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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录影带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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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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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录影带之2 很长时间没有接到昆崆的电话了,由于08年的水灾让缅甸的经济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本来政府决定烧掉罂粟的决心也被这场水给冲跑了。这里依旧毒品泛滥,冲突不断。2010年6月2日,天依旧很闷热,中午的酒劲让我的头还是那么痛,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有个穿着长袍的女人向我缓缓走来,好漂亮的一双腿,光滑的皮肤,平平的膝盖,走着一字步,走到我的床前,抚摸着我的手。。。。。。“叮叮,叮叮”我睁开眼,哦,我的小猫用鼻子在嗅我的手,手机响了!搂喽睡眼惺忪的眼睛,打开手机,“是我,小子,今晚有个活,你做吗!”上帝啊,是昆崆这个家伙,我马上坐起来谦卑的应道:“啊,是长官啊,你好你好。我当然有空,您说什么时间。”“晚上9点熄灯以后,你过来”“好好好”我连忙应道“不过今天有两个,小子,价钱要加点,现在兄弟们日子都不好过”“那是,那是,按老价钱加30%”“不行,50%,你不会吃亏的,”昆崆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好吧,就听你领导的,我准时到”。我淡淡的笑着,毕竟这比我预想的要便宜。我下床收拾好摄影和照相的器材,带着一套新买的灯光设备,开着我的破吉普向山区的监狱一路狂奔。到达监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天已昏暗,我轻车熟路的从监狱边门驶进,在二门岗停好车,向一个狱警说是找昆崆的,狱警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一个老狱警,很客气的帮我拿器材,领我向监狱深处走去。我又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地下一楼的行刑室,打开灯,房间里一如白昼,和上次不同的是今天的大厅里有两个木桶,两个解剖台,两个行刑架。不同上次的是这次有个刑架上多了一个绞索,一个圆铁环钉在刑架顶端,一条长长的绳子从中穿过,一头有个绞索,一头拖在地上。我把灯光设备放置在行刑架对面,这种闪光灯是同步闪光,可以很好的配合高清晰相机拍摄。我走到监刑官桌前,翻阅桌上两个卷宗。项惠琴,女 1970年10月18日出生,离异,美国人 故意杀人罪 死刑 觉雅 女 1986年3月9日出生 结婚 缅甸人 故意杀人罪 死刑。正在我看卷宗的空里,昆崆走了进来,他示意老狱警退下,然后坐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我手上的卷宗,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说:“这两人是一伙的,年纪大的是个靠色相做情报的间谍,另一个是她的助手,她们想策反我们一个将军配合昂山素姬搞政变,被我们抓住了。你只有知道这么多。”“哦,知道了,谢谢!”我知道这种事还是少知道为好。“好了,老朋友,和我去吃饭” 昆崆说着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也尾随他走出了行刑室。时间一晃就到20:40了,昆崆看了看手表对我说:“你过去吧,我去提犯人。”我点点头就一个人尽直向刑房走去,昆崆坐在餐厅椅子上还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来到光亮的行刑大厅,我拿出数码相机对着刑架试拍了几张,同步闪光灯效果不错。大概过了有一刻钟的样子,门外传来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我知道,刑犯来了。