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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20)------ 热烈的红玫瑰与临刑的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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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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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如果其中一朵是白玫瑰。那另一朵,便是红玫瑰, 欲滴得像女人脚趾上的红蔻丹。。。
时间老人,踱着步子,想在清晨的薄雾中再打一次太极拳。顺便,也可以再偷看一眼娇艳的玫瑰。

凌晨五点,闹钟“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提醒老男人今天是个”大日子”。他先是在被窝里又眯着眼赖了两分钟,便动作麻利地一骨碌爬了起来,穿衣,洗漱。
他走到小高床前。床头柜上是一盏浅蓝色布灯罩的小台灯,很雅致。边上放了一本《沉香屑·第一炉香》,似乎刚看到一半, 书肚子里半露着一张蝴蝶形的小书签,垂着黄色的穗子。

姑娘的黑色警服,警裤,警帽,单位配发的制式白衬衫,好好地叠放在床头的椅子上,和昨天的一样。不过,凳背上还多了一件半罩杯的白色文胸。那件亵衣似乎是在黑暗中随意搭上去的,罩杯里侧不雅地朝着外面。肩带镶着蕾丝,套住靠背的一角,半边长长的背带拖垂到地上,像条白色的舌头。估计是小高没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半夜里勒得难受,就爬起来脱掉了。

“好点没? ”, 老郑站在姑娘身后, 轻轻问道。如若姑娘没有回应,他便准备离开了。
“应该没事了,肚子不痛了。都怪我自己贪嘴。。。”, 小高竟然已经醒了, 背冲着他,嘴里发出幽幽的低语声,倒着实把老男人给吓了一跳。
“那,我走了。。。”, 老郑一边摸着后脑勺上日渐稀疏的花白头发, 一边把警帽扣上自己的脑袋。

“郑队,你还想着嫂子吗?”,没料到,小高忽然扭过头,从被窝里探出大半个身子,一屁股坐了起来。她一只手捋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梢,又垂下来,拢住自己另一只白皙的臂弯。姑娘忽闪着一双清澈的眸子诚挚地望向老男人,眼神里似乎饱含着某种期待。

小姑娘身上只穿了件薄透的无袖白恤衫,细直的素条子,紧裹着纤细的腰肢。恤衫的领口和袖口,滚了半透明的花边,漾出好看的波纹,腋下不经意地露着“黑的东西”。一对浑圆的丰满奶子,失了奶罩的支撑,重重落空垂荡在里头,凭着青春的底气仍旧鼓胀得紧。胸脯子左右两侧,顶出那么老大两粒“牛奶葡萄”,长颗粒的种。她们无畏地支楞着,不亚于那些解开胸襟奶孩子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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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的脖颈,虽然白皙,但并不完美,散落着几粒大小不一的黑痣,还有一些皮肤上的斑点。不过,这同姑娘的青春相比,着实算不了什么。她是神态自若的,似乎并没在意自己这副样子有什么不妥,也许,根本就是有意的。她,专注地等待着老男人的回答。

老男人没有料到,脱下黑色警服的女徒弟,穿着白恤衫,竟有此等的风情。一时间,也有点失了方寸。那双鹰一般的眼睛,拗不过男人的本性,“不争气”地扫了一眼那“垂荡的物件”。

“你喜欢张爱玲的书?”,老男人还是很快镇定了下来,眉毛动了动,努力睁大了一下眼睛,当目光扫过那本书的书皮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相当得体的回答。
姑娘轻轻点了点头,期盼的目光并未减弱半分。

”这本书她也喜欢的,我们家书架上也有一本,现在都还在。不过,是那种老版本,旧书店里淘来的,扉页上还有一个藏书印。”,老男人伸出一根爆着青筋的手指,朝那本书指了指。

“老版本的书,现在是不是很值钱了?”,小姑娘眸子里的光泽暗淡了一些,晃动着胸乳,把自己的臂膊抱得更紧了一些。不过,她还是不死心,又追了一句。
“那本书我不会去看了,也不会卖。就收在书架里。”,老男人的回答,仍旧是像沙特阿拉伯女人蒙在黑色面纱后面的那张脸,暧昧得看不清楚。
“她最喜欢的,是白颜色。跟你一样。”,老郑临出门的时候,扭过头,给小高留下了这么一句,就像留下了一个哑谜。姑娘也是冰雪聪明的,听了这句话,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渐渐恢复了光泽。

老郑的家,就隔着一条街,他回家取了自行车便赶紧朝所里赶。一路上,车子骑得相当轻快,他自己也觉得奇怪,那轮子的链条就像上足了油似的。。。

相较于“红玫瑰”,那“白玫瑰”的底蕴却是凄清惨白的。。。
那个夜晚,谁又能睡得好呢?不断翻身带起的镣声,响了大半夜。
清晨,苗欣被庞姐推醒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如果当初,她的嘴不是那么的紧,而是供出那个心爱的男人的话,很大概率会判死缓。而今天等待上刑场的,便会是他!不过,即使再给苗欣一次机会,她也不会那么做,她宁愿自己替他去死!

