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兵在女子看守所的故事

弥勒

陈列兵在女子看守所的故事

又在“严打”了，但陈列兵还是想试试自己的运气。 这次陈列兵的运气确实不好，但陈列兵也是幸运的。说运气不好，是当那天下午，几个年轻女警冲进陈列兵正在“做案”的房间时，陈列兵曾经认为的天衣无缝的设计还是露出了破绽。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说陈列兵幸运，是因为陈列兵竟然落到了几个漂亮难见的宝贝女警手中，免了男警抓捕时难免的拳打脚踢。女警们的抓捕动作很温柔，当然陈列兵也不想“抵抗”，再说陈列兵也“抵抗”不了被这些穿诱人制服女孩抓捕的那种美妙诱惑，更是因为陈列兵知道，这时候的所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别看是几个表面柔弱、温美如玉的女警，但在执行任务时也有巨大的团队力量，也有全力以赴的投入，以为暴力抗法就能“脱身”，实际上是对她们执法能力的藐视，必将招致这些玉面天使的严厉惩处。陈列兵这样想是有对的。很快，陈列兵的双手就被几双秀美的手儿轻拢到背后，没有吃什么苦，就给戴上了背铐，然后被连拖带架塞进了警车。一路上陈列兵的脖子被这几个女子紧紧按住，真让人眼花缭乱，并听到不时又严厉又动听的当头劲喝：不许乱动！当然，这都是“女警押解要则”中的“规定动作”。脚镣是在分局值班室由这几个女警给戴上的，还挺沉。当陈列兵跪在地上，双手铐在背后，两腿被重镣锁住后，几个女警又将陈列兵架了起来，推进分局的临时关押室。看得出来，她们给陈列兵戴戒具的动作有些不太老道。后来才知道，她们当中除了一个年纪稍大的之外，都是来分局实习的公安学院在校学生。 陈列兵知道，自己这次进来，属于屡教不改、前科不少的“累犯”，是这次“严打”的重点对象。根据以往的经验，估计要彻底“折”进去了。执照通常做法，像陈列兵这样的重犯，一般先是由几个动作粗暴的家伙送往市局看守所的重犯监区，然后就等着提刑过堂。果然到了快午夜时，两个分局的当值警察将陈列兵带出了临时关押室，“去刑”后就让陈列兵蹲在地上。但让人意外的，进入分局值班室来提人的，竟然又是几个作风温婉的年轻女警。从她们的谈话得知，她们都是市公安局女子看守所的干警。怎么回事？同女警干上了？虽然是求之不得，但实在太出人意外。当陈列兵正搓着被久铐的双手时，一名女警来到陈列兵的面前，宣布他将被带往市局女子看守所进行关押。怎么回事？陈列兵当然无权问为什么，也是后来知道，因为这次“严打”中到案的男重犯人数很多，市局看守所的重犯监区已经人满为患。经市局领导协调，决定将“重犯”（但陈列兵犯的不是暴力性质的案子）陈列兵送往市公安局女子看守所的严管区关押，那里管理的严厉，丝毫不亚于市局看守所的男重犯区。女子看守所警力相对富余，女警们把能有机会看押一个男重犯，当做是“岗位练兵”的好机会，更是一件显示身手本领的好机会。当然也得说，这是她们职业生涯中一件有趣和让人莫名激动的事。“背对墙站好！”一名面若桃花的女警向陈列兵发出的指令，声音当中透露出严厉而不容反抗的威重。陈列兵知道又要上背铐了，真“倒霉”！也不用陈列兵自己主动把双手伸到背后献殷切，一左一右的两个女警，已经把陈列兵的两只胳膊熟练地拢到背后，然后只听“喀嚓”、“喀嚓”两声，陈列兵的双手已经在背后被一只渡铬钢铐紧紧地锁住了。虽然两个女警看上去也都年轻，但从上铐动作就能看出是老手。是啊，从市局第三公安学校毕业（专门负责为本市监狱、看守所及劳教场所培养男女警察）时，这些女孩大都处于豆蔻年华的十八九岁。就算在女子看守所工作五年，阅人无数，现在也就二十三四岁。 “转过身来！”是同样严厉的声音！“张开嘴”！还没容陈列兵想什么，就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个子高挑、穿超短警裙、丹凤眼的女警，将一只很粗的警棍伸进陈列兵的嘴。这算什么节目？“坐下，伸开双腿！”陈列兵别无选择。他戴着背铐，含着警棍，只能困难地慢慢坐到地上，并伸出了双腿。