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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哥亮嫂夫妻奴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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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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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哥是北方人,高中毕业后独自去东部的沿海城市闯荡,几年后,他有了一份很稳定的工作,待遇也还说的过去;后来亮哥老家的房子拆迁,一下分到了三百多万的补偿金,父母只用一小部分钱在老家的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剩下的钱几乎都给了亮哥,让他在工作的城市买一套新房安家。
      有了房子、有了车、还有收入稳定的工作,亮哥就有了结婚的基础。亮哥的老婆是通过网络认识的,比亮哥小两岁,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当地从事金融行业。两人相处不到一年就结婚了,那年亮哥28岁。可是结婚后,亮哥发现亮嫂几乎每个月都要找借口说与朋友一起出去玩几天,或者出差;而且亮嫂对房事也很冷淡,关于要孩子的事更是避而不谈,亮哥每次提出要求,亮嫂经常以各种理由推辞,哪怕偶尔有一次房事,基本都是草草了事。
      “是亮嫂带你进圈的?”我打断亮哥的话问到。
      “是,后来我才知道,在结婚前她已经是赫奶奶的了!”亮哥很干脆的回答到。“这个女人,呵呵!”亮哥欲言又止。
      “是赫奶奶吗?怎么了?”我问。
      “是我老婆,”亮哥说,“其实,我觉得她在婚前就看透我的心思了。”
      其实,我觉得亮哥在掉进坑里之前肯定不算一个真正的M,他最初应该算是一个有恋物情结的普通男人,亮哥说他小的时候只是对高跟鞋或者女鞋感兴趣,后来在网络里中了解到了字母圈,再然后就是越陷越深,最后坠入了万丈深渊。
      亮哥结婚半年后,他的秘密被亮嫂抓了正着,那次是亮嫂出去旅游,结果比计划回家的日子早了一天,亮嫂一开门发现亮哥正跪在门口舔亮嫂的高跟鞋,头上还套着亮嫂衣柜里的内裤,亮哥说,他当时脸红的恨不得开窗从楼上跳下去。可是,让亮哥没想到的是亮嫂并没有和亮哥大吵大闹,而是放下行李,径直走进屋子,冷冷的对亮哥说:“赶紧把我的东西洗干净,然后我们好好谈谈。”他们俩具体的谈话内容亮哥并没有说,但是亮哥说,他们那次都彼此坦白了自己心底的秘密,亮嫂的态度很明确,如果亮哥能接受,她可以试着求赫奶奶收下亮哥,如果亮哥不能接受,他们次日就去离婚。结果不言而喻,亮哥接受了。
       后来,我向亮哥简单打听了一下赫奶奶的情况。赫奶奶比亮哥小三岁,是北京土著,高学历、现在从事教育行业、家境相当殷实,至于相貌,按亮哥的话说,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他和亮嫂怎么会到了一个无法自拔的地步。
      接着,我想打听赫奶奶一般在哪个论坛出现,我也想一睹赫奶奶的尊容,亮哥告诉我,她从不发帖招奴,赫奶奶有她自己的S圈,不大,十几个人,但是背景都挺复杂的,绝大多数都是中产以上的阶层,最牛的一位女主,她父亲是副部级官员。
      说到这儿,我想各位观众一定有和我一样的疑问,既然赫奶奶的圈子那么隐秘,那亮嫂是怎么进入赫奶奶的圈子的。
大概情况是亮嫂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单位就派她去北京参加培训,会务组把亮嫂和赫奶奶安排在一个房间。起初的两、三天,亮嫂和赫奶奶的沟通并不多,转折就发生在第四天的晚上,电视里播放了一段纪实新闻,某地记者探访SM会所,暗拍取证,然后警方出动一锅端……
赫奶奶不行于色的看着电视,而亮嫂则认为记者少见多怪,一副替被抓嫌疑人打抱不平的态度。随后,亮嫂便与赫奶奶在这个话题上聊了起来。
亮嫂后来跟亮哥很坦诚的说,当她第一眼看到与她同住一个房间的赫奶奶时,就把赫奶奶幻想成自己的女主,没想到结果真如亮嫂所愿。亮哥问亮嫂,赫奶奶第一次对你的TJ发生在什么时候,亮嫂毫不掩饰的告诉亮哥,就是那次培训结束前的一天,在房间里,赫奶奶征服了亮嫂。
       “赫奶奶那晚对亮嫂做了什么?”我问到。
       “她没说,我也没问,我认为我不需要问,因为我觉得赫奶奶肯定不是让她舔鞋、舔脚这么简单。”亮哥很痛快的回答我。
“亮哥,你第一次见赫奶奶是什么时候?”我问到。
       “15年的秋天,国庆假期之后,我们在赫奶奶那里住了三天。”亮哥说到。
那时候赫奶奶自己住在中海紫御,两室两厅的房子,一间是赫奶奶的卧室,另一间是书房。亮嫂晚上就睡在赫奶奶床边的绒毯上,或许是赫奶奶担心亮哥睡觉打鼾影响她的睡眠,亮哥那几天就睡在餐厅外的封闭阳台上。 那时候亮嫂已经做了赫奶奶两年多的私奴,而且亮嫂最多不超过40天,必定会去一次北京伺候赫奶奶,所以,赫奶奶的生活习惯,亮嫂早已熟悉。那天,亮哥亮嫂一进门,就跪在门口,咚咚的给赫奶奶磕头,当然,那是亮嫂之前嘱咐过亮哥的,不要去数磕多少头,在赫奶奶没发出其他命令之前,磕头是不能停的,而且磕头的频率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基本保持在每分钟40次左右,每次磕头一定要有声有力。亮哥忘记了那次他到底磕了多少下,“300下肯定是有了。”亮哥说,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赫奶奶让他爬过去的时候他额头疼的厉害,脑袋也觉得晕乎乎的。
       “那亮嫂呢?”我追问。
       “也就几十下吧,那种情形哪还顾得上她呢!赫奶奶去卧室取来了项圈和牵绳,把我老婆牵到了客厅。”亮哥淡然的回答到,“那次赫奶奶一开门,随意打量了我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对我老婆说了一句‘小可爱,皮子又紧了是吧。’,随后就转身进了屋。”
       “可以说说第一天的细节吗?”我问。
       “第一天?”亮哥稍微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那天下午去了之后赫奶奶几乎没搭理我,她就是让我跪在一边看着我老婆是如何被她玩弄的。” 根据亮哥的猜想,赫奶奶把亮嫂牵到客厅之后,她坐在沙发上,亮嫂就在她面前跪着,低着头,双手耷拉在胸前,吐着舌头,像真正的狗一样(因为后来这样的场景经常出现),赫奶奶甩手就是十几个耳光,每个都打的很响,亮哥不敢想象,一个看似瘦弱的女孩儿打起耳光竟然如此响亮。虽然亮哥当时还在客厅磕头,但听声音,他觉得亮嫂的脸肯定得让赫奶奶打肿了不可。 接着,就是赫奶奶对亮嫂的训话,听意思,赫奶奶对亮哥这个男奴兴趣不大,然后亮嫂求情,乞求赫奶奶让他们夫妻俩共同伺候赫奶奶。随后,赫奶奶骑着亮嫂来到门口,质问亮哥:“给我一个收留你这种贱畜的理由。” 亮哥不知该如何回答,“汪汪汪”的叫着,一边叫,一边弯下身子用脸去蹭赫奶奶的脚。“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学狗吧,狗忠诚!”亮哥对我说。 赫奶奶笑了,“爬进来吧。”赫奶奶对亮哥说到,然后她用手拉了一下系在亮嫂脖子上的牵绳,“去餐厅!”
