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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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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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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门
故事纯属虚构
引子:《沿江日报》报道,原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柳立春因受贿罪被双规,详细案情正进一步调查。

普济寺就在小山的顶部,望着风雨中孤立的小庙,柳雪昆不仅怀疑起此行的价值,那些身居官位平时称得上叔叔阿姨的人如今都拒绝施以援手,佛能挽救狱中的父亲吗?但是,她还是虔诚地跪下来,三步叩一次头,当200多级台阶的旅程结束时,少女已变成了水人,跌跌撞撞推开了庙门,扑倒在禅室里。
“妙因禅师,求你救救我吧”
“凡事都有因果,施主所求何事?”
“我父亲被人诬陷入狱,……” 柳雪昆一口气把事情倒完。
“姑娘,不瞒你说,令尊去年曾经来过,此乃循环报应,你还是善待自己,不要再奔波了”,望着眼前这个女孩,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瓜子脸儿,长的就像山下女孩般清纯。禅师并不陌生,因为她在电视里也不时看到。
“大师说凡事都有因果,敢问因在哪里,如何去解?”
“因在财,因在你”
“我愿舍身求解”
“姑娘,解不开的,贫尼送你几句话”,禅师轻轻打去少女身上的残雪,合掌道:“恶因恶果,往生解脱,莫逆佛意,再寻劫数”。
“可是……”
柳雪昆不再追问,默默起身上了一柱香,拜过后,突然道:“如果哪一天我无处存身,大师肯收我吗?”
“莫逆佛意,再寻劫数”。禅师重复默念后,便闭上双眼再不说话……
当女孩红色的风衣再度消失在风雨中时,禅师的双眼微睁,泪水缓缓地溢出面颊。

柳雪昆几乎是滚下山的,老尼的话没错,父亲是咎由自取,但也是咎由她取——他拿了那么多的钱,无非是想让女儿能到加拿大求学定居。从打听到的消息看,爸爸并没有把所有的情况都坦白,还有500多万存在花旗银行的一个秘密户头里,但是这笔钱他认死都不会说的,关键是下一步还有没有知情人供出来,一旦……。她不敢再想下去。
山下的车站很冷清,两个村妇也在等车,看到柳雪昆便私语起来,“这不是电视台那个女主持人吗?真漂亮”。
女孩把脸背过去,拿出手机,上面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是柳家大小姐吧?”
“你是那位?”
“你别问,我知道你现在普济寺,求佛没用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就马上赶到东郊别墅206号,离你不远,不到1公里。”
“东郊别墅!鲲鹏公司老板陈水强,终于有线索了”,柳雪昆浑身如触电一般,马上放弃驶来的班车,向山脚下的别墅区奔去。
一个小时后,面前出现了一个三层小楼,当女孩走到大门口,铁门自动开了,对讲门铃中传出一个男人深沉的声音:“柳小姐,直接到二楼来。”
二楼的楼梯口正对着走廊,两边没有窗户,显得黑暗幽深,只是走廊的尽头一个门虚掩着,门缝中跳跃着几丝炉火的光芒。柳雪昆犹豫了一下,推门而进,一个男人正坐在炉火边,听到响声抬起头来。
“柳小姐,如此风尘仆仆赶来,孝心可佳。”
“陈总,谢谢你的指点”,尽管对方眼中的欲望之火令她很不愉快,但理智让她婉转起来。
“其实,决定令尊生死的证据就在我的手里,坦率点说就是那500万的证据”
“你不相信?”看到对方的表情,陈水强按了一下茶几上的遥控器。
让柳雪昆战栗的画面顿时出现在荧屏上,父亲,正是父亲。那双曾多次抚爱她脸蛋的手正捏着一张存折放进西装兜里。
“可恶的家伙,他们设计好的圈套让父亲钻!”
“你没必要怪我,是你父亲贪心!”
陈水强点了一支烟,冲面前的美女哈了口气。
“怎么样?没骗你吧?”
“不用废话,你怎样才能还给我这盘带子?”
“不是还给你,是我给你” 陈水强反应很快,拿出一张纸片,“很简单,签下这个协议,并认真执行它”
柳雪昆看着上面的文字不由吸了一口冷气,进而充满愤怒,这是一份卖身契:“我,柳雪昆自愿将本人的处女之身奉献给陈总,在1周内愿意承受其所有安排,决不报警,决不反悔。”
“陈总这是落井下石,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我可以给你钱”
“落井下石?柳小姐,你说过了,你知道令尊当年如何对待我的,19年前严打时,我不过抹了一下女同事的屁股,就被抓起来蹲了4年大牢,而你当年任起诉科长的父亲,不顾我母亲的苦苦哀求坚持起诉,并要求从严惩处。可惜的是他眼力太拙笨,也可能办的人太多,记不得了,不然这几年哪敢拿我的票子,哈哈!今天,我只是公平行事,如果小姐还了令尊这笔债,我才能心安理得”。
陈水强得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长至接近蜂腰的乌黑秀发,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点儿偏瘦但却充满着少女的秀气 ;秀丽的脸庞,包括一对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的双眼和薄如叶片的朱唇;面色虽有点苍白,但也掩盖不了她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实。
柳雪昆的头脑嗡嗡作响,“循环报应”妙因禅师的话如雷般在耳际响起,手中的笔有千斤重,“签下它,就意味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身子要交给这个恶棍去蹂躏,不签,父亲很可能人头落地。”
“怎么样?我知道柳小姐还没有开苞,包括你那个像狗一样追你的男朋友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不过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就不会在乎你,令尊就死定了”
“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你没有讨价的余地,签,还是不签?”
