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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大唐之傅君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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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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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缀

隋朝末年,高丽女刺客傅君婥在大运河上行刺出行的皇帝杨广失利。傅君婥仗剑杀出重围,避入一家青楼疗伤,不料却仍被宇文化及探查发现。原来宇文化及早就知道了傅君婥是有关杨公宝库和长生秘录的关键人物,对她布下大网,事发前便早早在杭州城内布下了埋伏等待傅君婥现身。傅君婥在青楼中了散功迷药落入魔掌,宇文化及把她押送到江都的小天牢,却隐瞒了杨广关于傅君婥的身份秘密。杨广贪恋傅君婥的美色,在江都建立御女行宫,并点名将傅君婥审讯后打入行宫,一边施虐一边复审傅君婥。为了避免暴露阴谋,小天牢中宇文化及对傅君婥安排了特殊的凌辱和刑讯,力图让她在被押送至行宫之前丧失部分意识。对于成为棋子的傅君婥来说,她将面临的是一场没有期限的残酷折磨。另一边,傅君婥的师妹傅君嫱,也因为傅君婥的落难而成为御女宫下一个猎获的目标。。。

“大业十一年(615),隋炀帝欲巡历淮海,遣王弘等往江南造龙舟及杂船数万艘。大业十二年(616),隋炀帝幸江都,所乘龙舟四重,(高15米,长667米)。上重有正殿、内殿、朝堂;中二重有百二十房,皆饰以金玉;下重内侍处之。皇后乘翔螭舟,制度差小。别有浮景9艘,三重,皆水殿也。龙舟之外,余舟数千艘,诸王、公主、百官、僧尼、道士、番客乘之。共用挽士八万余人,皆以锦鏽为袍。卫士所乘又为数千艘,舳舻相接200余里,蔚为壮观。”

第一章 秘宝

杭州,大运河。

昔日繁华的河道今天空阔无比,两岸本应是车水马龙的巷街和官道也早已冷冷清清。一阵清风吹过,掠起几片柳叶带到水面上,其中一片柳叶打着旋在水面上飘流,径直撞上一只晨雾中从上游驶来的巨船。

巨船很快就显现出了轮廓,竟是一艘五牙兵舰,舰上风帆半扬,巨弩等战具齐备,数十尺长的船楼甲板上满是戒备森严的甲士,手持长戟劲弩,腰配长刀,警惕的搜索着水面。随着巨船的出现,两岸官道上也传来阵阵的振动。须臾之间,两支黑甲骑兵冲出薄雾。骑兵的装备赫然与巨船上的甲士相同,清一色都背负劲弩。在骑兵和巨船迅速开过后,河道与两岸又陆续出现了数十批同样的军队,接着在诸多漾彩舟,浮景舟的拥簇下,一艘无比巨大的龙舟和一条稍小的翔螭凤舟终于出现在河道的中央。

时人见到如此排场,便知是当今天子出巡。那龙舟和翔螭,便是隋炀帝和隋后出行乘坐的御驾。巨大的龙舟分四重,最上重的甲板上居然建起两座船上宫殿,中间两重共一百六十房,皆以金玉雕刻花纹。如此巨大的龙舟没有帆和浆,而是在龙舟的两侧牵出上千根青丝大绦绳,由两岸穿着锦袍的美女御脚牵拉。加上稍小的翔螭和周围的漾彩舟,浮景舟,两岸负责牵拉舟船的御脚女官就达近万人。两岸护驾的骑兵和外围警戒的兵船数之不尽,整只船队即使在远处看去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龙舟的水殿外的甲板宽阔的犹如小广场,隋帝杨广正陪同数位爱妃在此一起欢乐。前些日子少府监何稠进献了一件巧物名唤御女车,内有机关,只要女子进入车内仰卧,四肢就被机关锁住,正好摆出承欢的姿势,再由车轮带动机关,便可驱使女体上下磬控纵送,力度大小全由机关扳杆操控,丝毫不能自主。杨广对此车甚是欢喜,每日传来嫔妃若干,轮流入车游戏,轮不到的便负责拉车。那些嫔妃也对这样的巧淫器具大为兴奋,有幸进入车中的无不满脸绯红,入车后解下宫装便欣然就缚,拉车的也格外殷勤,仿佛被机关带动的人是自己,出力越多越刺激,不少嫔妃甚至拉车也拉的忍不住娇喘呻吟。杨广在车中更是对御女车的效果格外惊喜,平日尽管他身体强壮,又有皇室修炼功法做基础,连御数女之后也要稍微休息。如今只要自己轻松的坐在车中,腰腿不动,嫔妃的娇躯便会在机关的带动下自动的迎合上来,连带着抽送叠进,配合起嫔妃被机关控制的惊吓和呻吟,大为另人兴奋,竟个时辰下来也没有丝毫疲态。看着车内嫔妃欲仙欲死的神情,杨广趁势扳动了身侧的一只连杆,随着一阵齿杆离合的动静,那机关的驱动力突然加强,把四肢分开被束缚住的嫔妃玉臀一顶,再猛地狠狠压向自己依旧坚硬的阳具。骤然的变动,让本已意识迷离,只会轻声呻吟的嫔妃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大喊出来,紧紧的包裹着陛下阳物的阴道一阵发烫,乳白色的淫液很快便喷在车板上的丝绸宫装上。

“赵妃娘娘可真舒服,却是累坏了拉车的几位姐妹.”御女车外几名宫装的妃子嬉笑道,她们肩上的力道沉了些,便知那淫具折腾的力气加大了,需要多出些力道才能拉动,于是更加卖力的做起殿脚来。起初拉车的事情只能由漾彩舟上登船的地位较低的美人们做,但是看到了这样从没想过的淫具的奇效后,浮景舟上的嫔妃们再也忍不住兴奋和渴望了,很快她们就以亲身侍奉的理由叱退了拉车的美人和贵人,将青丝绳套挂在自己的宫装外,一起将这辆能将自己折磨到高潮的车子拖动起来。车内赵妃的每一次兴奋的呻吟都仿佛一条皮鞭抽打在她们的心头上一般。而每次被呻吟声抽打一鞭之后,嫔妃们都越加的渴望着下一鞭的到来,于是更加卖力的拖曳着纤绳,丝毫不顾车内的赵妃被机关折腾的完全瘫软,数次大泻。周围跪着的美人们则是羡慕和期待的看着娘娘们的享受,之希望陛下在换女人的时候能意外的选中自己。

“哈哈哈,爱妃们莫要嫉妒,谁叫刚才你们害羞,谁都不敢献身就缚,只有青妃赵妃主动请缨,这回后悔了罢。如今你们现下谁拉的最出力,便是下一位享受这巧器之人。”

