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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连载】BaoNu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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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沃夫可以感觉到自己手心的汗,渐渐地恢复了知觉,还是在那个困住自己的房间里,手脚的锁链被解开分别锁到床的四角。房间里的一切洁白得刺目。见到杰森就坐在床沿,沃夫甚至懒得去想奎恩去了哪里,按摩棒没有被取出来,仍在突突地响着,肠道四壁的感觉已经在不断地擂击下麻木,却一点也没有挑起。
用冷漠的表情掩盖住适才噩梦带来的恐慌,拳用力地握紧包裹住手心的冷汗,唯恐唯一泄露心底秘密的证据被他人发现。沃夫知道这个噩梦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太多的细节在孩提时代被主观意识特地压抑,幼年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不复记忆,也许空白的一断记忆的确是上帝给予的第一件礼物。
下巴被杰森强势地挑起,姆指指尖不安份地在沃夫的下颏上搓磨。
“丝瑞,看情况你仍然把自己当成沃夫,你的确需要一点惩罚来帮助记忆。”
杰森墨玉般的黑瞳竟然令沃夫感觉到海洋中挽住一根浮木般的安全感,这令沃夫有些不安。杰森并没有做什么起身离开,想到杰森口中提到的惩罚,沃夫望向徐徐合上的合金室门,期待明天的来临,明天又会是一场更加残虐的折磨吗?



4
保安主管这个位子是捡来的,如果不是房间里的这个男人,奎恩一直把我踩得死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出头之日。
有一点感激丝瑞,更多的是怜悯他,成为少爷的玩偶,他连人都算不上,在少爷眼里,他只是一件货物,一件玩厌就可以扔掉的货物。
他晕过去,双手还吊在墙上,上身半吊着,长发垂下来遮住一部分额头和半边脸颊。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他,就算是杰森少爷走了我也不敢正眼看他,相信自己不会走上奎恩的老路。他是魔鬼变的,就算是睡着身上仍然散发出诱惑的魔力,晶莹象牙色的肌肤,完美的面孔和胸前诱人的樱红两点,下体是鞭打后的潮红色,那支按摩棒还在他体内,电池已经耗完,没有少爷的吩咐,谁也不敢帮他拿出来。半吊着的姿势令他十分痛苦,睡梦中发出“嗯咛”一声,沙哑的声音极为痛楚。
男人长得俊美也会成为一件可悲的事。我庆幸自己只是一个保镖,而且在西非沙漠里当雇佣兵那两年破了相。
奎恩把他弄得很脏,身上满是精液和口水,还有一些血迹。唤来两个侍卫和一个侍女帮他清洗,这是每个清晨的例行公事。
一边玩弄手里小巧的墨西哥匕首,一边想着到我的新办公室里看看他的资料。
坐在奎恩巨大的扶手椅中,我开心的得意的疯笑。我早就知道自己比奎恩聪明,我总是离杰森的东西远远的,小心地不去惹恼他,奎恩却总是想要什么都要得到,甚至杰森的玩具也敢沾惹。
奎恩呀,你与我争斗数年,你没想到会栽在这个小子手上吧?为了一个男人被处决,值得吗?
肆意的笑声在保安主管的办公室里回荡,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更加不怕别人冒然闯入。奎恩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我扫到垃圾筒里,迟一点我会在桌子上放上我自己的照片。
奎恩临死也不相信杰森会为了一个货物杀自己,不信的绝望的恐惧的眼无比凄厉,为了报复他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一边强暴他,一边用一条细细的皮绳结果了他的性命。奎恩死后的样子太难看,两个眼睛都突了出来,吓得我急忙从他的身体里撤出,没想到那么难看的人,我也可以进入,看样子我的品味越来越差了,奎恩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女儿吗?今天晚上最好去探望一下她,安抚一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的心。
我越想越得意,还没来得及调出丝瑞的资料浏览,传声器里传来杰森冷冷的声音。
“皮特,你来一下。”
杰森有事找我,我必须马上去他的房间。
在房间门外,我整理一下西装,拉直下摆,不露出一点得色,冷静地敲门,希望给杰森留下一个新保安主管良好的印象。
“进来。”杰森的声音很冷,可是他一向用这种很冷的声音对手下说话。
我一边推门而入,一边想着杰森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新的任务给我。
房间里的景象仿如一盆凉水淋在我的头上。两个侍卫跪在地上,另外三具尸体放在地上,看上去正是清理丝瑞的两男一女。
我的心里不停地大喊“发生了什么事情?”,口里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杰森脸上的冷笑,仿佛是死神在对我狞笑。记得一个月前的一天,杰森面带笑容地枪杀两名不力的手下,眼都没有眨一下。
