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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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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屈的女囚
( T& l8 u- j/ q% N" k 牢房的走道里响起瘆人的铁链声,张倩拖着二十斤重的大号脚镣,艰难地挪动着赤裸的双脚,被带往刑讯室。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头上还戴着一副沉重的头枷,压得她腰都直不起来,脚被铁镣磨破了,脚踝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V, E8 U/ l, r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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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摆满了各式各样血迹斑斑的刑具,地上炭火盆里烧着几把烙铁,水桶里半盆血水浸泡着皮鞭。刑房的角落躺着一具刚受过重刑的女犯娇小的身躯,湿漉漉的头发盖在惨白的脸上,鲜血淋漓的赤脚上也钉着一副大号脚镣,浑身上下被打得遍体鳞伤,双手紧紧地铐在一起。张倩仔细一看竟是同室的韩佩兰,看到自己的难友被折磨成这样,张倩正想上前叫喊她,却被大镣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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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揪着张倩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卸掉头枷和手铐,用细麻绳拴住她的拇指吊上了刑架。张倩忍着疼痛,尽量不吭一声。敌人的皮鞭和棍棒狠狠地落在了张倩的身上,囚服被撕裂了,肌肤绽开出一道道鞭伤,鞭痕渐渐连成了血网,血顺着她的十只脚趾头滴了下来,在地上留下了两洼鲜血,张倩呻吟着,慢慢地垂下头晕了过去。敌人用凉水将她泼醒,继续施用压杠子的酷刑。他们将张倩的双臂绑在一根长木棒上,拖到硬石板上跪下,然后在她的腿膝弯处横上粗木杠用力踩了下去,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膝盖象碎裂开来一样,小腿顿时一片青紫,张倩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拼命挣扎惨叫着,终于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6 w0 k: }$ o3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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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倩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被绑在老虎凳上,粗绳紧紧捆着双腿。砖头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垫了下去,豆大的汗珠从张倩的头上淌了下来,她那双钉镣的赤脚已经被重镣磨得皮开肉绽。打自入狱以后,张倩一直光着脚丫、戴了半年多的镣,这次又被换上了大号脚镣。两只又粗又重的镣箍钉死在她的脚胫上,中间连着拇指粗的铁链子,这样的刑具竟然戴在了一个小姑娘的脚上![sell=10]敌人见她不招,又用力撬起她的双脚,塞进了第五块砖,张倩的腿骨咔咔直响,剧痛象电流一样直冲脑门,两条腿被轧成了弧形,脚后跟也磨烂了,粘稠的血从脏黑的光脚板上流下来,染红了砖头。这时张倩感到快要坚持不住了,年仅十七岁的小姑娘受到的重刑摧残,可能连男犯人都熬不过。张倩虽然不停地叫喊,但心里很明白一定要保住组织秘密,她想起了关在一起的难友吴文玮、顾烨红、周静雪、陶维芸、徐敏娟…,她们都受过这样的重刑,经受了考验。张倩在老虎凳上几上几下,昏过去又被凉水浇醒,双腿都受了重伤。敌人见连一个小姑娘都屈服不了,恼羞成怒,将一块烧红的烙铁伸向张倩的胸前狠狠按了下去,“吱”地冒出了青烟。张倩这时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随着刑讯室里一股皮肉焦臭味,“啊—”张倩发出一阵惨叫昏死过去了。7 I2 P2 m8 M) b9 }- w# J
8 U, U, m4 p3 f; @5 a& f 敌人仍不死心,等张倩缓过气来又继续用刑。他们先给她倒吊脚趾,张倩倒悬在梁上,全身象散了架似地痛,敌人用成把的香火烧灼她的身体,鞭痕累累的身上又留下一串串燎泡;然后再用拶刑,一副古老的刑具套在她的手指上,收紧绳索后,十个指头被夹成了紫色,指间又破溃渗出血来,张倩痛得死去活来;接着是上电刑,敌人在张倩的乳头和脚趾上夹上电极,再摇动电刑机,张倩立即浑身抽搐,当电流加大时,她的身体就反弓起来,脚背绷直,头向后仰过去,她大口地喘息,双唇颤栗着,一次次昏倒,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 J, ^% t9 b. U0 v6 s7 J/ n7 O$ @( L 最后敌人从张倩的嘴里什么也没有得到,只能将奄奄一息的她关进了死囚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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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牢里,一间狭小的囚室关着两名重刑犯-徐燕婷和李鹃。张倩被扔了进去。过了不知多久,张倩从昏迷中苏醒,她躺在李鹃的身上。徐燕婷正跪着为张倩擦洗着伤口,她的脚上戴着三十斤重的特大镣,手上铐着两副手铐,脚镣还用一条铁链子锁在腰上,稍动一下都很困难。5 q! c$ K# C" q% C( y' I+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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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倩用力睁开眼睛,昏暗的狱灯下看到李鹃钉着重镣的光脚丫,还被脚枷紧紧地夹着。她勜动着干裂的嘴唇,想对难友说什么,但一阵晕眩又昏了过去。在牢房里为张倩时昏时醒,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她,昏迷中她叫喊着“妈妈”,仿佛看到自己的妈妈坐在自己身边,她正要伸手去拉,却紧紧抓住了徐燕婷的脚……. v5 W. `1 ]( q%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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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中营里的女犯们都关心着这间小囚室,她们担心张倩能否挺过去。而在另一间地牢里,同张倩一起受重刑摧残的韩佩兰也昏迷不醒地躺在草垫上,盛蓓和周惠莉掀起她身上与血肉粘在一起的衣服,浑身伤痕累累,有的伤口还在流血,胸口被烙铁烙过的地方和跪过烧红铁链的双膝皮焦肉烂,上过大挂的双肩青肿着;被夹断了手指的手肿得象馒头一样,还戴着重铐;一副大镣嵌在她瘦削的赤脚上,由于受刑时的挣扎,整个小腿被粗糙的镣箍磨得血肉模糊。她们替韩佩兰轻轻擦去血污,昏迷的韩佩兰抽动着,嘴里喃喃说“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周惠莉猛地站起来,哗拉哗拉拖着大镣走到牢门口,抓住铁窗喊到“你们这些畜生!把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se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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