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派员蒙难记

弥勒

（一）
/ K' D* K. j; k) @7 l4 ]. i! [　　１９４４年初夏，我在省城的教会女子学校上学，加入了地下党组织。一天
7 R/ k0 b8 s- a下午，我的同学地下党员任敏找到我说组织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我，我
的一个远房表哥在秋县当保安司令，手下有一个团的兵力，组织上让我利用亲戚
: a+ ~/ R( Z1 Q% g. q关系打入保安团做表哥的策反工作。我听到这个消息激动不已，这是组织上在我
入党以后头一次给我下达任务，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任务。
; x1 R( a1 y# o6 ]2 c/ a- k) G0 a　　第二天凌晨我就出发了，走了大半天，路上没有看到一个行人，道路也越来
5 h% G* N  L. K! N& e1 q' a/ j越不好走，我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看到一片西瓜地，路边的一个小棚子里坐
2 q9 l$ ^4 a2 v4 p8 Z0 N着一个老人面前放了十来个西瓜。
# _4 L) D$ C; M% J) s　　正值中午时分天气有点热起来了我也走得口渴难耐，便决定买个西瓜解解渴，
顺便问一下路是不是走错了。
　　卖瓜的老人很热情的接待了我，我买了瓜就坐在棚子里吃了起来，一打听原
3 ^# E# e7 D: C  v$ [来我还真是走错了路，就在我吃了瓜准备走的时候，那个老人笑眯眯地拿出一卷
绳子对我们说：「我送你一段吧，来吧洋学生。」说完就把麻绳抖开往我的脖子
上套，我大惊失色，碰上坏人了！
　　可我已是四肢无力，一点也挪不动了，我大声的叫救命老头走过来将我的鞋
子扒掉，我只感到脚心发凉，一双白布袜也已经被剥了下来，老头笑笑说：「没
想到小姐还有一双没缠过的天足，呵呵……我在西瓜里下了点药了，你跑不了！」
说完将白布袜团成团狠狠的塞进我的嘴里。
, m  v% d1 h$ n. [' j　　我的舌头使劲地顶却没能吐出来，手更是抬不起来，只能呜呜的叫着。我的
2 [9 t5 O( o# b( @0 X, x5 I' v....
双手被反拧到背后，粗糙的绳子搭在我的颈后，顺着胳膊绕几圈把我反捆了起来。
( a7 A6 S* j8 l& c接着老头将我的双脚也绑起来，他似乎对我的双脚很感兴趣，双脚他绑得很细致，
# g  T( E7 Y/ j4 ^+ |6 x6 }$ _先绑紧脚踝，再缠牢脚掌，最后扎紧大拇趾。
1 q1 b, a7 N0 m: A　　捆绑停当后，老头将我一把拎起来扛到肩上，走进瓜地里，掀开地上一个盖
着西瓜藤的盖子，里面是一个小地窖，老头把我放进地窖，地窖下面铺着一层厚
厚的干草，我趴在干草上老头将盖子盖上，我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角落里蜷缩着
$ `# j. u1 F- D( ^3 g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的小褂，白色的绸裤，也是被反捆着，一条毛巾塞在嘴里。
) |8 I5 |. s' i; H4 m! W, j　　看来她是比我更早的被老头绑来的。午后的太阳从草盖的缝隙照进来，我们
两个女人在闷热的地窖里静静的躺着，谁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有豆大的汗珠不断
+ |0 w6 U6 @  L# x" ^从头上滴下。
　　我趴在草窝里，混身无力挣扎不动，急得我不禁呜呜的哭起来，那个女人也
..