门被狱警从左边向右边推开,两个女囚被四个狱警挟持着带进大厅,两个犯人穿着监狱的囚服,双手被重铐锁在身前,脚上穿着监狱给犯人穿的拖鞋,双腿微微弯曲着,好像是被狱警架着走进来的。前面的女人抬着头四下张望了大厅,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人,后面的女犯则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最后跟进来昆崆和两个穿白大褂戴白帽白口罩的刽子手。一行人进来后,大门又被那个挎着抢的狱警从外面关上了。昆崆走到监刑官桌后坐下,看了看四周,拖长了声音说道:“项女士,你还有最后机会,你们能不能活就看你的态度了!”第一个进来的女犯努力的站直的身子,正视着昆崆:“我只想知道你对我什么时候行刑!”昆崆颇感意外的笑笑,“项女士,不愧是女中豪杰,什么时候行刑还不是听你一句话,可以是马上,也可以永远不。”“哼,你就别装好人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怎么对我行刑,也让我走个明白!”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勇气去了解即将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极酷刑法。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犯158CM的个头,长发扎于脑后,瓜子脸,高鼻梁,胸部高耸(75C),身型丰满,眉眼间透着一股坚毅,手指和脚趾比较粗大,皮肤光滑但不白净,看得出是有点功夫的样子。“好啊,说说也好,让你明白就算你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昆崆斜着头看着女犯。“我们先把你们洗洗干净,这是为尽人道,毕竟没人想脏兮兮的离开这个世界,然后对你们进行严明正身,去毛,为防止你们死的时候尿屎弄脏身子还要进行导尿和堵肛门,然后就上挂架,从肛门一直切到心窝,取出心脏。然后缝合刀口,拍照装袋,立即火化.怎么样,我说的这么详细,你们都听明白了吧?!”项女犯身子微微向后倾了一下,闭上眼睛定了定神,努力的吸了口气,说道:“来吧,不管什么,不就个死吗,我进来就没打算出去,行刑吧,你们这帮恶棍,法西斯!”昆崆看了看手表,21:10,面无表情的对左右的狱警说道:“行刑。”左右站立的狱警两人一个的将女犯夹持着带到木桶边,打开水龙头,将水注入木桶,又把木桶旁的水瓶里的热水全倒进木桶里,接着打开女犯的刑具,示意女犯脱掉囚服。项女犯犹豫了一下,脸微微的泛红,在狱警的注视下脱掉衣服。那个年轻的女犯觉雅由于太紧张,木讷的站在木桶前不知所措,老练的狱警们不由分说的剥掉了她的衣服。然后两边的狱警拿沐浴球伴上沐浴露从上到下,从后到前给两个女犯擦洗起来。“啊。啊。啊。。。”女犯们轻声的呻吟着,原来她们的身上布满了伤痕,狱警们其实在给女犯擦洗的同时也是变相的对女犯再次用刑(后来昆崆告诉我其实那沐浴露里被事先掺进了浓盐水,这样伤口腌的痛).“哗,哗”过了10分钟,狱警们折磨了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后用瓢将她们的身体冲洗干净,用一条又干又糙的旧毛巾将二人身上的水擦拭干净,由于用劲,两个女人又低呤的哼哼起来。搽干净后,项惠琴这边两个狱警从后面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和手腕,从觉雅那走过来一个狱警将项惠琴的两个脚腕紧紧抓牢,三人一起将项女犯十字形抬起来,抬到左边的解剖台上按大字形捆绑好,然后又将觉雅也依样抬到解剖台上绑好。这时一直做旁观者的两个穿白大褂的刽子手走到解剖台前,弯腰从台子下面拿出工具箱,取出剃须液和剃头刀,走到女犯的大腿间,准备去毛。向女犯40岁的女人,有一对坚挺的双乳,乳头红晕,花生米大小,身上皮肤比面上要白净,小腹微鼓,但没有斑纹,阴毛浓密但不乱,两条腿结实白皙,膝盖处有个明显的老疤痕。可惜那双手脚长的粗大,让人遗憾。由于她知道外国特务机构整个颠覆活动的细节,在捕获后谍报机关对她审讯了很长时间,她的乳头上有针孔,两乳上下有一排象牙齿印的伤痕,这是夹乳器的伤痕。两个大脚趾甲里黑紫紫的,这是竹签行刑的伤痕,两个小腿面上皮肉有一道青紫的伤痕,这是踩杠子的伤痕,按现在的情况看当时估计骨头也裂开了,想不到这个女人还这么能挺刑。