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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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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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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得拼却醉颜红本人同意,将其贴转发在此*************************************************任何人不得再转贴****************


“贱人!”他低声咆哮。他不过是离开一个月,她就熬不住寂寞了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却在打开门的时候被眼前偷欢的景象惊住。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从后面进入他的女人的身体。而他的女人,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带着他买给她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却被那个男人扯在手里,她像一条狗一样地被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驭架着,发着情欲的呻吟。他攥紧了拳。但还是松开,很有礼貌地曲起手指,敲了敲门。尽管他觉得脑海里有一群的火山就要喷发。男欢女爱的两个人停了下来。看到他,女人的脸变得煞白。“主人。”在她身后的男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他,于是,男人的脸也慢慢地变白了,又慢慢地变得铁青。男人缓缓地离开了女人的身体。拉好裤子的拉链,然后,静静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两个男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脸色却是一样的铁青。只有女人的脸是始终煞白的。男人关门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边,他才咆哮出来。“主人,我……”她走到他的面前,嗫嚅着。他用力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别叫我主人!” 她被他一耳光打翻,畏缩地看着他。不敢说话。他也不理她,迳自翻出麻绳。一把扯住她的长发,不管她的吃痛的喊声与哀求,就把她扯过来,掼在自己的脚下。还未脱下皮鞋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了她的赤裸的背上,踩住她挣扎的身体。麻绳粗暴地按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捆了起来。挟着怒气,所以捆得格外的重,格外的紧。脚下的她哭了起来:“主人,奴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吧。奴以后都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他用力的踢了她一脚。“闭嘴!”他把她的双臂反绑了起来。绳子穿过她脖子上的项圈,想到刚刚有另一个人像他一样地牵过她,恨恨地把绳子收得紧紧的,直到项圈勒着她的脖子,让她的嗓音有一些哽咽了才打上一个结实的结。再用另一段绳子把她的双脚也紧紧地捆住。捆好了她,一抬头看到她脱下来的衣服还放在床边,一阵嫌恶,把捆得结实的她扔在地板上,也不理她,自己走出了房间。他要狠狠地折磨这个女人。过了一会,他拎着各种东西回到了房间。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男欢女爱的淫欲气味。这股气味既让他心头火起,也莫名地刺激着他。“爬过来!”他喝令她。她还在嘤嘤地哭,被他大声一喝,身子颤了颤,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扭着身体向他蠕动过来。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地板上挣扎蠕动着,披散的长发凌乱不堪,加杂着喘息的气息以及哭泣后有些浓重的特有鼻音,缓缓地平息了他的急怒,却又在他的眼里、心里燃起另一把黑色的火焰。她蠕动到他的脚下。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已经是涕泪横流,一塌糊涂:“主人,奴错了。求求您饶了奴吧。”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飞起脚来,把她的身体踢得翻倒在地上。脚踩上她的乳房,用力地辗着她的乳头。“我走之前,你是怎么和我说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主人……”他脚上加力。“我说了,别叫我主人!”他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冷冷地说:“怎么,想不起来了吗?我来提醒提醒你。”他的脚缓缓地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搓揉。房间里只听到她疼痛的抽气声。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奴……奴……说……会乖乖地……等主人回来……再……好好地玩奴……”“嗯。”他装做满意地点了点头。声音变得轻柔,“那你有没有乖乖地等我回来?嗯?”她的眼神更加惊恐起来。“奴是一时昏头了。奴不……”他截断她的话:“你有没有乖乖地等我回来?”她的声音颤抖着:“奴……没……没有……”“嗯。”他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低下头,俯在她的耳边,用更加轻柔的声音说,“没有关系,我这个人很好说话。而且,我答应了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虽然你没有乖乖地等我回来,但是,你放心,我不会食言。”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伸出食指,抹起一丝她脸上的泪痕。“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我不够好?把你气哭了?”她惊骇地连忙摇头:“不是不是。”“那乖,不要哭,好不好?现在,”他扯住她脖间的项圈,声音突然变得冷酷,“我们就来好好地玩玩你吧。”他扣住她双脚间的绳索,把她的双腿推到胸口。她的下体就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看着,她的下体还闪着湿润的光泽。