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一）

弥勒

「投票」终於开始了，由於多数土匪都不识字，於是在我们每人脚下放一个
5 a; o1 v7 s7 ^' k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入他选中的女兵跟前的碗里
) ?9 N% @3 i0 D# q  L就行了。

* f6 k' q5 }! m  H1 F- l　　一转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
: M4 C" I2 x* _* @) W5 o& J  _# v) F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叁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人，他们都已经奸
淫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3 z. {2 k# y5 v9 D
: Q0 n. A- n$ F) @5 a" V, E0 t　　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 G' v0 @5 ]/ ^( C" H% W# [
　　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他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最後是胡定南出主
意，各夥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
* ^9 e$ _- D& }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5 W+ f& Z: s; }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妓女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
7 I- F+ `+ T* m) D$ q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
" V1 r7 }8 p  E& V" O, T; F和戏弄，她们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 E( p% ]3 [" x$ n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
2 m! `. @1 o$ d我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叁下五除二
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肉棒硬梆梆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 G8 T+ z2 ]; J7 H! a0 Y. R　　随後的感觉真是「急风暴雨」，一根根肉棒不停顿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的下
. g& r2 ]! t4 X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毛烘
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身体上。
( n: {% T+ Z2 F9 [, K
　　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麽滋味，我几乎
: F3 t% E) r' l+ x$ b6 n- N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湿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後来我
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２４张。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後，有人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
2 ~5 P; r/ ]# P  v, f& N1 B来，我的头和下身都痛得像要裂开。我意识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人按着
6 y5 }; S1 P. k. W6 \4 m- f我跪在床边，我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
( n! A; B5 v1 Q0 A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胀的乳房格外显眼。

　　大姐怎麽会在这儿？我有点  了。

' p! J/ R0 n: m+ {9 _# W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子仪坐
+ |8 Y7 \& ^9 n在我刚才躺的床上，裤子已经脱了，丑恶的阳具搭拉在长满黑毛的两腿中间。

　　站在我身後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残忍的羞
0 L4 d) K: ?8 M. w6 F辱已经变成了日常功课。
% g! h/ P$ u$ x0 W6 E) ~
　　不容我犹豫，大姐温热的乳汁已经滋到了郭子仪的阳具上，我看到一个匪兵
正两手握住大姐的乳房，卖力地挤着，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捧住软塌
塌的阳具，轻柔地揉搓起来。郭子仪发出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
3 M# [# T: T3 G己，也为大姐。

　　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淫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哀嚎声，大部
份马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妓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
! z2 F- `5 K4 f6 U9 u人，川流不息地在各个房里流动，而妓院原来的妓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
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挣扎、呻吟。

( ~( C& v9 Z% A) n; k/ C: ]" X　　肖大姐的奶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硬挺着的阳具，跪在那里不知所
+ J7 ^: c: I% h- e( n' k6 S+ s  O措。

% c; {- ~# e3 b5 t/ ?" g　　对面白晃晃的肉体消失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洞继续让人轮奸去了，两个匪
! t* v% w8 V5 D5 K% ]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进来，我认出是丁梅。她的下身显然刚刚洗过，白白
0 G3 \2 \" }7 F6 f的大腿中间红得发肿的阴唇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耻毛泛着亮光。

& a" h( i  C: S  d9 K/ a　　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分开她的双腿，郭子仪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在
/ s* ]/ S3 y, j/ ~3 ?我手中勃起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下身，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
麽滋味！」

　　床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身体在郭子仪身下前後摇
1 w" t! |0 P) }! R7 C9 E3 ~动，丰满美丽的乳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头，我觉得
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我感到无地自容，赶紧深深地低下了头。
. U% U5 H& R! Z- d, b0 ?6 M+ B
$ T$ R2 j+ B4 j$ k' {% \　　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门外，我隐约听到身後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
2 m* @  i5 Z# v, s的痛苦呻吟。

　　刚一出门，我马上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不断有人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
来那个俏丫头？真是赛过天仙！」
* J) S0 C3 ~& `, E  W
　　「今晚随便操，干一次２０大洋！」

