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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管的克丽斯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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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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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管的克丽斯婷

“琼,你一定是疯了!我不可能那样做!”
“为什么不呢,克丽斯婷?你不是很喜欢被捆着在外面裸奔吗?”
“是的,不过那是在夏天。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雪呀!”
“不过雪在融化了呀。而且气温超过摄氏五度了嘛。要是在明尼苏达州,人们已经穿上体恤衫了。”
“那倒是,不过还是没到该全部脱光的季节呀。”
“好了,克丽斯婷。如果你不帮我这个忙,我就会输掉一个赌注。”
我考虑着琼的要求。自从我来到北亚利桑那之后,琼和她的妹妹简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她们热衷于一些奴役游戏的赌注,我想我不能因为自己而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你再说说我究竟该怎么做?”
“很简单。我们开车到城外面的一条我知道的乡间小路上去。你把衣服脱光,我把你的手铐在背后。我知道你不喜欢警用手铐,因此特别拿了你最喜欢的U型手铐。然后你下车去,我把车开到离你半里远的地方。你跑到车上来。这用不了你五分钟的时间,然后我们就回城里来找更多的乐子。”
“你真的能保证我平安回来吗?我知道你们很爱捉弄人。”我真的担心。在我见到她们的第一天,她们就使我相信我会成为一个被卖掉的打着烙印的女奴。现在这个烙印已经印在了我的身上,我还是女子奴役协会的一个奴隶商品。
“我保证。我不会离开你超过半里路,我会打开车门等你,直到你来到车里。”我相信了琼的话。要是在炎热的夏天,她也许会把脱光了的我抛得远远的;但现在是下雪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在雪地里呆很长时间。我相信她不会真正地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那好吧,我可以试一试。”
“太好了!我们一定会非常开心的。我很高兴你这个周末能够有空。”
我在州际公路上的一个汽车站上班。以前,我的休息时间在每周的星期二和星期三。最近,我被换到了另一班,可以在周末休息了。我的整个休息时间能够持续到星期一,这样每个周末我都有三天时间休息。现在我都还没有适应星期六不去上班的日子。
琼收拾好了我们的物品,然后我们坐车来到离城大约五里远的地方。她将车子调了个头停在路边。然后打开车门说:“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吧。”我向四周看了看。这条路很窄,但是并不象我想象中的乡间小路。
“琼,你确定这个地方能行吗?这里看起来象是一条公路啊。”
“是的,这就是公路,但除了几个农场外它不通到任何地方。这里几乎一辆车也没有。难道你真的喜欢乡间小路吗?这里正因为有可能被发现,才会让你激动和紧张。”她说得不错。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我的身体里涌了出来。我走下车,脱光了全部的衣服,只留下我的袜子和运动鞋。啊噢,太冷了!我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
琼站到我的背后,把我的手腕放进U型手铐里,然后用一根螺钉插进U型手铐开放端的孔里,这样我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一起了。我的前臂变成平行,双手分别指向相反的方向,我的手指几乎能够碰到自己的手肘。这副手铐是为我特制的,它被锁紧后不会阻止我双手的血液流动,但是我的手臂会拉紧我乃纭G砘乖诎谂盼业氖诸恚一毓房吹剿掷锬米乓桓龃罄匣⑶?
“你用它做什么?”我问道。
“我把这个销钉钉到这根螺钉尾部的孔里,这样它就更加牢固了。”
是的,她正在那样做。这就意味着除非遇到一个拿着工具的人,否则我不能被解开。琼坐到车上将车开远,我开始跟在后面慢慢跑起来。这条路的边上还有一点积雪,但路的中间已经干了,和我通常反铐着双手跑步比起来也并不很困难。跑了好几分钟后,我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我向身后望去,天哪!一辆警车正开过来!
