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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连载】BaoNu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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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后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象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猖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象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液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阳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阳具,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么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么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奶。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后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淫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么象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
牛奶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流下,他回过身去取纸巾,雪白的双丘展现在我的面前,紫红的粗痕从构槽里延伸出来,一直到尾龙骨处,颜色是罕有的郁金香的紫红色。
色泽还很新,显然是不久前受到凌虐的痕迹,我不竟想象,不久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温顺驯服地听从一切命令,支撑着刚受过凌虐的身子帮助恶魔侍弄其它的受虐者吗?
不,我没有答案,得到的只有恐惧,恐惧自己变得象那个男孩一样的木然,只有肉体,而灵魂已经不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希望与他对话,让自己看到他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解除自己的困境。
"我叫薇薇。"
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语气是那种完全没有波澜的平静,但是令我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不再象刚进来时美得象个幻境。
"薇薇,你好"
我试图跟他攀谈,却被他送过来的一勺牛奶塞住了嘴,接着不停地一勺接一勺,薇薇再我用餐完之前再没有给我机会开口,我每次为了想跟他说话,总是尽力快速地咽下他送过来的食物,但是他马上会接着送上。
看着空下来的牛奶杯,他的眼中溢出满意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眼底产生情绪,竟然分外生动。
正想再次问他,爱德华走了进来。
薇薇可以说是一感觉到爱德华的气息,就变成了刚进门的那个美幻少年,完全的不真实和不可捉摸。
"薇薇。"
爱德华也在床沿坐下,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探入双丘。
薇薇可能早已习惯他的行为,波涛不惊地收拾食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极敏感就是极痛苦。
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么样,睡够了吧?我特地叫大夫为你多准备了些镇静剂,让你睡足七天,一次休息够,呵呵。"
难怪醒来后病痛全消,我完全是在镇静剂的情况下晕睡一周。
心里早已把爱德华骂了千百遍,嘴里却一遍也不骂。
得到完全休息后的头脑清醒地知道越与爱德华斗越只会撩起他的欲望,我所能做的只有令他失望,令他厌弃才好。
爱德华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讲:"沃夫,洛威集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会在半个月后把你接走,不过,他们暗示我可以先调教调教你,呵呵。"
为什么我要接受调教,洛威集团是什么时候竖立的敌人,我莫名其妙。
出道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与洛威集团保持距离,因为只有他们老头子不能得罪。
而且他们用全世界悬赏的方式抓我开始,所有黑道人物都知道是把我送进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然只要他们发出一封邮件,我一定会准时去见他们。
我想了那么多,爱德华一刻也没有停手,薇薇已经在他手下娇喘呻吟。平整的胸膛低低地起伏着,稚嫩的喉结缓缓地移动,平添一份性感的妩媚。
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样被骑在身下,直到见到薇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突然间想起被注射过的"乱红",我的心象掉进冰洞里一样,被注射后我一定也发出象薇薇一样淫乱的声音。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去看薇薇。
爱德华把薇薇的身体向前压下去,双丘下的秘花突然就在我面前展现出来,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肛塞。
在秘花的四周有一条精致繁密颜色鲜艳的花朵在阴暗处怒放,菊洞本来应该是大花的花蕊,现在被肌塞涨得变形。
"把这个弄上去的时候,可怜的薇薇哀叫了五个日夜,手工非常精细复杂呢。"
被爱德华见到我在观察薇薇的秘处,不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到薇薇的神情,不知道他听到这些话是否还会如进来时一般平静。
爱德华见我的目光闪烁,更加得意地用两个手指扩张肛塞附近的肌肉,通过弹性很好的床垫,我感觉到薇薇身体的颤抖。
肛塞被爱德华拔出来,缓缓地,拔出一寸,又塞回半寸,继续再拔一寸。
薇薇僵直的后背告诉别人他在尽力摒住呼吸,肛塞完全出来的一刻,他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完全瘫在爱德华另一只扶住他的手臂上。
薇薇轻轻地,低声地,仿如猫鸣一般地说:"爱德华,我要"
随着肛塞出来的是五颗手指大小的玻璃珠,上面滚满浑浊的体液,就是爱德华泄入我身体的那种,同样的气味和颜色,已经不知道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多久。
我突然拧过头去不再看,薇薇被这样调教过的身子一定在饥渴着别的男人的进入,我不忍心看着外表纯洁无暇的薇薇,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爱德华这个恶魔玷污。
"嘿嘿,薇薇,想要吗?"
"嗯。"带着颤音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
"我今天不会满足你哟,让他满足你吧。"
他是谁?他们要离去了吗?我缓缓地放松,长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到薇薇的手伸进被子。
9
“薇薇,不要呀”

