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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的故事》续集——雨花山庄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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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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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雪,我想自己肯定也是那副模样。只不过穿的是蓝花大襟上衣和肥大的中式裤子,脚镣比她重多了。我正在胡思乱想,项蒋龙已经走过来将我脚上穿的布鞋扒了下来。虽然这时屋里很热,但让我光脚站在砖石地上仍然感到脚心一阵冰凉。我赶紧拖着脚镣往钢板走去,没想到刚一踩上钢板,却给我一种很温乎的感觉,我急忙回头招呼李雪:“这还挺温乎的,赶快上来吧。”李雪看我挺高兴的样子,也吃力地拖着脚镣走了过来。
    我俩刚在钢板上站稳,就觉得脚下的温度越来越高。这时的崔海波已经把几个呼呼冒着火苗的炭盆搬了过来。他招呼几位男士拿起火钳,夹住烧红的木炭围着钢板摆了一圈。我俩望着被火苗围困的钢板,这才发现上当了,我们现在就像是站在一座孤岛上,四面是炙热木碳围拢的火龙,我俩光脚戴着重镣根本不可能逃出这块钢板了。
  “我们这是上贼船了。”李雪看着我苦笑地说着。“是啊,还说是场游戏,这是变着法的折磨我们。”我也无可奈何地回答她。崔海波他们摆好火炭,就打开风扇跑到一边吹风去了。
   我和李雪站在钢板上,感到脚下越来越热,周围燃烧的木炭也烤得我们汗流浃背,脸上的汗水顺着头发脖子流到衣襟上。炙热的温度烤得我们心烦意乱,下面滚烫的钢板让脚心根本站不住了。开始我和李雪还试着想把左右脚轮流抬起来离开钢板歇会,但是,沉重脚镣限制着双脚根本站不稳。最后,我俩像热锅上的蚂蚁,拖着脚镣光着双脚拼命地在钢板上来会挪动,真是五花大绑戴脚镣在跳舞。
   两副脚镣的铁链拖在钢板上互相碰撞着,不断发出清脆响亮的“叮当”声,崔海波他们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这是多美妙动听的音乐啊!两位美女合着美妙的音乐跳舞,真是太棒了!”听到他们的喊声,想着自己五花大绑拖着脚镣在钢板上拼命扭动身体的样子,再加上耳边不断传来“哗啦啦”的镣声,让我心里又紧张又害羞,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屋里太热,我和李雪的脸颊都涨得红红的。
  “崔海波,这儿太热了,你赶快把温度调低点吧。”我背着双手急得大喊起来。“好好。”崔海波答应着,把燃气热水器的水温调低了些。“其实你们不知道,两头的钢板和中间的钢板温度是不一样的,你们不信去试试。”崔海波提醒我们。“是吗?”我和李雪将信将疑地朝钢板一头走去。果然钢板的两头各有一块半米见方的单独钢板,由于那块钢板太小站不下两个人,崔海波就把尽头的木炭移开,让李雪先走下钢板,留我一个人站在那块单独的钢板上。
   这块钢板的温度果然比较低,人站在上面脚下是温乎的感觉。这时候崔海波说话了:“这两头的钢板下面都有感应开关,只要有人站上去马上就开始加温,用不了半分钟这块钢板的温度你就受不了了,这时候,你只有趟着脚镣向钢板另一头的那块钢板走去,因为这时,那块钢板上没人,也就没被加温,你只有在那块钢板上还能休息一会儿,不过你站上去以后,那块钢板的温度会很快上升的,到你受不了的时候,再回到这块钢板上来。因为你走后,这块钢板就停止加温,钢板温度会慢慢降下来。”崔海波刚说完,我就喊起来:“你这是什么折磨人的鬼东西啊?”我话音还没落,脚下钢板的温度已经越来越热了,我强忍着坚持着,但双脚被烘烤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旁边全是火红的木炭,我只有沿着钢板向前走去。中间那段三米长的钢板温度还是那么高,人只能光着脚在上面走,想站下歇会脚心就被烫得不行,我拖着三十斤的脚镣,反剪着双手咬紧嘴唇,拼命往对面的那块钢板走去。那块温度稍微低一点的钢板现在就像苦海上的一叶破舟,虽然不能救命,但也能让我暂时有个躲避的落脚之地啊!  “哗啦啦,哗啦啦” 随着我双脚挪动,脚镣上粗大沉重的铁链拖在钢板上互相碰撞着,不断发出阵阵响声。我现在赤着双脚拖着30斤的重镣,在滚烫的钢板上艰难地挪着步子。戴了几天的脚镣,沉重的镣箍已将脚腕磨得又红又肿,现在每走一步脚踝都被镣箍咯得引起阵阵地疼痛。平常穿着布鞋走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可现在不行,烫脚的钢板逼得你根本不敢站着,只能是咬牙坚持尽快走完这三米路程。