( l3 M% q  M) G$ y! u3 z　　「这麽贵啊，顶五个窑姐啦！」
( m+ a8 N, G. F
1 j# K9 p/ H7 R1 H$ A$ U# {　　「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交了，前边排了３０
多人呐……」
1 [3 l2 g( r& r* e$ k" q5 F
$ a+ U$ ^& J  U& ?9 g0 W* U' x: Y　　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
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 e$ `5 J- _7 V3 `# c7 J2 h
4 X* T! l. s% o5 @1 Z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
- Z" N9 C6 o) e, I2 n6 m0 s玩完呢！」我被推进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头，无休无止的抽插又
3 @% ~- V  O# F% Y) F, ~开始了。
2 k& w9 @# X8 @7 }+ U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
的，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
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 R5 w! d# v+ ]( r; y/ Z3 z　　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
: j; r  k0 z9 F# C, g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
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
3 d  v: h, @+ w7 w8 C
　　我满以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
+ ^/ m) ~" T  Z4 f+ H人间惨剧。

  _$ j: M! D6 D; C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
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轮奸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黏液，两条不由自主岔
开的大腿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
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 F3 a5 l' J& j8 R  J; Y) w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女孩姓苏，１７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作，
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
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
& l( Y- V% `1 R: U0 u
3 Y4 c& T* o, n# W" f0 m& U# P6 ?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
6 N0 W1 G+ v+ f! O0 r0 y/ \& j6 _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
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的
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胸脯被捏得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
- D4 X8 g7 V( Q; [& S6 Y/ j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乳头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
的人都惊呆了：是奶！
4 D- M6 S+ B7 V/ A& g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像，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奶！
$ f$ t7 r+ E/ R3 d2 C
; J, f5 c4 [$ U; }* j　　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
3 n/ |7 _) C8 f4 ?6 r" n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
! x! s4 g0 o) s( k4 V( M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

# H3 L! V  ^$ J2 {+ F& p2 y　　他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众匪首品  ，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
动。
9 n. j# c( u7 f. u$ I* q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老邢，你
% s, `! S/ Z' o6 {3 L# U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 u  e! e; A, }& P
3 s+ ]( Q, y1 G7 T: X1 u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
5 K# F  j2 ~+ \, P8 w8 h* Y, W. E告诉你，你家老叁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 h/ [/ o2 [3 B: l9 z7 `4 ^4 Z　　场子中央小苏已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後面两个匪兵
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女军医凌卿君。

4 B. U/ ~, q8 D5 p　　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铐在背後，丰满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
$ ?/ M0 }( _0 y& e9 P; u5 l5 N颤动着。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推着跪在他的面前，两
1 c# l) m2 o  {5 ]: I' U& k腿大大地岔开，我发现她的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阴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
9 E7 o; k. o* {6 _! ?# L$ ~" N乾净，不见了被轮奸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
出恐惧的神色。
1 b' P' M" y3 z5 c9 ~* ^
　　胡定南捏住凌医生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定南
2 T: s" ^$ g! c) X- c的手从硬挺的乳头滑向丰满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後，凌医生的
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丝满足。
* R8 R- e. f  k. q& ]0 x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小骚货怎麽了？」

　　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後望
去，在飘忽不定的烛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黏液
5 F* i2 b- \6 u6 e6 _* m正垂吊下来。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像开了水闸，
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7 M( W& p/ u, I( v. v% D
) m5 @3 B; f' Q0 Z/ c; Z( N- p) F　　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好像丢了魂一样，身子向前
+ V( W5 l* x  L1 ~# j- g扑，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着上身。

　　胡定南的阳具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了拍凌医生的
脸，指着自己的肉棒说：「来，上来！」凌医军好像突然醒悟了，拚命摇头，红
着脸轻声道：「不，不行……我不……」
9 J; G! S5 r) E  m" G& Y/ I
$ s" D8 W( v) c9 t　　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
+ B) \" z! b& F! l两腿中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光秃秃像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阴唇红殷殷的，直
+ Q- t5 a0 ^* N" |5 l  W" V直地挺着，还在不停地  动。
: T% w: D" v" r! E, N4 Z! K
　　胡定南的肉棒顶住了凌军医的阴门，但就是不动，她带着哭音高叫：「不，
我不啊……饶了我吧！」