被子被揭开,赤裸地展现在美少年漠然的眼中。

手足被黝黑的皮带束缚,少年的粉红色的嘴唇触及我的分身。

比与爱德华口交还要强烈的屈辱,比媚药还要强烈的刺激,我禁不住开口,想唤醒薇薇的意识。

薇薇充耳不闻,喘息着把我的分身放进他的口里。

下体由被子揭开时空气的清凉突然变成湿热,给我带来的惊恐难已言喻。

“薇薇”

我更大声地呼唤他,薇薇象个完美的电动娃娃,上足了链条,再也不会停止。

“想薇薇停下来吗?薇薇会带给你快乐呢。”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再次见到乱红淫乱的色泽。

不管对自己说多少声要坚强,身体仍然开始渐渐僵硬。

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冷。

爱德华拉过薇薇的手臂,给他注射了大约五毫升。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渐渐减少,仿佛随着液体进入到薇薇的体内,汇入他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

薇薇的舌技不是一般的好,轻轻地舔弄,勾挠,尽管我强忍住血液冲上大脑,分身仍然不听话地渐渐竖起来。

爱德华走过一边去,在房间里一张躺椅里坐了下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不要,薇薇。”

我知道,我再大声的呼唤也是无用,注射了乱红的薇薇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助自己解脱。

我觉得自己在薇薇的唇舌下,身体也渐渐地敏感起来。

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他的口中吐出,通过仅有的接触,传向我的中枢神经。

枪口下冷厉的生活也没有那种感觉带给我的惊恐多。

应该经由女人带来的快感,被薇薇熟练地挑起,他是一具人形制造快感的机器。

逐渐地,一步步地,他把我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深入地含进口里,直到根部,我可以感觉到他喉咙深处的脉动和呼吸时气管的颤抖。

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难才被变得这样漠然?

我还没有想完全,突然一股湿滑热烫包裹住我自己,我极力抬起头往下看。

“啊”

“不”

薇薇得到满足的叹息声和我的呼声交相合奏。

“不不要呀薇薇,快出来。”

我停止了呼吸,只会急切地喊叫。

薇薇坐在我的小腹上,头向上仰到极致,优美的颈线和性感的锁骨弧绕勾勒出绝美的线条。

“薇薇,快出来吧。”

我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的哭音,被一个宠物少年强暴,心,只剩下高频地颤抖。

有谁过来,拿枪杀了我吧。

谁能给我永恒的黑暗将是我最大的恩人。

死神的冰冷的唇为什么还不强吻我,将我留在热烫的人间。

那个附在我身体上幼稚的生命给了我一生最大的羞辱和讽刺。

我竟然会乞怜一般向爱德华望去,眼中充满渴求,渴求他干脆一点,送我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爱德华走过来,从薇薇的身后,环臂抱住薇薇,头从肩上越过来,亲吻他的锁骨和耳垂。

“薇薇,不会动了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

薇薇颤抖着抬起长长的睫毛的眼睑,漠然地望着我,然后摇动他的身体,缓缓地提起来,把我从他的体内滑出。

我见到我的分身上染上他体内的白浊液体,还有一些血丝。

从爱德华抱住薇薇的那一刻开始,我清醒过来,明白不会有人救我,我只可以忍受,他们要给我的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咬紧钢牙,再不看那两人一眼,把身体完全当做是别人的,望着天花板繁复的宗教图案。