在一旁抽泣。这么办？我的任务还没开始就被这个混蛋老头捆在这里，怎么才能
6 w3 ~$ N" B9 h5 H$ P! \2 Z1 {逃出去呢？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大概是药性过去了，我觉得身上似乎有一点力
气了，我挣扎着冲那个女人呜呜的叫了两声，冲身后摆摆头。
- _' B( ]2 m- q' O1 Q! X0 y7 n# b　　她好像看懂了我的意思，转过身背对着我，我艰难的挪过去，把嘴放在女人
8 Z! i! t. q% w  x  a反捆在背后的手上，她用劲将我的白布袜从我嘴里拔出来，我顾不上腮帮子酸困
用牙咬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快要解开绳子了。突然地窖
; {0 |- U/ s9 t0 C, i$ I2 w+ w  S' o的盖子打开了。
　　那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跳进来，老头冲上来将我们俩分开，「吆，还想跑
哪？」老头检起我的被口水浸地湿漉漉地的白布袜，紧紧的塞回我的嘴中。
7 ]; p; v. c% S  k' R& @& k　　那个年轻人又将那个女人重新捆牢后，他们俩将我们俩脸对着脸、胸对着胸
地用粗麻绳一圈圈紧紧地捆贴在一起，然后还将我们的双腿相互间用细麻绳从大
腿到脚腕甚至连脚掌和大拇趾也紧紧的捆扎在一起。
　　捆绑完后年轻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奸笑着说：「这下看你们还怎么逃？」
) {- p' ~# P. _6 F8 v) S) h老头说「给她们个教训」说完，他找来了一根纳鞋用的针，使劲拽起我俩捆在一
% I! ?9 W3 M% d* g/ B: \# ?5 s; P起的双脚，按在条凳上。
' b% T; l5 w% W* z; f　　年轻男人也很默契地拿来绳索，将我们的两双脚固定在一条凳上，老头一屁
股坐在我们的小腿上，用针狠狠地扎我们的脚掌心和脚趾，边扎还边朗朗：「让
8 e/ ]# ]+ a2 I5 M4 ]; r8 g你们逃……」我们的双脚被他扎得鲜血直冒，那年轻人也没闲着，点了支烟也来
凑热闹……
, T8 J  [5 b& ~  {　　　　　　　　　　　　　　　　（二）
$ m7 f  f8 _8 F, V　　我们被抬出地窖时，天色已黑。这两个人贩子将我们两个女人放在一架驴车
上，用布单盖上，上面又盖上干草，驴车在高高低低的路上走了很长时间听了下
+ b3 {3 }# [$ ^3 |1 v/ @4 B来，我听见外面几个男人嘀嘀咕咕好像在讨价还价，从草缝里我看到月光下一个
.....
0 P- {3 \! A4 u, F  {, F. z男人将一摞大洋交给那老头，伸手将我和那个女人解开捆在一起的绳子后，从我
# S, A6 O6 _/ S, W身边将那个女人拽出去，女人挣扎着呜呜的叫着。
1 A/ v7 V/ p) N4 c& B　　老头用一条麻袋将女人套进去，扎好口交给那个买主，那人将麻袋背在身后
迅速的消失在黑夜里。
$ w( J  u8 o/ Q0 m+ y0 ?　　驴车又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拖出去，透过浓雾依稀看到到了
一个村口，老头取出一条麻袋套在我头上往上一拽，麻袋不够长，于是老头将我
! ~* ]: k; H' t" q- T的双脚和麻袋口一起扎上了，我只能头倒冲在麻袋里一双赤脚露在在麻袋外。接
着我被扛了起来。
　　走了一会，我听到老头不断的跟什么人打着招呼，看来是进村了。等到我再
次从麻袋中放出来时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老头又拿来了一捆粗麻绳，一头甩过
  L% f# ~# O- U6 y房梁，一头捆紧我的双脚腕，又用细麻绳将我的十个脚趾反拗着与脚掌及脚后跟
黄牛好

拽紧捆牢，他抓住了另一头绳子，使劲往下拽，我被头冲下脚冲上得倒吊在房梁
上，黑色的裙子翻过来盖在我的脸上，下身令我羞辱的暴露出来。
　　房门关上了，身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吊在那里，不一会我已经是头昏眼花。
7 S- I. `# y2 y9 o　　我觉得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有人进了屋子，我只能看见一双皮靴走到我的
面前，一双大手摸了摸我的脚掌，我浑身一震，那人奸笑了一声说：「还是个天
足呀，那老小子从哪弄的？」
　　然后他居然将我的下身掰开拉开内裤用手指捅了捅说：「还行，那老小子果
然给老子找了个黄花闺女。王妈，呆会找几个老妈子，给他洗一洗换好衣服。晚
上拜堂。」
　　我的头发被揪起来，我看到了一张算得上英俊的面孔，穿着黄军装，他看着