“陛下,宇文将军求见”杨广正在兴头之时,突然听到一声传报,大感不快,却又不能驳回。那宇文阀是四大门阀之一,隐隐有与朝廷对持的势头,宇文化及更是手握重兵的大将,要不是朝中还有独孤阀,朝外有李阀等门阀相互制约,恐怕自己如今就相当头疼了。杨广只得匆匆的下车,让嫔妃整理服饰,另外由贵人美人们将几位泻瘫了的妃子扶下去。

“臣宇文化及叩见陛下。臣有谏言,陛下新开运河,国库已经支出大半,此次出巡于政事无益,消耗巨大,恐有始皇筑阿房之患,臣恳请陛下暂停龙舟出巡,反驾江都。”杨广刚刚处理好身边的嫔妃,宇文化及就没等通传来到楼舟的顶重小广场上,稍作叩拜之后便提出了要求,那架势虽然恭敬,但行动和语气之间竟毫无商量之意。

“混帐,宇文化及,你乃是军中将领,国库的事情自有朝臣打理,不需要你来管。朕南征北讨,平定天下,如今富有四海,修此河道正是欲开漕运,筹南方钱粮以备出征高丽,出巡观视有何不可。你如此反对朕巡视运河,是否是怕你宇文阀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被朕查看到。”

“陛下,宇文家世代为皇族效力,从不称阀,此番进谏天地可表。陛下修运河功在千古,然如今朝外李宋等阀尾大不掉,对高丽征战也所耗甚多尚无捷报,正是钱粮紧用之时,倘若陛下稍做体恤,将更多钱粮拨与北方战事,北征将士亦会感吾皇大德而士气大盛。待我大隋征服高丽,宇文家必效死力为陛下清楚李宋等阀。”

“也罢,既然你口称忠臣,朕如今便将一事交予你去办,你可愿意。办成了朕便重重有赏,倘若不成,提头来见!”杨广暗道,哼,什么天地可表,你不过就是想让朕少向你们宇文阀要钱罢了。这天下都是朕的财富,宇文阀占着那么多的产业,又掌着重兵,朕不变者法子让你们流血,怕将来就是真的尾大不掉了。还有那李阀,宋阀,哼,全部都是盯着朕的位子的,当初为了登基把你们养起来,现在还敢用尾大不掉来要挟朕,总有一天朕要把给出去的全部收回来。

“臣万死不辞”宇文化及面不改色道。

“好,宇文将军,如今朕得到密报,江湖上出现一本奇书名唤长生秘录,可让有缘者长生不死,并且随着长生秘录一起出现了几样异宝,都是昔日国库中被逆贼杨素贪墨之奇物。你也知昔日逆臣杨素贪墨无数国库资材宝藏,虽然后来暴毙身亡不及谋反,但这批宝藏也失去下落,朕几次暗查都毫无所获。如今两者都在杭州出现消息,朕命你调动人手查明秘录和宝藏的下落,务必要给朕献上。有了这批资材宝物,高丽指日可下,这一来也解了你宇文化及忧心国库的苦心了。”

“臣领命。”宇文化及心道,杨广老儿果然也听说了这宝库,看来需要小心布局了。可笑他居然信上了长生不死的传闻,天助我宇文阀,自古信此道的君王无一能成道,反而是荒废了朝政的居多,只要借着那本秘录吊着杨广老儿的注意力,暗中查探宝库,从此我宇文阀暗中发展,挟天子令诸侯,大事可成。

“哈哈,如此甚好,我遣黑甲军助你行事。如今运河开通,再等杨公宝库寻到,高丽在我大隋铁军之下,就如这江中漂浮的柳叶撞上巨舟一般,毫无抵挡的能力。届时朕修炼长生秘诀,永享天下盛世,宇文卿家便是功臣,封侯不在话下”杨广大笑到,嘿嘿,这军令状可是你自己接下的。有朕的黑甲军在你身边,无论是秘籍还是宝藏你都休想私下吞没,找到了固然是朕的囊中之物,找不到你宇文阀也要领罪。

巨大的龙舟仍然在稳稳的行驶,无论是岸边的殿脚女官和黑甲骑兵,还是周围的嫔妃凤船和五牙兵舰,都没有注意到那片柳叶在河水中以怪异的路线在各个船舟之间来回飘流,最后慢慢的径直靠近了龙舟的船首。就在杨广说出征讨高丽如同龙舟撞柳叶之时,那片柳叶正好撞在了龙舟之上,却不但没有被撞开,反而紧紧的贴住了船舷一起移动。当杨广正要让宇文化及告退之时,突然一股腾起的水柱将柳叶冲到半空,一名身穿紧身水靠的俏丽身影手持一道青光从水柱中闪现而出,随即直扑杨广而来。晨雾中的一道水柱本不显眼,但同时让数万随从和禁卫从盲目的警戒中回过神来的,是随即响彻河面的一声略带成熟韵味的娇喝:

“暴君杨广,休要妄想长生,今日便是你毙命之刻!”

第二章 刺君

“护。。。护驾!”

甚至来不及停下豪迈的大笑,杨广就惊恐的发现,那道迅捷的清光已经激射到了自己咽喉前方六尺余的位置。不说岸边的骑兵,即使水面的重甲卫士都在下层和周围的兵船上,根本来不及过来救驾,尽管他们全部劲弩齐备,但谁也不敢向皇帝的龙舟放箭。因为之前皇帝在临幸妃子,所以即使龙舟上的高手侍卫也都只能分布在龙舟下重的外围,即使前来参见皇帝的宇文化及也没有带兵器。此前侍卫们也全力用神识监视水底和河面却没有任何发现,眨眼间女刺客就从靠近皇帝的一侧船舷处水下腾空而起,龙舟四下能御气飞纵的侍卫有一半被两座水殿挡着,另一半也离得稍远了些,而女刺客的轻攻飞纵速度却快的出奇,让本来随着出巡设下的重重守卫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发挥。看到四下里除了惊恐万分的嫔妃就是自己,就在杨广亡魂大冒想要不顾仪态的仰面后翻的时候,半跪的宇文化及飞身而上挡在杨广身前,同时玄冰劲灌注双掌,猛烈拍向空中带着面具的女刺客的手腕和前胸。

“大胆刺客,竟然光天化日下行刺吾皇,速速抛下兵器束手就擒,还能留下全尸,否则九族齐诛!”宇文化及也是吃了一惊,但经验老道的他没有丝毫迟缓就做出了最迅速的反应。他没有期望自己激发玄冰劲的攻击能击中对方,但是攻向女刺客的两处部位,不是必救之处便是行刺的发力点,只要女刺客闪避或者招架,那一无比迅捷的一剑就会在刺中皇帝身体前终止。即使女刺客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放弃,自己也可以作为杨广的遮挡,同时重伤对手。有身上的软甲护身,只要避开要害,用一剑之伤换取一个护驾的大功是小事,免去护驾不利的大罪才是紧要的。否则一旦皇帝在自己跟前被刺,固然宇文阀根基再深厚,不说皇族如何处置自己都没法开脱,独孤阀也绝对会利用这件事把宇文阀痛打一番。