仅管我不看,感觉仍然不能消除。

薇薇不停地让我在他体内滑进滑出,开始只是缓缓的,后来越来越快。

虽然做着男人在做的事情,却比被强奸更加令人痛苦。

我变成薇薇解除欲望的工具,一个自慰的性器。

他的身体随着情欲高涨越来越热烫,象火一样烧炙着我们二人。

淫靡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象小猫低鸣一样的声音。

我祈求着世界快点去到尽头,一切随着世界的毁灭而灰飞烟灭。

他体内的一点突起时时在我的分身上磨擦,也给我带来一阵阵战栗的感觉。

我的身体更加僵硬,象块冰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任由薇薇把我鱼肉。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紧紧地夹住我,我只觉得自己好象要被夹断一样,连忙向薇薇望去。

爱德华捏住薇薇的一个乳头不停地蹂躏,殷红的果实已经艳如滴血。

薇薇的头仰得更加厉害,完全靠在身后爱德华的肩上。

包住我下体的暗花在不停地颤动,他的肠壁随着身体上行拉出,也是鲜红的颜色,抽搐地收缩。

细小的花茎被爱德华的另一只手捏住,完全得不到解放,情急的身体不停地不安地扭动,可是因为快要达到高潮,紧紧地夹住我,好象被钉在我身上一样。

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红,花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不”

娇吟声伴着喘息,含含糊糊地逸出,薇薇被压逼迫制得狂乱。

夹住我的内壁趁放松地一下,狂乱地上下动作起来,我也随着他的猛烈刺激,呼吸急促。

"不,我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仿佛变成一种信念,不停地对自己说。

可是薇薇极力的催谷下,只怕再过一刻我也将忍不住。

奔向临界点的欲望折磨我的身体,就在最后一刻,薇薇向上拔起时,脱出我的分身。

爱德华立刻把已努涨得粗大无比的分身一下子捅进薇薇的下体。

我看到薇薇下体的秘花与爱德华的粗棒无情地纠缠,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在乱红的催动下,还是不停地主动地向爱德华渴求。

“要我还要”

猫叫一样的声音在室内不停回响。

爱德华满足的喘息声和我渐渐平息的喘息声回应。

在不停向薇薇冲刺的同时,爱德华还不忘记抓住我的分身不停地上下滑动。

那必竟比薇薇身体的刺激来得小,我尽力封充闭自己一切感觉,在这靡乱的世界里沉静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做了半天,直到薇薇完全晕死在爱德华的怀中,不管怎么冲刺也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爱德华把薇薇抛弃在地上,自己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怎么样?舒服吧?”

爱德华拧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

他的眼睛里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暗黑色。

我不屑于回答他,学着薇薇一样冷然地面对他。

在听着薇薇在爱德华身下惨呼的同时,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象一具木偶一样对待爱德华,才会让那个恶魔没有情趣。

我并不象薇薇那样有迷人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而且是青嫩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爱德华见到我冷得象木头一样,一定不久就会忘记我。

爱德华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呵呵,别想太多,薇薇每天都会来侍候你。”

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爱德华说完话,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薇薇,还有越来越浓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之后每一天,薇薇都会来调弄我的身体。

不管我有多抗拒,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轻轻地抚拂一下,也会有快感涌上来。

我一直抑制着那种感觉,爱德华奇怪地没有再碰我,只是一次次在我的面前把薇薇玩弄得昏死过去。

眼见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一个月,快要到把我交给杰森的日子。

我被束缚在这个整天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月,这是刚进来的爱德华告诉我的。

他亲自帮我注射五毫升乱红后,解开所有束缚手脚的皮带。

躺进靠椅里里,命令我吮吸他的阳具。

我无言地照做,不挑起任何一丝波澜。

虽然爱德华没有说什么,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即将要有事情发生。

薇薇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薇薇,我不自觉地模仿起他吮吸的样子,舔弄吮吸爱德华的粗壮,极力忍住强烈的吐意。