原来这是公安学校教授给女学员的所谓“安全上镣法”，尤其在女警给男犯人戴镣时所用的一个“秘招”：两个女警过来按住陈列兵的双肩，这名高中生模样的女警才撤去了陈列兵嘴中的警棍，并从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很时尚的流行大跨包中掏出一幅有五六斤样子的黑色坤镣，抖动镣环哗哗作响，试了试锁，然后喀喀几下就套住陈列兵的两个脚踝并锁死了。两个一直按着陈列兵肩膀的女警，随即动作温柔地将陈列兵架了架来，“走起来趟一趟！”几个女警要确定陈列兵“全身披挂”仍然能走路后，才会将陈列兵带走的。陈列兵在值班室内来来回回走了两圈，虽然不能算是行走自如，但步履还算矫健。脚镣敲击地面的声音，同一左一右两个架着陈列兵的女警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夜色中发出了奇妙而动听的混响。这时，另一名一直站在旁边、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模样的女警，对一直忙着负责对陈列兵进行“技术处理工作”的女同事们说：“带走！”“是！队长！”当然又是后来才知道的，这次给陈列兵戴的脚镣，是份量最轻的“押解坤镣”。给陈列兵戴镣的两个女警，是女子看守所严管区的分队长颜玉雯和郝小妹。穿超短裙的“警棍女孩”，则是从公安学校分到女子看守所时间不长、仍在见习期的李雪。“少妇”名叫徐玉兰，其实还是个单身女孩，只是她已官居女子看守所的副所长了，因此才有些含威不露。 警车就停在外边。这是一辆看守所专用的重犯囚车，里面的空间不大。颜玉雯和郝小妹仍然是一左右，将陈列兵夹在中间。“低头！”坐在陈列兵对岸的李雪态度仍然严厉。虽然是青春可人的女孩子，但可能是在看守所工作时间长了，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强迫症，对人喜欢使用严厉的口气，总把你当成有脱逃倾向或反改造倾向的犯人。同上次在警车内的遭遇相比，这次陈列兵只要不试图往窗外乱看，她们就不会来按陈列兵的脖子。陈列兵虽然低着头，但脑袋自由多了，一双自由度不大的双眼也能在车厢内的地面上左右辐射。地上风景不错啊：李雪的警裙很得体，一双八厘米左右的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出她本来修长的双腿，颜玉雯和郝小妹的高跟鞋也很时尚，同她们的警裙交相辉映。李雪发现陈列兵有些意乱神迷到处乱看的双眼，自然反射般地把双腿并得更紧，这更显露出她少女的妩媚和修长美腿的优雅，虽然陈列兵不能抬眼看到她的肯定十分纯洁的双眼。颜玉雯和郝小妹有些明白了陈列兵具骚扰倾向的眼神，暗暗使劲将陈列兵铐在背后的双手往上抬高了许多，陈列兵感觉到了背后的一阵疼，无法在前面继续进行眼神的侵权行为。李雪也看明白了，感激地同颜玉雯和郝小妹交换了眼神，并蹲下来仔细检查陈列兵脚镣上的死锁是否有松动。好有职业精神的美丽女警，多么知道感激的美丽女孩。但李雪可能没有想到，陈列兵的有意淫意味的眼神，侵犯的是三个同样有风采的女神。颜玉雯和郝小妹治他，也是小小的报复呢。当然，说不定这是列兵招致李雪以后种种“报复”的起因!警车在路上行进的时间不长，就驶进了戒备森严的女子看守所。车门开了，门口已经站了四五个女警，一个个神情严肃，严阵以待。她们的警裙和高跟鞋子，搭配得十分得体，有几人腰上挂着明晃晃的手铐，有的人手里拿着警棍。这是看守所的“接犯”仪式。女警一般专业精神比男子都强，早就做好了一切必要准备。更不要说，今天要“接”的一个重刑男犯，她们更是全幅武装， 不敢有丝毫的疏忽。颜玉雯和郝小妹刚将陈列兵带下警车，立即就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和手铐晃动的声音响成一片，四个年轻女警拥了上来，换下了她辆，左右各两个，前呼后拥将陈列兵带进了女看值班室。接下来就是所谓“换装”了。 先是一个年轻女警过来重新对陈列兵进行全面搜身。这样花枝乱颤的场面，陈列兵本来就激动。