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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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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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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妹
我叫海妹,是个渔家女,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染病去世,不知为什么,爸爸一直没再娶,他独自一人拉扯我长大。爸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家中,所以每次出海打鱼都带上我,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但喜欢跟爸爸出海,那怕遇到狂风暴雨我也不怕,鱼船被大海的波涛高高抛起又深深下落,我感到自己就象不怕风浪的海鸥,自由自在地在海上飞翔,博击风浪。那时不知道什么叫忧愁,不管是跟爸爸出海打鱼,还是不出海时在家晒鱼网、补鱼网,我都感到很开心。虽然家里很穷,虽然每天粗茶淡饭,但我却觉得日子很美好。
渐渐,我长大了,身子发育了。由于家里穷,买不起新衣服,常常穿着过去的旧衣裳,旧衣裳显得有点小,被我那日渐发育成熟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感到粗布磨擦着乳头,痒痒的,好舒服,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有时我只好自己抚摸乳房来缓解。
尽管家里穷,当父亲还是送我上了附近的一所学校。可不久,父亲竞也在一次出海中,被风浪打碎了小船身亡。我打算退学,好心的老师校长劝我不如去报考县戏校,说凭我的条件没问题,县戏曲学校的校长多此来找我,说我外型俊美,适合当演员,动员我去考他们学校。我被她说得心动,再加上我从小就喜欢看戏,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一名演员,就去报考,而且如愿以偿地被录取了。
老师根据我的条件让我学刀马旦。从此我就刻苦地学戏,弯腰、劈叉、拿大顶、踢旋子,前翻、后翻,那些男学员都看得目瞪口呆。
不觉,到了二年级,我听见村里的大人们管我叫“美人坯子”,老师们都很喜欢我。我也常常感到周围男生们热烈和女生们羡慕妒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那时毕竟年纪小,没有有感到这意味着什么。
这一年暑假,同学们大多回家了,平时嘻闹的学园一下子静了下来。为了不耽误练功,我就没回家。这天,我穿着白色的练功裤和白背心正在大礼堂的舞台上练习一套棍法,学花旦的李凤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后面跟着五六个小流氓,为首的是个叫赵立达的,他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他们一边叫着:“别走呀,陪哥们儿玩玩。”我问李凤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在路上碰到了这几个小流氓,要欺负她。说着跑上台来,躲在我身后,不住地发抖。那几个小流氓也跟上台来,要拉李凤。我一看不对,大叫道:“怎么?你们敢到学校来耍流氓?
“哈哈哈哈……..,耍流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一个小流氓指着我对赵立达说:“老大,这小妞比那位还漂亮。”
赵立达两眼发光,说:“想不到咱们县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妞儿。”
“老大,不如把她带走吧。”
我低声对李凤说:“你快跑,我挡住他们。”
“那你。。。。。。”
“别管我。快跑。”
李凤一听就从一下子跑进幕后。那几个小流氓刚想去追,我抄起一根木棍将他们挡住。
我低声对李凤说:“你快跑,我挡住他们。”
“那你。。。。。。”
“别管我。快跑。”
李凤一听就从一下子跑进幕后。那几个小流氓刚想去追,我抄起一根木棍将他们挡住。1赵立达一见,大喝一声:“将她拿下。”小流氓们就朝我扑来。我挥起木棒将他打翻。
“哟,这小妞会武功。”
“会武功怕什么,咱们七个大老爷们还拿不下她?”
于是他们每个人也都拿起了木棍,把我围住。我不知怎么心中一点也不害怕,把木棍舞成一股风。不时听到小混混们被我打中倒地的哎呀声。
我奋力与他们搏斗,但渐渐力气用光了,突然我的后背和腿中了他们一棍,被他们打倒在地,他们扑了过来,一个家伙就势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手拧到后面,其他人也都齐心协力地按住我,把我绑了起来。
“老大,怎么办?”
“把她带回咱们那儿去,好好乐乐她。”
“好。。。。。。”大家哄笑着,拥着我朝外走去。我拼力挣扎,可是还是被他们连拉带扯地朝门外走去。
正在这时,李凤喊了学校的人来,那些家伙一看,连忙撇下我落荒而逃。
同学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救下了我。我舒缓着胳臂,看着手腕上绳子勒起的印子,心想真是好险。
这件事后,我被当成了英雄,受到了学校的表扬。
这是我第一次遭到捆绑。
“老大,怎么办?”
“把她带回咱们那儿去,好好乐乐她。”
“好。。。。。。”大家哄笑着,拥着我朝外走去。我拼力挣扎,可是还是被他们连拉带扯地朝门外走去。
正在这时,李凤喊了学校的人来,那些家伙一看,连忙撇下我落荒而逃。
同学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救下了我。我舒缓着胳臂,看着手腕上绳子勒起的印子,心想真是好险。
这件事后,我被当成了英雄,受到了学校的表扬。
这是我第一次遭到捆绑。
“老大,怎么办?”