( t5 ^5 c4 C6 U1 R* i( _' f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来！」凌军医像被施了魔法，竟哭着向下
" ?/ i4 q- h/ D- H5 h: V坐去，「噗」地一声，半截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
南的腿上坐去，整条肉棒都没了踪影，她又吃力地抬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随
着「噗嗤噗嗤」的声响，胡定南乐得眉开眼笑。

　　郭子仪半天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真是有点傻福气，我还没见
0 X- b# E) M7 @9 T; G& R过这麽浪的女共军呢！」
* k7 ^. t$ P- s+ d1 ~+ e3 E6 ~
　　坐在一旁的邢大头拍着大腿笑骂：「娘的，这老胡真够阴损，难怪前天一见
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说是给他的大黑驴配种，肯定给这娘们用上了。看她骚得
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围的土匪听罢笑成一片，我却望着仍在哭着不停扭动身子的凌军医，心里
2 t0 N, \% V' i2 F3 K+ N$ R% i在流血，他们真是一群畜生。

  W4 ~6 {) D& v/ n1 A8 a　　凌军医终於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了，两腿中间流出大股的白浆，土匪们拖起
! f4 X# V2 k% z2 S# @9 a她瘫软的身子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议论着，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裤子。

" Y: e) [6 R3 G8 Q　　这时一个匪徒满脸不服气地拉着一个大肚子姑娘光着身子进了人圈，他把姑
娘仰面按在地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当众将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奸淫起来，姑娘
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啊……啊……」地惨叫着。
) W! V7 ^9 Q; ^5 {' _
* p+ k% P+ o, `. j6 E' l　　她的脸扭向我这边时，我吃惊地发现她是我们军１４１师师部电话员小邵，
! _+ U/ ?% B2 l5 s5 e7 t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一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掳去的，没想到她
6 o. q" \% L- C+ K: P% p( H" t( |仍在匪巢中受难，而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身体里抽插了一阵，满足地射了精，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转身
坐在胡定南坐过的椅子上，他指着自己胯间那已软缩成一团、沾满了白色精浆的
9 B3 P* l/ c4 j* }0 n$ Z阳具命令小邵：「过来，给爷舔乾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仪在内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好像没
听懂他说的是什麽。

- c, j$ B7 D7 Q1 ?　　可小邵听懂了，她肩头一震，脸腾地红了，哭着哀求道：「龙爷，您饶了我
4 a3 `! [6 ^' x; ]4 N$ R吧，我什麽都依您，可……」

　　那叫龙爷的匪首不容分辩地打断她说：「什麽可是！」说完抬起身附在小邵
  m7 X8 g9 Z7 C/ C# F" [, `耳朵旁低声耳语了几句，小邵竟全身抖得像筛糠，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和绑在身
3 U( J5 s/ U- c4 h5 X' ]8 _後的双手，一骨碌爬起来，膝行着爬到龙爷跟前，扑身到他两腿之间，伸出粉嫩
. Q: |( A7 @* e9 `5 y的舌头不顾一切地舔了下去。
  b9 x" p/ q& ?" G+ [* a) |. q
% Y/ B) Y2 ~/ P3 m" u* l  X　　匪徒们全看得目瞪可呆，张着大嘴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
) p- p% W! }$ N6 H
　　龙爷得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卖点力！」小邵满脸惊恐地张开小嘴，
5 h' @" g9 ~. i2 V6 R& l. L) @$ P7 w竟把龙爷软缩的阳具含在了口中。

　　随着「吱……吱……」的吸吮声，眼见龙爷的阳具膨胀了起来，很快小绍就
含不住了，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拚命把那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的阳具往嘴里吞，
. V4 m+ g2 v' I, \2 {2 R' ]: R直到被肉棒戳得直翻白眼，仍全力吸吮着。