再加上搜身的年轻女警真的进行的“全面”搜查，因此陈列兵那话就更不老实了，甚至直撅撅的硬了起来，好象是在向女警们*****抗议似的。列兵想，这太不应该了，可他也制止不了这名“小兄弟”的任意妄为，只好由他去了。搜身的这名女警可能真的年轻，未经人事。因此在搜身到敏感部位时，立即紧紧抓住了那个正在激动中的“小兄弟”：是什么，老实交待？陈列兵哪能“老实交待”啊！“少妇”徐玉兰一直站在旁边，看到这有些意外的一幕，对搜身的女警说：那个东西先不要管。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问题？年轻女警报告说，其它没有发现问题。徐玉兰随即道，那就“去刑”吧。这意思是说，先摘去陈列兵身上的戒具，洗噪，换上看守所统一配发的号服后，再做进一步“处理”。几名女警立即将陈列兵三下五除二，去了陈列兵身上的戒具。“洗澡不要超过二十分钟。别想耍花招。拿好衣服，换好再出来”。陈列兵哪敢不换好衣服就出来啊？那还不被立即带到刑讯室动刑。陈列兵接过了黄色号服，脱了衣服，痛痛快快地冲了热水澡。陈列兵知道，前面还有艰苦的考验在等待着自己。穿好号服，跨出洗澡室。一直在外面“等”陈列兵的女警们看到他出来了，有些激动，气氛也有些紧张：在她们面前是一个在内心想要自由自在走动的高大威武的男人，但她们的职责却是将他重新置入可能是最不自由的状态。世界啊，就是因为这些冲突而意趣横生！当然，女警们从她们的职业生涯，以及所受的言传身教中知道：像陈列兵这样不戴戒具的异性重犯，是女子看守所内最“危险”的动物。严刑看管是必然的。列兵为了少吃苦头，争取主动，先“表态”了：妹妹们，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陈列兵就做什么。“住嘴，谁是你的妹妹！老实点！搞清楚这是干什么地方。这里不许说自己的名字！”糟糕，陈列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里是看守所啊，虽然是女子看守所！说“对不起”也来不及了。只听一名女警对陈列兵命令道：“张嘴！”陈列兵面对着这些手中持枪或拎着警棍手铐的警花，知道没有别的选择。陈列兵顺从地张开嘴，立即有粗重的警棍伸进陈列兵的口中。“跪到地上！”陈列兵顺从地慢慢做了。立即有两个女警过来按住了陈列兵的肩膀，另外两名女警则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左一右将陈列兵的双手拢到背后，熟练地戴上了背铐。这时警棍才撤退出陈列兵的嘴。陈列兵知道这时还不能动。只见两个女警一前一后拎着一幅脚镣走到陈列兵的面前。陈列兵知道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看样子，这幅黑色的标准制镣至少有十五斤重。女子看守所一般不使用这样的重镣。这幅是她们为了“对付”陈列兵，特意从市局装备科新领来的。申领的时候，装备科的女警有些狐疑：对女犯使用的脚镣不准备超过十二斤啊？要这么重的脚镣干什么，锁大象啊？领镣的女警笑着说，锁的是比大象还要猛的动物。 颜玉雯和郝小妹两人都戴着白手套，从两个女警手中接过重镣和钥匙，打开锁又锁上，看来新装备状态良好。然后每人各执一端，熟练地套在陈列兵的脚腕上，喀喀就上了锁。玉雯和小妹为陈列兵戴好镣后，觉得缺了些什么。是啊，镣很重，如果不采取“保护措施”，列兵的腿很快就会磨破。于是两人回头望去，一直在旁边注目这一切的徐玉兰明白她们的意思。“颜玉雯、郝小妹和李雪！”三人齐答：到！先把犯人送往严管室！是！玉雯和小妹两人立即过来，把列兵从地上架了起来。列兵身上的这些铁器加起来可能有二十多斤，分量不轻。加上这种让人既紧张又疲累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而列兵水米未进，因此虽有佳人搀扶，竟有些立足不稳。“带下去！”在徐副所长严厉的命令下，玉雯和小妹两人连拖带拽，将列兵带往严管室的方向，李雪则在前去打开囚室的铁门。