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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的绳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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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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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的SM,漫谈文革的“绳文化”
转眼间,文革已过去了二十多年,中国人是最健忘的,许多人既不愿提起,也不愿回忆文革往事,许多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连文革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了,我作为一个文革过来人,也不想去探讨什么文革的深层次问题,这些是理论家的事,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想谈谈文革的边缘文化,兴之所来,文之所至,今天有闲暇,本人就给各位谈谈文革的“绳文化”。
前些天,我无事想上网逛逛,在下无知,点错了鼠标,走错了地方,进了一个小日本的什么SM网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真让本人大开眼界,原来小日本鬼子生来就酷爱折磨人,三四十年代折磨中国和亚洲人民不够,现在回了老家,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竟开始折磨起本国的娘们了,哈哈,日本娘们也怪可怜的,被绳捆索绑,赤条条地吊着,做出各种痛苦状,小日本鬼子的绳子也够狠的,把哪些娘们捆得跟粽子似的,最好笑的是哪些捆人的日本佬都是有级别的,有“一级绳师”、“二级绳师”、“紧缚大师”等等,就象我国的一级技师、二级技师、高级工程师一样,哈哈,也亏小日本想得出来!
看官也许等不急了,可能要问: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别着急,现在言归正传,由日本的“紧缚文化”让我想起了中国遥远的过去,大家不要笑日本人,其实日本的“绳文化”都是跟中国学的,而且数典忘祖,只学了点皮毛,就不知天高地厚,拿回去在本国娘们身上试验,还拿到网上来展览,搞得个不伦不类,羞煞先人。
正宗的“绳文化”历史应追溯到几千年的中国封建社会,那时最常见的刑具本来是枷锁等,但当时的“差人”、“捕快”、“公人”们嫌枷锁太大太重,很不方便,最喜欢的就是右手拿根烧火棍,左手提一圈麻绳,既显得威风凛凛,又显得干净利落,往街心一站,所有的人无不逃之夭夭,用现在的话来讲叫酷极了。
经过无数个朝代的演练,无数“差人”们的反复摸索,到明清时代,捆人的技术已相当成熟,中国最著名的小说《水浒传》对捆绑人有过许多精彩描写,最有名的就如:“做公的发声喊,将哪鸟人捆翻在地,一发捆成粽子似的….”。更多的描写不再细述,古书里多得很,各位可以自己去找。
真正把捆绑人的技术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要数中国的十年文革期间,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创新,捆绑人的技术在文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并被应用得炉火纯青,那时的中国太穷,缺衣少食不说,还缺钢材,大炼钢铁时虽然炼了几千万吨,但那都是些“软铁蛋子”,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做手铐等警具的钢材大概要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绳子就被派上了用场,绳子的种类太多,有麻绳、棕绳、皮绳,草绳,材料简单,俯拾即是,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捆人的方式也有了分类,我记得的就有:大扎、小扎、五花大绑、苏秦背剑、倒吊金钟、四马连蹄……等等,可谓五花八门,花样翻新。
那时的人除了整天学习“毛选”和斗私批修以外,没有其它事情,过盛的精力没有地方发泄,所以特别喜欢折磨人,折磨人的一个重要方式除了打人就是捆人了,无论是文攻还是武卫,胜利的一方必定把失败的一方捆上,四处游街示众。对反革命分子、小偷、罪犯、流氓更是毫不留情,必被捆得鬼哭狼嗥,呼天唤天。
