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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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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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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报复】
  一、秦楚
  秦楚这个名字,如果你时常收看法制与警务电视节目的话,一定不会陌生。由秦楚主播的法制类节目《现场》是一个在当地乃至全国都有很高收视率的节目。该节目以警察来主持,与一般多在演播大厅坐以论道的法制类节目不同,由秦楚主持的《现场》既有理论性,更侧重现场制作,以第一线原始镜头多见长。本来就出身警察世家又长年的第一线案侦生活,让秦楚把这个节目视为发挥自己全部智慧才情的舞台。
  她的初恋很早,尽管父母一直反对,但她却疯了一样地非要嫁给那个男人不可,还不到二十岁,便通过在公安长年居领导地位的父亲的老部下改动了年龄与他结了婚,但正如她父母预言的那样,当她的女儿出生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他们离婚了。以她的出身她的容貌,追她的自然不乏美男,为了填补离婚后的痛苦,在与第一个丈夫离婚后不到半年时间,她又结婚了。但这桩婚姻仍然没能长久,不到三年,又分手了,从那开始,她一直独身。当然,她的生活中一直没缺少过男人,只是再也没有结婚过。
  除了她的事业,她的一直排着队的崇拜者,最令她欣慰的就是她的一对儿女,十七岁的女儿嫣儿和十五岁的儿子康儿。虽然他们有着不同的父亲,但却全部继承了她的优点,聪明而且漂亮。
  窗外,夏夜以深,这座以火炉著名的城市依旧虫鸣蝉唱。秦楚只穿了短裤,乳罩也解脱了,而代之以一件宽松的背心,脚下拖鞋也不穿,就光着一双好看的脚丫,独自打开一瓶啤酒,坐在自己二十八楼面江的宽大阳台上,一边品酒,一边欣赏着夏日独有的南城美境。
  已经三年了,他的那位崇拜者兼情人,每天总有电话打来,就是再忙,也会打个报平安的电话和问候。如果不是工作拖累,他每周总要安排一次聚会,度过一个让她和他都难忘的夜晚。

  最初,他只是她的众多崇拜者中的一个,她只是把他看作一个普通的朋友交往,但现在,单身多年的他,似乎已不能再没有他,他成为她的全部。秦楚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热爱,他高大、硬线条的轮廓,优雅的举止,明亮的眼眸,温柔的情怀,细腻的关心,每每给她以一种父亲般的亲情。虽然秦楚已经38岁了,女儿已经读高三了,儿子也已经读高一了。而他才27岁。没有华明,她不知还能不能活。
  多年了,太多男人流连于她窈窕的身段和秀美的容貌,迷醉于她高雅的才情和如兰的气质,秦楚都拒绝了。她是个太过追求完美的人,又对爱情伤得彻底没信心。可现在,说不清的原因,她的心里暗暗有了暖的感觉,年龄的差距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的顾虑,她是一个不再意世俗而追求自我崇尚感觉喜欢新奇的女子。
  但尽管她有着破俗的思想,她的家庭,却让她有太多的顾虑,她的父母是典型的老一辈革命家的那种固执和守旧,把名声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十倍的那种,这不能不给她以熏淘,尽管她也经常批评自己的父母说这样活着有多累,但却在实际生活中接受了,她及她全家族中的每一员,都将自己的名誉看成是整个家族的名誉,这成为他们家族成功的动力源,也成为每个成员必须努力维护的一个标志。

  二、来信
  刚刚录制完这一期的节目,开着自己的车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八楼住室。
  吃过饭,洗过了澡后,她坐在了电脑前。那封信又一次发在她的邮箱里。好长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信中写到:
  “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忘记了我们,但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您。您还记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节目中抓到的两个跳脱衣舞的卖淫的小姐吗?我们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还专门给我们做了一期专访,让您和我们两个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那以后我们就解除了妇教,但名气出的太大,卖淫的小姐,怎么好在本市呆下去,我们只好远走他乡,在日本混了四年,继续我们的卖淫生涯,可我们一直忘不掉您,挣了点钱,认识了一些朋友,就又回来了,我们想您了。听说你过的一天比一天好,还有了一个小您十岁的相好,他长的真的好帅。还有您的女儿嫣儿,太可爱了,听说今年正准备参加超女选拔,第一外国语学校就是出人才。