一时间，女警们的茑声燕语的曼妙，女警们的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诱人的声音，列兵脚上的重镣磨擦地面的声音，以及午夜虫鸣的声音，形成了寂寥安静的夜色中美妙的音响声色的合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算什么！列兵虽然身体被拖动前行，但也能感受到两个女警的体温，能闻到她们汗香和和温馨入鼻的香水美妙混合的气味！能被关押在这里，真的是一个幸福的事件。到严管室的距离不算短，每隔几米，就有腰配警棍和手铐、身穿警裙制服和高跟鞋、面容严肃、双手后背直立的女警，似乎是在向列兵行欢迎礼，但列兵知道这是下马威。还有一个个双手紧铐在前边或背铐着的女子，透过沉重的铁门，好奇地望着列兵这个意外的来客。女犯人当中戴镣的也不少。李雪等在严管室门外。看样子，今后列兵的日常看押工作主要由她负责了。列兵也不知道这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孩，除了一丝不苟的专业精神外，有没有年轻女孩的温存。当然，列兵也不敢奢望，女警李雪会对他这样的人施以温存在，不打不骂就算不错了。但既然是女子看守所，日常的监管工作同其他羁押场所必然有所不同。玉雯和小妹一直将列兵拖到监室的门口，并喝令列兵自己站好。列兵这才从混乱美妙的思想中转过神来，勉强站好了。李雪过来向他宣布，“陈列兵，你以后的编号就是888，记住了没有！”列兵也是几进宫的人了，知道这时一定要回答“记住了，队长！”这时回答错了或慢了，往往都会加戴背铐。如果本来就戴着背铐，则可能受到警棍惩处。李雪随既命令列兵转身，解下了他的背铐，然后狠狠地将列兵推进了囚室。“推”，也是看守教程中的规定动作，倒不一定说明女看守对犯人有多粗暴。李雪随即锁好监室门。在回值班室的路上，玉雯和小妹提醒李雪说，雪妹妹，这家伙脚上可没有戴保护套腕啊！李雪说，我知道，但先让这家伙吃几天苦头再说。他要不老实，我还准备给他再上背铐！玉雯和小妹不知道李雪说的是真是假，就相互笑了笑没有再做声。李雪知道，自己刚分到女子看守所工作，对犯人看押方面，宜从重从严，才能建立权威。果然，列兵很快就有好果子吃了。入监的第三天早上，李雪就以前一天晚上陈列兵睡觉时没有面朝监室门口、违反了看守所条例为名，将列兵提了出来。随着“888号出来”的一声命令，列兵先将双手伸出了已经打开的监室门上的小窗口：李雪立即将一双两个铐环间几乎没有距离的手铐戴到列兵手上。这是最近市局下属的各羁押场所都在推行的“安全上铐法”，基本上可以拒绝犯人趁警官上铐的机会近距离袭警事件的发生。这种办法，据说是从国外借鉴的，以致所有监室的门都重新换过了，留出了方便警官在监室门外给犯人戴铐的专门小格子。列兵这次戴的手铐，一般是给极刑待决的犯人才戴的。但列兵是市局交待过的重犯，又是女子看守所唯一的男犯，当然一切也要从重才对。列兵将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像个笨熊似的站着。李雪这打开监室门，让列兵走在前边，自己持警棍跟在后边进了提审室。李雪先把陈列兵在提审椅上“安置”好，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摘了列兵的紧铐。李雪落座后，把警帽放在桌子上，理了理秀发，让自己轻松下来，然后语带笑声对陈列兵说：认识到你的错误了吗？列兵当然说，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错了。李雪说，光认识到错不行，我还要让你永远记住自己的错误，以免再犯。现在你有三个选择，一个是加戴背铐两天；一个是穿高跟鞋放风三天以示惩罚；一个是上吊铐。加戴背铐的滋味，列兵是不想再尝了。上吊铐，根本就无法睡觉。列兵想，就选穿高跟鞋吧。李雪笑笑，好！就打开了座位后边的柜子，但却先拿出一幅护腕，对列兵说：我看你腿快磨破了，给你戴一幅护腕吧。进了看守所看，女警们不是给列兵戴镣就是戴铐，因此列兵一听戴字就害怕。现在听说李雪要给自己戴护腕，觉得这个漂亮女孩心底还是很善的，于是心存感激地向李雪笑了笑。李雪说，好吧，我这就给你戴上，把脚伸出来。