房间里智能人体感温控制系统怎么失去了作用,我全身的冷汗湿透衬衣,冰冷地贴在前胸和后背,可是体内仍然不停地在发冷和发热。
杰森走回小几旁的椅子上坐下,小几上放的一杯红酒才喝了一点,杰森端起来继续小啜一口,姿势高贵优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什么也不敢答,相信跪在地上那两名侍卫跟我的心情一样,不知道杰森什么时候会发出杀死我们的命令。
史蒂芬怎么不在这里?他去了哪里,他不是与杰森形影不离的吗?如果他在可能会帮我们说两句好话,打消杰森的怒意,让我们捡回一条小命。
放下手里的红酒杯,杰森面上的笑容更盛,我们的惧意更深。
“他居然逃走了呢?”杰森的口气就好象在说,怎么今天花园里的玫瑰居然盛开一样,“而且监控系统里找不到他。”
不管我怎么希望史蒂芬都没有出现,我的目光扫向那三具尸体,不知道是如何致死。
杰森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拿起红酒杯朝我举了举,说:“是被按摩棒击断后颈而死。”
两个仆人的面色雪白,可能心中正暗自庆幸今天去清理丝瑞的不是自己。
杰森示意二人出去,二人青白的面孔立刻恢复血色。
我一心只希望杰森快点命令我去寻人,可杰森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着急,悠闲自在的样子看到我心中暗急,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
“他从我们眼色底下逃走了。”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可能逃到哪里去了呢?一个没穿衣服的漂亮男孩,体力不支,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我无言,我也想知道。
“他一定逃得不远。”
杰森又啜了一口红酒,用舌尖的味蕾慢慢品着红酒的味道。
我背上的流出的冷汗只怕比那支红酒还要多,杰森一刻不放我走,我一刻有性命之忧。
“那我的保安主任,你认为他可能逃到哪里去呢?”
杰森突然发出的问句差点令我失禁,在西非当雇佣兵时也没有品尝过今天这样的恐惧,死神仿佛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现在我希望奎恩没死多好,那站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人就是他而不是我。而奎恩是我亲手勒死的,杀死奎恩还不够二十四小时,我就在希望他复活,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懦弱。
“丝瑞,别装了,起来吧。”
什么?丝瑞在哪里,房间里不是只有杰森和我两个活人吗?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从脚下升起,在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咯”的一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死亡是这样的。”

“shit!你又要我找一个人来当保安主管。”
杰森的愤怒只因为又需要考虑哪一个手下适合接替保安主管这个位置。
全力一击后,丝瑞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移动一个手指,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女仆跃起,杀死了身边的新保安主管皮特。
杰森走上前来,握住丝瑞的下颏,另一只握住酒杯的手微微倾斜,杯中的红酒一滴滴地滴在丝瑞的脸上,每一滴滴得极缓慢,反而带来打击的效果,杰森手里的人缓缓地张开眼。
有一滴红酒滴在眼的旁边,飞溅到睫毛上,长长的睫毛上如缀上绯红色的露珠,又是一番情欲诱惑的景象。
“丝瑞,你又在诱惑我呢?知不知道?好想进入你呀?”
丝瑞干脆闭上眼睛,不与杰森暗斗,希望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少许力气,打倒或者抓住杰森,这才是唯一逃出去的方法。
杰森放下他的红酒,扯下系在颈上的领带,一边说:“这可是真丝的呢。”一边利落地把丝瑞绑起来。
感觉到自己再次被绑上,丝瑞明白,这一次逃走的行动彻底失败。
被绑得十分结实,衣物也被撕光,丝瑞感觉到自己被抛上一张柔软的床,杰森的热烫气息就在耳边,对自己说:“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我的房间,宠物们从来没有来过呀。”
仿佛从未有过的恩赐,丝瑞眼都没有睁开,朝杰森一口口水吐过去。
“知道反抗了吗?”杰森轻轻一闪,避开丝瑞软弱无用的攻击,一只手按上丝瑞的胸前。
又一场暴虐的性爱即将来临,丝瑞心中暗想,当自己是具尸体就好。
杰森搓揉丝瑞两颗可爱的果实,接着舌头伸上来,不住的舔弄,在果实的旁边用舌头画圈圈。“硬起来了呢。”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丝瑞也感觉到有东西要接近他的下体。
鞭伤和昨天受到的凌虐,令他的下体肿涨异常,肚脐以下的皮肤都异样的红肿。奎恩的逗弄和按摩棒令分身充血,却又被白金小环束缚住不能抬头,男根已是剧痛无比,如果再受到抚弄,丝瑞不能想象会是一场怎么样的地狱般的折磨。
他在害怕得发抖?
