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惊魂

弥勒

第一章

　　“看样子……他并不在这里，我们好像把他跟丢了。”
　　
　　“那我们去其他地方搜搜。”
　　
　　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收起了各自的武器，怏怏向路旁的警车走去。不多时，警车驶远了，消失在我的视野内。
　　
　　我又探了探头，确定他们彻底离开后，猫在工地墙根处的我才长吁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虽然我尽可能使自己行动平缓，但起身的动作还是使我感到肋间一阵剧痛。我向左肋摸去，渗出的血更多了，殷红的鲜血已然将我的白汗衫浸透，豆大的汗珠不停顺着我的额头滑下。
　　
　　我知道，受了这种程度的伤，我坚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处理伤口才可以。我艰难地走出工地，每迈一步竟如此得吃力。
　　
　　这里已接近这小县城的郊区，人烟和车流较少，附近除了那条主干道外，只有几栋零星散落的住宅楼、几片低矮的住房、两家不起眼的小店铺，还有一个门口竖着红十字标志的小诊所——毫无疑问，那是我唯一的生机，尽管我无法肯定诊所里是否有人在；就算有人，是否会医治我；就算能治我的伤，医生又是否会报警……
　　
　　虽然只有短短几百米，但却让我感觉如此之漫长。当我蹒跚到小诊所门前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我便“砰”一声摔倒在门前，再也没力气爬起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叩响诊所的门，沙哑而低沉地喊道：“来人啊！救……救救我……救命……”
　　
　　很快，门开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出现在我眼前。其中一个女人大概四五十岁，穿着一件白大褂，她长得很一般，但皮肤很白，身材也很好；另一个女人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穿着一身护士装，她长得很漂亮，身材极好，只是皮肤偏黑。
　　
　　年轻的小护士见到趴在地上的我，以及我这一身鲜血，吓得不由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她旁边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显然是个医生，她倒是比小护士镇定得多。
　　
　　“先生，你受伤了？”她倾身问了我一句，见我没有回应，赶忙对身旁的小护士道：“快，把他抬进去。”
　　
　　“等等，李大夫。”漂亮的小护士迟疑道：“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来历不明，也不知是不是坏人，我们就这么把他带进诊所，合适吗？”
　　
　　“别说废话，救人要紧。”说着女医生就来架我的胳膊。
　　
　　“可是，万一他……”
　　
　　“救人！快！”女医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面前的这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渐渐变为虚影，接着又从虚影化为黑暗一片——我昏死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身上的伤已得到处理，伤口也已被包扎。虽说尚未完全恢复体力，但伤口已没那么痛了。我环顾四周，只见身处一间小病房内，这里只有我一人。
　　
　　没过多会儿，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向我而来。身着洁白护士装、头戴护士帽的漂亮小护士出现在门口，瞅了我一眼。“咦？你醒了？”她随即便转身离去，可能是去找医生了。
　　
　　很快，那个救我的女医生便随小护士一起出现在我眼前。“先生，你的伤口刚刚清理、缝合，你先别动。”女医生的声音很温柔。
　　
　　我点点头，并不言语，稍抬起的头又放回了枕头。在女医生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借机再次观察了她们二人一番。
　　
　　女医生是个长相平庸的中年女人，大脸庞、瘪鼻子、嘴唇很厚，五官没有任何出彩之处，但她的皮肤非常白皙，而且她的胸部非常大。如果单看身材，而不考虑相貌的话，她倒是也有一些魅力。
　　