* d& Z: A2 i0 f# u4 z4 `% y* E我咋咋嘴说：「果然漂亮！值！」说完一松手，我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在半空中
摆荡。
　　当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屋外传来阵阵喧嚣声、唢
- c% |! E- d8 v' a呐声。房门被推开，有一群人进了屋子，有人抬进一个大木桶，灌满热水，我被
- x2 K, ?& `# K) [( s缓缓地放了下来。
0 M, |4 V  K; S8 n+ p. u7 P4 q　　我见到几个老妈子七手八脚地把我架起来，按着坐在一个马桶上让我排泄，
, v5 d. x2 m7 ]- v  M1 a/ S2 b$ \我的双手忽然轻松了许多，原来绳子被解开了，接着一双脚仍然被紧紧地捆上，
! `$ c4 j; r+ h* m我就被扔进了一只装满热水的木桶里，衣服被脱了个精光，裙子也从头上脱掉，
% k2 G$ C( b1 ~几个老女人紧紧地倒拽着我的被紧缚的双脚，就象给鸡褪毛一般，用洗衣服的刷
子，给我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洗涮了一遍，我被吊了一天早已没劲反抗了。
6 A$ C/ W0 E6 Y　　洗过之后一个女人拿来一套大红缎子旗袍，我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人摆弄
- W' e* X, Q+ D# z着穿上旗袍，一条大红绸带将我重新五花大绑，脚上的绳子也换上了绸带。
. z, S$ K: `1 z　　绸带比绳子柔软，虽然捆得比以前更紧我去感到还是轻松不少。
　　一个老妈子端了一碗水，将我嘴里的白袜拽出来，没等我开口说话，一碗水
; k  j3 P# W& b已经灌进我的口中。我急忙饮下去，对这些女人喊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
什么人？」那个老妈子并不回答，只是把一块红绸布团了个团塞进我的嘴里，堵
2 P4 I9 Q9 @& c; z' R$ t* A4 b住了我的疑问。
　　我用劲力气试图挣扎叫喊，可是塞得紧紧地嘴里只是发出呜唔呋的声音。两
, d. ^' N% u2 Z- Q& G个高大健壮的老妈子架起不断扭动的我走出屋子，我被脚不着地的架着穿过院子，
# D' V6 i1 Y' }, @$ Y' |) ?来到大厅外。一条红色丝绸盖头用别针别在我的头上。
& q+ E8 C8 f$ T# V8 m6 U. {4 v　　我的眼前一片红色，只能看到自己脚下一片地方。我听到大厅里人很多，议
! D/ }% \! O+ D7 _8 c论纷纷，我被强行按着跪在地上，一个公鸭嗓子喊叫着什么一拜天地什么的，我
被人按着头弯了三下腰，就在送入洞房的喊叫声中又一次被架起来出了大厅。前
.....
) l% A/ k( `( O: J
7 a3 A. i+ _  x4 J3 e后不到五分钟。
0 X6 Q/ g7 P2 M  H8 Y/ R　　我被送进一间贴满了喜字的房间，仰面放到床上，一床缎被盖在身上。两个
老妈子退出屋子，我听见咔嚓一声大概是房门被锁上了。我挣扎着，心里急得又
4 c. ^- V/ p! O5 e0 Y哭起来，我扭动着身体一点点得将身上的被子推开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地，头撞
到床腿上昏了过去。
. Y. f6 z) n, h$ O: E1 U　　　　　　　　　　　　　　　　（三）
% F8 U! a( D3 x9 [/ n' V!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了，趴在地上像蜗牛一样蠕动着挪到墙角，很费
$ V- o. ]) ?. ]' G! m' w+ b劲的翻过身靠在墙角，用力地磨着捆绑我的绸带，突然门被推开，那个男人闯了
进来揭开我的盖头。我呜呜的叫着，希望他能将我嘴里那可恶的绸布拿出来。
$ l1 w) h& J3 y8 T　　可是他丝毫没有解开我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把我抱回到床上，解开我的双脚，
1 `% O5 G+ C: f( p将我的左右脚分开，用绸带分别将我的小腿、脚腕和大腿一圈圈地绑在一起，接
# K( l; m% S; Z9 K1 z$ Z..
着将我翻过身来，我就变成了面朝下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样子。
　　他跪在我的身后，我的盖头被取下来，两个乳房被紧紧的抓在他手里粗暴地
9 ]7 Q+ U% n2 n- H% m: I3 M- f- t揉捏着，他还用牙齿疯狂地撕咬我的脚趾和脚掌心，我被他咬得生疼，我拼命挣
