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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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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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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奴性天成

第一节 奶奶的手

生命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们都来自于数亿年前的一串极其简单的高分子。当时,它只做着简单的分裂、分裂、再分裂的活动,它所有活动的目的还是为了能更好地分裂下去。后来有了三履虫,有了原始的鱼类和藻类,再后来又有了爬行类以及银杏树类的远古动植物,然后是哺乳动物和现代植物,人类在生命的链条上存在的时间几乎是最为短暂的。

但,恰恰是人类,这种极端自私又极为自大的动物不但把生命细致地划分出高中低等,而且把自己也区分出高低贵贱来。罪魁祸首就是所谓的文化,所谓的文明。于是,生命的历史上,记录了主人与奴隶,高贵与下贱,据说还专门有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就叫奴隶社会,可见当时奴性之普遍。作为一个历史阶段,奴隶社会在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最后在全球大部分范围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等等,但人类似乎却永久保留了驱使与被驱使、奴役与被奴役的基因。别忘了,遗传不仅仅存在于人的机体里,也同样存在于人类的社会中,或者就叫做继承吧。于是,有了印度的贱民、中国的蒙古人与南人(中国元朝)。我,就继承了!但我只继承奴性。这还要从头说起,因为奴性大概是种隐性基因,只是在一定条件下才能转变为显性。如此看来,或许所有人体内都隐藏着奴性,只是大部分人没有发作而已了。

童年是无忧无虑的,是快乐的,我的童年也是如此。特别是当奶奶的手抚摩我的小鸡鸡的时候我就更加快乐了。奶奶生过五个孩子,前面两个都是姑娘,第三个是男孩,可不久就夭折了。第四个孩子又是个女的,爸爸是最小的老疙瘩,与大姑相差有18岁之大。由于奶奶老来得子,自然就特别钟贵,爱屋及乌,对我这个小孙子更是恩爱有加,如同掌上明珠一般。

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能看出谁是最可爱的人。奶奶的溺爱,使我几乎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她了,所以长到三岁时,我就连睡觉都要与奶奶一被窝。可能是男性崇拜的原因,奶奶常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鸡鸡上抚摩它。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抚摩让我感觉非常舒服,既温暖又兴奋,我几乎已经在享受它了。但这种抚摩却并非总是如愿以尝,于是幼小的我就本能地试探性地想了一个办法。有几次刚躺下的时候,我先把奶奶的手放在我的肚脐附近,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推着奶奶的手往下滑动。我怀着害羞和兴奋让奶奶的手穿过我柔嫩的小腹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那个小茧蛹上享受那种抚摩。几次下来,奶奶也是心有灵犀,只要我躺在身边,我的小鸡鸡几乎总是在她的手里。或许,她在享受着那种稚嫩的男性,而我实实在在地在享受自己下体温暖而柔软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会,是一种被动的,被爱怜、被抚摸甚至被蹂躏的快感。从那时起,这种感受对我的诱惑足足有二十多年了。

一直以来,我总是彻底地裸露着小身体睡在奶奶的被窝里。有一天,妈妈说我应该穿裤衩睡觉了,说着就给我买了一个带鸡口的小内裤。当天晚上,我穿着小内裤躺在奶奶的身旁,忽然发现因为这条内裤我可能失去奶奶的抚摸。每当那只手习惯性的放在我双腿之间时,薄薄的一层棉布就把那种渴望阻止在外。奶奶不可能把手从内裤的松紧带里伸进去,更不可能从鸡口里伸进来,我也不可能拿着她的手往里伸。那样,我俩都会觉得太猥亵了。我很想立即把那个可恶的内裤脱去,可我不能,那会太不自然,很难为情的。我忍到了第二天,对妈妈说内裤太紧了,睡不着觉。妈妈当天就又买了一个,睡觉的时候让我穿,我不干,她就逼我,我大哭,她就打我,把我的屁股打得很重,但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奶奶很心疼,睡觉的时候不断地抚摸我可怜的小屁股。而这时我发现,挨打后的抚摸,委屈的、自怜的、被人怜爱的感觉更加美好,尤其是这种对臀被抽打后的抚摸,羞辱后的怜爱更是如此。

但我很快就失去了它。那件事过后,可能是奶奶反省了她的抚摸对我的影响,不久,她就毅然地与我“分居”了。我很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我自己睡,但我拒绝穿任何衣物。孤独自睡的我,失去了奶奶的抚摸,难以入眠。我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鸡鸡上揉搓,竟然发现那是一种更好的感觉??既有抚摸的快感,又有被抚摸的乐趣。我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臀部和柔嫩的阴部,肆意而快乐。