还有您的的儿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为您祝贺了,不过您光顾了工作,也别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相好和您那对儿女的安全,这年头坏人很多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出身警察世家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但信中提到的七年前的那件事,她也还记的,那不过是一件在她的警察生涯中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是七年前的一个夏天的夜晚,她得知一个著名的红灯区的派出所正准备将辖区某一个著名的辣舞洒廊进行侦察,欲破获带有黑社会背景的色情活动,当地分局沼安支队也将参与指导,她主动请缨,作为安侦组参加侦察并暗藏录像,以取得有价值的第一手材料。她参警以来搞过刑侦,侦察工作并不陌生,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的暗侦中,她一人便录制了大量的第一手现场资料,一方面抓足了证据,另一方面为制作节目准备了素材。最后收网时,除了抓获了应抓的目标,还意外地抓到了一对正在跳艳舞的三陪小姐。可称的上是大获全胜。
  这一对正跳想象舞的小姐并不是他们要抓的黑社会组织成员,或者说至少与该黑社会组织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这原来是一所大学二年级的学生,而且是表姐妹,当时都还不到二十岁,虽然长的在这座以盛产美女著称的城市中算不得最美的,但绝对不缺少山城妹妹的火辣性感。二人都长的一副魔鬼身材,丰胸美臀秀腿,因曾经学过半拉子舞蹈,有些基础。而二人出身并不高贵,相反属于那种没什么地位的前些年才暴发的土财主一类的。听说跳艳舞挣钱又刺激,便让人引诱参加了,经开夜总会的老板的指点和鼓励,这对姐妹组合在当时的这一带很是有名,该夜总会因为有了她们两个的艳舞而场场暴满。当然,除了跳舞,如果客人需要,也可以点她们坐台、出台。
  车上,戴了手铐的二人都极沮丧,一个劲地低头哭泣,秀发遮盖住整个的妖冶的脸,并小声地求饶,大哥姐姐地叫个不停,说再也不敢了,说要是公开处理了她们就会被学校开除,并表示她们愿意接受罚款处理,只要不公开,她们愿意多出点罚款。这种鸡们都很会骗男人的同情,同车的几位干警被她们的哭求有所打动,她却极厌恶她们。
  车子还没开到当地最近的一个派出所,出警的一个当地分局的副支队长便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嗯嗯地应着,没说话,便将电话递到了她的手里。这是市局机关一位处长打来的,是受人之托要求他们将那两个与本案关系不大的小姐罚款放人,她不好抹那处长的面子,却也并不打算听那处长的,只是说她不作主,她只负责拍摄和制作节目,没等那处长说完,就将手机递还给了支队长,并用手示意她不愿意再说话。两名被抓的小姐也猜出了来电的内容,并看出了支队长与秦楚二人态度上的区别,借着天黑,车上人多,她们又靠着她坐的机会,偷偷往她的裤子口袋中塞了价值不菲的钻戒,她象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掏出了口代里的东西摔给她们,并历声训斥,还让助手开机,并将那钻戒拍入镜头,成为二人的又一罪状。
  到了所里,那副支队长不敢得罪机关的处长,和她商量怎么办,意思很明显,想做个人情放人。她一是对小姐这一行十分的憎恨,二是她想多一个战果总比少一个好,再说跳艳舞同样是打击的对象。态度十分坚决地表示她没权力放人,也不同意剪掉相关的录像镜头。她是市局政治部的,家庭背景在公安又是尽人皆知,弄的那副支队两头为难,只好将人暂押。
  看来那支队长还得到了其他方面的说情并极有可能将秦楚的态度告诉了人家,她刚刚到家,便有一熟人打来电话让她暂不要将录像上报,一会有人找她。她又不好抹那熟人的面子,答应见来人一面,但同时表示她不打算让此事私了,熟人说那你可以看着办。因为只要她答应见面,熟人的任务就到此完成了,也并不关心最后的结果。电话放下没一会,就有人来见她。她没有将他们引进自己的家,而是在门口保安的值班室接见了来人。是一个中年老板领着两位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正是那二位小姐的妈妈和舅舅。那男的穿的还可以,但气质全无,也不太会说话,一看就是没上过场面的暴发户。那两位女人就更让她看不起,穿着与化妆都与年龄极不相宜,就象是钱仲书笔下描写的那种追逐着落后的时髦的乡下人。大概是感觉要见秦楚这样的贵人吧,才多此一举地专门穿了新衣和化了浓妆,又喷洒了低价而味浓的香水,反到让她更加的生厌。
  三人都不太会说话,但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就是求她只要不把录像报上去,其他的事他们再想办法,录像要是公开了,那别的想法也就没用了。那两个女人还哭了起来,说他们这样小门小户的人家考上个大学不容易,要是公开了,学就上不成了。她不愿意听她们哭哭涕涕的,打断了她们,用明显鄙薄的眼光和语气问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并没有什么工作,她训斥她们说自己没把孩子管教好,她们承认自己有责任,她却说出了一句真的不该说的话,有其母才有其女,怕是你们也没把下一代影响好的话,来人虽然地位低下,但这话还是听的出来的,但处在这时,自然也不敢辩解什么,只是一再地认错,没说了几句竟然跪了下去,对比她们年轻的多的秦楚叫起了大姐,求她高抬贵手放孩子一码。看她们下跪,她很气,一下子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自己的果子自己吃的话,就走了出来,说拜拜了。那做舅舅的追赶出来,笨拙地掏出了一个厚厚的大信封就往她的身上塞,她更气了,严厉地斥责了那人,将那信封扔到了那人的脚下,并喊保安赶他们走人,然后再也不理他们,将那个作舅舅的怔怔地凉在了那里,也将那两个做母亲的呆呆地跪在了那里,回到了自己的楼上。