扎，我全身都被捆得紧紧的，最后只能徒劳地呜咽着。旗袍被撩起来，下身被摩
( e4 a" L. m3 o6 q- `; Z* l擦着，突然间下身的剧痛让我发出闷声的叫喊，眼泪哗的涌出来。
. s: S1 Q7 B! B　　一晚上，他不停地变着花样玩虐我，先将我双脚倒吊、单脚吊，接着又将我
+ ^; N0 R# F# z7 b5 d' O) \四马倒攒蹄吊起来后，他竟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把玩着我的双脚，一边还荡起了秋
8 r+ _& z1 X1 Z千，最可恶的他还分别将我的双手拇指和双脚拇趾用绳子栓牢凌空吊在四个床柱
上……然后，点燃了红腊烛，烤炙着我的乳房、大腿、脚心和脚趾，说是让我好
2 C5 F' \3 v) ?: G0 n# Q5 d& m好享受享受洞房花烛。
6 q' h: ~! f9 Q$ ^+ V/ J　　一晚上的蹂躏，直至清晨，他玩累了睡着后才停下，但我仍然被捆的紧紧的，
- L9 m8 w% L7 \$ ~被他搂在怀里。直到天亮，他醒来后才给我解开了绑绳。
2 e/ `6 L! s$ d+ B' P" t　　我费劲地从嘴里拽出那个绸布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男人大声说：「他奶
; _3 b4 a. q6 V- B$ ]( h) U" |奶的，哭什么哭？我万志远是这一片儿的保安司令，只要你依着我有你的好日子
过。」
2 C, F' z; x$ `/ \. h5 m　　我一听差点晕过去，什么？万志远？保安司令？难道刚才这个男人人是我的
那个远方表哥？我是来做他的工作的，怎么现在却要成为他的老婆？
) W0 v" ?) |( P6 U% E( C0 K　　表哥问了我一些事情弄清楚我真是他的表妹后却笑了起来，他说：「反正你
家里只剩你一个人，既然来投靠我，咱们也是一家人，现在你嫁给我这不是正好
亲上加亲吗？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我揉着身上的绑痕烫痕，告诉表哥我
7 L( \& n2 F1 y* M, R决不会作他的老婆！
$ f3 T  z- b' t$ R　　表哥一声冷笑说：「告诉你，我玩过的女人多了，每个女人我玩腻了就卖到
1 g6 F. ?6 V9 U8 s窑子里去，看在你是我的表妹得分上我不卖你，但是你得在我这里呆一段时间，
& l$ @1 b+ E  _3 E. Q  I) \我满意了自然会放你走。」说完表哥匆匆换上衣服出去了，门哐铛一声关上，我
3 G6 \, k6 U. M" t; T挣扎着无力的身躯走到门口发现门已经被锁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着的我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三个老妈子进来掏出一根长
; ^$ Z8 n1 J+ h% `6 q( N; |长的绸带出其不意的将我五花大绑得像肉粽子一样，不等我叫喊早已塞了一团红
! T/ H/ o8 w1 f0 w+ S' I- e色的丝绸布团在我得嘴里。
　　接着她们又将我双脚反拧到背后，用绸带分别将我的双脚大拇趾和双手大拇
) d% K- d9 [+ J9 Y指捆扎在一起，然后用粗麻绳，一头捆在我的双脚腕上，另一头甩过房梁，她们
& i8 V2 h; a% v' ^可真谓绑缚高手，我被捆成了一个四马倒攒蹄吊在房梁上面，在半空里摆动。我
$ b7 v- n) f( d) r% v的长发又被拽到手腕上绑紧，我的头被迫高高的扬起来。
% _& n* Y; {. F- `8 S% F) }- [　　这样吊法真是让我痛不欲生，一双脚腕和大拇趾承受着我全身的重量，不一
6 s' h- j2 g( J会儿，我感觉我那被折磨一晚上的大拇指和大脚趾的指（趾）关节好象被硬生生
地拉脱臼了，头被迫扬起，脖子也酸痛得不得了。一个老妈子对说这是万司令的
意思要把我吊到同意为止。
　　晚上表哥回来了，他看着吊在半空的我笑嘻嘻的问我同意不同意？我早已是
吊得疼痛难忍，心想反正是来潜伏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计就计答应表哥在作打算，
( e6 d& R6 ], f# e; U' b我呜呜的呻吟两声，不能点头只好眨眨眼皮。
( E5 }* J' `  r) l8 b7 f8 y　　表哥大喜命人将我放下来抬到床上，随着绑绳的解开早已麻木的手指和脚趾
% h& x5 o( p1 N0 P* z针扎一样的疼痛，我用手拼命地揉，缓了好大一会儿我才费劲的掏出嘴里的绸布
团，表哥早已脱了衣服饿狼一样的扑了过来……
0 Q2 S4 @' [) E  H2 P8 S　　　　　　　　　　　　　　　　（四）
! s( A, o5 M' J　　几年后，我逐步的取得了表哥的信任，当上了他的女秘书。日本投降后，表 ...
