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莲花（下）

弥勒

蕙茹    当那笔两千万的款子打到美国的一个帐户上后，蕙茹知道她的事情成功一大半了。果然，她与赵爷一起去见老大身边的人时，气氛十分融洽。
    蕙茹将女儿丢在龙腾大厦，和赵爷离开办公室时，回头看了下刘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知道，以后的路得靠女儿了。
    蕙茹跟着赵爷来到48层的一个房间的门口，赵爷搂住蕙茹在她耳边说：“钱汇出了。”蕙茹深情地看了一眼赵爷，然后敲了敲门。
    一个20多岁的女人打开了房门。赵爷陪着蕙茹走了进去。
    一个30多岁的男人躺在床上，看了一眼他们，指了指沙发。赵爷和蕙茹坐在了沙发上。女人将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走到床边拿起一条内裤帮男人穿了起来。
    “老赵，最近事业发展得不错嘛。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
    “是啊，张蕙茹，N市副市长。是自己人，老朋友了。蕙茹，这是秦秘。”蕙茹半坐在沙发上，满面微笑地对着秦秘点了点头。
    “42岁。从护士做到副市长不容易啊。老赵，老大说你很会办事，他很放心，你有什么搞不定的就直接给他老人家打电话。”秦秘只穿着一条内裤，转身坐在了床边。
    蕙茹的脸泛起一丝微红，不时瞄一眼秦秘光溜溜的大腿和四脚内裤。
    说了两句，赵爷放下了一个信封，然后起身说：“我去安排午饭。蕙茹，多汇报点。”
    蕙茹瞟了一眼信封，然后把身子向秦秘又靠了靠。
    20岁的女人刚把赵爷送到门口，蕙茹在里面就娇喘着嗯了一声，秦秘说，“42岁保养得这么好，看上去只像个30多岁……”赵爷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女人轻轻地关上门，打开桌子上的手提电脑，操作起来。秦秘把脱得光溜溜的蕙茹推到了摄像头前。蕙茹脸色绯红，靠在秦秘的身上。在秦秘的命令下，蕙茹对着摄像头，一会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会高高地举起双腿用手摸着自己的逼……女人撩起了裙子，分开双腿，“过来，舔”的声音还没有落下，蕙茹就舔起女人的逼、肛门……
    手机响了，秦秘在电话里“是、是”了一阵后，躺在了床上，“老大说让我过段时间就安排你过去。”蕙茹高兴地站了起来，抱住了秦秘，“秦哥，怎么感谢你啊？老大喜欢什么啊？”秦秘呵呵笑了两下，“以后你就知道了。还是叫我秦弟吧。”说完，让蕙茹穿上衣服，带她走出了房间。
    蕙茹陪着赵爷、秦秘、还有那个20多岁的女人吃午饭时，秦秘对她说，老大又来电话了，让她后天就过去。蕙茹的心猛地跳了起来。
    在赵府面对做噩梦的女儿，蕙茹的心乱了。但只一会，她就安定了下来，安慰起了刘婷。
    “我们不当那普通人。”离开女儿时，蕙茹很坚定地说。
    从赵府回来的路上，蕙茹靠在王书记的身上，“人家都要被你干死了，还要啊。”说着，抓住王书记戳在她逼的手指头又往里按了按。“嫂子还在家等你呢，留点余粮交差吧。”蕙茹在王书记舌头舔弄下哼哼着说。蕙茹和王书记搂抱着抠弄了几下，在王书记的“真是喜欢死你了”的话中下了车。
    一回到家，她洗完澡，长出了一口气就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这是第2次被王秃子日了，她升迁的事情应该没有阻力了。蕙茹看着天花板想，后天去见老大要注意些什么呢？自己的前程、女儿的未来还有丈夫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出的都只有老大这样的人才能解决。她想给赵爷打电话，可想了想又放下了。蕙茹翻身坐了起来，打开电脑，在邮箱下载了一个信件，然后按着信件里的指示输入了一个网址，然后输入密码、身份验证后，她看见了女儿在赵爷那里接受调教的视频。女儿被捆绑着鞭打；头被摁在马桶里被赵爷从后面干；女儿跪在门边等待；在床上和3个女人一起服侍赵爷……
    蕙茹边看边骂“这个死老赵”，看着看着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又湿了。她在屋子里转了转，拨通了秦秘的电话。电话那头在哼哧声和啪啪声的背景中，秦秘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秦弟啊，我怕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问问……”“哈哈，舒服着呐，你听。”蕙茹听见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把电话放下嘛，痒死了。” 然后啪一声，然后便是娇喘声，然后便是秦秘的声音，“放心吧。对，撅高点，对……”