“昏君,入侵我高丽在先,杀我师门同袍在后,今日奕剑傅君婥便来取你连同这名鹰犬的狗命!”女刺客眼见杨广身前突然插入一名男子,双掌冰寒之气袭向自己的手腕与胸部,却是面不改色的迎上去,剑锋略一变动便直取宇文化及左掌。自己的左手却没有回护胸前,而是反手一拨,用气劲将大量随自己冲起的水花打向宇文化及,随后再扬手打出了三枚袖箭,同时靴底也竟然飞射出两排细小的银针,以及混在其中的一排乌黑无光的细针,隐藏在水幕之后,目标直指杨广和宇文化及周身。她也看出对手实力强劲,但受限于护驾的束缚,务必会先行设法挡住自己的暗器袖箭,届时攻向自己胸部的一招便无法全功。倘若再去拦截自己不受气劲影响的的细小飞针暗器,要确保全数拦下则双手必然要挥舞周身各处,就算成功接下也会门户大开,自己手中的御虚宝剑便能至少重创此人。以自己的鸟渡术轻功的迅捷,在其他护卫赶来之前,仍有时间击杀杨广。倘若有幸有数枚黑钢飞针能突破防御,则更是大事可成。

“原来是高丽敌国的女刺客,身材姣好,想必面容也是不差。可惜了如此好的身段,傅采林不留着你这美人在身边好好享受艳福,却让你来早早送死。本座今日便让你见识我大隋宇文家的玄冰劲,比你这奕剑术如何。”宇文化及临危不乱,反掌格挡同时,爆喝一声,玄冰劲在身前四散,竟然将打来的水幕完全化为冰晶,在真气推动下四下爆开,借助大量散乱的冰晶将飞针和袖箭全数冲开,散落在四周的甲板上。“好个女刺客,水幕和袖箭为饵,靴底的飞针却是悄无声息暗藏杀招,还无法用气劲直接震偏。幸好本座在周身布下气场,感应到水幕后有飞针,临危爆开玄冰气驱动冰晶,真是凶险万分。”宇文化及接过一招,警惕大起,不顾真气损耗再次布下玄冰气场,将两人附近气温冻至寒冬一般,同时双掌避开锋芒,再次袭向傅君婥双峰。

两人之间的几度交手也是刹那间的事情,这边杨广才从惊吓中醒悟过来,他本来也是历经征战,只是如今纵欲过多,渐渐失了警觉,加之傅君婥那一剑太过凌厉,惊愕交加之间竟然忘了运功抵御。如今得到宇文化及拦住傅君婥的两度杀招,杨广立刻运起气劲,飞身抢入靠船尾的水殿内,只要到达其中,便可经由舱门进入第三重众多的舱房,其中更有铁板镶嵌的舱房,足以阻挡这名轻功见长的女刺客,届时再由重兵围住,便可瓮中捉鳖。傅君婥眼看目标要退,却是不肯失去难得的机会,剑芒暴涨,欲逼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也知道此刻分秒之差便是天壤之别,催动双掌,玄冰劲不要本钱一般牢牢罩住傅君婥要害,任由傅君婥的剑芒几次险险擦过身体,却也一时无法冲破侄捁。不多时,冰寒气劲便将傅君婥的紧身水靠冻出大片的冰渣,激斗中的傅君婥宛若柔美飘逸的冰晶仙女,长剑水银泻地般攻向阻挡自己的大敌。傅君婥急攻无效,眼见杨广渐渐与自己拉远距离,却是奕剑术再次发挥剑意,玉腕急转,御虚剑气荡开两股寒冰气劲,剑身回转胸前弹开数枚朝要穴激射而来的冰晶,随即施展鸟渡术将身体顺势扭转前扑,以左臂受了一颗弹向后颈动脉的冰晶,随即剑锋重新激射而出,直指宇文化及眉心,激荡的剑气令宇文化及耳目为之一滞。同时傅君婥臻首略低,背后的水靠内突然激射出五发劲弩,先后衔接的直射向宇文化及和身后的杨广。