列兵顺从地把戴镣的双脚从审讯椅下边吃力地伸了出来。李雪蹲下身去，先对列兵说，再过几天，如果你表现好，可以考虑给你摘脚镣。列兵刚想说“谢谢妹妹”，发现不对，立即说“谢谢队长！”实际上李雪还不是队长，仍是见习监管。李雪也没有纠正他，只说：以后好好表现吧。但*****是*****，高跟鞋还是要穿的。列兵接话说：一定服从队长安排。李雪于是脱下了列兵的运动鞋，好臭啊！她把列兵的镣轻轻地往上提了提，替列兵戴上了护腿腕，并把镣固定在护腕的地方。列兵感觉到下身的铁器对腿上肌肉的压力，没有那么让人难受了。李雪说，先不要动，待会穿好高跟鞋，再一起趟。李雪就从柜子内拿出一双大约6厘米的黑色系带高跟鞋，很古典的、女大学生爱穿的那种。列兵看见那双可爱的高跟鞋，只是不知道穿上去，再走路是什么滋味。李雪自己的高跟鞋又高又亮。她身材苗条，但走起路来却是又稳又飘，很是风搔。一身合体的警服加上修长的双腿，连这里的女犯们都很喜欢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李雪也很少因为她们闹过心。每次给她们使用戒具、进行捆绑或施行其它惩处的时候，她们一个个都很顺从和配合。是啊，谁不欢喜李雪这样温柔美丽的小母兽呢？这里的女管教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发明了让戴镣的犯人穿高跟鞋做为处罚的传统。据说某一天，有一老资格的所领导提议说，社会上早有“穿小鞋”之说，那是上级给下级难堪。我们对嚣张的女犯，除了戴镣铐、使用警棍、捆绑和送严管室之外，难道就没有新的办法？可不可以让戴脚镣的女犯穿上高跟鞋放风，一定会有很好的效果。一般女犯到监后，高跟鞋都要暂时收起来，而换上普通的平跟鞋。大家一听这个办法很新颖，真可以一试，但又觉得不能使用犯人的鞋子。于是集体决议从所里的小金库中拿出一笔钱，采购了各种颜色、跟高不同的高跟鞋。这种作法施行了一段时间，到底有没有起到惩恶扬善的效果，现在还没有评估结果。但确实也有喜欢穿高跟鞋的年轻女犯，故意违反监规，把戴镣穿高跟鞋接受惩戒当成出彩的事情，以致于一些比较性感漂亮的高跟鞋都快成了一些女犯的专用鞋子。李雪到所之后，郝小妹曾经罚一个判了无期的戴镣女犯穿了一星期高跟鞋，而且每天还要放风半小时，也许这想通过这种公开的有些戏虐意味的惩处让人有更深的印象。谁知那个女犯真的不是太在乎。你想啊，那个女犯本来就穿的是一步裙，能迈开的步伐不大，现在戴镣后又要穿上高跟鞋，所以走起路来更加小心翼翼，却也使她显出一种更加让人怜爱的样子。尤其是用紧铐的双方清理随风飘舞的秀发，更现出仪态万方的妩媚。也许她真希望每天都能有这样的爱怜呢！李雪当时看到了这一幕，也觉得很生动。但没想到李雪第一次使用这种处罚，惩罚的却是一个不寻常的犯人。李雪自己觉得也很好玩。 这双要陈列兵穿上的高跟鞋，同李雪的式样差不，只是号大一小，跟要低一些。李雪也不想太难为列兵。她为列兵穿上鞋，并认真地系好绑带，然后把他从审讯椅的局促中解放了出来。当然，这时候的列兵，确实看上去很古怪：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的女警们这样折磨自己！不过，对亮亮的高跟鞋，列兵自己看上去也喜欢。走了两步，确实同平时仅戴镣的感觉不一样。尤其是自己的铐着的双手还要捧在胸前，迈大步是不行的。李雪这时恢复了职业的威严，命令列兵立即回监室。在两边女犯们的哈哈大笑中，李雪押着陈列兵回到了囚室。锁好门后，从小格窗为列兵摘了铐子。列兵想，双手总算轻松了。可没有想到，李雪这时又发话了，“双手后背伸出来”！天那，还要戴背铐。李雪的口气那样严厉，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过李雪并没有使用刚刚摘下的那幅，而是从腰里掏出一幅普通的手铐，紧紧地铐上了手铐。戴上背铐，因为是高跟系带皮鞋，列兵就不能穿下高跟鞋。不得不佩服女警们想得周到。“吃饭前给你摘了！”这里的规矩很多。所里也允许女警们在不太过份的情况下，自己处置犯人。因为看守所本来工作就有些乏味，如果女警们再不能从工作中的戏谑中得到一些快乐，哪能留得住人，人才兴所不也是一句空话。