哥正式投到国民党旗下当上了国民党的剿匪司令，我也穿上了笔挺的美式上尉女
. H2 B, \3 \$ e$ q" R6 h军服。随着国共谈判的破裂，战争的阴云密布县城，双方不断的有效规模的冲突。
　　一天午后，我来到司令部，在院子里看到几个便衣特务从一辆车上抬下来一
条麻袋，麻袋里面好像装着人，在不断的蠕动。
. D) `; l; }5 f9 a0 r3 n0 Y4 n　　我问真么回事？一个小特务点头哈腰的说他们接到密报，昨晚在附近的一个
" n& u( h3 [' x/ @& ~3 @" W村子悄悄的将共产党的地下联络站破获了，顺便将一个女地下党抓了活口。我一
听心头一沉，走过去解开麻袋一看，果不其然麻袋里是我的接头人女机要员张敏，
姑娘衣服褴觞赤手赤脚地被绳捆索绑嘴里塞着毛巾。
　　我对特务们说：「这个是重要的犯人要用重刑的，先悄悄的关到机要室里免
得让人看到，走漏消息！等我报告司令在作处置。」
1 [$ L/ y# W8 x$ Z, M8 R! e$$$$$
4 O$ D( F: g" D9 h6 y" M6 ^7 e" x
　　我安排好了以后来到表哥的办公室，表哥正在睡觉，我轻轻的叫了两声没动
- p( b/ y3 \4 D: `4 k静，一转身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夹，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剿匪
4 \4 N# }) A- ]+ e/ `0 `$ G作战计划」
4 d/ S: B7 g  @+ B. C& U　　我回头看看熟睡的表哥，他还在酣睡，我快速的浏览一遍，文件上写着４号
& }! ]$ D6 y* H全面攻击！４号就是后天！我的天这个消息太重要了！我必须传出去，可是我的
/ T$ D) M4 c* A' N7 G" ~* ]/ Q联络站被破坏，我只有救出张敏让她去送消息。
3 x8 B4 g# T* M9 o; A- B& p& c　　我轻手轻脚的走出屋，来到机要室，看看四周没人，进屋关上房门，张敏躺
, v5 E5 r$ D( Z: y3 i, j在地上看到我呜呜的叫着眼睛里流露出焦急的表情。张敏的白色丝绸旗袍被撕破
, B' z; i/ A1 s3 G* F5 c了肌肤若隐若现，下摆更是塞在了紧紧捆绑着的两腿之间。看来那几个特务没少
) Q- u8 p$ W- u: d侮辱她。
+ e% x/ l0 V4 t' F& j3 ]- M　　我忙解开绳子，掏出毛巾，简明扼要的告诉她一切，让张敏换上我的军装从
后门逃出去，张敏焦急的问：「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换上张敏的旗袍说：「来！
/ s) W% u8 X5 }1 T6 S0 |! E0 S快把我绑上，绑紧点！别让人看出来。」张敏快速的将我紧紧的捆作一团，绑成
四马攒蹄的样子。
' P, D4 N. C$ s, s, j8 ^　　张敏打开后窗正要跳，我轻声的喊道：「等等！把握的嘴也塞上。」张敏哦
了一声将毛巾掉了个个将干的那头塞在我的嘴里后跳窗而去。
　　我躺在地上静静的等待，不一会有人开门看看，我侧过身背对门口希望能够
多拖延一会儿时间好让张敏跑的远一点。
　　一直到天黑了，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努力转过身来，门打开的
+ w! K9 m+ _+ R7 R2 @% T时候，表哥和几个特务吃惊的看到女犯人不见踪影，女秘书却穿着破烂不堪的旗
袍趴在地上如同一个被捆的肉团一样在挣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特务们七手八脚的把我解开，表哥问：「怎么回事？」我告诉他们我一进屋
就被挣脱了捆绑的女共党打倒了，她扒了我的军服又捆了我塞住我的嘴巴跳窗跑
$ l& H$ `. W- Y. `..
- w2 t/ u& @) ~. o/ X# \了。
' O5 e) c, r/ X+ p　　表哥听了大发雷霆：「快去追！你们这帮废物！」
　　幸运的是特务们空手而归。
) U1 s/ e3 Z0 ]3 b$ H$ |　　　　　　　　　　　　　　　　（五）
* `: Z$ q- }9 F6 G! x　　第二天傍晚，县城外枪声大作，手下人报告说八路军攻打县城，两道阵地失
守，就要打进来了！
　　表哥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不断的打电话喊道：「顶
% S, Y: j, k2 R" \! z7 X, r! Z住顶住！」我看准时机劝表哥放下武器，脱离国民党，我可以帮他找一条光明大
* o4 r8 h% C6 U) _道。
- K5 c! r. [, F' r! Q: ?. ]- s2 c. I　　岂料表哥掏出手枪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是什么人？帮共产党说话。我
5 T: O: q5 [& ?% L0 F- q0 C明白了！怪不得便衣对队长说你有通共的嫌疑，看来是真的！昨天那个女共党大
概也是你故意放跑的吧？让我投向共产党休想！来人，把太太给我绑了。」
1 z9 T5 ?4 m$ ]1 r4 T) P& u8 w　　几个卫兵冲进来下了我的手枪将我按倒在地上抹肩头拢二臂用背包带牢牢地
' o# U9 I9 h4 l( X...