　　龙爷费了很大的力量才从小邵嘴里拔出已再次勃起的肉棒，指着紫色的龟头
* s8 y9 y; s% X: q* A, F( d命令：「给爷舔乾净！」小邵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连包皮
5 h) O/ L" R+ i3 U& m% D0 S缝隙中龌龊的污垢都仔细地舔起来咽进口中。
2 q. D2 w. u# o2 f3 s5 p
　　龙爷挺着粗大的阳具开始东张西望，忽然，他指着被吊在一边的一个女俘叫
+ P8 J" l5 r1 C" {道：「把那娘们弄过来！」

　　匪兵们把女人架过来了，是丁梅。他们把她吊起来，腿岔开捆在两边的柱子
上。

* Q% x. b8 T! r7 x" a) W　　龙爷站起来问众人：「谁来？」立刻有几个匪首冲了过来。

　　黄大炮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扒掉了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小邵
, y6 |# X0 N# g5 a「呜呜」地哭了，但她看一眼龙爷，便乖乖地俯下身，将黄大炮的肉棒含在了嘴
: f* I; U! j7 b% ?7 L里。

: B* f7 l5 i8 F5 G7 t5 t% B$ J　　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可以这样像对牲口一样侮辱女人。
) {6 p8 G3 J6 S; e
/ R: [+ d  z5 X- z' t　　另一边龙爷已经将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丁梅红肿的阴道，开心地抽插
+ ?( r5 `- }7 S9 d起来。不一会儿，黄大炮的肉棒也硬得像根棒槌，吆喝着命人再拉一个女俘来奸
( n$ d8 U3 M3 s' r0 G) f9 p淫。龙爷一边抽插一边朝他招手，诡秘地笑着用手扒开丁梅的屁股，指指她的肛
/ Z4 D3 G  x% e" h/ \2 t门。黄大炮一愣，马上会意，立即用肉棒顶住了丁梅的肛门。
- M: q' i) Q4 H) }$ ~
　　我听见黄大炮问了一句：「行吗？」龙爷淫笑着对他说了句什麽，丁梅显然
9 A2 h- l) o$ s1 t2 ^* `$ L. z听见了，拚命扭动身体，大声叫道：「不行，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
7 ^, ^8 K( z6 h: Z  M
　　黄大炮狂笑着，挺腰加力，竟将肉棒向丁梅的肛门里顶去。被匪徒们连续轮
0 a3 W- N' ~3 V奸从未吭声的丁梅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她拚命挣扎，但另一边的龙爷将肉棒插在
她的阴道中，死死顶住她的肚子，她动不了，黄大炮粗硬的肉棒一截一截插进了
  M7 e; `9 ^9 l9 H/ a" V她紧窄的肛门，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2 D! P5 t) w& ^+ E
　　龙爷和胡大炮对视了一下，「嗨！」地一声同时发力，两根肉棒同时退出一
& b( b( m- d- Y6 N截，又同时从两个方向猛力插进丁梅的身体，「啊呀……痛啊……呀……」丁梅
* C( e- C- z1 ~; g凄惨的叫声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撕碎了。

/ y; B0 {/ s6 W　　黑老叁的肉棒又在小邵的舌头下硬了起来，匪兵们早已把殷大姐拖了过来，
2 r8 X  O5 a" N* c3 H高高地吊起来。黑老叁直接转到殷大姐身後，顶住了她的肛门，一个匪兵推住殷
大姐的肚子，帮黑老叁一寸一寸地将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龙爷射了精，拔出了肉棒，喘着粗气退出了人群，郭子仪急急地起身迎了上
去，我只听他问：「老兄，什麽高招让那小妞这麽听话？」
3 ]/ L4 m: Y8 x  ]8 x
　　我心头一紧，却见龙爷神秘地对郭子仪耳语，他听得笑容满面，连连点头。

, z/ V  N! O: n$ v& o　　正在这时，黄大炮也尽了兴，一边擦着肮脏的阳具一边走过来，见郭子仪正
与龙爷交谈，大嗓门地叫道：「郭老七，你今天怎麽这麽老实？」
6 ~1 e6 C3 E; W5 Q- T
　　郭子仪看看他肉棒上殷红的血迹和黄色的粪污，阴笑着问：「那女人屁眼也
* ~& Q1 @8 D% p" t6 D) C4 @是玩的？」