  她很烦这种说情风。不过她也考虑了将那段有关两位小姐的镜头剪掉,但那段镜头真的拍的很不错,而且那两个小姐是她亲自动手捉的,那年她刚刚三十岁,身手骄健,从行动开始到上铐带人,都十分的干净利索,她实在割舍不忍,这到不全是出于自己想表现想立功,也是对那镜头的拍摄很舍不得,拍的实在太好了。所发,她尽管有过动摇,但最后仍然决心不能剪掉。为了防止夜长梦多,第二天一早便将那录像向政治部做了报告,此事私了便成为不可能。最后,因为她在案侦中的大胆深入,她个人获得二等功,她们录制的素材经编辑后上了中央电视台,她又为此受奖。而那两名小姐则被处劳教二年,大学自然是读不成了,这怪谁呢,谁让你们坐台当鸡呢,活该。
  后来,她从妇教所的汇报材料上看到了该所组织的宣传队很有影响,受政治部的委托,她带队下所拍摄专题片,而就是她亲自抓的那两名小姐,因为在该宣传队中是主力队员的原因,又一次被她摄入镜头,她还为二人做了专访。那二们小姐尽管不愿意在电视台露脸,但妇教所的卖淫女自然不敢与她讨价还价。
  和两年前一样,她的节目刚刚拍摄完毛片,还没经编辑,便又有人托人地找到她,并送她更厚的信封给她,要她不要将片中的两名小姐送入电视台的播放节目中,她又一次将来人——仍然是那两名小姐的舅舅挡在了门外,并将钱再一次扔在了地上。但她也曾考虑用模糊的方式处理片中人物的脸部影像,但这样做效果不好,反复试了好多遍,最后只很轻微地对小姐的面部做了模糊处理。结果那二位小姐的身材轮廓在熟人眼里,仍然不可隐瞒地被曝了光。但对于这个,她就不管那么多了。
  这事已经过去了多年,她早就忘记了,没想到两个做鸡的也敢写信恐吓她。她轻篾地将信扔到了一边。
  三、惊变
  已经两天没有他的电话了,怎么打也不通,交往五年来,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她急的睡不着觉,但仍然没有往那封信上想,她根本看不起两个卖淫的小姐会弄出什么事来。但是,她错了。
  他的情人——华刚,终于来电话了,她惊问他是怎么回事,但华刚的口气难以形容的奇怪,要求晚上见次面,有话要说。
  秦楚想都没想,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就急急地驾车来到了华刚说的那个酒店。
  到了酒店,秦楚发现华刚居然还没到,等了好一阵,秦楚正发怒呢,手机响了,“楚楚姐,我在酒店上面的1010客房,你上来吧….”电话断了。
  “怎么那么奇怪?”秦楚一头雾水,信步踏入了电梯。
  1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正要质问,突然惊讶的怔在门口。只见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她的身旁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绳子紧紧地捆绑住他鞭痕累累的侗体,脖子上拴着一根链子,链子另一头栓在茶几腿上。
  “华刚你没事吧?”秦楚惊叫着。
  那个少女轻轻地吐着嘴里的香烟,仿佛是事外人一样沉默地看着秦楚。
  华刚抬起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望着秦楚。
  “对不起,楚楚姐。我,唉,你别,是这样,”曾经英俊的脸庞努力稳定一下,
  “楚楚姐,她就是胡非,你们打过交道的。今天叫你来,是她的主意。你不知道,我……我也是没办法,我的全家性命都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你不知道她们有多历害。我已经被她捆绑了两天两夜了,迫不得已才…..。”华刚又沉重的低下了头。
  胡非是谁,她并没看这就是七年前那二们小姐中的一个,因为在日本做了整容,事情又过了七年,她早已不把她本来就鄙视的卖淫女正眼看过。
  胡非微笑着,“秦警官,您终于来了,五年没见面了,那封信您已经收到了吧”。
  “你是在犯罪!你知道么?绑架!如果不放开他我要报警了!”秦楚愤怒的向胡非喝道。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您不要报警吧,那样对他对您未必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要是怕您报警我敢让您来吗?”说者狠狠用脚尖踢着华刚。她脚上是尖头高跟的小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腿很长,波大,屁股大,一张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随着华刚的低声痛叫,胡非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你是要我解开他?哈,好呀,我好害怕你报警,不过我解开他你猜他会怎么样?”胡非嘲笑的眼光盯着失措的秦楚。
  秦楚很快也镇定下来,眼神定定的对视着,总不能露怯于这个黄毛丫头!看着胡非如何演戏。却见胡非真的划断了华刚的绑绳,华刚立即摊在地板上。
  胡非冲秦楚一笑,“我命令你好好看着,一会你象他一样听话呀!”阴森森的口气令秦楚感觉好难受。
  胡非突然转头向华刚,“象狗一样,爬过来,我喜欢看你口交的样子,给我们表演看看。”她命令着,高抬起她的长靴,冲华刚晃动着。