再看觉雅,25的,160的个子,长发,尖下巴,高而勾的鼻子,皮肤较黑,两个乳房松弛,乳头黑而下陷,小腹平缓但有很深的妊娠纹,阴毛浓密有少量呈一条细线状长到肚脐处,两腿修长圆滑,小腿略粗,手脚纤细,在绑上解剖台后她就一直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紧捏着拳头,弓着脚面,颤抖的嘴唇表现出她无比的紧张。(她的生死由项犯人的态度决定,在昆崆眼里她只是个愚蠢的跟班和没有用的奸细,她所知道的不会比警察多,所有她没有申辩的权利和资本。)觉雅的身上伤痕明显比项女犯要轻,两条大腿上还未消退的红印说明她被裸体抽打,人的大腿内侧是很敏感的,可能就是这样一顿抽打就让这个女人交代了她所知道的全部,所以也就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别的伤痕。刽子手将剃须液均匀的涂抹在女犯的阴部,小腹部,大腿内侧,项女犯不知道是想表现一下她女侠的尊严还是女性的羞涩,想抬头起身被两个狱警立马按下,一个老狱警在旁吼道:“你动什么,不老实刮破了自己招罪,躺好了,老实点,养养神,一会还有大刑了!”项女犯无奈的闭上眼睛,歪着脸恁由刽子手折腾。两个刽子手很专业的从女犯肚脐处向下轻刮体毛,刮净腹部的体毛后又将阴蒂上面的毛刮净,然后轻扒阴唇两侧的皮肤,将阴道口刮得清清爽爽,接着回手把大腿内侧也清理干净,这时我发现原来项女犯的小阴唇有烧灼的痕迹,原来她还受过电击的酷刑。剃完阴部,刽子手又把两条腿和胳肢窝也刮干净。这次两个刽子手没有折腾女犯,还用热毛巾给两个女犯轻轻的搽侍了一下.刽子手从工具箱里拿出肛门塞,示意两个狱警帮忙抬起女犯的下身,肛门塞上有润滑油,轻轻一塞就滑进女犯的肛门,然后用专用打气筒将气囊打大,让塞子无法从肛门出来。觉雅轻轻的呻吟着,让这里的气氛多了点异样的味道。刽子手塞好气塞后,又把黄色橡胶导尿管拿出来,在一头涂上润滑液,然后轻轻扒开女犯的阴道口,右手扒开尿道口,左手捏着沾有润滑液的导尿管慢慢的往尿道里推,这时一幕有趣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女犯微微的挺起阴部,不由自主的“咦 咦 咦”的呻吟起来。不一会尿液就从导尿管里流出来,黄色尿液顺解剖台上的排水槽流到下水道了。接下来就是给女犯化死人妆,女人天生爱美,看到刽子手给自己化妆,都很顺从的将脸摆正,眼睛微微的闭着,嘴唇也不紧咬了,下巴还配合的微微上抬。两个女犯的眉毛都细细的用眉笔画了一下,然后都打了底粉,项女犯用淡红色眼影,觉雅用了紫色眼影,项女犯的唇形好,就用油性红唇膏抹了一遍,再打了一些腮红,觉雅用遏色唇笔先勾了唇线,再用油性红唇膏抹了一下,在两颊和颧骨打了红色腮红。为方便行刑,将两犯的长发全部盘到头顶。化妆完毕后拿一面镜子让二人各自看了看,两个女犯心情复杂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良久,然后点点头表示满意。就在刽子手收拾化妆品的空当,狱警们松开解剖台上绑着女犯的绳子,将女犯从台上轻轻的扶起,女犯顺从的坐起来,并在狱警的搀扶下(其实是为了防止她们反抗,两个狱警紧紧抓住女犯的两只手腕)下了台子,走到一起,站在昆崆的面前,听候法庭的宣判:“女犯项惠琴,阴谋造反,煽动暴乱,且认罪态度恶劣,故罪大恶极,从重从快。现判决如下:判项惠琴三绞之刑,并开膛取心示众!此判决为最终判决,不得上诉。”昆崆念完判决书后抬头看了看项惠琴,项女犯身子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在狱警的扶持下坚强的挺直了身躯。“女犯觉雅,协同他人阴谋造反,卖国求荣,罪大恶极,现判决如下:判觉雅开膛取心示众!此判决为最终判决,不得上诉。”听到这里,觉雅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在两名狱警的挟持下才没有瘫在地上。“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啊,现在不说就没有时间了!”昆崆阴着脸说道。“哼”项女犯昂起脸,看着天花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那就请二位在判决书上签字画押吧” 昆崆把两份判决书递给了一旁的狱警,狱警先走到项女犯的面前,打开判决书,示意签字的位置递上了笔,项女犯从狱警手中接过笔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仍掉了笔,又按了指印。