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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死局 若_棘【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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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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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被封了,故事还要继续。

死局(一)犬笼-------我猛地醒了,翻一个身,皮肤碰到冰冷的笼子。金属的质感如此清晰,即便我在一片黑暗之中。额上都是汗,人是醒了,但依然迷迷糊糊地思索了一阵子在想起來身在何处。----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來这里多久了。三天?或者五天?第一天我因为不肯学狗叫、喝圣水,且态度略有些強硬,被狠狠抽了一顿以后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此后就再也沒有出去这间屋子。地下室沒有窗戶,他不在的时候就处在黑暗状态,我不愿胡思乱想,就只能想办法睡去。值得庆幸的是笼子够大,能稍微活动。他并没有束缚住我,但全身上下,除了项圈,我不着寸缕。他来过幾次,牵我去洗手间,让我排泄,逼我喝圣水,浣腸。然后被他牵着爬行、鞭打、玩弄我的三处孔洞,之后喂食上。我一切掌握在他手上,态度恭顺了许多,也会用不同音量,长短和数量的狗叫声回应,他半是满足半是嘲讽地说我:「早这样不就好了?第一天还跟我装贞洁烈女,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我「汪」了一声,表示赞同。不知道是为了让我适应,还是一种类似忽略的惩罚,除了以上项目,他没有再对我做什么,身上也并没有别的束缚。我只为他口过,他嘲笑我的湿润,但并不使用我。----我在笼子里调整姿势,尽可能地伸展每一个关节,无意间想到一些之前听过的,总不活动肌肉会萎缩的言论。又有些自嘲地想:想死的人,在意这些做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因此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多久。我五年前在网路上认识瀚,他是个S, 而我是个m,但彼时我依然对生活有许多追求,并不打算认个主人,更何况被圈养。某次无意中和他聊到我的厌世情绪,他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好要死,不如放纵一次做他的狗,被他豢养一个月,之后他会如我所愿地送我走。五年前我当这句话是个玩笑,但时间让一切沧海桑田,死神仿佛等不及要将我化为他的臣子,许多我曾经在意和牵挂的人事都离我而去。我料理好了一些身后事,随后分批次取了一部分现金。辗转几次去了瀚所在的城市。我尽量不留痕迹,防止网上留下交易记录,用现金支付,采用不需要身份证的交通方式,换了发型和穿衣风格,一路乔装,躲过摄像头。既然是要死,我想一了百了,不希望给他留下什么麻烦。行前,我甚至告诉他处理尸体要注意的事项。牙齿可能会被查到牙医记录,最好用浓酸把指纹毁掉,面目全非比较难辨别身份等。这让瀚错愕不已,告诉我一切交给他就可以了。于是我见到了他,他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一醒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想到之前在澳洲亚瑟港看到的监狱,里面有个小黑屋,据说关在里面的人几乎都疯掉了。我会疯掉嘛?应该不会,虽然也是被关,但依然有交流,应该还好。我个子不算高,这笼子大概又是关大型犬的,我可以把两腿伸直尚有些空间,我平躺着把两条腿并齐,抬起落下数次,想着死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带着马甲线。又觉得自己人都死了还在意什么马甲线委实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做了运动,身体热了起来,莫名地觉得闷,无名烦躁。我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不然时间会变得难熬。而一旦等待的时间变得难熬,我就会更依赖他,更对他言听计从。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抗争什么,如果我每日真的对他翘首以盼,就更难适应没有他的黑暗。这是个恶性循环。我曾经想象过被豢养的日子,但未曾想到真实的豢养更长的时间是在黑暗中等待中度过的。在这样漫长时光的夹缝里,那些调教和羞辱反而显得珍贵起来。