“把她带回咱们那儿去,好好乐乐她。”
“好。。。。。。”大家哄笑着,拥着我朝外走去。我拼力挣扎,可是还是被他们连拉带扯地朝门外走去。
正在这时,李凤喊了学校的人来,那些家伙一看,连忙撇下我落荒而逃。
同学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救下了我。我舒缓着胳臂,看着手腕上绳子勒起的印子,心想真是好险。
这件事后,我被当成了英雄,受到了学校的表扬。
这是我第一次遭到捆绑。

第二年,学校举行全校文艺汇演,我们班决定排演一个女英雄的小话剧,这个女英雄被还乡团抓住,最后被我游击队救出。班长和文娱委员非要叫我来演那个女英雄。我说什么也不肯,可班长不知用什么方法说动了班主任,他出面来作我的思想工作,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
为了排出好戏,班长特地把他在县剧团当导演的堂哥请来帮我们排戏。这位导演在县里可算是个权威,一般是根本请不动的。
排练被俘一场戏的时候,情节是我(女游击队长)躲进深山,可是被搜山的匪徒发现,经过一番激烈博终于被他们紧紧地绑了起来,押回团部。排演时我用根绳子自己套在脖子上,两手背在身后抓住绳头,装成被绑的样子。可导演觉得不真实,不同意,非要真绑,在场的起他同学也都附和,班长和班主任也来给我讲大道理。我拧不过他们,只得同意,其实我内心还有一种好奇心,想再次尝尝被绑起来的滋味。
那时的同学都只是在电影里见过绑人,自己却并不真的会绑。我们学校虽是男女同校,但校规很严,男女生之间几乎连话都不说,更别说肌肤接触了。当两个演匪徒的男生犹犹豫豫地轻轻抓住我的手时,我感到一阵麻酥感由手指传向全身,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真怪,为什么被女生摸就没有这种感觉呢?我感到那两个男生面部表情尴尬,动作也僵硬不自然。
他们把我的手拉到后面,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却不知道怎样下手捆绑,于是班长、导演就上来一起现场研究捆绑我的方法,他们把绳子套在我身上、胳膊上,绕来绑去,这儿打个结、那儿打个结,一会儿说不对就又把结解开重绑。这场戏就这样反来复去的排演,我的手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们拉向身后,被他们绑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达不到导演的要求。
“不行,不行,绑得太松了,敌人那有这么仁慈的?再绑紧点。”
于是那两个男生真的开始使劲绑我,我被他们绑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可导演还是不满意。
“剧本上写的是五花大绑,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五花大绑哪?”
他要求胸前要有交叉的绳子。他叫来两个演群众的女生来绑我。
两个女生嘻嘻哈哈地走上台来,用绳子搭在我脖子后面,接着在我胸前交了个叉,这样我的两个乳房就突起来了,绳子在我腰上缠了两圈,再与我已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绑在一起。她们为了捉弄我,故意绑得很紧,疼得我紧皱眉头。可我也有股倔劲,随她们怎么绑。我就是不求饶。
导演要求既要表现匪徒的凶残,又要表现女游击队长的英勇不屈,那时为了表现英雄人物,无非就是挺胸抬头望远方,幼稚的我也就这样铨释英雄的。当被绑的我挺起胸时,我感到台下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
导演要求既要表现匪徒的凶残,又要表现女游击队长的英勇不屈,那时为了表现英雄人物,无非就是挺胸抬头望远方,幼稚的我也就这样铨释英雄的。当被绑的我挺起胸时,我感到台下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
这出戏在汇演中一炮打响,取得了好的名次。以后县里举行文艺会演,各行各业都把自己最好的节目推选上去,而县教育局决定推选我校的这出戏,结果演出大获成功,这戏获二等奖,我还获得最佳女演员奖,我也就成了县里的名人,这以后,许多公社甚至外县的学校也特别邀请我们去演出。
有时演出也会出一些状况。一次在演博斗被俘这一场戏时,我按剧情规定,向一个匪徒飞起一脚,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倒了,演匪徒的男生就随机应变,把我按倒在地捆绑起来。事后导演大为称赞说演得真实、投入。还说我有演员的气质,将来可以培养成电影明星。
后来我的几个要好女友悄悄问我被男生绑起来的感觉,我羞得满脸通红,用拳头直锤她们,大家嘻嘻哈哈,闹成一团。但说实在的,排练这几场有捆绑的戏的日子里,我晚上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体味着与异性肌体接触和被绳索捆绑的奇妙感觉,心中盼望明天快到来,好排我所期待的捆绑戏。
这出戏在汇演中一炮打响,取得了好的名次。以后县里举行文艺会演,各行各业都把自己最好的节目推选上去,而县教育局决定推选我校的这出戏,结果演出大获成功,这戏获二等奖,我还获得最佳女演员奖,我也就成了县里的名人,这以后,许多公社甚至外县的学校也特别邀请我们去演出。
有时演出也会出一些状况。一次在演博斗被俘这一场戏时,我按剧情规定,向一个匪徒飞起一脚,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倒了,演匪徒的男生就随机应变,把我按倒在地捆绑起来。事后导演大为称赞说演得真实、投入。还说我有演员的气质,将来可以培养成电影明星。
后来我的几个要好女友悄悄问我被男生绑起来的感觉,我羞得满脸通红,用拳头直锤她们,大家嘻嘻哈哈,闹成一团。但说实在的,排练这几场有捆绑的戏的日子里,我晚上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体味着与异性肌体接触和被绳索捆绑的奇妙感觉,心中盼望明天快到来,好排我所期待的捆绑戏。
可是不幸的事发生了:
那天,是星期天,我正在家里织补鱼网,班里的小旺骑车来到我家,说是老师让我到学校去排戏。我很奇怪,没听说有演出任务呀。小旺说是县里下的临时任务,我不疑有诈,就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沿着海堤朝学校骑去。
到了学校大礼堂,我们通常都是在大礼堂的舞台上排练的。到那儿一看,只有演匪军官的王忠和另两个演匪兵的德禄和军志。
“海妹,你来啦。”他们仨把我拉上了舞台。
“李老师和导演还没来?”我问道。
“就来。就来。”王忠答道。“李老师叫我们先排练起来。”他又说。
“排那一场?”