0 F: k' E; u. t( C, o" v3 u5 s　　黄大炮满不在乎地说：「嗨，好玩得很，告诉你，比插穴有劲多了！你也去
试试？」
. p" d7 c0 J# u  H
$ ~2 r9 D* R' @6 I) a5 ]　　郭子仪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场子中央的淫乱场面，黄大炮抢着说：「郭老七，
你带来的娘们是一等一，可今天你还得给我们露一手啊！」

　　郭子仪向远处瞟了一眼又看看天色，点点头笑着说：「别急，天黑後我露一
( i! n" y* j$ i! v4 O! ^手给你看！」
& c4 x) K. L  |  }
　　黄大炮打着哈哈走了，我却浑身发抖，郭子仪那一眼的含意只有我明白：他
是在看被绑在那边台子上的肖大姐，他要等大姐的乳房充满乳汁，而那个将当众
露丑的人就是我。
: t5 H8 I! v" g. T* \) P' V6 c
; Y: u# p5 H+ [/ Y" x
　　　　　　　　　　　　　　　　（第九章）

7 }7 W3 W( @5 U5 S1 V　　郭子仪那天兴致很高地观赏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兵轮奸的淫乱场面，欣赏女
俘们因被从肛门强奸而出现的异乎寻常的强烈反应和痛苦表情，但他好像有什麽
. p; X3 k0 p" b5 z; I4 P顾虑，最终还是没有下场，只是在吃过午饭後，坐到场子中央的太师椅上，舒舒
  L+ \+ S2 I' n, w6 P  x2 @  f服服地看着小邵流着眼泪用舌头把他的阳具舔得乾乾净净。
* S9 `. U$ v& e
　　小邵舔过後，他的肉棒也涨大起来，但他没有加入另一边二对一的淫戏，而
# ~5 r  g% p3 k  x+ k0 D8 g& Y/ u是顺手把小邵的身体翻转过来，顺势插入了她挺着大肚子的下身。另一头，邢大
头不甘寂寞地把肉棒插入小邵嘴里，结果，她像被肉棒穿起来一样在两根肉棒之
间痛苦地挣扎。
1 Q% N& f& N& t9 F7 @% P
5 D; E8 O, W- [$ X6 J- ]; y: S　　所有到场的土匪都在疯狂地在女兵们身上发  ，那山洞简直就是地狱。我被
. `' k/ T( F& I, ~0 }吊在一旁，似乎被人们忘记了，可我的心里越来越绝望，因为黑夜马上就要来临
了。郭子仪已经去看过肖大姐两次了，回来时满脸满意的神色，铜盆也已摆在了
9 _* b( I3 _# @) T( X! }他的脚下。

3 m- b( t6 D3 T  e　　大约在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一个满头大
汗的汉子，谁也没有注意他，可我认出那是郭四虎。
1 B1 g1 o! U& P1 e
0 V$ U/ H  r* a1 d! T' S. L　　他刚进洞似乎很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他四处张望，
似乎对疯狂的淫乱场面视而不见。他发现了我高吊着的裸体，朝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他看见了郭子仪，急切地俯下身去与他说着什麽。

　　我看见郭子仪听着听着勃然变色，站起身吩咐了一声：「走！」

/ _# B6 m9 ?) i: J. T3 ^　　他带来的匪兵过来把我放下来，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身子
, J2 v$ r% B' Z' ]5 w$ z; @% M下面的肖大姐。
" I: M  M- Z' O, A
　　黄大炮先发现了异常，他赶过来问：「郭老七，你这是怎麽了？」
0 F& p( p. H) v( G
　　郭子仪淡淡地说：「家里有急事，我要马上回去！」

9 y- U- l8 I2 |3 f8 U6 o9 _　　黄大炮急了：「弟兄们正在兴头上，你怎麽要走？这不是扫大夥的兴吗！」

　　郭子仪说：「下次兄弟给大夥陪罪，失陪了！」说着就要走。
8 J4 T) _3 j9 l) @9 f
* e" {: E, j  g3 n; g2 G$ L& q　　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实在要走，就把这俩娘们留下给弟兄们助
$ q* K+ F2 J, q6 m* t兴，叁天後我保证一根毫毛不少给你送回去。」
1 T- o% F: A' y: m. ^3 G+ z5 D+ W% M
　　郭子仪斩钉截铁地摇摇头，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说：「那把这俩娘们借
0 U) u( }- f: E- S* O给我十天，一天一箱烟土。」