  华刚苍白的脸没有血色,快速的闪眼看一下秦楚,眼神闪露着无奈和哀伤,随即低下头,谦卑地匍匐到胡非脚下,端端正正地跪好,头放低,双手轻柔的捧起胡非的靴子,很恭敬的抬起,仿佛犹豫了好一阵,终于用嘴深深的含住长长的靴跟,缓慢的吐送吸吮。秦楚宛如一失足落入冰冷的海水,痛苦!愤懑!鄙视!辛酸!无法形容的滋味纠集在心头。
  秦楚深吸一口气,“华刚你不象个男人,你不配做男人”。她气了,她很失望华刚会屈服于一个女流氓,她不想再看下去,她一个人在此,救不了华刚,而且她感觉这里危险。
  她转身抽足正要走,胡非突然放肆地大笑起来,“我还有话呢,你站住。”这个丫头突然严肃起来,对着秦楚说道,“我要你跪下来,象华刚一样伺候我”。
  秦楚转过身,秀眉一扬,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去。
  “我劝你,放开他,跟我去自首”。秦楚尽量放低声音,掩饰着她的气愤,她不想与这做鸡的吵架。
  “楚楚姐,听我话,跪下给她们认个错,不然……你不知道她们有多历害,真的,听我的”。华刚跪在胡非的脚下,转过脸对秦楚说着。
  “哼!呸!华刚,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没关系了”。
  可整个事实的发展也远远超乎她想象的严重。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七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自从她进入了妇教所,就与表姐一起发誓报复。妇教所的两年,她们结识了许多黑道上的朋友,出来后,又倾全力以她们的肉体优势寻找能为她们实施报复出力的朋友,在日本的四年,更让她长了见识,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的王文集团的首领王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王文已被枪毙,但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她和她的表姐谭波已经十分的变态,变成了一个恶魔,江湖上的一对魔女。总之她们自己都感觉一种毒素已经遍布她的每一个细胞。疯上加疯的结果是分外的冷静。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谭波姐妹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华刚并不是个软蛋,但他说的并不错,是她们太历害了,看到胡非派人把他父母也监控起来后,彻底的屈服在胡非的淫威之下。
  见秦楚仍然那么一副当年审问她们时的态度,胡非内心的仇恨更炙热难耐,“贱货,你丧失了最后活命一次机会!你不是不肯跪下来请罪么?一切都晚了,你够胆,就走吧”。
  “你有点荒唐,我不跟你说,但你要想好,你要自首我愿意引你去,你不想我也就爱莫能助了”秦楚感觉今天局面凶险难测,于是转身就走。
  四、噩梦
  静静的看着电梯向下滑动,秦楚略微缓口气,暗自竟有点庆幸自己正脱离现在的这可憎的地方。象秦楚这样的优雅的女人,很少会慌乱,也不肯露怯,她是个内心倔强的人。目前的局面已经让她心乱如麻,胡非流露的口气令她不安。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秦楚的神经蓦地又紧张起来,号码不认识,手指便按了接通。“妈妈,救救我!……”一声凄厉的叫喊令秦楚立即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正是自己女儿的声音,正慌乱到极点,手机里传来胡非的笑声,“咯咯,我说过你错过了机会,怎么样?还想见到你的宝贝女儿么?她现在我手心里攒着呢。”

  “你,你快放她!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们下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孩子?我看挺发育的吗,是不是你教导有方呀,哈哈哈,我留她玩玩。如果你在三分钟内赶不回1010房间,你以后别想再见到她了!………嘟…嘟…嘟”电话断了。秦楚疯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眼看电梯等不及了,便大步顺楼梯往10楼跑。眼泪几乎夺眶,深悔今天自己穿着裙子和高跟的皮靴来赴今天的鸿门宴,无法加快脚步又不能轻易脱掉。
  “哐铛”推开了1010房间的门,秦楚感觉自己的肺快喘破了。眼前是一间空屋子。只是电视开着,放着录象。细看正是自己的女儿,被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被肆意的侵犯,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录象只有几分钟,很快只剩下沙沙的黑屏。手机又响了,又是胡非,“呵呵,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请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
  “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开我女儿”。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你去站到中央空调的下面去!那儿有摄像头,你别捣鬼,老实站好。”
  “你把我怎么样都行,请放开她!求你!”