不久,爱德华突然坐直身体对我说:“沃夫,你知道我没有再动你的原因吗?”
10
"因为我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受到你的迷惑,为了你而疯狂呀,哈哈。"
爱德华笑得肆意狂狷,神情好象一头野兽狠狠地撕下一块血肉。
然后他进来了,我只从眼角的余光里扫到他就知道,要从他手里逃走比从爱德华手里逃要难一百倍。
他有一头迷人的黑发,和黑色黑翟石一样的眼睛,完全的墨黑,让人联想到黑暗的地狱。他站在那里,贵族逼人的气势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全身带着冰寒的气息,爱德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变成狗一样的温顺。
不用爱德华恭敬地呼叫,我也知道他是谁杰森,黑暗帝国的皇帝。
还是听到,爱德华恭恭敬敬地,缓缓地,带着无比忠诚地叫了一声"杰森"。
"不"
好象开启的魔咒,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痛苦。
全身战栗地疼痛。
每一片骨头,每一寸血肉好象都被研磨碎,再放到搅肉机里细细地搅过,唯恐留下过大的肉块。比遭受一种中国最残酷的刑罚凌迟还要痛苦的恐怕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从下身的洞口,蔓延到全身的,不能抑制的剧烈痛感,令呼吸都变得多余,哪怕是一根最小神经的抽动,带来的都是无尽的锐痛。
为什么,还没有死。
人痛到这种程度还活着吗?
至少晕过去吧。
回忆令人忘记,可是也把人带回现实。
杰森顶入的瓶樽还在体内,冰冷地填充满它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血流了多少?身体在渐渐地冷却。
我象一头负伤的兽,没有自己疗伤的自由,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眼中的死亡,象一朵美丽绚烂的花,娇艳芬芳,让我亲吻它吧,用冰冻般的寒吻,在它柔嫩的瓣叶上轻轻吻下去,让它馥郁的芳香透进鼻端,完全占领我的身体。