' e8 i4 U  _: ?" O　　郭子仪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坚决地说：「不行！」
4 ]0 F, ?8 I6 n# y; [' r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肖大姐架了过来，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地流着黏稠的白浆。
他们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脚都铐上铐子拖了出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拥着我
/ [6 B0 O% D" q( p$ ?5 _出了洞口。
/ \1 T1 j3 S* h: W, d7 m* N# i2 G
　　洞外两个  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塞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
都铐上，塞进箱里，堵嘴  眼，盖上了箱盖。
0 m" K& Q: J9 L& a" [
　　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由於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
4 |9 Z! A. ?9 E) I1 O( @. s3 r运，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麽？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
" c! K$ s- m* k# K$ g们的明天吗？

　　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
' v0 B4 M: Z- o# G) s( L/ \. c7 C
　　队伍走得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
( V* C, f* T7 Q+ t* \
' V& Y  S2 I" g* h  |. n　　从路途上郭氏父子俩的交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
: v4 }. d+ z! Z% a6 [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麽人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
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人发现
9 {6 \6 [6 r$ V; x, `追了回来。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3 i. N) A) @; K  j1 g7 X3 X' f
! a; b5 G5 d/ J& o　　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
场，却没见郑天雄。

0 v7 f- J& l! z7 t, r& r# h6 P) E　　郭子仪命人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叁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想
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淫乱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惨的是肖大姐，她的奶
0 ~1 C4 ~) B) O. K已经憋了两天一夜，乳房胀得几乎透明，脸痛苦得变了形。
; i5 @- R+ a" L1 D- C3 K' l; k5 Z
4 x) E7 k8 K3 l+ A7 ~/ V) y0 Z: h% D　　郭子仪命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看来他折磨大姐一
分钟都不放过。

　　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乳房和下身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肿也消了一
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担心着大姐，谁都没有心思开口。就这样过了两、叁个小时，两个匪兵
: l6 q- j5 w+ g" J9 }" H进来把我提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功课」的时间。

$ o6 m9 i9 r" `: [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仪房里，郑天雄坐在那里，看来急风暴雨已经过去
了，郭子仪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脚下放着一个铜盆，里面盛着半盆洁白的
- S# Z( v5 H, H' ^0 ^: K2 s乳汁。
& H% B4 X: e4 O4 q. X2 s
1 o+ z' |' s6 O4 j' o　　我被推着跪在郭子仪脚下，他指指自己的裤带，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有服
从，跪着伸手给他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的阳具，然後捧起还温热
的乳汁，给他洗了起来。郭子仪舒服地哼哼着，阳具在我手里膨胀了起来，郑天
雄看得呆了，愣愣地盯着我的手。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老郑，你说呀！」
/ u3 \6 R6 L- O# e5 u- c4 `9 N
  f/ V" q* e! N9 q8 [8 v　　郑天雄回过神来忙道：「司令，共军在朝鲜跟美国人交火了，第叁次世界大
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美国人一动手，共产党就没几天活头了，他们一滚蛋，这
湘西二十几个县还不就是您的天下，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
3 l0 H% H6 `0 b  a! C) y
　　郭子仪没有睁眼，郑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脸色，接着说：「在朝鲜跟美国人
. }* U+ Y4 V* L6 y3 i! B6 q' q交火的共军都是他们原来在满洲的部队，跟４７军是一夥的，所以美国中央情报
- s; P: a. U1 G3 U+ h* m局知道七爷手里有个４７军的女机要员，非常重视，要军统局无论如何把她弄出
+ d7 A* W* c; b$ Z' r. b' d3 k去，不管用什麽办法也要把她的嘴橇开。只要她一开口，美国人马上就能把共军
( F' x4 y8 O/ Z, M0 z5 e( q4 I6 g3 V6 D的密码都破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共军在朝鲜一败，国军马
+ @% d: b/ V# ]$ u% t# C" ^上就反攻过来，天下就又是我们的了，七爷您是头一功啊！」
) a" {! `7 E0 R5 U! l3 `
　　他见郭子仪似乎无动於衷，马上又说：「局里已经来电报了，委任您为湘西
反共救国军总司令，同时奖给您１００箱烟土、１０挺机枪、５０万发子弹，外
加１０万大洋。货马上就上路，送货的人再把那个姓林的小娘们带走。」

