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十三. 难熬的一夜/ }1 ~1 q* j' P# ?, D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这是褚洁受了重刑后的第一个夜晚,我还是没敢回去,怕她适应不了或有什么意外发生。
6 L$ q4 O! x) E) _; h我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实话说,刑讯了她一天,由于要顾及到各种用刑的程度,要把握好分寸,我来回忙前忙后,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当然,心里更是钦佩褚洁的毅力,看来她真是一个很坚定的女烈体验者。; j6 S$ ?3 [3 B- z- o& ^- ?
我还是在她的工作间里休息,开着门,听着她所在囚室的声音,同时,翻看着一本闲书,聊以打发时间。% B7 ?* `) G1 |$ `* h0 R
过了大约1个多小时,我听到了囚室传来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还有她痛苦的呻吟声。我猜想,可能是她在挪动身体,触碰到了刑伤。声音断断续续,但始终没有停止,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听到了快速的铁链撞击声,随后又是咣当一声,让我心头一惊。她带着30斤的镣铐和15斤的木枷,要移动身体只能有缓缓的铁链撞击声,怎么会传来这样的声音?于是我赶紧走进了囚室。1 q7 d0 d$ ]" h: c! I; n" A
我打开了囚室的灯,看到褚洁倒卧在床板边上,头侧枕在枷孔里,一只手托着枷板,另一只手的小臂努力撑着地,身子也是侧卧,黑色蟒蛇一般的脚镣拖在脚下。她的头发散乱,在痛苦地挣扎和呻吟着。我赶紧走过去,边问她怎么了,边吃力地将她上身抱起,由于木枷有50公分宽,70公分长,我无法将她的头抱住,只能在背后将她上身扶起,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帮她托住木枷。我同时问她,“怎么了,你要做什么?”( [1 v/ Z) x: v2 i/ ]
她一边踹息着,一边呻吟着说,“我要去厕所,但是我走不了路。” ^1 _: i0 k7 A3 Y# Q* _- R
我看了一眼放在囚室一角的便携式马桶,距离木板床也就是6米左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已经让她难如登天了。我又看了看她的脚踝,已经青肿了起来,被压在了沉重粗大的镣箍里。我又撸起她的裤腿,看到圆润的膝盖也是肿成了青紫色,压过杆子的小腿也比原来粗了不少。她这个样子即便是能挪到马桶处,也难以蹲下。从早上去过一次卫生间后,她就一直没有上厕所,目前肯定是憋得实在难受了,才忍痛起身的。
% b; t6 e6 \" V) B于是,我对她说,“你这个样子,无法用便携式马桶。我扶你去卫生间吧。”
9 j1 R; q9 K' j她咬着牙,轻轻地“嗯”了一声。
0 s" {1 P9 b6 B8 H我说,“我先托你站起来,你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你忍着点。”3 T+ X S7 e- T' u% @# {
她又“嗯”了一声。
& f& s' h& s4 G b& n于是,我把自己的头钻到了木枷下面,把她的右臂挎在我的脖子后面,手镣也垂在了我的胸前,她左手托住枷板,我双手搂住她的腰部,弯腰塌背地慢慢站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镣铐、铁链的叮当声,和她“啊,啊”痛苦的叫声,我把她抱扶了起来。' u4 M* F( i6 p$ e, ^0 K6 t* y! ?- @
我们两人都急速喘息着,原来搂住她腰部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胸肋部,感觉到她有些颤抖的喘息,也碰到了丰满的乳房。' G1 v; j. g: b% j1 S
我吃力地向前迈了一小步,说,“你慢慢拖动脚镣,试试看。” G$ o# f% f& _ K. O
她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紧张了起来,摒住呼吸,用了最大的努力,拖动了一下20斤的重镣,随即发出“啊”的一声,身子一下子又要瘫软下去,我赶紧用力抱住她,脖子扛住她的胳臂,头顶着木枷,说道,“很好,坚持住!”