    蕙茹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拿出一个电动阳具放进了身体里……
    猛然，蕙茹啊一声惊叫着坐了起来。噩梦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喘息均匀后，发现电动阳具依然插在身体里，她拔出来后，又冲了个澡。心情平复了，蕙茹想起梦中出现的丈夫，血淋淋的头，被挤断的双腿，还有被钢管贯穿的身体。这个画面又一次进入了她的梦中，一年了，蕙茹难以忘记。
    18岁，在护士学校读书的蕙茹献出了第一次，那个人高大英俊，后来成了她的丈夫。第一次，被坚挺粗壮的阳物刺入身体时，她因紧张和疼痛几乎要痉挛。“女人就是要在疼痛里学会快乐。”蕙茹依偎在丈夫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快乐。第二次，丈夫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要了她，她感觉到了快感。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们总是变着法地寻找快乐。后来，一两个月不被捆绑着做爱她就浑身难受；后来，他们结婚；后来，24岁的她生下了女儿；后来，因抚养孩子、各种琐事，做爱也平淡了；后来，与丈夫的激情渐渐减弱。26岁时，她遇到了赵爷。那时，赵爷的生意刚刚做得有点起色，因为征地的事情和她在市委当秘书的丈夫有了接触，然后两个男人就成了铁朋友。一次，很凑巧她在和一群人聚会时在一个KTV遇到了他们。她出来上厕所，正看见她的丈夫搂着一个小姑娘走过来。她没有发火，而是静静地走开。随后，赵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坐到了赵爷的车上，赵爷对她说：“女人不能因这样的事情责怪丈夫。”她点了点头，她知道这难以避免，但还是流下了眼泪。在随后与丈夫的冷战中，赵爷总是适时地出现。慢慢地她与丈夫和好了，但也就是在那时，赵爷让她明白了她需要的是什么——她要当一个下贱的女人，在屈辱与疼痛中找到快乐；同时，她还要成为强者，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后来，她的丈夫被调到了一家大型企业当了老总。蕙茹也在丈夫与赵爷资金与人脉的支持下越升越高。在外面她是风光体面的人物，在私下她与丈夫、赵爷一起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玩着千奇百怪的刺激游戏。本来她以为这就是最美好的生活，但去年，她一向开车稳重的丈夫突然因超速撞上了拉钢管的卡车。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车祸。她要抓住她现有的一切，不能让这样的日子被躲在暗处的人毁了。
    蕙茹点上了烟，她想着应该怎样在老大面前表现，怎样说话……


老大
    一天后，蕙茹跟着秦秘走进了老大的房间。简单线条的家具，颜色平淡的房间，这是蕙茹对老大房间的印象。
    老大如同这房间一样，平淡中透着一股冷漠。老大听着秦秘的汇报，然后打了几个电话，起来、坐下，在几个房间里进进出出，仿佛坐在客厅里的蕙茹并不存在。蕙茹半坐在沙发上，努力地笑着。他们终于忙完了。“陈老，这是……”秦秘刚想介绍，老大挥挥手，“你出去吧。”秦秘出去后，老大依然没有看蕙茹，只是在电脑前不停地动着鼠标。蕙茹有了无所措手足的感觉，她期待地看着头发有些花白的悠闲的老大。
    蕙茹犹豫了一会，走上前去，躬着身子小声说：“陈老，我是张蕙茹。”
    陈老的头抬都没有抬，在电脑前继续看着。
    蕙茹忐忑不安起来，站在桌子前不知所措了。只过了一会，她似乎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想起秦秘在路上说的老大喜欢玩女人的方式，跪了下来，从桌子下面爬过去，捧起老大的脚，脱下拖鞋，刚把脚趾含到嘴巴里，就被踹了回来。
    “我让办公室的人给你们省里、市里的书记都打电话了，说你很有才干。”陈老终于说话了。蕙茹一听，一激灵就从躺在地上的状态一下立了起来，“谢谢陈老，谢谢陈老！”
    陈老从桌子上往下扫了一眼满脸感激的蕙茹，轻描淡写地说：“想当我的女人吗？”