“就排你被俘那场。”
“为什么排这场?”
“我们也不知道,导演让排这场的。”
我只好服从。
我点点头。
我看到他们几个的眼中狡光一闪,脸上露出急切和不怀好意得意的神色。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忙问:“你们要干什么?”
“排戏呀。”说着演匪兵的德禄和军志就走过来把我的双手拉到了身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他们今天绑我绑得特别紧,不但手腕绑住,连胳膊上也绕了好几圈。但我还是错以为他们只是为了排戏B真才这么绑的。
他们四个把我绑好后,朝我围拢来,眼中闪着欲火。
我看出他们不怀好意,心里好害怕:“你们要干什么?”
“海妹,我们想要你。“
我的头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你们不要乱来……“我一边喊着挣扎着一边企图逃跑。
可是他们四人立刻抓住我,把我仰天按倒在铺在舞台上的垫子上,接着就开始解我的裤腰带。
为了怕我喊叫,他们又用毛巾堵住我的嘴。但我身强力壮,又是拼死挣扎,他们一时也得不了逞。
本来,演匪兵的德禄和军志还有小旺个子都不高,而我也有一些基本的武术功底,凭他们几个想制伏我也没那么容易。可是那王忠却是个膀大腰圆的家伙,有些蛮力,加上我没提防中了他们的计,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反抗力大减。我被他们压倒。
“你们俩真他妈没有用,使劲拉住她的腿呀。”王忠朝他们喊道。
于是他们更加使劲地把我的腿朝两边拉开来。我拼命挣扎,但裤子还是被他们脱掉了,两只脚被他们两个人向两边拉开,我的阴部完全暴露。他们的嘴在我脸上乱亲,手也在我胸脯上乱捏乱摸。
王忠解下裤子,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生殖器充着血,翘得高高的。朝我压过来。
就更加使劲地挣扎。德禄和军志和小旺全力控制着我。
我终于没劲了,我想,今天完了,要被这帮家伙LJ了。
王忠的生殖器几次碰到我的身体,但都没能进去。
正在这时,听见外面有人,这四个家伙慌忙从礼堂的后门逃走了。
我庆幸自己获救,却也害怕那些人进来,看见我这副模样。
还好,他们只是路过,并不知道礼堂里发生了什么事。听见他们远去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把身子移到舞台边,好不容易磨断了绳子,等摸回了家,已是半夜了。在家里我用被子捂着头哭了好久。
这以后我再也不想继续读下去了,借口要干活儿替父亲还债,不顾学校再三挽留退了学。我全力担起了父亲的工作:打鱼,把鱼挑到市场去卖。天气好的时候就在家补网,晒网。
一天,我突然收到了王忠等四人的一封信,信中对那天的行为表示道歉,说实在挡不住我美丽面庞和健康身体的诱惑,体内兽性冲动,才作出了那样的蠢事,要我原谅他们。
原来我有这么诱人么?
我不禁拿起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镜子里的我,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鼻子不大,翘翘的,嘴唇有点厚,虽然没抹口红唇膏,但却又红又湿润。是啊,我过去从没注意自己是这样美,但我不属于秀气恬静淑女型那一类,而是狂放带野性的那一种。我喜欢现在的我,喜欢自由自在,那样活得多痛快呀。
三.