“该死,居然是蟒筋紧背弩,这娘们身上果然有这种恐怖的暗器。”宇文化及惊吓之余,双掌匆忙招架刺向自己眉心的剑芒之时,方才发觉傅君婥低身放箭。这种弩箭不比别的暗器只能装在靴底护腕这样的小处,纵然机簧再强,相比装在背部的大型弩具来说,力道也是天壤之别。这种女刺客专用的蟒筋紧背弩设计的尤其精巧,为了贴身隐蔽,乃是制成一件光滑的铁制联体亵衣的样式,内嵌软牛皮,半尺长短的弩箭藏在背后,不靠机簧,只用一对绞筋发力。绞筋一般由巨蟒筋条用桐油鞣制,不怕水浸,在铁亵衣外部盘绕出类似束缚绳索一般的布局,借助铁亵衣上的几只滑扣从背部经由肩部,缠过双乳,再由肋下引出,向下重新勒过下阴和臀沟回到背后,如此在铁质亵衣外绕上一大圈。不但铁亵衣本身穿戴费时麻烦,并且绞筋的上弦和绞紧也无法独立完成,必须将穿戴铁亵衣的女刺客固定在大型的紧弦台上,由另一人借助专门的绞盘工具,分步实施上弦,方可以充分的将绞筋绷紧到极限。一些品级极高的绞筋在经由紧弦台绷紧后劲道甚至接近千斤,上弦的过程不但费时费力,固定在紧弦台上慢慢被勒紧的过程对女刺客自身来说也不亚于一场酷刑,只有最坚韧的女刺客才能坚持到把绞筋完全绞紧的程度。一般的女侠在穿戴此物之后,被紧弦台绞上百余斤的力道,便会被勒紧的绞筋压迫的喘不过气,犹如被巨蟒盘身一般无法忍受,因此此物也有蟒筋紧背弩的名称。正是由于两对绞筋绞紧后力道极大,因此需要穿戴的女子身着铁质联体亵衣保护自己,以免勒坏乳房和阴部。这种专用的铁亵衣除了胸部和下体部位乃是较大的铁壳拼接,腹部的联体部位必需由可以活动的鳞片铰链拼成,以便女刺客穿戴后能做出各种姿势,而且要求打磨光滑,尽量在发射时减少阻力,降低将绞筋的巨大抽力传递到穿戴者身上的分力,做工要求极高。而工具和准备手续如此复杂的代价,则是此物在绞紧弩弦之后力度也极强,不输于劲弩,短距离内洞穿铁盾都不在话下,根本不是靠劲气和冰晶这样的手段能够防护的,而且两只绞筋发射的支箭矢先后衔接,防不胜防。唯一的缺陷,则是因为贴身绞紧着巨大蕴力的绞筋,不但平时会给穿戴的女刺客巨大的压力,更会在发射之时无可避免的产生自伤--绞筋在亵衣外收缩产生的巨大抽打力道除了大部分传给弩箭外,仍然有一部分传递给铁亵衣,给身体带来巨大的震击。尤其是女体的双臀,阴户,小腹,两肋和双峰部位,那种犹若被重型皮鞭全力抽打的冲击力道,足可让一个身负武艺的侠女昏死过去。傅君婥既然是有备而来,她所穿戴的这件紧背弩自然不是一般的凡品,乃是从铁骑帮开设的地下宝物黑市中得来的一件精工巧物,由弹性极好的冰纹钢打造的亵衣大小正好合身,内衬极北天蚕丝与沉海乌金丝,不但本身便是一件至坚至柔的防身重宝,还有隔绝神识的奇效。至于绞筋也不是一般的蟒筋,而是千年独角蟒的绞筋由鲸油浸过数年,配合精钢所制的紧弦台,仍需要内力高强之人用大半个时辰才能完全上紧两根绞筋--完全绞紧后绞筋力道超过千斤,因此也只有配上这副乌金亵衣方才能使用。此前傅君婥为了获得此物,乃是将杨公宝库中的一件玉璧珍宝和一把锋利仅次神兵的宝刀作为代价,方才竞拍成功。便是傅君婥如此深厚的内功,加上秘药防护,穿戴之后依然感到千钧重压,不得不持续分出一部分功力抵抗巨大的压迫感。再回到战局之中,宇文化及却是越看越惊,他自然知道蟒筋紧背弩束缚力极强,一般的女刺客若用此物,身形受制之下很难再做打斗,或是乔装易容,或是埋伏偷袭,都是想方设法接近目标突然行刺,那傅君婥刚才连番和自己激战,却是身形迅捷如燕,丝毫没有阻滞感,却想不到她还穿戴着这么一件可怕的东西,而且看那弩箭的力道,便知穿戴着此物对傅君婥的压力相当巨大。虽然自己猝不及防之下,为了护驾处处受制,又吃亏在没有兵器在手,然而傅君婥居然也是一直受到紧背弩的束缚压迫,没有全功,其实力看来自己不相上下。此时杨广就在不远处的身后,宇文化及避无可避,双掌勉强一发玄冰气劲一阻剑芒,随后反手揭下披风,两臂带动一绞,将傅君婥的长剑连带三根先至的弩箭一起带入披风卷起的漩涡中,同时急运全身气劲,略微侧开身形。那披风原来也是宇文化及的一件重宝,乃同是极北天蚕丝与沉海乌金丝杂糅所编制,刀剑重斧不能入,劲力不可透,天蚕丝更是有能增强玄冰气劲的功效,还可生成先天水汽,让宇文化及随时凝结坚如金石的玄冰晶块以劲力击出。那道先前匆忙发出的玄冰气劲只稍稍阻挡了一下剑芒便被冲散,随后剑芒与三枚乌沉沉的弩箭便没入了披风,宇文化及急送气劲,刚将披风包裹内凭空结出一大块冰锭裹挟真气向前推去,才出手便马上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击而来,胸中一闷,竟被向后击飞。随即披风传来撕裂之声,玄冰破碎四下激射,三枚弩箭竟破出披风迎面而来。宇文化及只得双臂一夹,猛提身形,将身躯挡住三枚弩箭,同时双拳裹挟破损的披风凝聚出厚实的玄冰晶球,狠砸向后继的两枚弩箭。只听连接几声巨响,三枚弩箭扎在宇文化及身上所穿软甲之上,破去护甲和护身气劲,半插进宇文化及胸前。另外两枚后发的弩箭击碎玄晶冰球与宇文化及护腕,径直洞穿手臂和胸甲,带出大片血花之后仍然径直向杨广射去。此时宇文化及已是气空力尽,尽管靠身上软甲吸收冲击,并且堪堪避过要害未受致命的创伤,却也来不及回气救援。

杨广此时已经接近大殿,眼看就可以与侍卫汇合进入船舱,却感到身后宇文化及突然被巨力震退喷血,随即两枚弩箭飞射而来,他却也是经历过不少刺杀阵面的人,情急之下,当即奋起神力用腿一挑,将大殿前停放的那架御女车挑飞起来挡在背后。那两枚弩箭确是由单独的其中一根绞筋发射的,力道比起三枚那组还要强劲不少,是以宇文化及以破损的天蚕乌金披风和玄冰劲,加上护身软甲仍然抵挡不住穿透力道,如今打在御女车上,立刻穿入车板下的机关中,亏得那御女车为了精巧耐用,机关乃是何稠以青铜精制的,弩箭打进去之后只听崩的一声巨响,御女车四下散架,青铜的齿轴连杆等物件四下碎裂,好几样打在杨广身上,却是将杨广打了个趔趄。好在经过玄冰晶球等几层强力的阻拦,那弩箭终于弱了力道,尽管再度击穿铜件机关,却是被稍稍碰偏了方向,加之杨广被崩飞的机关砸到身形一歪,偏偏使得弩箭擦着杨广的身侧而过,却是击中了两旁数名来援的黑甲护卫,当即击穿护甲将两名护卫击杀。此时一众其他侍卫也终于感到,层层重甲将杨广护卫起来。这边宇文化及看到杨广无恙,终于心中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傅君婥击飞宇文化及之后,似乎也身形一顿,冷汗直冒,驻剑在甲板上大口喘息,眼睁睁的看着杨广被甲士层层环绕起来,俏丽的面容上流露出功败垂成之神情。

“这位傅君婥傅姑娘,想不到你居然弄来一件铁亵衣装了弩箭暗算本座,如今刺杀失败,本座看你如何逃出生天。”宇文化及止住了身上的血,接过侍卫抛过来的一把大刀,竟然略有惊喜之态。他讥笑的大量眼前的傅君婥,一双色眼不断扫过傅君婥的双峰和下体,仿佛要看穿她的紧身水靠和里面的乌金亵衣一般。

“昏君,留着你的狗命日夜提防罢,我今日来得,明日同样来得,终有一日斩下你的狗头。宇文鹰犬,你身受创伤,还口出戏言,大言不惭要留下我,不自量力。”傅君婥面色微微发白,此刻似乎是恢复了些气力,站起来挽起剑诀,遥遥指向宇文化及。水殿外的侍卫开始增多,但都在固着护卫杨广,一时间还没有人过来,四周的围栏边缺已经出现了一些侍卫,但看到场面的情况,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绕过去保护皇帝还是直接和女刺客搏杀。