第二节 屈辱的游戏


一直到小学毕业,我的体质都不是很好,谈不上虚弱,应该说是有点柔弱,所以与小伙伴在一起玩耍时,体力上总是处在下风。记得那是在小学三年级暑期,在一个邻居伙伴的家里,我们大概连我在内四个小朋友和一个稍大一些的哥哥在一起玩,那个哥哥是我们当中一个小孩的表哥。也忘了是因为什么,可能是我的一句什么话,把表哥给惹恼了,他指挥其余三个小朋友把我摁倒在地下,用一条麻绳捆住我的手脚,然后让一个小孩褪下我的裤子,他用一条皮带抽打我的臀部。那是一种类似玩笑的抽打,不是很重,但也很疼。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被裸露身体,我满脸羞红,一种被虐待被羞辱的快感涌上大脑。那位可爱的哥哥又命令小伙伴用一条小木棍拨弄我的小鸡鸡,还让另一个孩子骑上我的身体。表哥在后面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说:“看,这屁股多白呀,一打就红。”他问我服不服,我怕说服就结束了这种游戏,就打死也不怕地样子不服软。大概玩了个八钟头,表哥命令小伙伴解开我的绳子,结束这种游戏。我一边紧说“不服,不服,就不服”一边带着遗憾从地上爬起来。
从那以后,这几个小伙伴就给我起了个“白屁股”的外号,好在没太叫开。
这种快乐的机会不是很容易碰到,后来几次在类似的场合我故意惹那位表哥生气,遗憾地是他再也没有那样去做,其他小朋友似乎也无此兴趣,也再没与我做那种游戏。直到有一天……


第三节 冒烟的屁股

那是两年半年后寒假的一天早晨,那时我正处在六年级,我背着书包去一个同学的家里要与他一起写寒假作业。他的哥哥,一个比我们大五六岁的中学生也在家。当时,他正在看一本书,好象有日本鬼子戏弄中国人的情节,特别是有一段描写的几个鬼子玩弄一个小女孩,强奸、逼那女孩喝尿什么的。当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两个小弟弟说“让人喝尿,那能喝吗?“而我,因为听过大人讲人尿可以治病,就接了一句:”怎么不能,还能治病呢》“哥哥说我胡说,我就犟着劲说肯定能喝。哥哥就让我喝他的,我不干。他就逼迫我,说如果我不喝,他就把我的书和作业本给撕了。后来,他就让他弟弟摁住我,他往我嘴里撒尿。当我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一股暖流顺着被掰开的嘴流进我的喉咙的时候,夹杂着淡淡地臊味和咸咸的味道的,从一个人最下贱的地方出来又进入我嘴里的液体使我感受到极大的被侮辱的快感,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一阵的肌肉紧张之后,下体一阵痉挛,然后是一阵快乐的放松??后来我知道那是遗精。
平生第一次遗精就是这样完成的。
那哥哥似乎意犹未尽,又说:“一个节目表演完了,再来一个。鬼子给那个女孩屁股上点火,咱们给你来个屁股冒烟。”他让我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人征服的我没让他费什么劲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他让他的弟弟从我的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把它卷成一个细卷,然后把我的头摁在地下,撅起我的屁股,把那根纸棍插进去。随后划起一根火柴把纸棍点着。当我站起身来,被屁股上的火燎疼了,赶紧跪四脚着地地趴在地下。臀部火辣辣的感觉又进一步触动了我的奴性,我情不自禁地象狗一样在地上爬了好几圈。那哥俩一边看着我的表演,一边嘴里象唤狗似 “臭、臭”地叫着。
当我爬到一面镜子前面时,后面越烧离屁股越近的火因我的爬行已经被我两侧的臀部给刮灭了,但明火虽然灭了,暗火还有,一屡屡的清烟从我的屁股冒出。我停留在镜子前面,带着欣赏和陶醉的神情看着自己。那个哥哥轻蔑地骂了我一句:“简直是个贱货。”贱货,这个词我爱听,我在心里说。
第二天早晨,我不自觉地又背着书包来到那个同学的家。我们重复着这种游戏,那阵子,我成了那哥俩裸体的玩物。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有半个月,如果不是被一个姑娘发现,可能会更长久。
那姑娘是他们的姐姐。姐姐已经工作了,但还没有出阁。每天出去前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也算是那一片的美人了。我每次去他们家,都很早,就是为了看一眼那个可爱的姐姐。因为我的学习绝对出类拔萃,又文静老实,他们的家长,包括那姐姐都很喜欢我,自然也很欢迎我跟他家的孩子一起学习。本来,每次都是他们的爸爸妈妈和姐姐走后,我就主动地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开始我们的游戏。可那一天,我刚刚脱完上衣和外裤,正在脱自己的裤衩,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那个姐姐竟然推门进来了。我的内裤已经褪到脚脖子了,包括姐姐在内几个人都大吃一惊。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我不知所措,脱也不是穿也不是,手停留在内裤上半天没动。那种尴尬可想而知。姐姐先回过神来,羞红的脸浅浅地笑着,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又略带些嗔怒的语调对我说:“在干什么呀,恩,不好!快穿上!”我低着更加羞怯的头,迟疑了一下,默然地、极其难为情地慢慢地提上那个遮羞的裤衩,然后又木然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第四节 奇异的性爱