  “闭嘴!我的任何命令,你说是就行了!”
  “…….是。”秦楚被迫站在中央空调的下面,她看到了墙顶角落里一个摄像头象一只狠毒的眼睛一样盯着自己。手机里又传来胡非的指令:“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别穿!”秦楚看着摄像头,张张嘴,想说什么,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只剩下丝袜和皮靴。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你这个淫贱的母狗!想见你的女儿么?那么,到1016房间来吧。记住,跪下,象狗一样爬来!”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想从楼窗跳下去!又恨不得把敌人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五、淫辱
  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秦楚慌张地爬着,幸好并没有人路过。敲了敲1016房间的门,一会儿,门开了,那双熟悉的尖头小皮靴立在秦楚眼前。
  秦楚刚要抬头,头被按住了。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拉起绳子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擒起秦楚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套住、捆绑。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然后胸部的双乳被绳子蓦的突出高耸,然后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令秦楚爬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秦楚定神一看,却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岁的女儿鄢儿。嫣儿被捆成一个棕子模样,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硕长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两个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嫣儿,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嫣儿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扑向他们。胡非手里的链子差点脱手,忙紧紧收住,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胡非却大为光火。双手勒紧铁链,一只脚使劲踩着秦楚的头,冲几个黑衣男人喊:“愣什么?都上来!按住这个婆娘!”四个男人一拥而上,牢牢按住了秦楚。
  三名壮汉一下子将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揪起来,正面对着仍然被玩弄拍摄着的女儿。
  胡非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嫣儿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嫣儿的对面。
  “妈妈……”。嫣儿吓的大叫。
  秦楚仍然摇头,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终于镇静住开口说话:“不……你们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孩子”。
  “可你并不驯服呢”。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们倒歉,向我们认罪,要你象我们在妇教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胡非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正将鸡巴在嫣儿的私处磨擦着的男人:“还没进去?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站吧!”那男子万分的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那三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
  六、奴隶
  胡非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秀美的脸庞,挑拨几下,然后踩住,“你听见你妈妈的承诺了么?我要你也同样发誓,服从我,让我玩,让我们开心”。
  鄢儿吓得六神无主,抬头瞧瞧女魔,到底有点说不出口。犹豫间,尖尖的皮靴已经加劲踩着鄢儿的面颊,“如果你不答应,也很简单,由你来让你妈妈看着,让她看你如何给男人轮奸”。
  “不要!…..我发誓,…我,我永远服从您,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鄢儿含泪嘤声应诺。
  秦楚看着女儿,万箭穿心的难受,可已经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胡非弯身解开了鄢儿的绑绳,却不肯放开秦楚,仍旧拾起链子牵着秦楚。回身坐到了沙发上,秦楚被牵着爬到了沙发前,鄢儿刚起身跟着,被胡非杏眼横扫,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发上一靠,伸个懒腰,双腿也一伸,放在母女两人面前,“帮我舔舔鞋,也许对你们会有好处”。声音比原来并不大,那口气里却有战胜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说着,悠闲的闭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谁也不敢看对方,都悄悄地低着头,探出舌头来将自己面前的靴子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从靴筒到靴跟,从靴面到靴底,两条粉嫩的舌头反复游走,惟恐舔的不彻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母女,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一个是曼妙娇艳的少女,都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于是用脚踢踢她们:“我的脚乏了,把鞋脱了给我按摩脚!——快点!”