意识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我设法让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黑暗中把会背的诗都默默地背了一次。---从唐朝背到宋朝,我听到锁眼转动的声音,而后门开了,他身处逆光,整个人罩在柔和的光晕里。他提了一袋子东西,开了灯,看了我一眼。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用愉快的语调叫了两声,热情地向他塌着腰高撅起屁股扭个不停。----第一天我刚被关进来,很有些堵气,他来时我趴着不动,结果因为态度不好,主人来了没表示欢迎等原因而旧伤添新伤。彼时他一脸森然,我被吊绑起来,只有一只脚勉强着地,皮带不紧不慢,他的好整以暇衬得我越发无助。我被抽得摇摆,旋转,两只手臂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鞭尾扫过大腿根,那里像被火燎过一样。身上没有一处能躲得过他的鞭子,屁股和大腿是重灾区,脚和胸也未能幸免。小穴因被吊起一只脚而暴露在外,大概被抽肿了。我的哀嚎尽数因口球变成呜咽,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存有慈悲。多么讽刺,不过两顿打而已,我便屈服了。我有些自嘲地想,还好没生在革命年代。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已脱力,跪都跪不稳,如果不是因为戴着口球,我怀疑自己会把嘴咬破。 他给我涂药,语气像哄一个胡闹的孩子:“你是主人的母狗,乖一点,懂事一点,主人哪里会对你不好?”我趴在他腿上装死,感受到他一只手随意地揉着我的胸,像揉着一只破布娃娃。乳尖挺立了起来,我尽量保持面容平静,不发出声音。冰凉的药膏在灼热的伤口处匀开,我闭着眼睛,身体紧绷,心却慢慢地有松弛下来。--放置食盆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他在食盆里加了些水。而后笼子门被打开,他在我项圈上扣上牵引带,我被牵了出去。我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喝水。爬到他面前,两只脚均是脚趾着地,脚底与地面垂直,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恭顺地挺直脊背垂着眼,两臂伸直后交叠在额前,而后向前拜伏,拉伸脊背和臀部形成一条弧线。如此郑重地叩首三次,而后吠一声。这套流程是他教的,我觉得真是自相矛盾,前面还类似人类封建社会,后面物种都变了。我并未提出质疑,但估计表情和眼神泄露了想法。他说我暂时不知道怎么和主人说话,便剥夺我讲话的权利。什么时候知道了,他会让我说的。我觉得不合理,他不让我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说。但他又一次仿佛看穿我在想什么似的:“等你有了母狗应有的态度,主人看得出来。”-----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指指食盆。我跪趴在地上喝水。像只狗一样,从食盆里舔。动作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笨拙,但依然生涩地用嘴唇吮吸。他在我身后轻轻踢了踢我的脚,我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腰也顺势塌低,完全地向他展示自己,毫无保留。我被告知,除非被要求或塞入东西,他在身边时,我应时刻敞开并展示三处孔洞,因为这三处属于他,要随时准备好被他使用。他的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听得出他在笑:“你看看你,一个洞喝着水,一个洞却流着水⋯⋯这样子母狗会缺水的。不如,主人来帮帮你。”句末并不上扬,这并不是个疑问,甚至算不上邀请。他的手指从甬道中退了出去。不久有东西插入后庭,是注射器。温水缓缓流入,我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带着轻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看,现在是两个洞喝水了。--冷汗从额间滚落。我被浣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是牛奶,他让我排在食盆里。他在折磨我,精神加肉体。---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排泄时不能自控地发出令人窘迫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它们显得格外刺耳。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我喘着粗气,半伏在地上。他随意地拍打着我的屁股,好像我是匹力竭的牲口。“真是条没用的母狗,”他说,“你看看自己,洒了这么多。”