我转身跑出公路。我并不奢望逃脱,但我想如果我离开公路进入一个私人的地方,那就可能避免被以公然猥亵罪起诉。我并没有跑出太远。路边的雪减慢了我的脚步。在我几乎就要爬过一个私人领地的铁丝围栏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上臂。我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向后倒去,感到我的头撞到了什么东西。
警官叫道:“哎哟!我的鼻子!看看这是谁,一个女大学生吗?”
我很高兴他觉得我的年纪象一个女大学生。我点头表示承认。
“现在,你被捕了。”他看了看我的手。“不过你看起来已经被铐得很牢固了。”
这个治安官(现在我看出来他的职务了)打开巡逻车的后车门帮我坐了进去。他用一张皮毯包住我,将我用安全带将固定在座位上。随后他把一个黑色的尼龙头罩罩在我的头上。我感到他拉紧了头罩收紧绳的防倒转棘齿,直到头罩的口勒住我的脖子。他动手旋转头罩,将一个开着的洞对着我的嘴,我能够呼吸,但却什么也看不见。
“为什么要给我戴头罩?”我问道。
“这是新的政策。它使你很难逃跑,而且这也是诉讼程序的一部分。有一些妇女提出抗议。说女人戴着手铐被暴露在公众场合下是对人格的污辱和蔑视。但如果你戴着头罩,就没有人能认出你是谁,因此也就不存在对你的污辱。”
他关上车门,开车离开。不多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喧闹的声音,我知道我们已经来到了城里。一会儿后车停了下来,治安官帮着我从后座上出来。他重新把毯子裹到我身上并在我背后把毯子系紧,然后他引着我起上一段台阶,进到一个门里。我被引着穿过一个房间,然后坐到一个椅子上。一个金属脚镣锁到了我的右脚上。我试着移动我的腿,但脚镣的另一端被固定在某个地方。
“你好,玛姬。在忙什么呢?”治安官说道。
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道:“噢,只是一点公事。这是谁啊?”
“也只是公事而已。她的毯子下可什么也没穿呢。你能找点什么衣服给她穿吗?”
“我们可没有多余的衣服,不过我还是去找找看吧。”
治安官让我注意,并开始对我宣布我的权利。随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考虑告诉他一个假名字,但马上想到他们完全可以确认出我是谁,我可不想冒再加一个罪名的风险。我说出了我的真名、住处,以及所有通常需要的信息,我想他把它们全都记了下来。治安官拉我站起来,取走了我身上的毯子。我想抗议,但马上感这其实已经晚了,因为他早就看过了我的全部。
“嗨,玛姬,她现在交给你了。待会儿见。”治安官说道。我听到脚镣固定在其它地方的那一头被解开,然后锁在我的左脚上。一只手抓住我赤裸的手臂将我推进另一个房间。
“现在我要记录你的指纹,然后我会让你用洗手间。我想在我解开你的手的时候,你不会给我找麻烦吧。”
“我不想惹麻烦。你能给我点什么穿的吗?拜托。”我恳求道。
“我先得把这个做完。”玛姬一定拿着一把钳子,把销钉从我手铐的螺钉上拧松并取了下来。在终于能够活动手臂的时候,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我的指纹被取了下来,然后被带进了洗手间。玛姬帮我把手指上的印泥洗掉,然后让我坐在马桶上。我一个人呆着时,我试着取我的头罩,但是收紧索牢牢地勒在我的脖子上,一点也解不开。我释放了体内的尿液并把自己擦干。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时,等候在这里的玛姬把我的手铐重新反铐到手臂上。我请求她把我的手铐在前面,但她毫不理睬我的请求。虽然我觉得那样并不会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求求你,玛姬。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会怎么处理我呢?”我问道。
“这里是市法院,你马上就要参加一个听证会。”
“听证会?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法院新设立的一种制度。以前,在星期五被逮捕的人需要待在监狱里,直到下周星期一被提审。那会花掉政府大量的钱,而且联邦法院认为监狱已经暴满。现在被逮捕的人当天就可以在政府官员面前接受听证,以此来决定是把他们交给监护人监管还是取保候审。只有少数被指控犯有重罪的人会被监管,其它的都是取保候审。你来得正是时候。要是再晚一个小时,你就会失去听证的机会了,那你就会在监狱里一直待到下周星期一。”
听到玛姬这样说,我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在公共场合做出下流举动只是一种轻罪,一个小时后我也许已经离开这儿了。玛姬推着我来到另一个房间,让我站在那里。我听到她摆弄纸张的声音,随后就有东西包到了我的身上。这些东西把我的身体紧紧地包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了钉书机的咔嚓声。
“这是怎么了?玛姬。”
“这是你的新装备,是一卷黑色的胶纸带,是我为你做的新衣服。胶带已经钉紧了,你不必再为在大厅广众下赤身裸体而感到不安。我们走吧,你的听证马上就要开始了。”
玛姬领着我进到一个房间,让我坐在一根长椅上。我听到我的右边传来铁链的哗哗声。
“喂!是谁在这里?”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
“听了你的话,想必你也戴着头罩吧。”我回答道。
“是啊!我的名字是琳达。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们会对我这样做!”