接下爸爸的活儿对我并不太难。因为从小跟爸爸出海打鱼,又喜欢在大海里游泳,练就了我的好水性和强健的身体,我的肺活量很大,四肢肌肉结实有力,身板特别厚实。我留着一条大辨子,辨梢垂到了我的臀部,穿着海边人家传统的大脚裤,短短的上衣,露出了我的肚脐眼。发育良好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挺起,有时我用块布把乳房束起来,但更多的时候是不对乳房加以约束,外面只穿一件粗布小褂,短短的上衣,海风吹来,吹得我的衣角高高飘起,露出了我秀美的肚脐眼,衣服紧贴着我的身躯,把我的健美的身材凸现无遗,惹得岛上的小伙子见了我就吞口水。我挑着满满的一担鱼,光着脚丫在沙滩上小跑,大裤脚管里灌满了风,一点也不觉费力,就是跟村里的小伙子们比赛也不输给他们。看到他们被远远地抛在后面,感到说不出的舒畅,正值青春期,我感到世界是如此美好,每天都是阳光灿烂,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村里的大伯大婶见到我总问:“海妹子,什么高兴的事,让你成天乐呵呵的。”听了这话,我更笑得响了。老人们总是摇摇头,说:“傻丫头,少根筋。”我身体强壮,胆子特别大,好象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在我们海岛女民兵中,我是小妹妹,总是得到大姐们的照顾,过去我爸又特别宠着我,只要我提出的他都尽量满足,也养成了我娇纵的性格,我要干什么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
为了早日还清债务,我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干活。我经常一个人划条小船去沿海小岛挖海菜,村里的小伙儿每到这时就提出要跟我一块儿去,我才不要呢,我看他们个个没安好心,想趁机占我便宜。
这一天,天气特别好,我划着小船出海,想乘天气好,多挖些海菜。我嘴里哼着小曲,不觉划得很远,看见前面有一座小岛,好象从来没有上去过,我想说不定那里有许多海菜,就使劲向它划去。到了岛边,将船划进一个小湾,把缆绳系在一块岩石上。拴好船上了岸。我向四周一望,不禁欢呼起来,那么多的海菜哟,今天可要大丰收了。我连忙拿起一条口袋和挖海菜用的刀、铲,朝一片有很多海菜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就挖了半麻袋海菜。我正在专心致志地挖着,突然听到悉悉簌簌的声音,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我笑自己神经过敏,谁会到这个荒岛上来呀,要不就是老鼠之类的。就又继续挖。可是隐隐又听到什么声音,好象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不觉提高了警惕,停止了挖海菜,轻手轻脚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隐约觉得声音是从一个山包后面发出来的,我悄悄向山包上爬去,到了山包上躲在一块大岩石的后面,伸头向下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下面有两间茅屋,茅屋门口坐着二个男人,正在那里擦枪。是海匪!我心里立刻闪过了一个不祥的念头。快回去,可别让他们发现了。可是我生来胆子大,心想他们并没发现我,我就再看一会儿,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我的大胆害了我。
我正全神灌注地观察着,突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来:“小姑娘,看什么哪?”
我吓得“啊”地大叫起来,回头一看,在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站着两个男人。
“啊,你………你……….你们是谁?”饶是我胆大,此时也吓得心直跳,牙齿打架,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一个嘴边有颗黑痔,痔上还有一撮黑毛的瘦子问道:“你又是谁呀?你看见了什么呀?”一边奸笑着一边朝我走来。
“我………我………”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瘦子从腰上拔出手枪,指着我。
“你们别过来呀………”
可是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就朝我扑来。
我急忙就地一滚,避开了他们,爬起身来就朝坡下跑去。只听得后面追来的脚步声,还有喊声:“老三、大壮,快截住她。”
“别让她跑了。”
我飞快地向山坡下冲去,跑上海滩,海滩上的沙子软软的,我的脚经常陷进沙里,跑不快,但我还是拼命地跑。
跑着跑着,我看见大海就在我的眼前,也看见了我的小船就在不远的小湾里,于是朝那里飞跑过去。
可是从前面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突然又窜出二个人来,我一看认得他们正是那擦枪的二个人,他们一个拿着棍子,一个拿着绳子。原来他们早已绕到下面截断我的退路呢。
我犹豫了一下,而后面的匪徒正快速向我追来,糟糕,我被包围了。我朝左边冲去,左边有人拦住,朝右边冲去,右边也有人挡着,前后的匪徒都离我越来越近,天哪,我怎么才能冲出这四个人的包围圈呀,我心慌意乱。
今天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我心里想着,横下一条心,便朝前冲去。那个拿绳子的匪徒离我最近,他用绳子朝我套来,我跳起来闪开,朝他狠狠地一脚踹去,他被我踢了个正着,几个趔趄,朝后跌倒,但我已来不及冲出去,其它其个匪徒却都已赶到,围住了我。
一个匪徒冲上来拦腰抱住了我,我使劲掰开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摔了出去,但同时我的双手、腰和腿都被他们抱住。饶是我身强力壮,也敌不过四个大男人,在博斗中,我那本不结实补了又补的衣服被撕破了。他们齐心协力,把我按倒在沙滩上,一个匪徒骑在我的腰上,压住了我,我的肚皮被压得贴在沙滩上。我的臀部结实而丰满,两旁的匪徒把我的双手使劲扭到身后,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匪徒就用绳子开始捆我。我被他们四个人按住,动也动不了,于是就拼命大喊:“放开我,救命呀。
“你喊破嗓子也没用,这里除了我们兄弟,没别的人。”
他们先把我的手腕用十子交叉绑在一起,绑好后把我拉起来,再接着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我的胳膊和乳房,不知怎么搞的,两股绳子勒住乳房后,一股麻酥酥的快感象触电般流遍全身,我一下子瘫软下去,我急得想摆脱,可是肩膀和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动不得,只能服服帖帖地被他们紧紧地反绑了起来。
一边绑,一个匪徒一边说:“嗬,小妞长得可真漂亮。”
另一个匪徒用手捏我的脸颊,嘻皮笑脸地对我说:“给我当老婆吧。”
我呼呼直喘气,狠狠地骂道:“放你的狗屁。”
没想到,他们听了不但不发火,还都哈哈大笑起来。
“瞧,这大屁股,准保生儿子。”
“瞧这小丫头的身段,肯定是个海岛女民兵,我猜对了吧?”