　　小护士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少女，她的五官十分精致，黛眉杏目、俏鼻英挺、嘴唇很薄，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脑后，可谓典型的美少女，而且她的身材曼妙。不过她的皮肤偏黑，算是她唯一的美中不足，但较深的肤色倒也为她增添了一抹性感。
　　
　　女医生让小护士给我倒杯热水来，可她只是满脸警惕地看着我，离我始终有段距离，显然既不愿照顾我，也不愿靠近我。没办法，女医生轻叹口气，摇摇头，只得自己为我倒了杯水。
　　
　　我简单抿了几口水，便与女医生攀谈起来。原来，这个小诊所现在就她们两人留守，其他几个医生、护士都去省会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通过对她俩的观察和与女医生的交谈，我对这二人有了些了解。
　　
　　女医生是江西人，今年48岁。她是来这个小县城支医扶贫的，而且一待就是二十年。她的丈夫和父母已逝，没有子女，亲人只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看得出，这个中年女医生很善良，待人和善，而且胸无城府、没有心机。
　　
　　小护士是个东北姑娘，今年19岁。她是医学院护理专业在读，当下正值暑期期间，由于其母与这个女医生是熟识，于是她便利用假期待在这小诊所赚经验。小护士家境殷实，父母都是商人，她是家中的幺女，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从小就受父母和兄长们的疼爱。不过，这小护士与女医生截然不同，她年纪虽小，心机倒是挺深，看起来颇有城府。
　　
　　见女医生毫无保留地将诊所和她们两人的情况悉数告知我，小护士撇撇嘴、皱皱眉，将女医生拉到一边，用当地话与她交流起来。显然，她通过我带西北腔的普通话已确定我不是本地人，也因此认定我不懂本地话，可事实并非如此。不过，我也有意装作听不懂，将头撇向一边。
　　
　　“李大夫，这真的好吗？他身上有不少伤，肯定不是普通人，我们还是报警吧。”
　　
　　女医生摇摇头：“我看他不像坏人，再说他有伤在身，等他稍好些再说吧。”
　　
　　小护士坚持道：“就算他不是坏人，万一他是被仇家追杀呢？他在这里会连累我们的！我们还是赶他走吧。”
　　
　　“不可以！我们不能置伤者于不顾！我们救了他就要救到底！”
　　
　　……
　　
　　两人一番交流，并没有统一意见，小护士最后只是勉强答应暂时不报警。之后，女医生让我安心休息，转身离开。小护士没再多说什么，也随着女医生离开了病房。
　　
　　直觉告诉我，女医生没什么坏心思，可那小护士就不一定了。
　　
　　她们二人一走，我随即便起身，搜罗出一柄锋利的手术刀，然后走出病房。
　　
　　只见，小护士拿起走廊里的一部座机，连摁了两下“1”，就在她将食指伸向“0”键时，手术刀已抵住了她的后腰。“再动一下，你的后腰内就要多个金属物了。”我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语道。
　　
　　小护士顿时吓懵了，手僵在半空中，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

第二章
　　
　　诊所虽不大，却有一间小健身房，女医生正在里面做器械健身。女医生已脱去她的白大褂，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身穿着条蓝色的运动裤，搭配白色运动鞋。无袖的黑色紧身背心不仅将她雪白的肌肤彰显得淋漓尽致，也很是凸显她丰硕的胸部。没想到一个年近五十岁的女人，身材还会保持得这么好。
　　
　　背对着门的女医生全然没发现我的靠近，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健身。我轻咳了一声，女医生转过身来，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我手中的手术刀架正在小护士细长的脖子上！小护士倒是没被捆绑，不过她的嘴里塞了一条白毛巾。
　　
　　我笑了笑：“大夫，抱歉打扰你健身了，现在请你移步。”
　　
　　将二人押进旁边的诊室后，我拿掉小护士嘴上的毛巾，将她们赶到墙边。然后，我从桌上找了两条医用橡皮管和一卷纱布。“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但需委屈你们二位一下，我得把你们给绑起来。”
　　
　　她们二人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想说些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威胁已使她们已成了惊弓之鸟，嘴唇翕动，却未言一字。可以看出，她俩害怕极了，二人丰满的胸部均顺着紊乱的呼吸而起伏不停。
　　
