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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连载】BaoNu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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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17
他在我的手里,象一只等待娇宠的小狼。

温顺地垂下双睫,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日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8
一个电话,结束四天的放任行为。
杰森起床穿戴好衣装。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床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性爱和高潮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
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熟睡。
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弄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床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床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床单,用力地揪弄着,床单被抓弄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耻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在帮杰森收拾和修补弄坏的玩具,也许哪一天自己死在杰森身下,第二天也会象那些弄脏的床单一样,被仆人一卷地收拾走不知扔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沃夫苦笑一下,他的动作,引起医生的注意力,医生和保镖一同扫了沃夫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
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站立,在保镖的承托下也只有任他们摆布,和医生谈完,一个保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地水声,沃夫警觉起来,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抛回一个安慰式的微笑。
"不,别碰我,不要碰我。"沃夫突然挣扎起来,虽然这样轻微的挣扎对于孔武有力的保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医生明白沃夫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表达着明显抗拒的情绪。
"别怕,沃夫,只是把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的。"
显然,沃夫不接受医生的安慰,那么羞耻的地方,不再需要另一个人的触碰,会发炎吗?会溃烂吗?会死吗?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身体根本不由沃夫自主。
两个保镖轻易地挟起沃夫,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接触到身上受伤的皮肤,立刻一阵针刺般的刺痛传来,沃夫用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只换来一阵小小的水花,弄湿医生的衣服的下摆。
可能保镖的衣服也湿了,他们找来一副手铐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把沃夫的手牢牢地锁在身后,身体清洗完毕后,再由他们把两脚向上拉起,隐秘的部位象公众场所一样展示出来,沃夫安静下来,从杰森走后回复的一点神情又复变成虚无。
经过几天的调教,医生的手指令沃夫在这种状态和心理下也感觉到快感,接着是冰冷的仪器伸进来,还有浣肠器。
也许是昨天晚上杰森下的药的药力还没完,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医生的浣肠和杰森的用意完全不同,可是沃森还是品尝到如那一夜同样的羞辱和快感,在保镖和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达到了高潮,泄在医生的手里。
医生竭力掩示自己的惊讶,保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沃夫眼底深浓的蓝越凝越深,浓重要碎裂一般,嘴唇随着仍在颤动的身体轻抖
"把他放在床上吧,然后你们出去。"医生镇定地吩咐。
沃夫被安置在床上,保镖不忘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在床脚的锁链上分别扣好,如果丢了杰森的宝贝,小命一定会保不住。
接下来的检查、消炎、上药、喂药在沉默中进行,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夫更加没有说话的欲望。
"叮呤呤"
电话声响起,沃夫从搬到这里来几乎没有用过那个电话,号码只有雷蒙、薇薇和极少数人知道,常常一两个月不发出声音,也许正因为这样杰森忘记让人拿走这个电话。
医生望了望沃夫又望了望电话。
年青的病人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接电话的样子,却可以看到他眼底有一抹渴望的光亮闪烁。
被富人囚禁的禁娈,被剥夺了所有自由的宠物,可以去接这个电话吗?
铃声没有停止,一直在响。
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
"喂,请问找谁?"
"你是谁?我找沃夫。"
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
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沃夫,你的电话。"
爽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
"是我。"
"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
"没有。"
"可是"
"我只是不想去上班。"
"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
"没有。"
"谢谢你。"
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
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
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
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日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17
他在我的手里,象一只等待娇宠的小狼。

温顺地垂下双睫,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日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9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欲望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雷蒙抬起头,被沃夫的怒火瞪视得不敢直视。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看到沃夫愤怒的样子,只怕这一时半会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举了举手里的药液,轻轻地对沃夫说:“医生说你要把这个涂上,然后吃药。”

不明白雷蒙突然变得乖起来,沃夫劈手夺过雷蒙手里的药,那些药要涂在菊花口处,沃夫想也没想,拧开瓶盖,只想快些涂完,打发雷蒙离开。

用手指沾了一堆药膏来涂,可是那里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处,手指虽然找到菊洞,可是药膏却被涂得到处都是,能够让菊洞享用的所剩无几。

等到外部涂完时,沃夫想到每一次医生都会小心地帮他抹在内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试探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小孔前所未有的紧窒,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理的防线,完成帮自己上药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乱捅了几下,不仅没有上好药,而且把旧伤也弄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里,好象忘记疼痛一样。

雷蒙没好气地接过药,又气、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么就弄成这样,一片好心现在倒变成了伤人凶手。

轻轻地拂开沃夫的双腿,让它张大,以便上药工作的进行,沃夫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动作里觉醒过来,任由雷蒙的摆弄。