“我叫克丽斯婷。你是因为什么被逮捕?”
“我不知道。我只是因为开车超过了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限制就被交通警察给拦了下来。倒霉的是,我的驾驶证三周以前到期了,新的证还没有去办。那个警察把我的证拿走了,我想他一定是在电脑上查我的名字。后来他就把我从车里拉出来,逮捕了我!我的手被铐在后面,头也被罩住了,在这里我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这样说起来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有什么人的名字和你一样。”我说道。
“我也希望他们早点搞清楚,这样我就能够离开这里了。我住在图森市,正在回家的路上。”
一个官员喊了琳达的名字,我感到琳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脚上的链子哗哗地响着。然后似乎她的头罩被取了下来。官员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被指控使用被吊销的驾驶证。因为这是一项重罪,所以你会被交人监管直到下周星期一的审判。”
“可是我的驾驶证没有被吊销啊!它不过是到期了。我只是忘记了去换一个新的而已。”
“也许象你说的那样吧。但机动车管理部的电脑显示它已经被吊销了,而且它属于一个有很恶劣记录的人。不管怎样,听证会的目的只限于决定是将你取保候审还是交给专人监管,除此之外我无权过问。好了,现在这里有谁愿意监管她吗?”
“不会有人监管我的,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求您了,我愿意交保释金!”
“我想我无权决定你的保释金。那要在你经过审判之后才能决定。如果你不能被监管的话,我只能把你送进监狱,不过本地监狱已经满了,我们将把你送到凤凰城的监狱去。”
“噢!上帝呀,别这样!大家都知道那里是地狱。请不要把我送到那儿去。”
“我真的很遗憾,但只现在只有这一种选择了。你的审判安排在下周一的上午十点钟,因为法官今天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我能够听到琳达在哭泣。然后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哭声。那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酷。
“嗨!甜心。我会让你非常非常平安地到达凤凰城的。转过身去!”
“你要做什么?啊,求您不要捆我的手肘。太紧了!我受不了了!”琳达尖叫着。
“你可实在太吵了。张开嘴!”
“不要,不要堵我的嘴!我会…唔唔…嗯嗯…………”
“你想说什么,太紧了吗?在你的手肘间还有两寸的距离呢。不过我打赌我可以让它们碰在一起。让我们来试试。”我听到哼哼声,然后琳达开始大声尖叫起来。虽然她的嘴被堵着,叫声却仍然很大。头罩收紧索上的防倒转棘齿被拉紧的声音响了起来,可能琳达的头又被罩了起来。琳达再次发出尖叫。“我会把你装到车上去。然后我们马上就动身。你觉得怎么样?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一扇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琳达的尖叫也随之消失。一个声音开始叫我的名字,同时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帮我站了起来。我的头罩被取了下来。我眨着眼睛看着法庭的四周。琼坐在听众席的位置上,她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法官说道:“你被指控拒捕和攻击警察。因为这是重罪,所以你将被交人监管直到下周一的审判。”
听到这里,我几乎从这个突然的打击中晕倒。“我的手被铐在背后!我怎么能够反抗和攻击其他人?”