史蒂芬站在床前,丝瑞隔一断时间抽搐一下的身体已经变得铁青。
血不断地从下体流出来,沿着光洁白亮的脚壁,滴到地上,开出一朵赤红的血花。
金发完全遮住丝瑞的面孔,白玉般的面部肌肤从织金的网中透显出来,如价值连城的瑰宝。
杰森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洛杉矶赶回来,面对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和一个濒死的人。
因失血过多,丝瑞的肌肤逐渐变得如水晶一般地透明,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隐约若现。
史蒂芬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而且他的下体,不知道插入了什么,被最大极限地扩张开,撕裂的伤口可能有一英寸。
立刻唤来仆人,拿来急救工具和药品,已经没有时间再移到其它的房间。
史蒂芬知道搀救丝瑞,杰森未必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可是心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救,不救不可。
仆人们训练有素,临时的手术台,工具都已经备好,史蒂芬需要把丝瑞抱到手术台上。
手指触碰到丝瑞肌肤的时候,冰凉的触觉,令史蒂芬突然间以为自己真的是抱起一座水晶雕塑,如果不是他猛然间被外物触及产生的强烈战栗,很难相信是还有生气的人。
怀里的人,瞳孔已轻微放大,睫毛随体内的神经轻轻地颤微抖动,碧蓝迷人的双瞳被蒙上一层暗灰色的色块,视线茫然,没有焦点地散乱。
史蒂芬轻轻地把他放到平台上,他又强烈地抽搐起来,带动下体的鲜血大量涌出,史蒂芬用尽全力想制住他手脚,全都告失败,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丝瑞可能是感觉到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抽搐才慢慢地停止,安静下来。
只有一位男性仆人留下来作为助手,站在史蒂芬身旁,他轻声地问:"可以开始了吗?"
史蒂芬点点头。
先用一块温热的毛巾,把下体擦拭干净,这样才可以看清楚伤口。
史蒂芬一直都保持半压半拥的状态,免得救治过程中丝瑞又产生激烈反应,伤了自己。
仆人已经尽管放轻手,可是每一下拂拭,史蒂芬都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激烈地颤抖,可见每一下轻触给丝瑞带来的都是何等的苦痛。
史蒂芬于心不忍,在丝瑞的耳边轻轻地说:"别怕,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的。"
"史蒂芬,快来看。"男仆惊声地呼唤。
史蒂芬离开丝瑞的身体,找来一些宽阔的布带,把他完全不能动弹地固定在手术台上。
花了大半个小时,清理干净的伤口,仍在流血。可以清楚地看清楚伤口的情况,那是一条完全被硬生生撕裂的伤口,伤口边缘的肉呈现杂乱无章的碎齿形状,在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被撕裂开。
最触目惊心的是挤在伤口里面的东西,暗红得近乎黑色,反射出阴暗邪恶的光芒。应该是玻璃制品,完全没入窄小的洞口,深陷在殷红色的肉壁中,随着肉壁的颤动而轻微地摇动。
史蒂芬轻轻地探入一个手指轻触了一下那个物体,确实是玻璃质地,随着史蒂芬手指一点,丝瑞又是一阵猛烈的战栗。
恩,这里应该是丝瑞痛苦的根源了。
史蒂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塞进去的东西怎么拿出来呢。
杰森几乎没有这么残暴地折磨过一个宠物,就算是,也从不需要救治,用完了就扔掉,不会放在这里碍眼,受了伤和不再完美的宠物都会被立刻带出去处理掉,根本不会任由他留在床上。
丝瑞应该是特殊的吧。
史蒂芬迷惑地目光落在丝瑞的脸上,他茫然虚脱的样子令人产生一股囚禁天使的快感。
如果是魔鬼,抓住一位天使,不仅不放他自由,还要把他囚禁起来,生生地折磨他,让他不住地在自己的脚下哀嚎,这种征服上帝的快感就是杰森不杀死他的原因吗?
丝瑞再次猛烈地抽搐,史蒂芬感觉到如果不快一点把那个物品取出来,丝瑞的性命只怕难保。
如果麻醉后用手术刀割开下面的肌肉取出,丝瑞的括约肌一定会受到伤害,恐怕要终生失禁,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让丝瑞自己排出来。
想到这一点,史蒂芬自己的身体也不禁串过一丝凉意的痛楚,被杰森折磨过的丝瑞还能够忍受比之前更加痛苦的剧痛,把强塞在体内的东西排出来吗?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努力的话,就要落下终身的残疾,丝瑞这么完美的自傲的人,如果从此失禁,只怕活下去的勇气都会失去呢。
史蒂芬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知道丝瑞会理解目前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他,怎样说服他向自己施受比杰森施与的更加残酷的酷刑。
仆人看到史蒂芬的脸也变得苍白,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杰森恰在这时候走进来,史蒂芬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躺在台子上的人就是被他弄成这样的,半生半死地徘徊在生死边缘,现在做恶的人回来了,让他自己决定救不是不救吧。
"杰森,怎么办?"
杰森的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光华,一瞬即逝。