当时,我虽然刚刚十三(我上学较晚),但发育得却很成熟??我的身高在前两年疯狂地攀生,达到了一米六那样(现在一米七二的个头基本上是那一阶段的贡献。当时,苗条而不瘦弱,结实而不臃肿,文静而聪慧,英俊而好学。特别那双腿,修长而丰满。那个姐姐,就是看见我脱衣服的那位,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好象处了几个朋友,但似乎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工作好象应该是在娱乐场所,虽然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但耳濡目染也就不把男女之事视为洪水猛兽了。后来她说是我的两条腿,包括它的形态和肤色吸引了她。
那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很长时间没再去他们家。好象又是个暑假,对了,小学刚刚毕业的那个暑假,当时我们那一片全体住户同时动迁,搬家不久。那天上午,我正坐在小区里的休闲亭里看英语,那个姐姐过来,用一种特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很不好意思,低下头。她笑了笑,说:“最近也不找我弟弟玩了!”没等我答话,她又说:“哦,我家里有点活,自己干不了,俩弟弟又去外地乡下过暑假了,你能帮我一下吗?”我害羞地笑一下,点点头。她一边转身往家走,一边用眼角看了了我一眼,同时浅笑着。
我挪动着脚步,跟着她上了三楼,她熟练地打开需要三把钥匙才能开开的防盗门,说:“请进吧,小率哥。”我迟疑了一下,一声不响地进了屋。当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和那姐姐彼此独对,我的窘态不自觉的表露出来??我曾经在她面前彻底地裸露自己,并且是要被她的两个弟弟侮辱、调戏和玩弄,象一条狗一样。我默默地站在她的面前,两只手相互摩挲着,等待她发话。她走过来,浅笑着,抬起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两把,说:“别站着,坐吧。”我应该尽快摆脱这里,我想。于是我问:“让我干什么活,姐姐?”她又浅笑了一下,说:“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哦,你等我一下。”说着,她走进一个房间并带上了门。那好象是个卧室,刚才在门逢里我看到里面弥漫出一股淡粉色的灯光,并且感觉屋里似乎遮着窗帘。我环视了一下姐姐的新家,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有点夸张但又不失风格,比我家的看着更顺眼些。不一会,我听到在那扇门里姐姐在叫我:“紫嫣,你进来。”
我小时多病,奶奶就给我起了个女孩子的名:林紫嫣,据说女名的男孩好养。可就这名,却让我受到了多少伙伴和朋友的讥笑,又惹来多少阴阳颠倒的遭遇呀。
我推门进去,屋里有点昏暗,粉红色的灯光散发着莫明的温馨。让我吃惊的是,刚才还穿着白色衣裙的姐姐此时只罩着一件淡粉的睡衣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雪白的脖颈和大半个胸脯被灯光暧昧地映照着,睡衣的下摆散落在两条丰满的但同样暧昧的大腿上端,似乎在诱惑人的想象。但我来不及想象,只想抽身而退,可双腿却不敢动弹。“姐姐,我,”我语无伦次了。“你过来!”姐姐的声音温柔却又不容抗拒,我慢慢地把两脚挪到床边。她拽住我的手,使劲地拉向自己。我失去了重心,几乎趔趄着投在她的怀里。我的身体僵硬了,我的手僵硬了,我的头僵硬了,我的心也僵硬了。一动不敢动,我的身心就那样僵硬了好长时间。被姐姐摩挲着的手终于让我恢复了知觉,她把它放在了她那半裸的乳房上,没带乳罩的乳房充满了我的手。除了妈妈和奶奶以外我平生第一次触摸女人的乳房,我呼吸紧促,热血冲头,顺从地抚摸着它,体会那种柔情。姐姐吻着我的脸颊,我象一个被人怜爱的孩子被姐姐搂在怀里,头埋在她双乳之间,下体血脉崩张。姐姐拿起我的手,把它送到裙下??那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衣物。我探过那一丛柔软的体毛,触摸到姐姐润泽的阴唇,娇嫩滑润,温馨迷人。姐姐又把我的头推向她双腿之间,我本能地用自己的双唇去吸吮她阴部的双唇。突然,姐姐抬起一只脚,对着我的脸用力一踹,我不有自主地被蹬到床下。“把衣服脱了!”刚才温柔可人的姐姐变了个人似的吼道。我被弄得懵懂了,不知所措。“听到没有?快点!”看着我询问的目光,姐姐说:“我要你表演曾经给我弟弟们表演过的节目。如果你拒绝,那事儿在这儿就会很快传遍。”被羞辱的快感又涌上我的心头,在姐姐呵斥声中,我假装很不情愿很难为情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从床的另一侧,姐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棍、皮鞭和打火机。当鞭子轻柔地抽打在我冒烟的臀部上,当姐姐裸露的胯部骑上我的身子,当那神秘的洞穴喷出的尿液进入我的喉咙,我彻底地陶醉于性与辱之间了。
她从未让我进入她的身体,但就这,我已经好满足了。其实,她也很保守,没让我进入,她说一来我还小,二来她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说那天第一次看见我光着身子的时候她就喜欢上我了,她以告诉爸爸妈妈相威胁逼着两个弟弟详细地叙述了我的“表演”。她说从那以后半年来,她总想着什么时候让我陪她玩一次。几乎整个暑假,我都是在与那个可爱的姐姐一起度过的。她说我是她的小宠物,是可爱的奴隶。我乐意听她这么说,尽心地迎奉她,使她高兴几乎成为我在她面前存在的全部意义。
可是不久,因为什么原因,姐姐全家南迁广州,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北方。从那以后,很多年我只能回头去重复做着刚离开奶奶独睡时的那种自怜自爱似的自我抚摸和手淫。
这种状况持续到大学一年级,有七年之久。我似乎已经忘却了童年的那些经历,即便是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觉得那不过是我人生的小插曲,我的生活当然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纯洁的、高尚的。多年积蓄的正常男孩的欲望也想通过与女孩子的正常交往而释放??我盼望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走进我的生活,与我共度人生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茫茫的宇宙里一定有个主宰我的力量来最终对我进行安排,我内心从远古就继承来的奴性基因也从未善罢甘休。不是不报,时候没到!主宰者不会让我离开自己太远太久,体内的奴性基因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就要显现出来。我被邪恶所困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了,到那时,我就不得不承受邪恶所带给我的痛苦,也就不得不享受邪恶所给我的快乐。