虽然极轻微,但是敏感的舌可以感觉出来,收回正在伸向他下体的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玩的游戏。
“想离开这吗?”
杰森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用柔软呵护般的声音说出这样诱惑人心地话语,丝瑞也不禁缓缓睁开眼睛。杰森的脸就在面前,粉色的舌舔向丝瑞的唇,想抗拒的丝瑞突然想到就算抵抗也是徒劳,只会带来更多伤害,不如保存一点力量迎接未知的来临,无力地微张开口,任由杰森肆虐。
杰森的吻粗暴和无情,几乎是啃噬丝瑞的嘴唇,一次热吻下来,丝瑞的嘴唇,牙龈,舌头都被杰森咬伤。丝瑞心中暗自嘲笑,这样的恶兽,当初那么辛苦的擒获自己,怎么有可能把人放走?
杰森玩得兴起,很久没有这么可爱的玩具。象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全身压在丝瑞的身上,丝瑞几乎再次晕倒,杰森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在丝瑞的耳边轻声的说:“丝瑞,只要你喝下这支红酒,我就让你走。”说完,杰森兴奋地站直起身。
突然身上的重负减去,丝瑞疑惑地望着杰森,杰森怎么可能开出如此简单的条件,区区一只红酒,任谁都可以喝完。看到杰森眼中的笑意,丝瑞不相信这是个真实的条件。
杰森笑盈盈地一边把杯中的红酒倒回瓶中,一边对丝瑞说:“你那个计划真是超级差。把侍卫杀死,把侍女塞到空调管道里,自己装成一个死人,希望大家没有看清楚,拖出去后再找机会逃走。可是你根本就有幽闭恐怖症,任谁也知道不可能躲到空间极小的空所调节管道里去。来吧,我们喝酒”
丝瑞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愚蠢,可是不这样,再加一丝逃走的希望也没有,心中暗心懊丧。
“别丧气了,这里是在南美丛林中间,你就管逃出这幢建筑,外面的热带雨林也会吃掉你,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宠物,是吗?”
杰森的眼中兴致勃勃的光芒令丝瑞不敢直视,不知道杰森要干什么,杰森劈开丝瑞的双脚立在丝瑞的两腿之间,高举红酒瓶。
见到杰森举着长颈的法国1972年洛格山庄出产的举世知名的红酒,丝瑞隐隐觉得异常恐怖阴暗的浓云朝自己罩来,而且由一个陌生男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下面大张开,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穴口也令丝瑞觉得有些窘迫。虽然早已经抱定必死之心不怕任何的侮辱,可是当杰森提到可以有机会离去后,整个人好象重新复活一般,变回原来的沃夫。
“看,你的嘴在一张一合跟我要酒喝呢。”
杰森的笑容变得邪魅,丝瑞的脸瞬间惨白。已经明白过来杰森想干什么,再次缓缓地闭上眼睛,决定当自己已死,如果死了反而更好,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下体被无情地抬高过头部。
杰森轻舔丝瑞半抬起头的分身,怜爱地用舌尖轻轻缠绕。
这样的爱怜对丝瑞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每一次舔下都带来痛不欲生的剧痛,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强忍。
冰冷的瓶口触碰到柔嫩的穴口时,瓶下温热的身体仍然忍不住一颤。
花心因为前一天按摩棒的肆虐和剧痛的刺激已微微张开,可以见到里面肉红色的内壁。
五英寸细长的如孩臂的酒瓶被迅速地倒过来,向内插入。
瓶里的红酒倾泄进入直肠,火辣辣地无情地灼烧有些破损的粘膜,被死死扣住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般地颤抖,不用多久已布满冷汗的汗珠。却仍然紧闭着眼,一声不发,下唇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红洁白的床单。
失去红酒的透明酒瓶在灯光下闪烁明亮耀眼的光泽。酒进入到还剩四分之一瓶时停止,酒瓶也只插进瓶颈就受到前方的阻碍。
“还真紧呢。”杰森用力地扣住丝瑞的身体,不让他轻易地挣脱,不顾他的痛感,舔弄他的分身和小穴周围的皮肤,“来,宝贝,乖乖地全部吃下去。”
丝瑞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希望痛苦快快结束。
杰森再用力推了推,果然可以再进入一点,用力地再次一推,酒瓶进入到中间向内凹的部位,丝瑞已经痛晕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
杰森还没有玩过瘾,因为丝瑞的晕倒令肌肤更加放松,再次用力把酒瓶向内推,酒瓶终于全部没入,丝瑞的下体早就鲜血四溢,入口处撕裂了一个半英寸长的伤口。
最后的一推,晕倒的丝瑞被疼痛惊醒,身体完全被痛楚吞噬,感觉不象自己的身体。酒瓶顶在身体内的某处,剧痛中却仍传来异样的感觉,快感随着痛苦麻痹全身,竟然产生一丝软软的,暖洋洋地感觉,丝瑞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杰森却不让丝瑞沉浸在痛苦到极致的快感中,恶意地把丝瑞的下体放下,空出手来不住抚弄丝瑞无法解放的分身,一阵阵的如锥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感带回丝瑞的大脑,从嘴唇流下的鲜血更急。
轻拍丝瑞的脸颊,杰森再次展现温柔的恶劣,柔声说:“来,亲爱的宝贝,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可以反抗吗?要放弃身体上唯一的自由吗?