“听证会的目的并不是了解你当时的情况。这里有谁愿意监管她吗?”
“我愿意对她负责。”琼说道。法官示意琼到前面来。当琼站到我的旁边后,法官继续他的问话。
“在我同意你的请求之前,我想再向你明确一下你所应该负的责任。你必须保证这个囚犯将在对她进行提审时到庭。如果她不能在提审时到庭,你将会被以帮助囚犯逃跑的罪名起诉,那可是一项重罪。你还必须保持对囚犯的禁锢,因为不能让她有可能危害到公共安全。如果你没有做到这点,你会犯藐视法庭罪,并在监狱度过一些时间。你清楚了吗?现在你还想对这个犯人进行监管吗?”
“是的,先生。我明白,我想对她进行监管。”琼舔了舔嘴唇。法官转过头对我说:“你如果不同意她的监管,你可以选择到监狱去。”琼是我最亲爱的朋友,她不会伤害我的,但是有时她对奴隶进行奴役的热情会高过对奴隶的同情。曾经有一次她的对我的奴役热情持续了将近四十八个小时,几乎超出我的忍耐极限。但我马上又想到了琳达的尖叫和凤凰城监狱的名声。“我同意被她监管。”
法官转过头对琼说:“在保持犯人被拘禁这点上一直存在一个难题。通常监护人是被监管人的亲人或朋友,他们不想让犯人因被拘束而感到痛苦。我们的科学家的实验成果刚刚解决了这个难题。”
法官探过身子从桌上递过一个打开的金属项圈交给琼。“这个项圈里装有传感器,可以测量出身体移动和肌肉紧张程度,以及神经信号。它通过这些信息计算出拘束的程度,如果对犯人的拘束不够,它就会发出哔哔声。哔哔声的次数会被记录下来,要是次数过多,你也会背上藐视法庭的罪名。每四个小时,对拘束程度的测量会暂停半个小时。为了让你们能够知道这个时间,在这半个小时开始的时候,项圈会发出一次舒缓的铃声,结束时它会发出第二次铃声。这并不意味着犯人的全部拘束可以被取掉,只是让她稍稍放松以便吃东西或者上洗手间等这样一些生理需要。”
“审判定在星期一上午十点。现在到书记员那里去签字吧!”
琼转过身来把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锁好。当项圈被锁紧的时候,一阵轻松的铃声响了起来。琼拿起头罩套在我的头上。“在这儿等着。我把字签了就带你到我家去。”
琼很快就回来了。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带出了房子,走了好大一会儿才来到她的车旁。我听到周围有很多人。通常情况下,在公众场所被戴着手铐脚镣会使我感到很尴尬,但现在头被罩着我一点也不忧心。这个头罩真的可以去除羞耻。
来到琼的家后,她取下我的头罩,把我带到地下室里。她说:“在这个项圈再次响起之前,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要给你准备一下。”琼撕掉我身上的胶纸。她把我领到洗手间让我坐到马桶上。我又排出了尿液,琼帮我擦干。“不要说我从未为谁服过务哟。”
我们回到地下室里,她把一个垫子放在地上,垫子的旁边立着一个很粗的铁支柱。“坐在这里。在后面的四个小时中我要用铁镣把你锁在这里。”我坐到垫子上,背靠在铁柱上。她把一条铁链绕过我的腰和铁柱,拉紧后锁紧。然后她取下我的脚镣和手铐。这时,项圈的第二次铃声响了起来,紧跟着就变成了哔哔的报警声。琼迅速地把我的手和脚一起塞进U型手铐里,用螺钉把它固定起来。这使得我的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一起,双脚在中间,双手分别靠在脚的外侧。哔哔声缓慢下来,但它还是叫着。
琼说:“看起来它要让你一点也动不了才行。把你的手臂离身体远点!”我弓起身子,尽我所能地把手臂向外移。琼把一条绳索勒到我的胸前,从腋下穿到身后绕过铁柱捆紧。哔哔声终于停了下来。这道绳子捆得实在是太紧了。我抱怨道:“好痛啊!把它放松一点吧。”
琼愤愤地说:“你给我仔细听着!今后的两天里你都会被捆着。我非常希望在这两天里你都被捆得象现在一样紧,但是我不想听到任何的牢骚,也不想听到任何要求释放的请求。如果我愿意,我会堵住你的嘴、给你戴上头罩,你会一直保持这种姿式直到下次铃声。也许更久。你听清楚了吗?”