　　我首先向女医生走去，她极不情愿地向前伸出双臂，让我捆绑她的手。我收起刀，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得绑在后面才行。”说罢，不待她应承，我已转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将其反扭到背后，并将她的两手腕交叉叠放于后腰处。我拿出一条医用橡皮管，先在她双腕相交处竖着绑了一道，又横着绑了一道，打了个十字交叉，收紧后系了个结实的死结。
　　
　　女医生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她的胸部本就很丰满，现在她的双手被反缚，不得不昂首挺胸，这使其胸部更显硕大，如同高耸的山峰一般。
　　
　　我刚捆绑好女医生，正欲转身，小护士突然拿起一个吊瓶冲我脑袋上砸来。好在我反应及时，堪堪闪过，先是夺过她手中的吊瓶，尔后一把钳住她细长的脖颈，恶狠狠道：“再敢乱来，就要你命！”
　　
　　小护士吓得一脸煞白、瑟瑟发抖，不停地冲我点头。“我……我错了，我错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我收回钳住她脖子的手。
　　
　　她乖乖地转过身，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老老实实地让我捆绑她。我苦笑了一下，转到她身前，将她置于身后的双手拢到身前，让她两手掌对内相合。然后，我便用医用纱布在她两腕相合处缠了几圈，并系个活结。我绑她要比绑女医生松一些。
　　
　　诊室内的检查床旁叠放着几张白床单，我从上面掀了一张，用刀将这张白床单裁成一条条细长的布条，再将一些长布条系在一起，一并拧成绳子状，充作捆绑的绳索之用。
　　
　　我走到女医生身后，挑其中最长的一条绳状布条搭在她的后颈上，再绕到在她胸前打了个交叉，分别从两腋下穿回，然后在她的两只胳膊上各缠了好几圈，一直绑到手腕处。我捆得十分均匀，同时每缠一圈就收紧一次，不给她留丝毫活动的空间。接下来，我将左右两股布条合为一股，并在她双腕上缠了一道。随后，我以膝盖抵住她的后背，将绳状布条猛地向上一拉，使得她反剪于后的双手骤然上提，她疼得顿时大叫了一声。然而我对此完全不予理会，把捆手的布条从勒住她后劲的布条上穿过，又用力向下一拉，她被反绑的双手又是向上一提。最后，我将绳状布条余下的部分全都缠捆于她双手反绑处，打了个死结。
　　
　　捆绑女医生时，我趁机揩油，摩挲了几下她裸露的胳膊。她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完全不像是个近五十岁的中年女人。或许正是由于她的皮肤过于白嫩，反促使我产生了摧残、折磨她的想法。
　　
　　因为双手被吊绑于背后，女医生的胸部更加挺拔了，可我却意犹未尽。我又找了条绳状长布条，先在她前颈处缠了一圈，又在她胸部的上方和下方横着各绑了一道，最后在她腰部缠了一圈，再次于身后打结。这不仅将她的双臂与身体牢牢固定，而且使她原本就丰满而又高耸的胸部显得更为凸出、醒目，简直都要撑破背心爆出来了！
　　
　　可怜的女医生已被拧成绳状的白布条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看她痛苦的表情和满头的汗珠可知，由于捆绑过紧，她现在一定是既难受又屈辱。她知道自己丰硕的胸部高挺，想缩缩身，但因双手被吊绑在背后，这个想法对她而言是极其奢侈的。
　　
　　女医生冲我咬牙切齿道：“你混蛋！我救了你的命，你竟然恩将仇报！”
　　
　　“骂吧，反正你也没多少说话的机会了。”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再搭理她，拿起一条没拧成绳状的长布条，将其展平，然后走向小护士。我把布条在她腰部系了一圈，将她的双臂与躯干缠在一起，使得她的胳膊也被固定住，然后系了个活结。
　　
　　说实话，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护士让我想入非非，她那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让我心动，我本想将她也五花大绑成女医生一般，但还是忍住了。
　　
　　我又找了两条稍短的白布条，把它们对折好，将其中一条拿到女医生嘴前。“来，张开嘴，如果你不想受苦的话。”
　　
　　又羞又气的女医生脸蛋通红，但无可奈何的她也只得老老实实张开嘴。可就在我打算勒住她的嘴时，又将布条收了回来，在布条的中间打了一个结。
　　
　　“你这是干什么？”
　　
　　“大夫，你有一对十分性感的厚嘴唇，我想这样更适合你。”
　　
　　“你说什……哦哦！嗯嗯嗯！”不待她说完，我已以极快的速度将打结的白布条勒进她的嘴里，让布条中间的结置于她牙齿之后，并使她咬住布条。接着，我将布条在她脑后系牢。