本人就见过多次,一日在街上行走,忽见一小偷被几个工纠队员(注:工人纠察队员)当场捉住,只见两个工纠队员扭住小偷的手,另一位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拇指粗的麻绳,然后慢悠悠地围着小偷转了两圈,猫捉老鼠似地瞅着小偷,小偷早已吓得晕头转向,摊在地上,这时周围围拢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工纠队员更来了劲,只见他把绳子中间先打了一个活结,然后把绳子套在小偷脖子上,绳子两头从小偷腋下穿过,然后将麻绳在小偷两只胳膊上分别狠狠地绕上几圈,再把小偷的两手扭到背后,将手腕用绳子捆紧,再将绳子的一头从小偷脖子后面的活结中穿出,然后慢慢地收紧绳子,随着绳子的提升,小偷的两只被捆在背上的手象升降机一样被提起,越提越高,绳子也越收越紧,小偷被捆得象杀猪一样嗥叫个不停,周围的看客在小偷的嚎叫声中兴奋不已,许多围观的人高声呼叫:“再紧点、再紧点”。
记得还有一次,我们村子里放露天电影,看露天电影对我们这些小孩子是最兴奋的事,但对街道上的“执勤排”、“群专”、“基干民兵”以及红卫兵小将来说却是最繁忙的日子,一方面他们要严防各种阶级敌人钻空子,搞破坏,同时还要抓各种乘机耍朋友,谈恋爱的流氓犯罪分子,可谓风风火火,日理万机。
记得电影《红灯记》刚演了一半,我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工棚里传出阵阵尖叫声,好奇心驱使我跑过去一看,嘿,工棚外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些人连难得一看的电影都不看了,一定有更好看的戏,果然有一对偷偷耍朋友的男女青年被红卫兵小将给抓住了,哪年月,可不象现在,现在你可以在大庭广众随随便便搂抱接吻,甚至做出更伤风化的事也没人管你,哪时候,你要是深更半夜在外谈恋爱被抓住了,你就要倒大霉了。
果然,“执勤排”的王排长亲自出马审问来了,王排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干干瘦瘦的,戴一幅破烂不堪的黑框眼镜,经常手提着一根两尺长的叶子烟杆,永远穿一件破旧的,污渍班班的旧军装,戴一个执勤的红袖章,这老头子最珍爱他的红袖章,红袖章永远都是崭新的,这是老头子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这老头子的红袖章从来没有取下过,文革搞了好久他就戴了多久,我估计这老头每晚睡觉都戴着。
老头儿端端正正地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下,两旁各站了一个高大威武的红卫兵小将,一人手提一圈麻绳,横眉怒视着这两个小狗男女,这两个小“流氓”早以吓得魂飞天外,双腿怵怵发抖。
犹其是那女青年,哪见过这阵仗,早吓得脸青面黑,哆嗦着不断说:“叔叔、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头没有理睬那女的,冷冷地盯着那男青年喝问:“你这两个狗男女刚才在干什么?”
那男的哪里答得出来,早就语无伦次了,实际上他说什么根本就没有人听,大家早就等着看下面的精彩节目,这老头大概也感觉到这一点,只见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声命令两个红卫兵:“先把这狗日的小流氓给我捆了,一会送派出所。”
两个红卫兵如狼似虎般地扑上去,几分钟的时间,伴随着哪男青年杀猪般的嗥叫声,哪小子已被捆绑得象个行军背包一样结结实实,捆的过程中哪小子叫得太凶,被一个红卫兵狠狠赏了一拳,打了个嘴啃泥,我在外面也看得胆战心惊,只见哪小子身上的绳子已深深地勒进肉里,几乎看不见了,两只捆在背后的手几乎可以摸到后脑勺…….。
再看哪女人,早吓得摊在地上尿了裤子,我还没有看完,吓得赶紧跑开了,不知那女人是如何发落的。
十几天后,我在街上看见了那个小青年,由于天气太热,这小子脱了外衣,前几天被绑过的手臂上青一圈紫一圈,就象蟒蛇的花纹一样好看。
文革还有一大怪,就是不仅捆绑男人,还捆绑女人。那时的男人整天忙于革命、忙于斗争,大概是革命和斗争的需要,那个时代是不允许男人过多地去想女人的,那时的女人也不象女人,吃的、穿的、用的跟男人差不多不说,甚至连胸脯都跟男人一样平,而且妇女还能顶半边天嘛,既然没有了男女区别,当然也就不可能怜香惜玉。
但你说怪不怪,这人的情欲,你越压抑它反而越强烈,你压抑得过头了,人就会变态,那时的男人几乎个个都是变态狂。所以,女人一旦犯了法,阶级仇恨再加上变态情欲,整女人比整男人还要狠,其实,女人要说犯法也犯不了好大个法,要说杀人放火她没哪个胆子,要偷鸡摸狗又没有力气,那时候犯得最多的除了反革命,就是感情上的了,凡抓住了女人乱搞男女关系的一律统称为“流氓犯”、“王大姐”、“女阿飞”,其实那时所谓的搞“流氓”,也不过就相当于现在的“一夜情”、“婚外恋”之类的,可那时候足可以叫你坐几年牢。
