知道那是又一次刺激期的痛苦导致的挣扎。
    待大致一分钟以后,那些响动逐渐都消停下来。
    15分钟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我回过头去看的时候,见那小姑娘还反绑着躺在黑皮面子的台子上,但已被拉上亵裤。
    她的脸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面容。自然,也无法确认上面是否有泪痕。

    管晓卿在一边忙碌着,她把一些东西,用油纸细心地包好,再装进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
    我猜到那是一撮乌黑油亮的隙毛,作为不安生的惩罚,被剃下来的。
    受罚的地方,一定正热辣着。

    衙役走过去,帮小姑娘翻过身子,无意中触摸到下面浅绿微潮的印记,让她微蹙了眉。
    我扶着那软绵绵的纤弱躯体,将她轻轻抱起来,在台子上坐下。
    女孩的腿垂下来,白皙的踝上,还绑着勒肉的绳。

    赤足,在木台侧边撞击了一下,踝上的脚铃在寂静的空气里发出一声动人的脆响。。。[/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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