“不自量力的恐怕是傅姑娘才对,你刚才拼打之时连用内劲,随后又开了身上那具紧背弩,如果本座所料不差,这种弩具一发动,就算你穿着铁亵衣,几处敏感的部位也要承受重击的反震力道。刚才你破了我的天蚕乌金披风和玄冰晶,又打的我身上穿了几个孔,却没有跟上来开杀,想必你的奶子和阴户已经被抽打的发肿了吧,本座现在只需揉上一把,你就马上要瘫。当然,若是你现在还有这样的劲弩暗器,本座明言,绝对抵挡不了。刺杀陛下不成,杀个鹰犬总也值回票了,怎么还不动手啊?哈哈,刚才傅姑娘可是连站都站不稳,连本座的余劲都没躲开。如今陛下安全无忧,本座兵器在手,四方侍卫重围,傅姑娘你认为你还能走的掉吗。除非你还能从你那对发肿的奶子里射出暗器来,不然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宇文化及调戏着道破了傅君婥的伪装,同时也暗自加紧调息内元,那几只弩箭是在是威力太过巨大,伤及自己身体,加上那一剑奕剑术的剑气,现在要是动起手来,自己的功力也许连个侍卫都不如。

“无耻淫贼,昏君身边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多说无益,日后小心人头。”傅君婥见事不可为,鸟渡术腾空而起,如雨燕一般飞投向岸边的树林。不远就是杭州城了,先摆脱这群鹰犬,到了那里修整疗伤。傅君婥心头一丝慌乱,自己身体的状况居然被这淫贼说的准确无比,那双色眼仿佛看穿了自己的紧身水靠和里面的乌金亵衣。更可恨的是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论自己的敏感部位,还说自己是“奶子发射暗器”,让周围的侍卫看向自己的目光立刻带上了欲望的色彩,简直如同将自己当众剥光展示一般恶劣。这具特别的紧背弩反噬的威力也实在太强,才一发动自己的的阴户和乳头便如同被雷击一般,传来剧烈的疼痛登时让她冷汗直流,甚至都叫不出声来,幸好体内有自己带来的药参,及时在受创最厉害的部位发挥效力,才得以及时抑制巨大的痛苦冲击,并且恢复一些功力。加上刚才浦一发射,身形一滞之下还是被玄冰气劲的余波击中小腹和左臂,若不是她内功精湛,又经过专门的忍耐痛苦的训练,估计就要站不起来了。可惜杀不成昏君,此时身躯受伤,内息不调,宇文化及的玄冰气劲透过水靠和乌金内衣,慢慢的僵化肢体,众多高手也马上要将自己合围,再这样下去不是对手。

“傅姑娘留步”“放箭”宇文化及随即再次击出两掌,并且一脚将甲板上散落的几大块玄冰晶踢向腾空飞渡河道的傅君婥,同时黑甲军士和侍卫也向这个身影放出了铺天盖地的箭矢和掌劲。只见傅君婥宛若穿花蝴蝶一般,在箭矢中上下游走,除了中间稍微似乎中招顿了一顿外,数十道掌劲和上千的箭矢居然没有沾到一丝的衣角。很快性感靓丽的身影就化作青烟消失在了茫茫树林中,尽管岸边大量的黑甲军士追之而去,但宇文化及知道在树林这种环境下,即使是黑甲骑兵也没法追缀着这名身法奇快的女刺客了。没关系,傅君婥啊傅君婥,想不到用杨公宝库的珍宝换取那东西的女刺客居然是你。你大概想不到从黑市换来用来刺杀皇帝的那件乌金亵衣弩具,是出自本座数月的布局吧。你既然自己穿上它,便是给自己套上一件笼子,任你鸟渡术再厉害,进了笼子的鸟可还能飞出我的手心,到时候本座自然会好好的把你玩个够,宇文化及暗自笑道。

不久之后,黑甲骑兵果然纷纷返回管道,刺客已经无法追踪,自有专门的高手负责,他们的首要任务仍是护卫皇帝。很快,宇文化及接到了一道杨广刚刚写就的圣旨:“高丽女刺客傅君婥,大逆不道,妄图行刺大隋明君。特令宇文化及将军办理追查,务必将刺客擒拿,清查余党,钦此。"

第三章 遭擒

杭州城内一家青楼里,解下紧身水靠和乌金亵衣的傅君婥正裸体浸泡在浴盆中疗伤。傅君婥身边的香塌上居然还躺着一名不醒人事的浪荡公子,勃起的阳物竟然套着傅君婥的一只丝绸绣花鞋,根茎处扎着数枚银针,一股浅白如水般的精液从马眼出潺潺外溢,将鞋头染透,再顺着流下来湿透了下体一片的锦被。半年前傅君婥便化名丽姬假扮卖身的女子进入这家中等规模的戏莺楼,并凭借着自己的姿色成为了仅次于头牌的一名红姐,也有了自己专用的待客厢房。本来以她的姿色远超那位头牌,但深知藏匿重要的傅君婥并不打算太过显眼,便施展易容术的小技艺将面部不碍眼之处添加了若干雀斑。每次待客之时,一番调戏过后便用迷药将欲把玩自己的公子哥们迷倒,再为其扎上银针运用手法为其阳物按摩助淫,引泻阳精。那些寻欢的公子哥每次与她欢交都是云里雾里稀里糊涂,不知不觉便发现第二天自己累的起不来,也记不清昨夜自己到底做了多久的云雨之欢的经历,只是觉得的确泻了不少淫欲。加之傅君婥刺客的身份,早已受过情欲方面的训练,调戏之时手段娴熟毫不生涩,对任何破身之外的淫戏都主动配合,口衔足戏从不抗拒,因此访客们也没有细细怀疑过傅君婥竟未破身,只当是自己身体不支,回去多吃一帖补药便了结了。眼下清晨刚过,那名公子便是昨夜出资买下傅君婥的玩客,正有恋物之癖好。昨夜经过傅君婥用玉足一番调戏,便癖好大发,不但要了傅君婥的绣花鞋把玩,随即还让她口衔着鞋子将之套上自己的阳物。傅君婥行刺之前,便是借着为其阳物按抚套鞋的时机,暗用手法使其精如泉涌,几次下来便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傅君婥也不取下自己的鞋子,径自给那阳具扎上数枚带有淫药的银针,让其陷入与自己交欢的幻境,随即才换上行刺的行头暗中潜入运河中。如今行刺失败,傅君婥突出侍卫的围堵,回到青楼便一口寒血涌上喉头,她本就因紧背弩的反震中了玄冰劲的余劲,撤退之时鸟渡术躲避箭矢百密一疏,宇文化及击出的一块玄冰晶正打在她的大腿内侧,贴近会阴之处,连带着身形受阻中了其他侍卫几道掌气。情急之下已经耗尽了最后一口真气才得以脱困,眼下她已经是疲惫的几乎马上就要昏迷过去,但她也心知搜索很快就会展开,因此只能强忍着剧痛,撕开一包药贴投入客房的浴盆中,便坐入其中运功疗伤。至于那名公子哥倒是不用费心,傅君婥行刺之前早已制住其穴道,不会过早苏醒。