本人就亲自参加过好几次这样的“公判大会”,现在我就讲讲在我们那所中学召开的一次“万人公判大会”,那个时候,由于本人根正苗红,表现出色,已经有幸成为一名光荣的基干民兵,经常佩戴着红袖章,担负起看管犯人,甚至捆绑犯人的任务。
公判大会由我们地区的军代表主持,哪是一个六月天,天气已很热了,但会场万头攒动,气氛热烈,会场周围挂满了黑色的大字标语,内容是“坚决镇压一切反革命分子”、“把无产阶级专政进行到底”、“敌人要猖狂,就要叫他灭亡”等等,讲台下面摆了一长串大约有二十多张课桌,课桌下面是一排长条凳子,课桌是犯人站的,条凳是押解的民兵站的。
这时军代表在讲台上拍了拍话筒,试了试音量,开始讲话了,军代表是个皮肤粗糙,苦大仇深的东北大汉,他从国际形势讲到国内形势,从中国讲到世界,讲到国内的阶级敌人搞破坏时,愤怒的声音震得整个会场嗡嗡响,恨不能生啖了那帮坏蛋的肉,活剥了这帮阶级敌人的皮。
这时所有犯人早已被押解到学校,共有二十几个,其中还有两个女犯人,全被暂时关在学校的一个大教室里,我进去看了一下,这帮灰头土脸的家伙垂手低头站成一排,胸前一律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罪名,什么“杀人犯”、“强*犯”、“历史反革命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反正什么货色都有。
那两个女人犯的是流氓罪,一个大约三十多岁,半老徐娘,这么大热天还穿着一件很厚的,不很合身的工作服,小的一个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穿一件脏兮兮的花衬衣,这老的一个据说是一个真正的破鞋,长期在外乱搞,勾引男人,公安机关已注意她很久了。这小的一个说起来有点好笑,她是纺织厂的一个女工,因为长得漂亮,漂亮的女人在那里都要引起是非,再加上纺织厂女多男少,小伙子成了俏货,有一个小伙子使尽手段勾引了她,由于没有苟且的地方,厂里堆积如山的棉花给这两个小情人提供了理想的场所,两个经常在上夜班时钻进棉花堆里“没事偷着乐”,有好事者又恨又妒,到厂保卫科告了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保卫科长亲自带人把这对小情人从棉花堆里赤条条的揪了出来……。
话归正传,这时民兵队长把我们召集到另一间屋子里布置任务,桌子上堆放着事先准备好的一大捆麻绳,队长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根,然后作了简短的“战前动员”,他命令我们:为了震摄阶级敌人,一会要把屋里的那帮家伙全都捆起来,而且绝不能手软,要狠狠地捆紧,要让我会场上的革命群众看着解气,要让敌人看了胆战心惊。队长还说:对敌人要象严冬一样残酷,对同志要象春天般温暖云云。队长还特别告诫几个女民兵:那两个女人都是有名的破鞋,对她们绝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如不行就让别人来完成任务。
队长布置完后,我们一人提着一根麻绳走进教室,教室里的所有犯人看见我们手里的麻绳,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都明白这场公判会有点难过了,我们每两人一组杀气腾腾地站在一个犯人的后面,那两个女流氓更是吓得怵怵发抖,小的那个把头低到胸前,一头黑发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岁数大的女人要稍稍镇定一点,从她这么热还穿工作服就看得出来,这女人大概已被捆过多次,已有了被绑的经验,因为工作服厚,绳子勒在身上会稍微轻松点,倒是那小娘们,我倒有点替她担心了,一会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外面的口号声震天动地般传了进来,军代表的讲话已尽尾声,用不了多久,就要把这帮家伙押出去了。这时队长走了进来,只见他威严地扫视了一眼这帮抖抖索索、獐头鼠目的家伙,突然间,厉声喝到:“把这伙社会渣滓、流氓地痞给我捆起来。”
霎哪间,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基干民兵们,每两人抓住一个家伙开始捆绑起来,教室里顿时乱着一团,绳子的哗哗声、犯人呻吟声、民兵的喝骂声以及不时传来的耳光和拳击声响成一团,短短的几分钟,二十多个男罪犯就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清一色的五花大绑,所有的犯人都被捆得呲牙咧嘴,歪脖子斜眼地呼呼喘着粗气。