    “愿意，愿意。我愿意一辈子给老板用。”蕙茹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你是不是还想知道你老公的事情？”蕙茹惊讶地一下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让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会答应，因为你需要我。”
    蕙茹的头低了下去，“您就是我的神、我的主。”
    陈老板笑了两声，“站起来，把衣服脱光。”
    蕙茹想都没有想就拉开拉链，裙子掉在了脚上。白皙的身体、圆滚滚的屁股、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已有了细细的几条鱼尾纹的眼角，42岁的蕙茹如熟过了的果子，她将双臂放在背后把身体向前挺着。
    “过来。”陈老说。
    蕙茹从裙子里抽出脚来，走到陈老面前，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一根马鞭，轻轻地拿了起来，跪下去，头伏在陈老的脚前，双手举着马鞭，“请老爷任意享用奴。”
    陈老看了一眼脚下的蕙茹，没有接鞭子，而是站了起来，走到蕙茹的后面，看着头伏在地上，双手向上举着鞭子，因撅得高在细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肥硕的屁股。陈老把脚踩在了蕙茹的屁股上，“我可以让你上来，也可以让你什么都不是。”话音一落，蕙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陈老把脚从蕙茹的身上放下来，“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但我现在要告诉你，你不过是一条有用的狗，但不是我希望的狗。小赵也调教你，但你们不过是相互有用。把多余的东西放下来，我会考虑你。”说完，陈老离开了房间。
    蕙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觉得头晕脑涨。她确定陈老离开后，把手放了下来，立起身子，看了一眼陈老没有关掉的网页，那上面是她赤身裸体的女儿——刘婷。
    时间那么漫长，房门终于开了。蕙茹赶紧恢复成刚才的姿势跪好，高高地举着鞭子。
    蕙茹听着脚步声慢慢走到身后，她想或许会有一条鞭子或者什么东西打在她身上，但没有。脚步声在她的身后停了。
    “起来吧。”蕙茹听到陈老发出号令，站了起来。
    陈老坐在沙发上。蕙茹爬了过去，用脸蹭着陈老的脚。陈老看着脚下臣服的蕙茹，说：“小赵说的对，你确实是个下贱的女人。”蕙茹听到这话，试探着用手摸到了陈老的鸡巴，她见陈老并没有反对，就把嘴凑了过去。陈老的鸡巴在蕙茹的吮吸下慢慢涨大起来。陈老让蕙茹面对着自己跪在地上，用脚将她的两腿分得大大的，然后把她的头按在沙发上，鸡巴从上到下顶进了蕙茹的喉咙里，在涨得面色通红的蕙茹的嘴中，鸡巴来回左右地转着，一下一下地向深处顶。在陈老把鸡巴从她嘴巴里拔出来的间隙，蕙茹喘口气，然后舔弄着肛门、睾丸。顶着顶着，陈老的鸡巴猛地一动，一股精液射在了喉咙里。蕙茹将精液咽进去后，用嘴清理着陈老的鸡巴时，脸被托了起来，一股咸骚的尿液冲进了她的嘴巴里。她被呛得咳了一下，尿液从嘴巴里溢了出来，流了一身一地。
    陈老尿完后，叫了一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开始收拾。
    他看着跪在面前的蕙茹，冷冷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蕙茹一下把头磕到地上，“老爷不能撵……”
    陈老淡淡地说：“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去见几个你需要认识的人。”
    蕙茹松了一口气。
    “小赵很会办事，但他没有把你调教好。好歹你升了官能帮他的忙。做我的女人你还不够。洗一洗，出去吧，小秦会安排你的。”
    当蕙茹洗完澡出来时，秦秘已经站在了客厅里。蕙茹鞠了一躬，向门外退时，陈老眼睛没有抬地说了一句：“你的女儿很有前途。”
    蕙茹回到市里时，王书记已经等在了机场。她找了找，有些失望，因为没有看见赵爷。
    赵爷打来电话时，已是晚上。蕙茹打扮了一下连忙赶到龙腾大厦。