我别过脸去不理他。
“哟,瞧这红红的厚嘴唇,来来来,让我亲一口。”这个匪徒一边说一边抱着我的脸,把他那胡子拉碴的嘴亲到了我的嘴上。
“呜…………”我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
老半天他才放开我,用手抹了抹嘴吧说:“真过廕呀。
接着他们齐心合力,把我四马倒躜蹄的绑好,我的两只手直直地绑在身后,又与弯起来的双脚绑在一起。一个匪徒用绳子拴住,另一头甩过一根粗大的树叉,两个匪徒使劲向下拉绳子,把我高高地吊了起来。吊好后就来捏我的乳房。
我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下垂着,好象在提供他们蹂躏乳房的最佳位置。四名匪徒围住我,开始象我的全身进攻。吊在半空中的我,手脚反绑在一起,只能任由他们凌辱。他们推着我,让我以这四马倒躜蹄的姿势荡秋千,或是转圈子。我被他们弄的眼冒金花,大声惨叫,这只引来了这四个匪徒的更高兴致。他们推转我更加起劲了。我的身子一会儿高高荡起,一会儿飞快地旋转,他们四个人围成一圈,一个人抱住我,亲一番弄一阵,再把我一推,我便荡到了另一边,立刻被那边几个匪徒抱住,又是一阵掐咬捏亲,我的身上到处是他们留下的呀印和口水,这场游戏一直到太阳落山。
“怎么样,老大,就在这里干了她吧,我憋不住了。”
“好,天当房,地当床,咱们今天就享受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肥肉。”
我一听,就急了。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呀。救命呀…………救命呀…………”我拼命喊着。
两个匪徒在沙滩上铺了块大床单,另外二个匪徒两个抬我的肩膀两个抓住我的脚,把我扔到那块床单上,不等我翻身,就压住了我。
我的两条腿没有被绑住,就拼命地蹬踹。但是一会儿就累了,两条腿被他们朝两边分开。
终于,他们把我仰天按倒在地,一个人按住我的上身,不让我挣扎,另两个人将我的两腿朝两边拉开,把我的脚腕上也绑上绳子,与两边的树绑在一起,使我的大腿无法并拢,我知道这是为了方便他们QJ。一个匪徒跪到我的跨前,用手扒开我的阴唇,嘻嘻笑着,就开始用舌头舔起来,我感到羞耻极了,但全身被绑得无法动掸的我,除了能晃动脑袋其他还有什么办法呢?他的舌头象一条蛇一样钻进我的阴道,我被他舔得麻痒酥软,不禁哭泣起来。
“来人呀,救命呀。。。。。。”我喊着。
一个土匪用手捂住我的嘴,不准我喊叫。
后来另一个土匪干脆从腰上抽出一条毛巾,塞进了我的嘴。
“呜…………呜…………”我用力挣扎着。
接着,另一只手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
接着,另一只手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
几个土匪把我的身子来回翻动着,脱下了我的衣服和裤子。最后,一使劲抓下了我的内裤,我变得一丝不挂。
在夏天月亮柔和光线照射下,我显得格外优美,那高高耸起的乳房,殷红的樱桃般的乳头,给男人带来的是刺激。
我被土匪们死死地压在身子下,我奋力挣扎,想摆脱他们。我的头发被汗水湿透,又哭又叫,但毫无用处。
接着他们就开始LJ我。我被他们奸得泄了好几次身,泄的时候感到全身无比舒服,高潮过后,全身疲乏无力。
就这样我被他们轮暴了,也有了第一次性经验。

“这里暴露了,咱们得转移”小头儿模样的人说。
原来这是一个秘密的制毒厂。
“头儿,这小妞儿怎么办?杀了算了。”
“不,带上她走,说不定路上可以替我们抵挡一阵”
于是他们几个死拉硬拽,把我拉到他们的船上,绑在船的桅杆上,又拖上我的小船,朝外海驰去。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载到那里去。
“你们这帮土匪,强盗,杀了我吧。”我骂道。
“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留着你好好伺候我们呢,我们要把你拴在这里,当我们的奴隶。在这里会喂养你一辈子的。你说好不好呀,小美人儿?”
我别过脸去不回答他。
快到傍晚,我们来到一个我不认识的岛。我看见岛上似乎还有七八个匪徒在等这艘船。我的心沉到了底。人越多,就意味着我将遭受更多的蹂躏。
船靠了岸,他们把我从桅杆上解下,推上岸去。
岸上岸下的匪徒们互相打着招呼。
“哟,你们那儿弄来的小妞儿呀?”