. F  p0 c9 e1 q8 C3 O
4 k$ M' w, j7 A3 |  @) M捆了起来，双手在背后高高的吊着。我还想继续对表哥开口，表哥走过来伸手将
我的鞋袜脱下来，一双丝袜塞进了我的嘴里，表哥对卫兵们说：「把她带上，从
密室里撤。」
　　卫兵将我的双脚也绑紧后反把我提起来扛在肩上，。一行人进了密室从地道
出去来到城外。表哥和卫兵们换了便衣一行人匆匆逃窜，我则被搁在一头毛驴背
" Y* T) F, m) B* p  p- M# W上，并从驴肚子下面拽住我的手脚，用绳子将手脚捆在一起。
　　走到天亮时突然碰到了一队八路军战士包围住这只逃难的队伍，我急忙在驴
背上艰难的抬起头呜呜的叫了几声，一个战士走过来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捆
$ O- G) ?3 ~( M1 Q的是什么人？」
' z3 J4 t& e& H
. L' }  T1 r+ \6 B& w. L  q　　一个卫兵上前答话：「我们是民兵，刚刚逮住了一个国民党的女秘书正准备
) l/ A7 N6 R+ w8 |, g2 g送到根据地去。」
　　这是一个战士走过来大喊一声：「排长！快抓住他们，我认识他们，那个认
....
/ H/ R1 _" A( H$ T识万志远！驴子上是他老婆！」
/ q  g! o8 G, U" R7 B' P　　说时迟那时快双方几乎同时掏枪，一阵短暂的交火后，表哥和卫兵全部被打
1 t. H+ J3 P$ b: h% C死，驼我的驴子也被打倒，我和驴子一起滚翻在地上，半边手脚被驴身压得生疼，
八路军战士把我和驴子分开，按在地上。
3 y' Y# P- B$ T2 K# u7 L　　我想这下可得救了，谁知那个排长擦擦汗水说：「这帮家伙还想玩苦肉计！
6 H& _" ?* F+ [* ]# b/ N幸亏我们在这里。小王你带一个班把万志远的老婆押回团里，顺便把老乡们送来
得给养带回去。」
　　我一听急的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呜呜直叫，可战士们丝毫没有掏出我嘴里的丝
; P/ j2 b8 H& U4 H# h8 P袜的意思，反而说：「刚好，我们都省得再捆她了。」
　　两个战士将我的双脚解开脚腕交叉绑好后反折到背上与手腕捆绑成四马倒攒
2 o0 v/ V. P1 C& x* N8 }蹄，这时，又过来了个小战士觉这样捆得还不够牢，又拿出了一根打行军包用的
帆布带，将我的脚掌和脚趾就象裹小脚一样分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

6 d8 c; X) W  k' E. G　　他们用一根竹竿穿过我被捆在一起的手脚下面将我抬了起来，我开始还挣扎
# h3 B) ~; a' X2 O$ t- N想让他们掏出我的丝袜后来一下反正到了指挥部见了张敏自然会说清楚的，现在
8 H! @' i2 V+ X5 V* c' ]5 E' x他们是不会理睬我的，只好再多受点罪了。任由他们抬着吧。
　　一行人抬着我走在山路上，军裙被风吹的几乎反倒腰际下身忽隐忽露是我感
% |8 R+ i1 P1 U3 G  W, F" M: H到十分羞愧，心想这帮战士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呢？更使我感到屈
2 [0 q/ O; ], q# b5 U6 j  }辱的是我旁边竟然是两个战士抬的一头猪，那头猪也是四马攒蹄的捆在一根竹竿
上嗷嗷叫着，而我竟然和猪一起并排！我的手脚被捆了几乎一整天了，早已感到
$ A: W3 `. g2 t. K: o* {不是自己的了，绳索紧紧的勒进已经皱巴巴的美式军服里，浑身痛的要命。
% a5 {- b3 V  |' M' \& z　　突然一个战士喊道：「看！这个树林快到头了，出树林就是王庄，指挥部就
; B8 S5 x: H+ `" b5 c在那里了！」
) f& d0 u8 f1 d1 n4 {% Q* l　　　　　　　　　　　　　　　　（六）
...
