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服從日誌2

弥勒

(二)被出卖的忠诚
他看到如晶还脆著，略为惊讶地问：「你昨晚跪到现在吗？」
如晶虚弱地说：「爸爸说的话，女儿都有好好听从。」
坚成还怀疑如晶是否在他进门的时候才跪下，但他见到如晶接近发紫的膝盖和通红的小腿，便撤销这份怀疑。
「啊，是吗？」坚成只是冷冷地回应如晶这份忠诚。
坚成丢了一套衣服给她。
「起来，穿上衣服，你跟我出门。」坚成说。
如晶不敢多问，只有跟随照做。
「怎麽了，赶快起来啊！」坚成掴了她一记耳光。
如晶说：「腿麻痺了。」
她又被掴了一记耳光。
「我说，起来！」
如晶左右挪移身体，努力把跪著的脚腾出来。
「啪！」坚成又掴了她。
她手撑著地下一点一点站起来时，膝盖疼得非常利害。
她站住了脚，生怕随时跌下去。
坚成看看如晶的膝盖，两块紫色的瘀青清晰可见。
如晶弯腰把衣服拿起，知道衣服又是随坚成喜好改得极为暴露。
如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丝质吊带连身裙，因为布料又薄又透明，要是谁稍为注意一下都可知道如晶没穿内衣裤，裙子刚刚好盖住大腿根，白晢的大腿完全表露无遗。因为是连身裙的关系，如晶把身子向前弯少许的话，屁股便会从后面露出来，即使挺后身子，阴户便会从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爸爸，这样子出门好像太...」「啪！」
未等如晶说完，坚成拿起拖鞋往如晶的嘴巴打下去，那是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击，如晶被打得重心也站不稳。
「我叫你做你便要听话，知道吗？」
刚才如晶被打得眼泪也几乎夺眶而出，经过一阵强忍之后，她没有哭出来。
「知道了，女儿会听话的。」
「这才是的。」
「爸爸，我可以喝口水吗？」又渴又饿的她问。
「去吧！」
如晶斟了杯水，喝了一口，便被父亲拉了出门。
如晶穿了一对白色的绑带高跟鞋，走到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经过的人目光无不投射到如晶身上，几乎透明的超短裙自然是吸引目光的重点，如晶身上的瘀伤和发紫的膝盖也引来阵阵议论。灯火通明的夜市中，白色的透视连身裙都更加透明了。如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手下意识地盖住下体和乳房。于挤拥的人群中紧跟爸爸，跪了一天一夜的腿走起路还是很痛。
「究竟爸爸来到哪裡？」如晶问。
其实她只是想尽快远离人群，多于想知道去处。
「少萝嗦！把你的手放在身后，遮什麽的！」坚成大声说。
一个旁人回头观望，似乎因听到这命令式的说话而感到好奇，目光又移到如晶身上，脸上立刻浮现惊讶的表情。
如晶害怕父亲再大声说话，惹来更多目光，急急从命，双手在私处移开，放到身后。此举像是公开展示私处一样，她脸上已经羞红得像番茄一样。

　　坚成终于入了夜市旺区其中一家夜店。如晶一步入夜店内便招来所有目光，虽然场内的女子都穿著火辣，但穿著的多是牛仔热裤黑色背心、cortex衣服，加上mental style的装饰，配上厚厚的浓妆。比起只穿一件纯白超短连身裙，三点若隐若现，清纯脸上却挂上无辜害羞表情的如晶，如天使误闯魔穴一样，与场内形成极大对比。
「找你们灰哥。」坚成说。
如晶脸上带著惊骇的表情，坚成说话的对象是多次上门追债的人。
他凶恶地瞪住坚成说：「亏你还有胆子来这儿的，灰哥随便让你见吗？」
说话时身边的人渐渐把他围起来，如晶害怕得贴在坚成身旁。
坚成有些胆怯，但他站稳阵脚说：「我是来还钱的。」
对方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不一会儿，灰哥走了出来。