, H* L) v$ E9 a& E1 C+ X- l$ Z3 d　　我听到这儿，心里咯登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土匪们最紧缺的货物，听说这里
１００块大洋就可以买一个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军女兵，１０００块大洋也就
: x8 e2 u9 T0 @9 H随便买卖了，机枪、子弹更是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对土匪来说比人命都贵重。
( @, u% {9 {2 Z* Z* n3 ~) a这麽多的东西的诱惑郭子仪根本无法抗拒，林洁恐怕在劫难逃了，她一旦落入国
0 Q& {) ~! b: d  S民党或美国人的魔爪……後果我不敢再想了。
) A) G5 _* e1 I, @8 v
. ?4 B' H2 {. a1 T- M　　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开了口：「好！这笔买卖我做了！」
/ {4 A# e& h& ?& V+ K$ n  r
" \, S( n; e! |2 v: |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却听郭子仪接着说：「人交给你们，不过，不能带出
这卧龙山。你们就在这儿审，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弄床上来
玩玩。」
- Y; Y1 @8 p* O
/ @+ Q% f* }$ P! x4 U' L4 _　　郑天雄急的面红耳赤，急急地说：「七爷……」

　　郭子仪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就这样了，要觉得不值就算了。」

# J* X/ H9 B7 r; s: r　　郑天雄还想分辩，看看郭子仪的脸色，把到嘴边的话  了回去，红着脸开门
出去了。
1 \! A3 ?$ m8 o
　　我透过一口气，发现郭子仪的阳具在我手里已经硬挺了起来，我愣愣地跪在
5 [/ j: [) J( h3 |( v$ Y+ {4 v那里，等候着他的发落。郭子仪似乎很兴奋，笑嘻嘻地对我说：「妞儿，看见昨
天那个大肚子电话员了吗？照她的样子给七爷把宝贝舔乾净！」
  f& [9 v; j# B+ t4 Z8 o6 A
　　我大惊失色，我不知道小邵为什麽会屈从土匪，作出如此见不得人的举动，
反正我不会，就是把我碎  万段我也不会！

3 \9 {4 M0 K. M! L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郭子仪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往他的胯下压，我的嘴
和鼻子已经挨上了那团软乎乎的臭肉，一股腥臊和乳香混合的气味冲鼻而来。

　　我拚命摇着头，郭子仪一边用力按住我，一边说：「妞儿，张嘴！不张嘴让
7 x' D- a2 p4 g* f& d4 y( f你和那个姓肖的都没好日子过！」

3 I1 C4 Z# M+ v# M- _$ t! \　　我心里在流血，暗暗地哭道：「大姐，小袁对不起你。」

6 T# |# O+ _2 p% x! s　　我死不张嘴，郭子仪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後叫人进来吩咐道：「把那个
- s) F4 {* X" ^/ ^! F姓林的小妞带来，这丫头交给二虎，赏给明天下山的弟兄！」
7 x. Z' D4 a5 K0 I8 @( T' M
　　匪兵把我拉出去了，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交给四、五十个马上就要下山的土
6 Y5 c$ M+ I; K8 K# i9 y匪轮奸。这群亡命之徒下山後就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回来，因此特别疯狂，下手也
  m5 W- ~. D6 v% X/ E+ H& B格外地重，我和大姐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知道这是郭子仪有意惩罚我，但大
姐挺着肚子跟我一起受罪，更让我痛不欲生。
  w* d; x6 v+ r) K. e  n7 z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架回牢房时，吃惊地发现林洁已经被郑天雄吊在房中了，
2 x# Z) a/ B/ q( I3 A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後、吊在房梁上，吃力地弯着腰，两腿被强行分开，绑在地上
的两个铁环上，绷得笔直。