吃饭前，李雪如约摘了列兵的背铐。列兵总算能趟在地上，并脱下脚上这双黑亮的高跟鞋仔细欣赏！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李雪又来到监室的门口，再次给列兵上了背铐。李雪的信念是：要罚就要罚到底，决不能温吞水，那会让犯人小瞧。列兵这一晚上因为背铐加身，睡得十分不踏实，不过自此之后他对李雪确实再也不敢有一点怠慢了，虽然她是宝贝级的制服美眉。第二天上午，李雪很早就到了监室，摘了列兵的背铐。李雪注意到列兵胳膊上很深的铐痕，真有些心疼。她真想告诉列兵，如果他以后不是太严重地犯规，她不会再给他戴手铐了。实际上，按看守所规定，给监室内的在押犯戴铐，要有一定的情节才可以。李雪给列兵戴背铐，主要是为了树立权威，也是允许的“情节”。但说回来，列兵这样的重犯，李雪不会随便摘列兵的镣。只是在女子看守所这样的特殊环境内，众目暌暌之下的列兵，其她的女警官可以以这样那样的理由，随时对列兵加戴手铐和惩戒式的捆绑等，所以列兵的考验还会很多。中午的时候，穿着高跟鞋的列兵拖着脚镣，在烈日下“放风”。平时放风的时候，犯人可以走得多，也可以走得少。但列兵今天是惩戒式的放风，所以他得走够规定的圈数。“少妇”徐玉兰副所长也知道李雪给列兵戴背铐和穿高跟鞋的情节，在远处“欣赏”着这一切。她似乎觉得，让一个男犯人穿上高跟鞋实在有些滑稽。 下行，徐副所长把李雪叫到办公室，询问了最近监管工作中的问题，并问对于管理陈列兵有没有什么困难。李雪说，没有什么困难，只是要继续加大严管力度。玉兰说，我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不过陈列兵不是女犯，对他进行穿高跟鞋惩鞋效果可能不好！为了帮助你加大对他的惩戒和严管“力度”，颜玉雯和郝小妹将同你一起，对他进行严管。郝小妹担任组长。最近市局要召开“严打”第一阶段的“公开处理大会”，对陈列兵在全市各处的“公开处理”，都已经确定由我们所负责。你们三个人在这一方面可以多一功夫，以便我们漂漂亮亮地把陈列兵拎出去，做为我们严打和预审的重大成果。现在是严打阶段，该上的手段都可以上，不要有顾虑。李雪一听玉雯和小妹编成一组，高兴地说，是!所长。我一定配合好颜姐姐和郝姐姐的工作，管好陈列兵。玉雯和小妹找到了李雪，问了列兵最近的情况，研究如何加大对他的严管。李雪觉得陈列兵入监后总的表现很老实，找到他违反监规的错误还真不容易。上次李雪以他晚上睡觉时没有面朝监室门口为理由，对他进行惩戒后，他别说是晚上睡觉，就连平时也再没有脸朝过里边。但小妹们觉得找到他的错误并不难，“理由都在我们嘴里，找一个还不容易！”既然徐副所长已经有令在先，她们就没有理由让列兵过上平淡生活。合计了一下，决定在找到借口后，轮番对列兵加戴背铐、上吊铐、由实习女警在全所女犯面前对列兵进行捆绑、加戴重镣等措施，并鼓励其她实习女警对列兵进行单独或几人的提审和刑讯。总之，在公开处理大会前，要把陈列兵训练成一个同女警们手中的镣铐绳棍实现完美配合的在押人员。一次，列兵因为太疲倦，脚上又拖着镣，于是晚上睡觉前没有洗脚。李雪发现后，同郝小妹她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以影响监舍公共卫生为由，对列兵进行惩处。列兵被提到了审讯室，郝小妹宣布了对列兵进行吊铐处罚的决定后，列兵真的无话可说，就说，怎么罚随你们的便。郝小妹有些生气，严肃地对列兵说，888，你的态度不好，有抗拒监管倾向。你先给我站好！一脚就踢了过来。列兵有些奇怪，怎么女警也打人？小妹漂亮的高跟鞋踢到列兵的腿上，列兵不能也不敢躲避。小妹又说，玉雯和李雪，把888提到刑讯室！所谓“刑讯室”，只是对重刑犯执行惩戒措施的专门房间的俗称。列兵的左右双臂被分别向两个方向呈八字 型上举，双手分别被固定在墙上的铐子紧紧铐住。双腿也采取了固定的措施。“好好闭门思过吧！”郝小妹警告列兵，并要颜玉雯和李雪负责列兵的日常生活。列兵吊在墙上，情绪烦躁，以至于在李雪和玉雯给他喂食的时候对她们动了粗口。气点李雪差点拿警棍打了他。