柳雪昆艰难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我今天不会要你,好好调理一下,下个星期一到这里报到。”
陈水强收起契约,冷冷地说到:“你可以走了。”顺便说一声,下次来时,把你的身份证带给我。

作为男朋友,黄国强很诧异,未来的岳父身陷大牢,女友柳雪昆还邀请他中午吃饭,而且吃饭地点竟是国际大酒店,是本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是普通百姓只能远远看着的地方。大餐厅里人很多,但一点都不嘈杂,柔和的轻音乐缓缓流淌。柳雪昆极认真点菜,微微低着头,白洁穿着一件雪白的半截袖紧身衬衫配着一条黑色带着无数圆圆的小白点的及膝布裙,莲藕般嫩白的胳膊从袖口裸露,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衬着秀美浑圆的小腿,腿上裹着黑色极薄的丝袜。黑黑的长发都从肩头右侧垂落,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柔柔的曲线,裙下的双腿优雅的叠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动着,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那样子可爱极了。这让他感到雪昆的细腻、甜蜜。饭菜很香甜,女人不停地给他夹菜,并破例和他共饮。
当风卷残席之后,雪昆突然抓住他的手说:“国强,我们到上边房间坐一会儿吧”。女友的话让黄国强诧异之余高兴万分,激动地点点头拉着她飞快向电梯走去。大概是过于激动了,雪昆的拿钥匙的手不停地抖动,半晌才打开房门。不愧是高档宾馆,房间简洁而幽雅。
“你坐一会儿,我到里间去一下。”雪昆嫣然一笑,争开男友的臂膀,向洗手间走去……
出来的女孩再度让黄国强眩目,雪昆换上了一件真丝白色睡裙,从领口看进去,一对白嫩的仿佛奶油一样的乳房被水蓝色的半杯胸罩托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薄薄的胸罩下圆挺的乳房有着一种随着呼吸一样颤动的肉感,胸罩边缘白色的蕾丝花边衬托着白腻的乳房。
国强觉得心里一团火又在慢慢升起,真想把手伸进雪昆睡衣的领口,抚摸那丰满圆润的一对乳房,他在雪昆身边坐下,手揽住她的腰,透过白洁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平坦的小腹有着动人的弹性,手顺着圆臀想滑下去,雪昆扭动了一下身子,抓住了高义的手。
“别这样。” 雪昆的手顺势被国强抓在手里抚摸着,雪昆没有太过火的把手抽回来。
“昆,你这小手真软乎,这些天没看见我想没想我啊?” 国强两手合在一起搓揉着白嫩的手,眼睛盯着雪昆露出的粉白细嫩的脖子,和那雪嫩的肌肤延伸到领口里带来的无限遐思。
“我说想你了,你信呐?” 雪昆红润的嘴唇微微一翘,一种顽皮的性感让国强都心里一颤。
“信啊,哪能不信呢?我可是天天都想你。” 国强一边去环抱雪昆的腰,手向上滑动,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胸罩按在了雪昆高挺丰满的乳房上,雪昆的手放在高义轻薄自己的手上,但没有用力的拉开,任由高义轻轻的抚摸揉动,脸上依旧是妩媚的笑容,
雪昆的后背吊着乳罩的两根背带。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慢慢地竟把裙子的拉链拉了下来,手里一松,任裙子顺着双腿滑到了地上,兰色的内裤本来就是透明的,加上灯光的照射,两腿间的那条女性肉缝在弯腰时显的格外清晰。
“我给你看我的全部”,雪昆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缓缓脱下内裤,赤裸裸站在这个男人面前。
黄国强惊呆了,脚步禁不住向他日思夜想的人儿走去。
“不要动,就这样看看我吧”, 雪昆眼含热泪坚定而不容质疑地说到。她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归陈水强所有,不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这样本来可托付终身的人。

星期一下午,雪昆在熬过艰难的一天后,走进了总编的办公室,“总编,我有些私事,急需处理一下,想请一个星期的假,工作已经和小李交接过了,正好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雪昆看着满脸诧异的总编,强做镇定把请假报告放在办公桌上。“这太突然了,你应该……”。“对不起,总编,事情很突然,请您原谅”。雪昆几乎无法再说下去,转身奔出房间,冲下大厦,一辆出租车正等在哪里希望她赐予生意。“东郊别墅206号”这个坚强的女孩命令到。
当车再度停下时,她看到了那栋小楼,就在这里,一个女孩的青春、贞洁将葬在这里,将承受她无法预知的暴风蹂躏。大门自动开了,显然楼上的人已经注意到了她。一个粗壮的黑脸妇女走过来,拉住女孩的手,用生硬的汉语说到:“跟我来。”“她很可能是菲律宾人,现在大陆的一些有钱人喜欢雇菲律宾佣人,强壮、勤快又可靠。” 柳雪昆想。
一分钟后,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间黑屋子里,瞬间,灯亮了,响起了空调的噪音,有些发冷的身子很快被热气所包围。她所在的房间是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一件家具也没有,四面墙壁上全是壁橱,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像小池塘一般的浴盆,里面水儿清澈,漂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佣人开始帮她脱掉每一件衣服,把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壁橱里,锁起来。她们不让她自己动手洗澡,又像美容师那样为她做头发。她们让她坐在一把大理发椅上,那椅子在洗头时放平,然後在吹乾时再摇起来。在一般的情况下,做这些事只需要一个小时,而她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全部完成。
柳雪昆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张椅子上。在她的正前方是一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地板,覆盖了整整一面墙壁,中间没有一条镜框,每当她望着镜子,就能看到自己无遮无蔽的身子。她终于被修饰停当——眼淡色、嘴唇鲜红,腋下和阴部都了香水,两腿中间、乳下和手心也都了香水——被带到一间叁面有镜子的房间,背後也有一面镜子使她能仔细地察看自己。她遵命在镜子之间的一张矮凳上坐下来等待。矮凳上铺着红色的丝绸,滑滑的,地毯是红色的,墙也是红色的,她穿着红色的拖鞋。小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了一扇落地大窗,窗外是一个可爱的昏暗的花园。雨已经停了,树枝在微风中摇曳,月亮在云中穿行,似乎在窥伺这这个即将被宰割的处女。
柳雪昆默默地看着菲律宾女佣在衣橱里翻找,半个小时后终于捧出一叠来送到女孩面前。里面是红色的丝绸肚兜、丁字裤、白色的丝绸旗袍。这衣服本来是柳雪昆非常喜欢的,但是现在却有些憎恶它,她知道穿什么衣服对自己已没什么意义,只是为了满足陈老板的欲望。当一切穿戴停当之后,女人拉着她的手引进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很典雅,陈设着精致的红木家具,中间一个巨大的床铺,铺着厚厚的褥子,依然是枣红色的丝绸床单,上面除了两个大枕头外,还摆着两个黄色的圆柱状的枕头,四个而在床的边上有两个银色的不锈钢环。尽管不去多想,但它们的用途还是令柳雪昆羞愧和恐惧,本能一次次警告她退出,逃走,但理智却死死地钳制着女孩的双腿——为了父亲,自己已经是交易的一部分,撕毁协议则意味着父亲人头落地。