听到这儿,我在电脑前幻想,赫奶奶当时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应该是一种很优雅的笑。
赫奶奶骑着亮嫂来到餐厅,用手指了指餐厅门外的阳台,对亮哥说,“带被褥了吧,你晚上就睡在这里。”其实,赫奶奶前一句话的潜台词是,我的被褥不是给M用的,没带的话,晚上就冻着吧。 好在亮嫂早有准备,亮哥亮嫂的大号的行李箱就带了一套各自换洗的内衣和外套,再就是两床薄被。
       “然后呢?”我问。
       “赫奶奶让我老婆脱光衣服。”亮哥说。
       “你也脱光了?”我接着问到。
       “没有,我脱了一半,赫奶奶就在屋里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的脏东西,所以,我还穿着内裤呢。”亮哥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伤感。
       “那亮嫂脱光了之后赫奶奶对她做什么了?滴蜡?鞭打?”我继续问。
       “呵呵。”亮哥似乎是在苦笑。 赫奶奶让穿着内裤的亮哥跪在客厅的角落里,并让他学狗的样子,亮哥从来没有被女主现实调教过,但是他曾经看过一些论坛上的视频或者图片,试着学习那些M的样子。赫奶奶看了一下,不满意,但是赫奶奶并没有辱骂或者鞭打亮哥,而是扬起手中小短鞭使劲抽打亮嫂。边打边说:“废物,一对废物,那贱畜连狗都学不像,你是让他玩我,还是让我玩他?” 亮哥赶紧改正姿势,可是换来的却是赫奶奶对亮嫂连续的抽打,鞭子打在亮嫂的后背上,啪啪作响,可是亮嫂根本不敢吭声,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嗯,嗯。”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不是赫奶奶打累了,还是亮哥的姿势让赫奶奶满意了,赫奶奶停止了对亮嫂的抽打。赫奶奶从茶几上拿出一对铃铛乳夹,对亮嫂说:“我想听铃铛的声音。”
      “呵呵,是老司机吗?”我打断亮哥的话问道。
      “是的,听说10年的时侯赫奶奶就已经入圈了,她在收我老婆之前,有两个奴隶,一个是她大学的学姐,长的文文静静,赫奶奶叫她小书呆子,毕业后不到半年就出国了,我老婆说小书呆子不在国内的时候,赫奶奶就通过电脑视频调教她,17年的时候我也见过一次,赫奶奶觉得小书呆子表现好,就赏赐她抽我耳光,那次小书呆子把我打的眼冒金星;另一个是个男的,我没见过,我老婆也只见过一次。”亮哥说。
      “那次是赫奶奶同时调教亮嫂和那个男奴吧?”我接着问。
      “是的,反正从我进入赫奶奶的圈子后,那个男奴再也没出现过。”亮哥说,“当时我老婆表现出来的下贱我确实没想到,赫奶奶只说了一句她想听铃铛的声音,我老婆就哀求着让赫奶奶把铃铛夹在她的乳头上。”
      到了傍晚,亮嫂邀请赫奶奶出去吃饭,赫奶奶欣然答应,出门前,赫奶奶牵着亮哥亮嫂来到门口,指了指鞋柜里的一双银色中跟鞋说:“我晚上要穿这双鞋;”说完,就转身朝卧室走去,当赫奶奶走到卧室门口时补充了一句:“公畜负责清理鞋底。”说完便进屋化妆更衣了。
      亮嫂咚咚咚的朝卧室磕了三个响头以表示感谢赫奶奶的赏赐,亮哥也赶忙跟着磕头。
      “第一次给现实女主舔鞋底,什么感觉?”我问亮哥。
      “激动,真激动,在捧起赫奶奶鞋子之前,我一直在想,鞋子会是什么味道,酸臭?还是淡淡的脚汗味儿,或者是没有味道,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捧起赫奶奶鞋子的时候,闻到的是一种优雅的淡香。”
      “哈哈?”我笑了。
      “那种味道真的是一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味道,淡香,真的。”亮哥反复向我证明着。
      亮哥告诉我,那天晚上赫奶奶把车钥匙交给亮哥,让他开车,亮嫂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赫奶奶提出要吃素食,于是他们去了雍和宫附近的京兆尹。
“什么车?”我好奇的问了句。
      “凯迪拉克CTS!”亮哥答。
“吃饭的时候赫奶奶调教你们了吗?”我问亮哥。
      “没有,没有!那天是周五,人挺多的,我们坐的是散席。”亮哥说到,“那天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可以与赫奶奶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菜上齐之后我和老婆俩都没敢动筷子,赫奶奶吃好之后才允许我们俩才把剩下的吃掉。”
      餐厅的环境很有特色,用餐期间还有竖琴演奏;而赫奶奶点的糖醋排骨、芦笋尖、茄子、豆腐、松茸汤,每一道菜也很精致,赫奶奶的主食是一份卤味饭。亮哥告诉我,在饭店的时候赫奶奶就跟亮哥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把这盘子里的骨头吃了;”第二句是“还有这几个泰椒圈,吃掉!”