　　
　　“哦哦！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她一副不甘的表情，摇头晃脑，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摆脱勒嘴，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至于小护士，我为她挑选的是另一条没打结的白布条。她顺从地张开嘴，等待勒嘴的到来，然而我并没有那么做。“你的嘴唇很薄，勒嘴也没什么美感。你闭上嘴就可以，放心，我不会勒你的嘴的。”我用布条蒙住她的小嘴，在她脑后系住。
　　
　　为尽可能限制二人行动，只是捆绑她们的上半身还不够，她们的腿脚也得绑起来。
　　
　　我让她们俩一起坐在检查床的床沿上，先脱去女医生的裤子和鞋袜。她一双雪白、细嫩的大腿暴露无遗，但更令我感兴趣的是她的双脚。女医生的脚丫子很大，至少是42码的大脚，但脚心又白又嫩。我凑上前闻了闻，她的脚很臭，估计因为她是汗脚的缘故。
　　
　　我用医用橡皮管将她的双脚并拢绑牢，然后又找来条细长的绳状布条，从她的大腿根部往下捆，一直缠缚到脚踝处，至少缠了十几圈，捆得密密麻麻，使得她的两条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当然，我不忘将绳状布条余处的部分在她两脚底板上再绑一道，并与绑住她脚踝的布条系在一起。
　　
　　之后，我又脱去小护士的白色护士鞋，以及包裹她一双美腿的白色长筒袜。小护士的脚很娇小，也就是34码的小脚。她的脚并不白皙，脚底板上还有一些茧子，可能是长期穿高跟鞋所致。不过，小护士的脚一点异味也没有。
　　
　　我没像折磨女医生那般对待这个漂亮小护士，只是将她双脚并拢，仅用一条布条在她脚踝处缠了两圈而已。
　　
　　大功告成后，我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作品”。女医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全身也被五花大绑，而且我捆得非常紧，她可谓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相比之下，小护士的双手被绑在身前，也没被五花大绑，而且我把她绑得比较松，她显然要比女医生舒服得多。

第三章

　　诊所的门铃响起，换上一件白大褂的我缓步向门口走去。
　　
　　诊所门外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相属于偏难看的类型，嘴唇很厚，脸上有不少麻子，身材微胖，胸部丰满，皮肤白得有些过分；另一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容貌俏丽，五官精致，是个典型的美人坯子，她身材娇小，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头上留着两个小马尾辫，看起来非常可爱。
　　
　　看样子，她们应该是一对母女，可为何美丑差距如此之大？
　　
　　中年女人打量了我几眼，首先开口道：“之前没见过您，请问您是……哦对了，李大夫在吗？”
　　
　　我笑笑道：“我姓陈，是从刚省会调来的。请问你们找李大夫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我女儿有点发烧，想请李大夫看看，再开点药。”
　　
　　“那么请随我来。”我引领二人往里走。
　　
　　那女人没多想，跟着我就要走。她女儿却丝毫未挪步，还拽了女人的手一下。女人一愣，对小女孩道：“琳琳，干嘛啊？走啊。”
　　
　　小女孩摇了摇头，冷冷扫了我一眼，对她妈妈道：“我没事了，不难受了，咱们走吧。”
　　
　　“你开什么玩笑？！”女人有些恼火。
　　
　　我也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二人。中年女人一看就没什么心眼，对人缺乏戒心，很容易相信人；相比之下，小女孩虽然年龄不大，心眼却不少，警惕性比较高，似乎从我身上发现了些许蹊跷。
　　
　　在我面前，她们母女也不好起什么争执，稍微争辩几下后，小女孩极不情愿地随她妈妈跟我往里走。
　　
　　可惜了，如果听你女儿的话，你们母女就可以逃过一劫了。我心中暗道。
　　
　　将她们引到诊室门前，我往里一抬手：“请进。”然后很自然地站到二人身后。
　　
　　女人礼貌地冲我点点头，敲了两下门后便推门而入。接下来的一幕正如我所料，这对母女见到诊室内的情景后皆顿时一愣，面部表情瞬间凝固。
　　