不知道是她们那个族群的脾性,还是姑娘自身的执拗,总之,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他做了人肉挡箭牌!而这一切,除了那个已经销声匿迹的男人,便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把这个小姑娘当作一名最大恶极的毒贩。
既然,决绝地选择了万劫不复,等待着她的,便是极刑!便是那冰冷的刑场和粗糙的绑绳了。。。

上路要穿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干干净净的一身,前一天家里人送进来的。
一件波浪下摆的收腰白衬衣,一条薄款的破洞牛仔裤。还有一双白色的凉鞋,那是“他”送给女孩的一件礼物。苗欣的这个族群,已经被汉人同化得很厉害,从服饰穿戴上,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如若不去她老家的少数民族聚居地,是完全感受不到那种民族氛围的。
只有从那张蕴含欧人风韵的脸和高挺的鼻梁,才能稍稍区分出她是个少数民族小姑娘。不过,在无情的法律面前,她并不会因此得到任何的眷顾。极刑的结果,不会变!上身的绑绳,也绝不会松懈半分!

苗欣换衣服前,上身还穿着看守所那件刺眼的橙色马甲,里头就贴肉穿了一件白的汗背心。监狱里是不允许戴胸罩的,也。。。没有必要。在这监房里面,除了那个蹲式马桶那里,便再没个可以避人换衣服的地方。她拿着要换的白衬衣,推门进了小隔间。正要关紧门,庞姐却紧随着跟了进来。小姑娘听老阿姨说过,这是“上头”给她安排的任务,要确保临刑的女死囚不出任何意外,尤其是要谨防自杀。

苗欣也体谅老阿姨的难处,便只得硬着头皮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换衣服。她褪了衣衫,光了身,后背白得像一片雪。那副乳是很小的,根本垂荡不下来,还是个雏的模样儿。小隔间里没有镜子,即便有,她也不会有兴致。庞姐把白衬衣从背后递给她,小姑娘把瘦小的身子套了进去,随后便低下头,垂着眉眼,缓缓地一个一个扣上扣子。

“出来吧。”,好了以后,庞姐并没有把那条靛蓝色的破洞牛仔裤递给她,只是在背后轻声唤了一句。小姑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那副缠满白布条的重镣,也晓得现在是穿不上去的,便提着长长的镣绳,“哐啷,哐啷”地从小隔间里迈着艰难的步子蹒跚着走了出来。
门外,已经挤满了人,单念怡也在里面。“大日子”的凌晨,大抵是这副模样的。不管怎么样,在这“大屋子”里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走的时候,总是要送一送的。

白衬衫的版型不错,收着细腰,领口袖口还有蕾丝。即便没有胸乳,上身以后的样子也是老好看的,就算是去和男朋友约会,也是穿得出去的。“蛮好看的。”,有人在边上小声议论,飘进小姑娘的耳朵里,听着却不是滋味儿。
“时间还早。。。先坐会儿。。。”,庞姐搀着小姑娘的臂弯,朝大通铺边挪去,“哐啷,哐啷”。女死囚,脚上钉着重镣,行动是极为不方便的,所以通常走路要提着镣绳,还需要有人搀扶。在这监房里,就像只金贵的大熊猫。

“苗欣,出来!”,当老郑严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小姑娘明白,万劫不复的深渊,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她再也控制不住,蹲下身子,捂着脸抽泣起来。
人,被按到小板凳上。两个女警在背后一人一边,按紧女孩瘦削的肩头,老郑便蹲下来帮苗欣开镣。铁毡子,凿子,榔头,这开镣用的“三大金刚”早已被老男人用得相当稔熟。从拖鞋里抽出来的女孩赤脚,往毡子上一凑,被白布条缠得密密匝匝的镣箍子顶在上面。凿子往缝隙里一插,老男人手里高举的榔头就开始死命往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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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榔头每一次砸下去都让一边的念怡看得心惊肉跳的。缠满白布条的大镣子,从小苗的脚腕子上卸了下来,“哐当”一声就丢在念怡脚边。她隐隐约约地觉得,这脚镣的下一个主人,也许就是自己。。。
虽然隔着布条,女孩的脚上,还是留下了红色的淤痕,绕着脚踝很明显的一圈,有的地方还起角质,结了痂。长期戴过大镣的脚,大致就是这副模样的,不论男女。这种冰凉的“劳什子”,是不识人性的!