半个时辰之后,天已经开始明亮起来,浴盆内盘腿而坐的傅君婥也吐出一口长气,缓缓从内起身。经过真气配合药物的紧急调理,她目前已经恢复了近四成的功力,几处被击中的部位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已经大体上消除了伤痕,一般的战斗中尚且不会对自己造成影响,配合鸟渡术,只要不遇到太厉害的高手围困,一般的精兵围堵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困难。于此同时,外面巷街中也传来一阵阵杂乱的喝斥声,皇帝遇刺,方圆百里内的搜查终于蔓延到了杭州城。傅君婥迅速的查看了一眼外部的情况,然后将水靠和亵衣弩具搜藏在床柜之下的秘密暗格内,然后换上纱衣,除下那名访客阳具上的鞋子和银针,重新将自己的轻纱亵袜沾染了精液套裹在上面。再取出一瓶事先准备好的白色浆液,打开便散发一股略微的腥味,乃是傅君婥平时自慰所产的淫浆,将其涂抹在自己下体和那只亵袜上。傅君婥轻轻一拍其后颈,让其悠悠转醒,便做出无力承欢的神态,就如下体昨夜一直被这名公子在阳具上套着自己的亵袜蹂躏一般。

“公子,丽姬实在承受不住了,还请公子怜惜,不若让丽姬换口来服侍罢。”

“啊,本公子居然睡过去了,这是怎么了,丽姬你那双鞋子刚才好爽。呀,怎么天明了,本公子真的是睡过去了,这可误了春宵啊。”那名公子哥悠悠转醒,之间自己躺在香塌上,腰背发酸,却又记不起昨夜自己享受了哪些节目,只隐约记得傅君婥用鞋子调戏自己之后,仿佛便被自己架开双腿一阵猛攻,细节却是模模糊糊了。

“公子昨夜太过生猛了,此刻自己却不认账。昨夜公子享受完了丽姬的锦鞋,意犹未尽,竟要在那玩意上套着丽姬的软纱袜来享用丽姬,还将丽姬的嘴都堵上了,不许丽姬出声求饶,三番五次下来丽姬哪里承受的了,便是昏了过去。后面公子如何折腾也无法知晓,只是方才醒来,挣去了堵嘴的亵袜,公子便又醒了。丽姬恳求公子放过小女,倘若公子尚有怜悯之意,丽姬自愿用口继续为公子侍奉。”

“啊,原来如此,本公子昨夜也是迷迷糊糊,丽姬你莫怪,想来丽姬你居然为了本公子承受这般的冲击,真是可怜,让本公子观视一番是否有大碍。"公子哥听得昨夜自己竟然如此享受艳福,还发挥的生猛无比,大超往日的战绩,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吃惊。再发觉自己阳具尚在勃起,还套着傅君婥昨夜所脱下的亵袜,那亵袜早已被淫浆湿透,看来自己昨夜果真是射精数次。公子哥看向身边的傅君婥,只见两只奶子高高肿起,再拨开傅君婥双腿,发现傅君婥下体也是一片狼藉,大腿两侧爱液横流,两片阴唇又红又肿。那伤肿之处原是傅君婥使用紧背弩所受的反震之力所致,那公子哥哪里知道,只想到昨夜傅君婥的确是被自己折磨的不轻。“啊,想不到丽姬姑娘耐力如此惊人,本公子昨夜想来也是用过了力道,实在是失礼,还望姑娘海涵。一会在下便遣人送些滋补养身的药物来,夜资也会加倍补偿。”公子哥一脸关怀,内心也在懊悔自己昨夜竟然太累没有好好享受这次超常的发挥,那亵袜套在阳具上的玩法居然没什么印象,可惜,过几日一定再来好好享用一番。对了,此时尚早,她刚才说继续用嘴服侍,那岂不是本公子可以继续套着这亵袜与她口交,想到这里那公子哥竟然再度兴致勃发。“丽姬放心,本公子今日再不碰你下身的伤处,如今你只需,只需用口衔着便可。对了,这只香袜似乎已经湿透了,腥味也似乎重了些,只怕会令姑娘不适。不知丽姬姑娘可愿意为在下更换另一只?”

隋朝男人真是色中恶鬼,傅君婥心中恼怒,昨夜为了行刺,来不及给他多做榨取精液的按摩,只将银针扎住穴位让其精液自己缓缓流溢,如今看来却是压榨不够,让这男人还有精力再来索取。还好自己身体中了紧背弩的反震,正好编出下体不堪折磨的借口,不过这吞袜口交的羞事是难逃了。也罢,如今搜查将至,自己伤势未愈不便暴露,既然下决心牺牲色相潜伏许久,今日便给这色鬼含上一遍,等伤势进一步好转,再图谋大事。傅君婥定下主意,便不动声色进入状态,和那公子哥进入调戏。“公子,你昨夜将丽姬一双轻纱袜,一只套在你那阳物上折磨奴家,另一只也赌进奴家口中让奴家叫喊不得,如今才晓得怜香惜玉,便又去哪里索要丽姬贴身亵袜了。”

“啊,对对,本公子一时忘了,丽姬姑娘不必担心,这堵过丽姬姑娘香舌的亵袜,纵然是味道谈了些,本公子也不介意,还请姑娘把那只袜子用上。”

傅君婥听罢便将另一只轻纱袜从枕边取出,那袜子事先已经被傅君婥在浴盆中漂洗了一会,上面的脚韵若有若无,正合傅君婥被堵嘴之后的情景。那公子哥急不可待的接过这只轻纱袜,捂住鼻子深深一吸。“味道确实少了些,看来丽姬姑娘昨夜香津已经把此物洗了一遍,不打紧,本公子就用此物罢,也好让丽姬姑娘一会口中异味不至于过重。”色鬼,要不是本姑娘事先在水中洗了,你岂会如此借机体谅,说什么异味不至于过重,要真是昨夜给你堵了嘴,那些异味还不是早就让本姑娘咽下去了。“多谢公子体谅”傅君婥低头致谢,随后便吻上那公子哥阳具的根部,用扇贝般的洁齿咬住自己那只湿透了淫浆和精液的亵袜,轻轻一扯将其撤下。随后纤纤玉手熟练的将另一只亵袜横着包裹住硬度尚半存的阳物,包裹几层之后稍稍绷紧便翻过袜口,套住龟头与外围的几层袜层,一直套住阴囊,扎在阴茎根部。随手揉捏一阵,那公子哥的阳物便重新崩胀直至坚硬如铁,在那公子哥大喜的神态下,傅君婥手捧着只巨大如茧的阳物,张开香唇亲吻数次,再用舌尖撩拨阳具底部和龟头系带周围,便开口咽下这只巨物。傅君婥虽然不精通媚术,但身为女刺客也是受过情欲调教的训练,表演起来自然老道,不多时便从咽喉中发出阵阵呻吟,每一声都震荡得口中的阳具兴奋不已,再以香舌和双唇不断隔着自己的轻纱袜对内中的阳具按摩,吹吸弹衔,不断展开各种细微变换。让那公子哥再度躺在香塌上迷醉其中,不多时便用腿夹着傅君婥的臻首喘息起来,若非他已经疲惫,全靠兴致和欲火支撑,早就一把抓住傅君婥的臻首疯狂摇晃了。