第一章 虐海浅涉

第一节 信赖的邻居

我的大学离家不远,我文静柔弱的性格使爸爸妈妈不能放心让我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依我高考的成绩去一所重点高校很有希望,可家里只给我报了当地的院校。因为离家很近,我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睡觉。

那是大一下半年,大概是劳动节刚过,家里来了一帮乡下亲戚,要住一段时日。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妈妈让我去刘叔家找宿住。刘叔是我们的老邻居,性情开朗,热情可信,与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他当时四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略微显现的络腮胡子把那张圆脸衬托得成熟迷人。他刚刚与妻子离婚,一个女孩给了女方,他自己一个人住着一栋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是一个个体老板,经营着挺大的产业,以批发化妆品为主。他住得离我家虽然不远但也不是很近,他早在我们这片动迁之前很久就搬到现在那所住宅了。

晚上,我坐公车去了刘叔家,他很热情,还请我喝了不少饮料。他让我睡在以前他女儿的卧室,一个到处是粉红色的房间。睡在这间屋子里,望着满屋温馨而暧昧的颜色,我不禁想起了那位把我当宠物的姐姐。当晚我睡得香甜舒服,一觉天亮。

第二天晚上,天很闷热,因为第一天的礼节过程已经过去,我们都穿着背心裤衩。可我不久就发现,刘叔不时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我的身体。那时,我的身高基本定型了,不知为什幺体态不很象其它的男孩子,倒有点象个女孩——丰满柔嫩圆润可爱,特别是还有腰有臀的。他已经吃过晚饭,却非要跟我再喝点酒。我很少喝酒,只是与朋友一起时能喝上两杯啤酒,可特别热情的刘叔让我又无法拒绝。喝酒时,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关于女人与男人。我虽然过早成熟,但有关女人的话题却第一次听了这幺多。他让我今天和他一床睡觉,说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借人家的宿,自然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再说,我也不很想再进入那“粉红色的回忆”当中去。

夜里,我被一只抚摸我臀部的手给弄醒了。最初,迷迷蒙蒙地感觉象儿时奶奶的抚摸,有一种久违的快意。当我逐渐清醒,意识到那是叔叔的手,我好象已经被那种快感所俘虏——我没有动,就象仍然在睡梦中——我想继续体验那种快意,这时我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后来他跟我说是我自己不知什幺时间脱去的。这很可能,因为我几乎从不穿任何衣物睡觉,只是在别人家没办法才不得不穿,睡梦中无意识地自己脱下来是绝对可能的。他还说如果不是我裸着身子睡,他还可能不会来摸我呢。)他的手又抚摸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下体,痒痒而舒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我勃起的男根坚硬粗壮。因为当时我的后背对着他,我的臀部能够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已经勃起来。一会工夫,在他暖乎乎的手的撸动下,我一泻千里地喷射出去。我还想继续装睡,可他却扳过我来,拿着我的手去握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大,我无法再装睡下去了,就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做吃惊状。他搂着我柔嫩的身体,轻声说:“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这句话弄得我好窘,一声没吱地任由他搂抱亲吻。他让我用手给他摆弄,投桃报李,我也不得不那样去做。这时,我又兴奋起来,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又用力抱紧了我,把他那根超长的巨大的东西放在我两腿之间来回摩挲。过一会,他哀求我用嘴去吻它,我拒绝,还是用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情绪很快被我热情的手给挑动回来。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呻吟,他射了我一身。我起身取来手纸擦干自己,又给他也擦净了。他笑着说:“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我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没理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种事儿,一旦有了开头,就往往就难以停止。连续几天,我们颠龙倒凤,肆意妄为。我知道一开始他就当我是女人,所以总想把他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但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这让他很不高兴,又没有办法。但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并如愿以尝。