“好吧,我的主人。”我回答道。我想我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挖苦的意思,琼的脸上露出滑稽的表情,但很快又消失了。
琼拿出一个带按钮的小塑料盒子放在我的右手旁边。“这是一个无线门铃。如果真的有什么紧急事情,你可以按它上面的钮,楼上的铃就会响。约翰在这里,他会来看出了什么事。我要他守在地下室外,除非你叫他进来,但如果你叫他进来,他可能会捉弄你。思春期男孩过剩的荷尔蒙通常会使他们疯狂,因此除非你真的真的有需要,就不要按这个钮。”
琼走到录象机前说道:“我要出去办点事情。在我回来前,我会放一部电影来宽慰你。”她拿出一盒录象带在我眼前晃动。
“不要放《铁达尼号》!!!”我哀号道:“你可以拘束我,但不要折磨我!”
琼开始放映录象,然后向门走去。她说:“想象你被铐在一艘就要沉没的船上吧!待会儿再见。”
录象刚刚放完,琼的妹妹简就来到地下室里。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她问道:“当然,除了把你解开。”
“这儿太冷了。你能拿张毯子给我吗?”
“当然可以。我就要做晚饭了。你也来点吗?”
“是的,谢谢。”
简把一条毯子裹到我身上后就到楼上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她拿着盘子回来了。
“鸡蛋色拉三明治和牛奶。正是你想要的。”
简把三明治喂给我吃。“你觉得怎么样?痛不痛苦?”她问道。
“勒进我胸上的绳子真的很痛。其它的情况还不算坏。我想伸一下我的腿,除了这些我一切都很好。”
简走到我的背后松了松绳索。她替我揉搓着胸上深深的绳印。我对她说:“谢谢你,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一般情况下你有什么感觉?会一直持续兴奋吗?”
“毫无疑问,最开始会有被唤起的感觉。但持续两个小时后全部的感觉就只有疼痛了。我从来没有被捆绑得这么久。在我的男朋友对我进行捆绑紧缚的时候,我的极限是坚持两个小时。”
琼也走进地下室来对我说:“好消息,克丽斯婷。我找了一个律师朋友来为你辩护。我向他解释了发生的一切,他觉得你的指控没有那么严重。我也有一些礼物给你。”琼打开一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我的前面。那是一套手腕和脚踝的皮铐。她说道:“要是我用这些皮铐来铐住你,那我就可以更快地给你解开或者锁上。这会在半小时的中断时间里给你更多的时间在周围活动。”
当项圈再次响起铃声时,我已经做好了脱开的准备。琼把我从铁铐的拘束中释放出来,在我伸展身体的时候,她把皮铐铐到我的手腕和脚踝上。琼说:“吃完饭,你可以使用洗手间。我希望能够在铃声再次响起之前把你捆好。”
能够移动手脚的感觉真好,但我还是被腰部的铁链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在她解开这条铁链之前,她把我手上的皮铐在身前锁拢,然后把头罩戴在我的头上。她把头罩的口拉到我的脖子处,然后将它拉紧勒在我的脖子上。
琼说道:“这个头罩太妙了。你的手几乎完全是自由了,但头罩使你不会尝试反抗。我想有链条通过这头罩的边缘,这样我就不用找其它的绳子来收紧它。”