女佣端来了茶点轻轻放在女孩旁边,用生硬的中国话劝慰:“姑娘,吃点东西,主人很快就会回来。” 柳雪昆尽量微笑着,客气地向她点点头。

置身在这间舒适典雅的客房内,柳雪昆像等待恶狼吞噬的兔子,如坐针毡。她紧张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下意识地绞弄着自己冰冶的双手,久久不敢抬起头来。等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预期中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不安的神经慢慢的松懈下来。
但是,等她悄悄用眼角一瞄,她看到陈水强仰头靠在躺椅上。 瞧他两眼直勾勾瞪着天花板出神的样子,很显然的,对他而言天花板都比她有吸引力,他宁可对着天花板也不愿看她一眼,不是吗? 咽下满腹苦涩,她卑微地开口:“可以开始了吗……”陈水强睨了她一眼,甩出重重的一句:“这么着急?看来你并不认为被夺去贞洁是件坏事。你不觉得处女被陌生男人开苞将很痛苦吗?”「呃!?」柳雪昆蓦地红了脸,他的话像刀子在割切令她的心。但,她忍受着,尽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我只想履行协议而已”
“现在你不是大家尊重电视主播,只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妓女!我则是你的第一个顾客,第一个!”他轻描淡写地说,眼光在眼前的猎物上不停的逡巡。柳雪昆咬住嘴唇,他说的有道理,自踏入这个房间起,她柳雪昆已经不配再站在镜头前向观众大讲道德与法制。 她感到有股说不出的难过,脸上好象被人刮了火辣辣的一巴掌,脸涨得通红,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陈水强微微点头,继续说,“你好象很后悔自己作的选择?如果后悔,现在就可以走出这间屋子。”“我的意思很浅白,这只是我们交易的开始”
“我没得选择。”她苦涩地低喃。
陈水强无言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蛋,她洁白的皜齿轻咬着泛紫的下唇,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盈满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忧郁,楚楚动人的神态我见犹怜。但他并没有表示怜悯:“被你在电视上批判的那些罪犯有时也没有选择,你知道吗!”
“我不想眼睁睁看着爸爸去坐牢。”柳雪昆难掩心中的酸楚,眼泪一滴滴的沿着脸颊滑落。陈水强一脸玩笑地移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低声抽泣的女孩。“所以就算把处女之身交给陌生人也在所不惜?”
“你要怎么想都可以,你要认为我是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也可以!”柳雪昆绷着脸,以手背用力地拭去泪痕,不去理会心中莫名的揪痛,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是豁出去了。
“我要先脱自己的衣服,还是先脱你的?”
陈水强侧头一想,“让我来吧!”
当他坐到床上,伸出手作势要脱她的衣服时,柳雪昆不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惊吓的小脸无一丝血色。
“你在发抖。”陈水强淡淡地指出。
“没……没有……”柳雪昆嘴硬地加以否认。
她紧握双拳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因此……所以,实在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还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手脚冰冷,守身如玉的她不曾跟异性有过任何亲密捿触…… 当陈水强的手试图解开她旗袍的衣襟时,她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有困难……“算了!”瞧她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陈水强好笑地停了手,“你全身僵硬得像冰块一样,这样子我可没法跟你搞。但是,我还是要得到你——难道你想毁约!”

“如果你是诚实的,就我们现在就开始”
陈水强击了一下掌,门外的菲佣进来,手里拿着一方白色的绸手巾,悄悄走过来放在柳雪昆身前面的茶几上。
“这上面将留下你处女的证明,把它铺到床的中间。”
柳雪昆木然拿过绸巾,抖开来发现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和职业,在绸巾的左下角还有一串号码:038。
“你是第38位,也是我要的最贵的一位。所以,我会尽量开发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主播。”
柳雪昆站起身来,却双手发抖,轻如鸿毛的绸巾如巨石一般沉重,无法顺利地在床的中间展开。最后菲佣过来一边帮她铺平,一边似乎在安慰她:“姑娘,别紧张,女人的第一次总是有些痛。”
“柳小姐,您还需要酝酿一下情绪吗?开始吧!” 陈水强一边不耐烦地催促。
柳雪昆呆呆地望着那块两尺见方的丝绸,它象一片白云落下来,静静地舒展在床上。又象一块虚无的窗口,衬托在大红的床单上。“三十八,多么吉利的数字,那 37位曾在这张床上婉转的女孩又是什么样子?”她竭力让自己显得镇静,但双腿仍然象灌了水银似的,等爬到床上时,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将蜷缩的身子展开。
男人没有进一步要求她做出动作,一只手夹着烟卷,一只手开始狎玩着她垂在床沿的双足。柳雪昆心跳有如擂鼓,想把腿蜷回去,但理智却制止了她.她知道这只是污辱的前戏,既然已经决定卖身,一只脚已经算不得什么。卧室里是死一般的沉寂,最终床上的女人听到一声细微的刺刺声,烟头在烟灰缸的水里发出最后的哀鸣,那只玩弄的手离开了女人的脚。
“哈哈,演出开始了!”陈水强忽地站起身,几乎是以十分夸张的声音在喊叫。柳雪昆倏地一颤,那张近乎魔鬼的脸已经逼了过来。,她本能地试着躲避,但他却握住她的手腕抵在头项上方,另一手轻抚她的面颊、颈部,最后来到她双峰间的乳沟,轻轻抚触搔弄着她。他眼中的深色火焰炙烧着她,「该死的!你这个处女当真是诱惑了我……瞧妳抖的!」他无情地嘶笑,一弧残忍的笑痕漾在嘴角。她低声叫了一声,已感觉到他的大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着她的女性幽秘,并隔着底裤亲昵地抚触、撩逗着她。紧接着那双手开始褪下她的丁字裤,柳雪昆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但是,尽管银牙暗咬,当男人缓缓地解着乳罩的带扣,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胸部时,她还是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陈水强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柳雪昆的身子窜过一阵重颤,被抚过的部位如毒蛇爬过!她全身剧烈的发抖,痛苦地抽搐着……“不要……”她低喘,努力摇晃着臀部想摆脱他,却不知道她这种动作更激起了他狂妄的掠夺心态。“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和坐在电视镜头下感觉不 一样?” 陈水强邪恶一笑,食指越过芳草地,抚触她蜜办中的花蕊。“别──别……”她娇喘吁吁,额上已冒出点点细汗,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知道她体内体外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尤其是他触碰的那一点上。“让我瞧瞧,我们的大主播湿透了没?”陈水强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