  秦楚本来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层层摧残凌虐下,已经彻底被摧毁了心理底线,渐渐的,那种死都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对女儿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听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脚下,用嘴巴轻轻拉开胡非长靴的拉链,咬住靴跟,费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胡非的丝袜慢慢地向下拉,终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脚露出来。
  秦楚欠欠仍被紧缚的身躯,用舌头使劲地舔胡非的脚,最后干脆用嘴巴将这个小女王的脚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儿鄢儿还有别的选择吗?也同样的老老实实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脚。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脚下亲闻自己的臭脚,胡非象是自言自语,却又对着脚下的秦楚说起来,“秦警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说着用脚丫托起秦楚的脸蛋,秦楚不想抬头,但被迫地还是抬起了头,透过贴在脸上的脚,看到了那张变态的俏脸,摇了摇头,这摇头与其说是对胡非问话的回答,倒不如说是悲叹自己今天的落难。
  胡非变的严肃,对秦楚摇摇头,“你知道么?我也曾经憧憬过美好的未来,偶尔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让我失学,让我没脸在这个城市甚至在中国呆下去。我当年那么求你,人家都答应了放我一码,就是你,非要将我们曝光。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国出名了,你想过我们吗”?胡非激动起来,“没错,我是鸡,我是婊子,你骂我也没骂错,可我妈怎么惹你了,我姨怎么惹你了,你那么说她们为什么,她们那么大年纪了,给你下跪求你放我一码,你们那个案子我后来已经知道了,跟我两个就全没关系,你放了我,你们一样立功,你们的案子一样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么多人全答应了,就是你,秦楚,你为了自己的偏见,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们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里。秦楚,你听着,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让你连鸡都不如”。胡非越说越气,狠手揪起秦楚的头发,“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心肝女儿在我面前给我舔脚,我还要让你也和当年我哭着求你一样,爬在我脚下哭泣着求我。不!我要让你负出我当年十倍的代价”。说完猛地将秦楚的头按下去:“舔!把姑奶奶的脚丫子含着”!
  秦楚让一个做鸡的女流氓当着女儿的面如此的数落,很丢面子,可她又能怎么样呢,仍旧低着头与自已的女儿一起卖力地舔舐着人家的臭脚。
  胡非伸着双脚任由两个女俘虏温柔的舔着,内心又得意又兴奋,一种发骚情绪蔓延全身,不自觉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阴部。而秦楚正甘心堕落的亲吻一个她原来根本没正眼看过的三陪小姐的脚趾,突然惊讶地察觉自己的下体居然不知怎的,开始湿了。秦楚原本苍白的脸突地变红,忙更低下头加紧舔脚。这是怎么了?她想,难道我真是个贱人?

  七,羞辱
  胡非玩弄着母女二人,忽听手机铃声响了,“谁?”胡非不耐烦地问,手机里传来机关枪似说话:“我们到了,他妈的,费了我好大的劲,追到丽江,他妈的狗崽子已经跑到西双板纳了,我们赶到西双板纳,他妈的又到了北海。不过总算把小崽子弄回来了,你瞧好吧”。
  “你下飞机了”。没等对方说话,胡非忙着说,“快来1016房间,他妈的,让他们母子见个面”。
  母子?秦楚听到胡非这后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她不愿意也不敢去想的可能袭进她的脑袋,她自己说着,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随团去旅游的,她们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谭波姐妹的能力。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胡非的表姐,谭波,一个比她只大二十几天的妖艳女子,气喘嘘嘘地走进了1016房间。这是一个身材长相都与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脸蛋的话,极有可能将二人认错,其实就是脸蛋也有几分相像,也难怪吗,她们的母亲是双胞胎的姐妹,有着这么近的血缘关系,二人自然长的很像。
  谭波身后,有两名黑大汉,挟持着一个尽管身高与两个大汉差不多但从脸上明显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担心着的自己的宝贝儿子林康。
  谭波急急在走到正跪着扭转脸,张大口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头发,狠狠地将秦楚的头抓得向上扬起,惊呼了一声,“太他妈的棒了”,几乎要跳起来,右手猛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胡非的身边。
  “又没跑什么路,要两个人给你舔脚,去!我来一个”。说着,用脚碰了一下胡非的左腿,将嫣儿正在舔舐着的胡非的脚踢到了一边,“来,给姑奶奶舔舔,累死我了”。说着将一条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儿。
  胡非的脚被谭波碰了下来,她抬头打量着刚刚被带进来的林康。林康虽然只有十五岁多一点年龄,却已经长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唇上已经开始了有了细绒绒的胡须,显然在路上他已经受到过几人的威胁,也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英俊的脸上满是恐惧,当进门看到妈妈和姐姐正在跪着给人欺辱,他更吓的说不出话来。
  “小帅哥,过来过来,跪我这来”。胡非招呼着林康,说不清楚是热情呢还是蛮横,好象她用不着太重的语气就足以使面前这小男子汉征服似的。不过她估计的不错,十五岁的娇哥林康还远没有练过胆,一路上早已被谭波几人彻底征服了。听到胡非要他跪过去,没有敢犹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脚前。
  “来,叫我声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说话,似乎有着某种程度的喜爱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帅呀,十五岁就已经长这么高大了耶”。说着话,胡非女流氓的本性显露出来,伸出刚才秦楚舔舐过的胖脚丫,往林康的脸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偏头躲避。
  “怎么?不喜欢姐姐的脚丫吗”?,说着话,不仅没将刚才的那支脚收回,反而将另一支脚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样地盯着羞怯的小伙子。“来亲亲”。林康木然地将嘴凑过去,亲到胡非的脚上。
  胡非的另一支脚仍旧在林康的下体上搓弄,很快,不经世事的林康的下体快速地膨胀了,把裤子顶了一个帐篷。
  秦楚和嫣儿并不认识谭波,但秦楚已经猜到了她是谁。看着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二人象是依惯性动作似的并没有经过再次的命令,就象刚才伺候胡非一样地为谭波脱鞋脱袜。所不同的是,谭波在外奔波了好几天,脚上的汗臭却远比胡非的强烈,鞋子刚刚从谭波的脚上脱下,立时,整个房间弥漫了刺鼻的脚臭。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声喊起来:“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几年没洗脚了你”。
  谭波只是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将自己还在冒着热气的脚抱住,并用极难看的表情将脸正准备凑上去,得意又调皮地说:“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说着又用脚尖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你闻到臭了吗”?