在我使用了洗手间之后,琼把我拉回到地下室的中间,把我手腕上的皮手铐分别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上。我的手臂被张开。琼把它们拉紧,直到我的脚离开地面。随后她把一个足有三尺长的分腿撑杠固定在我的两个脚踝之间。我感到全身被拉紧的刺痛,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琼把电视打开,并调到音乐频道。
四个小时之后琼把我放下来。我感到非常疲倦和疼痛。她把我的手锁在背后,开始喂我吃东西。
“你要是把我的手锁在前面,我就能自己吃东西了。”我说。
“我喜欢亲自喂你吃。”
把我再次拘束起来的时候到了,琼说她想要试着对我做些更加紧固的事情。她把一根绳子缠在我的腰上,在我的肚脐处收紧打结,然后把绳子向下通过过我的胯下穿到背后。绳子缠绕在我被反铐着的手腕上,再从胯下回到我前面。她拉紧绳子直到我的背向后弓起,我的手仿佛被焊接在我的臀部。
接下来她拿出一根四分之一英寸粗的尼龙绳,把绳子的一头做了一个绳套,绳套从我的手臂下面套着我的胸。绳子的另一头从我的头后面向上穿到天花板的钩子中。琼把绳子拉紧,我只能通过脚趾站着,胸部的绳套收得紧紧地。我一点也不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够忍受四个小时,但当琼威胁说要把我的嘴给堵起来时,我感到她不是在开玩笑,因此我只有保持安静。
琼把最坏的事情留到了最后。她把另一根绳子捆到我右脚踝的皮铐上,把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钩子,拉紧绳子直到我的右膝盖向后接近直角,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捆到了我左脚踝的皮铐上。她对我说:“就这样!当你一只脚站累了的时候,你可以跳着换另一只脚。绕在你胸部的绳子会使你保持平衡。”
我没法经受这一切。“求您了,琼。不要象这样就丢下我。”我乞求着。
“我没有向你说过报怨的后果吗?张开嘴!!!”琼从口袋里取出我的塞口具,把它放到我的嘴边。我固执地闭着我的嘴。“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克丽斯婷!这个口塞上有通气孔,你可以通过它呼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劝你乖乖地接受它。如果不的话,我会把一个没有通气孔的更大的塞口球压到你嘴里去。你知道我会那样做的!”我知道她会。我张开了嘴,她将口塞放到我嘴里并在我脑后把它固定紧。她把头罩再次罩上我的头,并把收紧索拉拢勒在我的脖子上。
“我们四小时后再见,克丽斯婷。玩得开心!”
真该死!我全身的重量站在一只脚上,感到这只脚开始颤抖,于是我试着跳跃着换到另一只脚。每一次跳跃,那拉着我不会摔倒的绳子都会变得更紧,我感到我的胸膛就要被捏碎了。我开始哭泣和叫喊,我知道在我开始尖叫之前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这时我听到有人来到我的身边。
简的声音响起来:“这一次你离开得太久了,琼。快把她放下来!”