“不许闭眼,要好好看看我,毕竟是为你开包的第一个男人啊。此时此刻,玩弄你正是最令我兴奋的一件事。”他邪佞一笑,微微勾起令人心悸的狭眸。他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将她的手腕送进床头的钢环中。“你……你要做什幺?”柳雪昆吓白了脸,惊恐地瞠大水眸,双手因挣扎而愈勒愈紧!“你说呢?我想做什幺?这是卖身程序,和你倡导的法律程序一样重要”陈水强靠向她,抓住她胡乱飞舞的双腿,低头靠近她雪白的玉颈轻轻吐息。
他掺杂着烟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颊,使她呼吸变得浓浊、激喘,小脸更涨得通红,别过脸,躲开他那令人颤悸的气息。“你生气的模样很迷人,让我不禁好奇,当你兴奋的时候会是个什幺样子?”他猖狂地说,一手桃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柳雪昆被他的话激得面红耳赤,若非全身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她一定会送给他一巴掌。柳雪昆外表虽看似坚强,但内心却早已恐惧不定。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他撩勾挑逗的手腕。
“好!今天我就要看看大名鼎鼎的主播小姐,将如何依附在我身下?如何狂野地叫着床?”陈水强的大掌伸向她脑后猛然一提,热唇立即锁住她的小嘴,企图撬开她紧抿的双唇。柳雪昆奋力抵抗,怎幺也不肯妥协,她紧咬着唇,就是不愿松口。“你还真倔,不过,挑战你这种女人是我最大的嗜好。”陈水强冷笑,抓住她的双腿,奋力一拉!“不──”柳雪昆终于叫出声来,并拢双腿,怎幺也不肯就范。陈水强却趁她惊叫的剎那,将舌头钻进她口中,捣弄着她嘴里的幽香,将她的抗议尽数吞噬。他一手抚弄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撩高她的裙裾,修长的手指邪气地在她战栗的小腹爬弄。
柳雪昆不敢触及陈水强那双邪笑的眼,羞赧的嫣红已经渲染到胸前。他邪肆的眼紧盯着她傲乳上的那片粉红,瞬间咬住她紧蹦的蓓蕾,发狂地吸吮起来。她喘息急骤,人已惊悸的语不成句。陈水强的舌尖依旧挑逗逞着她乳丘上粉嫩的花蕊,邪恶的指尖又来到她下肢,搓揉着她的大腿,强迫她分开。柳雪昆暗抽了一口气,两腿紧紧交曼,双手更不停地拉扯着束缚她的铐环,以至床炕一直不停地摇晃,发出了耐人寻味的吱呀声。
“安静点,把腿张开。”他轻声诱哄着她。柳雪昆直摇着头,发青的脸色说明了她的恐惧。她全身灼热难耐,情欲的激流几乎淹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她不断提醒自己别屈服,但这句话却只像云烟,在她面前飘浮远去,残余下来的就只剩下私处难捺的痛楚。“撑开──”他俯下身,舔舐着她的肚脐眼,一步步将她挑弄到情欲顶端,他就不信她不会软化。“啊……不要……”柳雪昆惊呼,仓皇地睁大眸子,大眼里写满了无措的神色。陈水强抿唇一笑,并没有松手,舌尖反而更狂肆地在她的凹痕里搅弄,大手抚弄着她的小腹底端,哄骗着她不自主地敞开。“嗯……”她绷紧身子,在扭动挣扎下,双手被勒得生痛。
陈水强看着她那娇美的身子如蛇般的蠕动,双眼倏地焚出火苗,他低声嗄笑道:“该死的女人,嫌我做的不够,还想毁约不成?”霍然,他的指头钻进她的穴径中,紧紧地锁住她那激动的幽口。“啊──”她尖喊出磬,整个人发出一阵阵重颤,不住抖瑟着。“有感觉吗?如果这样呢?”陈水强邪恶地晅笑,倏地将指头勾起,不断地抵触她湿滑甬道的内壁,找寻她最敏感的部位。
“嗯……别──”她无助地扭动下臀,意图摆脱他这种邪荡的纠缠。好热……好麻……两腿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别装了,我知道你愉悦得很──”他一双魔魅般的目光娣睨着她排红如醉的小脸,指尖开始在她的幽穴中旋绕,刺激她更强烈的欲火。“不!好痛……”柳雪昆说不出是哪痛,只觉得浑身被一种酸涩的感觉噬得发疼!“我知道妳是处子,但都那幺湿了,应该不会疼才是。”他的嘴角噙了一抹谑笑,嗓音中满是浓浓的嘲讽。“放过我……”她的脸好烫,下身更是似火般狂燃,两腿间的湿腻感让她觉得好不舒服。“你真难伺候,如果我这幺做呢?”他的大拇指揿住她前端仍是干燥的花苞,不时磨蹭着,“大主播,有没有感觉?” 柳雪昆抽搐了一下,竭力摇着头。
然而,她急促的呼喊与浓浊的喘息,都泄漏了她的真实忍受。“没感觉?好吧!今天就让本董事长专心伺候妳,不仅让你有感觉,还会为我尖叫高喊。”他紧瞇起眸子,手段突然变粗鲁了,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花蕊,不停地拉扯,使它渐渐变得红肿、敏感……“呃──”柳雪昆经不起他这般恣意的玩弄、邪气地拨动,一股由体内并发出的狂潮让她忍不住咬着唇闷喊。“喜欢这样吗?”他漆黑的眼锁住她半合的眸,手上继续狂肆邪恶地搔弄……
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要不行了,两股间好象有汁液不断的淌出,真怕自己会干涸!“我知道你的身体喜欢,否则,也不会那幺湿啊!” 陈水强贴近她的俏脸,放肆的大笑,手指更不凄好意地搓捣着她,发出令柳雪昆羞愧又窘迫的激水声。她再也说不出话,双拳紧紧握住,下臀已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指狂摆摇晃了起来。彷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获得解脱。“乖女孩,你总算开窍了。”他那如墨似的大眼盯着她不停晃动的粉臀,突地他拔出手指,掰开她的两臀,让她如雨淋般的瑰瓣翕合的媚状完全纳入他眼中。“呃……”他的突然抽离,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阵阵索求的叹息。“别急,让我好好把妳看个够。」他尚不满足的将目光凝住那个最煽情的画面──她那红嫩的瓣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强烈刺激着他的感官。柳雪昆的气息梗在喉咙里,感觉他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那儿,害她羞红了小脸,真想死了算了。但他强壮有力的臂弯不停地锁扣着她,让她怎幺也无法如愿。他为何要一直盯着她呢?天……他真是一只令人抵挡不住的狂兽。“不要不要再看了” 她娇喘吁吁地在他面前挣扎,脑袋瓜里已是一片空白。
“别动,你的身材真好,这里更美──”他以大拇指按摩着她的嫩瓣,卖力的刺激它。“呃……”柳雪昆禁不住发出一种介于哀求与痛苦的呻吟。“住手……住手 ──”“别慌,最刺激还没开始呢!”他黝亮剔黑的深眸邪谑地凝睇着她,低嘎的语调中揉入一抹危险的气息。柳雪昆不明白他话里淫亵的含义,这时,他突然低下头含住她颤抖的阴核,急吮她滑腻的甜液。“啊──”柳雪昆忽地狂喊,全身蓦然一抽,一股强大的震撼白头项灌下,让她顿觉天旋地转……他怎幺可以这幺做…… 怎幺可以吃她那儿……不!柳雪昆拱起下半身,不停扭动着娇臀,企图闪避他的侵略,但陈水强是不可能让她得逞的。他松开她的手,抓住她胡乱晃动的小臀,强力将它往两旁一拨,舌尖放肆地钻进她湿滑温热的穴洞中。
