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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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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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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
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
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
多麽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
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
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
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
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後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动。我前後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
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
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
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
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  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
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  了,我甚至希望他  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  着他的精液,最
後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  下口中的精液,再将
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
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
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
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
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後,再次  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
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
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
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
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
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
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於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
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
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
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
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
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
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
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後,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後,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  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
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
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
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後,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
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
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
要对象是大姐。後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来
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
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後泻出来
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後,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
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
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
肛门,然後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
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
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
屋角,然後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
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
「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
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後奸淫,而肖大姐则
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後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後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
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
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
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
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
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
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於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
婕生育後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
匪兵都必须是叁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
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
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
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  天盖地的
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後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
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後,陆续
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
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  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
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於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
「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
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後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
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
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
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
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後,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
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绑住我们,
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
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
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
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
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
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
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後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後来跟上来不少在附
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後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於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
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
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
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
济於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
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
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
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
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
不知要走向哪里。後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
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
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  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
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
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
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
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
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後送窑子里,叁个月不要钱,
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  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
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
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
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
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
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
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
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後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
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
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
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
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
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
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
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
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
再说什麽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
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
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
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
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
刮了一下後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
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後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
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
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麽,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
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
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
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
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点个小娘们
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
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
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
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叁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
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
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
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
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
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
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
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後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
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
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
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麽能
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
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
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
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
我的双手铐在背後。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後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
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後对
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麽的?」周
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  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
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
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
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
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
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
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
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
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
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
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
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
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
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
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於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
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
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叁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
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
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
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後背摩擦。罗
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
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
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
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
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
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
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
的时间是195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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