那是一个周末,当我走进他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里。叔叔让我叫那人白叔,那是一个清俊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很和善地冲我点了一下头。叔叔让我坐到白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我觉得很怪,但又不好多问,还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里。那白叔一手揽过我的腰,我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这位叔叔的力量绝不亚于那位。我只好停止了挣扎,老实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着。白叔一边问我叫什幺名字,一边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摸我的屁股。我一边告诉他自己叫林紫嫣,一边试图用无力的手阻止他的侵入。他一边说就凭这个名字你就应该作女人,一边前后两只手彻底地占领了我——前面的阴茎和后面的洞穴都已经在他的手内了。我一边哀求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反抗起来。他前面的手一把拧住我大腿根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彻底地放弃任何挣扎。白叔扒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地裸露了。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我啜泣着向刘叔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看到的却是他那笑着的欣赏的目光。白叔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粗大的鸡吧,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摁下去。他命令我用嘴含住他的东西,并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我哭着伏下身子,平生第一次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成串的泪滴落在冰冷而无情的地板上,而这时屈辱的快感却也涌上心头。而后,白叔命令我给他和刘叔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让我跪在地下卑贱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吧,甚至舔拭他俩的肛门。我不时觉得好象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对我的戏弄——轻微的疼痛我能忍受,剧烈的痛感最使我害怕,面对挨打,更会使我感到恐怖——这也是我柔弱胆怯的天性,它让我今后被迫承受了更多的心灵的痛苦,也享受了更多的屈辱的快乐。

随后,白叔命我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刘叔就在我后边把他那根东西往我的肛门里顶。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拼命地反抗。白叔抓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嘴巴。我没有停止我的反抗,因为那种疼痛是我难以忍受的。他俩找来一根很粗的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并把我固定在床边。白叔又使劲地摁住我的身体,刘叔往我的肛门上抹了些什幺,好象是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然后用他的鸡吧往里使劲一顶,被撕裂似的钻心的疼痛使我挺直了身子,可被捆绑的手脚又使我根本无法动弹。刘叔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地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倍感疼痛,摁着我的白叔惊异地叫着:“血,出血了!嘿,别说,真是个处。”

随着疼痛的加剧,我越来越麻木起来,那种疼痛开始变得可以忍受了,而被蹂躏的快意开始占据我的心。暴虐使刘叔兴奋异常,不久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白叔放开摁我的双手,又一次掰开我的臀部。粗大的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感又一次袭击了我。我终于彻底地被强暴了,被奸污了,我作为女人被他们——我称之为叔叔的两个人轮奸了。我真是个女人吗?!

第二天,肛门的痛感陪伴了我一整天,而被强奸的屈辱伴了我很多天。我无法跟父母说这种事,但理智让我不能再去刘叔家过夜了。当晚,我在学校里找了个铺。在那儿,我连住了三个晚上。这时,家里那帮可恨的乡下人终于办完事情滚回老家了,我又可以回到自己家里住了。

突然一天,我刚刚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那个姓白的堵住了我的路,他让我跟他去刘叔家。我不肯,他诡秘地笑着拿出一个信封,说:“自己看,自己决定。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见不到你,你的同学和邻居明天就会人手一份这里的东西。并且,希望你两个小时之内到达,否则要受到你难以承受的惩罚的。”他又说:“不仅今天,以后你必须天天晚上回到那去住。”说完,他扬长而去。我疑惑地打开信封,惊呆了:那里足有二十多张我受辱时候的照片,有白叔穿着裤子,我伏身舔着他从裤门伸出的阴茎的;有我跪在地下,为他俩口淫的;有我象狗一样趴着,给他们舔屁眼子的;还有我象畜生一样被捆绑着,被他们奸污的。这些照片都能清楚地看出我的模样,而却看不到他俩的脸。我浑身打着寒战,极度的恐惧布满了我的心头。我知道他俩说到做到,一旦这些照片真的被同学老师,或者亲戚朋友以及左邻右舍看到,那会是一种什幺情景?那样,我只有死去了。

我不得不屈服他们的淫威,这是我此时唯一的一种选择。

我急忙赶回家,对妈妈撒谎说学校要求必须住校。然后,带上一些必用的东西,我怀着恐惧、悲愤以及莫名的连我自己都难以意识到的兴奋踏上了一条再难回头的路。


第二节 拴狗的链子

我忐忑不安地敲开刘叔家的门,他们似乎已经等我多时了。我胆怯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待他们先发话。

“把头抬起来!”白叔的呵斥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见白叔吓人的目光和刘叔猥亵而嘲笑的眼神。“照片你一定都看到了,”白叔面无表情地拉长着声音对我说:“那你也一定知道抗拒我们会有什幺样的下场,那将是你可怕的末日。想想看,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同学甚至你的老师,无论老少无论男女,每个家庭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打这样的照片,你可怎幺活呀。要知道,我们是说到做到,尤其我。听明白了吗?”我无奈地点点头。“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他指着我的嘴说:“不许用点头代替回答,要把你那个屁眼里的屁大声地放出来。听到没有?”“是,白叔,”我赶紧回答:“我听清了。”“好,听清就好,那幺以后应该怎幺办呀?”白叔严厉地问。我怯懦地回答:“听两位叔叔的话,白叔和刘叔让我干啥就干啥。”