“啊──”柳雪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有一抹无法忽略的亢奋在她的下体焚烧!逸出了一声轻喟,一股羞辱的泪不断由眼角滑下。他以食指代替了舌尖,搓进她的幽穴里,不断扬弄、搅和,使柳雪昆内心陷入矛盾的交缠中,不知是该拒绝还是承受,但一股可怕的热流不断在她血液中焚烧,让她肉体不断背离理智。“如果这幺做,妳会更满意。”他狎笑着,中指猛然加入,两指塞进她的甬道中,把紧她的下体也把紧了她的灵魂。“别──呃……”柳雪昆的娇躯一僵,虽然他这幺做带给了她疼痛,然而紧接着而来的快慰又令她欲罢不能……
陈水墙知道火候已到,抽出手来,摆正雄伟的健壮身躯,压向柳雪昆那娇小柔美的下身,再度拉开雪白玉腿,搂住纤腰,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嫩穴顶去。“哎!”柳雪昆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缓缓伸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蹩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随着陈水墙猛力的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疼。” 柳雪昆眉头紧蹙。一脸的痛楚。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肉洞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阴茎与柳雪昆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处,在阴茎送动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绝色动人的市电视台主播柳雪昆,从此再非是处子之身!
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柳雪昆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陈水墙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柳雪昆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痛苦呻吟显得娇艳妩媚。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陈水墙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巨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柳雪昆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子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陈水墙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精关,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汩汩不绝的阳精。柳雪昆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哎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的绸巾上更是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望着已瘫软在床上的女人,陈水强不由面含微笑,整个人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时刻。虽然其后无数次的在那个蜜穴内冲撞喷射,但他最怀念的却还是当初破开处子肉膜的那一刻。也许内心深处毕竟还是这个全市最娇贵的处子之身不是在自己身下被破的吧?

当柳雪昆把头转向窗口的时候,陈水强已经离开了,女仆正拉开厚重的窗帘。夕阳照在窗外的粉壁上又折射进卧室,使她终于能感知自己的存在。松软的大床,层层华丽的连幔,酸软的身子埋在织绣着团花薄被中,身体内部某个地方不时的突如其来的抽痛令他秀致如刀的眉拧起。屋子里仍散发着她不熟悉的,浓重的气味,当她意识到这种味道是刚才两人释放的,强烈的负罪便稚子一样袭来。墙上的挂钟还提醒她这看似漫长的蹂躏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小时,而这一个小时她已经从一个纯洁的处子变成了说不清的存在,一个同以前法制采访中所遇到的女人相似的女人。而且这一小时只是漫长苦难的开始。
“姑娘,洗一下吧”女仆站在床边轻声地劝道。她没有理睬,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天空,沉默无语,两行清丽的泪水由她那双迷离而妩媚的凤眼中流到了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当女仆解开柳雪昆手腕手上的铐环,准备搀扶她起来时。终于,她的嘴唇哆嗦起来,然后,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虽然女仆默默地站在身边,并没有劝解。但理智还是让柳雪昆很快自动止住了哭泣——她不能让这里的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软弱。她想自己从床上爬起,但一动身立即牵动了身上的伤痛,特别----特别是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隐密处,“啊----”人一歪狼狈地从床上滑落下去,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最终还是女仆几乎把她抱进了隔壁的浴室。
浴室里很温暖,柳雪昆半躺在竹椅上,任女仆分开她的双腿,为她擦拭。那里已红肿得象裂开的桃子,尽管女仆的手很轻,但钻心的疼痛还是令她秀眉紧皱。洁白的毛巾上一次次沾染血迹,然后又一次次被女仆冲洗成白色。当她最后站起身冲洗头发时,一股冰冷的液体还是从阴部流出来,让她突然异常恐惧——那是陈水强的精液,而她竟然忘记了避孕药。
当身子冲洗干净后,柳雪昆换上了自己的服装。踉跄着走出别墅,搭上一辆出租。车子在马路上飞驶,凉风吹过来,冷静和理智再度主宰了她的头脑。“陈会不会耍赖不给资料?这些资料到底存放在哪里?”现在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计划是多么一厢情愿,充满漏洞。“小姐,您在哪下车?”“市精神病院”。柳雪昆咬咬牙命令道,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学好友欧阳惠,时间很紧迫自己只有半天的时间准备这一切。

周二的下午,柳雪昆又如约来到了东郊别墅。
当她再次踏进那个房间时,陈水强正坐在沙发里,狠狠地看着她:“柳大主播,您好象违约了,您不该擅自离开这里”。柳雪昆心里一震,显然这家伙在 起疑心。但仍然平静地辩解:“和约中并没有规定我不能离开”
“你的这一个星期完全属于我,我有权利知道每时每刻您在哪里.”