以优雅地动作走过桌前,背对着史蒂芬,拿起洒瓶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口饮下。
史蒂芬见到杰森手里的酒樽,脑里一片空白。
对,就是那个酒瓶,一模一样的色泽,一模一样的暗色光芒,一个在杰森的手里,一个在丝瑞的体内。
杰森再回头时,面上挂着一抹残虐的笑意,轻松地对史蒂芬说:"史蒂芬,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杰森虽然与史蒂芬是十几年的朋友,史蒂芬仍然经常不知道杰森的想法,只有对杰森说:"要么动手术拿出来,要么需要他自己排出来。"
"要么就杀死他是吗?史蒂芬,你怎么故意漏了这一点呢?呵呵,不过我还不想他这么快死。嗯,动手术拿出来只怕会有终生残疾吧。"
杰森的话让史蒂芬出了一身冷汗,明知道杰森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玩笑般的口气,每个字却刺进人的心里,决定别人的生死。
"既然能令我们亲爱的史蒂芬一回来就来看他,又那么关心他的话,就让他自己再受些痛楚吧,让他自己排出来,排出来给我看。"
杰森的眼底是凶兽噬血的光芒,可是史蒂芬为什么总觉得杰森是帮丝瑞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呢,难道残虐的表象下也掩藏了一丝真心。
杰森轻轻地在丝瑞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死好好地把它给我排出来不然我杀了老头子和薇薇。"
原本应该早已神志不清的丝瑞居然在杰森的话语下有反应。
"不"
完全脱力的呐喊,就象娇弱的猫吟。
杰森一声冷笑,"别再浪费力气了,不如在床上叫给我听。"
身体已经被杰森伤成这样,心理上再一次受到摧残。
史蒂芬站在一旁,全身麻木,杰森怎么知道我这一次去洛杉矶带回了薇薇?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瞒不过他。可是回来并不是第一个来找丝瑞的呀,是来找杰森的,这本来就是杰森的房间嘛。
心里的委屈和混乱混杂在一起,史蒂芬已经开始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感情。
在杰森无情的刺激下,丝瑞居然真的开始动作,一边用已经几乎完全哑掉的噪子哀叫,一边开始微微用力想将异物排出体外。
每用力一次,带来的都是数十下身体的抽搐,烈火焚烧般的痛楚吞噬每一块皮肉。
"不如杀了我吧。"
额头上已浸满汗水,多次的努力没有带来任何的效果,瓶樽依旧深深地卡在体内。
丝瑞苍白颤抖的唇里吐出绝望的字句,换回来的只有杰森更无情的话语。
"你想我再去凌虐老头子吗?还是那个叫薇薇的小家伙?想想老头子几十岁了还要被几十个男人干,薇薇被注射乱红后在那些男人身下哀叫着求第一个人干他的样子,呵呵,两样都是奇景呀。"
"不"
话音未吐完,丝瑞已经昏死过去,杰森冷冷地扫了史蒂芬一眼,说:"把他弄醒来,让他继续!"
11
我被人称做老头子,因为老头子可以成熟老练,可以奸诈狡猾,可是心狠手辣。
被带进房间的有我和薇薇,一个陌生的宠物男孩,被长期训练成性奴的美少年。
终于要见到沃夫了,我有些期待又有些惧怕,沃夫的际遇一定非常不好,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想着想着,然后我见到了他。
一个男人对着他呼唤丝瑞的名字,他被完全束缚在一个台子上,全身没有哪里可以动弹,下身象一个立刻要生产的妇女一样的张开,两眼紧闭,不看我一眼。
我低声地暗呼"沃夫"
虽然已经全身瘫痪,坐在轮椅上,只能成为他的累赘,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几十年没有流过泪水的眼睛也开始湿了。
沃夫仿佛听到我的呼唤,渐渐地醒来,先是长长睫毛的微微颤动,然后慢慢睁开眼睛,露出惹人疼爱的纯蓝眼睛,我的沃夫回来了。
"老头子"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可以从他微动的嘴唇上听到他发自内的心呼唤,我的儿子,沃夫呀,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呀。
杰森如一只野豹,眼睛里闪动精锐的光芒,站在一旁,令人胆寒。
沃夫慢慢地清醒过来,对着那个呼唤地男人叫一声"史蒂芬",沃夫那样的虚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史蒂芬为沃夫注射了一针什么,沃夫的精神立刻看起来好一些,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下体全是血,有一个仆人不停地在涂抹着止血的药粉,可是只要身体一动,就会把刚合拢的伤口扯开,又再次涌出血来。
那是一个怎么造成的伤口,我这把老骨头一点也想不明白,他们对亲爱的沃夫究竟做了些什么呀?
杰森冷冷地命令史蒂芬:"给他注射一些药物,我不想再见到他晕过去。"
我真想过去把沃夫的手握进掌心里呀,沃夫总是看起来坚强,实际上是最需要人关心照顾的一个,他现在应该非常的痛苦吧,连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史蒂芬看起来是个有一点良心的人,他望了沃夫一眼,才去取出药物为沃夫注射。
杰森来到沃夫身前,对他说:"看,现在老头子和薇薇都在这里,如果你不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就看着他们死吧。"
那么的话语,把我和沃夫的心都绞碎了吧。
为什么我要这样半老不死呢,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成为沃夫的累赘呢?