置身地狱中的丝瑞无论杰森怎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都不肯亮出湛蓝的眼眸。
“乖,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我就松开禁锢的小环。”
多么甜美的诱惑,就象夏娃面前禁果,可以不睁开吗?为了能稍稍减轻一点痛楚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吗?
丝瑞的眼睛缓缓地打开,眼帘里碧蓝色的眼珠因为痛苦再加加深颜色,象全世界最为瑰丽的蓝宝石,这样的折磨也没有夺去它的光泽。
分身上的小环打开,分身却仍然半抬着头,仿佛忘记自己的作用,永远不会再完整地抬起。
杰森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象华美的乐章里缺少了一个音符,令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和空洞。
看到床单上鲜美的血花,杰森终于找到缺少的东西。
坐在床沿,扶起丝瑞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丝瑞纯蓝的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方向。
“来,宝贝,痛吗?痛就叫出声音来,来呀。”
丝瑞几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对杰森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森的手再次抚上他已经是紫红色的分身,却只让丝瑞再加剧烈地颤抖。
“来,叫呀”
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来,继续,来”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室内最终奏出地狱里才能传出如鬼哭的惨嚎。
哀嚎并不能减轻任何疼痛,只会更加提醒全身的感觉。
全身都已变得绯红,汗水令身体发出耀目的光泽,闪亮的丝瑞如疯子般发出哀嚎和不断地战栗抽搐,血和汗湿露了整个床单
杰森走到酒柜前,再次帮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国洛格山庄的红酒,满意地对着眼前的美景举杯。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胸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体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体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体里,侵袭进骨骼的每一处,象恶魔在品尝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用尖利的牙齿仔细地咬过每一点肉屑。细碎的尖锐的痛苦在身体肆虐,胸口那种无名的空洞感给我少量安宁。
皮肤已经变成异样的红色,心脏“突突突”地仿佛要跳出来,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特别敏感,叫嚣着似乎要立刻断裂,被领带绑住的手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战,每隔一段时间的抽搐,带动全身震动,如被放进榨汁机碾碎一般。
连续几个小时的疼痛和哀嚎令我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杰森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记叫人找来一面镜子,好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还想走后让镜子继续来侮辱我吗?我微微地睁着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一点也干扰不到我的情绪,默默地数着自己异常快速的心跳,仿佛自己已置身于永恒宁静的墓穴中,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知道,死神已经离我不远,内脏似乎已经完全被强灌进来的火焰烧坏,在杰森走后,我突然放松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小便失禁,后庭如果不是被东西堵塞住的话,可能也会失禁吧?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后,括约肌好象已经撕裂损毁,一点感觉也没有。
下体一直被两个枕头垫高,我全身的力气被痛楚吸纳殆尽,脚并没有被绑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合上被以极不自然姿势完全打开的下体,就那么任它在空气中大敞着,象在随时欢迎杰森的进入。


麻木
渐渐地,我好象掉进时光的漩涡,回到一个多月前,被抓捕的时候。

我躲在黑暗的夜里,夜光中可以见到我眼中的精光闪烁。
SHADOW只是老头子手下众多组织中的一个,自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团的首领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后,就被停止运作。
所有的杀手都在帮派中临时安置,我则躲到纽约皇后区的一个小公寓里暂时安身。
老头子来看过我一次,自从十岁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关心我。
他询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了掌管各大帮派首百分之六十以上毒品来源的洛威集团首领杰森。我回答不知道的时候,见到他满眼的不相信。