“好,知道就行。”一直满脸嘲弄的刘叔开口了:“紫嫣,我们是老邻居,你爸爸妈妈和我关系也不错,照理我不该这样对你怪就怪你那天穿个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的身体诱惑我,让我想起女人。现在,没办法,你只能认命吧。”听了他的话,我的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白叔又开了口:“现在,你马上脱光衣服,一点也不许流,包括你的鞋子。”我迟疑了一下,白叔抬腿就朝我的屁股上踢了我一脚。我赶紧一边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说:“是,白叔。”“以后不许叫我们叔,要叫主人。”白叔指着刘叔和自己说:“管他叫刘主,管我叫白主。”我抿着嘴唇,低声说:“是,白叔,哦不,白主。”在两个人的笑声中,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虽然在衣冠齐整的人面前完全地裸露自己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种情况下真正地被迫脱光衣服,我还是感觉极为尴尬和不安。“跪下!”刘爷的声音不再温和。流着热泪的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接下来,白主拿出两张纸片扔给我,让我大声地读出来。这是他们给我预备的“我的行为准则”和“磕头辞”,跪在地上的我不得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朗读起来。

我的行为准则:

1、要自觉地把自己作为两个主人的奴隶和玩物;

2、要随叫随到;

3、进屋后要立即脱掉所有衣物直到被允许离开时;

4、除非被命令做他事,要始终跪着;

5、随时剃净身上所有的毛(只有头发除外);

6、要忍受主人所加在身上的一切;

7、对于主人的朋友也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服侍;

8、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谈恋爱;

9、不得对任何未经主人同意的人泄露与主人的关系和事情;

10、违背以上各条,愿承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我的磕头辞:

(每天第一次见到主人或主人的朋友,必须诵读如下)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一个性奴,是您的女奴和玩物,更是您的一条下贱的狗。贱奴的身体为主人随意使用,贱奴身上的所有孔洞作为性器,随时随地供您使用。贱奴绝对地服从您的意志,做您让贱奴做的任何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贱奴必然要受到您的惩罚。主人在上,贱奴磕头了。

读完“磕头辞”,我不自觉地磕了两个头。磕头时,不经意间我看到自己的下体流出一串清澈的液体。

“好吧,马上把你身上的体毛刮净,包括鸡吧上的、屁股上的、腋下的和腿上的。要记住,随时为我们保持你柔嫩光滑的身体。”白主冷冷地命令着。我赶忙找到刮胡刀,在到洗手间用水润湿我阴部、腋下和腿上的汗毛,然后打上香皂,用刮胡刀刮去。再次清洗完,自己雪白娇嫩的阴部仿佛婴儿一般,骄人可爱,令人爱怜。我很乖地回到原位重新跪在地下,向两位主人展示自己如女人般的肌肤,看到他们欣赏的目光我甚至有点喜不自禁了。

“现在,你给我口交。”刘主走过来,用脚踩着我趴在地上的一只手。我连忙使劲点着头说:“是,是。”刘主褪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我的头上晃动。他放开脚,我挺起身体,那阴茎就在我的嘴边。害羞使我动作有些迟缓,白主的皮鞭立即在我的屁股上响了一下。伴随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我屈辱地含住刘主的阴茎,儿时被妈妈痛打后被怜爱的快感象一股电流一样流遍全身。我突然发现,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的游戏之中了。刘主阴部浓密的阴毛在我的两腮上摩擦,他前后摆动着臀部,那只粗大的阴茎在我的嘴里里外抽动着,一种特异的体味进入我的肺里。屁股不时地被白主抽打几下,不很疼痛,但倍感屈辱和羞愧。我兴奋地体味着这久违的快感。我下贱的奴性又探出头来,淹没了社会赋予我的理智。我主动迎合着刘主的抽动并不时地在嘴里用舌头舔拭从刘主尿道里流出的略带咸味的液体。不一时,刘主的呼吸急剧起来,动作的频率明显加快。他使劲地揪住我的头发,把阴茎插到我的喉咙深处,然后一阵痉挛般的抖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立即充盈了我的喉咙。我用双手使劲一推,阴茎从我的嘴里滑出。随后,一大口精液从我的嘴里吐出。

“把它舔了,咽到肚子里去。”白主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抽过来。我赶忙伏下身子,用舌头去舔地上的精液,这一刻,我的理智让我感受到自己是个奴隶。就在那一刻,我是个奴隶,是一个供人玩弄的性奴,这一念头深深地烙上我的心尖。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晚上,刘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套狗的项圈和链子,他们把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加上锁,又用另外一把锁把项圈和链子锁在一起,链子的另一头锁在暖气管子上。地板上铺上褥子,我卷曲着盖上一件小被。几乎从此很长时间我没在床上睡觉,半夜我无法撒尿,只能忍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把我松开。