如果没有我,沃夫一定可以早就逃出去,根本不用受到这样的折磨吧。
我的老脸上为什么会有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划落,干涸几十年的泪水终于流出来。
薇薇被推倒伏在地上,身子轻轻地颤抖,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心里的感觉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沃夫的眼睛闭上,我感觉到他在用力,他的腹部小动作的起伏,史蒂芬对着他的下体不停地喊"加油"。
当年我老伴生孩子的时候我曾经在一边看,跟现在的情景差不多,可是沃夫是个男人呀,不可能在生孩子,在干什么呢。
一轮努力下来,沃夫扭曲得变形的面孔显示出他遭受了怎么的苦痛,可是显然东西并未出来,杰森气愤地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起薇薇的颈,拎在手里,把薇薇拖到沃夫的旁边。
"丝瑞,睁开眼睛看看,薇薇在这里。"
沃夫的身体因为用力和疼痛在剧烈的抽搐,每抽动一次,好象全身神经都要碎裂一样的疼痛,固执地不肯睁开眼睛。
杰森用力地捏住薇薇的下巴,迫使薇薇发出惨叫声。
沃夫无奈地睁开眼睛,面对不愿意面对的惨局。
薇薇就在眼前,老头子被扣在远一点的地方,睁开眼睛又怎么样,只能见到更惨的景象。
"丝瑞,你好好看着。"
杰森命令仆人取来乱红,给薇薇注射,薇薇久经训练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在杰森的腿上乱蹭,渴求男人的爱抚。
"去,帮皮特好好享受一下。"
薇薇听到声音立刻象一只小猫一样跪爬到皮特的面前,皮特就在我身边,是他带我们近来,薇薇的手还被锁在身后,跪在地上,用牙齿拉开皮特的拉链,将脱出的分身立刻含进嘴里,有技巧地吮吸舔弄,不停地扭动妩媚的身体。
我还有权势的时候也拥有过这样的宠物,知道被他们这样服侍的滋味,皮特就站在我旁边,薇薇冰凉的裸体会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象丝缎一样的光滑皮肤。他吮吸皮特分身的"啧啧"声就在我耳边,淫靡得令人羞愧。
杰森无情地扯住沃夫的头发,说出更无情的话语:"丝瑞,如果你再不弄出来,我就叫二十个手下来帮你演一出好戏,呵呵。"
冷笑的声音象冰块溶化进血液,我的沃夫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抽搐,小腹又开始动作,要排出什么物体。苍白的嘴唇象离水已久的鱼一样半张着,濒临死亡的样子。
我斜对着沃夫,见到史蒂芬伸出手去帮助沃夫扩张下体的肌肉。
杰森冷笑着说:"看呀,肠子的肉都出来了呢,是最娇艳的那种红色呀。"
那种冰凉的液体划落得更多,我太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在得到杰森的眼色允许后,皮特一只手把薇薇抱起来,反转过身。薇薇身体成90度弓起,头发散落完全遮盖住脸上的神色,皮特的另一只手拨开薇薇雪白的花瓣,用力一顶,随着薇薇"啊"的一声低呼,皮特已经肿胀的下体完全进入薇薇的花心,并开始用力的抽插。
在药力的作用下薇薇已经全身粉红,皮特刚进去,薇薇已经忍不住低呼"不要",性感的娇吟。
皮特一边在薇薇体内抽插,一边在他身上不停地吻咬啃噬,留下斑斑印迹。
杰森抬起头将沃夫的视线对准薇薇与皮特交合的地方,我只能见到可怜的沃夫在不停地战栗,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下体还在不停地用力排挤。
"恩不要"薇薇的喘息声,"丝瑞,用力,加油"史蒂芬的鼓励期待声"噗哧噗哧"地淫靡交合声,还有我眼泪划落滴在衣服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完全黑暗的肉欲的世界。
薇薇不停地被皮特用各种体位玩弄了两个钟头,终于完全晕过去,不再醒来。
沃夫已经除了用力排挤不会对杰森的话做出任何的反应,连眼珠都不再动一下,完全象一个死人。
"快,还差一点点,马上就要出来了。"
史蒂芬的惊呼惊动了不停注视着沃夫的杰森,杰森拍拍沃夫的脸颊,没有任何的回应。
杰森愤怒地朝我走过来,一把抓住我,对着沃夫大喊,"沃夫,你想我叫人进来把老头子干死吗?"
我的心象被雷电击中。
不是在为自己惊恐,而是可怜的沃夫,他一直是受到这样无情的摧残吗?
杰森丧失人性地折磨他,用侮辱的话语伤害他,他那完全失去表情的面孔,完全失去光芒的眼眸,就是这样来的吧。
我可怜的沃夫,真想再抚摸一下你的脸宠呀,就象刚把你从孤儿院接回来一样。
二十个黑衣人进来,我知道他们是要对我下手。
只想立刻找到机会一死了之,可是因为身体的残疾,一点办法也没有。
沃夫完全灰暗的眼眸在杰森的手里,向进来的黑衣人稍稍转动。
史蒂芬讶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什么也没有说。
我被从轮椅上解开锁链,扔到地上。
匍匐在地上,我想触及到沃夫的感觉更加进一步的强烈。
我嘶哑的老嗓子里呼唤着沃夫的名字,开始蠕动地向他爬去。
被侮辱至死前,哪怕只有一下,再让我抚摸沃夫一下,我都虽死无憾。
将发生的一切,让我不会再继续活下去,沃夫也在生死边缘徘徊,我们两个下地狱的时候也可以做个伴,反正一辈子做了那么多坏事,决不会上天堂。
看着距离并不远,为什么却变得那么遥远。
我努力地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身子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为什么这个笨重的身体会是我的,可不可以不要。
我要沃夫呀,只要再抚摸他一次。