这个中年男人身穿西装，他的名字是灰狼，是多家夜店的老板，也是黑社会中其中一帮的头目，这儿的人都喊他灰哥。
「啊～什麽风把你吹来了？」灰狼说，语气有上轻浮，眼神却深不可测。
「来还钱的，灰哥。」坚成低头说，显然他也不敢有一丝不敬。
「不是钱吧？」灰狼此是的眼睛盯住了靠在坚成身旁的如晶。
坚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的，用她做抵押。」
「什麽...？」如晶惊讶得来不及反应。
灰狼眯眼打量了如晶好久，说：「我要的话，派人拐了你女儿也很行，这不算是什麽筹码。」
坚成说：「掳拐有风险吧？加上我亲手交给你的话，她会很服从。」
如晶难以置信地望著父亲。
灰狼说：「但看来你女儿不是怎麽愿意。」
坚成对如晶说：「过去服侍灰哥！」
如晶流下泪来，望住她的爸爸说：「爸爸不要我了？」
坚成说：「你不是说要挣钱还债吗？当帮我最后一次了。」
如晶充满哀怨的神情望著坚成，口好像在说「我恨死你。」然后走过去灰狼身边说：「如晶听灰哥的吩咐。」
灰狼很满意，对坚成说：「如果她是个孝顺女的话，以后或许就不会派人烦你了。」
坚成望了女儿一眼，说：「以后能否探望她？」
「不行！你当这儿是託儿所吗。」灰狼说。
坚成望住女儿跟灰狼步入夜店的员工地方，便百感交集地走了。
(三)地狱的开始

　　如晶被灰狼带出夜店到一间地下俱乐部。灰狼刷了刷卡进去，裡面的人都是ＳＭ爱好者，裡面一些人还牵著自己的女奴。
俱乐部的大堂容得下一百人左右，中间有一个台用作表演用的。
表演的主持人看到灰狼亲自带来了美女，便上来问候：「灰哥，是你的新奴吗？」
「还不算是，她还未被调教过。」
主持人打量著如晶的身体，对佈满伤痕有些疑惑。
「她的前主人，她被她老爸玩过。」灰狼解答了主持人的疑惑。通常灰狼是不会玩别人玩过的女性，但的确灰狼的奴没有一个及得上如晶。
「我带她上台玩玩吧。」灰狼说。
「甚麽？可是她未被我们调教过啊，上台出岔子的话，岂不是丢灰哥的脸吗？」主持人说。
「喔，我敢说不会有问题，是吧？如晶？」
一直低下头的如晶知道如果做得不好的话，灰狼便会再找她爸麻烦，可是为何要帮一个视她为性玩具的爸爸呢？她不知道，「...当帮我最后一次了。」临别时她爸这句说话在脑中迴盪。「...帮你最后一次了...」如晶喃喃地说。
「你说甚麽？」灰狼注视她问。
如晶抬头说：「我会完全听从灰哥，不会丢灰哥的脸。」语气很明确。
主持在如晶抬起头才清楚看到她的睑，他立刻同意了灰狼的决定，无疑这美女是ＳＭ俱乐部的压轴。
灰狼牵如晶走上台，在场有八十几人，全都停止了活动，把大堂中央围了一圈观看。

　　灰狼指著台中央的玻璃桌命令如晶：「站到这张玻璃桌上。」如晶小心地爬了上去，她被八十几人注视而羞怯得脸都红了。
　　如晶站在玻璃桌上被灯光照射著，大家看得更清楚了。有些人已经在惊呼了，毫无疑问场内最漂亮的是她。灯光下如晶的身体玲珑曲线于超短连身裙下透出来，而且大家都为她身上的伤痕感到好奇。
「大声介绍你自己。」灰狼用主持的口吻说，同时把咪拿给了如晶。
如晶声音有些发抖：「我叫王如晶，今年十六岁，就读...」
「我没兴趣听这些，何时是第一次？。」灰狼打断她。
「第...第一次？十...十二岁。」父亲当年第一次强姦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看你这麽清纯，原来你这个骚货这麽小就和男人上床了。」灰狼笑说
「不是的，我不是自愿的。」
「那即是说你被强姦了？」灰狼问。
如晶点点头。
「谁？」
「爸爸...」如晶小声地说，在这麽多人面前说出来，她羞到想死。
「啊哈～看不出坚成还有一手的。」灰狼的表情像是打听到别人八卦的满足。
「这些伤痕是怎麽回事」灰狼指著如晶的身体问。
如晶答：「被爸爸打的。」
