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45|回复: 1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二)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随後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
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於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动,一动就痛得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已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
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
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
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
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
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
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
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
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着,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
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麽多年,头一回见他这麽浪啊!让她接着
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
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
进进出出,插得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

  忽然间,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  了出
来。我  了,  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得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麽「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叁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
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得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麽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
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
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腿用力夹紧、摩擦;不
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
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得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今天怎麽这麽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答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麽贞洁烈女也顶不
住的!」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的一声,
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

  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
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
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来了!国防部已经批准咱们122军马上撤回台湾!」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段时间如此亢奋。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後的日子也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疯狂了。想到
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於一切都要结束了。

  牛军长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
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一条命,然後命人把
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精疲力竭
地被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
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
进入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被分配给军官们,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看来
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奸淫过大姐
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  走肉。


               (第十八章)

  我们叁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  ,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把我们怎麽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
就结果了她,怎麽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  正好骑在两腿中
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
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
让你再活叁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
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麽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  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  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
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  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  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  撕开了,那痛苦可
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
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
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  
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
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  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然後生  的铁  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後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叁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
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於那个骚货,就这
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後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
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叁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後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麽也说
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
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  上,还没有断气。铁  显然已经顶到
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  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
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
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麽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  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  
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
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
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
曾是阴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
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後整个身体都燃
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後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  淫欲,无论他们怎麽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
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
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
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
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
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
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後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
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後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於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
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
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於衷。

  几个月後,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
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
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
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後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
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於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
迫使我就  ,我仍是不从。最後,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
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後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
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後,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完第一个孩子後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
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後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
客发现了我,於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後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叁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叁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後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
戳进我的阴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  ,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他们奸淫。

  他们终於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叁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
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  得我浑身
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
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
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
我身上抽插。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後,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抽插在收缩,他们都  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
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後。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叁个人
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1、2、3」,叁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後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
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叁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後,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叁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
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於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
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後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
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
治愈了阳痿。

  後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
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
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
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後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
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
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
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
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
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
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叁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叁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
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後,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入过这麽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麽惨叫了,那大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阴道口几
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於忍不住了,不顾一切
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
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於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
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颠,像有两
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
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後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  难挨。

  终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
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
宫。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
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
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
手里什麽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
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栗之後,我  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
麽坚挺、那麽粗壮,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我连  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
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
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後,我
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
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麽半天,肉棒还是那
麽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
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淫腥的
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
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
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他走後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後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着他那半座
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进屋後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後二
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
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

  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
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
的像尊大炮。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
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
来搓去。

  後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
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
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
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
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来,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1968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36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
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
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後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
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4 13:22 , Processed in 0.093527 second(s), 18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