6 g& ^5 ~1 R: ?2 i+ R0 s8 k$ W抱她的同时双手也碰到了她身子上的鞭伤,让她又“啊,啊”地叫了两声,又剧烈地喘息起来,身子也在发抖。
% `5 T3 ]+ y- R, R我被压在枷板下,无法抬头,但能看到她带着重镣的双脚,粗大的镣箍狠狠地压在她受伤的脚踝上,现在肯定是疼痛异常。
, y/ I2 F& x. a7 T5 O# V2 n( S* c我鼓励她说,“你是女烈,那些酷刑都挺过来了,就这么几步路,能难倒你吗?”- N# S* c7 @3 t! Q3 l( H
说罢,我又向前挪了一步,她很配合地吃力地拖动了一下脚镣,每动一下,她都发出忍痛的“嗯,嗯”声,身子也在颤抖,但没有再要瘫软的表现。看来,是我那句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9 l5 d8 c, T4 h2 A3 l由她的床边走到卫生间,不到10米的距离,我感觉似乎是走了很久,她的衣服似乎都被汗水湿透了,而我也是腰酸背痛。进入卫生间的门,对我们又是一个挑战,门的宽度无法满足2人同时进去,更何况她还戴着木枷,还有,卫生间有一个10多公分的台阶,对她而言又是一次艰难的跨越。: D' F' ]) M! y; s2 I: r) N
我让她靠着门框,自己从她的木枷下退出,在后面扶住她的腰躯,防止她摔倒,她努力抬了几次腿,都被沉重粗大的镣箍压了下去,搞得她呻吟不断,喘息不止。看到她自己实在是迈不过去,我弯下腰,先将后面的脚镣拉到她的脚边,再帮她提起镣箍,同时说,“抬脚,迈上去。”这样,她才一只脚迈上了台阶。在我帮她拉动脚镣的时候,感到了受伤的双脚要拖动这样重量的脚镣是多么的艰难。我提起她镣箍的时候,看到原本只是破了一层外皮的脚腕已经磨破了,多处都露出了粉嫩的内皮。能走过来,真是很不简单了。
- {: s3 K6 H9 \, M0 Z在一阵的挣扎后,她的另一只脚也站上了台阶,我打开了卫生间的浴霸,明亮温暖的灯光,让她感到了一点点的舒服。
3 G' x4 i2 W3 @: M. Q/ K由于她要托住木枷,且手镣的长度有限,自己难以脱下裤子,她试了试,无奈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你能再帮个忙吗?”+ k6 P8 `4 O( U- d7 o# O( h0 u8 B Y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没问题,你不介意就好。”
8 z; {0 a& w# y/ r5 t2 b她终于坐在了马桶上,压迫下的大腿上的刑伤,又疼的她“啊”地叫了出来,并连续做着深呼吸。我没有离开卫生间,看着她方便。考虑到她今后总会带着镣铐上厕所的不方便,我已经安装了洁身器,避免了使用卫生纸。. d/ E# C$ D! C( p7 ^0 A
我看着坐在马桶上的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将她散乱在木枷上的长发理了理,感觉到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在明亮的浴霸照射下,面容苍白而憔悴,嘴唇发干。带了10斤重镣的双手用力托住15斤的木枷,我看到受过拶指的手指的指根红肿,使得手指微微张开,她也看到了自己的手指,用手掌托着枷,慢慢张开手指看着,说“被你拶成这个样子,几天能好呀?”
( ~/ O0 `. U/ ?) `9 e8 x6 g, t0 H" @我说“15天左右。好在是冬天,你出门是带个半截的手套,别人就看不出来了,手套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只是没告诉你。”
' J! j9 q' H7 H4 B她有些生气又有些娇嗔地说,“你可真行,难怪你上来就用拶指。”
# B! o: M4 w' c% p+ V$ S/ a“是呀,平时用拶指会严重影响你的工作,所以才。。。。,一会给你喷点药,有助于消肿,我都准备了。”我解释道。
: H. [0 [# X0 t4 d+ _1 E; ]“好吧,现在确实疼得厉害,但比受刑的时候好多了。”
$ o% _; y. V# f6 ]“昨天你的表现很勇敢,真像女烈,我很佩服你。”7 }# ^, L! q$ C V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是吗?我是尽全力坚持的。”9 a% ?# N# J. D7 b
“我感觉到了你的坚持。你觉得这样体验你的女烈,可以吗?”( t. w: h8 E: L! X7 L4 R3 t5 j3 ^ V
“可以。女烈真是不容易呀。”: J; {3 `9 s. u
“那是自然了,要不大家都敬仰女烈呢,我现在也开始敬仰你了。”, d1 K/ q: S4 w5 w2 _' U$ U
“你就按咱们商量好的做吧,我交给你了。”
0 v1 G$ b' }0 p9 U5 q- _: {“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l: o# a0 l4 [5 G9 I
“明天还要审讯吗?”, n0 R h" m- O$ d+ p3 d
“你说呢?看你的身体情况了。”
. e7 T3 M$ ^2 L) u& U. |& e“被捕后,不可能只审讯一次吧?”5 t6 ~' y* }: R* {/ W/ L- x# R
“是呀,但是你现在都行动困难了,我在考虑后面用什么刑呢?”
) ~: |* t9 G) @) a3 ^0 m7 E“拶指、压杠子、夹棍就别用了,不然就无法上班了。”
1 `1 F5 ^; l/ D }! X+ b“是,可以用鞭刑,但要脱掉你的衣服,看着打了。”
& B' ~0 v; r; w0 |: ?+ ]“可以,不要破皮,别留下伤疤。”
* m6 C0 W) t7 R& X: U: y9 R“还可以用针刑、电刑。。。”6 l Z* R2 d* z& Z* D& l' q
她眨了眨眼,轻声说,“针刑扎哪里呀?”9 Z. n7 ^9 a3 W) R1 _7 n$ X
我坏笑了一下,说“你说呢?”% M1 b. G6 P8 V: o& M
她露出了坚强的面容,说道“扎哪里我也不会屈服你的。”
1 s0 m1 r3 n8 @0 ^“好吧。”7 c8 g; O" R* J# E3 M( a9 R" m
我们在卫生间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她方便完,我又帮她提起裤子,看到她下面已经把毛刮掉了。看来她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8 p5 _2 O# J5 F0 V* Q, V- e) \
走回囚室,同样的一个艰难的历程。直到把她又放到木板床上,折腾了近2个小时,已经是深夜了。我又喂她喝了一些水,给她的手指和脚踝、膝盖喷了一些消肿、消炎的药,让她斜靠在床脚的墙边,我给她又盖上了被子,把看了看空调的温度,28度,然后准备关灯,这时她说,“能给我一些破布条吗?”我看了看他带着重镣的双脚,说,“好的,明天给你。”然后我关灯,走出了囚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