“我回了家,去了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去啦”陈的问话充满了淫亵。
“买药”
“什么药?”
“避孕药” 柳雪昆的泪水几乎流了下来。
“哈哈,大主播,不用担心,我并不想让您为我陈水强生儿子,而且我只对处女感兴趣!” 陈水强挑衅地看着她,继而狠狠地说:“我对你还有5天的权利,而你这5天已经被转卖给了澳门大世界夜总会,在那里你会学到妓女应该掌握的所有技能,你必须拿到哪里老板的嘉许证明,然后回到我这里拿你想要的东西!”
“你所需要的东西,包括机票和签证,仆人已经准备好,她会陪你到那里,监督你接受洗礼!”
天堂之门(第一层地狱)

高贵的脱衣舞女
柳雪昆木然随着女仆下了飞机,来到那个霓虹灯闪烁的夜总会时,她知道自己已推开了一扇暗黑屈辱地狱的大门。
这里是全澳门最艳名远播的脱衣舞俱乐部。时间是1999年12月2日凌晨。强烈的灯光集中在正中央的舞台上,围绕在舞台四周,躲在阴影中的近100个座位几乎座无虚席。
这是个全裸表演的脱衣舞俱乐部,根据规则,每个舞者是先穿着衣裳表演一曲,然后再脱去外衣,只留下小内裤表演第二曲,最后一曲才是光溜溜的高潮。因此一般第一曲都是大家闭目养神的时候。
上一个舞者刚刚表演玩退回幕后,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下一位舞者:“接下来为各位表演的是大陆沿江市的姑娘,让我们鼓掌欢迎柳雪昆。”
“我们雪昆小姐的名子在当地可是很有名的,她可是当地电视台的主播,拿到过江南省交谊大赛的冠军。所以各位贵宾今天看到的可是江南省舞蹈冠军为大家提供的表演。”
在悠悠扬起的王菲“麻醉”歌声中,一位穿着旗袍的美女踏着民族舞蹈的步伐出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一出场,她美丽的面貌就吸引住所有在场男人的目光,让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姣好的面容,没法把眼光移开。
那是一张亮丽的鹅蛋脸,像两边梳开的乌黑披肩长发下,是光亮的额头,两颗闪亮的大眼睛配上粗黑浓密的眉毛,坚挺笔直的鼻子之下是两片薄唇,而在増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脸颊上,还镶着最最吸引人的两个小小酒窝。虽然表情有些僵硬,但这对于如痴如醉的男人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在紧跟着响起的“棋子”歌声中,柳雪昆举起她如葱的玉指,开始去解开在肩膀位置的旗袍纽扣。随着钮扣的打开,旗袍已经顺着她的身体,一下就滑到脚边,旗袍下没有内衣也没有胸罩,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定都跟我一样,凸出两个大眼珠瞪着柳雪昆的胸部。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为太大了,无法像奶子较小的女人,可以让奶子成三角锥型安放在胸部。柳雪昆的胸部是像两颗球一样镶在胸前,但是乳头却是尖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皮肤,像白的发亮的鲜乳。舞台上半裸的柳雪昆身上只有三个颜色,乌黑的头发、眼珠和眉毛,以及脚上七吋高的黑色高跟鞋之外,是粉红色的嘴唇,粉红色的小内裤,擦成粉红色的指甲,以及粉红色的乳晕及乳头。其它就是乳白色的皮肤,看不到任何的杂色斑点。
在即将结束的“棋子”歌声中,柳雪昆缓缓的、优雅的褪去了双脚上的七吋黑色高跟鞋。
耳边又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各位贵宾,今天大家的享受是连市长也享受不到的。他们或许有机会欣赏雪昆的歌舞,但是可不像各位有机会看到她的私处。现在,各位可以在一千烛光下,享受舞蹈冠军的肉体。”
只是现场大慨已经没有什么人会去理会主持人说什么了,因为随着慢慢响起的另一首王菲的歌声“我也不想这样”,柳雪昆已缓缓的将左手及右手的中指顺着腰身,分别插入比基尼型底裤的左右两侧,继续的往下移动。当底裤一路顺着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褪到舞台地板上时。她修长的双腿完全符合选美皇后的要求,并拢的双腿中间,一点空隙也没有。随着音乐,柳雪昆缓缓的转过身背对观众。第一次看到她的双臀。很多色中老手也不禁流下口水,没见过这么俏、这么完美的屁股。
当灯光变得更加炫目的时候,后台走出了一个相当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孩,双手搭上全裸的柳雪昆,把她转了过来,面对观众。
“各位贵宾,感谢大家长期对我们俱乐部的支持”“很多朋友对我们俱乐部的女孩的一些私密数据很有兴趣,刚好我们现场来了一个大记者,我们就请他来为各位贵宾访问我们的台柱柳雪昆小姐。”
“请…问…柳…小…姐…贵…姓…大…名…。”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主持人向后台招了招手,上来一个女郎,交给他一根藤条。主持人狠狠的挥了两下藤条说到:“为了让节目紧凑,如果我们柳雪昆小姐回答不老实也得挨鞭子,大家说好不好。”
“雪昆姑娘今年几岁?”
“二十五。”柳雪昆虽然对舞场的淫秽气氛有所准备,但完全不知道有这个临时安排的节目,因此语气中也是透着惊慌,巍巍的颤抖着。但是因此反而更突显出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娇柔的声音。
“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一天”
“您是在哪儿学跳舞的?”
柳雪昆把头低下轻轻的摇了摇,不愿意回答。突然「啪」的一声大响,主持人手中的藤条抽在柳雪昆吹弹可破的完美俏臀上,把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柳雪昆圆滚滚的泪珠当下就由乌黑的大眼睛中夺框而出,而屁股上也立即浮现一条红色的伤痕。
“北京舞蹈学院,我是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的。”
“你还是舞蹈学院的校花呢,是不是?”主持人边用手中的藤条轻触柳雪昆右乳头,边插嘴。
“是…是…”柳雪昆似乎非常怕主持人,躲都不敢躲的回答着。
“你的三围是多少?”
“38、24、38”
“你怎么会到脱衣舞俱乐部跳脱衣舞?”