「为什麽？」灰狼的兴趣更加浓了。
「这...爸爸都习惯打我...所以」如晶说著说著流下眼泪来。不知道四周的人有没有人对她萌生一丝同情，至少灰狼没有，反而兴奋起来。
「很好。即是说你是你爸爸的性奴。可是现在，你是我的性奴，明白吗？」灰狼说。
「明白。」
「我的性奴都该有个奴的名字，以后你叫晶奴吧。」
「晶奴知道。」如晶反应很平淡。
「不是知道，主人给你名字要道谢。」
「晶奴多谢主人。」
「这才像样。」
灰狼叫手下把箱子拿来。灰狼打开箱子，把裡面的道具拿出来。
「脱下高跟鞋，把鞋给我。」灰狼说。
如晶在玻璃桌上弯下腰，把鞋脱下来，她的弯腰时膝盖没有曲，让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阴亦暴露给下面的人看了。这是坚成教她的，坚成常逼她各种性感的动作，所以她每一个动作，也充满女性的妩媚。
　　如晶把她的白色的绑带高跟鞋交给了灰狼，鞋跟有七寸高，让穿著者的脚踝伸直，小腿与脚背成一直线。灰狼把鞋跟拆下来，然后在鞋的内部贴一块金属片。
「穿上它。」灰狼把拆了鞋跟的高跟鞋交回如晶。
如晶没有一丝怠慢，她穿上去。
「啊！」突如其来的电撃让如晶猛然脱下鞋。原来内部贴的金属片是一块小型电磁，好在脚跟位置。如果碰到它便即遭电击。
场内的人看到如晶被电的狼狈相，都大笑起来。
如晶忍住哭，小心不碰到金属片穿上鞋，把鞋上的带子绑起来。
如晶穿好刚起来，脚底不小心碰到金属片，被电击一下。她只能尽力踮脚站。
灰狼说「带子绑得太鬆了，我来帮你绑！」灰狼把带子一扯紧，金属片随即贴在脚跟上，如晶惨叫了一声，她更用力的有踮起脚，脚踝弓得超过一百八十度，才勉强让脚跟远离金属片一毫米左右。而且鞋跟被拔掉，只高跟鞋的鞋尖是着地的，她用尽全身力量去平衡。
　　全场的人都被她逗趣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双手放在头后，沿著玻璃桌的边缘走。」
如晶向前跨一小步，金属片即时电了她一下，电流不会让她痛得失平衡，但又能让她感受针刺般的痛苦。走路时，如晶总有一只脚被电。
如晶开始沿玻璃桌的边缘走，若然她失足跌下去，她便得接受惩罚。走得太慢时，台下大家可用超长的鞭子鞭她的身体。虽说走得太慢才鞭她，但用没有鞋跟的超高跟鞋哪能走得快，可况大家都想试一下鞭打这绝色少女的快感，都争先恐后抢著拿鞭子挥舞。
「啊！.......啊！.....呜」如晶透光的超短连身裙逐渐被鞭子撕裂开，撕裂的地方露出的，是刻著一条条鞭痕的白晢皮肤。
　　如晶生怕跌下去，下意识地走得没那麽边缘。灰狼把多个添满水的玻璃杯放在玻璃桌的中间，逼使如晶一定要在边缘走。
　　随著鞭子增加，如晶的超短连身裙破得像是挂在如晶身上的乱布，大家似乎都有个共识是，非要把她的超短连身裙都打下来不可。
　　如晶全身的都被鞭痕覆盖，汗水亦令她的皮肤闪闪发光，被坚成罚跪的膝盖走路时，还在隐隐作痛。
　　「啊呀！」砰！终于，如晶失足掉下去了。先著地的是肩膀，撞得瘀了一片。掉下去后，她的手还放在头后，不敢撑起身子。由于脚踝呈自然状态，双脚被电，她赶紧弓起脚踝，以免受电撃之苦。
　　灰狼走了过来打量她，她身上的超短连身裙已经打至不剩一片了，全身鞭痕的数量十分惊人。
　　「对不起灰哥，对不起，晶奴跌倒了。」
看著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心软了，除了灰狼。
　　「要接受惩罚呢！」灰狼冷笑。
「晶奴愿意接受惩罚。」
灰狼分给人们一些狗盆，让他们把大便都拉在狗盆中。一些不接受玩屎尿的人便远距观看，但参与的也有二十多人。有些女性的ＳＭ爱好者怕尴尬，便于洗手间内大便。一些人却为自己的奴浣肠，把他奴的排泄物装在盆子中。如晶看到数十人把大便拉到狗盆，大概也意识到做什麽，坚成有一次把如晶的头按在刚如厕的马桶裡，逼她吃屎，但也仅此而是。