吊了一个星期，除了个别时间，列兵都只能与墙为伍。好在李雪她们对列兵也没有采取进一步措施。新来所实习的几位女警绑人的技术，一直不能过关。这一方面是现在一般不提倡对犯人使用警绳，另一方面女犯们也不经绑。陈列兵身材高大，又经常“违反”监规，是提高捆绑技术的最佳练习对象。有一天，在郝小妹的授意下，几位实习女警将列兵提了出来。为了保险起见，她们先给列兵戴了手铐。在“刑讯室”里，几位实习女警对跪在地上的列兵，反复捆绑，直到列兵和女警们都满头大汗。女警们觉得技术有进步，就报告了李雪姐姐们，请她们“检验”。李雪把全所的女犯都集合起来，说是要观看所内的“严打”。罪行重一点的女犯们都戴铐提镣来到了“严打”现场。为了全面展示技术，女警们给列兵摘了脚镣和手铐。当然，有李雪们手持警棍等在旁边“护法”，陈列兵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列兵入监后从来都是尊重女警们的安排的。果然，实习女警们将列兵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动作简洁到位，绳技环环入扣。连李雪自己都觉得自叹不如，从来没有见过女警的使用警绳的技术有如此熟练的。好在过几天市里就要召开“公开处理大会”，郝小妹、颜玉雯和李雪们也有大显身手的机会。 加戴重镣是列兵因为违反监规必须接受的另外一种惩罚。实际上，列兵进所后，原来戴的重镣从来没有摘过。虽然郝小妹们商量过给列兵摘几天镣的事情，但考虑到列兵实在属于重犯，又是男的，为万无一失，所以也没有实行。实习女警们只听说过在监所有给重镣加重的作法，但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请教徐玉兰副所长，看有没有办法实习一次。徐副所长想，人家来所里实习，应该是警务技术的全面增长。再说，所里也有这个条件。于是就说，好，我请郝小妹给安排一下。果然，玉兰不知从那里找来两个十公斤重的钢球，交给实习女警们，让她们拿着钢球去找郝小妹。郝小妹等早就接到了命令，把列兵上好背铐后早早就提出来，并在刑讯室内等着。女警们拖着铁球到刑讯室后，郝小妹们就让几个女孩把钢球拴到列兵的脚镣上，并命令列兵现在就去“放风”。这哪里是放风，分别是出汗。炎炎列日下，列兵拖着两个沉重的大钢球，艰难地往放风操场的方向挪步。李雪笑着对几个实习女警说，开眼界了吧，这就是重镣加重。到了操场，李雪替列兵摘了铐子，这样列兵就能甩开双手，以便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拖动地上的大钢球。“公开处理大会”还有几天就要召开了，可陈列兵却生起病来。可能是女警们尤其是来实习的年轻女警们，岗位练兵心切，最近对列兵身上的动作大了一些。列兵生病，同风吹日晒，又经常重镣背铐，更有捆绑放风，有些吃不消造成的。不过列兵已经成了市局点名、在全市人民面前展现女警在严打中风采的“严打专用犯”。如果不尽快治好，即影响所里女警们的工作情绪，也对全市严打斗争中的总体安排不利。因此徐玉兰副所长十分着急，亲自过问，要求郝小妹们立即将列兵送往省公安医院。列兵虽然病着，但小妹们也说不好是什么病，严重不严重，但还是按规定给列兵戴了手铐后提了出来。除了李雪外，另个两个实习女警也各自持一警棍，四个人一同押解列兵，立即“送犯”前往三十公里开外的公安医院。 公安医院早就接到上级通知，立即组成了专门的医疗组和由许佳等四名年轻护士组成的监护组，负责护理兼日常的看押工作，并为小组配发了一轻一重的两副脚镣和轻重不同的几副手铐。李雪她们押解列兵到院后，许佳她们立即根据规定程序进行“接犯”。李雪她们摘了列兵身上的镣铐后，许佳立即用一副小号小铐将列兵背铐起来，因为马上要对列兵进行体检。当然，这都是公安医院的规定，尤其列兵是重犯，即使进行体检，也得戴上背铐，以防止袭警事件。虽然这里的医生尤其是年轻护士，对擒拿格斗的警务都是熟悉的。经全面体检，发现列兵得的是由于过于疲劳和神经紧张引起的综合症，需要精心静养几天才能恢复。对列兵的检查，不用列兵自己动身，几个内着警服的护士，全程“陪同”列兵进行，并代劳一切宽衣解带的事情。