柳雪昆委屈的望向主持人:“可以不回答吗?”
主持人用手中的藤条顺着她二十四吋小蛮腰,通过她圆整凹陷的可爱肚脐眼,来到毫无坠肉的小腹。鞭子轻轻扫过她非常浓密的阴毛,虽然她大腿紧紧的夹住,不让人看到她的私处,却无法不让布满大腿根三角地带乌黑亮丽、自然卷曲的阴毛,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观众眼前。
主持人冷冷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全身上下哪根毛没让男人看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女孩突然坚强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鞭子凄厉的叫声和姑娘的娇叫……

朱老板是个爽快的人,他不愿意浪费这六个小时的任何一分一秒。一进包厢就往床上一躺,下令道:“脱光。”柳雪昆犹豫了一下,三两下就让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朱老板床边。
“看来,你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工作。还有我的!”
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咬着牙干。虽然脱别人衣服不像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脱自己衣服痛苦,但她也感觉像是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帮朱老板脱光衣物。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柳雪昆十只玉指交迭紧握着,双脚死命紧并着,望着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
朱老板指着阳具道:“坐上来。”
只要是有过性经验的人都知道,这对一个刚刚失去处女之身的少女来说,被要求一个还没有任何前戏来润湿阴部,自己打开阴部坐到怒涨的阳具上,是多么残酷的指令。
可朱老板还更狠:“站到床上来,面向我左右两个脚掌放在我肚子两旁,用手剥开你的屄,套着我的阳具坐下,如果一分钟之内,你那美丽动人的淫荡屁股没有碰到我的大腿,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60,59,58…”
朱老板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给柳雪昆,让她只能像当初在学校听老师指挥作出各式舞蹈动作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执行。当朱老板数到30的时候,柳雪昆已经以倒浇蜡烛的体位坐在朱老板的阳具上,但是用左右手食指及中指按着自己左右阴唇,死命张开的小穴却连龟头都进不去啊。
“30,29,28…”
柳雪昆咬着牙将全身的重心移到小穴的位置(恐怕只有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舞者才能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有效的控制身体的律动吧。),一狠心,将自己的两个脚掌抬离床铺;用她五十四公斤的体重,把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押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屄中。
一股尖锐的痛楚,由下腹直冲脑门,让柳雪昆痛的坐不直,只能往朱老板胸膛上趴去。虽然想强忍着不哭喊出声,痛苦的呻吟还是由小嘴中宣泄而出。
朱老板在管理俱乐部的过程中,当然经常对不听话的脱衣舞娘施以各式各样残酷的体罚。但是当朱老板上半身全被柳雪昆身上冒出来的冷汗浸透,眼中看到的是柳雪昆原本美如天仙的五官,因痛苦而皱成一团,耳中听到的是比放声哭喊更令人心碎的低吟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施虐的满足。
而让柳雪昆痛不欲生的,不只是肉体的痛楚,伤她更深的是那种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淫贱,居然要迫不及待的把男人的阳具放入体中的感觉。
柳雪昆的阴户因痛苦抽筋,而不断挤压着朱老板的阳具。朱老板玩过的女人恐怕也有上千个,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阴户带给他的阳具这么大的享受。也让他第一次在一分钟之内就射了精。
但他亢奋的神经却一点也没有冷静下来,肥短的左手由柳雪昆的右腋下穿出,用粗糙无比的手掌死命压在柳雪昆光滑如缎子般的背上;迫使柳雪昆两个像结实皮球的奶子在朱老板长满胸毛的胸部上滚动着。
朱老板的右手当然也没闲着,在柳雪昆像一座光滑的山丘的左臀部上不断的揉捏着。当粗短的小指碰到柳雪昆的秘处,引来身上娇娃的一振扭动,这个才射完精的男人的淫秽脑子,又开始策划着要用什么更残酷的手法,再给这个自己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娇娃来一炮。
朱老板看着眼前这个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经软趴趴的阳具上的北京舞蹈学院校花,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以前玩的太没有节制,把身体给搞虚了,只能享受到这里了。
不过他早已替柳雪昆设计好她处女夜的整套节目,自己这两炮只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他有信心让柳雪昆在未来的每一天都会带着颤栗与哭泣来回味自己为她安排的这套游戏。
朱老板坐起身子,一对猪掌轻抚柳雪昆梨花带泪的脸庞:“不许哭,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在强奸你。今天从头到尾可都是妳自己把发浪的小屄往我的屌上套。是妳强奸我,可不是我强奸妳。”
“你…你…你…”,在学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饶人,教训起学生会及舞团中的学弟妹们时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绝的柳雪昆,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反驳。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家把妓女叫做鸡,你看这妞吊在这里,像不像一只要卖的鸡啊?对这种淫荡的鸡我也没什么兴趣了;你就带她去画个妆,让她再表演一场秀就赶她回大陆吧。“
柳雪昆听到朱老板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场脱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板用语言对她的精神强暴。
她哪知道,朱老板说的秀,可不只是脱衣舞秀啊。

强烈的灯光打在舞台上已经脱的身无吋缕的柳雪昆。她已经开始觉悟到:更残酷的恶梦开始了。但噩梦的主角真正到来时,她还是惊呆了——一条狼狗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一个红色皮制的狗项圈戴到她的脖子上,双腕也带分别戴上了红色皮制的拘束护腕。 双腕的拘束护腕上各有一个小扣环,则被一起扣到脖子正后方的项圈扣环上。让柳雪昆成了像军人投降,双手在脖子后方抱住后脑杓的姿势。
主持人指着大狼犬的红色项圈道:“你们看我们台上这对公狗和母狗,还穿着情侣装呢。”
两个打手好像真把柳雪昆当成狗一般,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的就把她推倒在舞台上,更丝毫不去考虑女孩子的隐私,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踝,向上举起,分开成V字型。柳雪昆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后脚高张的母狗;只是双手被扣在脖子后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反到像是女学生轻松的抱着头,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的慵懒状态。舞厅里的人,没有一个会把目光放在柳雪昆肩膀以上的部位,而都是死盯着被充分打开的小穴。
雪白肥厚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肤色几乎没有任何色泽上的差别,对比着长在大阴唇上面及外侧的阴毛更加乌黑,由于双脚被往左右两方大幅度的拉开,使得两片大阴唇无法紧闭而露出微微张开着的小缝,这种景象比那些随随便便就把阴户敞开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内一探究竟的欲望。
一个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柳雪昆的左腿踝交到我手里。我一手圈握着柳雪昆的脚踝,一手扶着她的小腿,第一次了解到小说家为什么会用滑如丝缎来形容女人的皮肤;柳雪昆的皮肤柔细的就像是光滑的丝绸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还剩一个贵宾座。”主持人指着柳雪昆的右腿说道:“有哪位观众要?”