然后狱警走到瘫软着的觉雅面前不由分说的抓起她的右手,在她右拇指和食指及中指上分别沾了印油,然后按着她的手在判决书上画了押。昆崆接过两份判决书后坐到监刑官桌前,将两份判决书打开摊在桌上,看了看手表,在判决书上写上处决时间,然后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条章,沾了沾印油,“啪!啪!”在判决书中间盖了一个红红的“已处决”的大印。“好,行刑开始,上酒!”昆崆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白酒,一个刽子手走过来拿起酒,然后走到项女犯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对着她的小口就往里灌白酒,项女犯猛的被灌了几大口,然后就把酒呛了出来,刽子手灌完酒后把酒瓶放在桌上,走到刑架前将绞索拉了下来,项惠琴被两个狱警推到刑架前,背对着刑架,狱警用绑绳将女犯的两臂反绑在身后,双腿并着从膝盖处用绳绑紧,女犯挺直着胸脯,由于酒精的作用,面色绯红,连脖子和胸脯上都犯红,双乳坚挺着,乳房上的毛血管也隐现出来。刽子手看女犯已绑好,便将绞索套在女犯雪白的脖子上收紧,然后走到女犯后面,和另一个刽子手一起抓起丢在地上的绳头,“起”两个刽子手一声吆喝,绳子立马收紧,项惠琴顿时身子上提,只有脚趾还点在地上,脖子被拉的长长的,舌头微伸,双腿绷直了试图支撑自己的身体,(这可是巧活,刽子手要让犯人有将死的感觉,又不能让她真的断气,这拉绳不宜过快过猛)大概过了30秒两个刽子手又将绳子收紧了一些,女犯的脚离开地面,女犯开始身体上弓,双腿乱蹬,发出“咦咦”的声音,大约10秒样子,刽子手手一松,女犯跌卧在地上,不断的咳嗽起来。这就是“一绞”。两个刽子手将女犯扶起来,站直了,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看了看,然后一个刽子手站在女犯面前,双手扶着女犯的双肩,一个刽子手走到女犯后面,“起”后面的一声喊,绳子又拉紧了,女犯再次痛苦的涨红了脸,开始受“二绞”的折磨,20秒,“扑通”女犯又跌卧在地上,“呵。。。呵”的喘息起来,刽子手将女犯先扶坐在地上,让女犯喘息了一小会,又将她提直了身躯,“起”第三次的提起让女犯痛苦的挺胸扭曲着,20秒,女犯又跌倒在绞刑架下,煞白的嘴唇,无力的喘息,蜷曲的身躯,”三绞“酷刑让这个坚强的女犯苦不堪言。接着就是死刑的开始了,为了让项惠琴再说的什么,也是让她休息一下,刽子手给她喝了点糖水,然后有狱警把她按跪在刑架前,看对觉雅的行刑。狱警把处于因恐惧而处在迷糊而瘫软的觉雅架上刑架,大字型捆绑在型架上,将她的头发束一起用细绳捆在刑架顶端的铁环上,让觉雅惊恐而木讷的脸清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为防止女犯喊叫或咬舌,用口球绑在嘴上,等这些都忙停当了,刽子手戴着胶手套拿着刑刀走到了觉雅的面前。刽子手用手掰开觉雅油黑的小阴唇,由下而上的把中指伸进去,再向上勾到阴蒂,用大拇指慢慢揉着阴蒂,觉雅紧张的收缩着小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刽子手刺激女犯的阴部,是为了让女犯清醒一些,这样用刑才能让她更痛苦。刀从阴唇最下部的阴唇系带深深的切到肛门,女犯“哦”的一声尖叫,身子上挺,血如水流般喷了出来,(这段叫会阴,血管丰富,很敏感,是很疼的部位)刽子手又把刀刃向上从阴道口伸进刀尖,划开觉雅的尿道外口,前庭,阴蒂系带一直划到阴蒂体悬垂部,女犯拼命扭动身躯,双拳紧握,希望这样能减轻这无法言语的痛。刽子手用沾满鲜血的右手举起刀,将刀尖抵着女犯的胸口,一用力,刀深深的切进女犯的胸膛,然后顺势往下一直拉到阴蒂,女犯“啊”的一身长叫,肠子流了出来,刽子手从开口处将手伸进胸腔,在心脏上捅了一刀,女犯头猛的垂下,结束了生命!刽子手将左手也伸进去抓住心脏,右手一割,将心掏出来,放在一个垃圾袋里,然后走开让我拍照留档。这时,昆崆走到女犯尸体旁,看了看女犯的刀口,轻蔑的笑笑,走到项惠琴的面前,用手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怕了吧,怎么样,有什么说的吗!”这时,那个曾经豪气满天,不惧生死的项惠琴脸色煞白,冷汗直冒,浑身直抖。觉雅的鲜血流到地上,淌到她的膝盖处,如此血腥的场面她从来没见过,但出人意料的是她从颤抖的嘴唇里依旧吐出来“不知道”三个字。昆崆无奈的摇摇头,向刽子手挥挥手,两个狱警将向女犯提到另一个刑架上,捆绑了起来。