老头子已经老了,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咳,我问他马奇去了哪里的时候,纽约黑社会的教父竟然也会因为想念儿子露出失神的表情。
马奇是他唯一的儿子,可是却是个不争气的不孝子,老头子从小花钱把他送进最昂贵的私立学校,得到的结果是大学都没有读完,他就因为吸毒、斗殴在警察那留下厚厚的案底。
我扶着老头子的肩,把他想象成我的亲生父亲,安慰他:“没关系,马奇会回来的,他还是爱你这个父亲的。”
尽管老头子知道这是我安慰他的话,也受用地点点头,无声地离去。看到他的背影,不管平时怎么训练自己冷酷无情,我的眼框也有点湿意,老头子真的老了
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不能说是完全的黑暗,窗外霓虹灯光射进来,照在地上,有五彩的颜色。
这种时候最适合自由思考。
从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几年来我一直奔跑在世界各地,从来没有一段时间象这样停下来思考。
这一次比每一次行动都要危机四伏,洛威集团开出的价码是北美的毒品总代理,这意味着数百亿的财富,不论谁得到我,并把我交到杰森的手里,他都会成为全美最大的教父。
我已经隐藏了一个多月,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我的直觉告诉我猎人已经离我不远。
也没太过担心,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老头子和最亲信的几个人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找到我,只怕也会先死在我的枪下。
如果说作为一流杀手,还有什么可以牵动我如冰的心,那就是老头子,他最近身体真的很差,需要更多时间休息,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快快过去,不要再让老头子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危机感越来越重,隐隐中觉得一件事情立刻要发生,黑暗比平时浓重,室外的灯光也比平时要暗。
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正准备去开灯,电话铃声响起。
我犹豫接还是不接,只有老头子知道我的电话,因为今天特殊的心情,我有些害怕,不敢去拿那个黑色的话筒。
铃声继续响,话筒的那一端好象有一只尖牙的恶鬼,正在一边拿着话筒等待,一边狰狞地笑。
我静静地站在话筒前,清晰地数铃声,共响三十六声,打电话的人显现十分有耐心,不停地重拨,是不是真的是老头子打来的,最终我还是拿起了话筒。
是马奇的声音。
“沃夫,快回来,老头子中风了,电话是他告诉我的,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马奇的声音里有真正的焦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
一向健壮的老头子真的倒下了?
可是如果不是老头子真的出事,马奇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
马奇怎么说也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急切的声音提起过他的父亲,怎么看也不象假装。
如果真的是老头子有事呢?
我考虑了五分钟,然后决定去大宅探望老头子,不论要冒多大的风险,我一定不能错过老头子最后一刻。
踏进大宅的那一刻,令我不悦的预感再次升腾。
大宅里一切都非常正常,宁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在我每一步落下的时候,发出“当当”的回音。
仆人们象往常一样无声地安静地工作,马奇迎出来,拉住我急急向卧室走去。
“老头子怎么样?”我关心地问。
“他”
马奇的声音哽咽,虽然现在老头子病危,我却为他可以在临终前见到儿子的孝心感到欣慰。
我拍拍马奇的肩头,低声地安慰他:“别担心,老头子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马奇悲伤地低垂下头,可能是怕我看到他眼中含泪的样子。
跟在马奇的身后,踏进大宅的主卧室,就见到老头子衰弱地躺在大床上,身体陷进被子里,我第一次觉得老头子竟然十分瘦小。
他的眼睛紧闭,有医生在一旁收拾器械,我走上前去关心地看着他,他却一点反映也没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刚刚睡着。”
陌生的男音,我想是那个医生在跟我解释病人的病情,所以并没有回过头去。
马奇走到床的另一侧,眼泪滴滴答答真地哭起来。
我伸出手,抚过老头子的面颊,比我想象中要消瘦,我很怕他就这么沉沉地睡去,再也见不到我一面,对我说一句关心的话。
我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老头子的身上,他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教我读书,教我怎么拿枪,教我怎么做人
想到悲切处,我单膝跪下来,捧起老头子的手贴在面上,感觉他的体温,眼中也盈满泪。
不能想象失去老头子的生活,他一直是我努力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事情,老头子都会在一旁支持我和安慰我。
我的哀伤一直延续到后脑被冰冷的枪口顶住。
不管我怎么愤怒地看着马奇,他依然停止哭泣露出得意地笑容。
医生走过来,为老头子注射少量药物后,我看到老头子醒过来,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马奇,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抓到你,就可以还清所有欠下的债务,还可以拿到老头子所有产业的控制权,我相信上帝也会这么做的。”
马奇的行为令我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肿他的脸。
“马奇,你父亲到底怎么样?”