    一份文件丢到了蕙茹的面前。“这3家医院的价格你还要压一压啊。”赵爷靠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地说。蕙茹按着赵爷的太阳穴，用身体蹭着赵爷说：“明天再办行不行啊？人家回来了，也升了，你也不去接下，庆贺下。”赵爷睁开眼看了下晃来晃去的蕙茹，一把揪住在面前飘荡的头发，甩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随着蕙茹摇晃着的几声惨叫，赵爷一脚将她踢到了地上。
    赵爷看了一眼爬在地上哼哼的蕙茹，“妈的！在老板那爽吧！”
    蕙茹哭了起来，“赵哥……”
    “什么赵哥，叫赵爷！”赵爷有些恼怒地说：“我和刘哥一起是怎么教你的？刘哥，你的老公死了，老板一句话就能搞清楚怎么回事，但老板却对你这个贱逼一点兴趣都没有！光升个官有什么乐的！还明天，现在我对王秃子说，他马上就能搞好，要你干吗！”赵爷说着说着，抽出皮带，腾地站起来，抡圆了就抽。蕙茹抱着头在呼啸的皮带下哀号着。
    一会，赵爷停了手，揪着头发将蕙茹拖了起来，一把将她脸冲上摁在办公桌上，甩手又是几下，然后把电话扔到她的脸上，“现在打！”
    蕙茹抽泣着拿起了话筒，平复了一会后，跪在办公桌前用赵爷的座机拨通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赵爷拿起了一根烟，蕙茹赶紧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打火机跪爬过去。点着烟后，蕙茹晃着赵爷的腿，一抽一抽地说：“赵爷，老板不想干我，我能怎么办啊……”赵爷将蕙茹踩在脚下，长出一口气，“算了，好歹看我面子，你升官了。可惜的是，刘哥的车祸是谁干的又要拖一段时间才能明白了。”说完，赵爷用脚抬起了蕙茹的脸，若有所思地看着。
    蕙茹捧住了赵爷的脚，脸帖了上去，抽泣着说：“为了爷，也为了自己，奴会做好的……”
    赵爷拉过蕙茹，擦了擦她的泪。蕙茹紧紧地抱着赵爷的双腿。
    赵爷想，老板说的是对的。他需要她升官来帮他，还因为她是朋友的老婆，他们在一起更多的只是玩乐。
    当年，蕙茹看见自己的老公搂着别的女人后，赵爷去安慰她时，她抱着说：“来！干我吧。”赵爷没有做。第二次，赵爷让她回到丈夫那去时，蕙茹竟冷冷说：“我老公干别的女人还是个爷们，你连个女人都不敢干，不是个男人。”赵爷当时就把她绑了起来，狠狠地干了她。最后，赵爷把扬她绑在床上，离开了房间。随后，她的老公和赵爷一块走了进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吗？男人干几个女人算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赵哥当然不干你。现在我和赵哥一块日你！”蕙茹的老公说完后，就和赵爷一块折腾起了蕙茹。从此，蕙茹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他们经常在一起群交。
    但去年，蕙茹的老公突然出车祸死了，谈好的一个大项目成了别人的，蕙茹的男人也更多了。
    看着还在自己腿上抽泣的蕙茹，“或许这么多年来我们只是满足了她的愿望”，赵爷想着，脱下蕙茹的衣服，看着她白肉上的一道道浅红色的皮带印子说：“你去打个电话，说病了要休息几天。”
    蕙茹看了看自己，然后点了点头。
    “以后我会真正地调教你，直到让老板满意。”赵爷取出了鞭子。


出府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
    婷奴跪在游泳池边，刚扬起脸准备接受向她走过来的一个男人的惩罚，却被告知赵爷叫她上去。婷奴被牵着爬进了赵爷的客厅，那个她第一次见到赵爷的房间。
    婷奴低着头，在柔软的地毯上爬着爬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出现在了面前。
    “抬头。”赵爷的声音响了起来。
    婷奴抬起头，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自己高贵的妈妈。
    蕙茹拉起了婷奴，仔细地看着她的裸体，蹲下来细细地揉着她红红的膝盖，“受苦了。”说完，蕙茹滴下了泪。婷奴却笑了，拉着胳膊将妈妈拉了起来。
    “把那个链子取掉吧。”听到这句话后，婷奴马上跪在地上对赵爷说：“奴是主人永远的奴。”
    赵爷笑了，走过来，取下了婷奴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抬起婷奴的下巴：“这个链子应该是锁在心里的。”
    第一次，婷奴和赵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就坐在赵爷旁边。她不住地胆怯地偷偷看一眼赵爷。赵爷却当做没看见，不停地和夫人、蕙茹说着话。