不知道是因为刚刚与男人的交媾还是因为刚刚被他踩在脚下践踏而起的兴奋。他伸出手指戳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双腿遮住了他的视线,于是,他偏过头去看着她的脸。冷冷地说:“还挺湿的嘛。看来你刚刚和那个男人也玩得挺不错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叫回来,一起来玩玩你,嗯?”他的手指用力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我……”“你什么?喔,我明白了,”他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不喜欢我和他一起玩你。觉得我妨碍你们是不是?”他沉吟了一下,接着说,“这样吧,我大方一些,把你让给他,成全了你们,你看好不好?”“不!不要!”她大声哭喊了起来,似乎真的是怕他不要她,把她送走,“不要把我给他!我不要离开你!我是喜欢你的啊!”“哦?”他把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手指上还沾着从她的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除了她的体液之外,还有别的男人的体液。肮脏。他皱了皱眉头。走到她的旁边,蹲了下来。沾着粘液的手抚上她的脸,手指分开,一根根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仔细地把每一根手指上的粘液都擦拭干净。他看到她的眼睛里的不安与惊恐。她像待宰羔羊一样,眼神被他摄住,畏惧,但又逃不开眼神,于是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他还可以感觉到在他的脚边,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着。呵呵,她怕他。她为什么要怕他呢?难道,他还不够大度吗?“你喜欢我,是吗?”他轻柔地问她。“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今天只是……”“啪——”一声极清脆的耳光声把她的解释全部打掉。他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你喜欢我,所以你就让别的男人来玩你?!”他冷笑着说,“你的喜欢还真独特!”她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不想离开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止住哭声,看着他,眼泪还没有止住,仍是从她的眼眶里滚出来,滑进她鬓边的发丝里。但她忙不迭地点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她若有所知、又不甚明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打算做什么。“记得鞭打时的要求吗?”“记得。”“在鞭打的时候怎么要求你的,你现在就怎么做;做不到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知道。现在,你明白要怎么做了吗?”她的脸有一些发白。但她依然是点头。“奴知道。”他转过身,拿出一个40CC的注射器。然后,他打开一瓶透明的液体。他吸了满满一吸管的液体。盖好瓶子,他向她走过来。在她的身边蹲下来,手指轻轻推着注射器的活塞,一些透明的液体就涌了出来,滴在她的胸口上。冰凉的液体让她的身体颤了一下。酒精的味道也随之在两人之间散开。她霍然明白了他的用意,眼睛瞪得很大。他轻描淡写地说:“你不介意我把你身体里那些别的男人的东西清理干净吧?”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的手移向她的下体,口中不忘交代她:“记住对你的要求。”他再度把她的腿推到她的胸口。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拒绝力道。她本能地压住自己的双腿,拒绝露出下体。他冷哼了一声。手中她的双腿起了颤抖,颤抖中,那道轻微的抗力消失、又变大、又消失,又变大。反复了几次之后,终于消失不见。他把她的双腿推到她的胸口。露出她的下体。注射器没有插针头的塑料管口轻轻地触到她的阴唇。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摇晃着。注射器的塑料管口无法准确地对准它的目标。他问:“害怕,是吗?”“主人,我……”她的声音抖得几乎像秋风里枯黄脆弱的叶子一样。“嗯?”“奴……很……很……很喜欢。很……喜欢这样。”“乖。可是你抖得这么厉害,我怎么帮你清理呢?”“是……是……,奴谢谢……主人。”他听到她竭力深深地呼吸,通过深呼吸来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眼前的身体终于不再摇晃。他的手推了推,注射器的塑料管口浅浅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手指用力,注射器又进去了几分。“主人……”“嗯?”“请……请主人帮奴把身体清理干净吧。”她的声音里突然有了一些坚定的味道。他的手停了下来。粉红下体的正中,白色的注射器约略已经插了一半。白色注射器上黑色的刻度在他眼前有一些摇晃,有一些模糊。他本来打算把注射器全部推进她的体内,再推动活塞让酒精全部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的。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在注射器还留有一半在体外的时候就这么停下来了。要放过她吗?不!他要狠狠地折磨她。他的手指再也没有犹豫,推动活塞。把满满一针管的酒精完全注入了她的身体里。还没有等他把注射器抽出来。她的身体已经剧烈地扭动起来了。注射器也因而自己掉了下来。他站起来,退后一步看着她。她的脚蹬着地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再重重地摔到地板上。她在地板上打滚,身体蜷成一团,在剧烈地颤抖中仍是不断地想把身体缩得更紧,似乎只有紧紧地缩在一起才能对抗身体深处那种火辣的灼烧之感。她的头不断地摆来摆去,甚至用头重重地去敲地板。因为项圈与上半身的麻绳紧紧地系在一起,她的头向胸部蜷曲的时候,似乎就被项圈勒住了脖子,卡得有一些透不过气来。于是,她不得不打开身体,又用双腿蹬着地板撑起身体,又摔回地板。粗重地喘息着。她的手攥得极紧,上半身被麻绳捆扎的地方全部都磨出了血痕。即使是这样,她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奴……喜……喜欢……这……这……这样……这样……被……被主人……玩…………”“谢……谢……谢……谢谢……主人……帮……”她挣扎着,大口地喘息着,但似乎依然换不过气来把一句话完完整整地说清楚,“帮……奴……清……清……清理身体!谢……谢……谢谢……”她的声音因为要忍受痛楚而忽高忽低,夹杂着闷哼,甚至有一些时候显得尖利,几乎分辨不出是从她口中发出的是尖叫还是字词了。