尽管这样,亮哥至今还是对赫奶奶在公众场所的言行举止赞不绝口,亮哥对我说,赫奶奶的外在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可是赫奶奶的内在气质绝对是一种文化知识、品德修养以及家庭环境多年的沉淀。虽然亮嫂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生,家庭条件也马马虎虎说的过去,但是气质上不论内在还是外在与赫奶奶还真的差了一个层次,亮哥更是觉得自己与赫奶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亮哥,跟我说点调教的情节吧。”我有点急不可耐。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亮哥说。
       晚上回家后,赫奶奶坐在亮哥背上,在亮嫂的服侍下换上拖鞋回到卧室更衣,亮哥在亮嫂的轻声提示下,二人也迅速脱下外套,赤裸着上身,将挂着牵绳的项圈戴在脖子上,穿着内裤,像狗一样跪在大门口的过道上等候赫奶奶将要随时发出的指令。
    过了几分钟,身穿一身居家服的赫奶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径直走进厨房,一阵咖啡机工作的声音传来,随后赫奶奶又去了书房,根本就没有理会跪在门口且身体近乎全裸的亮哥亮嫂,在赫奶奶眼里,亮哥亮嫂夫妻二人还不如别人家养的猫猫狗狗。
    亮哥说,他和亮嫂在门口跪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书房里一直没有什么声音,仿佛赫奶奶是在看书,于是他偷偷抬头看了看跪在身边的亮嫂,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我当时就在想,我们俩难道就这么一直跪着?我还以为赫奶奶回家之后会继续调教我们,或者让我们为她按摩腿脚什么的,想不到,她根本当我们的不存在一样。”亮哥说到。
      “那亮嫂当时没给你什么暗示?”我问。
      “暗示?”亮哥反问我一句,接着说到,“我老婆时而双手放在胸前,时而放在大理石地面上,两只眼睛呆呆的盯着前面。好像根本不知道我在看她。”
      “我去!这么听话?”听到这儿,我确实很惊讶。
      “对,她那时被赫奶奶调教的就是这么听话!”亮哥答。
      “那你们在那儿跪了多久?”我继续问。
    亮哥回忆片刻,最少有40分钟,赫奶奶从书房出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很快,赫奶奶就命令亮嫂去洗苹果。亮嫂洗好苹果,跪着挪到赫奶奶面前再双手奉上。
    赫奶奶接过苹果,伸出右脚蹭了蹭亮嫂的乳房,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舔舔!”只有两个字,对亮嫂来说,足矣。
亮嫂跪着向后退了两步,咚、咚、咚,额头与大理石相碰时发出沉闷的声音,“奴婢叩谢奶奶。”亮嫂弱弱的说到,随后双手捧起赫奶奶的左脚温柔的舔舐着,那宛如嫩藕般的脚趾在亮嫂淡淡的红唇边时进时出,而赫奶奶则仰靠在沙发上咬着手中的苹果,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时而还会嫣然一笑。
      十几分钟后,亮嫂缓缓的伏下了头,然后再将赫奶奶的左脚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后脑部,直到额头触到地面,才将捧着赫奶奶左脚的双手放在地上,身体和头不敢有一点晃动。
      赫奶奶专心的看着电视,完全没有理会额头伏在地上的亮嫂,她的左脚也一直踩在亮嫂后脑处,两分钟后,电视节目进入广告时间,赫奶奶用左脚使劲蹬了一下亮嫂的头。亮嫂一个咧嘴侧身倒地,赫奶奶侧目看了一眼亮嫂,不屑的说了一句:“蠢货!”
      亮嫂惊恐之极,立刻从地上起来,马上规规矩矩的跪在赫奶奶面前,不停的磕头,“奶奶饶命,奴婢该死,奴婢没用,奶奶息怒啊!”
      赫奶奶起身正坐沙发,伸出右手,用食指勾了几下,示意亮嫂过来。亮嫂马上停止了磕头,膝盖向前挪动几下,在赫奶奶面前跪好,然后双手以半握拳放在胸前,吐着舌头,与母狗无异。
      赫奶奶右手一把抓住亮嫂的左乳房,胡乱抓了几下,“变小了吗?嗯?”赫奶奶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把你的骚内裤脱了!”赫奶奶语气忽然变得严厉。亮嫂不敢怠慢,迅速的脱下内裤,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赫奶奶面前。
      “分开腿!”赫奶奶轻声命令到。
      亮嫂双膝快速的向外侧挪动,赫奶奶伸出右脚,细长、白皙如嫩藕般脚趾开始挑逗亮嫂的私处,并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开始掐捏亮嫂的乳头玩弄起来。亮嫂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怎么了?忍不住了?”赫奶奶开心的笑着说。
      “没,没,没有,奴婢不敢放肆。”亮嫂低头弱弱的答到。
      赫奶奶又问:“看你这骚贱的样子,说,这次回去让那只贱畜操了几次。”
      “没,没有,奴婢不敢违抗奶奶的命令,这一个多月没让他操过奴婢。”亮嫂答。
      “真的么?”赫奶奶问话的时候,手脚不停的玩弄亮嫂的乳头和私处。
      “真的,真没有!”亮嫂的眼角泛起一滴泪花。这时,依旧跪在过道的亮哥终于恍然大悟。
      “嗯,”赫奶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很迷人。“跪在那里的贱畜你过来。”赫奶奶对亮哥说到。
      亮哥赶忙向赫奶奶爬去,可是亮哥跪的太久了,他从来没有跪过这么长的时间,一时间觉得双腿根本不停使唤,可是此时正处在极度兴奋中的亮哥还是咬着牙迅速的爬到了赫奶奶身边。
      十几个响亮的耳光仿佛是赫奶奶送给亮哥的欢迎交响乐,“跪好了!”这是赫奶奶打完之后对亮哥说的第一句话。“你这只贱畜,你老婆都被我玩了这么久,你有什么感觉啊?”赫奶奶用嘲笑的口气问亮哥。
      “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亮哥后来跟我说,他当时想的就是让赫奶奶开心,能像调教亮嫂那样调教自己。
      赫奶奶听到后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躺下,脸朝上!”赫奶奶命令到,然后甩手打了亮嫂一记清脆的耳光,“骑在她脸上,让这只贱畜给你口交!”
      亮嫂抬起左腿,亮哥钻到了亮嫂胯下,赫奶奶饶有兴趣的看着,继续用手玩弄着亮嫂的乳头,片刻,赫奶奶再次仰躺在沙发上,把右脚塞进了亮嫂的嘴中。
“贱畜,好好伺候你老婆,5分钟不把她舔到高潮,今晚就给我滚蛋。”赫奶奶说完,用左脚蹬了一下亮哥的头。
       亮哥“嗯嗯嗯”的点头,然后更加卖力的舔舐亮嫂的下体。
       亮嫂被亮哥舔的浑身发麻,她自从做了赫奶奶的母狗以后,性生活早已被赫奶奶控制,此时赫奶奶命令亮哥为她口交,好比旱列的大地久逢甘露一样。此时亮嫂双手捧着赫奶奶的右脚,闭着双眼努力让自己专心为赫奶奶舔脚,可是亮哥在她胯下更像一只饿狼。
       “认真点,”赫奶奶命令到。亮嫂不敢怠慢,舌头胡乱的游走在赫奶奶脚趾之间,可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身子不许乱动。” 赫奶奶收回右脚,直接给了亮嫂一记耳光。
       很快,亮嫂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腰开始扭动、“啊,啊”的浪叫声在客厅回荡。
       “不许叫!”赫奶奶厉声说到,亮嫂紧闭双目,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而她胯下的亮哥脸上已经满是淫水。
       赫奶奶从沙发上起身,捡起亮嫂的内裤,使劲塞到亮嫂的嘴里。“你这骚货,让你叫!”赫奶奶越玩越有兴致。
       亮哥后来回忆说:“我当时想的就是赶紧让我老婆高潮,别的顾不上了,我是真怕赫奶奶那天晚上把我赶出去。”
      “那你当时生理反应强烈吧。”我问到。
      “嗯,就因为反应太强烈了,被赫奶奶发现了,赫奶奶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身边一脚直接跺了上去,给我疼的差点把我老婆从我脸上掀起来。”亮哥答道。
       “然后呢?任务完成了吗?”我追问着。
      “没有,赫奶奶那时候刚来兴致,怎么会让我老婆轻易高潮。”亮哥继续说,就在亮嫂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候,赫奶奶拿起了小皮鞭,对着亮嫂的后背和亮哥的身上就开始乱抽,“两只贱畜生给我跪好了!”亮嫂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赶忙从亮哥脸上下来,正跪在赫奶奶面前,而亮哥根本顾不上自己满脸淫水,跪在亮嫂身边等候赫奶奶的指示。
         赫奶奶蹲在亮嫂面前,左手再次玩弄起亮嫂的乳头,右手则拿着皮鞭轻轻蹭了蹭亮嫂的脸颊,问:“舒服吗骚货?”