一个獐头鼠目的观众奋不顾身的冲上台来,伸手就抱住了柳雪昆的右腿。让台下响起一片惋惜声。
“我们请男主角也就位。”
牵着大狼犬的训练师闻言,将狗牵到柳雪昆的跨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经训练的,见到柳雪昆的小穴,先用湿漉漉的鼻尖一阵乱嗅,突然伸出长舌在阴户四周舔弄。
这时全场唯一剩下的声音只有柳雪昆的惊声尖叫。
在柳雪昆的尖叫声中,狼犬越舔越起劲,长约七吋的一条又红又尖的舌头,竟往微微张开着的小缝中挤进去,直舔进柳雪昆的阴道里去,接着便一伸一缩的抽动起来,动作非常熟练。狗舌头上长着突刺,舔在肉上会让人有麻刺的感觉,因此国外很多年老色衰的妓女,当任何粗大的阳具也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时,都会养一只狗来解谗。
可柳雪昆这初经人事的阴户,如何经的起那狗舌头不断的抽送,转眼间就达到了疯狂的状态。像得了羊痫风一样全身颤抖着,原本不断大叫着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在强烈的灯光下,观众可清晰的看到她全口整齐雪白的牙齿及喉头颤动的情形。
在柳雪昆一振颤抖过后,狼犬突然抬起头,发出呜呜的狼嚎声,观众也发出了惊叹声,原来柳雪昆的阴户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淫水,顺着屁股沟子流下,显然已大量的泄出了这一辈子第一次的阴精,只是不知道在柳雪昆的少女春梦中,是否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广众下被狗舌头舔出来的。
我望着柳雪昆原本秀丽的脸庞,双目微闭,珍珠一般的泪水不断夺框而出。柳雪昆咬紧银牙,使尽力气将两片薄唇紧闭着,怕将自己高潮的呻吟声宣泄了出来。可是透过不断张颌着的尖挺鼻孔,还是把柳雪昆达到高潮时的淫荡哼声,传给了整屋子的观众。
主持人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只是前戏,你就浪成这样,待会真干了起来,屋顶岂不是要被你的叫床声给掀了。”
柳雪昆顿时花容失色,凄厉地喊到:“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让我跟狗…别让我跟狗…”
但是,主持人还是向狼犬训练师打了个手势。
狼犬训练师一声吆喝,大狼狗前腿由柳雪昆那双被我及另一位观众高高举着的一双玉腿中跨过,狗鸡巴来到了柳雪昆阴户的上方,训练师再一声吆喝,狼犬后腿在柳雪昆屁股两旁微蹲,前腿上举,人立蹲座而起。跨下的阳具通体鲜红,足有七、八吋长,前端的龟头部分与人类的不同,反到像是鲜红的肉锥子,龟头的尾部(也就是肉锥子的尾端),有一圈突起的坚硬狗毛,好像一根一根的刺,而阳具则生满了肉粒,正不安的跳动着。
狼犬训练师又一声吆喝,狼犬便将身子猛的向前一冲,只听噗的一声,粗大的一根阳具,竟一插到底,全进了柳雪昆的鲜嫩小穴中,把阴户塞的高高涨起,活像个大馒头。柳雪昆不知道大狗阳具端头的蝴蝶结凸起处一旦进入自己的身体,将不能拔出来,自己将一直跟狗〝干〞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软掉。
柳雪昆痛的喘不过气,老半天才哼出声来,浑身的肌肉颤动,拼命扭动屁股,想逃脱狼犬的大阳具。
狼犬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每当阳具拔出,必定带出一股阴精,插进去则必定到底。
狗的阳具其实并不粗大,但当全部冲刺的力气集中于鲜红的肉锥子顶端,触及子宫口时,阳具后方的刚毛则猛刺大小阴唇,那种刺激即使是屄已被肏滥了的老妓女,也没有几个人挺得住。
而更可怕的是狼犬抽插的速度;进出的速度快于人类数倍。正常女人与男人性交的快感,是随着男人的抽插阵阵而来,直到最后的性高潮;可是与狼犬性交,得到的却是接连不断的快感及高潮,从一开始抽送,一直到最后,几乎快感从不中断,精门也没有半刻,暂停休息的时间。
才一转眼,柳雪昆就泄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柳雪昆右脚的那个观众似乎跟我一样也是个恋足狂,已经受不了刺激跪在舞台上,双手抓着柳雪昆的孅足,一会儿将五个脚趾全塞到口中不断的吸吻,一会儿舌头在柳雪昆的四个脚趾缝中抽插着,一会儿又将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开舔食,一会儿又放过脚趾,猛舔脚心。被握住的小脚丫子与五根雪白、方正的脚趾,不断的随着狼狗的抽插,一会儿紧缩蜷曲,一会奋力张开、一会儿交叉扭动。
此时柳雪昆又是一阵颤抖,又泄出一股阴精来。
大狼犬的抽插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反而更用劲的往阴户里插,柳雪昆嫣红的小阴唇随着狗鸡巴的抽送,翻出来又翻进去,阴精淫水也随着抽插向外溢;不只是柳雪昆屁股下湿了一大片,泛滥的淫水都已流到我的脚边了。
柳雪昆淫浪的哼声越来越小,扭摆躲闪的动作也渐渐停顿下来。
突然她又是浑身一阵乱抖,阴精再度泄了出来。
柳雪昆浑身冷汗,眼圈发黑,眸子早已无神,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的苍白。
原本紧而有弹性的乳房,竟像失去弹性,软趴下来。
只听柳雪昆一声大叫,那狼犬一阵抖动,总算停止了抽插,柳雪昆则软弱吐了口气,只剩下不断的低声呻吟。阴户中的淫水像泉水一般,不断的向外冒,而那被狗鸡巴抽插了二、三十分钟的阴户,已无法合拢,一个狗鸡巴口径大小的洞口还圆圆的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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