到了最后,她说不出别的话,只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谢谢”。这就是他对她的要求。疼痛当中,或者喜欢,或者道谢,或者沉默。没有第四种选择。这样的时候,无意识的喊叫不难,而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语言,无疑要难上许多。在接受他的鞭打的时候,她已经慢慢地由做不到,变成做到,变成做得很好。但是,现在——他知道,那些液体在烧灼着她的身体,像火一样地烧着,不论她的身体怎么扭动,她都无法摆脱这种烧灼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把这些液体注入到她身体的深处。她只能在烧灼中慢慢等待着酒精的效力过去。不管她有多么努力,在她发出的声音里,还是夹杂了几声纯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或者尖叫。真的是水深火热吧。他冷笑。他还是决定大方地不去计较那几声呻吟。不然,他本应该再注射40CC的酒精。她的动作慢慢地减缓下来。终于全身松软地瘫倒在地上。仿佛她已经被身体里的酒精烧去了筋骨,只剩下一身皮肉。因为用力过度,她的身体时不时还有着轻微地颤抖。他蹲下身。把汗湿粘覆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露出她汗津津的面孔。她只是疲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动了动唇,想说话,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提着她的项圈,把她汗湿的、还有着轻颤的身体半抱半拖地拉到床上。地板上,她躺过的地方,留着一滩水渍。十一月天里,流出这样一滩的汗水,多少也有一些触目惊心。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提起她的双腿,他检查她的下体。一场挣扎几乎已经耗尽了她身上全部的力气,他手中提起的双腿就像无生命的物体一样,软软的把完全的体量悬在了他的手上。他把她的双腿推上胸口,手一离开,她的双腿就斜斜地滑了下来,她的身体也跟着歪倒,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扶住她的双腿。她的下体呈现一种十分鲜艳而又饱满的红色,艳红色之上又流淌着透明的液体,让艳红更加润泽鲜亮。纵使他见惯了女人的下体,也未曾见过这样诡异与神秘的妖艳,此时此刻,也因眼前之景顿生震憾迷乱之感。他伸出手指,挑起一丝透明的液体。并不十分粘稠。鼻端依稀闻到液体里的味道混和了酒精的味道与她的味道,也许,还有男人的……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手指被她的身体紧紧地吸附并且包围起来。从指端源源不断地传来她的身体内部惊人的热度,以及湿润的感觉。在酒精的刺激下,应该是清洗干净了吧。他想着,稍稍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看了看女人。她似乎对他刚刚的动作毫无所觉。大概是被酒精刺激得太深所以失去了应该有的敏感吧。“主人,”她缓过气来,轻声说话。经过一场嘶喊,她的声音已经有些低哑,气息依然不均。“奴错了。您饶了奴这一次,好不好?奴会好好地听主人的话,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主人的事了。不要把奴给别人,奴舍不得离开主人。”他看着她,笑,“表现得还不错。”她的脸上于是浮现出虚弱的笑容。她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大腿,轻轻地抚摸着。他像以前地爱抚着她了。闭上了眼睛,她几乎要舒出一口长气。耳中他的声音突然转得冷酷,“但是,还没有结束。”她即将舒出的长气就转成一声叹息。因为——刚刚在床下,床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又是在盛怒之下,让他没有太注意她的身体。现在在光线充足的地方,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大腿上的条条红痕,那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浮在她的大腿上,一直蔓延下去,消失在她的身体与床垫贴合的部分。她居然让别的男人抽打她。所有她为他做的,她也为别的男人做过。所有他对她做的,别的男人也都对她做过。她付出,他享受。他付出,她承受。原来,这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对他唯一、专一的关系。她的卑贱,她的屈辱,她的曲意承欢,原来,都不是只奉献给他一人的。多可笑,他本以为只有他有权利享受她全部的奉献。他终于勃然大怒。 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上。她懂得他的意思。于是,她一边费力的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一边唇齿舌并用地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为他做口交。在她温暖的口中,他很快就勃起了。他推开她的头,撕开避孕套的塑料封袋,放在她的嘴边。即使要她,也要隔开一层。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眼神哀怨。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轻轻叹了口气,用牙咬出避孕套,放在他的阴茎上,然后覆上口,用唇舌缓缓地为他把避孕套推到阴茎的底端。阴茎插入到她的口腔的深部,他的龟头正顶在她的口腔中坚强又柔软的腭部,可以感觉到她因为吞咽而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触动。她无法再吞进半分,也就无法把避孕套完全地为他套好。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把避孕套套好。“喜欢被男人插这里,是吗?”他冷冷地问她。手指轻轻地划着她的阴唇。“不——不要——”她哑哑地低声求他。“不要?那就是不喜欢我、喜欢别的男人来做喽?”“不是这样对我——”“你放心。就算你想要,我也不想。因为,这里,”他一字一顿地说,“很、脏!”她突然像被割除了声带一样,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拿出一个黑色的人造阳具。那是以前他调教时她用的,但是又粗又长,用过一次,她就说吃不消,也就没有再用。刚刚他翻找工具的时候看到,就顺手拿了出来。他把人造阳具用力地塞进了她的下体。丝毫不管她的感受,几乎全部塞入她的体内。看着巨大的黑色人造阳具插入在她的身体里,他的下面愈发硬了起来。他把她翻了一个身,并且曲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肩与头颈支撑身体维持平衡,臀部则高高地翘了出来。股沟与黑色假阳具若隐若现。他双掌微微一分,她的肛门就清楚地露了出来。