“她自个儿撞上来的。”
“太好了,今天有肉吃了,哈哈哈哈……”
我明白这“吃肉”是什么意思。想到要被这么多男人QB,我的心砰砰地跳。
我被推进一间屋子。
「喂。」土匪头子朝着站在我背后的那两个大汉点点下颔,说:「稍微让她可爱些。」
「明白。」大汉早就等待着上司的这一命令。
大汉拿起一捆绳索,将我带到房间的中间靠柱子站好,用绳子先反缚我的双手,然后用绳子在我的胸前绕了几道,反复穿插,不一会儿,我的乳房在绳索的捆绑下,向前突了出来,本来高耸的乳房现在更高耸了。
他俩再用一根绳子穿过我的两腿中间,猛地一抽。我马上一个激凌,绳子嵌入了我的阴唇中间,正好扣在我的阴蒂上,我感到自己的乳头开始硬了,阴户有点痒酥和湿润的感觉。
接着,用绳子把我的两腿往两边拉开固定。
我站着,呈人字型,两条大腿像是要撕裂一般张开着,绳子捆得很紧,我无法动弹,阴唇间的绳子刺激着我的性器官,淫水流出来了。
匪徒们奸笑着围拢来,望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想,落到了他们手里了,要沉住气,随他那脏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就是沉默不语,他看我不语,就得寸进尺抚弄着我的下身,手指触到了我的的阴户上,拨开我两片阴唇,轻轻地按压阴蒂......
看得出,那种肉体的触摸,使这些匪徒沈缅于愉悦之中。我心中充满了悲哀,我的身体竞成了让男人娱悦的工具。
禁不住他们的刺激,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身子浮躁地在绳索中扭动起来,这又引得匪徒们哈哈大笑。
我被他们绑在柱子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放下来。接着松开我身上的绑绳,把我关到一间小黑屋里,锁上了门。
我昏昏沉沉睡到半夜醒来,听到屋外匪徒们沉睡的酣声,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这间小房间。我惊喜地发现,在高处有一扇小窗,而且是开着的。我在戏校的功夫底子这回派上了用场。我轻轻一跃,扳住窗台,两手用力,将身子翻了上去,钻出窗子,沿墙溜下。我见匪徒们并没惊动,就悄悄朝海边摸去。
到海边,我看见我那小船还被系在匪徒的大船旁,在海浪中上下晃着,连忙跳了上去,解开绳子,K起船桨,划离这个魔岛。
我使劲地划着,离这小岛越来越远,我看后面没有人追上来,划了半天,腰酸胳膊痛,我揉揉肩膀。
忽然,前方出现了两艘机动小艇,小艇迅速向我B近,等到小艇靠近,才看清每艘艇上都有两名解放军,我高兴极了,大喊:“同志,解放军同志。”
“喂,你是谁?从那里来?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一个首长模样的严肃地问我。
“我是大岱村的,出海挖海菜,我有重要情况向你们报告。”
“什么重要情况?”
“前面一个岛上有人在造毒品。”
几个解放军相互对望了一眼。
“在那里?你带我们去。”
“好,我带你们去,非把这伙匪徒一网打尽不可。”
“来,小妹妹,到我们艇上来,你来领路。”
那个首长模样的人说着把我拉到他的艇上,把我的小船系在他的艇后,开足马力朝那座小岛驶去。
到了岛边,我们跳下艇上了岸,一眼就看见毛老四他们走过来。
我说:“就是他们,快把他们抓起来。”
“不对,不是要抓他们,小姑娘,要抓的是你。”说着两个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下子懵呆了。
不顾我的挣扎,他们把我推下船,押到岸上。
毛阿四对那个首长模样的人说:“大哥,幸亏你们及时赶到,要是让她跑了那咱们可就惨了。”
那位大哥恶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大意?”
那几个人连声说:“是……是……”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几个人化装成解放军的样子,哎,我真倒霉,好不容易逃出去,却又上了他们的当。
“你们……你们是假解放军?”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用力挣扎,可他们的力气很大,把我的胳膊扭到身后,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我心想这下可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却又撞到他们的网里。
捆好后,他们把我押进屋。
那个首长模样的土匪举着盏油灯走到我面前,用手托着我的下巴说:“嗬,小妞长得怪俊的。”
又对那几个土匪说:“这两天过足了瘾?”
那几个土匪嗨嘿地笑着。
毛阿四对着首长模样的人说:“大哥,你要小心,这小丫头身体好着哪,力气又大,您瞧,就跟野小子式的,还没驯服,野得很。前两天我们四个人才把她压住,要是不把这丫头绑起来,根本就制服不了她。”
“嗬,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少力气,我呀,就是爱野丫头。去,把她送到我房里去。”
两个土匪把我押进一间小屋。
“解开她。”匪首又吩咐道。
“是。”
两个匪徒解开我身上的绑绳后与匪首一道退了出去,退出后把门反锁上。我揉着胳膊,让血液流通,胳膊又酸又麻,揉了好久,才渐渐恢复了感觉。
接着我就听见外屋的土匪们开始划拳喝酒,吆喝声叫喊声笑声响成一片,简直要把屋顶掀掉。
我从早上出逃到现在已经二十个小时了,这中间又有十多小时是被绑着的,这时被松了绑,全身刹时觉得轻松,我感到又困又乏,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人站在我身边。
我睁眼一看,就是那匪首。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着绳子。
“又想来绑我?”