        亮嫂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可是亮嫂发现赫奶奶表情有了一点点变化,又赶忙摇头。
       “那贱畜舔你几下你就成这样,你有没有点出息,有没有点出息,啊?”赫奶奶一边说,一边用左手使劲掐捏亮嫂的乳头,“张嘴!”赫奶奶命令道,亮嫂张开嘴,赫奶奶取出亮嫂含在口中已经半湿的内裤,转头看着亮哥,“看你的狗脸,”赫奶奶边说,边用亮嫂的内裤擦去亮哥脸上的淫水,“来,贱畜张嘴,”亮哥张开嘴,赫奶奶又把内裤塞进了亮哥口中,“去那边跪好!”赫奶奶指了指大门口处的过道,今天晚上就用你的狗嘴给这只母畜洗内裤,嘿嘿。”
        亮哥含着亮嫂的内裤,快步爬到过道跪好,努力嚼着。赫奶奶拿起茶几上刚吃剩的苹果核,随手轻轻一扔,丢在了客厅的空调柜机旁,“啪”苹果核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了几粒微小的果肉,亮嫂爬过去用嘴巴叼起果核,又迅速爬回赫奶奶面前;赫奶奶摸了摸亮嫂的脸,从亮嫂嘴里拿出果核笑着说:“小可爱表现不错,来,张嘴。”
       亮嫂脸朝上,把嘴巴张的大大的,赫奶奶把口水吐到了亮嫂嘴里,接着又把果核甩手扔了出去。“啪”又是一声,地面上再次溅起几粒果肉,亮嫂转身,眼睛四处寻找果核,然后爬过去再次将果核叼了起来。
“吃了吧,赏你了!”赫奶奶满意的说。
        亮嫂把嘴里叼着的苹果核放在地上,给赫奶奶磕了三个响头,“谢奶奶赏赐!”说完把脸埋在地面上,用力嚼着赫奶奶吃剩的果核。
         赫奶奶走到亮嫂身前蹲下,用手摸了摸亮嫂的头发,说:“吃完要把地面的污渍舔干净噢!哈哈哈哈。”

   “嫂子吃了?”我问。
      “当然,与有些东西相比,苹果核又算的了什么!”亮哥不在乎的说到。
      亮哥嘴里嚼着亮嫂的内裤,亮嫂嘴里嚼着赫奶奶丢掉的苹果核,夫妻俩在赫奶奶面前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赫奶奶看了一下,回到卧室关上门,与对方攀谈起来,几分钟后,赫奶奶走到亮嫂身边,此时亮嫂正趴在地上用舌头清理刚才溅在地面上的果肉,“小可爱,清理干净了吗?”
亮嫂转过身,额头伏地,正对着赫奶奶答道:“奴婢舔干净了。”
赫奶奶看了看地面,又摸了摸亮嫂的头,然后解开了系在亮嫂脖子上的项圈,命令亮嫂爬到浴室。前文跟大家说过,赫奶奶家的卫生间不算大,5平左右,旱湿分离后,浴室最多也就2平米,但是足以容下两人。而亮哥和亮嫂作为赫奶奶的家畜,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使用家里马桶的,小便只能尿在浴室的地漏里,然后立刻冲洗干净,而大便,只能在赫奶奶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出去解决。(赫奶奶为了解决家畜的排泄问题,婚后与辰爷买的是有二个卫生间的房子)
        赫奶奶回到卧室拿出一条大浴巾进了卫生间,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水流声。亮嫂赤裸着身体跪在浴室的墙边,温暖的热水在赫奶奶削肩细腰的身体上流淌,从赫奶奶身上弹起的水花不断的溅向亮嫂的身体,“小可爱,口渴了吗?”赫奶奶问亮嫂。
        亮嫂跪在地上仰望着赫奶奶,“汪汪”的叫了两声。
“来,让主人喂你。”赫奶奶说完,将双脚略微分开。亮嫂快速爬到赫奶奶胯下张开了嘴。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射入亮嫂口中,“想念这个味道么?”赫奶奶问到。
        亮嫂的喉咙不停做着吞咽动作,根本顾不上回答赫奶奶的话。赫奶奶将速度控制的很好,让亮嫂有时间用喉咙进行吞咽,当然,亮嫂也不希望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结束后,赫奶奶取下喷头,朝亮嫂的面部淋了几下,亮嫂也抓紧这仅有的时间给自己洗脸,漱口。
“嘴巴一定要洗干净噢!”赫奶奶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微笑。
亮嫂跪在浴室,双手不停的从地面沾水抹在自己的身体上,是的,没错,亮嫂在用从赫奶奶身上流下的水洗澡,如果赫奶奶心情好,有时也会取下喷头给亮嫂冲洗一下。
       赫奶奶每次沐浴,亮嫂都会在浴室的玻璃门外铺好一条白色的地巾,那是为赫奶奶从浴室出来时擦脚用的,之后,在赫奶奶的允许下,亮嫂才可以用那条地巾擦身。
        沐浴后,赫奶奶会站在洗手盆前刷牙、吹发、敷面膜,而亮嫂则要尽快清理干净浴室里的水渍。
赫奶奶沐浴后穿上睡裙回到卧室,依旧没有理会跪在过道的亮哥。“小可爱,过来!”赫奶奶在卧室里娇滴滴的喊道。亮嫂赤裸着身体爬进卧室,跪在赫奶奶床前。赫奶奶躺在床上用手掀开睡裙,“进来吧。”
亮嫂很自然的把头伸了进去,赫奶奶拿起手机躺在软软的床上享受着。

时间来到夜里11点,赫奶奶在亮嫂的服侍下已经进入了梦乡,亮嫂叼着赫奶奶用过的面膜轻轻地从卧室里爬了出来,此时亮哥依旧跪在门口,口中的内裤已经被唾液完全浸湿。亮嫂把唇间的面膜轻轻地放进厨房里的垃圾桶,然后爬到亮哥身边。
        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熄灭,仅剩门口的两盏射灯依旧明亮,亮嫂跪起来,从亮哥口中取出湿漉漉的内裤,亮哥的表情很复杂,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亮嫂轻声问:“后悔吗?”
        亮哥不置可否,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亮嫂,眼眶也有了一些湿润。
        “后悔的话我们回去就分手吧。”亮嫂用手抹去亮哥眼角尚未流出的眼泪。
        亮哥摇了摇头,伸出双臂搂住亮嫂,亮嫂拼命的摆脱,压低声音说:“不可以,不可以,赫奶奶会打死我的。”
        亮哥收回双臂,与亮嫂面面相跪,“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已经离不开赫奶奶了。”许久,亮嫂再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亮哥没说话,点了点头。
       “去睡吧,后半夜阳台很凉,把我的被子铺在地上。”亮嫂说到。
       亮哥摇摇头,“你晚上怎么办?”