　　只见，女医生面对着门，笔直地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双手反剪，全身上下被拧成绳状的白布条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个肉粽。过紧的捆绑导致布条深陷入她的皮肉中，胳膊和大腿上已被勒出了不少淤青。她不停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挣脱束缚，但除了布条摩擦肉体发出的“吱吱”声外，没起到半点作用。
　　
　　“嗯嗯嗯……哦哦！嗯嗯……嗯嗯哦……”女医生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脸上一片绯红，表情痛苦不堪。
　　
　　或许是被勒嘴的时间过长，布条靠近她两嘴角的部分均有明显的湿渍，嘴角左右的白色布条已因被唾液浸湿而变成了暗灰色。过紧的勒嘴，再加上布条的中间还打着一个结，使得她的嘴无法完全合拢，在她呻吟的过程中，可以看见她两排牙齿之间那个已被自己口水完全浸透的布条结。在她的下颚上，既有口水挥发后留下的几条白道，也有从嘴溢出，正在往下流的晶莹的涎水，甚至弄得她胸前都湿了一大片。
　　
　　至于那个小护士，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检查床上。由于她是被布条蒙嘴，而非勒嘴，所以没流口水，蒙在她嘴上的布条还是干的。
　　
　　母女俩的齐声尖叫之后，在她们身后又传来我的声音，令二人机械般地转头看向了我。“你们不该来，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我已掏出手术刀，指向她们二人。
　　
　　女人害怕极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不重要。”我将她们母女押进诊室，关上了门。“你们俩都给我趴在地上。”见她们一时没动静，我又厉声道：“快点！”
　　
　　惊恐不已的母女二人按我的要求，乖乖地面朝下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我对中年女人令道：“把你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交叉叠放，手心朝上。嗯，对，就是这样。”见小女孩也开始反剪双手的动作，我对她道：“你就不必将手背过去，把你的两臂向前伸，双手放在头顶前，手心朝内相合。”
　　
　　我拿来医用橡皮管，开始反绑中年女人的双手。鉴于这女人比较粗壮，估计力气不小，所以我捆绑她的手腕用了两条橡皮管，一条横着绑，另一条竖着绑，将她两腕捆扎得死死的，踩在她背上使劲收紧，再系了两个牢固的死结。
　　
　　随后，我用纱布将小女孩的双手也绑好。由于她年龄较小，长相甜美，一向怜香惜玉的我没怎么为难她。我把她的手绑得很松，系得也是活结。
　　
　　我让母女俩都站起来，用早已备好的拧成绳状的长布条将女人五花大绑，捆绑方式同于女医生，一样是把她的双手吊绑于背后，胸前、双臂、腰部、两腿被无数股布条缠捆，纵横交错，从脖颈一直绑到脚踝，将她的身体捆得密密麻麻、结结实实，如同一只大闸蟹。而且，我每缠一圈就收紧一次，最后收紧系成死结。当然，既然这女人胸部如此丰硕，我也不忘用布条在她胸部上下各绑一道，使得她的胸部更为凸出。
　　
　　对于那小女孩就没这么麻烦了，我用一条没拧成绳状的布条，将她的胳膊与躯干缠了一圈，算是完事。
　　
　　最后，我将两条较短的布条对折叠好，其中一条用于勒住中年女人的嘴，并在她系牢。由于布条系得很紧，以至于她的脸都被勒得有些变形，她两片饱满的厚嘴唇紧紧闭合，根本无法张开。另一条则用于蒙住小女孩的嘴，同样在她脑后系住。
　　
　　在我离开之前，为确保这四个人在足够长的一段时间内无法挣脱束缚并报警，影响我潜逃去外省的计划，我还打算对她们施以“四马攒蹄”捆绑。
　　
　　我让女医生和中年女人都面朝下趴在地上，对二人相继进行“四马倒攒蹄”式捆绑。我先将两人被捆住的双腿用力向后扳，直至扳不动为止，使得她们的双脚都置于自己臀部上方，然后分别用一条长布条将她们各自的双脚与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再把布条勒过颈部，绕回背后并打结于手脚相捆处。
　　
　　我又令小护士和小女孩都坐在检查床上，让她俩双腿向上弯曲，膝盖贴近胸部，脚放在床沿上，然后让她俩再将自己被绑在身前的双手穿过膝盖，置于脚前。接着，我用布条相继将她们各自的双手与双脚绑在一起，完成“四马正攒蹄”式捆绑。
　　
　　“好了，你们几个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吧，再见……哦不，应该不会再见了。”说罢，我脱去白大褂，离开诊室，掏出钥匙反锁上了门。
　　
　　走出诊所大门口，我最后回首看了一眼。“真是个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