不多时楼下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街上已经是一片嘈杂,门外早有小厮来报,说官军大肆搜擦,正在兴头的公子哥一下子被打断了兴致,傅君婥趁势停下舌功,那阳物也不争气的软下来。公子哥及其不乐意的刚让傅君婥收拾好衣冠,门外便闯进来十余名军士和数名捕快,一边贪婪的盯着傅君婥的身躯,一边也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那名公子哥在当地也是出身小有势力的家族,虽然不能阻碍军士搜查钦犯,却也让一般的军士不敢当场作出什么猥亵之事。那乌金亵衣和紧身水靠都藏的及其隐秘,一番搜索自然是毫无收获。随着搜索众人的离开,那名公子哥也有小厮扶着离开了傅君婥的厢房,傅君婥正好静静的运功疗伤,不表。

过一会已经是中天,楼中通报的小厮传来酒菜,一并将今夜的一封资帖送上。原来青楼行业中,若遇到有特殊喜好的客人出大价钱订下红牌享用,便会让下人将喜好的内容封在火漆信贴内,传给订下的红牌让其做好准备,譬如欲让双女交欢,或是欲玩鞭挞,事先便须准备相应道具。资帖只由红牌亲启,若是好几位访客同时送贴,观过之后还可以选择,其中的内容却是青楼经营者无权过问。若访客有特别的工具或其他需求,青楼中也有不少情欲厢房和用具,由访客带着红牌自由选择,小厮一概不过问,或是由访客自己携带。倘若红牌自己将某个公子的癖好说出去,却是从此失去熟客,百害无一利。此法自从出现很快大受欢迎,大量的公子哥不惜巨资竞得传资帖的机会,然后一夜风流百无禁忌,资帖由此便在青楼业内广为流行。傅君婥此时在楼中已经小有名气,许多公子早早订下她的夜资,中午便是传资帖之时。傅君婥拆开火漆,看过其中内容,立刻眉头微蹙。那资帖乃是一个杭州本地名为杨候的豪客送的,此人却是喜好捆缚鞭挞的主,其渡夜之时便要求所订的红牌亵衣扮装,然后由其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再使用皮鞭施加鞭挞,一定要将其折磨到声泪俱下,屈服求饶不得,最终崩溃之后,再对其用强。此人曾经买断过傅君婥数次夜资,每次傅君婥都是小心应付,以她的功力和身体,忍受鞭挞本不是难事,装扮出被折磨的神情也不在话下。只是被捆绑之后,对方施展鞭挞,还要待自己崩溃之后用强,这便让傅君婥很难应对,若是一直坚韧不屈,以一名红牌的体质便显得过分优秀,容易暴露自己,若是装扮出崩溃的神情,虽是不难,却又要遭对方强暴。好在此人在众多红牌之中早已知名,虽然不敢将其大肆外传,但红牌被折磨之后修养便要月余,因此尽管出资甚多,诸多青楼的红牌一直也是不大愿受他的夜资,宁选他人。傅君婥也只有几次推诿不过,不得不任由其鞭挞亵玩,却是略微将鞭挞抵抗的时间拖一拖,最后再装出崩溃神情之余,主动作贱,哀求让自己以口衔服侍,免去鞭挞之苦,或是强暴临身之时再次装扮出不屈的反应,换来进一步的鞭挞折磨,偷偷逃过破身之运,每次应付下来都是大为疲惫。如今满城风雨,竟日不得平静,以往的诸位访客也纷纷缺席,却是这人出了巨资来订下傅君婥的夜资。傅君婥心中暗自烦恼,现下没有其他的资帖,若是拒了此人,自己的举动未免有些容易落在遍布城中的暗哨眼里,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疲惫的夜晚。

很快到了入夜,傅君婥一身轻纱,在厢房中静待今夜的凌辱。不多时杨候便到了房外,却是先不进来,让贴身侍女先行入内布置刑房。很快四名侍女便先抬进来两副精钢吊架,一具乃是门字型的悬梁架,另一幅却是呈大字形。傅君婥见到,便知此二物是今夜束缚自己的刑架,也不多说,主动解去纱衣便要就缚。

“不知丽姬姑娘想先用哪一样缚具."四名侍女已经将两件刑具安置在厢房中,以钢钉将刑具牢牢的固定在厢房地板上,再打开了一口箱子,里面便是各式的拷打工具,皮铐绳索,铜镣皮鞭俱全。

“都一样,便选那具吊架好了。”傅君婥看了一遍两具刑架,大字形的刑架乃是斜躺着的姿势就缚的,四肢会被分开束缚在四个支架臂上,这样的姿势最合适的就是对下体的强暴。相比之下,悬吊起来的吊架更方便接受鞭挞折磨,并且还带着绞盘和一根带着镣具的铁棒,那是用来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住的工具,连在绞盘上便是能将自己用开腿的姿势倒吊起来,这样接受鞭挞的姿势虽然难受些,但是却很难被阳具插入下体,大概最后等自己做出崩溃的表演之后,会被让用嘴来接受对方的强暴吧。看到眼前的支架,傅君婥突然有了一丝成为猎物的感觉。“唉,可惜行刺失败,不然今日便不用受这罪了,只不知道下次的机会是什么时候。”