“要换裤子吗?要的话,快一点。”,老男人对女死囚的语调,是冰冷得刺骨的。
小姑娘走到墙角,这一次,好轻快,仿佛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背过身子,褪下深色的裤子,露出浅色的棉内裤和光溜溜的白皙大腿。内裤鼓鼓的,垫着卫生巾的样子,屁股上有一两个黄豆大小的血迹子,可能是里面渗出来的。她迅速换上那条靛蓝色的薄牛仔裤。此刻,时间已经不允许她再躲到小隔间去,慢悠悠地换裤子了。这也没有办法,都到这种时候了,尊严,早已成为一种比LV的包包昂贵太多的奢侈品。。。

换好裤子,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仿佛洗去了一层灰色的“女囚气”,再次恢复了女学生的风貌。庞姐默默地把那双白色的凉鞋推到女孩的脚下,她默默地抬脚伸了进去,然后是另一只。
那凉鞋,虽不是什么大品牌,做工倒是颇为精细的。前端是条大气的一字带,紧箍着涂上红艳蔻丹的圆润脚趾,脚后跟是经典的Y型设计,闪亮的金属搭扣。小坡跟,发泡底,鞋垫子极为柔软,穿着它,有种女生秀气的小脚被男人托在手里的感觉。鞋子还是很新的,瓦楞的鞋底几乎没有什么磨损,女孩一直舍不得穿。想不到最后一次穿它,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苗欣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屋子里所有人的心,都“咚”地震颤了一下!带蕾丝的白衬衣,配着靛蓝的牛仔裤,膝盖破洞上挂下的丝丝缕缕里,露出一抹白皙的大腿。简洁的白色一字带凉鞋,让那闪着红蔻丹的脚趾显得格外打眼。这分明是一个花季少女的妆扮!可是。。。

“苗欣,你因贩毒罪,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被判处死刑,押赴刑场,立即执行!”,法院来的那个女法官眼眸闪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终究打破了沉默,上前一步宣读判决书。
“绑赴刑场之前,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女法官放下判决书,盯着苗欣的眼睛,严肃地问道。

“。。。我,想抽支烟。。。”,女孩本想摇摇头,最终还是向紧紧围着她的一大群人提了一个。
“可以。”,老郑和女法官交换了一下眼色,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送到女孩手里。随即掏出打火机,凑上去帮她点上。然后提着手里的绳子,退后一步,习惯性地用手摸了几下自己的下巴。他发觉下巴胡子拉碴的,原来早晨从小高家里走得急,连胡子都没有刮。

女孩用两只手指捏着烟屁股的地方,手势倒是颇为老到,像个多年吸烟的老烟枪。她深深地吸了几口,又缓缓地吐出来,面前腾起一团白的雾。如是重复了两三次,那支烟便短了一半。最后,她似乎在白雾里放弃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把烟屁股用力丢到地上。随后踩上一只涂着红蔻丹的脚,用凉鞋的瓦楞底在上面重重碾了几下。。。

“苗欣,现在对你进行上刑场前的五花大绑!请你配合!”,女法官看了老郑一眼,把“场子”交给了他。

老郑捋了捋手里长长的白色法绳,走了上去。在高大魁梧的老警察面前,小姑娘才到他的胸口这里。尽管小姑娘对这“万劫不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心口窝子仍是紧张得“突突”地乱跳的,瘦削的肩膀也在跟着一起颤动着。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女孩翘着兰花指,伸手拢了一下乌黑的头发,把它们都拢到一侧的胸前,然后把手背到后面,不安地捏在一起。

老郑在背后,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姑娘的手腕子,稍稍用力分开后拉到两侧伸直,又停顿了几秒。姑娘明白男人的意思,便保持那个样子不动了。老刑警把法绳对折了一下,挽了个绳圈,随后,就把绳子大剌剌地朝小姑娘后脖颈的地方用力扣了上去。。。
此刻的苗欣,脸上是木无表情的。屋子里的空气仿佛是凝固的,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老郑的手上。

绳子上的圈子,挽得不大,翘起在姑娘的后脖颈上。只是那绳结是蛮大的,磨着头颈后面的骨节子。从胸前垂下的绳子,从女孩的腋下穿过,拢到后面,紧紧地收到老男人的手里。女孩瘦削的肩头,开始吃到力道了,她心里知道,这只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后面的苦头,才有的受了。。。
此刻,真正难受的,是众人在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一个姑娘家,被这么一大群人围着,五花大绑。。。
她,选择了暂时逃避,微微把眼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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