      “我在屋里,没事儿,而且赫奶奶床边有一块羊毛地毯。”亮嫂说完,叼起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内裤爬向餐厅外的阳台。
        亮哥跟着爬了过去,亮嫂把内裤放在阳台的地面上晾干,“赫奶奶明天可能在8点左右起床,我们7点的时候要开始为赫奶奶准备早餐。”亮嫂说。
       “我来吧,告诉准备什么。”亮哥说。
        亮嫂摇摇头,“还是我来吧,你在赫奶奶起床前跪在过道就好。”亮嫂说到,“明天上午赫奶奶可能会给你一点时间放风。”
         亮哥在回忆第一天夜里的情景时有点难过,他说当时看着自己老婆往屋里爬的背影,他那种做人的尊严似乎忽然就涌上了心头。十月中旬的北京,冷的不仅仅是夜晚,还有亮哥的爱情。

早上7点刚过,天已经亮了,但是没有阳光,亮哥透过窗帘朝外面看去,阴沉沉,仿佛像要下雨一样,北京的清晨总是这样,整个城市的上空被雾霾笼罩着。亮哥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阵凉意袭来,亮哥打了个寒战,然后赶紧收拾好被褥。赫奶奶卧室的门依然关着,家里静悄悄的,楼下的院子里偶尔会传来几声狗叫,亮哥低下头,像狗一样的爬到过道跪好。
      十几分钟后,亮嫂光着身子从卧室里爬了出来,然后又轻轻的关上卧室门。亮嫂爬到卫生间,轻手轻脚的对自己做了最简单的洗漱,洗手和刷牙,仅此而已。然后亮嫂就来到厨房为赫奶奶准备早餐,这是赫奶奶允许亮嫂洗手的原因。
      一杯热牛奶、几片面包、一枚淡红色的煮鸡蛋、还有火腿切片、一小碗圣女果,赫奶奶的早餐其实也很简单。一切准备好后,亮嫂戴上项圈跪在亮哥身边,静静的等候赫奶奶醒来。
      8点10分,卧室里传来几句轻柔的呼喊,“小可爱,小可爱。”
      亮嫂朝卧室爬去,打开门,赫奶奶坐在床上,松散的头发、睡眼惺忪的样子依然遮挡不住赫奶奶的丽质。“奶奶早上好,奴婢给奶奶请安了。”亮嫂一边说着,一边虔诚的给赫奶奶磕头,没有新的命令,磕头是不能停的,亮嫂牢牢记着赫奶奶的教诲。
      赫奶奶在床上坐了几分钟,然后下床穿上拖鞋,弯腰拉起系在亮嫂脖子上项圈的牵绳,“我的小可爱,一夜没喝水,口渴了吧。”赫奶奶眯着没睡醒的眼睛对亮嫂说到。
      “奴婢谢奶奶赏赐!”亮嫂跪在卫生间门外,额头伏在地上静静的等待,赫奶奶脱下内裤,几秒后,亮嫂听见一阵急流撞击在便池内的声音。
      “小可爱,进来。”赫奶奶命令到。在亮嫂爬进卫生间的同时,赫奶奶从坐便上站了起来,亮嫂伸出舌头为赫奶奶做起了清洁,这是赫奶奶允许亮嫂刷牙的原因。两年多以来赫奶奶与亮嫂形成了一种默契,主奴之间的默契,赫奶奶不需要再发号任何指令,亮嫂也很清楚的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事情。赫奶奶抬腿跨过亮嫂的身体后,还顽皮的用手拍了一下亮嫂的屁股,“去喝吧,我的小可爱。”
      在赫奶奶打开水龙头洗脸的时候,亮嫂不断的将坐便里金黄色液体舀在双手之间喝掉;赫奶奶刷牙的时候,亮嫂就静静的跪在坐便前等待,赫奶奶将牙具放好,然后按了一下马桶的出水键,哗啦一声,清澈的自来水涌入坐便,恢复宁静后,亮嫂再次把双手伸进坐便,舀出清水漱口。这个过程,赫奶奶早已不需要监督,她只需要按一下出水键,然后转身离开即可。
      亮哥看到赫奶奶走来的时候,就开始不间断的磕头,赫奶奶对亮哥依旧视而不见,她吃着面包、火腿,看着手机,听着亮哥咚咚咚的磕头声。亮嫂从卫生间爬到赫奶奶身边,以标准姿势跪好。(双拳放胸前,伸舌头)
      当赫奶奶从餐盘里拿起鸡蛋时,对亮哥说道:“那只贱畜,你过来!”赫奶奶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严厉起来。
亮哥快步爬到赫奶奶身边,没等他额头伏地,赫奶奶就将剥下的几大块零零碎碎的鸡蛋皮扔在了地上。“吃掉!”只有两个字,赫奶奶的命令就是这么简洁、清楚。
      亮哥看着面前的鸡蛋皮,略微犹豫了片刻,赫奶奶直接从餐桌下蹬起一脚踢在了亮哥的脸上,“给脸不要是吧?”赫奶奶的声音提高了很多。
      “贱畜不敢!”此时亮哥不犹豫了,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着地上的鸡蛋皮。
      亮哥说到这儿,我觉得自己也变得激动起来,只给亮哥回复了两个字,“厉害!”
      随后,赫奶奶用手掰开鸡蛋,取出蛋黄,“小可爱,张嘴。”赫奶奶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亮嫂听话的长大嘴巴,赫奶奶将蛋黄扔在了亮嫂嘴里,“吃吧。”
      早餐过后,赫奶奶允许亮哥穿上衣服出门放风两个小时,亮哥走后,赫奶奶去了书房,很快,屋内传来一阵阵法语声。这是赫奶奶的第二门外语,她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学习40分钟以上。亮嫂也会在赫奶奶“闭关”学习的时候清扫家务。

“亮哥,你去哪放风了?”我好奇的问道,因为放风这个词,在我印象中好像用来形容监狱里的犯人比较多。
      “我去洗浴中心了。”亮哥很痛快的回答。
      “啥?洗浴中心?做大保健啊?几号技师啊?”我开始拿亮哥逗闷子,因为刚才听完亮哥的话,我心里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操,我敢么?你能不能聊天了?”亮哥愤愤的说。
      亮哥从赫奶奶家出来之后走出小区,没走几步,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南二环的路上,作为一个外地人,在偌大的北京城里乱逛确实头晕,于是亮哥叫了出租车,直接把他送到一家洗浴中心。可以确定的是亮哥直奔洗浴中心绝对不是去做大保健的,也不单单是去洗澡的,亮哥是找厕所解手去了(虽然北京公厕很多)。
      亮哥回去的时候已临近中午,亮嫂穿上了衣服,静静的跪在过道,门口摆放着一双银灰色的平底鞋,鞋面和鞋底也被亮嫂用舌头清理干净。
      亮哥在亮嫂的带领下,二人跪着爬到卧室门口,额头伏地向赫奶奶回禀。赫奶奶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涂抹着口红,“小可爱,你白天带着这只贱畜去外面自由活动吧,晚上等我电话。”
      “是,奶奶,奴婢和贱畜就先跪安了,祝奶奶今天玩的愉快。”亮嫂说完,与亮哥一起给赫奶奶磕了三个头。
      “赫奶奶和男朋友去约会了?”我试图把话题引到赫奶奶的老公。
      “可能是吧,那时候我哪知道啊,我老婆当时也是云里雾里的。”亮哥答。
      亮哥回忆说,那天他记得很清楚,是个周六,赫奶奶晚上10点多才回来,当时他和亮嫂在小区外等了一个多小时,一辆黑色的奥迪Q7把赫奶奶送回来的,开车的人,就是后来赫奶奶的老公———辰爷。
     我追着问道:“那他当时知道赫奶奶是S吗?”