这时好笑的事情发生了,几个女民兵抓住两个女犯人折腾了半天,就是捆不好,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满头大汗把两个女人反手捆绑好了,却没有力气拉紧绳子,绳子松松夸夸,把个女人捆成个四不象,最后刚想松口气,谁知绳子居然哗啦一声散架了。把个队长气得暴跳如雷,这时外面的口号声已经越来越响,时间已不多了,队长把手一挥,对几个女民兵喝到:“去去去,连他妈个女人都捆不了,还当她妈什么民兵?”几个女民兵涨红着脸,羞愧地退到一边去了。
队长转身对另两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民兵吼到“二瘌、萝卜头,你两个去把哪个老婆娘捆了,杨三、王巴子去把小的绑了,快点,时间不多了,要上场了”。说完匆匆出去看会场的动静去了。
二瘌和萝卜头提着绳子狞笑着向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B过去,这两个家伙原是厂里出了名的混混,游手好闲,因对“敌人”心狠手辣而颇得厂里的造反派头头的欣赏,被头头拖进民兵队伍里,平时大家不愿干的事如打人、捆人等等冲锋陷阵的事就交给他们去做。
这时我和外号叫“王巴子”的民兵把那个小女人抓过来,“王巴子”是一个结巴,平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从没有结触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看得上他,这下不但有机会摸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女人,兴奋得满脸通红,手也有点抖,这王巴子把绳子套在女人脖子上,把这女人的手反转扭到背后,绳子在女人的胸前交*,再从腋下穿过,在手膀上绕上几圈,把女人的手反转捆紧,一会儿就把这女人捆得结结实实,绳子勒在女人身上,使她身上曲线毕露,所有的男人都紧盯住这女人看,这女人自己也发觉了这点,她把头低垂到胸前,用下巴使劲摩擦胸前紧勒住胸部的绳子,想使绳子松一点,以掩盖一下自己的窘态,当她发觉这样做是徒劳的时候,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深深地低下了头。
那边那位半老徐娘的女流氓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二瘌和王巴子把她象个面团似的搓来揉去,颠三倒四地捆成个棕子似的,这婆娘不时传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这二瘌也不是个东西,专以整人为乐,别人越痛苦,他反而越高兴,他对这女人用上了就是男人也受不了的“五花套”,所谓“五花套”,就是在绳子上打上三个活结,当绳子捆在身上时,这三个活结分别在颈子后面和两只手臂上,把人捆好后,将绳头穿过这三个活结,用力收紧绳子,这绳子在人身上就象一张网一样越绷越紧,这女人就象穿了一件绳衣,很有点现在小日本鬼子最喜欢的SM的味道,这个女人被这两个家伙翻来覆去,折腾过去,折腾过来,绳缠索绑,呻吟声不断,越是叫唤得凶,这两个男人越是亢奋,把个女人活生生的捆绑成个大虾米。
其实捆女人是最轻松的事,一点也不费力,曹雪芹早就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这女人是软体动物,捆女人和捆男人大不一样,这男人捆起来象截木头,又臭又硬,而且坐了几天牢的家伙,浑身都要发出一股酸臭味,令人作呕,你把他捆好了,自己也要累出一身臭汗。
但女人就不一样,女人浑身柔软,捆女人就象捆一个松软的棉花包,绳子上身一点也不费劲,女人的忍耐力极强,即便是被捆得再紧,大多数都不会象男人那样大呼小叫,而且这女人还是一种怪物,不管坐多久的牢,身上都没有男人那种怪味,即使是在这种让人恐惧的场合,她也特别注意形象,一般上场前都要收拾整齐,不会表现出男人的那种窝囊相。
当军代表厉声宣布把这帮牛鬼蛇神押进会场时,我们每几个民兵押一个犯人,脚不点地的把犯人挟上讲台下面的早以摆好的课桌,这时会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口号声此起彼伏,所有的人面色潮红,情绪亢奋,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两个女犯人,台下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拥向离两个女人最近的地方,脖子伸得象鹅颈子一样长,都想看看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痛苦样。
这就是那时的中国,既疯狂又无聊,所有的人都以折磨别人为乐事,所有的人都已经没有了思想,没有了大脑,如行尸走肉般在大地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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