tmd,我在心里骂,哪条狗是用来干这个的。   --“喝吧,主人赏你的。”我并不想喝,但我知道,这份所谓的“赏赐”不容拒绝。我低下头,舔舐。头猛地被他一脚踩进食盆里,我脸被压进浅浅的牛奶里,额头重重磕在食盆边沿上。食盆打翻了。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 逆着光,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转瞬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牛奶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低着头,不知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下巴被钳起来,又是狠狠的一耳光。“看看这眼神,多么有性格的一条狗。”他语气说得像句赞叹,却让我遍体生寒。真的是我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不顺服嘛?我无从知晓,只是本能地埋低了头。“主人对你太仁慈了,让你都忘了自己是条狗。”我被他一路拉扯着拽到垫子上,很有些粗鲁地分开我的腿。他从后面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钳着我的脖子,挺入我的后庭。可能浣肠的关系,又或者每次浣肠都会戴着肛塞爬行一阵子后才被允许排泄。他进入的时候并不很痛,每一次的冲击甚至带来奇异的快感。我呜咽着,咬着下唇,皱着眉,承受着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整个过程是静默的,只有我压抑的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交相辉映。我像一棵失了根的藤蔓,漂泊无依,只想缠在他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而后把我往前一推。我瘫在垫子上,感觉到有液体从身下的两处缓缓沿着大腿流下去。 ----我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他命令我双手背后抓住手肘跪好。“眼睛看着我,”他说,“哪怕我扇你耳光也不许移开视线。我要你知道,你是谁的狗。”我依言仰头,小腹坠坠的,可悲地提醒着我他的羞辱让我多么兴奋。--- “很好,这才是母狗看到主人应该有的表情。”他捏着我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我想母狗可以学着怎么和主人说话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一般情况下,我比较喜欢听‘是,主人’和‘谢谢,主人’,听明白了吗?”我有点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赋予我重新说话的权利,“是,主人。”“喜欢被主人玩弄吗?”“喜欢。”他狠狠抽了我胸一下,“谁喜欢?”--来了,我心想,让我说话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羞辱我。迟疑之间脸上就挨了两记耳光,热辣辣地疼。“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弄。”主谓宾都带上了,不就是个称谓,说了就说了。--“母狗刚才爽吗?”“母狗很爽。”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回答。“刚才主人是怎么玩母狗的?”我深吸一口气,“主人给母狗塞上尾巴,牵着母狗走路,给母狗浣肠。”“在哪里塞尾巴?”“⋯⋯”我望着他,我知道他要的词是什么,但我说不出口。我的沉默让他不悦,脸和胸上的肉被抽得抖动不止。“笨狗,还得主人教,”他笑了笑,“屁眼,主人在母狗的屁眼里塞上了狗尾巴。说一遍。”“主人在母狗的屁眼里塞上了狗尾巴。”我如录音机般重复。“母狗喜欢尾巴吗?”“母狗喜欢。”“哦?为什么?”我小心翼翼,“因为⋯⋯和母狗很配。”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笑起来,“没错,母狗就该有条狗尾巴。既然这么配,你平时就戴着吧,见了主人记得摇尾巴。”“是,主人。”--- “主人还对你做什么了?”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主人让母狗舔牛奶。”“牛奶是哪来的?”地下室并不冷,但我止不住地牙齿打颤,每个说出来的字像是要在嘴里咬碎,“牛奶⋯⋯是主人灌进母狗屁眼,再从屁眼里排出来的。”不说到这个地步,他不会满意的。“怎么了?委屈?”他声音温柔,耳光却毫不含糊地呼啸而来。“没有。”答得飞快。“眼圈都红了,还说没有。主人喂你喝牛奶,你好像很不满意啊?”他扬了扬眉毛。“母狗谢谢主人。”我张大眼睛,努力把眼泪忍回去。--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笑了笑。