郝小妹和李雪她们同许佳商定，对列兵在公安医院的监管工作，主要是许佳她们负责，但夜里值班郝小姐等事务，女子看守所来的女警们参与其中。许佳和医院监护小组的别外三个女护士，都是难见的宝贝美女。公安医院里的纪律不像女子看守所那么严，因此许佳的头发染成很好看的杂色，一条一条的，像彩虹一样悬挂着。可能是这里的待遇好一些的原因，这里的女护士兼女警们的高跟鞋都要比李雪她们的更高、更时尚一些。当然，李雪一到这里，就发现公安医院这些内着警服、外着护士装的女孩们，一个个都有漂亮的发型和精美的护士高跟鞋，因此让她和同来的郝小妹，更不要说两名正在所里实习的年轻女警，在形象上有些见拙了。这可能就是大都会同小城市的区别吧。晚上睡觉前，李雪对许佳说，应该按规定给列兵戴上脚镣，以防止“陈犯”晚上逃跑。郝小妹和李雪在所里相互称呼列兵时，从来不用“陈犯”这个名称！也许是同许佳生疏的原因，因此想显得正规一些吧。许佳笑笑对李雪说，“陈犯”是姓称名列兵吧？李雪也笑着点了点头。许佳说，我们早就有准备，说着就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放着两幅脚镣、几幅手铐和警棍等。其中一幅重镣已经用布条包着钢环，可能是为了防止磨破戴镣人皮肤的考虑。可见这里的女护士们的心底都蛮善良的。“你们看给他戴重镣还是用一般重量的？”李雪说，医生不是说他需要静养吗？就先戴轻一点的吧，以后根据情况看是不是需要改戴重镣！许佳说，等我们给他打完营养针后，就可以戴上了。两名身着警服的护士过来，小心地脱下了列兵的裤子，许佳举起大号的针筒，对准列兵的屁股，“狠狠”地将不知名的什么营养液推进了列兵的身体。打完针后，许佳很自然地用手揉了揉列兵的屁股，半真半假做出关切的样子，问列兵疼不疼？列兵哪敢说疼啊，但也不好说谢谢警察阿姨！许佳招呼李雪她们说，现在可以戴镣了。郝小妹和李雪两人亲手给列兵戴了镣。许佳说，根据我们医院监护这类病号犯的一般做法，还有一道工序。说着又拿出柜子内的两幅型号一样的手铐，对郝小妹说，请先摘了他现在戴的铐子。列兵看到自己的手今天终于第一次“解放”了出来，还真有些高兴，搓着搓手腕。但还没有喝完女警护们递过来的水，许佳就对另外两名女护士说：夜班时间到了，上铐吧！这些护士，许多人本来就是公安学校毕业生，又多经过了两年的医疗护理训练。因此无论给医院内的犯人打针吃药，还是加铐戴镣，都十分娴熟。再说，来这里治疗的病号犯，重犯不少，有不少人也企图利用这个机会伺机逃跑。因此女护士们除了心地善良外，警惕性还都十分高呢。这些特殊的“病号”们，除了平时吃饭洗澡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要加戴手铐。个别病号入监后铐子就没有摘过，有的甚至大小解都要由女护士们来代劳。责任重大，负担就多一些，也是自然的。该戴铐的，女护士们一点都不会含糊。当然，女犯们的情形有些轻微的不同。有的年轻女犯身体差，心理素质更差，别说戴镣，就是戴上一般的手铐，都会晕过去。但又不能不戴，因此女护士们总是反犯摘戴，直到来这里的女病号犯人们过了经常戴铐这一关后，才开始治疗。因此，这个医院除了能听到女护士们的针头刺入静脉的声音，还有这些身着警服的女护士们的高跟鞋在走廊和病室急剧走动，或巡视或值班的声音，连同女护士们给犯人们摘戴镣铐的声音，经常混响成一片，有声有色，好不动人。外边人要有有机会看，肯定会觉得这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两名女警护接到许佳小组长的指令，立即过来，给列兵上了“手段”：就听到病室内响起了惯常的喀嚓喀嚓声和金属相互碰撞的清脆声音，就见列兵的双手被分别铐在病床两边的铐栏上。许佳过来仔细检查了手铐，看到死锁锁好了，这才对郝小妹和李雪们说，“陈犯”现在已经披挂整齐，你们可以睡觉了。这是值夜专用警棍，晚上他要是敢捣乱胡说，你们可以用这个塞住他的嘴。李雪笑笑说，这个你就不用教了。然后转过身来对列兵说：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