   三米?在别人看来简直就不算什么,可如今对我来说却是那么艰难。要知道,我不光是赤脚拖着重镣,上身还反剪胳膊被五花大绑着,火牢里炙热的温度,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挂在烤炉里的烤鸭。在这样燥热的环境下,我还要拼命地使劲行走,现在已是全身冒汗,薄薄的蓝花大襟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
   被麻绳捆绑的肩膀和胳膊,让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身后吊着我双手的麻绳紧勒在脖后的绳子上,使前面披肩的麻绳勒得特别紧。我被这双股麻绳勒得只能使劲挺胸昂头,再加上下面被迫岔着双脚淌镣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窘迫。随着“哗啦啦,哗啦啦”的脚镣声,我终于走完这三米钢板,站到对面那块稍微温乎的钢板上了。
   看着李浩崔海波他们几个光着膀子站在电扇前吹着风,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我心里羡慕的不得了。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的衣服,紧护在身上让我感到非常闷热,恨不得现在赶紧解开扣子透透气。这时我也顾不得害羞了,直着脖子朝李浩就喊:“热死我了,快过来给我解开几个扣子,让我也凉快会儿!”崔海波看我热得受不了的样子,偷偷地直乐,他朝那几个男士使了个眼色,接着就推李浩:“还不赶快去,梅英那热得都快中暑了!”李浩明白他们的真实目的,也不说话,急忙跑到我跟前。我伸着脖子急切地对李浩说:“快,快把我脖领下的盘口解开,让我透透气,憋死我了。快点,脚下钢板的温度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
   李浩倒是挺麻利地,迅速把我领口到腋下的三个盘口全都解开,接着又把大襟向下扯了扯,让我胸前的衣襟耷拉下一大块,露出了脖子和右肩的锁骨。这下我感到凉快多了。但还没等我舒服会儿,脚下钢板的温度已经上升到我难以忍受的程度了,我不得不赶紧朝钢板另一头走去。
   滚烫的钢板让我脚掌根本不敢沾上去,如果不是带着沉重的脚镣,我真要在上面蹦跳着往前跑去,这就是所谓的“钢板上跳舞”?如今我戴着沉重的脚镣,这舞肯定是跳不起来的。但拖着脚镣扭着腰跨,强忍着烫脚的痛苦,拼命地往前挪动双脚的样子,肯定也是崔海波他们想“欣赏”的。就这样我在这三米长的钢板上来回“奔波”了四五回,已经是汗流浃背筋疲力尽了。崔海波看我摇摇晃晃的样子,知道已经是坚持到极限了,就让李浩赶紧挪开一头钢板上围拢的炭火,放我走下钢板“舞台”。
   当我双脚站到冰凉的砖石地上时,两只脚掌感觉是那么舒坦。但是全身酸软,要不是李浩抱着我,我肯定就要倒到地上了。李浩连拉带拽的把我弄到老虎凳边坐下来休息,崔海波看了看我身边的李雪说道:“看到了吧?梅英来回走了五趟,下面看你的了。”李雪满不在乎地说:“你们就是欺负梅英,让她戴着30斤的脚镣在这钢板上来回走,这不是折磨人吗?我戴的脚镣比她轻,让我们这样比赛不公平。你们不是想看钢板上跳舞吗?我戴着脚镣能抬起来脚来,看我给你们表演一段钢板上跳舞。”说完,李雪大方的拖着脚镣走上了钢板。“好啊!”几位男士一齐喊了起来,接着就是一片“噼里啪啦”的掌声。李雪满脸轻松地对崔海波说:“既然想让我跳好舞,你就把钢板温度调低点。”“行,行。”崔海波连连点头,将水温调低了不少。
    “哗啦啦”随着铁链的响声,李雪反剪胳膊挺起胸膛,微微昂着头目视前方,将右脚尖点地,脚跟抬起,做了一个很漂亮的跳舞预备动作。接着右脚腕一抖,随之左胯一扭,上身开始摆动,身体沿着顺时针的方向一扭一摆的跳起舞来。“哗啦、哗啦”随着脚镣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李雪两只脚尖轮流不停地点地,昂着头眼睛目视斜上方,上身边扭边旋转跳了起来,那美妙的舞姿让几位男士一下看得目瞪口呆。