      “肯定知道,因为他也是(辰爷的事情是亮哥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这是后话了,后面的章节会叙述),不过当时赫奶奶与辰爷好像都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那样多好啊,最少能保证我们俩的隐私。”亮哥答。
      赫奶奶下车后,给亮嫂打了电话,亮哥亮嫂很快跑到了赫奶奶面前,亮哥说,当时看赫奶奶的脸色,他猜赫奶奶今天在外面玩的应该是很开心,而且应该是去了工体看了中超联赛。
      “你怎么知道的。”我接着问。
      “赫奶奶的包上系着国安的围巾呢!”
      赫奶奶回家之后,仍然让亮哥继续跪在过道,让亮嫂脱光衣服伺候沐浴。半小时后,出水芙蓉的赫奶奶牵着亮嫂来到客厅,“贱畜过来。”赫奶奶躺在沙发上对亮哥吩咐到,亮哥爬到赫奶奶面前,额头伏地,“到这边来,侧身跪好。”赫奶奶用脚尖指了指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隙处。亮哥爬了过去,赫奶奶把双脚搭在亮哥后背上,“小可爱,来,给主人捏捏腿。”赫奶奶对亮嫂的态度可是好多了。
      亮嫂按腿的技术十分娴熟,力道轻重掌握的也很不错,赫奶奶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享受亮嫂的按摩,期间,赫奶奶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亮嫂的头发,说:“小可爱,把铃铛戴上,我想玩。”
      “是,奶奶!”亮嫂说完,将放在茶几下的乳夹拿了出来,很自觉的夹上。
      “铃铃铃、铃铃铃。”赫奶奶拨弄着亮嫂的乳头,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呵呵,舒服么?”赫奶奶问道。
      “舒服,谢谢赫奶奶赏赐奴婢铃铛。”亮嫂恭敬的回答着。
      “小贱货,你真好玩,”赫奶奶捂着嘴莞尔一笑,“今晚戴着它睡觉吧,如果你把我吵醒,我会掐肿你的小乳头噢。”

晚上,亮嫂戴着乳夹侧身睡在赫奶奶床下,一整夜,亮嫂几乎不敢翻身,因为亮嫂只要轻轻一动,两只小铃铛就会发出响声。
      可是到了早上亮嫂从卧室爬出来的时候,铃铛终究是响了,赫奶奶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说了一句,“小贱货,你的铃铛响了。”说完,赫奶奶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赫奶奶起床后,手里拿着一副皮革手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放在茶几上,然后去餐厅享用早餐,早餐完毕,赫奶奶来到客厅,使劲伸了个懒腰,“小可爱,把那条黑色的散鞭叼过来。”赫奶奶对亮嫂命令到。亮嫂叼着散鞭爬到赫奶奶面前,“母畜跪好,把你的爪子举起来,”赫奶奶说话的态度开始变得严厉,赫奶奶先是解开亮嫂颈部项圈上的牵绳,然后又将皮革手铐戴在亮嫂手腕上,最后用金属圆环将手铐与项圈相连,亮嫂的手颈就被禁锢到了一起。赫奶奶拿起散鞭,命令亮嫂用嘴咬住刚才解下的牵绳,再用右脚蹬了一下亮嫂的头,提起声音说:“母畜趴好了,不准动!”
      亮哥跪在过道惊讶的看着,此时他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那只公贱畜,你也给我滚过来。”赫奶奶对亮哥命令到。亮哥爬到赫奶奶身边,“你负责报数。”赫奶奶头都没回的说到。
      亮哥学着亮嫂的标准姿势,跪在赫奶奶身后。
      赫奶奶用穿着毛绒拖鞋的右脚死死踩在亮嫂的后颈部,“小贱畜,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赫奶奶刚说完,第一鞭就响亮的抽打在亮嫂的背部,只见亮嫂身体略微抖动了一下,当第二鞭落下的时候,亮嫂喉咙里轻轻的发出“嗯”的一声。
      “1、”亮哥跪在赫奶奶身后开始报数,“2.....”
      没等亮哥说出3,赫奶奶忽然转过身,一阵乱鞭落在亮哥的脸上和胸前,亮哥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并用双手挡着自己的脸。
      “还敢躲?”赫奶奶质问道,“贱畜能说人话吗?贱畜现在是说人话的时候吗?”
      亮哥明白了,“汪、汪、汪汪汪”的叫声在客厅里响起。
      “一对儿贱畜、都找抽是吧,行,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俩。”赫奶奶生气了,皮鞭与皮肤接触的声音在客厅“啪啪”响起。十几分钟后,亮嫂后背满是鞭痕,亮哥上半身无论前后更是通红一片,有的部位甚至看不出到底是鞭痕还是淤青。
      “哈,”赫奶奶长舒了一口气,依靠在沙发上,把黑色的小散鞭随手扔在身边,仰头看着天花板,开心的说了一句:“打的真过瘾!”