我连忙想爬起来,他一下扑向我,猛地抓住我的手就往后扳。等我反应过来时,另一手想来救援,但那只被扭的手已被拉开。但因为我的力气大,他无法一下子把我的手扭到背后,只能用两只手用尽全力把我那只手一点点慢慢地扭向背后。然后他再试图扭我那只手时,我已有了准备。就把手缩在胸前,他的一只手来扭我,根本弄不动。于是他一用力把我按倒在床上,骑在我屁股上,用双腿紧夹着我的胳膊。然后我把一只手从我的前面穿过,握拳顶住我的后背,利用杠杆原理,用力一撬,我感到一阵疼痛,"哎哟"一声便放弃了抵抗,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他反扭到背后。
我发现他准备用绳子来捆我就开始拼命挣扎,骨头扭动的格格地响。但这时已经太迟。我的双手被反剪,两臂被紧夹,又被骑着,无法用力。我只好试图揪住捆我的绳子,让他无法捆我。他很狡猾,让绳子避开我那两只乱抓的手掌,我身上每加一道绳子,我的反抗力就减弱一分,最后他终于把我五花大绑起来。
捆好后,他把我翻过身,仰面朝天后就骑到我有弹性的肚子上。我想,你想骑在我身上?没门儿。于是我把双腿撑起,猛地把腰反弓起来,把他向上抛起,想把他甩下去。当他落下来时,我又一次把他抛起。几个回合以后,他已东倒西歪,狼狈不堪。但是因为我的双手被反绑着,又被骑着,除了向上掀动身子之外,实际上不能做其它动作,还是无法挣脱。慢慢地我终于精疲力竭,屈服下来。我大口喘着气,胸脯因激烈反抗而激烈地起伏着,他随着我腹部的起伏而起伏。他胯下会阴处压着我柔软的腹部。他的春袋趴在我肚子上,他那杆铁棍高射炮般的怒昂着,随着我的腹股动脉的强劲的跳动,一别一别地跳。
我呼呼地喘着气,歇息了一会儿,缓过一点劲儿来后,又抬起腿来,弯到前面来不断地踹他。
“臭丫头,得把你的脚也绑起来。”说着他把我翻过身来,折起我的双脚,拿了另一根麻绳就要捆。说时迟,那时快,我用我那双矫健性感的长腿用力一蹬,他便象箭一样,被弹了出去,直贴到对面墙上。我乘机翻身坐起,用力扭动,企图挣脱绳子。无奈绳子捆得太紧,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挣得脱!他愤愤地爬起来,想重新骑到我肚子上。
我想起民兵训练中的兔子蹬鹰动作,就仰面倒在床上,把双腿蜷起,护住腹部,不让他骑上来。可他绕开我的脚,从侧面跳上床,跨到我身上,一屁股敦到我胸脯两只乳房上,我惨叫一声:
"哎哟!",感到身子被他的屁股紧紧压住。他倒骑在我身上,解下我裤子的扣子,我左右扭动,怎奈被紧紧捆住,无法阻止他的企图。每次我掀起臀部挣扎一下,他就把我的裤子褪下一分。等到他把我的裤子褪到小腿处,他就骑到我大腿上,继续往下褪我的裤子。我急了,乘着肚子没有被骑着,猛地弯起身子,用肩膀撞击他,撞不动他,接着我就用牙咬他。他大怒,用一条毛巾一下塞到我的嘴里,然后把我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再骑在我的小腿上,把我的脚髁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再绑小腿,大腿。最后他另用一根绳子只绑住我的手腕,把五花大绑在我身上和胳膊上的麻绳给解下来。这样他就可以从容的脱光我身上的衣服。但实际上,我已力尽,而且双腿被紧紧绑着。所以当他把我手腕上的绳子也解掉,以便褪掉衣服,然后再用麻绳把我重新五花大绑时,我再没有挣扎,由着他把我自己的裸体左缠右绑,捆得跟粽子似地。捆好后,他把我拉了起来,站在地上。我两腿被并拢捆着,因为我很强壮,他把我捆得很紧,麻绳深深地勒进我的肉里。
他用麻绳勒过我的双肩,勒过我凸出的肩锁骨。再用"鸭子凫水"捆绑法,把我的双手反剪提起,背贴心捆住,系到我脖子上的绳套上,拉紧。这样我的双臂倒剪,胳膊上发达的肌肉在一圈又一圈的绳索间紧张地鼓起,肩胛骨和锁骨都高高耸起,背后的肌肉纹理性感异常。然后他再用日式的捆绑法,用麻绳紧紧地勒过我高耸的肩胛骨,并在我胸前绑成性感的花样。粗糙的麻绳勒过我的胸和背,肩膀和胳膊上细腻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知道这是什么式吗?”
我不理他,心想,绑就绑了,还有什么式样?
“告诉你,我用的是"鸭子凫水"的中式捆绑法,八字捆绑法,还有日本"龟甲"捆绑法的结合,用了很多麻绳。”
我不响,不过我倒是体会到他的这种捆绑方法的确把我捆得动弹不得.