  嫣儿可怜地胆怯地看着谭波,强忍着紧紧挨到自己脸上的几乎要窒息的臭脚,不敢说臭,也不敢说不臭,只是脸上微微地动了一下,说不清是点头表示臭呢,还是摇头表示不臭。
  谭波却不答应,用脚丫子使劲踹了一下嫣儿的脸蛋,“问你呢,哑吧吗”?
  嫣儿挨了踹,才用极细小的声音说了,“不臭”。说的同时又害怕地用眼角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么样,人家离那么近都说不臭,你还在这乱说”。
  听到这话,最害怕到是嫣儿,一边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谭波的脚底上,伸出舌头舔上面的脚垢,又几次偷偷地用眼扫视着胡非,似乎脚臭的刺激到已经忘记了。
  胡非到是没再接话,这让嫣儿放了一下心。
  谭波享受着,当然她们不会如此就满意,她们还要好好地从精神上折磨一下这个在本市有着极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将秦楚舔的那只脚架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秦楚只好挪动着膝盖向前蹭了几下,以让自己的嘴能够到胡非的脚丫。谭波用留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的下巴,将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美人,全市这么有名的大美人,在干吗呢”?
  秦楚脸上极难看,气的要爆炸,却不敢还嘴。
  见她不说话,谭波的手上用劲,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说呀,我问你话呢”。
  秦楚脸上气的难看,又不得不说:“我在给您……”,她使用了对长辈说话时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给您……舔……脚”。最后的“脚”字低的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还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秦楚低头小声回答。
  “一个卖淫小姐,对吧,一个曾经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放一码的小姐,一个让你送去妇教了两年的小姐,对吧”,见秦楚不说话,又说下去,“您是个大警官,而且是全国知名的警花,当年您给我们上铐都不愿意碰我们说嫌我们脏,那您现在用您的脸贴我的脚底,就不嫌我这么一个做小姐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吗”?见秦楚不说话,谭波继续说下去,“我的脚可能味道不太好,不过你得习惯,因为接下来还有你更不习惯的地方等着你舔呢,知道我们做鸡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吗?逼,上飞机前我刚刚与人做爱,还没来得及洗,一会你要给我舔它。哼,你不信是吧,我有办法要你相信的”。
  见秦楚仍不吱声,谭波用手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两张女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对不起,我……我……不该……不该对你们那样,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要怎么我都行……别让孩子……他们都还小”。
  谭波“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谭波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么吐在这么一个出了名的美人的脸上了……”。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谭波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谭波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谭波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谭波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看你的脸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都是我不好,来,给你擦了还不行吗,不然下次再抓住我时,肯定会把手铐铐的很紧很疼的,警官姐姐,上次你铐的我就很疼,我都怕你了”。说着,谭波抬起了右脚,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警官大姐,求你帮个忙,帮我舔干净好吗”?分明是命令,却用这种腔调说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来更加的屈辱,但,她还是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秦楚实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将头碰到地板上,给谭波磕头:“你们欺辱我也够可以的了,我承认我那年做错了,我已经给你们倒歉了,你们也不能太欺辱人呀,你们说吧,还要我怎么办,我让你们欺辱,你们要钱,要多少,我尽量给你们凑,行吗,我已经做错了,我现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该那么对你们,可也不能太当着孩子的面……”。
  没等她再说下去,谭波打断了她的话,“给我跪直了听着”,秦楚脸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谭波接着说,“你这是第一天,恕你无知,以后跟我说话可不能用这种语气,你这是在跟我谈判的口气。你是文化人,应该知道,谈判是要对等的,可我们现在不对等,就象当年你骂了我们两个又骂了我妈妈我姨,我们还是要给你下跪求你一样。现在也一样,你看,我坐着,你跪着,这表示我们不对等;我啐你一脸,你却不敢啐我,这也表示不对等;还有,你的香脸只能挨着我的臭脚丫子,这还表示不对等。你看,这么多的不对等,你却用谈判的语气和我说话,你还是个文化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脸上抽动着。谭波又接着说话了,“嘴里动什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呀”?秦楚不知该怎么办,她实在太低估了她们。最后,谭波狠狠地说了一句:“别气坏了,别把我们看的太高尚,也别想的太天真,你的日子还早着呢”。
  八、教训
  “给你看看录像吧”,胡非凑过来说着,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秦楚母女跪着给她
  们舔脚和任她们玩弄的镜头。“秦警官这方面是行家,我们拍的可能不是很楚,还得请秦警官给我们指导一下”。
  看着自己如此下贱的镜头,秦楚的脑袋象是遭遇到了雷击一样,她竟然不敢想象这是真的。胡非又接着说了,“怎么样,这样的录像要是给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给你们领导看到了,或者上了网让全国的网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声比现在还要响吧”。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给我们做节目时,我们也说过这样的话,你是怎么训斥我们的,还知道吗”?