“他?那个老不死的,中风了也不死,如果不是用他来要胁你的话,早就杀了他。”
老头子缓缓地睁开的双眼中充满了悲愤,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马奇不会这样对他。
我拧过头去,不敢面对老头子,正好见到走进卧室的爱德华肥胖的身躯。
爱德华是西海岸最大的教父,一直与老头子分庭抗礼,各据一方,一定是他令马奇欠下巨额债务,更进一步除掉我,抢占地盘。
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更加暗杀了他的第一助手,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爱德华一脸的肥肉因为得意更加堆在一起,象一头即将临产的母猪,他走过来,竟然大胆地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动作令室内多出来的四名枪手更加提高警惕,仔细地瞄准我。
我知道主人出来,狗就没有用了,问爱德华:“你们究竟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爱德华一把拉过见到他就变得十分恭敬的马奇,马奇敬畏地不敢直视他。
“当然得感谢这个好儿子,主动地提出与我们合作,如果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老不死来制住你的话,我们早就杀了他。”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他满额头的汗,看样子房间里的空调不够。
我和老头子愤怒地目光都集中在马奇的身上,怯懦的马奇向爱德华身后缩了缩,却被爱德华推到前面。
平时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居的马奇现在看上产就象一条落水的狗。
我见到爱德华从怀里缓缓地掏出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望向老头子,见到他眼中竟然充满悲伤和急愤,老头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马奇的安危。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我能报答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住手,爱德华。”
尽管已经被制,爱德华仍然被我的气势所摄,乖乖地停止动作。
我最后望老头子一眼,带着不舍和决绝,老头子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眼中泛起泪花。
这种时候,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马奇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这样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加良心不安。
“爱德华,相信你早已看过我全部资料,知道我是个孤儿。”
爱德华点点头,表示知道,奇怪我怎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向爱德华叙述一项事实。
“老头子从小把我带大,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如愿地拿到洛威全美毒品的代理权。如果你放他们走,让他们一直安全地活着,我会跟你合作,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出的承诺等于完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日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6
"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
"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
"还有其他方法嘛。"
"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
"他答应过不逃走。"
"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
"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么要他,弄坏了怎么办?"
"我"
"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
"呵呵"
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象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尝。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
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么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肉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后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象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哼!"
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后等待教训。
"沃夫,尝尝欲望的滋味怎么样?"
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么,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液体看上去极象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乱红"。
"乱红"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淫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象块大肥肉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走开"
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来,宝贝,尝尝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
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誓言"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后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么完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于紧张令药液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攻我胸前的两颗红果。
大概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所有的功效只是爱德华变得不耐烦,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
突然,沃夫一下猛然的抽搐吸引爱德华的目光,爱德华双眼一亮,药起作用了。
沃夫被自己身体突然的抽搐和不受控制吓到,怀疑地望向胸口,胸口光洁的皮肤泛起象牙玉般的光泽,在他人的吻弄下,留下许多红印,却仍然平缓地起伏。
两颗红果早已卓然挺立,在舌尖的侍弄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不过分身还算听话,还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可爱的形状。
胸膛不断平缓起伏,突然,又一阵麻痒侵袭全身,每一块肌肉好象都在被虫蚁咬噬一般,肉体本能地发出战栗的行为。
地上的沃夫的抽搐完全吸引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一波比一波强的感觉让沃夫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地上不住的用身体跳跃。
全身渐渐地变成粉红色,而被吻过的地方,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边被握过的分身,也变成美丽的深玫瑰红色,让人忍不住想掬在口里,好好的爱护。
沃夫还在用他坚强的意志抵抗一波波的感觉,可是麻痒变得不是一阵阵袭来,而是从下体渐渐地漫延向上,先是笼罩整个下面,奇痒难当后发展成热意,热意又让麻痒更进一步升级。
最终大脚以下都失去感觉,只有身体的性器官是存在的,不停地麻痒着,不能自已地渴求抚慰。
半个钟头后,分身凭借身体的本能听话的竖起来,顶站溢出透明的汁液。
观看的人发出粗鲁的笑声,以此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笑声传进我的耳中,却变成最大的屈辱。
看到自己的分身不听话的立起来,并在不断的涨大,努力地命令它收回去,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的眼着出现第一个被杀死的人流出血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绝望和悲愤。
现在我连悲愤都没有,在敌人的面前,我性感地扭动身体,只希望欲火焚烧的体内得到些少慰藉,可是尽管这样也办不到。
身体变成羞人的红身,觉得自己象个淫溅地妓女般无耻地诱惑男人。
自尊和傲气荡然无存,只能在仅余的清醒时分,狠狠地向爱德华瞪去,用唯一自由的双眼表达我的愤怒。
药物让身体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拧动着找寻任意一点可以磨擦到下面的东西,可是手脚被链条锁住,动作不能太大,而可恶的地板出奇的平滑,没有任何作用。
爱德华欣赏沃夫扭动的样子还觉得不够,示意两个手下继续去逗弄沃夫的身体。
不管沃夫发出多么凶狠的目光,仍然不能逃走被逗弄的噩运。
两只大手再次接触身体,可是感觉与早些时候完全不同。
这次无论那两人的手指触碰到哪里,都好象虫蚁在那里咬上一口般,比身体已有的麻痒更甚,虽然极力克制,可以身体本能地挺上去,找寻粗糙的质感。
"呵呵,他在要你的手呢。"爱德华发出满意的笑声,让我脑海中短暂的清醒。
额头上已满是汗,身体因为细小的汗出发出熠熠光泽,极度的屈耻感令我的大脑不能思考,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好象淫溅无耻的女人在渴望男人的粗暴。
特别是难以启齿的那里,越来越火热奇痒,可是怎么可以
"看,他那里开花了,呵呵"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被人扳开,菊穴初次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饥渴的目光下。
爱德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勃起,他粉红色的菊花遇到空气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象花朵在又开又谢,极致媚惑。
再加上沃夫汗湿的身体和粉红的娇颜,爱德华真想立刻上去直接进入那张小嘴里。
可是不行,杰森谁也不敢得罪,还是先找人解决一下自己比较好。
"都给我出去。"
怕属下有人忍不住动了沃夫,命令所有的人离去。

走了?