李雪的舞姿很有功底,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跳的是印度的脚铃舞。这种舞在印度巴基斯坦和孟加拉等东南亚一带很流行。跳舞的女郎在两只脚腕上套上小铜铃,随着身体脚腕的扭动,脚铃会发出悦耳的“哗哗”声,舞者随着节奏翩翩起舞,非常好看。没想到今天李雪把这种异国风情的舞蹈和脚镣结合起来了,随着铁链碰撞发出有节奏的阵阵响声,让这种锁住人双脚的刑具变成了伴奏的乐器!可惜由于她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着,不能像真正的脚铃舞者那样挥动起胳膊,但是,随着身体的扭动,却更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看着看着,我心里都有些痒痒了,要不是双脚钉着30斤的重镣,我也许会跑上去和李雪共舞的!跳了一会儿,李雪就气喘吁吁了,毕竟她是拖着18斤的脚镣在跳舞,随着男士们一阵热烈的掌声,李雪结束了表演。最后,她还不忘背着手给大家深深鞠了一个躬。看到李雪这段精彩的表演,我都情不自禁地想给她鼓掌叫好,可惜,双手还被反剪五花大绑着,所以只好朝她大喊:“李雪,真是太棒了!”“是啊,简直就是一场美妙绝伦的演出,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崔海波也边拍着巴掌边说。
  “行了,我们火牢的开幕式就到此结束吧。”崔海波摆了摆手说道:“刚才让你们试了试我的钢板跳舞,这不算是火牢的正式刑罚,真正的钢板跳舞那下面是要用火烤的,温度比现在高很多,我们可不能那么试,所以就用热水代替了,算是从水牢到火牢的过度吧,下面可是要拍真正的火牢刑罚。”说完,崔海波盯着我说:“第一是让梅英拍“驷马吊烤”,然后是李雪的老虎凳烙胸脯。”听完崔海波的话,让我不禁浑身一颤,“驷马吊烤”?那不真成烤鸭了吗?崔海波看我紧张的样子,就试探着问我:“怎么样?害怕吗?让你拍这个是因为听说你练过瑜伽功,腰比较软。”
  “那个“驷马吊烤”是什么刑啊?”崔海波看我坐在老虎凳上不愿意起来,就知道我在磨蹭,于是就开始给我做工作:“这种刑最难受的地方有两处,但我觉得你都能坚持下来:一是要把你的双手双脚在身后绑在一起,就是所谓的‘驷马’,然后吊起来。这时最难受的是你胳膊被反吊,双脚也离地,腰是反弓的。你的全身重量要靠胳膊脚来承担,这时胸朝下,腰反弓,你要不是练过瑜伽会很难受的。”听了崔海波的介绍,我想起瑜伽功中有反弓的练习。但那是躺在地上,用双手在身后掰双脚,样子类似‘驷马’。可那样是腹部着地,如今要悬吊起来不知是什么滋味。“那第二个难点呢?”我接着问崔海波。
  “第二就是在你下面摆上几个炭火盆烘烤,中间还要泼水蒸。”崔海波刚说完,我就明白了,又是高温下的折磨!刚才走钢板就给我热得够呛,这不,大襟衣扣都让我给解开了一半,下面的烘烤蒸腾不就像穿着衣服蒸桑拿吗?但是,肯定不会那么轻松的。想到这我脱口就说:“原来是吊起来蒸桑拿啊?”“是啊,怎么着,梅英想按蒸桑拿那样?”崔海波的话音刚落,我脸刷得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崔海波看我红着脸不说话,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就没再追问。停了一会儿,崔海波问我:“怎么样?开始吧?”我点点头,吃力地从老虎凳上站起来,脚下的铁镣发出了“叮当叮当”的响声。我朝着李雪说道:“来吧,李雪你跳累了,过来坐会。”“现在就让我坐老虎凳啊?”李雪开玩笑地趟着脚镣走了过来。
 “谁说现在就让你上老虎凳了?我们先折腾梅英!”项蒋龙说着走到我身后要解绳子。 
 “不是反绑双脚双手吗?干吗还解绳子啊?”我不解地问。“你这种绑法没法‘驷马’,你现在是小臂曲折90度,水平交叉反绑的,一般中式五花大绑都是这样。但是这样捆绑后,双手离双脚就远了,不好‘驷马’,我要给你来个直臂反绑。”说着,项蒋龙解开了捆绑我手腕的绳子,但是并没有给我松开手臂上的麻绳,而是将我手臂在身后并直,两个手心对在一起,将麻绳在手腕上捆紧。
   这种直臂反绑,让我感到前胸和大臂非常吃力,感觉双臂更加向后,披肩的麻绳更勒肩膀,胸脯也被迫挺得更高了。项蒋龙将我手腕反绑好,就让先我跪下,再拽着我身后的胳膊,让我上身前倾慢慢地把我平放到地上。现在我反绑着双手平趴到地上,胸口被压得挺难受,喘气都费劲。我只好侧着脸,像匍匐前进那样等着项蒋龙把我戴镣的双脚并在一起。接着我就感到他拿着另一根绳子在我脚腕上缠绕着,一会儿我的双脚就像双手一样,并在一起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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