小心地沾取了药膏,先在美丽的菊洞四周划圈圈,没过一会,沃夫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菊花口慢慢地放松,越来越张大,最后竟如一朵盛开的花蕊,娇红地一张一合,唤取别人的探索。

手指带着药膏缓缓地进入,因为药膏的润滑,轻易地滑进两个指节,雷蒙忍不住看看沃夫的反应,沃夫双手放在身后支持着身体,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显得雾霭朦胧,突起的布满伤痕的锁骨和柔美的颈线让人有咬一口的欲望雷蒙终于知道杰森为什么这么迷恋他的原因。

确信沃夫没事之后,雷蒙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转动,把药膏带着均匀地涂向内壁,为了涂得更深些,手指时而旋转时而抽插,抹药失去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一场游戏,没过多久沃夫的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淫靡的呻吟。

“够了。”这次叫停的却是雷蒙。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迷雾渐渐散去,轻谑地说:“你不是要玩我吗?怎么停手了?又向上一次那样不行了吗?”

“混蛋!”

“骂人有什么用,自己的小弟弟不行,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呀,呵呵。”

沃夫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尖刻的话,也难怪雷蒙的脸会变得比阴天还要黑。

“我是来救你的。”

“别开玩笑了。”

“这不是玩笑。”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不过是杰森或者是你的又一场游戏。”

“你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薇薇。”

“薇薇?”听到薇薇的名字,沃夫的脸色都变了。经过前几天的事,完全想象不到杰森会怎么处置他,杰森可以为了无名的醋意让自己几天不能下床,更可能早已经杀了薇薇或者把他卖到某个地下卖淫场所去让他终身不见天日。

“别担心,薇薇现在很好。”雷蒙打断沃夫的胡思乱想,从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上就知道他已经生产了多少吓唬自己的念头。

“杰森没对他怎么样吧?”

“没有。”

雷蒙摇了摇头,想起那天薇薇惊慌失措地跑来求自己救沃夫的样子。

听到薇薇说出哀求的话,只是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仇人去丢掉性命,如果让沃夫逃走,杰森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是薇薇哀求的神情,那样的吸引人,粉红色微微嘟起的嘴唇,让人一看到就有吻下去的冲动。还有后来,他主动地脱掉衣物,缠上来,象一只八爪鱼一样绕在自己身上,再然后,雷蒙已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啃了光滑如玉的皮肤?吻肿了诱人的嘴唇?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把不会真正立起来的分身插进了薇薇身后的菊花小穴?

没想到会有一个男人比女人更能令一个男人头晕,那天晚上究竟做了多少次,雷蒙自己也数不清楚,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做到激烈时晕过去了,可是还没等他尽兴撤出,可人儿一醒来又会自己转动吸取肉壁,挑起新一轮的情欲。

才不过短短地数天,雷蒙已经意识到自己再不能离开薇薇,只有薇薇才能令他觉得自己象个男人,只有薇薇才能令他的男性真正的完全的挺立,只有薇薇能令他产生一生中从示品尝过的轻怜珍惜的爱意。

所以就算是薇薇求他去死,他也答应了,来救沃夫,然后和薇薇一起死在杰森手里。

沃夫当然不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而且雷蒙决定不告诉沃夫,薇薇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决不再与任何人分享,不管薇薇与沃夫的感情有多好。

“薇薇在哪?我想见他”

“不!”