3 f9 S! i$ P3 s9 O　　她昨夜在郭子仪那里显然受了不少苦，下身刚结的痂差不多都脱落了，露出
7 C% [% @& u  H; J! W' h鲜红的嫩肉，有些地方还血迹斑斑。郑天雄正看着一个匪兵用清水清洗林洁两腿
2 t  U. x) j( K7 a4 C间的污物，匪兵粗糙的大手在林洁伤痕    的下身抹来抹去，林洁被绷紧的身子
( w7 Y! c# Q1 D$ c不时痛得发抖。
2 [: v# G( I) l5 c
　　郑天雄走上前去，托起林洁的下巴说：「林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在
, g  J2 i" }3 n, R" S; z! J美国盟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你现在赶紧招出来，我们马上送你去美国养伤，你
) ?+ H# K/ H- |/ y+ ^! s要不招？那是不可能的，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带着美国最新型的审讯器材马上就到
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 l: K1 j* p$ \+ Y　　林洁毫无反应，他放开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鸡蛋粗细的硬生生的新麻绳道：
5 c$ b6 k( z! z$ K0 C% U: T5 P「你还执迷不悟，我先让你开开窍！」

　　说完後把麻绳扔给了旁边膀大腰圆的匪兵，匪兵在林洁身子前後各一公尺的
' T+ r# e9 u. R地方各放下一个铁环，放到齐胸的高度，把粗麻绳穿过一个铁环後从林洁胯下拉
过，再穿过另一个铁环。两人一用力，麻绳就呈一个Ｖ字形紧紧绷住了林洁的下
身。

　　郑天雄走过去拉着麻绳调整着位置，使麻绳刚好穿过林洁两片红嫩的阴唇中
' ?8 p  w% R0 _, ~8 W6 A7 k间，紧紧压住她的阴道口。粗砺的新麻绳那一股股扭转着的粗硬的纤维与林洁柔
嫩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照。我这才明白他们刚才为什麽要给林洁清洗下身，他们
是要把任何能起润滑作用的东西都去掉，让她感到最大限度的痛苦。

　　郑天雄调整好麻绳的位置，拨弄了两下被绷紧的绳索压得紧贴着大腿根的阴
唇，慢条斯理地说道：「林小姐，你知道这叫什麽吗？这叫拉大锯。这东西可不
像男人的家伙，看着挺硬，插进去还挺舒服。这玩艺拉起来你那小嫩穴可有得受
了，要是痛你就哭啊，我心一软说不定还饶了你呢！」

' V- Z" O1 z/ `/ O　　说完看林洁没有求饶的表示，恶狠狠地下令：「给我拉！」
6 Q" V( g* H' z' y
　　两个匪兵脱掉上衣开始拉了起来，绳索在两个铁环之间扯动，狠狠地蹭着林
7 c' n1 x/ U" p7 Z洁下身的嫩肉。林洁全身被绑吊得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任粗硬的绳索从
阴唇中间拉过，柔嫩的阴唇被挤得变了形，在绳索的带动下向後面卷曲，她浑身
9 l& L/ E' r* Y! o: r$ o! @; Z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咬嘴唇努力不叫出声来。

　　绳索从前到後扯动了将近一公尺，从林洁身子下面经过的那段绳索明显溽湿
7 b$ ?0 F7 f) U; A6 F9 p2 j了，匪兵又把绳索拉回来，充血的阴唇又转回来向前面卷去。

　　匪兵拉了两个来回，绳索上开始见红了，可林洁仍一声不吭，郑天雄大叫：
「加把劲！」
1 a& U3 K8 T9 u- q5 n5 H1 d
　　两个匪兵用足了劲，两膀和胸腹的肌肉绷得凸出来，挂着绳索的铁环被绷得
直作响，绳索兜着林洁的阴部把她的腿拉得「咯咯」响，麻绳深深地陷入她下身
$ M, A8 Z! W$ B2 M+ o* Z! w的肉里，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下拉过，紫红色的阴唇竟被牵拉着在腿间露了头，拉
出来的绳索被血染成了红色。

% G9 @( h3 [9 [　　「啊……啊呀！……」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