    “蕙茹，你给孩子联系的那个什么学校就不用去了，明天国内最好的老师就要来教婷奴礼仪、歌舞了。这可是老板安排的啊。”蕙茹连忙站起来，举起酒杯，“敬老板一杯。”
    “还有，孩子的学校老板也已经联系好了，是国都大学。”婷奴一下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国都大学出来的几乎都是直接进最要害的部门。
    蕙茹愣了一会，赶紧放下酒杯，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询问赵爷，“我怎么感谢大老板？”
    婷奴有点疑惑。
    赵爷指了指蕙茹，“你妈妈见过。”
    婷奴拉了下妈妈，蕙茹搂住了刘婷：“大老板是世界上最有权威的人，你可要好好报答啊，妈妈就指望你了。”
    婷奴却跪在了赵爷面前，头俯在赵爷的脚上：“奴感谢主人，一辈子都是主人的贱奴。”
    赵爷看着脚下的婷奴，“我是大老板的奴，你自然也是大老板的奴。能给大老板当奴，就可以当这个世界上的人上人。起来吧。”
    婷奴亲吻了赵爷的脚后，站了起来，重新坐在了椅子沿上。
    赵爷说：“蕙茹，你这姑娘真是块好料啊。现在，你要向你姑娘学了啊。”
    蕙茹脸上起了一朵淡淡的红云。
    “不管怎么说，我就知道女人就得听爷们的，让干吗就得干吗。”夫人打了下蕙茹，“还不给这爷们跪下请安。”
    “要跪得你这老婆先跪，我姑娘先整算什么？”蕙茹拉着夫人。
    “还说这个，我可是刚跟赵爷没两天，就被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日了3天3夜啊……”
    “你那水流的，现在好像还委屈了。”
    婷奴又脸红心跳了，原来那么高大的爸爸和赵爷是一样的，那么高贵的妈妈也这么淫荡……
    婷奴正想着，猛然看见夫人拉着妈妈一块跪了下来。她刚要慌忙地站起来，却被赵爷拉住，抱在怀里了。
    “你们这两个老娘们，是给我下跪啊还是给这个小丫头下跪啊？”
    夫人抢着说：“老爷喜欢谁谁就是老爷。”
    “蕙茹，你是给你女儿下跪吗？”赵爷盯着蕙茹说。
    蕙茹扭捏了一会，说：“赵爷……我，我给赵爷和赵爷的女人请安。”
    赵爷哈哈地笑了起来，放下婷奴，“去，把你老娘的裤衩脱了。”
    婷奴脸红了，犹豫着。“啪”一声，赵爷给婷奴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磨蹭什么啊，去。”
    蕙茹“啊”了一声，就被夫人按在了地上。蕙茹瘫坐在地上，闭上了眼，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婷奴的手哆嗦着掀开妈妈的裙子，腿那么白，婷奴脑海中竟然闪过究竟有多少个男人玩弄过这双白腿？婷奴的手摸到了妈妈的裤衩，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了。她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婷奴停顿了。她感到赵爷的气息凑了过来。婷奴一咬牙，一把拉下了妈妈的裤衩。她出了一口气，听见妈妈也长出了一口气。
    一根剥开了一半的火腿递到了婷奴的手上，“插到你出来的地方。”
    婷奴仔细地看着妈妈的阴道，因为长久的使用，颜色发黑，洞穴里红色的肉翕动着。“就是从这个洞里，我来到了世界。爸爸的鸡巴，还有别人的鸡巴，赵爷的鸡巴是不是也进去过？”婷奴想着，把火腿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将剥开的部分露在外面。
    夫人和婷奴一起将蕙茹放在桌沿上，赵爷头埋在大腿中间吃起了火腿……
    离开赵府时，已经是晚上10点。
    开车的依然是上次带婷奴进府的那名司机。车也是那个车。
    婷奴与母亲抱着，坐在后排。
    “你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开头。”蕙茹紧紧搂着女儿。刘婷抬起头：“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在公众场合那么高贵呢？”“明天老板派来的人就会教你。”刘婷点了点头。蕙茹看着刘婷，“以后老板不管让你做什么都要照做，记住。”刘婷问：“那赵爷呢？”“一样啊。”
    刘婷与母亲走入家门时，她看了一眼夜空，月亮很圆，四周影影绰绰，仿佛身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