20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再让你见到薇薇。"
沃夫有眼里腾起一把怒火,被强压下来,现在一切控制在雷蒙的手里,需要看清形势再谋划动作。
"你是一个灾星,为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不能再让薇薇跟着你,如果远离你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送走沃夫完整的拥有薇薇,两个人如果可以逃过杰森这一关,从此找寻一个有池塘的乡野,自己建一栋小木屋,每天在傍晚的夕阳下拥着薇薇钓鱼,是多么的遐意
从雷蒙逐渐飘远的眼神里,沃夫见到了象烈火般灼热燃烧的爱意,轻松的快意涌进身体,放心下来,真心珍惜薇薇的人终于出现了,不管他是谁,是雷蒙还是另一个陌生人,只要真正地爱薇薇,自己都愿意把他交给他。
雷蒙的确没有说错,从懂事前就未见过的父母到老头子,身旁每一个至亲的人都会有莫大不幸跟随,如果远离可以解决问题,那么从心底里希望他们走得越远越好,只要听到他们活着并快乐地幸福着的消息,一切就满足了,宁愿苦难和折磨独自承受。
"雷蒙,你带薇薇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用管我。"
沃夫知道如果雷蒙救了自己,那么等待雷蒙和薇薇的只有杰森赐予的死亡,趁杰森现在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他们尽快地逃走,逃得越远越好,才是唯一的最好的结果。
听起来雷蒙的确有一点心动,美丽的薇薇的影子浮现在眼前,娇嫩红润的唇和光洁如玉的身体,象一块瑰宝值得别人珍藏,而不是死在杰森的枪下,最后变成一堆枯骨。
雷蒙的眼神在游移不定,沃夫知道自己可能在放弃唯一逃生的机会,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日子里,与薇薇之间产生的那种相濡以沫的微妙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把他当做亲人一般的信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人幸福平安,如果雷蒙能够保障薇薇的安全,就算现在去死,也心甘情愿。
"不!"
熟悉的声音斩钉截铁。
"薇薇,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把反射出耀眼光芒的匕首横在柔嫩的颈上,握住的人十分用力,刀刃已经很浅地划破皮肤,浸出血丝,在刃尖上凝聚,形成一滴血珠,即将要滴落,却又未滴落。
薇薇的眼神和那把匕首的光芒一样雪亮,目光中的坚毅可以打动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要"
"薇薇,不要"
见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非常紧张自己,薇薇灿然而笑,笑嫣如花。
然后郑重地面对雷蒙,逐字逐句地对雷蒙说:"雷蒙,你让我觉得温暖,可是如果沃夫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
雷蒙已经不管那么多,冲上去一把抱住薇薇,声音里夹杂哭泣的沙哑,"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呀,我们一定能把沃夫救出去,然后我们去建一栋自己的森林小木屋"
到后来,已泣不成声,听不清后面的词语,雷蒙的话里掺杂了太多的梦想,三个人心底都十分清楚,如果两人救走了沃夫,必然要留下来拖延杰森,其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森林小木屋只能出现在梦境里,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
雷蒙的悲恸震动薇薇的身体,匕首更深地划进肌肤里,血珠凝聚着滴下来,而且不止一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到纯白的地毯上,每一滴都滴进另外两人的心里。
薇薇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更显苍白,白得几进透明,令人联想起纯洁的天使。
"沃夫,现在就离开,不然我会死在你的面前。"
沃夫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薇薇以死相胁来救人,让人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也许是雷蒙注射的药剂发生了作用,沃夫的神情有些呆滞,无声地站起,向房门外走去。
屋外是客厅,保镖全被雷蒙干掉,只剩下一部监视器看到卧室的情景和另一台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闪着雪花的屏幕。
房屋的大门大敞着,沃夫来到门口没有任何的阻拦,令人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感觉。
临出门前,最后回首环顾一眼室内,曾经就在这里与薇薇一同度过一段相依为命的日子,还有老头子,也是死在这套房子里,住的时候不长,却在这里经过两次与至亲的生离和死别。

杰森在纽约开会,这是最后一个会议,开完后再有一个酒会就正式结束。
已经决定不参加会后的酒会,等会议一开完就立刻赶回底特律,可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扰乱了杰森会议中的心情,发言者虽然句句铿锵有力,杰森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沃夫在家好吗?
医治得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下床了吗?会不会回去后可以见到活蹦乱跳地挣扎?
不太喜欢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如果他可以常常笑一下多好。
曾经记得有一次看到他笑,本来冷漠如冰的眸子里慢慢地聚集起笑意,纯蓝的眼瞳也随着心意渐渐加深,逐渐变成深海的颜色,然后嘴角微微一抽,就笑了,是那种清浅淡然的笑,带来和煦的春风的感觉,光仅是他的笑容就能令人忘忧。
被擒的沃夫从来没有笑过,总是皱着眉,当然,任何人遭受到禁锢、绑架、折磨和性侵害后都不会开心,也许以后稍稍对他好一点,他可能会开心一点吧,兴许能够见到他的笑容。
杰森知道在这种会议时间,讨论的每一句话也许就会牵涉到巨大的集团利益,在这时为了一个玩具宠物沃夫是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总是心绪不宁,象有许多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喊叫,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
杰森终于按捺不住,要求离开会义,与会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杰森不停地示意报歉,带着随从离开会场,回到自己的房间。
"皮特,快,通讯器,我要跟底特律的人通讯。"
保安主管皮特快走两步,打开通讯器,落在眼里的是底特律躺着死尸的客厅,还有沃夫正要离去的背影。
"沃夫!"
杰森一声狂吼,惊吓到沃夫,沃夫猛然回过头来,苍白地面对着镜头,无辜的眼瞪得浑圆。
"杰森?你在哪?"
"沃夫,回到你的房间去!"
杰森只差没有跳起来,沃夫终于注意到刚才闪着雪花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沃夫的头像。沃夫环望了一下房间,知道杰森一定在这里装了摄录机与他通讯。
沃夫点了点头,认真地对杰森说:"杰森,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许。"
"可是你带给我太多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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