“现在两个小时都还不到。她完全没事。”
“不,她受不了了。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我还没有想到它会有这样可怕。解开她!”琼抱怨了几句,但她还是解开了我脚踝和胸口的绳子。如果不是简扶着我,我一定会立即倒在地上。琼取下我的头罩和口塞,把我扶到床上。简给我吃了些药并喂我喝水。在琼完成把我捆在床上的工作之前,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星期日和星期六过得差不多,除了简每次都来确认琼对我的拘禁是不是过于残酷。琼把我的身体交替着进行压挤和伸展。头四个小时她把我捆得缩成一个肉球,接下来的四个小时又把我伸开四肢捆成大字。在持续不断的,刚刚能够忍耐的痛苦中,我完全感觉不出任何快乐。
当最终的睡觉时间来到时,我被脸朝上,捆成大字。全身的疼痛使我不能入睡,但最后我还是睡着了。当项圈的铃声把我叫醒时,我发现琼正在我的床上。她的手、嘴和舌头抚过我赤条条的身体,直到我醒来,然后她离开了房间。在这整个过程里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在最后的拘束时间里,琼让我背靠着铁柱站着。她把我的手绕到柱子后面铐住,并且用绳子把我的腰和柱子捆在一起。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项圈一直不停地哔哔叫着。琼用越来越多的绳子把我的身体捆起来,直到最后我变成了一个尼龙绳包裹的茧。简看到我的样子不由得大笑起来。
到法院去的路上,我的情况就和从法院回来时一样。手被反铐在背后,脚上戴着脚镣。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现在穿着衣服,而不是包装纸带。琼给我带好头罩后,我们就开车出发了。到了法院之后,琼把我引进审判室,并且取下了我的头罩。我们坐在房间的前排。
一个男人来到我们面前说道:“你好,琼。这就是克丽斯婷了吧。我是菲尔.马龙。我看了有关这个案子的材料,那些东西并不严重。我认为我们能够摆脱这些罪名。”法官来到了法庭,一个官员宣布我的案子开庭。菲尔,琼,还有我走到长椅前,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已经站在那里了。法官正式宣布我的到庭,并感谢琼对我的监护。
菲尔开始发言:“阁下,这几项重罪的指控证据不足,我们应该取消指控。”
法官问道:“有反对意见吗?”
穿制服的女人说:“没有意见,阁下。”
法官继续说:“这个指控被取消。现在谈谈公然猥亵罪的指控。”
菲尔说道:“那是一个愚蠢的行为,但是发生在僻远的乡间,而且只有一名警官看到了她。被告已经受到了两天监管的处罚。我认为这项指控也应该取消。”
“这也没有异议。”
法官宣布这项指控也被取消了。我终于放下心来。法官又开始说起来,随着他的说话,我越来越感到惊骇和紧张。他说收到了一封从明尼苏达州送来的对我的引渡材料。他说我曾经在明尼苏达州故意恶意伤害我的前任男朋友,被当地法院缺席判决我有罪,我要到监狱服刑四年!
我完全蒙住了,最终我开始思考,这里似乎有点不对劲。我知道缺席判决只会在法院找不到犯人的时候才会进行,但我在明尼苏达州的邻居们都知道我去了哪里。但是为什么法官会这样判决?我一下子就想到,这个判决会使我又一次落入到琼和简的监管之中。
我的安全词是歌曲“铃儿响叮铛”,我开始唱起这首歌来,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简说道:“克丽斯婷,我介绍你认识表演协会的成员们,他们是一个业余表演团体的演员。”
“你们都是演员吗?但你们怎么能够使用到法院的房子呢?”
简回答道:“这不是真正的法院,这是法学院的模拟法庭。我们的下次演出是和法律有关的一出剧,法学院就把这间房子租给我们了。”
“那这个项圈又是怎么做的?”
琼回答说:“是约翰做出来的。它自己只会定时放出铃声。在我想它哔哔叫的时候,我会用一个遥控器控制它。”
“那个逮捕我的治安官也是演员吗?”
“不,他可是真的治安官。不过他也是我的兄弟,杰姆。要在适当的时候逮捕你的确是一个挑战。在他把你逮捕回来后他还要回去工作。”
“好哇,你们真的把我骗了。不过琳达还是令人映象深刻。”
穿制服的女人对我说道:“感谢你对我的称赞。我们都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这种临时的表演对我是很有价值的经验。”
法官笑着说道:“现在法学院要收回他们的房子了。我们的法庭就此休庭。”
人们都开始离开。琼说:“我忘记了带老虎钳和脚镣的钥匙来。在回家之前我将不能解开你了。”琼和我又回到她的家里的地下室里。她说:“你知道这一切已经不是一个玩笑了。”
“是的,我明白。我喜欢被奴役,但我最喜欢的奴役是与一个男人进行性活动的一部分。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那我一定会选你做我的主人,我可是认真的。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在一起玩这种游戏。”
琼吻了吻我的唇,然后释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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