  “是……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你们,但……”。
  “但什么”?,见秦楚想不出什么来,谭波说话了,,“不过呢你也别怕,只要你听话,乖乖地按我们说的去做,让我们把七年来的仇恨发泄了,让我们开心了,我们也不会很快就给你公开的。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好吗”?
  “我全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别公开出去,还有,别为难孩子,让他们出去,我保证他们不会去报警”。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码的”。说到这,谭波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妇教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为了惩罚,也为了让你记住,你得加深点记忆”。说着话,胡非冲一旁的几个打手一努嘴,两个大浴缸被推了出来。浴缸上各放置着一块长长的木板,木板上赤条条地躺着两个男人,手脚都被紧紧地绑在木板上。秦楚定睛看去,这两个男人正是华刚和林康。再看浴缸中,已放满了水,她一下子明白了她们想要做的事情。
  “不……别……我听你们的……别”。
  “晚了,我们感觉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胡非用手抓住了华刚脚底一侧的木板,轻轻地一拉,将脚底一侧向后拉出,头部一侧的木板落入水中。
  “别……我听话……求你们,放他出来,要浸死的”。秦楚看着华刚的脚趾拚命地扭动,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噜噜”地响着,冒出气泡。
  大约过了三分钟,华刚被翘出了水面,大口咳嗽着。
  “让你的宝贝儿子也进去尝一尝,不然你不会真的动心记住我们的话”,说话的同时,林康的头部也埋入水中。
  “怎么样,你一次次的错误,让你的情人和儿女一次次的受苦,你这做情妇、做妈妈的不太善良呢”。
  秦楚不再说话,看着呛过水后被压出水面的宝贝儿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心疼死了。谭波二人已经为她设下了个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着就得受她们摆布。在答应后,她被松绑。她们也知道松了绑的秦楚也已经被她们用录像牢牢地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对着她,由胡非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们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和我们犟嘴,知道吗”?
  “是”。
  “跪分三种。跪直了称听罪”,说到这胡非补充说,“对于我们来说,你现在是罪人,跪直时要正面看着我们,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气呀,这可不行。你们的妇教所规定的,进来后先要端正思想认识,先要洗脑。跪直了,看着我们,用你的虔诚回答我们的问题”。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二人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二人的,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看着我们,跟我们说,你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说”。
  秦楚不语,脸上痛苦地扭动着。
  “啪”!“我们不愿意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超出半分钟”。
  “是……我……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
  “不行,我们不要你来给我们背书,我们要你从心里把这话说给我们,关于这个,秦警官大概比我们内行吧”。
  这可比在演播厅表演难多了,她恨这两个卖淫女,却又不得不跪着给她们说话,光说出她们要说的字句还不行,还得象演戏一样说的那那么回事,她受虐的已经不仅仅是肉体,她的精神在遭遇着前所未有的虐待。没办法,她反复地说了五遍,才终于得以通过。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这时,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种东西在配合她说出刚才的话似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身上跳跃着向她袭来。
  “贱货,你装什么样子,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华刚亲热时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难道她真是个受虐狂吗,只是让二人羞辱的几句话,就让她流出了这么多水。
  “好了。现在练习请罪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们说,请我们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我们抽你嘴巴时要看着我们面带微笑,而且每挨一次抽要说一句‘谢谢’,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二人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不行,角度不够”。秦楚调整着将身子向下更低一些。“把脸抬高看着我们”。说着话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于是秦楚的样子便象天鹅湖中的某个造型了。
  “好妹妹,你从哪学来的这个造型,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谭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不过呢,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口口水吃吧”。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几下。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同时按照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我喊号,你来做,一”!
  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说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
  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经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
  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象一架喷气式飞机。
  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人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么说,二人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
  谭波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二人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舞。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九、折磨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谭波二人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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