      亮嫂松开口中的牵绳,转身面朝赫奶奶手颈并用的开始磕头,“奴婢叩谢奶奶赐打。”
      “嗯,小可爱乖,”赫奶奶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恢复了以往对亮嫂的称呼,“过来,让主人看看。”亮嫂手膝一起,额头几乎是蹭着地面挪到了赫奶奶脚前。赫奶奶伸手轻轻抚摸着亮嫂的背部,“主人打疼了么?”赫奶奶关心的问道。
      亮嫂跪起来,眼眶很快湿润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疼,呜呜,”亮嫂低声抽泣着,“可是,奴婢知道无论奶奶怎么打奴婢,只要奶奶觉得开心就好,奴婢就应该让奶奶开心的,呜呜呜呜。”说完,亮嫂的眼泪掉了下来。
        赫奶奶笑了,左手拨开亮嫂挡在胸前的双肘,右手抓捏起亮嫂的乳房玩弄着,“小可爱乖,我的小可爱真乖,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说完,赫奶奶解开亮嫂项圈和手铐上相连的金属圈。
      亮哥额头伏在地上,喘着粗气,丝毫不敢乱动。“我当时还幻想,赫奶奶把我打成这样,能不能也像对我老婆那样关心一下我。”亮哥回忆着。
      “那赫奶奶怎么对你的?”我问。
      “......”亮哥没说话,打了一排点点,过了几分钟,亮哥回了一句,“赫奶奶说‘那贱畜实在太不懂事了,竟然敢伸出狗爪子挡我的鞭子,我真想再抽他丫的一顿’。”
      “......”这回我给亮哥发了一排点点点。“然后又挨了一顿鞭子?”我接着问。
      “没有,那天赫奶奶打累了,下午我们临走时,那条散鞭赫奶奶让我老婆带回家,说这次留给她的任务是‘我这样的贱畜必须三天一打’。”亮哥悲愤的说到。
      “啊?让嫂子打你?”我惊讶的问。
      “赫奶奶有时候会留任务给她。”亮哥说着说着,我竟替亮哥感到些许难过。
      “赫奶奶给你留任务了么?”我接着问。
      “留了。”亮哥只说到这儿,至于留了什么任务,亮哥避而不答,也许赫奶奶留给亮哥的任务确实让一个男人难以启齿。

第一次北京之旅让亮哥难以忘怀,同时也打开了亮哥一直藏在心底的那扇大门,亮嫂虽然做了赫奶奶两年多的私奴,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可以如此心无旁骛的饰演着她一直想扮演的角色,从此彻底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
      亮哥亮嫂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夫妻二人暂时恢复了一个作为“人”应有的生活状态,工作、社交、娱乐,亮哥亮嫂的感情也由之前的若即若离变得逐渐亲密。亮嫂坚定的执行着赫奶奶为她布置的任务,“用散鞭对亮哥三天一打”,然后把短视频发给赫奶奶检查,可是在执行过程中他们夫妻二人都感到压抑,亮哥经过那次北京之旅,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主;而亮嫂,她多么的渴望被散鞭抽打的人是她。
      在之后的两个多月里,亮嫂曾独自赴京被赫奶奶调教了一晚,但接下来的日子里赫奶奶总是告诉亮嫂她最近很忙,没有时间见面。亮嫂对赫奶奶工作方面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她从事教育行业,亮哥觉得赫奶奶可能是一名非主科(比如音乐)的在校老师,因为赫奶奶有着相当自律的读书习惯;或者是与开着奥迪Q7的男友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不管怎样,2015年的最后一天,赫奶奶给亮嫂发来了微信,“1月2日晚上,带着你的贱畜老公过来吧。”亮哥收到亮嫂的通知后,抓紧时间购买了机票,二人带着各自为赫奶奶准备好的礼物在2号下午飞到了北京。
      “哥,你买什么了?”强烈的好奇心又使我刨根问底般的追问。
      亮哥告诉我,11月末的时候,亮嫂就委托去欧洲旅游的朋友在意大利代购了一只价值万元的范思哲手包,那是亮嫂喜欢的款式,亮嫂要把自己最称心的礼物献给她的主人——赫奶奶。而亮哥,他与亮嫂商量后,夫妻二人在专柜经过一番筛选,为赫奶奶买了一只五千多元的潘多拉手链。
      “嗯,可以啊,”我暗自佩服亮哥亮嫂,心想他们夫妻二人是真用了心来讨好赫奶奶,“不过还是没有给钱实在,赫奶奶没跟你们索要过费用吗?”我问了一直想问的话。
      “费用?我猜我老婆之前肯定给过,”对于这个比较敏感的话题亮哥丝毫没有回避,“不过,以我对赫奶奶身边之物的观察,她不是那种在意万八千块钱的人。”
      “这么牛?”我感叹到。
      “我见过赫奶奶的鞋子、见过赫奶奶的包包、见过赫奶奶穿着的衣服、见过赫奶奶佩戴的首饰……”亮哥一下子说了很多很多,此时的赫奶奶,在亮哥心目中已经是神、是信仰、是亮哥生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那是纯粹的友情调教了?”问完这个问题,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傻逼,亮哥刚才已经跟我说过他们夫妻二人给赫奶奶买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嘛。
      “纯友情?哈哈哈哈哈,天底下会有这种好事儿吗?”亮哥在屏幕里嘲笑我了,“万八千,赫奶奶一定看不上,之前赫奶奶玩我老婆要的是一种feeling、pleasure;但是在我正式成为赫奶奶私奴后的一年,赫奶奶一开口,那可是百万级的。”
      亮哥的一句“百万级的”,让我脑袋顿时觉得雷云密布、五雷轰顶、天雷滚滚,“我操!你们给了?”
      “呵呵,我说给了,你一定会觉得我们俩被鞭子抽傻了,是不?”亮哥此时也彻底敞开了心扉,“哈哈哈,你是不是想如果拿二百万找职业女王会如何如何。”
      “二百万?我去他妈啊,哥,你和嫂子疯了!”此时,我已经无法用“雷”字来组词了。“有二百万,我哪怕是做收益最低的理财,每年的收益最少5%以上,如果投资信托,最起码一年7%的收益率,按亮哥当时的行情,随便找个知名女主,每个月最少见4回,而且保证回回玩出花样来。”我在亮哥面前充分表现出自己的金融知识。
      “我们把房子卖了!”亮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还好,当时卖了个好价钱,有学区、小区环境也不错、房龄也新。”
      “那你们后来住哪了?”我这时真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买了一套旧点的房子,没有学区,也不是封闭小区,不贵,面积跟以前的房子差不多,重新装修一下,住着也挺舒服。”亮哥满不在乎的说到,“反正我们俩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学区无所谓了。”

飞机落地,亮嫂给赫奶奶发了微信,片刻,赫奶奶回复,“下午忙,晚8点见。”
        夜色降临,亮哥亮嫂早早就来到小区外等候着他们心中的神,阵阵寒风将亮嫂脸蛋儿吹的发红,亮哥摘下手套,使劲搓了搓双手,用手心捂着亮嫂的脸蛋儿,亮嫂双手轻轻搂在亮哥腰间,然后默默的对视,他们夫妻之间此时已经不需要恋爱时的甜言蜜语,相互之间一个微不足道的关怀,暖心。
        许久,红色的凯迪拉克缓慢驶来,停在小区外,副座位车窗缓缓降下,赫奶奶朝亮哥亮嫂招了招手,“赫奶奶来了。”亮嫂很平静的说。
        车稳稳的驶入地下车库,亮哥抢先下车为赫奶奶打开车门,白色高领毛衣配深色的呢子长裙,黑色绒裤袜、黑色粗跟中筒靴,在亮哥的眼里,无论什么样的衣服,搭配在赫奶奶身上都会增色三分。
        进了电梯,亮哥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盯着赫奶奶的黑色中筒靴发呆。