依然是按大字形将女犯捆绑在刑架上,这时那个没动手的刽子手走到项惠琴面前,拿出一个小的注射针,在女犯大腿根部的血管插进去,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去,这是一种低浓度盐酸肾上腺素注射液,可以让犯人保持兴奋,防止心脏衰竭,说白了就是不让她昏迷。接着捏住她的阴唇拉长,用手术刀慢慢的割了起来,女犯“咦........”的叫起来,两条玉腿绷的直直的,割完一侧的阴唇,又将另一侧的也拉起来,这一刀比上一刀还慢,女犯试图晃动头部减轻痛苦,但头发被紧紧捆在铁环上动惮不得。鲜血顺着大腿一条红线流了下来。接着刽子手用刀将女犯的阴唇系带切口,血如溪水般淌了出来,女犯这时候试着将腿夹紧,但膝盖部的绑绳让她这个动作徒劳无功。这时另一个刽子手将那瓶没喝完的白酒拿过开,沿着女犯阴蒂将酒全部到出,酒冲刷着阴唇伤口并流淌到阴唇系带那深深的切口处,酒混合着浓浓的血洒了一地,刑房里顿时充满了浓浓的酒味和女人挣扎的“唔....”声,看来这酒就是给项女犯准备的,怎么用都得用掉!倒完酒,刽子手用力将空酒瓶摔碎,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古代中国刑场的断魂酒的做法。(就是死刑犯在行刑前喝一碗酒,将碗摔碎。)这时主刀的刽子手将刀轻轻的压在女犯的双乳之间,轻轻的将刀向下划到小肚子,先是看到女犯的上身有一道长长的白印子,慢慢的变红,有血珠子渗出来,这可是很厉害的刀法,女犯一开始没感觉,慢慢的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接着就是一种刺痛感。划完这一刀,刽子手后退半步,望着女犯的上身,看血珠子渗出的情况,又回头看了看昆崆,一直注视着行刑的昆崆用赞许的表情点点头,这时刑架上的女犯痛苦却又叫喊不出来,一个劲的从堵住的嘴里“唔唔唔。。。”的呻吟挣扎!这时一个从没看过的处决方法让我目瞪口呆-----刽子手放下手中的刀,和刚才拿酒瓶的那个刽子手一边一个,抓住女犯上身伤口两边的皮肤,恨恨的向两边撕扯着,让那道伤口越变越深,血如水一样从伤口流出,女犯在剧烈的晃动身躯挣扎,两个刽子手凶悍的撕扯着那道伤口,这是有剥皮一样的痛,有凌迟一样的漫长,伤口越撕越大,看到了里面的内脏,由于流血过多,女犯出现濒死迹象,这时昆崆手一挥,其中一个刽子手拿起手术刀对着心脏的地方从伤口处刺了进去,顿时,一切安静了下来,女犯高扬着不屈的头,眼睛上翻,停止了叫喊。刽子手将手伸进女犯胸腔,一下就将女犯的心脏割了下来,放进一个黑色垃圾袋。昆崆将写有两个女人名字的不干胶分别粘在各自心脏的袋子上,然后由一个士兵提着,跟着昆崆走出了刑房。这时的刑房里,两个没有了心脏的女尸依然捆绑在刑架上,鲜血还在慢慢的流淌到地上,两个刽子手脱掉满是鲜血的胶手套,坐在椅子上吸着烟,看来其实他们也不轻松,我忙着从各角度拍摄两个女尸这些照片也要作为档案给昆崆一份。刽子手们抽好烟,到墙角水龙头上接上软管,打开龙头,然后拖着水管走到刑架前,将水管出水口拧小,开始冲洗女尸,将女尸身上的血冲干净,又将地面的血水冲到地漏里。然后两人又重新戴上新的胶手套,然后将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俩个抬手抬脚的将女尸平放在一块干净的地面,我想上前帮他们一把,他们立即阻止我来,告诉我这会有血光之灾,只能看不能接触尸体。将两个女犯平放在地上后,两个刽子手先将尸体的眼睛合上,还念叨几句什么(估计是一路走好的意思)。然后将两个女尸的伤口用手术线封合好,然后将尸体抬进裹尸袋,将尸体双腿并拢,用红线捆好,又将女尸的手交叉的放在肚脐上,用红线捆好,两个刽子手全没了刚才那种狠劲,全然一副对死者敬畏的神情。看到这般情景,让人感到人世间的莫名悲哀。随着裹尸袋拉链合上的声音,我今天的记录工作也结束了,在老狱警的协助下我收拾起摄影器材,在收拾灯架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水滴落在架杆上,我下意思的用手指搽去水珠,却发现那是项惠琴受刑时溅出来的鲜血,看着指尖那鲜红的血滴,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坚强不屈的神情,然后,我将那沾着鲜血的手指放进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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