　　灰狼自己在拉了一份，他说：「这儿的人都有份参与过调教，犯了错的如晶要向这儿每一个鞭打过她的人道歉，我示范一下。」
灰狼把装有他大便的狗食盆放在地上。
「爬过来，道歉。」灰狼喝令。
如晶用熟练的性感姿态爬过去，这当然也是坚成训练的。
如晶爬到狗食盆前跪著，手按在狗食盆两边， 弯下头说：「对不起，晶奴知错了。」
如晶的脸几乎贴到狗食盆的大便上，大便的臭味向如晶攻去。突然，灰狼用穿著皮鞋的脚，踩在如晶头上，再用力挣下去。
　　如晶的脸顿时陷入大便中，陷得大便在狗食盆的边缘挤出来。
「再道歉一次。然后把屎吃光，再道道谢。」
「呜唔...对... 唔... 对不起，晶... 呜唔...奴知错了。」脸埋在大便中很难呼吸，她张开口，吃起难吃无比的大便。直到如晶把狗盆内的大便一口一口地清光，她再说「晶奴把主人的大便吃完了，谢谢主人的赏赐」说完后灰狼才移开踩在她头上的脚，说：「快些向其馀二十四人道歉！」
如晶抬起头，原本该是迷倒万千男人的脸庞盖住噁心的大便，她望向并列在她面前的二十四个狗食盆，有些还装著其他女奴的排泄物，她快要崩溃了。
　　如晶爬向排队的第一人，那人戴眼镜穿西装，看似是斯文的上班族，怎料把如晶的头踩向狗盆内的大便时，比灰狼还粗鲁，踩下时把如晶的鼻子撞向狗食盆的边，如晶只有默默承受痛楚，说：「对不起，晶奴知错了。」然后吃起大便来。「晶奴把先生的大便吃完了，谢谢先生的赏赐」那人放开了她，让她爬向下一人道歉。
　　啪！下一个人又把她的头踩下去。「呜唔...对... 对不起，晶...奴知错了。」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原来这人把尿都泡在裡面，若如晶不儘快喝，她便会呛到。
「晶奴把先生的大便吃完了，谢谢先生的赏赐」
　　接下来如晶发现人们都在大便掺了些其他东西，很多人把尿和痰和大便混在一起；有一个放了大量wasabi，害她连连咳嗽，头痛得非常利害；有一个掺了酒；有一个甚至放了只蟑螂在裡而，她吃的时候呕吐了。「呕呕呕，饶了晶奴吧，咳咳，晶奴吃不下了，咳咳。」谁也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呕吐物是咖啡色的，全都是刚吃下去的屎和尿，人们看著溅在地上的呕吐物，与装在狗食盘不同，是从如晶的胃裡吐出来的，更能体现如晶的痛苦，参与的人都觉得有点过火了。
一条鞭子挥下，不偏不移落在如晶的阴唇上。
一声嘶哑的惨叫，在俱乐部内迴盪。
挥鞭子的灰狼说：「把吐出来的，吃回去，你还差十二人呢。」
如晶伏在地上，泪流满面地伸出舌头，把地上那滩屎酱一点一点吞下肚，屎酱中还有那蟑螂的尸体淹在裡面。
　　清理完后，如晶继续爬到另一人面前，啪！那人踩著她的头。
「对不起，晶奴知错了。」
呜唔......
「晶奴把先生的大便吃完了，谢谢先生的赏赐」
还剩十一人。
这回是他奴的挂泄物。
还剩十人，还剩九人......
终于......
如晶向最后一个人道歉了，她的肚子鼓鼓的，裡而装的是二十五人份量的大便。
灰狼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吧。」
如晶听到这句，彷彿得到解放，早已透支的她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双脚也无力弓著，任由金属片电击。
啪！如晶屁股被鞭了一下。
「起来！」灰狼喝令。如晶震抖地撑起身子。
「现在是中场休息，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污物，泡个热水浴，回来下一个环节。」
如晶被三个手下半拖半扶的，带进浴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