本以为爱德华会对自己做出下流的事情。
在身上不停游移的手消失不见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呀。
可是那药?
该死爱德华竟然把注射了药的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这个药会持续多久?
在这样的欲望燃烧下,我可以挺多久?

空洞的房间,冰冷的冷气一点也不能减低欲望的升腾,我不住地挣扎到筋疲力尽,后背已经全部磨破,没有任何感觉,地上的血成为我的妖媚身体的陪衬品。
时间变得特别缓慢,感觉到自己身体最一点最细微的骚动和渴求,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恩维在心中呼唤谁来解救我?
7
这个睡颜天真纯洁的家伙真的是老头子手下的头号杀手吗?
真想看看他杀人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就是用这副天使地面孔令人惊慌失措吗?用这双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夺去别人性命的冰冷的枪吗?用这个一头金发的迷人的脑袋想出一条又一条致命的计谋吗?是这具无瑕的身躯总帮老头子对付我爱德华的吗?
可怜的家伙应该是晕了过去,没想到药力那么强劲,在地上挣扎了整整一天,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看起来仍然一点也不虚弱,坚强的样子令我只想狠狠地折磨他,看到他在我身下哀求苦痛的样子,看到他向我屈服求饶的样子。
"沃夫,醒来。"
我用力踢他的腹部,再把早就栓好的绳子松开,他"扑通"一声,掉进巨大的浴缸里,全身包括口鼻都沉入水中,看到打湿的金发如在水里生长的水草一般浮在水面,与冰块夹杂在一起,纯美异常。
可惜美景无法保存,他立刻被加了冰的水冻醒,伸出头来猛烈地咳嗽,咳出呛入的冰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愧是一流行动人员,立刻在水中找到落脚之处,双眼沉着冷静地望着我,不带一丝情绪,深黝的眼睛在冰块旁更显明亮。
"呵呵,沃夫,对于我们的招待还满意吗?"
我得意地笑,他看起来是个倔强的孩子,我要想个办法令他驯服,恰好有人把束缚他的锁链送到了我的手中。
他根本没有理我,双眼里波澜不兴,转过头去打量浴室的环境。
"你想逃走?呵呵,这里是我的卧室,没有什么机关,如果你能够解开手上的手铐,和打败我,就可以逃走。"
我给小猫的小小甜品,显然不受重视,我想,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先和他一块洗个澡比较好,因为昨天一天的药力他全身都汗透了。
拉起系在沃夫手铐上又能过浴缸上面的滑轮,扣在墙上的链条,沃夫被半吊在空中,在浴缸中保持半跪的长度,而沃夫因为晕倒前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和冰水的作用,再没有力气在水中站起,如我所愿,半跪在池中。
我伸手抓住他的长发,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拿起沐浴用的喷头,将水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身体狂冲。
"沃夫,看我对你多好,还在帮你洗澡,呆会一定要全力侍候我。"
沃夫无力地挣扎的样子的确性感,水压让他的肌肤滟滟地艳红,唇也因为热水的冲击渐渐地红润起来,象抹了一层唇膏,看到他在水里,就象刚出水的芙蓉,娇艳欲滴。
想刺入花心的欲望,就在他眼前勃起,他的眼睛这时才添了一层水雾朦胧,让人无法捉摸。
"来,沃夫,来帮我舔舔。"
光只想象把我的巨大放进他诱人的小嘴里,我就无比兴奋。
"不"
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浑厚男音,如果浪叫起来一定十分性感。
"知道你不会答应,让你见一个人,然后再回答我吧。"
"马奇,进来。"
我想见沃夫在我身下颤抖屈服的样子,一想到呆会沃夫可能这么做,浑身发热。
一听到我高声呼唤马奇,感觉到沃夫的身体在我手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我得意的笑了,这条锁链的确对沃夫非常有效。
马奇卑微猥琐的样子,的确令人恶心,如果不是有用,早就一枪送他回家。
"大人,您好。"
几乎爬到地上来舔我的脚的马奇明白现在他和老头子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沃夫,舔吧。"
我得意地看着沃夫,知道如果当着马奇的面舔我的男根对于他是一种怎么的屈辱,可是我就是想见到他屈辱的样子,那样让我兴奋无比。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老头子怎么样的。"
我进一步抛下诱惑的饵。
"老头子现在在哪里?"