$ p1 _2 k( `2 h- }% V$ p
　　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稀疏的树林外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我暗暗的
松了一口气，可算到了。
　　突然又人喊了一声：「排长！有敌人！」
- F( f: C1 t- {0 ?( f6 m/ r0 G0 r; b　　「准备战斗！小王留下来看守俘虏！」排长一声令下战士们立即行动起来，
我被放到地上一个战士按着我，其他人迅速冲了上去，越过一个土坡，坡后随即
想起激烈的枪声。
% o: u) V% E6 b( ^. |　　几分钟后枪声嘎然而止，却不见一个人回来，那个叫小王的战士不安的抬头
看看，站起身端着枪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看地上爬着的我，似乎犹豫着该不该去看
9 i' b( E( @" u4 D& V3 X看动静，最后他一跺脚，过来将我捆脚的绳子和帆布带解开，又用绳子分别捆在
我的两只脚腕上，中间留出一段，然后拎着背后的绳索将我从地上提起来，押着
我走在山坡上，我们走了好多山路，我的一双赤裸的脚掌被石子扎得生疼。
$ c, ?3 N& H7 }# c% z+ f* c+ T- @　　突然从山坡下冲上来一个人，是一个国民党士兵！他也同时看到了我们，说
3 w6 o% D; D, }5 z. U是迟那时快，小王一把将我推开，两个人几乎同时开了枪，枪声中俩人也同时倒
. V  x! V! o6 e3 J  k在了地上。我被推开的踉跄了几步倒再坡上咕噜噜滚下去，头不知碰在什么上面
昏了过去。
4 D& o) `) r. w/ y# R; O( |　　冰凉的山风吹醒了我，我仰面躺着看到天上已是满天星光，我双手压在身下
/ z4 N2 ^( R# Y& U4 B3 c) o费了很大劲才勉强翻过身来。
　　接着明亮的满月我看见敌我双方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我低下头用头
顶着地使劲的拱起屁股，先跪下然后再费力的站起来，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的
1 U! M7 N  B. `8 J0 y& M尽快挣脱捆绑，我走到一具尸体旁，坐下来背对着死尸反捆的双手摸索着抽出他
' p/ z: q2 b8 e: h1 J. W# }身上的刺刀开始割绳子，但是我的双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根本使不上劲加上被捆
" t7 b# e( h9 i1 `; W0 H- J得久了手已经麻木，费了半天劲也没割断。 ..
; Z. |0 B. K5 W/ y! \' X　　树林里忽然蹿进几个人影，在死尸身上摸索寻找着，我接着月光一打量，好
. I, F" z2 A) Z, e像时穿着便衣的老百姓。我嘴里堵着丝袜也叫不出声，于是我站起来向他们跑去，
一边跑一边呜呜的叫着。
/ _6 ^" t( [& f' U　　来人一看到我大出意外，几个人把我围着却不解开我，一个老头走过来用火
& }# C5 M- I' C  D6 K# C5 f镰打着火具到我面前一照说：「嘿！这不是那个洋学生嘛！真是的，又送上门来
了！」
( N- ]% ]% i9 G! v: a　　我仔细一看一个曾经相识的面孔出现在火光里，我心中叫苦不迭，原来是当
初把我绑架后卖给表哥的那个老人贩子！其他几个人似乎是那老头的手下，只是
" ~' n# w9 x! |+ a# e# V已经把我紧紧抓住了。
　　树林外透进一些火把的亮光，是村子里的人听到枪声来察看了。老头带着手
: B! E, B2 H* ~' a( x* P7 U下把我扛着一阵小跑，蹿进了山里。
　　第二天，我被人推醒了，昨晚我被老头扛回一间屋子里，解开绳索，然后把
我的四肢「大字」型地绑在床的四角，堵嘴的丝袜也没取就被老头和他的儿子强
+ o" U6 B" |& W' e奸了，然后解开四肢，又捆住手脚，被塞进一个大藤条箱里过了一夜。
  p) t3 O& L3 d, J7 T　　老头把我弄醒后和他儿子一起将我身上的美式女军装脱下来，军裙也拽掉，
只给我穿了一件绿色丝绸肚兜和从我嘴里取出来的浸满了我的唾液的丝袜。
　　把军裙撕成俩半，用其中一半牢牢地堵住我的嘴，重新把我的双手在背后高
0 N8 f/ }9 a! d高吊起反绑起来，并用铁丝将我的十个手指掌心对掌心扎在一起，再从脚踝到双
脚掌以及十个脚趾也被铁线拧扎得牢牢的。
  Q6 ]$ d' P/ L, E4 S6 y　　一条床单把我裹起来床单外面又用绳子密密麻麻的捆了十来道。然后将我抬
上一辆独轮车上躺着将我和独轮车捆在一起，身上盖了一条被子，脸也盖住了。
# X, k* H8 i, f. \  G2 Y　　我在被子里急得浑身大汗，这下我可怎么逃跑啊！
黄牛好

$ g& g$ m+ l4 p# v　　到了将近下午，我们到了一座小桥旁，我听到这里有岗哨，岗哨的盘问老头
4 P, M, a( ^# d! d9 t# s是对答如流，老头说：「这时我女儿，得了传染病要到城里去看病。」
　　我记得呜呜直叫，但大概听起来却让哨兵觉得是病人在呻吟，哨兵放行了，
我急得直哭。
　　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大爷，我们也进城，要不我们用车送你们一下。
. O5 u. Y( |6 h; m" F　　「不用不用！」人贩子急忙回绝。
% [$ E" S4 u5 o3 l% P　　我这时鼓足全身的力气使劲一扭腰，独轮车本来就不稳，加上人贩子心虚，