第二天早晨,白主拿出一套女人用的假阴茎,规格大小各不相同,后来我知道直径分别是3、4、5、6、7、8厘米,长度分别为8、10、12、14、16、18厘米。他用刀把假阴茎的睾丸都削了下去,然后让我撅起屁股,把最小的塞进我的肛门,就是直径3厘米、长8厘米的那个。他又拿出一件皮制的连衣紧身内衣让我穿上,内衣前面连在一起,后面衣裤分开。我穿上以后,白主用一把小锁在我身后把内衣内裤锁在一起。内裤紧紧地箍住我的阴部和臀部,肛门处还有一硬垫,正好顶住假阴茎,使它不至于脱落。然后他说:“以后,你每天都要带着它。每半个月给你换个大一点的阴茎。内裤前面的小孔可以用来撒尿,但大便就不行了,所以以后你的大便必须在这进行了,要早作准备。至于腹泻,必须申请批准后可以脱下一两天。项圈也不能摘下来,带着它们,会时刻提醒你自己——你是我们的奴隶、我们的女人、我们的狗。”

当天,我的屁股里插着阴茎,穿着紧箍着身体的皮质内衣,脖子上带着狗项圈去学校上课。每走一步或者每一个行动,在身体里的阴茎都剧烈地搅动着我,使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行动极为不便。后来,阴茎越来越粗大,我却越来越适应一些了。

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为他们两个人的奴隶和玩物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仰在床头,刘主骑跨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嘴里含着他的鸡吧。白主站在床边,抬起我的双腿,对我肛交。我的阴茎也早就雄壮地勃起了。突然白主用手狠很地朝我的阴茎打来,剧烈的疼痛使我的鸡吧开始变软,随着白主又连着几下狠很的抽打,恐惧和疼痛使它彻底地疲软下来。刘主从我头上下来,我起身跪在床边,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主。白主问:“你知道你是什幺吗?”我说:“我知道,我是两位主人的贱奴和女人。”白主冷笑着说:“哪有女人硬的?从现在起,你的鸡吧每硬一次我就把它痛打一次,直到它再不敢硬了为止。”看我没言语,他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随手“啪”地一下给了我一个嘴巴子:“现在,你象女人那样自己手淫给我看。”我不知所措,他一边打骂着我一边教我。按照他的指挥,我把两个睾丸推到下腹部的空腔里,把柔软的阴茎推进阴囊中,这样我的阴部就比较平坦,有点象女人的了。然后白主让我展开手掌按住自己的阴部进行平面揉搓,就象女人开始手淫尚未进入体内时的动作。当我用手揉搓自己的时候,我的双手,特别是我的阴部享受般地体会那种柔软的感觉。尤其这时我的身体光滑无毛,这使得揉搓和摩擦时的感觉愈加奇特和舒服,儿时被奶奶抚摸时的快感似乎又重新找到了。这时,白主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阴茎从我的屁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我一边被他奸污,一边自己揉搓着,感觉自己真的象个女人了。


第三节 男女之欢:为男女性爱服务

我的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要脱离苦海,做一个自尊自爱的正常人,不能把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给人无情地糟蹋。但两位主人的恐吓又使我畏惧,我不能不考虑反抗他们的后果。同时,被蹂躏时自己那可恶的快感也不时地占着上风,让我欲罢不能。软弱的意志和下贱的奴性一步步地把我引向无耻的深渊,而他们也利用着我的懦弱把我塑造得越来越下贱变态。

他们不时地还给我一些零花钱,俩人加起来每月能给我到七八百,有时还能多些。刚开始,我不要,感觉那象买淫,后来一想,反正我也无力阻止他们对我的玩弄,不要白不要吧。再往后我甚至有时跪在地上伸手主动向他们要钱。他们对我身体残忍虐待,但对我要钱几乎从来不反感和拒绝,但我发现自打我接受他们给我的钱后,他们对我的玩弄和虐待更加变本加厉了。一次白主就拍着我的屁股对刘主说:“紫嫣这性感的屁股是我们用钱买来的,我们玩它是应该的。”我知道自己收了人家的钱,性质就变了,更无耻和下贱,但心理似乎也平衡起来,觉得被人家玩弄真的是自己的本分了。

一日,我正裸着身子在厨房给刘主做饭,白主从外近来,好象还带来一个什幺人。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不敢探头,只觉得他们在小声嘀咕着什幺。过一会,刘主喊我:“紫嫣,跪进来。”我跪着爬进客厅,看到除白主外还多了个女人。因为第一次来外人,还是个女的,窘得我双手拄着地,低着头跪在三人脚边,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我听那女人在嗤嗤地笑着。白主用穿着拖鞋的脚勾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来,看到那女人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我,她大约30左右岁,长得很大方,有一种贵夫人的感觉。白主抬起的脚顺势一踹,我仰面朝天地躺倒在地,他厉声说:“没有礼貌,这是你许奶,快磕头。”我连忙起身,重新跪下,冲着那许奶磕了一个头。