沃夫在对我说话,眼睛直望着马奇,凌厉人眼神令马奇不敢抬起头来。
"某个地中海美丽的小岛度过余生吧,他已经是个老废物,你乖乖的别玩小动作,一个月后让杰森完整地把你接走,我就不会杀他。"
"那你帮我杀了他。"
沃夫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马奇,马奇听到他的话,吓得全身颤抖直来,祈怜地望着我:"爱德华,别别杀我"
我要一个话都快说不好的废人干什么,拿出一把枪,结果了马奇的性命,那个没用的人临死时还不相信我会因为沃夫一句话就杀了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我把枪扔到沃夫拿不到的地方,见到他的视线随着枪抛出的弧线移动。
沃夫没再说什么,主动地把头靠近我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在我的分身要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停止动作皱起眉头。
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令人着急,不知道还要迟疑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拿出一个金属口撑,放进他的口中,令他的嘴不再能自由合拢,帮助我快一点进入和保证他不会在后悔的时候咬断我的老二。
他显然没有吞过男人的东西,我才刚进去,他就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不准吐,你要敢吐出来,我会让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来帮你习惯。"
威吓起到作用,他强忍吐意,努力地接受我的粗大,用他湿热的口腔把我包裹住,我抓住他的头向下力用力地按,让自己更加地深入,探索他的幽径。
"开始舔呀,用你的舌头,吸气。"
趁他猛然吸气的时候,我插进他的喉管,他的唇已经几乎靠到我的根部,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一张艳红的小口包住,比跟女人干要兴奋得多,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他口里的东西上。
他的舔弄太过生涩,开始只敢用舌尖在我的分身上轻触,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小东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试探了好一会,舌头才卷上来,我立刻被一阵暖意包围住,热烫湿软的东西在分身上滑动卷起,用力的吮吸,一下一下,时轻时重,我的心脏似乎跟着他的节奏跳动,真是爽呆了。
"学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会吸了呢,是骨子里天生淫贱吧?"
再加上言语上的侮辱,我不仅要在身体上玷污他,心灵上的纯洁我也想破坏。
他果然在我身下颤动一下,吮吸的动作停止,口大张着,怔怔地包容住我的分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可爱的小嘴真是令人销魂呀,我的欲望越来越涨痛,再也等不急他的动作,开始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感觉象进入他下面的地方,每一下我都尽力捅到最深处,深深浅浅地插入,才不管他的神情有多痛苦。
只用他的口就令我疯狂,我终于在刺入最深的一次时解放。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射入他的食道,一时的热烫令他摒住呼吸。
极为痛苦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泄在口里的乳白,有一些溢出嘴角,伴着津液,划落成一条极为注目的闪亮的银丝。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刻,他疯狂地呕吐起来,口撑先被吐出来,接着是我的体液和他青黄色的胆水,看那样子,好象内脏都要被吐出来一般。
刚得到满足的我心情非常好,把他从浴缸里弄了出来,解开吊住他的锁链,扔在一旁。
在用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热度有些不对,可能冰水让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发烧,他需要被弄干,不然转成肺炎的话,可能会死掉。我可不想这么好玩的玩具太快毁掉。
我转过身去为他找一条浴巾,满地的呕吐物,马奇的尸体和血,这个房间在游戏结束后令人不能忍受,我想呆会带着沃夫离开这里。
一边想,一边取毛巾的空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许动。"
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手巾还举在手里。
握着枪的沃夫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就象浴缸时的冰,完全感觉不到他刚才还干过污秽的事情。
杀气在浴室里弥漫,他象一头噬血的危险的野兽,目光凶猛而残暴。
这才里真正的沃夫吗?噬血的沃夫,英俊的面孔散发出野性的美。
沃夫用枪指着我,一块从浴室出来,浴室外面是我的主卧室。
见到一个电话,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抛过来。
"打给你的手下,立刻放了老头子。"
我接过电话,优雅地微笑,对他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吗?"
豪华的卧室,两个人僵持面对,他的嘴角还留有我的体液,我在他的枪口下不敢枉动,气氛暧昧而危险。
"沃夫,你逃不了的。"
话音一落,我手里的电话朝沃夫飞去,他在同时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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