* n9 s* [5 q2 E- \7 B8 f6 n% l竟然被我一下子把独轮车晃倒了，身上的被子掉在地上，露出了被紧紧捆绑并堵
着嘴的我。我看到旁边一个女八路，正是张敏，我激动得昏了过去。
　　　　　＊＊＊　　　　＊＊＊　　　　＊＊＊　　　　＊＊＊
　　遇到张敏后总算回到了自己的解放区，并参加了妇救会，组织妇女做军鞋、
8 J: o5 f$ [7 j军袜、缝子弹袋，募捐衣物，支援前线。并积极宣传党的抗日主张，动员青年参
军参战。次年，随县大队到南宫、新河、冀县、柏乡、隆尧一带打游击。
　　８月返回巨鹿任县委交通员，多次冒着生命危险为党传送情报、文件。同年
, x! |, J8 a. N" \1 X) k0 F3 N! J３月初三，到武窑村执行任务时，被伪军家属告密，于次日晨被捕，被敌人投进
警察局监狱。
% f" Y; ]- F0 w5 _$ Q5 H4 \& Y+ Z0 s7 C　　巨鹿县伪军大队长如获至宝，企图从她嘴里得到他们党重要情报。两个伪军
抓着她的头发，反扭着她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他们在她的腿弯处狠狠踢了
( u7 I: h# K' h) G  }: ]( m1 |: f一脚，她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他们踩住她的双脚，并扒了她的鞋袜……
" r0 H( M7 j) `6 U当她的
  ]: G  N9 W. e　　衣裤被他们剥光、白嫩的乳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还是没有吭声，刑讯室里摆
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0 J. Q- d7 d/ M: \　　他们把她倒拖到了刑拷架前，她的双臂被迫向两侧平伸，手腕和手臂被紧紧
地捆在横杠上，她的两只脚腕和脚掌被他们用铁丝紧紧固定在刑架下端并用老虎
. c" i7 H! }4 T' K" [& P钳拧得紧紧的，脚掌上的肉都鼓出来了……
" s! A6 F# _0 `$ k( A# [7 |　　在强灯的照射下，年轻美貌的她——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现在打手
们的面前，她的手脚被紧紧捆绑住丝毫都没有活动的余地。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伪军假猩猩地劝她说：「要用刑啦！快反悔吧，年纪轻轻
, g' g0 _- z* z" j* ^; w- P/ ?的何必要受皮肉之苦呀？」她紧闭双嘴，怒目以待。
( F$ U2 X$ k8 ~& |　　打手们拿来了一根根闪亮假的钢针，他们蹲下来，两名打手分别抓住她的脚
1 E9 _2 {! D5 k4 {掌，先用手指揉搓玩弄着她的脚趾……
- X# Y1 f, _8 g3 Z7 g　　然后将一根钢针朝她的脚拇趾刺进去，并且慢慢地刺穿透，同时又将两根钢
- Q9 g# T9 \0 m* ^( n针扎入她的双脚掌心，她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他们用凉水将她泼醒过来。
# Y- i8 r& i/ x% N3 U　　接着是施电刑，他们往她双乳和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铜针……在
% K1 E) Q5 \; b) |$ C" ]....
她两只坚立起的乳头上也夹上带电线鳄鱼齿夹子……
　　鳄鱼齿夹子死死地钳住了她的双乳头，鲜血渗出了她的乳头……他们还在她
乳房
　　上和臀部也刺进几支带电线的铜针……
　　他们把所有这些电线的接头都连接在一只变压器上，他们先将电压和电流调
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 m' d3 ~5 ^: N" g% u　　１２２伏的交流电通过变压器后变成了微量的直流电通到了她身上所有电线
联接的部位……
1 [4 z' `" ?( H" P2 _/ y　　他们一边逼供，一边慢慢地调高电流的，随着电流的增强，她身子开始颤抖
* g3 a6 s$ t* h' j- R起来……他们慢慢地扭大了电压……，她的乳头、脚心等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同时
受到强烈的电击……，她挣扎着，脚趾绷的紧紧的，电流在通过她的脚趾和乳头
/ s$ m3 |6 |; e, n& J" m* L/ ^( c在她全身上环流着，电压电击着她脚上和乳房上的每一根神经，他们一边加大电
' t! X; J2 s( ^! a0 D; E9 I/ X流……
　　一边举起皮鞭狂抽她的裸体……，他们最后举起铁锤子，把插入她脚掌心和
9 i0 O2 Q- n2 h% N. O$ G乳房上的带电的铜针全部钉入她白嫩的肉体深处……
　　他们要告诉她：「她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
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他们还用烙铁慢慢地按在她的小腿、大腿、臀部、腋窝和腹部，在她的身上
4 k: k- s1 l( i" q/ P: G+ C留下了一处处可怕的焦痕，同时还烧烤她的所有的脚趾、脚掌心、脚后跟和脚背。
　　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任凭敌人威胁利诱，重刑逼供，她始终大义凛
然，坚贞不屈，保守了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