“你身上的三个洞,主人用过两个了。想不想被主人用第三个?”他扬眉,说话的语气像是跟我讨论晚上吃什么般随意。空气变得稀薄,我的欲望仿佛枯草被火星一沾就呲啦啦烧起来一片,火势不算旺,却把地烧得焦黑。我咬着下唇,几乎不抱什么希望,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清楚他定的规矩,我垂着眼,嗫嚅,“母狗想被主人用。”“转过去,让我看看有多想。”我转身,摆出屈辱的姿势,脸和胸贴着地,抬高臀部,把自己掰开给他看。没有回应,而我不敢变换姿势,背后他的目光灼烧着我。过了半晌,他一只手指沿着那里滑动,画着圈,没有任何摩擦,因我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真骚。明明一根毛都没有,”他语气淡淡的,“被几个人操过?”“一个。”“没怎么开发啊,看着还挺嫩的,”像品鉴商场里的物品,他手指往里探了探,“还挺紧,上次被操什么时候?”“两年前。”“这么久没被用过了,真是难为这么骚的一条狗。”-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他都知道,我们曾经在网上聊过,但氛围和现在不同,问的方式也不同,感受自然也截然不同。我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战栗。“转过来吧。”我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落,转过身重新跪好。“母狗的小骚逼主人还算满意,但现在还不配被主人操。”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调带着戏谑的同情。“等你身上打上我的印记,正式认主,成为我的专属母狗,主人一定好好疼你。”我跪直身体看着他,静静等待我的命运。他捏捏我的乳尖,“两个乳环,一边一个,愿意吗?”“愿意。”乳环算是我以前的fantasy。“很好,”他摸了摸我的头,“Position Nine.”这个动作有点像瑜伽,我躺平在地上双手撑着腰,腿直立空中然后整个人折叠起来,两个膝盖落在头两侧。一览无遗。“阴唇环先打两个,打在这两处。”他用力捏着将被穿环的地方,我心里一颤,先?“阴蒂环也要打一个,之后有时候会用这个环牵着你走。乳环也是。”我瞪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灯,瞪得眼睛发酸,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切听主人的意思。”他点点我的右大腿内侧靠近阴唇的位置,“这里纹上一个'瀚'字。”他凑过来凝视着我的脸,身影遮住了那盏灯,又是逆光,“愿意吗?”我瞪着一双眼,机械地动着嘴巴,“愿意。”又如何?在死前体验尽可能多的东西,哪怕是痛的,也算丰富了生命吗?“在此之前,这个洞会有别的用途,我喜欢多功能的东西,更有价值。”他让我恢复了跪姿,而后牵着我第一次离开了地下室…-出了地下室,才发现现在是白天。日光照耀下空气里飘浮着细微的灰尘,阳光从落地窗透出来,以无形之手触摸在每一个物件上。我仿佛生活在北极圈里,从冬日极夜中回到春天,看到久违的阳光,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陡然停下的跟随让脖子上的牵引绳一紧。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狠狠扯了一下绳子,拽得我一个踉跄。我没立刻跟着他继续爬,只是本能地往后缩。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有问题?”“没有,主人。”我声音虚弱而颤抖,言不由衷。“不会爬了?”我绞着两只手,“对不起⋯⋯我⋯⋯”“母狗。”他打断我,“在地下室的暗无天日里是,在地下室外的光天化日里也是。”---阳光和灯光是不同的。它能照得人光裸的皮肤发痒。我被牵着爬到一面落地镜前,被命令以犬姿蹲好,两手握拳于胸两侧,两腿最大限度分开,舌头吐出来。这姿势很累,我庆幸自己之前一直有运动,但仍然坚持不了太久。他拿了一根直鞭站在一旁,“你要学会介绍自己,点到哪里就说出那里的名称和用途,不满意我会抽打该部位,直到你说到我满意为止。明白了吗?”“是,主人。”他点了点我的胸。我没想到有一日要用如此下贱的方式介绍自己,但语速无比地快,仿佛说完就能结束一切。“这是母狗的奶子,母狗的奶子是给主人捏着玩的,母狗不听话的时候主人还抽它来惩罚母狗⋯⋯”直鞭破空而落,他声音懒洋洋的,“没犯错就不能抽了?”“能,母狗是主人的玩物,只要主人开心就好⋯⋯”这些话从我口中无比流畅地说出来,仿佛念台词一样。“继续。”“主人会给母狗穿乳环,以后牵着母狗爬,还会给母狗挂上铃铛⋯⋯”我直愣愣地看着镜中人嘴一开一关,仿佛那是另一个人。胸之后是嘴,我说到一半就坚持不住,膝盖痛,脚板也痛,栽在一旁。他并没为难我,“先到这里。”然后允我在一块地毯上侧躺着休息,“休息一会会罚你,知道错哪儿了吗?”“刚才没立刻跟着主人爬。”我没敢立刻躺,而是跪好,垂着头。