高位瘫痪的老人在地上蠕动,史蒂芬看得只想哭。
沃夫化石般的眼里滚出两颗珍珠一般的泪水,滴落在杰森的手背,杰森居然感觉到热烫。
一切都仿佛在那一刻结束。
沃夫的身体突然发起一阵狂烈的抽动,史蒂芬全力地帮他扩张洞口,我看见了,他的下体里有一个暗红色的瓶樽底部露出来,我被一个护卫抓住制在地上。
我的泪滑落得更加厉害。
一只完整的红酒酒瓶被塞进了他的下体。
非人折磨呀,生不如死,只怕也不能形容了吧。
"出来了,出来了。"
在史蒂芬喜悦的呼叫下,我仿佛听到杰森长长的呼气声,一定是我老眼晕花了,杰森那个恶魔怎么可能关心沃夫,他只想弄死沃夫。
缓缓地,史蒂芬极其缓慢地从已经不动的沃夫身体里拔出那个红酒的酒瓶。
血和着红色的红酒汁液流淌出来,染红了沃夫躺的台子,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地在我眼前滴落,撞击到地面染红一大片雪白的地毯,更象流出的一大片鲜血。
随着那个酒瓶被拨出,沃夫的肠壁翻卷在外面,形成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洞口完全不会合拢。
"行了吗?"杰森轻声地问史蒂芬,史蒂芬点了点头。
杰森把沃夫在台子上放平,让他躺好,过来检视他的伤口。
"还需要干什么?"
"消炎、上药。"
接下来,一些药膏由杰森亲自戴上手套,伸进沃夫的张开的花蕊,涂在他的内壁。
与其说是在关心沃夫,不如说他不想他人染指自己的所有物。
不管杰森和史蒂夫对沃夫再做任何事情,沃夫也不再产生任何反应,包括杰森又对他威胁说要叫人干我。
我没有受到实质的侮辱,接着我和薇薇被强行带走。
我抗拒着不肯离去,只希望和沃夫呆在一起,至少知道他的死活。
现在的沃夫看上去已经死了,刚才他的身体还抽搐,可是现在他连颤抖都没有。
离去的时候史蒂夫还在对杰森说不知道救不救得活,如果沃夫死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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