他坐到床上,喘息着,得意地欣赏着我。我两臂轻轻地扭动,两手在背后悄悄地解绳子。他慢慢察觉有点不对劲,猛然把我的身体扭过来,发现我手腕上的绳子几乎要被我挣脱了绳结。他一把捏住我即将挣脱但仍反剪的双手,把我按弯下腰去,将绳子重新抽紧,再紧紧地把我绑了起来。在他打结的时候,我猛然一转身,用腿绊住他,然后用脖子猛力向另一方向别他。我手腕上的绳子还没打好结,他的双手在我身后仍紧紧抓住我被反剪的双手不放,脚又被我的腿绊着,几乎被我摔倒。我旋转着身子,试图把他摔倒在地,无奈双手仍被反剪,无法帮忙,使得他虽被别的踉踉跄跄,站立不稳,但仍能勉强支撑。终于他缓过劲来,用一只手紧抓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腾出来,从另一侧绕到我背后,从正面紧抱着我,迅速地把我手腕上的绳子打了个死结。绑好后,我仍在不停地挣扎,又踢又撞。但这次绳子捆得更紧,我最后不得不老实下来。
他在背后抱着我,把堵在我嘴里的毛巾拉出来,然后扭过我的脸,要亲我的嘴。我躲避着,把脸扭到一边,脖子上被麻绳勒住的乳突肌高高地耸起。他扳住我的脖子,双腿夹着我的身体,用嘴把我的嘴堵住,还把舌头伸了进来。我就这样被捆绑着被迫与他吻了半天,最后喘不过气来。他抓住我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劲往上提,想把我再度压弯下腰去。我硬挺着胸,双手在背后紧握着拳头,他使尽了吃奶的劲也无法让我弯下腰去。
他恼羞成怒,只好又重新把我的嘴给堵上。我因为双手被反扭倒剪的姿势而使得肩锁骨凸起,形成很深的肩窝。他去拿了瓶香槟酒,让另两个土匪按住我,不让我动,然后把香槟酒倒在我的肩窝里,他就在我那"香肩酒杯"里小口地嘬那酒。
“真香啊!”
他贪婪地把酒嘬在口里,慢慢品味。其它几个土匪见状也都一人拿一瓶酒,把酒倒在我的肩窝里喝。我的肩窝里其实装不了多少酒,再加上我扭动身子挣扎,所以大部分酒都漫了出来,溅到我脖子,耳根上,还有的流到我的胸脯,乳房和肚子上。他们于是顺着这些地方一路舔上去。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变得兴奋起来,身躯左右扭动着,不自觉地轻声地呻吟,发出"呜呜"地声音(我的嘴还被毛巾堵着)。他们于是又一次把我推到床边,试图把我按倒在床上。我用尽全力抵抗着,无奈被捆得紧紧的,我被他们压得腰向后弯着,还在硬挺,最后终于被压倒在床上。他们把我双腿的绳子解开,再分开绑在床沿上。激烈的搏斗和刺激,我感到我的阴户,流出好多湿湿的液体。土匪头子又把手指插进我的阴户去,如同蛇一般的在里面盘旋翻搅。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双手在背后使劲地抠着床,双腿乱蹬。他趁机骑上来,把他那早已硬的发疼的小兄弟"仆哧"一声就插进了我的阴户去。筋疲力尽的我已无法反抗,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胯部不自觉地就向上提起,不断地扭动着,不自觉地在找寻更强的刺激……
匪徒们齐心协力地捆绑、折磨我,制服着我的反抗,他们的每一句对话对我来说就意味着对我的一种新折磨方法。他们的对话既激起我的斗志,你们有什么折磨人的方法就使出来吧,我咬紧牙关,心想随你们怎么折磨我、凌辱我,我也决不屈服。
接着,上来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土匪,模样很凶狠。不知为什么,我看到这刀疤脸,心中竟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我觉得这种人的雄性激素会很旺,这种人会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会给人强烈的刺激,我期望他把我带到一个新的高潮。他先把自己全身脱光,露出一身鼓起、结实的肌肉,看来他的力气不小,心肠也狠,过去肯定在刀尖枪口下杀过不少人。
果然,他一上来就嫌我被绑得还不够紧,就又将我的四肢的绳子朝四个角使劲地拉紧,直把我的四肢完全拉开一点动不得为止,这才将绳子打上结。我四肢摊得大大的,除了等着被强姦没有别的办法。
他骑到我身上,满意的搓搓手,就狠狠地抓住了我那两只朝天翘起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我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他显然捏得很舒服,闭上眼享受着,嘴里还「哎呀……哎呀……」地发出声音。而我也感到很过瘾,虽然有点痛,但却让我全身酥软。
接着又有土匪趴到我身上来,到后来,我全身就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他们每人都来姦了我两三次,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和高潮也使我筋疲力尽。一开始我还能大声的惨叫和哭泣,到后来我觉得浑身酸痛,毫无力气,只能躺在那里任由他们在我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
这一天对我来说真是十分辛苦的一天,由于连续不断的快感和性高潮,使我的体力极度耗损,虽然我有强健的身体,但也挡不住这么多如狼似虎男人的反复摧残折磨和轮*。以至后来他们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我也无力反抗。因为身体被八个人压着,一切都由不得我了。
最后,边防军攻上了岛屿,土匪们打死的打死,俘虏的俘虏,等把我救出时,我已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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