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一路到我的耳垂,在那里流连,“要是跟我玩矜持那一套,你又何必来呢,到了这,这阵子就由不得你。今天晚上会给你上贞操带,你笼子会搬到我卧室。正式收你做私奴前先习惯一下每天侍奉的流程。但不排除在地下室调教,听懂了?”“是,主人。”不知为什么,又加上一句“谢谢主人。”“嗯,你先休息一会,等下的惩罚会很辛苦。”“谢谢主人。”-他说惩罚会很辛苦。诚不欺我。我被命令躺在桌子上,两手臂贴着耳朵,手腕绑在一处,然后拉到下面系在桌腿上。乳尖夹上带环的乳夹,细绳从环中穿过,绑在我两只大拇脚趾上。细绳不长,我需全力将两脚靠近胸部,腰部悬空。一开始尚可,不久就腰背酸痛,上身抬起向前,腹部也在用力,脖颈发紧,两胯侧亦然。两只脚趾被紧紧绑在一起,这就不得不大开膝盖,毫无私隐可言。稍一松懈,乳夹扯动,一阵钝痛。钝痛加上酸痛,已让我苦不堪言。更何况他说了,乳夹掉下来一次,等一下抽阴十鞭。-几天的相处,我已知道他说到做到。但比起被抽鞭子,此刻的痛苦更让我难熬。我的神经仿佛那根绷紧的细绳,它提醒着我还活着,也提醒着我的痛苦。我幻想着一把剪刀把它们通通剪断,结束这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啪”一声,夹子掉了,我的两条腿如木偶般砸在桌子上,乳尖被扯得生疼。他走过来,重新夹好,“十鞭。”而后补了一句,“以后就不是夹子,而是乳环了。”-痛苦应该如何减轻?我试着去想些别的,但不成,思想好像也被牵了细绳,无论往哪个方向都难以走远。夹子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渐渐掉得越来越频繁。掉了第五次,他把我解开,让我躺一会。我如蒙大赦,歪在桌上,连喘气都觉得累。他过来帮我擦了汗,又拿了一杯水来给我喝。喝水的时候我蓦然想到之前的调教,他也会帮我擦汗喂我喝水,但我却全然没记得。这两年,很多时候我都精神恍惚,像一只坏掉的cd机,只反复播放着酸楚的回忆。又或者悲伤把一切都染色,那些曾经美好的,如今都成了俯拾即是的心酸。-他没让我放松太久。我回到position 9,他点燃一只蜡烛,我随着蜡泪的滴落颤抖。大腿和小穴是重灾区,我痛呼出声,被勒令闭嘴。他把蜡烛插进我身体。蜡烛只比一根手指粗一点,但大概因为硬的缘故,让我疼的眼睛酸涩。他在烛光里饮酒,斜睨着欣赏我的窘迫。烛火随着我的颤抖摇曳,他用手指沾了酒探进我口中,我几乎立刻舔舐起来。仿佛这是唯一能让我忘记痛苦的事。要感谢那层厚厚的凝结的蜡泪,鞭子没有那么痛,蜡泪被抽落,下面的皮肤有种新生的奇异感,又痛又痒。事后他拿了一块湿毛巾给我擦拭,又抱了我,我在他怀里哭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哭了。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眼泪从泪腺里分泌出来,又沿着面颊一刻不停地流下去。皮肤被泪水里的盐分灼烧得微微发痛。如果他此刻说任何一句话,我都会立刻停止哭泣。但他没有。他手揽着我的肩,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良久,我哑着嗓子说:“我想回地下室去。”顿了顿,补上,“主人。”“你今晚开始睡在主卧,我等下把你笼子抬上来。”我没坚持。“我会在,不用怕。”他说。这句话没头没脑,但我太累了,无从思考他说的“怕”是指什么。-之后的事我不太记得。大抵是缩在地上,他用手喂了我一些吃的,我吃不下,但还是在他的坚持下吃了一点。流泪让我眼睛和脑仁都疼,浑浑噩噩,他抱着我去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流泪。-悲伤如夜幕一样笼罩下来。我被放进水里,他把我置于两腿间,从身后抱住我,“冷吗?”我机械地摇头,才发现自己战栗得上下牙打架。“今晚到此为止,先睡,明天我们再说以后的事。”我茫然地听着他说话,那些字一个一个地进入耳朵,再从耳朵传入脑子,脑子再把它们重新排列组合,分析出意思。我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干巴巴的“好。”但整个人突然无法自抑制地抽搐,没等他反应过来,我连滚带爬地出了浴缸,趴在马桶边呕吐起来。他跟出来,我一手无力地撑着身体,一手拍在他身上,“你走……别看我……”泪水涌出来,我对着马桶呕着,呕的间隙哭出了声。连在他面前浣肠排泄,我都没有觉得如此狼狈过。一个念头闪过,为何要遵守如此愚蠢的规定,现在就死好了。我把头磕向马桶边沿的棱。但可能全身发软,力道不够,只有一声钝响,连血都没出,耳鸣,头晕。他叫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我觉得整个人晕乎乎地被抱了起来。世界上的声音都变得渺远,眼前是旧时收不到信号的电视频道。疲倦袭来,我昏昏沉沉,脑中只有最后一个声音反复回响:C如果你看到今日的我,是否还会觉得不忍心伤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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