        赫奶奶微微抬起左脚的鞋尖晃了晃,轻蔑的微笑,“呵呵,贱畜看什么呢?”赫奶奶挑逗着问亮哥。
        “扑通”,亮哥不能自已的在电梯里跪了下来,“求奶奶允许贱畜用舌头为您清理靴子。”
        “你配吗?”赫奶奶朝亮哥身上蹬了一脚。
        亮哥黑色的外套上留下了一片灰色的鞋印,亮哥开始磕头,赫奶奶抬头看着电梯右上方的楼层显示屏,对亮哥视而不见。
        进家、关门,亮哥跪好,赫奶奶把背包抱在怀里,很自然的坐到亮哥背上,亮嫂跪在赫奶奶面前开始磕头,“请允许奴婢为奶奶换鞋。”
        “还是我的小可爱乖,”赫奶奶说完,把右腿搭在左腿上,然后亮嫂为赫奶奶换上拖鞋。
在赫奶奶进屋更衣的时候,亮哥亮嫂也抓紧时间脱下了外套,此时已进入冬季,赫奶奶允许亮哥亮嫂在家穿着保暖内衣。
        亮哥亮嫂双手捧着夫妻二人带来的礼物,静静的跪在过道处等候的赫奶奶。几分钟后,赫奶奶穿着一身粉红色带有小兔子图案的绒绒居家服从卧室走了出来。
        亮哥亮嫂双双将手中的礼物高高举过头顶,“奴婢与贱畜为奶奶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叩请奶奶笑纳。”亮嫂轻声说。
赫奶奶面露喜色的接过亮哥亮嫂夫妻二人手中的礼物,“嗯,谢谢我的小可爱,主人也为你们准备礼物了。”赫奶奶将亮哥亮嫂的礼物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小可爱,这是你的。”赫奶奶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盒子。“贱畜,你也有噢。”
        亮哥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咚咚咚的磕头。“谢奶奶赏赐贱畜礼物,让奶奶破费了,贱畜一定永远忠于奶奶。”亮哥一激动,说了好多话。
        “呵呵,贱畜,你的话太多了。”赫奶奶捂着嘴笑,然后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来,你们这对儿贱畜爬过来,我们一起拆礼物吧。”
        亮哥亮嫂双手紧紧捧着赫奶奶送给他们的礼物,跪着挪到客厅,赫奶奶坐在沙发上拆礼物,亮哥亮嫂跪在客厅拆礼物,那种场景,对赫奶奶,对亮哥亮嫂来说都感觉很温暖。
        “赫奶奶送你们什么礼物了?”我问亮哥。
        “送我老婆一条黑色的锁骨颈带,挺好看的,但是这条颈带暗示着什么我们都明白。”亮哥说。
        “送你什么了?”我追问。
        “咱们聊些别的吧。”亮哥没回答。

夜晚,赫奶奶在亮嫂的服侍下沐浴完毕,出水芙蓉般的穿着睡衣,牵着一丝不挂的亮嫂来到客厅。温暖的热风缓缓从柜式空调里吹出,亮哥赤膊上身跪在门厅看着。
    “在这儿别动,”赫奶奶命令道,说完,赫奶奶一条腿跨过亮嫂的背部,微微弯腰,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捏了捏亮嫂的乳房。“小可爱,怎么变小了啊?不兴奋吗?”
    “兴奋,奴婢兴奋!”亮嫂小声呻吟着。
    “乳头不够大也不够硬啊,”赫奶奶扔下手中的牵绳,从卫生间拿出晚上换下未洗的内裤,“张嘴!”赫奶奶把内裤塞进亮嫂口中,“含着!”
    亮嫂腮部鼓鼓的,似乎是在嚼着。
    “啪,”赫奶奶一巴掌响亮的拍在亮嫂的屁股上,“把你的屁股抬高点,额头伏地。”赫奶奶穿着拖鞋,用右脚踩在亮嫂后脑,弯下腰用手扒开亮嫂的屁股,“太干了,贱畜,过来给你老婆舔舔!”
    亮哥不敢怠慢,快速爬到亮嫂屁股后面开始舔舐。
    几分钟后。赫奶奶从卧室里拿出一条小皮鞭和一根假阳具,饶有兴致的站在客厅看着亮哥亮嫂,时不时的还会用皮鞭抽打他们。很快,亮嫂的屁股开始不停的扭动,赫奶奶一脚把亮哥蹬开。
    “好了,到她前面去,把这只骚母狗按住了。”赫奶奶命令道。
    亮哥赶忙爬到亮嫂身前,双手紧紧压在亮嫂的双肩。
    “emm,emmm,”亮嫂口中含着赫奶奶的内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起初,赫奶奶每次插入的时候很慢,肉色的乳胶棒没入一半时就拔出,连续十几次后,赫奶奶把乳胶棒插进亮哥的口中,“贱畜含着,这些骚水都是你老婆的。”
    亮哥含着乳胶棒,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翻过来,躺在地上。”赫奶奶对亮嫂命令道。
    亮嫂躺好后,赫奶奶对亮哥说:“贱畜,把你的贱货老婆按住了。”
    亮哥双手紧紧压在亮嫂肩膀上,让亮嫂的身体动弹不得。
    这时,赫奶奶抽出含在亮哥口中的乳胶棒,直接插入亮嫂的下体,越插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亮嫂身子开始乱动,“不许动!”赫奶奶斥责道,然后甩手朝亮哥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贱畜,按住了。"
    几分钟后,赫奶奶拔出乳胶棒,递到亮哥嘴前,亮哥闭上眼,张开嘴,赫奶奶将乳胶棒插入亮哥口中。然后起身,把亮哥蹬到一边,扬起手中的皮鞭开始抽打亮嫂,一鞭、两鞭、三鞭,几十鞭,亮嫂侧着身,双臂挡着脸,卷缩着,不敢乱动,也叫不出声音....赫奶奶每抽打亮嫂一次,跪在一旁的亮哥就给赫奶奶磕一个头。
    赫奶奶打够了,把手里的皮鞭扔在一旁,走的亮哥面前,左手抓起亮哥的头发,拔出亮哥口中的乳胶棒,指着亮哥的鼻尖,“贱畜回答我,打了多少下。”
    “总共54鞭。”亮哥答。
    “啪啪啪...”赫奶奶抬起左手打了亮哥几个响亮的耳光,“去,把你老婆弄在地上的骚水舔干净。”
    亮哥爬过去,头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地面。
    赫奶奶转身抓起挂在亮嫂脖子上的牵绳。“贱货,过来!”赫奶奶对亮嫂喝道。
    亮嫂起身,仿佛母狗一般,规规矩矩跪在赫奶奶身旁。赫奶奶先是把亮嫂口中含着的内裤拿出,然后又把乳胶棒放在亮嫂嘴前,“含着!”赫奶奶命令道。
    亮嫂口中又含起了乳胶棒,“这只贱畜把地面舔干净之后,你抽他耳光,我刚才抽你多少鞭,你就打他多少下,敢少一个,我打死你!”话音一落,赫奶奶一记耳光响亮的打在亮嫂脸上。
    “嗯。”亮嫂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后给赫奶奶磕头。
    赫奶奶洗过手,从卧室里拿出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此时亮哥亮嫂面对面跪着,亮嫂口中含着乳胶棒,左右两手一起抽打着亮哥的脸。
    亮哥回忆说,赫奶奶拿着手机对着他们,开始录像,亮哥低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不敢躲,更不敢哼声。
    “贱货,你使劲啊,呵呵呵呵。”赫奶奶开心的笑着。
    亮嫂哪敢违抗赫奶奶的命令,“啪啪”的耳光声在客厅回荡。
    “赫奶奶还把视频发给别人了吗?”我问亮哥。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她可能会发给一些人看吧。”亮哥答到。
    “谁?她男朋友?”我接着问。
    “是,还有两位女主,我觉得她们应该也会看过。”
    “你怎么知道?”我追问。
    “我也是猜的,感觉吧。”
    “那两位女主你见过么?”我忽然觉得亮哥真的有太多的故事。
    “是的,一位在深圳,一位在江苏。”

听了亮哥之前的叙述,我开始对赫奶奶的男朋友有了强烈的好奇心。可是,亮哥似乎不急着对我说关于辰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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