“请丽姬姑娘换上这件软皮亵衣,以免一会主人错打在敏感的地方弄伤了”侍女们取出一件软皮制成的紧身亵衣让傅君婥换上,亵衣上各个部位有一些附带的扣环,想来是用来固定别的束缚具的。傅君婥依言穿戴好,两名侍女很快便将傅君婥的双手背过去,在背部戴好一副短铜镣,再将双手反绑起来,贴着紧身亵衣的背部,用宽皮条扣在上面的一个扣环上,另外两名侍女则让傅君婥把双腿分开,双脚分别扣入铁棒上的两只镣铐里,这镣具内侧也包裹着软皮,居然是精巧的螺栓锁扣,扣上之后缓缓拧紧了螺栓,精铁的环扣便紧紧的握住傅君婥的脚腕,死锁的镣具让傅君婥保持着开腿的姿势,令她有些不适应。“丽姬姑娘不必惊慌,这镣具上紧些是主人的关照,却是免得一会主人与姑娘欢乐之时,动作太过剧烈,脱了镣具掉下来碰坏了头。”傅君婥听到侍女的解释,只道今夜要经历倒悬鞭挞的折磨比较长久,便不再多说,任由侍女们上紧镣具和束缚。侍女们将傅君婥束缚牢固,一名侍女从箱子中取出一只带孔的橡胶球,包裹在傅君婥的轻纱袜内,“今夜主人的节目会有些重,为了让丽姬姑娘支撑久一些,主人特别准备了这个橡胶球让丽姬姑娘咬着,还请丽姬姑娘开口。”。“既然是杨公子特别关心,奴家就在此先谢过了。”傅君婥说完便按照侍女的请求张开口,一名侍女把带着橡胶球的袜团压着傅君婥的舌头塞进了嘴里,再用一条皮条系在傅君婥脑后,封住傅君婥的嘴,把袜团和口球勒住。这个举动让傅君婥微微蹙眉,她的轻纱袜是白日里新换的,到现在却也已经有了些味道,不料一日之内却遇上两名恋足的访客,让自己连着品味两回袜韵。杨侯以往来访的数次中并无这样的要求,今日却不知为何新增了这种节目。堵嘴完毕再次一番检查束缚,侍女们便将傅君婥带到精钢吊架下,扶着她坐在支架下方的一张木椅上。“丽姬姑娘,这就起吊了。”两名侍女将固定傅君婥双脚的铁棒扣在吊架垂下的一根绳索上,然后另外两名侍女转动吊架一侧的绞盘,绳索带一点一点的抬升,木椅上傅君婥的双腿开始被慢慢的吊起。当傅君婥的双腿已经和身体接近对折后,绳索突然被快速的牵拉,同时傅君婥身下的木椅被抽去,让傅君婥的身体随之落下,最终呈分开腿倒挂的姿势悬吊在半空来回晃荡。四名侍女将傅君婥倒悬束缚起来之后,在将傅君婥双眼蒙上眼罩便出去了,傅君婥被倒悬着过了一刻有余,却不见杨候入内。因为戴着口塞,被迫一直保持开口的资质,傅君婥口中的津液大量分泌了出来,很快就充满了口腔,却被封了嘴流不出去,只能由袜团和口球吸住。很快一直张口的傅君婥就觉得口腔开始疲劳,忍不住轻轻的咬住口中的袜团和胶球,好让口腔的疲劳缓解一阵子,那橡胶球却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带孔的结构,每次咬下去,中空的腔体在压力下就涌出一些自己的津液,连带着洗出来袜子上的脚汗,被自己吞咽下去。“虽说是为了任务,怕是自己这样的经历,让小师妹知道,却要羞死了。”傅君婥虽然觉得自己吞咽洗过袜子的津液有些羞耻,但想到一会要经受的鞭刑便不再多做顾虑。反正以她的体质,一般的鞭打还是耐得住的,再说青楼也不许访客在施虐中过分伤残红牌,于是傅君婥便安下心来。

又过了一刻多杨候方才进入了厢房,开始对傅君婥施虐起来。傅君婥张开的双腿成为皮鞭下落最频繁的目标。也许是为了尽量持久的施加鞭挞,杨候的皮鞭抽打间隔很长,每一鞭抽打在傅君婥身上后,都会停下来专注的欣赏一会傅君婥的表现--开始的时候被抽中的傅君婥只是立刻隔着塞口的胶球发出失声叫喊,随着皮鞭击中的部位扩大,原来红肿的部位再次被皮鞭击中后,傅君婥的叫声开始变得凄惨,并且后续发出持久的呻吟,呼吸也开始加重。随着鞭刑的加重,每次鞭打都让傅君婥下意识的咬紧牙关,从口中的橡胶球内压出一股津液咽下去,然后再由新分泌的津液填充傅君婥的口腔。偶尔皮鞭落在傅君婥的阴门上,尽管有软皮亵衣的保护,但强烈的冲击还是让傅君婥几乎身体失控,咬紧银牙。此时的傅君婥便会下意识的咽下口中全部的津液。也不知过了多久,尽力忍耐和扮演角色的傅君婥突然发觉皮鞭的力道在渐渐增加,已经超过了以往的承受程度,正要暗中运动内力帮助抵御时,猛的发觉全身的内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傅君婥当下被惊吓的六神无主,冷汗直冒,她很快猜想到自己落入了陷阱,此时已经深陷绝境,然而嫖客的皮鞭却毫不理会的继续加重。“这陷阱从一开始就在布置了,自己为什么会暴露的?难道昨夜那个公子哥也是暴君的暗探么?可是此人半年前便成了自己的访客,身世背景早就被自己暗中探查的很清楚,不可能啊。”倒悬在半空的傅君婥思绪如麻,惊惶失措却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心防大乱之下,受到的痛苦更是加剧,加重力道的皮鞭仿佛直接抽打在傅君婥的心头上一般,让傅君婥全身的肌肉痛苦的颤抖,发出夹杂着恐惧和惊疑的呻吟,并将她还没理清的思绪一次次的打断。很快傅君婥的受虐就从扮演变成了真实感受的展现,泪如泉涌的傅君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将命运寄托在渺茫的希望上--这不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自己如今只是遇到嫖客违规。内力暂时不能运转,只是因为中了玄冰劲的暗伤突发--她尽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伪装,希翼着再坚持一阵子之后自己会被这名残酷的嫖客放下来。忍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傅君婥终于等来了杨侯放下皮鞭--他走近了傅君婥,抚摸傅君婥伤痕累累的双腿,嗅了嗅傅君婥的阴门,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观察。来不及为自己的伤痛和受辱多想,傅君婥一颗心暗暗的提起,她一边呻吟着加深呼吸缓解伤痛,一边默默的倾听着身后的动静,迫切的期待着能听到绞盘放开的声音,然而身后传来的一句话打碎了她心中最后的侥幸。

“傅君婥傅姑娘,想不到你一名处子,表演的如此逼真,不但受虐时的神情和吟叫让人销魂,连下体的分泌气味都和交合过的红尘女子一致无二,难怪前几次与姑娘相会,在下都没看出姑娘深藏不露。如今能再度看到傅姑娘如此香艳的表演,虚玄今晚相当满意。可惜时间紧促,接下来杨某只能将你交予宇文大人了。今夜杨某招待仓促,还请傅姑娘海涵,只希望傅姑娘在宇文大人那里能够尽兴。”

“杨虚玄!对自己施虐的人,这个杭州城青楼中出名的摧花嫖客,竟然是传闻中的影子刺客杨虚玄!”傅君婥刚想到这个名字,那截皮鞭便突然灵动起来,飞速的点中了她身上的几大要穴,让她整个身体立刻完全瘫软。傅君婥随即只觉得后颈被一股强力击中,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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