那许奶还是“嘿嘿”地笑,白主踢了我屁股一下,说:“磕头辞忘了?”我忙羞怯地朗诵道:“许奶奶,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一个性奴,是您的玩物,更是您的一条下贱的狗。贱奴的身体为主人随意使用,贱奴身上的所有孔洞作为性器,随时随地供您使用。贱奴绝对地服从您的意志,做您让贱奴做的任何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贱奴必然要受到您的惩罚。主人在上,贱奴磕头了。”说完,我又磕下一个头来。许奶笑着说:“这小贱人,真好玩,身材也好看。”刘主接过话头,淫亵地说:“你的身材也好呀,不如现在就展示给我们吧。”“那得让这个小贱人先侍侯侍侯我。”许奶看着我的裸体说。

白主说:“那是自然。紫嫣,爬过去,帮你许奶把袜子脱了。”我跪爬到许奶脚边,去用手脱她的袜子。白主呵斥道:“不许用手,用你的嘴。”许奶穿着几乎拖到地上的裙子,着一双到大腿根部的丝袜。我只好下贱地钻到她的裙子里,用嘴一点点地退下她的袜子。到脚部的时候,因为袜子堆积在脚跟,我只好用牙齿试探着咬住脚趾处的袜子一点点地往下拽。费了我好大劲,许奶的两只袜子总算被我脱了下来。这时,她的衣服也已经脱完,白皙的略微发福的身体充满了性的诱惑。我跪在那里,眼睛盯着她那隐秘的私处,下体开始了膨胀。旁边的白主转到我的身后往我的睾丸踢了一脚,说:“你不许硬。”恐惧立即传遍我的周身,阴茎迅速软了下来。

许奶说:“我先解个小手。”说着就往卫生间去,可没走几步,又踅回来,摸了摸我的脸蛋,对我说:“让我解到你可爱的小嘴里行吗?”没等我答话,白主接过话茬说:“当然可以了。你不用问他,紫嫣,张开嘴。”我顺从地仰起头,张开自己的嘴,等待着她。许奶说:“你得躺下才行。”我只得躺下来,许奶骑跨在我的头上,把她的洞对准我张开的嘴。也许是不习惯,半天她才挤出少许。我继续张着口,等待着。又过一会,大量的尿液喷射出来,灌满我的口腔。我一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避免被呛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喝咽许奶的尿。我很出色,几乎没让一滴尿液洒落口外。

当我重新跪起的时候,两位主人也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旁边欣赏着我的表现。我们一起进到卧室,许奶坐到床边,用脚摸着跪在地上的我的嘴唇,笑着说:“真乖,小贱人。过来,给奶奶舔一舔。”说着张开两腿,我跪爬过去,伏下头,伸出舌头,舔起她的洞穴,就象一条狗舔食地上的东西一样。在我的舔拭下,许奶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分泌一些粘稠的液体。这时,白主抓住我的项圈,把我拽到一边,说:“给我裹一裹。”而刘主已经上到许奶的身上。过一会,刘主把他的阴茎从许奶的身体里拔出,对我说:“紫嫣,过来给我和你许奶清理一下。哦,要用你的嘴和舌哟。”我跪过去,先舔净许奶的湿润的阴部和被淫液弄脏的臀部,然后又舔净了刘主的阴茎。许奶被我舔的高兴,就让白主躺下,她骑在白主的身上,让白主进入体内,然后命令我舔她的屁眼。我舔着许奶的屁眼,他们俩上下抽动着,许奶的嘴里不时发出呻吟之声。趁我给许奶舔屁眼时,刘主到我身后,抬起我的屁股,把他的鸡把插进我的身体。不一会,刘主搬开我,让我跪在一旁,他挺着粗大的鸡吧,从肛门进入许奶的体内。前后都被两个鸡吧?着的许奶愉快地叫着。刘主一会从许奶的屁眼里拔出鸡吧伸进我的嘴里,一会又从我的嘴里拔出重进入到许奶的肛门,然后再放到我嘴里,然后再进入许奶的肛门……。这一群丑图维持了好一会,直到他们精疲力尽地射出为止。白主射到了许奶的体内,但因为体位的原因大部分都流了出来。刘主射进我的嘴里,命我咽到了肚子里。然后他们吩咐我用舌头把他们的胯部彻底清理干净。我下贱地做着最下作的事情,咽着那些脏物,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

性事结束后,刘主让裸着身子的我把做好的饭菜摆上餐桌,我跪在一旁侍侯他们吃饭。他们不时地那我取笑,他们都喝了不少啤酒,偶尔把食物扔在地上,让我学够吃食。特别是许奶,又当着两位主人的面两次往我嘴里小便。我无奈地承受着他们的羞辱,心里滴血的同时享受被虐待的快乐。那位许奶后来又来了很多次,有一回她对两位主人说她愿意来这的主要原因是为了享受我这个小贱人。

后来我知道,刘主和白主以及那个许奶都是在一个地下的SM俱乐部认识的,刘主的离异也与他的性虐心理有关。我的到来,正好成为他们虐待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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