他的手指缓缓地揉着她的肛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我不用怀疑你的诚实的话,这里,应该还没有人碰过,是吧?”她的身体抖着,又虚软,一晃,就几乎歪倒在床上。他狠狠在她的臀部上打了一巴掌。“趴好了!”她竭力地稳住身体。他的手指突然一挺,插进她的肛门。“说!”“没有!”她随着他的动作尖叫了出来。“很好。”他缓慢地吐着字。手指抽了出来,沾着她阴部粘稠的液体,抹在她的肛门周围,也抹在他的阴茎上。耳边传来她嘤嘤的哭泣。他置若罔闻。他只想占有她。他要占有她,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他的龟头顶上她的肛门。她的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他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喝令她:“放松!”她哆嗦着放松身体,才一放松又紧紧地绷了起来,然后又哆嗦着放松。反复了两三次,渐渐稳下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腰,身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身体。她尖叫了起来。身体在他进入的瞬间变得僵硬。他不理会她的尖叫、她的疼痛。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双手操控着她的身体来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的身下,在他的手中,她像一个玩具一样随他玩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进出她的身体的阴茎,避孕套上沾着艳红的血渍。像处女之血。贞洁,唯一。那一次,处女之血,也是这样的艳红。…………

他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他压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耳边,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喊叫声、哀求声、啜泣声。静得有一些不可思议。他突然间怕了起来。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把她揽在怀里,她还在细细地呼吸着,只是紧闭着双眼,泪水不断地从眼睛里涌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坐起身来,默默地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和项圈。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血渍混和着汗渍斑斑点点地印在浅色的床单上。与她的身体一样触目惊心。他把麻绳扔到墙角。跳下床,阴茎上的避孕套随着他的动作“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拾了起来,看着半透明的橡胶套上红红的血迹。有一些怔。然后,摇了摇头,拎着避孕套走了出去。他拿来温毛巾,先替她擦干净脸。却发现她脸上的泪痕越抹越多,根本擦不干净。只好去擦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血迹、汗水、细碎的麻绳纤维一一抹拭干净。擦到她的下身,那个黑色巨大的假阳具还插在她的身体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拔了出来,扔在一边,然后再用毛巾仔细地擦拭她的下体,以及还凝着鲜血的肛门。毛巾换洗了五次才算把她的身体擦洗干净。他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进怀里。隔得衣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赤裸与流汗而冰凉的皮肤,她的身体上还有着淡淡的汗味以及麻绳的味道。她突然又嘤嘤地哭出声来。他叹了一口气,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她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脸埋在他的怀里哭泣着。她的呼吸喷在她与他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让她离他最近的那个地方——他的心口觉得一阵湿暖。“我,我只是害怕。”她在怀里,断断续续呜咽地说着,“这么大的房子,你一走,就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得怕人。我晚上都睡不好觉。又是害怕又是想你。你没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还可以等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害怕。和你电话的时候,我也不会害怕。可是你一挂电话,我就害怕了。我不知道你在那边做什么。你在那边也有奴,我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我在这里孤孤单单,可你在那边会和她怎么样怎么样,一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你抱她搂她亲她像鞭打我一样的鞭打她……越想就越害怕,越想越受不了,我觉得我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快要把我逼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拼命地找事情做,要不就是上网,和别人打电话聊天。我只是想有一个人陪我,和我说说话,让我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而已……”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在电话里和她提及,但是他也确实做了她说的那一些事情。她是对是错?是报复还是寂寞?他突然之间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了。“所以,你就和别的男人上床……”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她的身体一僵。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主人,奴真的是一时糊涂。但,奴真的不会再做对不起主人的事情。再相信奴一次,好吗?”他叹了一口气,把她的头按回自己的胸口。“不要背叛我。”她在他的怀里闷闷地点头。= = 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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